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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黄记之一霸者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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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威手上功夫厉害,脚下功夫有所欠缺。倒是花杏,手上功夫虽然在柏子衣等人的眼里算稀松平常,但他的“逐梦无踪”却是被列为武林中绝顶的轻功身法之一,所以才会这么说。
  花杏点点头,道:“嗯,我也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躲的过,但不知道他接下去又会有什么古怪招式来。”
  韩威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次算是输的心服口服。”
  花杏见他一脸黯然,宽解道:“那也未必就输,你还没出手呢,而且你受的这点伤根本也不算什么,怎么就说是输了呢?”
  韩威摇头,默然半晌才道:“你们知道我那时是蓄势待发,尚且被四散的水珠伤成这样,如果全部凝聚在一起,我不知道你们怎样,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住的。”
  花杏和柏子衣对视一眼,说不出话来。韩威以鹰爪功成名武林,配合其近身搏斗的特色,一身外家横练功夫也是堪称一流,在全副戒备之下还被分散开来的水珠伤成这样,也难怪他会承认失败了。
  韩威喃喃自语道:“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怪异奇特的武功,真是闻所未闻啊!”
  且不说那边三人唏嘘感慨,这边客房中,吴明问沈有怀道:“今日一战,你有何感想?”
  沈有怀沉默片刻,道:“我以后还是不与人打斗的好。”
  吴明故作不知他心里的感受,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今日一招战败韩威的事迹肯定不出三日就会传遍武林,从今以后,只怕你就算逃回家中人家也会找上门去向你求教。碰到这样的情况,你又待如何?”
  沈有怀愣住了,显然对于这样的后果根本未曾预料。
  吴明又道:“若非柏子衣和花杏在此坐镇,你和韩威又只是朋友间的切磋,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被你伤成这样,恐怕未必就肯这么轻易放过你。而你要是不伤别人,就只有被别人所伤,难道你就愿意?”
  沈有怀说不出话来。他虽然实在不想伤人,但叫他就这样站着不动让别人来打好像也有些困难。
  吴明继续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一招就能打败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已经属于一流的武功高手了?”
  沈有怀虽然嘴上不好意思承认,但他心底里确实是这么认为的。自己一出手就能将韩威这等高手打败,不是武林高手是什么?不过如今被吴明一语道破,偷偷瞧他一眼,还是觉的有些难为情。
  吴明道:“你可知道,若不是韩威不清楚你的底细,一开始犹犹豫豫,结局就会反过来,变成他只需一式,就能将你彻底打败。”
  沈有怀动了动嘴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吴明正色道:“有怀,你千万记住,如果你不使出你那‘水火无情’功,你根本就只是一个常人。也就是说你若是不抢得先机先出手伤敌,而是站着不动让人来打的话,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恐怕就快活到尽头了。因为别人已经知道你是‘高手’,一出手将全力以赴再不留情。你自己可以考虑考虑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在那胡子手下幸运的逃脱。”
  沈有怀深深皱眉。吴明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坐到他对面,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并不是叫你动不动就和人家打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只要在危急时刻别顾虑重重的忘了孰轻孰重就好了。”
  沈有怀点头,忽然望着眼前人感动的道:“我明白了。我会记得你刚才的话。”一顿接道:“你对我真好。”
  吴明微微一怔,微笑摇头,道:“这事我也有责任,怎么说你也是被我带进江湖的嘛。你……后悔吗?”
  沈有怀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不后悔。”
  吴明微笑的看着他道:“真的不后悔?我觉得以你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应行走江湖的。”
  沈有怀道:“可我不是一个人,我是跟你一起啊。虽然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也不知道将来到底能不能适应,但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玩的很开心,这不就行了?”
  诚挚的目光,朴实的言语,令吴明也无话可说了,最后叹气,笑道:“行,你以后就开开心心的‘玩’江湖好了。”
  两人就在韩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午后几个人正在闲聊,忽然外面传进一片喧闹声,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匆匆跑进来叫道:“师父!”
  韩威问道:“什么事?外面在闹什么?”
  那小伙看看柏子衣,禀告道:“外面来了个大姑娘,口口声声让柏大侠……出去。几个师兄在那挡着,但已经快挡不住了。”
  柏子衣“蹭”的站起来,脸色都惊的变了。
  花杏也有些紧张,起身道:“不行,这里呆不下去了,我们得赶紧走。”说着又看着沈有怀非常“热情”的道:“咱们就一起走吧,就去山西,一路上也好作个伴。”他对沈有怀的好奇之心还没有过去,暂时还“舍不得”放过这么一个活宝。
  沈有怀当然求之不得,否则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之下到底该如何“玩”江湖,倒也是一桩颇费思量之事。
  韩威早听说过柏大侠的风流韵事,心里只觉的好笑,表面上道:“那也好。张封,你赶紧准备四匹快马送他们从后门出去,我这就去前头抵挡一阵。你们快走,恕我不能相送了,咱们后会有期。”
  大家匆匆道谢告辞,待终于平安逃出许昌北城门后才总算松了口气。我们的柏大侠更是腰背一挺,几乎眨眼就完成了从过街老鼠到铮铮铁汉的形象转变。
  几个都是年轻人,玩性重,反正也没什么真的急事,所以并不急着赶路,东游游西逛逛,只没有偏离往山西的这个主方向而已。
  这一路上,四个人的吃穿住行一切用度,都由花大公子全包,期间沈有怀也曾表示不好意思,柏子衣则很理直气壮的告诉他们碰上大户一定要有吃大户用大户的战略思想,叫他们尽管放心的跟着自己就行了,其他一切事情都不用他们管。
  花杏虽然对成为那被吃定的大户也无所谓,但见到柏子衣这样无赖的样子也是恨的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倒是吴明,好像他从认识沈有怀开始就基本没掏过一文钱出来,只除了那次付给村民的一张银票,但却一点也没有像柏子衣那种特别明显的吃大户用大户的样子,反而给人一种十分自然的感觉,好像就不应该让他付钱似的。有钱的人会很情愿很自觉并且没有半点怀疑的在旁边帮他付帐。当然,像沈有怀那样最后落到身无分文的地步,就是想付也付不出来了。
  有了柏子衣和花杏这两个武林高手,一行人既便在荒郊野外也不愁没有食物,什么野兔飞鸟之类几乎就能手到擒来。在佐料短缺的情况下,沈有怀的烧烤手艺也被狠狠的考验了一把,但已经吃的齐飞柏子衣两人连连点头,赞不绝口了。只是吴明挑剔些,不过也还能“将就凑合”。
  这日晚上进客栈的时候,沈有怀在门口看见一个人。
  确切的地点应该不是在门口,而是在柜台前。他们准备入住,而那人正在结帐准备离开。
  当时天色已晚,一般这个时候只有进住的人,不太会有离开的,但什么事都有例外。沈有怀也不是因此就注意上他。而是觉得这个人很特别。
  这个人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长相说不上帅,却也绝对不丑,是那种一眼看上去比较舒服的类型。身量也不错,一身短打衣衫,一顶寻常草帽。全身上下唯一令人觉得特别的地方,就是那股子懒洋洋的气质。
  那是种懒散的,漫不经心的,似乎没有任何事能够放在心上的气质。沈有怀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就一下子记住了这个人。有时候人的感觉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
  那人结完帐背起包袱离开,临走时似乎看了沈有怀他们上楼的背影一眼,神情仍然是懒懒的。

  第十五?

  当晚,四个人都正各自在房中睡觉。半夜时分,沈有怀忽然被一阵杂乱的声音惊醒。当即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整理好衣装打开门跑到隔壁,却发现吴明的房门已经大开,里面黑洞洞的好像没人在,再看过去花杏和柏子衣的房间也是如此,不由着急起来,转身冲下楼梯。还在楼梯上就一眼看到大堂里站了一群人,吴明、柏子衣和花杏三人被团团围在中间。
  沈有怀跑下去的时候,正好听见花杏道:“本少爷就是花杏,你们找我什么事?”
  一个面目阴骘的人走了出来,道:“你还认得我吗?花大公子?”
  花杏看他一眼,道:“咦?这不是赵起龙赵爷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那叫赵起龙的嘿嘿笑道:“难为花公子还记得我。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明白我今天此来的目的。”
  花杏一脸难色,道:“这个,赵爷莫非是在考我的智慧?但你这人脑子经常搭进搭出的,这可实在有些难为我了。”
  客栈中围观的人一阵窃笑,柏子衣也是哈哈一声,见赵起龙本来有些洋洋得色的脸瞬间变青,便忍着笑,上前安慰他道:“这位……朋友,那什么,你就直接说明来意就是了嘛。他若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出气好不好?”
  旁观的人中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
  花杏瞪柏子衣一眼,他只作没看见只是嬉笑的望着赵起龙。赵起龙脸色铁青,只当面前没他柏子衣这号人,就只恶狠狠的盯着花杏怒喝道:“姓花的,别以为你仗着你家老头子我就怕了你!咱们上次在聚翠阁结下的梁子还没了结,你居然就这么偷偷的溜走,你逃得了吗你?”
  花杏疑惑道:“你这都是翻的哪年的老黄历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你等我想想。”不等赵起龙说话,忽然一拍手,道:“想起来了!是白姑娘那事儿吗?不会吧,那都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我在许昌呆了这么久你不找我,怎么我现在走了你却找上来了?难道总算给你找到帮手了不成?唉,我说赵爷你也真是,不就是一个青楼女子嘛,你要真的看上了人家就花银子去赎了她回家去,犯得着这么跟我计较吗?不过就是她对我另眼相看了那么一点点而已,总不见得你要我把送到怀里的女人打包让给你吧?这样你也没味儿……”
  大堂里一阵哄堂大笑,沈有怀在旁也听的忍俊不禁,倒不知道这位花公子的嘴上功夫这么厉害的。但看人家赵起龙脸色已经青了红,红了黑,实在被气的够戗,又不禁有点同情,忽听他大吼一声道:“臭小子!我杀了你!”拔出长剑立时就要动手。
  忽听一个声音道:“且慢!”
  花杏见人群中走出一个黑衣人,又看见他腰间系着一条彩色的汗巾,不由心头一跳。
  那黑衣人看着花杏,道:“动手之前,我想先问花公子一个问题。”
  花杏心中念头急转,暗想不会吧,不会是那帮狠角色吧?嘴上道:“什么问题?”
  黑衣人道:“请问花公子知不知道,赵起龙早已归属我们瀚海城?”
  “瀚海城”三个字一入耳,花杏脑中犹如被电击了一下,柏子衣脸上也微微变色。
  黑衣人比较满意的看着两人的反应,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花杏定定神,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黑衣人笑笑,道:“不知者不罪。不过,既然你得罪了我们瀚海城的人,那就请你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们赵爷赔礼认错,再磕两个响头,我们看在飞花别院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揭过。”
  花杏目射寒光,柏子衣更是已面现怒容。
  沈有怀看看已经开始趾高气扬的赵起龙,皱皱眉头,再看看吴明,可惜他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黑衣人继续道:“要是明知道还敢跟我们瀚海城的人过不去,那么,从现在开始,无关人员立即回避,还留在店里的,不论人畜,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众人听的大惊失色,有些晓得厉害的已经脚底抹油了,其他人看见有人一逃,立刻也跟着走。毕竟热闹再怎么好看,看出身家性命来就太不值得了。
  没多会儿,堂中除了花杏他们,就只剩下那赵起龙和一伙十来个同样打扮的那黑衣人。刚刚沈有怀下楼梯的时候还没有看见这些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花杏怒极反笑,道:“好,好个瀚海城!果然心狠手辣!”回头对吴明和沈有怀道:“这事不与你们相干,你们走!”他没有叫柏子衣走,因为他知道柏子衣绝对不可能单独把他留下。
  沈有怀也没有走,非但没走反而还往这边过来。
  花杏有些着急,连连给他们使眼色,但两个人这会儿好像都一起变成了瞎子,就像没瞧见一般丝毫不领他的情。
  沈有怀走到花杏身边,和他并排一起看着那些黑衣人,道:“不好意思,请容在下插口提个问题,什么是瀚海城?”
  花杏和柏子衣都似一惊,暗暗错步,不着痕迹的一左一右将他护在中间。
  赵起龙满脸怒容又要发作,那为首的黑衣人摆手制止了他。他见沈有怀容貌俊美,目光坦诚,气质儒雅,态度谦和,一脸的疑惑不似有假,便难得好心的道:“不管你和花杏有什么交情,看在你是读书人的分上,我就再奉劝你一句还是赶紧走人吧,否则枉送了性命,可别怪我们兄弟手下无情。”
  沈有怀皱眉道:“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动不动就以武力恐吓他人又有什么意思?而且在下还是不明白,明明是这位赵爷和花公子的私事,为何你们要插手干预?就算他是你们的人,但你们瀚海城难道还负责手下的婚姻大事不成?”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提出来,只听的那黑衣人一脸呆样,显然这些“很有道理”的话对他来说是首次听闻,有些反应不过来。花杏和柏子衣两人虽然都有些心情沉重,但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脸上泛出笑容。
  忽听“哈哈哈”一阵大笑,大家转头望去,却见客栈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
  这人倚着门框,虽然此刻没有戴草帽,但一脸懒散的笑容还是让沈有怀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傍晚时在柜台看见的那个人。
  那时他好像正准备离开客栈,没想到过了半夜,他居然又回来了。 
  下一刻,只听“呛啷啷”一阵响,所有的黑衣人,包括那赵起龙,都怒极拔出了兵刃。
  这书生太不识抬举!这群人太不知死活!
  突然又有一个声音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豫旗属下么?”却是吴明在提问,问的还是那为首的黑衣人。
  花杏想了下才明白吴明这话是什么意思。据传闻,瀚海城下属共有十八旗,分别由十八位旗主统领管辖中土各地的黑道势力,那么他问的豫旗应该是瀚海城在这河南一带的令旗名称了。
  果然,吴明的话一出口,那群黑衣人就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喝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吴明淡淡道:“普通人。我只是比较好奇,看你们一个个这么英雄,想来在贵旗中应该也不是无名之辈,何不报上尊姓大名来?”
  那为首的黑衣人嘿嘿阴笑道:“这个嘛,还是等你到了地下自己去问阎王爷吧!”说罢一挥手。
  八个黑衣人直向沈有怀他们跃过来,柏子衣和花杏赶紧迎上,将沈有怀和吴明两人护在身后。另外有两个黑衣人扑向靠在门框上的那个一脸笑嘻嘻看热闹的年轻人,那人拔出早就准备好的兵器,竟然是一把长约三尺,宽止一寸,刃身狭长而弯翘的波斯刀。
  两帮人立即缠斗在一起。
  那波斯刀客的刀法绝对不是出自中原,十分古怪刁钻,往往出人意料的一下就打的那瀚海城中的两人手忙脚乱。
  这边柏子衣的玄铁刀和花杏的紫竹扇各自对上四个黑衣人。柏子衣的天生神力加上玄铁刀刃的锋利令敌人不敢和他硬接,所以倒还可以支持一阵。花杏就惨了,他除了轻功独步武林之外,其他功夫实在有些丢人现眼。换作平时打不过还可以跑,反正这世上能够跑的过他的人也没几个,但现在为了身后的沈有怀和吴明两人,只能硬留在当地,若非他那家传绝学“飞花无影”如梦似幻,变化莫测,早就已经被杀回老家去了。他一边苦苦支撑,一边暗恨“功到用时方恨浅”,怎么平时都不好好练武呢?为什么我只学会了“风吹花落”这么一招呢?同时也不免埋怨起沈有怀来,那小子不知道在傻愣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赶紧过来帮忙,难道真准备替我抗棺材吗?
  沈有怀看到己方形势危急也很着急,但却不敢贸然出手,倒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他们缠在一起,行动又快,沈有怀很担心自己一旦动手伤到敌人的同时连自己人也一并伤了。
  看到那为首的黑衣人和赵起龙两个还在旁虎视眈眈,沈有怀一急,咬牙突然向屋角跑去。
  围攻花杏的四个人中立刻分出两个追上沈有怀,花杏登时觉得压力一轻,瞥眼瞧见沈有怀居然往屋角跑,这不是把他自己往绝路上逼吗?到时候后有追兵,前无去路,他还往哪里躲?当下急的跳脚喊道:“你怎么往那?快过来……啊!”随着一声痛呼,左臂上已被划出一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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