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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黄记之一霸者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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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划出一道血口子。
  柏子衣刚为沈有怀的“无知行为”惊的变了脸色,此刻花杏的受伤更让他怒火冲天,玄铁刀更是舞的刀光霍霍,但饶他横冲直撞也挣不脱那四个对手的纠缠。
  沈有怀毫无轻功,脚下迟缓,转眼就被身后两名黑衣人追上,眼见刀尖就在背心了,众人都不禁惊呼起来,那门口的波斯刀客忽然急劈两刀,逼退敌人,扭身向沈有怀那边掠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那紧追着沈有怀的两名黑衣人面前竟忽然凭空出现一道火墙,那两人就此一头撞了上去。于是凄厉的惨叫声中,只见两个黑衣人浑身是火的摔倒在地,哀嚎翻滚,苦苦挣扎。
  刚掠到的波斯刀客生生刹住脚步,面现惊骇之色。
  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瀚海城的人更都已惊的一脸土色。
  那两人在地上惨呼哀嚎,但那身上的火焰却似乎怎么也扑不灭,连碰到的桌椅也开始燃烧起来。
  沈有怀跑出几步回头一看,登时好生不忍,双手一挥,两人的上方立即出现大团水云,然后冰冷的清水“哗”的一声向他们全身浇下。
  火终于熄了,那两人已是没了声音,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沈有怀掩饰不住的满脸戚色,道:“你们快带他们俩去看看还有救没救。”看那伙人呆着不动,道:“怎么,还要打吗?”
  那伙人明显的浑身一哆嗦,为首的黑衣人示意手下上前抱起那两具还滴着水的躯体,再也不瞧沈有怀一眼,低着头带领属下迅速离去,转眼间客栈里又已恢复了安静。
  吴明向大家微笑,然后走过去拉起沈有怀上楼回房。
  柏子衣和花杏两个总算是知道一点沈有怀的“底细”的,还能保持镇静,一边招呼着那帮助他们的波斯刀客,柏子衣一边又忙着给花杏受伤的胳膊上药包扎。

  第十六?

  房间里,吴明拉着沈有怀的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感受到那干爽温热的掌心温度,沈有怀慢慢安下神来,看着吴明勉强笑道:“你放心,我没事。就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了些。”
  吴明点头,缓缓道:“你以前必定知道以仁为本,以德服人,现在更该知道以暴制暴,以血止血。”顿了顿,柔声接道:“你可知道,你今天可是救了大家,非但救了咱们自己,也包括瀚海城的那些人,否则一昧拼杀下去,还不知道最后会葬送几条性命。现在只有两人受伤,就算他们真的不治,也已是最小的损失了。”
  沈有怀叹气,摇头不语。
  吴明道:“江南飞花别院是和湖北万剑山庄,四川蜀中唐门,岭南莫家,山西齐家堡一起并称的武林五大世家,而花杏则是飞花别院的长房长孙。你想想,要是他出了什么事,飞花别院能善罢甘休?五大家族向来同气连枝,互相扶持,因此毫无疑问的必定会牵扯上另外四家。到时候,是否会因而引起更大的动乱也未可知。”
  看着沈有怀一脸愕然的表情,知道这些事情于他而言太过陌生,吴明微笑的道:“你如无法想象武林动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妨想象一下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场面。”
  沈有怀呆了半晌才吃吃道:“那什么瀚海城又怎么敢如此嚣张?”
  吴明沉思片刻,才解释道:“武夷山瀚海城统领整个江湖黑道,其下高手如云。若论整体实力,瀚海城强在精,而以七大门派为首的武林白道则贵在人多势众。但是,七大门派,五大世家,以及其他各大小门派到底都是各自为政,不像瀚海城那么一呼百诺,令出如山。所以,两边真要打起来,到底最后结果如何还很难说。”
  沈有怀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道:“难道说那什么武夷山瀚海城竟能够对抗整个武林?”
  吴明微笑指正道:“是对抗武林白道。整个武林分为黑白两道。当然还有许多中间力量,如若集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但他们大都要么置身事外,要么墙头草顺风倒,可以暂时不计。”
  沈有怀又呆了半天,才忧心忡忡道:“那……花公子不是很危险?”
  吴明笑道:“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有多危险呢?这次事件你可是首当其冲。瀚海城如不肯罢手追究下去,恐怕找上你的可能性也不会太小。”
  沈有怀道:“我不怕。”
  吴明摇头,叹道:“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沈有怀看他一眼,脱口道:“才不是。有你在身边,我定心的很。”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没经过考虑,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说完后连他自己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无论怎么看,吴明都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只不过显得比绝大多数读书人都更淡定从容而已。到底他身上有什么奇特的镇定人心的力量,沈有怀却是怎么也说不清楚。
  看看时间还早,吴明说想要再睡一会儿,沈有怀只好离开他的房间。被刚才的事情一搞,他已没了半分睡意,正不知道接下去该干些什么,想起花杏他们,便往楼下走去。
  那三个人正围着桌子说话,看见他下来,花杏招呼道:“小沈,快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新朋友……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波斯刀客并不是波斯人,只是因为拿了一把奇形怪状的波斯刀的缘故所以大家在不知其名字的情况下暗称他为波斯刀客,此时已听他自我介绍道:“我叫李远。木子李,远近的远。”
  沈有怀忙过去见礼,李远笑着拉他一起坐下,道:“一招打败大力鹰爪王韩威的就是你吗?”
  沈有怀怔了怔,看看花杏又看看柏子衣。两人都是一脸无辜相,表示他们并没有多嘴。
  李远有趣的打量他们,慢慢道:“三天前,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俊美公子在飞花别院花大公子和神州大侠柏子衣的陪同下,挑战鹰爪功第六代传人,许昌鹰爪门门主——大力鹰爪王韩威。一招,仅只一招,韩威就已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一战之后,那位据说可以呼风唤雨的绝顶高手在花公子和柏大侠的陪同下消失不见。虽然这一战有幸目睹的人并不多,但因为那旷古绝今的武功,已有许多江湖同道赶去许昌求见韩威,并且已得到他的亲口证实。如今此事早已在武林中传开了。”
  这番话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大体倒也是这么回事。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想起吴明早就提醒过的话,沈有怀只有苦笑,道:“那件事纯属意外,韩大侠太谦让了,当不得真的。”
  李远老实不客气的赞同,道:“我想也是。且不论江湖上到底有几个人能够将韩威一招击败,只说那什么呼风唤雨的功夫,就是说书也没这么玄乎,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沈有怀呆了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点点头。
  他虽然觉得自己应该实话实说,但其中也不乏谦逊之意,听到自己的事迹在旁人口中这么添油加醋的娓娓道来,就算自己并不是特别爱慕虚荣的人,但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满足感的。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李远太过坦白,或者是用词不当,现在给人的感觉,自己进入江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战,整个儿就像是一场说书!
  沈有怀摸摸鼻子,忍不住郁闷了一下下。
  李远好笑的看着他,改口道:“不过,经过刚才与瀚海城一战,令我彻底改观。”
  沈有怀一听,立刻眼睛闪亮的抬起头来看他,忽然发觉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太明显了,脸上微热,又立刻垂下头去。
  李远看他的眼神更加有趣,呵呵笑道:“我亲眼所见,刚才你只出了两招,一招制敌,一招救人,就把那帮人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由不得我不信。厉害啊!”
  沈有怀脸上一烧,但随即想起刚才的惨景,又是一叹,沉默不语。
  李远自顾接道:“但依我所见,你的武功虽然厉害,但只是胜在出奇制胜,仔细一想还是有许多缺点,我这么说你不介意吧。”
  花杏和柏子衣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叫李远的人是不是交浅言深了一些,毕竟刚刚认识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评论他人的武功,好像有些与礼不合。但随即想到他的波斯刀和怪异招式,暗想莫非此人生长于西域?胡人的习惯当然与中原不同。可是又看他长着一张正常的汉人脸孔,说着一口道地的中土语言,又觉得有些难以解释的通。
  沈有怀却没有想的这么复杂。他自己也已经感觉到自己“武功”的不足,很想听听真正武林高手有何见解,当下便道:“兄台不必客气但请直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李远果然不再客气,一言道破,道:“你的武功好像只能发出水和火是吗?而且还不太好控制,否则也不会一开始怕伤到自己人而缚手缚脚。对不对?”
  沈有怀一脸佩服的道:“李兄说的不错,确实如此。”
  花杏和柏子衣再次对望一眼。虽然经过方才一战他们两人已有所感觉,但对这名叫李远之人眼光犀利,能一见中的而不被外相所惑,也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李远道:“那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会如此吗?”
  沈有怀老实的回答道:“想过,因为我这不是武功。”
  听到这话,李远只是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边思索边道:“你这确实不像武功,倒有些像是……传说中的魔法。”
  啊?
  这下连沈有怀自己也听的呆了呆,忍不住问道:“什么……法?什么意思?”
  李远慢慢解释道:“我曾在关外住过一段时间,从一位路过的波斯商人口中听说,传说在更遥远的西方,有那么一种神奇的法术,精通此法的人可以通过念动咒语,使出风火水土电等自然力量帮助自己战胜敌人。这种法术就叫做魔法。魔是魔鬼的魔。”
  话音刚落,就听沈有怀立即抗声道:“我不是魔鬼!”
  李远道:“这只是他们西方人的一种称呼。而且也没说学会这个法术的人就是魔鬼。大概是因为可以使用神奇玄奥的自然力量,所以才得名的吧。
  花杏忽然插口道:“这种法术在西方很普遍吗?”问这话的时候两只桃花眼中立即烁烁放光。
  李远摇头道:“据那波斯商人说,他也只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好像也从来没有人真正见到过。也许根本就只是一个传说,一个故事而已,谁知道呢。”
  花杏目光暗淡下来,口中“哦”了声,有点失望。本想这么好玩又厉害的法术如果在西方很多人都会的话,应该不难学到,说不定自己也可以去学来玩玩。但听李远这么一说,显然是希望渺茫。
  虽然这里沈有怀也会此法,但各家“武功秘笈”怎么可能轻易外泄?所以花杏倒没有想过直接向他求教,最多不过想着见识见识罢了。
  也幸好他能这么想,否则沈有怀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个教法。
  柏子衣问沈有怀道:“莫非你学的就是这种魔法?”
  沈有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首先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属于那所谓的魔法。其次,也觉得没办法将他和吴明那天的遭遇说明白说清楚。而且就算他说出来,恐怕更没人相信反而会认为他有意隐瞒故弄玄虚。只是,刚刚李远说要什么念咒语之类,好像自己并不知道什么咒语啊。
  其他三人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都几乎已经在心里断定他练的就是这传说中的魔法。
  至于生长在中原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那种遥远的西方法术,这就不是三人能够考虑的问题了。
  过了会儿,李远又道:“这么说就难怪了,你没有内力基础,当然在力道、速度、准度等各方面都没法把握。就像是徒然拥有华丽的招式却没有内功辅助一样,虽然有时会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但若碰上真正的武林高手,恐怕是不堪一击。”
  这番话别人听来还不觉怎样,惟有花杏听的连连点头,深以为然。想他自己不就是徒有华丽的招式而内力平平的典型吗?当然所谓华丽的招式他也只会“飞花无影”中的第一招“风吹花落”这一招七式而已。
  看沈有怀有些受打击的样子,花杏安慰他道:“别担心,这不还有我们……”但随即想到刚刚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柏子衣道:“小沈你以后只要一看见那群王八羔子来找麻烦,你就别跟他们罗嗦直接动手,管他娘三七二十一,先把他们烧死冻死再说!”
  沈有怀先是点头,紧接着又摇头,看他左右为难的样子,显然以他的性格和从小的教育,要他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杀人放火,委实有些难以做到。
  花杏白了柏子衣一眼,对沈有怀道:“别听他胡说。这样,以后如果再碰到敌人,有我和老柏抵挡,支持不住的时候,我们再想法子避开,让你好出手就是了。”
  不待其他人说话,李远已抢着道:“不错,就是这个方法!小沈你只能作为一支奇兵,平时尽量少显露,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只要在紧要关头,突发制人就好了。不过这要靠咱们大家很好的配合,否则一不小心……”
  不用他说下去大家也明白一不小心之下会是啥后果。想到那火烤的滋味,都是不寒而栗。
  沈有怀忍不住问道:“难道那瀚海城真的会再来杀我们吗?”
  剩下三人互相看看,每个人说了一句话。
  花杏道:“如果瀚海城吃了这么大的亏还能放过我们的话,那它就不是瀚海城了。”
  柏子衣道:“不管,反正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李远道:“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到时候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囤。”
  沈有怀点点头,随即抓住李远话中的两个字问他道:“咱们?你也跟我们一起对抗瀚海城吗?你跟他们有仇?”
  花杏和柏子衣立刻双目炯炯的盯着李远,这个问题显然已经盘桓在他们心头有一阵了。为什么这个李远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和他们同仇敌忾的样子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跟瀚海城有什么过节。
  哪知李远只是耸耸肩,说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道:“也没什么,我只是看他们不入眼而已。”
  沈有怀一愣,道:“那你为什么帮我们呢?”心里已经隐隐猜到答案。
  果然,李远淡淡道:“因为我看你比较入眼。”

  第十七?

  第二天大早,一行五人摆渡过黄河。
  昨晚后来大家就一直在商量今后的行踪。花杏很犹豫是否应该回家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家里人知道,他不能确定瀚海城会不会在他这里吃了鳖就因此迁怒到他家里去。但他又实在不敢回去,要是让他家老头子知道儿子居然在外面和瀚海城的人争女人,而且还是个妓女,恐怕会在气死之前先把他这个孽子活活打死。
  但柏子衣对他的这个顾虑显然很不以为然,不客气的指出道:“据我所知你们花家,从你家老太爷开始就好这个调调,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呢?你自己不也经常说么,你这寡人之疾完全属于家族传统,后继有人!”
  花杏的曾祖父花友良是百年前著名的一代武学奇才。传说这位奇才有一次在落英缤纷的花树下打盹的时候,迷迷糊糊中似乎得到神人指点,再加上毕生智慧精力无数次实践改进,终于创下武功绝学“飞花逐梦”,并凭此让江南飞花别院扬名天下,跻身武林世家之中。
  但自从花友良创下这门神功绝学后,他的后代子孙中却再也没有一人能够达到他那样的造诣,别说逐梦心法,就是飞花七招也难以掌握。到如今,那第七招漫天花雨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真,花家子孙中竟无一人能够使出。也幸好飞花逐梦这门绝学招式绮丽变幻,威力无穷,飞花别院才没有在当今武林中败落下来。
  由于祖传的风流潇洒,再加上百年多的盛名资产,到了花杏这一代,一家子亲堂兄弟几乎个个成了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完全放弃武功一味贪求享乐的花家少爷比比皆是。也就是花杏还因为是长房长孙的关系,被寄予继承家业的厚望,在其父亲——现今飞花别院主人花自芳的严格督促下才学了那么一招半式出来唬人。
  飞花别院子弟众多人丁兴旺,但飞花逐梦这样享誉武林百载的神功绝学眼看就要失传,这是花自芳老爷子心底深深的担忧和沉痛。
  大家都知道,江南飞花别院花大公子的手上功夫,客气的说一声,有点丢人,可他的轻功却是独步武林,堪称一绝。原因无他,只是在从小到大,无时无刻的躲避其父亲恨铁不成钢的棍棒底下练出来的。但因为实在没耐性也没功夫修炼逐梦心法,内功欠缺,所以跑的快是快,但却难以持久。
  听到柏子衣这么说,这次花杏倒没有跟着老朋友一起声讨家中长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卑劣”做法,反而替他们辩护道:“他们玩归玩,武功也没拉下,不像我们……唉,也不知道现在抓紧练功还来不来得及?”
  柏子衣立刻一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样子看着他。以他对花杏的了解,想让他静下心来修炼武功,只有一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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