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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笑话婚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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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权力着想,也要安插下人去。
  但是,他心里还有有一线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萧逐的个性向来是责人之前先省己,他在觉得这样不好之后就自问,他为什么觉得不好,仔细想去,才陡然发现,原来是她在他心里开朗活泼,大大咧咧,却毫无阴霾,澄澈如水。
  想到这里,萧逐只觉得自己心底微微一动,似乎是触动了什么极其纤细的部分,却又一闪而过,让人来不及探究。
  就在这时,他头顶上方落下声音,是叶兰心的,没有一贯的漫不经心,却有一种在她身上极其少见的威仪。
  她说:“哪,阿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大概觉得我在晏初身边安插人手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你会这么想不奇怪,但是,我必须要说明一点,塑月皇位是我的,我得到它理所当然。除非塑月国破家亡,不然,任何人也不会从我手里夺走它——包括晏初。我很清楚,为此,我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而试图挑战我的权力的人,又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听了这句,萧逐悚然一惊,他抬起头来,榻上斜靠着的女子笔直的看他,一双深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从来懒散随意放浪不羁的塑月储君,这一瞬,居然有了帝王气象,唯我独尊。
  萧逐慢慢的眨眨眼,没说话,点点头。
  是的,对她来说,成为塑月皇帝是一件毫无疑问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未来命运,她的人生轨迹未尝有一刻偏离这个命运。
  所以,她没什么不对,一定是觉得莫名不舒服的自己有问题。
  他漫漫应了一声,刚要想个托词脱身的时候,然后,刚才的威压姿态就仿佛幻影一样消失不见,萧逐一把被叶兰心抓住衣袖,塑月储君跟个毛虫一样的就蠕动了过去,“其实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逐,我脚爪好疼啊啊啊!”
  “……”一排黑线默默的从他脑门上滑了下去。
  忍耐一般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叶兰心已经象只猴子一样蹲在榻上,一只脚在他面前,可怜兮兮的看他,用眼神告诉他,很疼。
  “……”他就不该指望这女人居然还能知道什么叫男女之别。
  不能再惯着她毛病了!
  萧逐袖手,“有医生。”
  “喂,那这样一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跑到这里来了?”
  “……”萧逐就没好意思反问,你觉得现在有谁不知道你来么?但是看她一张鼓起来的包子脸,大越的亲王殿下觉得头很疼,决定放弃和她说理的任何念头,找了块帕子垫在她脚上,朝上一搭,仔细捏了一遍经络,发现其实没什么,就是崴脚了而已,萧逐戎马生涯十年,对付这种外伤再拿手不过,轻声吩咐了叶兰心一句忍着点,稍一用力,正好她扭伤的筋,叶兰心直觉一股疼痛直冲脑门,刚嘶了一声,一股暖暖热流包裹而来,疼痛立刻减轻,她低头看去,那个还一身鲜红正装的男子半跪在她面前,发是鸦黑,眉是黑里透出一痕黛色,睫毛那样长,掩着底下漆黑的眼睛。
  这是她人生到现在为止,所见过的最美好的男子。
  也许,穷她一生,也不会有比他更好的男子出现。
  她定定的看着认真查看她脚踝的萧逐,忽然觉得自己脑袋里念头乱纷纷的象团麻,又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想,只能单手拢着膝盖,看着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的,关于面前这个男子的一切。
  真气运转,暖暖熨帖着她受损的脚腕经脉,直到运功一周天,他才抬头,一双点漆一般的眼眸定定看了她片刻,轻声问道:“怎么一直看着我?疼得厉害吗?”
  摇头,很用力的摇头。
  “别的地方不舒服?”
  继续很用力的摇头。
  萧逐有些担心的半起了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靠近了些看她,叶兰心抬眼,深灰色的眼睛和漆黑的眼睛就此对望,彼此直直看入。
  叶兰心忽然就叹口气,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嘴里念叨着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之类的话。
  萧逐心里想至于么,不过扭伤个脚踝而已,你当初往火锅上扑那点儿劲头呢?
  刚要代替塑月女皇教导她几句,却没想到铺成一张人皮的塑月储君忽然撑起脑袋,非常认真的看着他,对他说:“怎么办,阿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得不得了。”
  
                  章三十 晏初(下)
  刚要代替塑月女皇教导她几句,却没想到铺成一张人皮的塑月储君忽然撑起脑袋,非常认真的看着他,对他说:“怎么办,阿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得不得了。”
  萧逐本来想端正一下态度丢回一句“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情,问我作甚”这么性格的一句话,奈何天生偶像路线,走不了这么个性化的路,憋了大半天,忽然就憋出来一句,“殿下,逐有喜欢的人了。”
  说完这句,萧逐自己都想照自己脸上来一巴掌,话说这话说出来,他之前答应叶兰心求婚的时候,又算个什么东西啊?
  听了这句,叶兰心脑袋啪嗒一声耷拉下去,长长幽幽的回了一句,“原来如此啊……”
  这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萧逐心里一紧,直起身子,偷偷向她那边瞥了一眼,看着她面无愠色,只一双深灰色的眼睛骨碌碌乱转,他心里稍霁的当儿,冷不丁叶兰心丢过来一句话:“她还活着么?”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他脑海里掠过一道纤细娇小的影子,一双眼就慢慢暗淡下来,只轻轻说了一句,“还活着。”
  “……那她是嫁人了?”嗯,不嫁人的话,根据她面前这头小猪的老实程度,一定二话不说追求人家去了,哪轮得着答应自己的求婚啊。
  “……嗯。大概是因为我太无趣了吧。她不要我,选择了别人。”是啊,他不会讨女孩子心,那个他心仪的少女心底在想着什么,期望着什么,他全然不了解,只是一厢情愿笨拙的守候,所以,她不要他,在某一天翩然而去,到了他永远伸手不及的地方。
  “……那她眼光真差。”叶兰很认真的说,坐起来,非常诚恳的看着他,“相信我,阿逐,你很好玩的。”
  所以大姐你就狠命玩我是吧?萧逐沉默了一下,仔细想想,觉得自己对这个赞美其实挺不想要的。
  叶兰心看他不说话,很大度的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放心,是那个女人没眼光,这世上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了。”她这句话说得很是诚恳,萧逐又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
  “不,你错了,她嫁的那个男人样样都比我好,我样样都比不了。”
  叶兰心面上一双眼睛骨碌骨碌转了转,想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了一句,“你喜欢的那个人叫杜笑儿,永州别驾司马杜川之女,大越二品昭仪对吧?”
  杜笑儿——他喜欢的那个女子,确实叫杜笑儿,也确实是德熙帝的昭仪。
  杜笑儿三个字脱口而出的刹那,萧逐浑身一震,立刻抬眼,一双眼睛里在那么一瞬间,有一线杀气泄露而出。
  他脑海里天翻地覆,一时什么都不能想,傻愣愣的时候胸口里冲起一股近乎于暴戾的气息,直想让他伸手掐断眼前女子的脖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狂暴的念头,只觉得不这样做,胸口翻涌的疼痛永无止境。
  这样的狂暴却也只是一瞬间的,抬眼刹那,对上她一双深灰色的眼睛,一切的乖戾凶暴忽然就消失了,只觉得面前这个脸上带着笑容的女子,一双眼平静如雨后干净的天空,安抚了一切。
  于是,胸口慢慢涌起的,是一线微弱的疼。
  犹如一弯钝钝的银钩,一点点缓慢的剖开心脏,来回撕扯。
  安静的看了叶兰心半晌,他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叶兰心眨眨灰色的眼睛,无辜回看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用这里想出来的,很简单啊。首先,你说你喜欢的女子还活着,已经嫁人了对吧?你初婚是在十五岁吧,迎娶的王妃柳氏,随即立刻出镇边境重镇永州,在迎娶柳氏之前,我记得没错,你和柳氏夫妻很恩爱的,根据你的性格来推断,在柳氏之前,你应该没有喜欢过其他女孩子,而在柳氏活着的时候,你也绝对不会多看其他女孩子一样。好,那你喜欢这个女孩子,只能是在柳氏亡故之后。而从你出镇边境开始,将近十年的时间你没有出过永州,这一下,范围又缩小了,接着你说,这女子嫁的人样样都比你好,这大越国内能让你这么说,而且是心服口服的这么说的……”叶兰心给了他一个大大笑容,“我判断,只有德熙帝萧羌一个人。那这样一来,归纳的条件如下,出身永州,从柳氏亡故之后算起,被迎入后宫的女子,那么符合这些条件的女子,只有一个,就是你曾经的部下的女儿,杜笑儿。”
  说道这里,叶兰心饶有兴趣的托腮看向他,“哪,阿逐,我说的对么?”
  萧逐沉默,只是看她,却不说话,默认了她猜对了这个事实。
  那个少女是他部下的女儿,在他妻子亡故的那天,不到十岁的孩子奶声奶气的安慰他,用柔软的嘴唇亲吻他的脸颊,要他不要伤心。
  然后,那个丁点大的孩子慢慢长大,成为明秀聪慧的少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摄获他的心。
  但是,他爱她,她不爱他。
  是的,他喜欢的那个少女不喜欢他,那个笑容甜美的少女终究如一只他网落不住的凤凰,振翅而飞,再不回头。
  那个少女入了宫,与他清雅风流的侄儿成就神仙眷属,再相见时,她对他说,抱歉,殿下,我从没有哪怕一刻,以女人的身份喜欢过您。
  当时杜笑儿礼貌诚恳,他便立刻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脑海里一点侥幸都湮灭而去。
  他曾想过,如果杜笑儿喜欢自己,是被迫入宫,那么他朝叩天阙,无论如何也要带了她走。
  但是,她不爱他,从不。
  夜色早不知不觉的浸了上来,风是软软的冷着,堂上蜡烛倏忽明灭,萧逐一张脸雪一样白,长长的睫毛半垂着,只一双眼睛逞强一样定定的看她,却偏偏点漆一样的黑里渗出一线彷徨一般的淡淡颜色,让叶兰心也笑不下去了,长叹一声,尽量伸展手臂,把榻前的男人抱住。
  “……喂,男女授受不亲。”他闷闷说,倒没有挣扎开的意思。叶兰心嗤笑一声,萧逐闷哼一声,随便她去了,低低问了一句,“不过你怎么知道笑儿的?”
  “我当然知道啦。你忘了,她现在在塑月么?当初是你们中书令把她送来的,啊,当时他还是副令,带着我堂哥的亲笔信过来,是我负责接待的哟。”叶兰心笑眯眯的答。
  萧逐楞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对的,他忘记这点了。
  自古宫闱倾轧,杜笑儿入宫之后得德熙帝专宠,本身又没有什么过硬的后台,自然惹得其他女子嫉妒,不久便被发现身中剧毒,德熙帝迫不得已送出宫去,送去塑月一处圣地修养,当时是中书令花竹意帮的忙,花竹意本是长昭贵族,长昭和塑月历代姻亲不断,他是长昭摄政公主的亲戚,而公主的夫君正是叶兰心的堂兄,托了关系找了门路,把杜笑儿送去塑月休养,现在想想,叶兰心知道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看萧逐哦了一声就又要低下头去,叶兰心叹气,忽然伸出手,抓住萧逐两只耳朵,把他整个面孔向上一扳,萧逐还没来得喊疼或生气,塑月的储君认真无比的看着他,对他说,“阿逐,即便只是尝试一下也好,试着喜欢我吧。”
                  章三十一 行猎(上)
  第十二章 行猎
  看萧逐哦了一声就又要低下头去,叶兰心叹气,忽然伸出手,抓住萧逐两只耳朵,把他整个面孔向上一扳,萧逐还没来得喊疼或生气,塑月的储君认真无比的看着他,对他说,“阿逐,即便只是尝试一下也好,试着喜欢我吧。”
  在说着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非常温柔的微笑,一刹那,年轻的亲王恍惚看到遥远的过去,那个他失去妻子的夜晚,一个小小的女孩站在他的身边,仰着白玉一般的面孔,温柔的对他微笑,伸出短短的手臂用力的拥抱他,然后笨拙的安慰。
  那是,已不可追回的过去。
  他曾经以为自己身边有爱人陪伴,繁花似锦,却原来,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人踽踽独行,回首望去,归去来路,俱是一片绝望苍茫。
  而现在,有人对他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那一夜萧逐并没有回答叶兰心的问题,在良久沉默的最后,他只是淡淡地说夜深了,该歇息了,便转身离开,空留着叶兰心一个人死命的空挠了两把不甘心的爪子,最后气哼哼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继续上路,晏初邀了叶兰心和萧逐同车,符桓过来慰问一下,一路无事,当天傍晚时分,到了荣阳郊外。
  荣阳在数百年之前,曾是天下共主,到现在虽国力已大不如前了,但气派上却不逊当年,所有外来使节都以诸侯国来朝宗主国的待遇,安置在城外驿馆内,非有令不得进城。
  荣阳帝都日夜长开,不设宵禁,一干人等远远望去,帝都巍峨雄壮,黄昏时分已灯火通明,确实是昔日天下共主的气派。
  把他们安顿下来,符桓进城缴旨去了,他妹妹这次嫁给太子,本来就诸事繁多,来迎接晏初是荣阳特意给的高规格待遇,也不是他分内的事,符桓这一回城就没再来过驿馆。晏初在到的第二天,奉召进城觐见了荣阳皇帝,萧逐却因为没有和使节团一起到达,而暂缓觐见,静等花竹意带领的使节到了一起觐见荣阳皇帝。
  太子大婚是七月下旬的事,现在才六月上旬,一干人等闲在驿馆颇为无聊,正好所在的驿馆附近有个猎场,是和塑月皇族有故的一家贵族所有,晏初派人去借了来,就提出六月中旬去打猎。萧逐本来是坚决反对的,就叶兰心那北找得着她她找不着北的状况,又四体不勤任嘛不会的,她打猎呢猎打她呢?奈何他永远拉不住塑月这位储君殿下,一个不留神,叶兰心就满嘴答应下来了。
  然后,一脸黑线的萧逐,他所要面临的紧迫任务就是,在六月中旬之前教明白她怎么骑马。
  叶兰心是个聪明人,这点萧逐非常认同,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把教会她骑马想得过于简单,然而事实证明,很明显,有些人确实是所谓脖子以下毫无用处的。
  于是,在叶兰心所住的别院里,就经常能听到时不时一声惨叫,以及,某种意义上很是强大的对话。
  第一天:
  萧逐气急败坏:“你怕什么,这是驯好的良马,又不会咬你!” 
  “但是,我怕我太紧张了咬它啊……”委屈的叶兰心,“你说这么漂亮的马被我咬成斑秃多可怜啊。”
  “……”觉得对话已经进行不下去的萧逐选择了沉默。
  第二天:
  总算觉得有点进步的萧逐:“对,就是这样,抓住它,看准机会,翻身骑上去,它就不会跑了。”
  终于靠自己骑上去的叶兰心无辜回头:“阿逐,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教我泡女人啊?”
  “……”青筋到说不出话的萧逐只能保持沉默。
  然后,第三天,萧逐放弃了。
  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即便死心眼如萧逐也清楚这个道理。
  所以,塑月储君的马技依然停留在只要马不动就会骑的高深境界。
  最后结果就是,行猎当天,晏初和叶兰心一起蹲在马车里兜风,真正下场的只有阳泉和萧逐。
  出发前晚,萧逐生怕叶兰心出什么事,虽然他对晏初颇有好感,但他本身也出身皇族,看多了表面上兄友弟恭背后使毒下刀无所不用其极的争斗,特意唤来星卫照拂叶兰心,自己才策马下场。
  他对阳泉的印象也不错,两人策马行猎,萧逐有心试探他武功深浅,哪知对方却仿佛全然没有任何胜负之心一般,毫不卖弄,处处谦让,萧逐不由得对这个貌不出众的男人另眼相看。
  萧逐从十五岁上就开始过戎马生涯,人生快要一半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自从陪叶兰心到了荣阳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畅快心胸的策马奔驰,精神慢慢放松下来,一张本就出尘绝色的面容,越发显出潇洒倜傥。
  不过萧逐和阳泉本身都是极谨慎的人,两人虽然行猎,却也不离开马车太远,几十骑护卫和阳泉萧逐二人拱卫着叶兰心和晏初所在的马车,向猎场深处而去。
  荣阳的天气本就比大越还要炎热几分,这天又阳光灿烂,马儿很快就跑得浑身是汗,阳泉和萧逐牵着马去水井旁边喝水,两人一边饮马一边休息,三五不时地聊着闲话,聊着聊着,不知怎的,就聊到了叶兰心一家身上。
  平心而论,萧逐觉得自己对塑月的了解并不够,既然说到塑月皇族,他就打叠起精神仔细听。
  阳泉娓娓道来,却原来在叶兰心外祖父一代,前后共娶了两个皇后,元后是从列强之中最神秘的龙楼皇族嫁过来的,生了安王叶询,叶询十多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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