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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16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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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九重道:“我真心来当,掌柜的莫多心。请估个价,我这就要去。”那男子见其意甚诚,心知不能再拒,唤伙计取了十两银子,说道:“贵物不敢妄估,尊驾休嫌轻微。我若不留下它,那是不敬了。但盼早来赎取,我们决不敢对外人乱讲。” 
  任九重凝视那口刀,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掌柜的若是惜物之人,还望能善自珍存。我总没钱来赎了!”疾步出门,如失骨肉,又奔入风雨中…… 
   
  那女孩正在庙里哭泣,猝见任九重掮个大油布包走回来,不由扑入他怀中。任九重见那老妪脸色吓人,忙放下包打开来,从里面搬出一大捆干柴,在干爽处点了堆火。只一会儿光景,庙内便温暖了许多。 
  任九重又取出一罐热水,另有许多牛肉、面饼等物,都送到那老妪面前。那老妪似不敢相信,愣了半晌,忽两眼汪泪道:“好人哪,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莫非你是变身的菩萨!”顾不得自己吃,连声招呼那女孩,生怕她饿坏了。那女孩早拿起一张肉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任九重把火弄得甚旺,待娘儿俩都吃饱了,说道:“老人家烤烤衣衫,在火旁去了寒气,便可大好了。”那老妪见他又要去廊下,强撑起身道:“孩子,大娘没那些说道。你快烤烤火,把身子擦擦吧!” 
  任九重走出几步,又转回身来,去油包里拿出个大纸袋,摇晃着道:“小姑娘,这东西你要不要?”那女孩不知是何物,一把抢过,打开见是满包的糖果,一蹦老高道:“奶奶,是糖呀!俺有糖吃啦!” 
     任九重道:“我也没吃过糖,你送我一颗尝尝好么?”那女孩大惊,紧捂住糖包道:“是俺的!俺谁也不给!你快出去出去!”任九重哈哈大笑,走出门去。 
  不多时,那老妪烘干了衣服,拿着任九重的破褂子,走出来道:“好人快穿上吧,都是俺们拖累了您。老婆子平常嘴也不笨,这会儿却……”任九重见她精神转好,穿了褂子,搀她走回来。只见那女孩坐在火旁,已换了件粉艳艳的花衫,下面绿莹莹的裤子,一脸满足,正吃着糖果。那老妪忙拿起两张肉饼,塞在他手上。任九重早感饥饿,遂坐下吃了起来。 
  那老妪见他衣领子破了,去包里取出针线,一时却老眼昏花,纫不上针。 
  任九重道:“老人家不必费心。我一个人邋遢惯了。”那老妪道:“不费事。桃子,快帮奶奶纫纫针。”那女孩接过针线,玩心颇大,一时也纫不上。任九重笑道:“就会玩,把线给我吧。”那女孩递过线头,针却不给他,说道:“线给你了,你纫呢!”举针摇晃,嘻嘻直笑。任九重一抖手,那软软的线头飞出去,恰穿入针眼中,自己先乐了。 
  那女孩惊异非常,说道:“你怎么弄的呀?快教俺玩儿!”扭股儿糖一般,缠住他不放。那老妪笑道:“这孩子就会磨人!您别恼,她难得喜欢谁呢。”怕任九重着凉,也不叫他脱褂子,便在身后缝起来。 
  此时雨渐渐小了,那火却越烧越旺,满室如春。三人靠在一处,那老妪飞针走线,状如慈母;那女孩则嬉笑在怀,仿若娇儿,场面十分温馨。 
  任九重眼望那老妪满头银发,针针细密含情,忽地心头一酸,泪水夺眶而出。那老妪停下手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任九重仰面叹道:“人说五谷粮、生身娘,才是人真正的依靠。可我一生却难尽孝道,实与禽兽无异了!”那女孩见他泪流满面,吓得不敢说话。 
  那老妪忙道:“您家中二老要常挂念,是该多陪陪他们。老人就怕寂寞,儿女要不在身边,心悬着不落地啊!”任九重听了,愈止泪不住道:“家父母三年前都过世了。我没能看上一眼,死了也无颜相见!” 
  老妪怕他太难过,忙岔开话道:“看您这么喜欢孩子,也是有妻小的人吧?”任九重拭去残泪,起身道:“都不能见了!老人家莫怪失态,早点歇了吧。”说着又走了出去。那老妪出来唤了几次,见他只是不回,思量草上睡不下三人,只好自去歇了。 
  任九重在檐下坐了一会儿,庙里二人已入梦乡。他几次悄走进来,在火上添了干柴,眼见一老一小气色红润,这才安心坐回廊下,独对雨帘,默想起了心事。 
  也不知到了几更,雨渐渐停了,忽听庙内脚步声响,有人走了出来。任九重知是那女孩起夜,也不回头去看。 
  那女孩悄走过来,大眼睛似葡萄粒一般,瞅着他道:“你怎么还不睡呀?外面多冷啊!” 
  任九重道:“你起来做什么?” 
  那女孩道:“俺肚子疼。你买的东西不干净!” 
  任九重笑道:“再干净的东西,也没你那么吃的。快去解个手就好了。”那女孩见庙外漆黑一片,不敢去远处方便,只稍稍走开些,说道:“你可不许看俺!”任九重一笑,背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那女孩来到他身旁,悄声道:“你晚上不睡觉啊?这么坐着好玩儿么?俺陪着你好不好?”说着学模学样,也盘腿坐了。任九重道:“地上凉,一会儿你又肚子疼了。快回去睡吧。” 
  女孩道:“奶奶说你有心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都瞎想些什么呀?”任九重道:“想想过去,再愁一愁现在,也不用去想将来,一晚上就熬过去了。”那女孩道:“这多不好玩儿呀!俺奶奶闲了就摆纸牌,要不就去拉家常,也比你傻坐着强啊!” 
  任九重见她全无睡意,生怕她着了凉,只好抱她坐在膝上,说道:“不怪你奶奶说你难缠。日后你要出了嫁,也真够人受的。”那女孩不明所以,说道:“奶奶说你不像真要饭的。你干吗非要饭呢?你没有家么?” 
  任九重叹了口气,转而一笑道:“你这丫头,句句问到我的痛处,我可不跟你聊了。”假意要将她推开。 
  那女孩搂住其颈道:“不嘛!俺睡不着,就想和你说说话。咱不说你要饭的事了,说点开心的事好么?” 
  任九重见她一脸纯真,忍不住笑叹道:“许是老天怜我太寂寞,却叫个小丫头来陪我解忧。也罢,我看你有点儿瞧不起我,索性吹吹牛吧:只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落在富贵套子里,挥金如土的事可没少做。后来女人们势利,一窝蜂地都要嫁过来,我这才散了家财,来做乞丐。这法子倒管用,好歹她们再不烦我了!” 
  那女孩瞪大眼睛道:“是真的么?原来你很有钱哪!”任九重笑道:“钱是有一些,红颜知己也不少,可惜她们都没你漂亮,更不如你会磨人。”那女孩听了,扯住他短须道:“你骗俺!俺才不信呢!不过你从前的样子,一定比现在好玩儿!你快跟俺说说吧!” 
  任九重闻言,似勾起了心事,痴了会儿才道:“我有个故事,你想听么?” 
  那女孩喜道:“俺就爱听故事,越吓人的越好!你快说吧!” 
  任九重默默摇头,继而缓声道:“从前有个年轻人,自小家境不差,加上又学了些拳脚,大伙便都吹着捧着,把他奉为偶像。当时这年轻人血气未定,也便一味任气使才,自命侠义。可后来有一个人,本是这年轻人的朋友,某一日在众人面前,非要这年轻人把‘侠义’剥光,再交到他手上。这年轻人不肯,那人便逼他离开江湖,再不能……” 
  刚说至此,那女孩已囔道:“你说什么呢,一点也不吓人!侠义是什么呀?它也穿衣服么?” 
  任九重不答,眼望茫茫苍穹,自语道:“只是这些年来,那年轻人爱江湖的心非但没减,反越来越是强烈,这大概就是冥顽不灵吧!其实他也知道,江湖上多血腥黑暗,少有人论是非;为名为利,个个争得头破血流,比官场上还要不堪。可他还是像当初那么想:这里面也有热血,也有光辉,更有真侠真义。他常想‘侠’这个字,是受苦人极微渺的希望;他一生虽当不起,也定要拂去它上面的灰尘,使人不疑惑‘侠’的光芒。说来常人的江湖,只不过是人情世故;而他心中的江湖,却应是血性天良。他也知道这念头傻得可笑,却总是痴心难改。也许古往今来,真能被世人传颂缅怀的,都是些痴人傻事吧。只是若与那些高洁君子相比,他还痴傻得不够呢!” 
  那女孩连连挠他腋窝道:“你嘀咕什么呢?一点都不好听!快醒醒吧!”任九重一怔之下,心神始收,不禁叹息道:“可怜这一番话,只能说给小孩子听了!不过高天在上,它总是明白的。” 
  那女孩笑道:“俺看你像个魔障!难怪你整宿不睡啦!” 
  任九重闻言,垂头自叹道:“也许你说得对,我真是魔障了。有时我也常想:如此苦苦坚守,还要搭上父母妻儿,到底值不值得?每念及这些,我也就动摇了!” 
  那女孩道:“你别说那些啦。咱俩玩这个好么?”从兜里掏出几块小兽骨,下地摆在他面前。任九重见此物都磨得光亮,显是猪关节处的小骨头,却不知是何玩法。 
  那女孩道:“这东西可好玩啦!俺先做给你看。”说着玩了几下,不过先抛起一枚,抽空抓起余下几枚,再接住落下的那个,玩法极是简单。 
  任九重却道:“这太难了。我初学乍练,你要是输了,须给我一粒糖吃。”那女孩忙捂住口袋,大眼睛骨碌了半天,才道:“俺输一百把才给你糖。你要输一把,就得让俺当马骑,还要揪下你一根胡子!”任九重道:“我全靠这点胡子,才觉有些体面。但只要不破相,我都依你。”那女孩直乐,先玩了起来,小手又巧又快,异常灵活。 
  待玩了一遍,轮到任九重时,她却变着法儿捣乱,更用小手在他眼前乱晃。任九重虽闭目也能做来,却假装手忙脚乱。 
  那女孩见他输了,笑着蹿上其背,连声轰赶。任九重背着她爬了一圈,不防那女孩猛薅下他一根胡须,二人都笑着滚倒在地。 
  忽见那老妪走出来道:“这孩子真没法性!后半夜也不让大叔消停!”那女孩爬起身道:“奶奶,你不知他有多笨呢!你要不起来,俺能把他胡子全揪光了!”任九重哈哈大笑。 
     那老妪假意打了孙女两下,说道:“这孩子被俺惯坏了,回头俺使劲掐她几把!”任九重犹挂笑意,只劝两人进去歇息。那老妪又连声道歉,这才领孙女走回去。任九重自在廊下玩那小骨头,只抛抓了几把,便又笑了。 
  不觉长夜渐逝,东方已微微泛白。任九重坐了一夜,也生倦意。庙内二人却早早起来,拾掇了一会儿,便悄然走出。 
  任九重见那老妪挎了小包,忙起身道:“老人家为何急着走?道上泥泞,再歇歇也不迟。” 
  那老妪道:“俺向前走一步,便离儿子又近了些,心里才觉踏实。当娘的都这样,你别笑俺性子急。”任九重见说,忙进去把食物都拿出来,又掏出剩下的银两,交在那老妪手上。 
  那老妪死活不要,却又拗他不过,不觉流泪道:“这……这是俺几辈子修来的福啊,可让俺说什么好呢?孩子,大娘知道你有心事,好歹想开些吧。俺念了一辈子佛,到老也不知灵不灵,可俺总相信老天是个‘真神’,它什么都看着呢!你这样的心肠,天一定会护着你的。”又冲那女孩道:“桃子,快给大叔磕个头。咱总忘不了他啊!” 
  那女孩道:“才不呢!他可笨啦!”说着冲任九重直笑。那老妪连骂她不懂事,又千恩万谢了一番,这才抹泪上路。 
  走不多远,忽见那女孩跑了回来,背手笑道:“等俺找到爹爹,再回来和你玩。你可要等俺哪!”任九重道:“告诉你奶奶:若寻不到人,还回这里来住,莫再受风吹雨淋了。” 
  那女孩忽抱住了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声道:“你晚上要还睡不着,吃一颗就会好的。”说着把几块糖塞在他手心。 
  任九重心中一热,紧紧抱了抱她,只留下一块,余下的偷放回她兜内。那女孩又亲了他一下,随后蹦跳着去了。任九重以目相送,直到二人背影消失,方一叹而回。 
  此时朝曦渐露,任九重却大感倦乏,遂去草上躺了,少时便已入睡。这一觉直睡到午后,醒来犹觉疲惫,翻了个身,又欲合眼。 
  偏这时,蓦觉心惊肉跳,魂难守舍,既而坐卧不安,六神无主。他有生以来,还从未有过这般情状,直恍惚了半天,异状始慢慢消退,只是再睡不着了。当下盘膝坐地,志一神凝,细察体内动静。 
  不觉气似云行,游遍脉枢,待确信非本身之病,心底大生疑团:“人说肉颤心惊,多为凶兆,我今日怎会如此?” 
  突然之间,后面的衣襟无端飘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此时他背对庙门而坐,既生此感,本能地挥掌后拍。这一掌包笼极广,不期后面全然无物,一片死寂。倏然气机偶触,周身汗毛尽数炸起,随觉奇劲逼来,混混沌沌,莫可名状。 
  他一惊之下,并不躲闪,后拍的手掌倏变一股活劲儿,欲将来力接下。岂料这一下如捕风捉影,丝毫难触其力,反似水中摸鱼,无所适从。来人却比他更为吃惊,但觉他掌法简劲之极,已将自家力道卸去大半,面前好似横了深渊,咫尺间便要踏空,忙收劲后跃。 
  任九重刚一站起,一股沉柔的大力又至,对方欺身如电,莫辨来所。任九重斜身走化,陡出掌按向其影,欲将他重心拿住。孰料来人身子空松异常,不化而化,眨眼已到其侧。二人皆身如迅电,一瞬间斗了几招,均感对方无形无象,全身空透。 
  尤奇者,双方动作竟越来越小,彼此欲拿点控身,而对方实无力点可言:接手四梢即空,求之不得,不求也是不得。咂摸其中滋味,唯觉对方轻灵如羽,自家恍如与影子相搏。即使按上其身,也是一个极深的深洞;偶尔触及其胸,则是个更深更大、没有尽头的洞穴;对方全身各处都是一个空虚点,或是个坚硬点,稍一用力去按,便可将你打出去。真可谓不见其手,又浑身上下都是手了! 
  大行家到此一步,除非立见生死,否则难分胜负。二人满心惊佩,均不由停下手来。 
  任九重这时才看清对方相貌,不禁笑道:“天底下能练出这份柔化功夫的,大概只有武当的太极绵拳了!尊驾更令我无从借力,那必是太和派的敖先生了?” 
  来人笑道:“魁首就是魁首,见面胜似闻名!我想问一句:适才我侥幸按上你胸口,你是怎么化开的?那劲法变得真妙!” 
  任九重笑道:“对方按你胸口,你别想胸口就是了。周围那么大地方,你想哪儿他都得出去。我也想请教:刚才我下盘使了跌法,欺根拔劲,动辄崩翻。先生怎能随便化开?” 
  来人笑道:“任谁只要欺近身,周围就都是我的地方,我让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了。”二人一同大笑。 
  此一问一答,说的都是内家柔化的意念,听来似乎荒诞不经,也唯有二人这等修为,方可彼此意会。 
  来人笑罢,忽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一场还是我输了,你看我这一身的汗。与任先生交手,真个如临深渊,战战兢兢,实乃敖某平生仅遇之险!”说着以袖拭面,通身果是大汗淋漓。只见此人年约五十上下,布袍葛巾,眉目疏朗,身材虽略显瘦削,却有别样神采,正是太和派的敖景云。 
  任九重听他自称“敖某”,目中一亮道:“果然是敖先生!难怪劲法与众不同,搭手即令我立脚不稳。这是什么功夫?” 
  敖景云道:“区区‘空劲’,让任先生见笑了。” 
  任九重道:“是北府石家的‘空劲’么?只听说当年石耀庭号称‘天下武功三分半’,使的就是‘北手空劲’。不知先生如何得来?” 
  敖景云道:“他那个‘空劲’,要炸开方显威力,与我玄门之技并不相同。”说着右掌轻抬,向任九重虚罩过来。此时二人相距丈余,但见他五指撑开,掌上如有烟雾,蓬蓬勃勃,煞是奇异。 
  任九重正自惊羡,猝觉下盘微微一晃,与此同时,对方已如风袭至,遮挡不及。蓦见敖景云向后飘去,一瞬间,唯见任九重衣袂鼓荡,迅即垂落。 
  敖景云身形方稳,便笑叹道:“魁首实在高明,原来‘真身’只在刹那!我这‘空劲’相隔一丈,便没人能站得稳,魁首却浑然不觉。往时我与门中长辈交手,虽也曾一沾身即被打出,却是于有知觉之中,无法与之抵抗,不比魁首如行云流水,若然无事了!”说罢长揖到地,极感钦佩。 
  任九重笑道:“过奖了,拳是不能再比了。敖先生到我这狗窝来,我竟不知该让你坐哪儿。你莫不信:近年来江湖上特出的人物,我想见的唯有足下。”走过来拉住其手,二人都坐在草上。 
  敖景云眼见他穷苦之状,忍不住叹息道:“说来真是惭愧!这些年魁首为我们守着体面,我们却少来拜望。敖某这时来,希望还不是太晚吧。” 
  任九重笑道:“早闻玄门出了先生这样的翘楚,今日一见,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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