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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笑话婚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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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泉娓娓道来,却原来在叶兰心外祖父一代,前后共娶了两个皇后,元后是从列强之中最神秘的龙楼皇族嫁过来的,生了安王叶询,叶询十多岁的时候,元后病故,续娶的皇后才是当今塑月真都帝的母亲,后来叶询因伤不能继位,退居边境养伤,膝下又没有子嗣,才轮得到真都帝被立为嗣君。
  不久之后,真都帝生下双胞胎,自古双胞即为不祥,正头疼怎么处理的时候,叶询亲自到宫里来,当场收养晏初为养子,抱走自己抚养,这样叶询一系既不会绝嗣,又免了双胞不祥之说,但却也酿下了今日姐弟暗自相持的局面。
  听到这里,萧逐叹气,说道:“如果储君表现能再贤明一些,这样至少可以杜绝部分朝议。”
  阳泉顺着自己那匹红马的脖子,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倒认为相君已足够贤明了。”
  这句话不软不硬,立场中立,萧逐抬眼定定看着面前温和笑着的男人半晌,慢慢地也扯出一个微笑,“所以说,是希望她能‘表现’出来啊。”
  阳泉怔了一怔,摇摇头,笑着没说话,萧逐仰头看天,轻声说道:“韬光养晦是一种做法,但是,如果本身就把自己的强大全部表现出来,让别人根本没有觊觎宝座的余地,岂不少了更多的纷争。”
  “那相君大概连陛下那关都过不了。即便是母女也好,谁愿意看到皇座边有和自己一样强大的人?”阳泉温和接口,在萧逐哑口无言的时候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不过,我算清楚储君喜欢殿下什么地方了。”
  提到喜欢二字,本就哑口无言的萧逐更接不下去,又不知为什么心里生出一点点尴尬,干脆低头抚摸身旁的马。
  而从一开始阳泉似乎就没有期待他回话,另起了一个话头,问道:“那殿下,你觉得我家相君如何呢?”
  这话问得萧逐心里一跳,他刚要答话,忽然听到马车的方向传来侍女一声尖叫:“马惊了!殿下!”
  
                  章三十二 行猎(中)
  在听到尖叫的一瞬间,萧逐脚尖一点,人已如离弦快箭一般直冲而去!阳泉和他几乎同时起步,等掠身过去之时,只见一道红影已追逐马车而去,他终究慢了一步。
  阳泉何等心思?一看之下就知道自己追赶不上了,他立刻判断,自己现在应该先把救援等事宜安排好,马上派遣十数个侍卫带着伤药等等追赶前去,又吩咐几名侍卫到这附近最近的贵族宅邸求救,自己抓了一匹马就追赶而去!
  
  马惊了的时候,叶兰心和晏初窝在马车里正在研究怎么烤兔子和麻雀是烤了香还是油炸了香。
  外面太阳大,晏初身子极不好,畏冷畏热还畏光,叶兰心体贴他,就拉了车帘陪他说话,外面怎样一概不知,刚听到侍女一声惨叫,只觉得猛的一个颠簸,身子一悬,整个马车就不受控制地蹿了出去——
  这一颠之力极其巨大,叶兰心还没弄清楚什么事,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向马车壁飞撞而去!
  这种皇族使用的马车,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讲究的是轻而坚硬,这一撞之下骨断筋折不在话下,叶兰心暗叫一声不好,只来得及蜷起头颈,就在将将撞上的一瞬,晏初猛的一伸手,把她向怀里一带,她止住了后跌的势头,人却向前一冲,直撞入晏初怀里!晏初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一倒,叶兰心还来不及反应,马车一震,又一个巨大颠簸,还带着那一撞的残力,两个人向侧面摔去——
  就在这一瞬,晏初拼起残力,把她整个人护在怀里,叶兰心只觉得浑身一震,揽在自己身上的双手猛的用力一紧,随即松开——
  有温暖而带着甜腥味道的液体沿着她的颈项滑落——
  晏初受伤了!
  马车没有刚才颠簸得厉害,速度却依然飞快,叶兰心知道现在来不及查看晏初情况,努力稳住身体一把扯下窗帘,向外一望的刹那,一段树枝毫无预兆地刺进车窗,她只来得及向后一仰,眼皮上先是一凉,随即滚烫起来。
  眼睛被树枝刮伤了。叶兰心冷静判断,试着睁了一下眼睛,一片黏腻血红就挂了下来,什么都看不清了——马车还在奔驰,但是现在查看外界情况已经办不到了,也许下一个瞬间马车就会颠簸到足以让他们都致命的险境去,叶兰心脑子飞快一转,立刻打定主意,抓起窗帘胡乱朝脸上抹了两抹,她扶起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动弹的晏初靠在自己怀里,抓了窗帘系在自己和晏初腰上,马车又是一个颠簸,晏初虚弱地睁开眼,叶兰心从一片血红里看过去,忽然笑了一声,抱紧了自己的弟弟,“阿初,我这么看你,你气色似乎还不错嘛。”
  就在她这句话说完的时候,风里隐约传来一声叫唤,似乎在叫她的名字,叶兰心对晏初说了一声抱紧我,就一手垫上车帘布,向前扒拉开树枝,往窗外看去。
  马车现已闯入了密林,层层叠叠的树枝刀子一样刮着车壁,她手刚凑过去,就剔骨一样的疼,一眨眼功夫就血红一片,叶兰心心里骂了一声,用力扒拉开树枝向外望去,就在这一瞬间,她便看到了那道烈火一般的鲜红身影。
  密林里层叶障障,阳光都是薄薄的一片昏黄,绿被沉淀成了近乎黑的颜色,然后,就在这一片暗夜一般的深晦里,一道鲜红突兀出现,如同染血的剑,划开天地——
  ——萧逐。
  红衣若凤的男人。
  看到萧逐,叶兰心莫名其妙地就放了心,只听到对方高喝了一声:“伸手!”
  前方赫然一棵大树,马车直冲过去,车厢撞断树枝,那一茬一茬的断枝刀具一样锋利,她在车里扒开枝叶就双手全是血口,这样陡然伸出去手掌怕不只怕整个手掌都要割掉!
  晏初一直看着,听到这话,猛地睁大眼,虚弱吐出一个“别”字,还没说完,叶兰心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已然伸了出去。
  她信他,因为他是萧逐——
  晏初发急,刚要拼尽全身力量把她拉回来,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接着就是马匹的惨嗥嘶叫,巨大的颠簸中,一个车轮从车窗前斜飞而过,整个马车不受控制地轰然倒下,晏初只来得及一把把叶兰心护在身下,就在这一刹那,红影闪动,一双手已抓住叶兰心,只听一声清叱,马车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一击而中,整个爆碎开来!晏初还来不及闭眼,姐弟二人已被一股巨力整个包住,一阵天旋地转,等晏初双眼终于能视物的时候,才发现他和叶兰心已被萧逐带到一棵巨树的树枝上,脚下是整个已然粉碎的马车和被一剑斩成两段的四匹骏马。
  晏初立刻去看叶兰心,哪知刚一低头,气血翻涌,嗓子里涌起一股甜腥,来不及说话,眼前一黑,已然失去了意识。
  把他们捞到树上,萧逐一手抓住叶兰心肩膀,一手抵住她后心,掌心柔和丰沛真气一吐,探查她体内是否有所损伤,一查之下,确定无碍,马上扳起她血污面容,刚要伸手去碰她眼睛,却被叶兰心一把拦住,低声道:“看看晏初。”
  这时他才恍然想起,晏初身体极是不好,这一下只怕比叶兰心伤得要重,立刻去把晏初的脉,手指一触,他脸色立刻一变,扶正晏初软倒的身体,抵住他背心大穴,内力缓吐,保住他心脉不损。
  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叶兰心单手费力撕下一块还算干净的衣角,慢慢擦着自己眼睛,擦到总算可以看清东西了,刚要出声询问晏初的情况,后来的侍卫已经到了。
  一看援军来了,萧逐抱着晏初先跳了下去,跟侍卫说了句什么,示意侍卫把叶兰心抱下来,放上马,他则抱着晏初,足尖一点,向来路而去。
  看这样子,晏初伤得不轻。
  把袖子拢了拢,叶兰心没有说话,默默坐着,没过一会儿,阳泉带着侍卫赶来,他一看萧逐怀里面色惨败的晏初,心里立刻一沉,又看到萧逐是徒步飞奔而来,便知道晏初伤势不轻,怕是连颠簸都受不得一点,才连马都不敢骑,让萧逐一路抱来。
  看着萧逐一手按在晏初背心大穴上,阳泉不敢贸然接手,只低声问了一句,“怎么样?”
  萧逐轻轻摇了摇头,“肋骨大概断了三根,所幸没刺到肺里。”
  这时派去求援的侍卫已带着消息回来,幸好最近的一个贵族宅邸离这里很近,是个很大的庄园,内里配的有大夫,已一并赶了过来,萧逐小心翼翼地把晏初平放在铺好的垫子上,手掌按上他胸前大穴,真气缓缓送入。
  从庄园里来得只有一名大夫,一看晏初,脸色就黑了几分,二话不说。立刻开始诊疗。
  叶兰心也坐在旁边,阳泉刚要过去看她,却被她单手拦下,低低说了一句,“你去看着阿初,平王刚才放力狂追,一人拦下马车,又一路小心翼翼护着晏初心脉过来,真气很容易后续不继,你在旁边守着,我这边有侍女照顾就好。”
  
                  章三十三 行猎(下)
  叶兰心也坐在旁边,阳泉刚要过去看她,却被她单手拦下,低低说了一句,“你去看着晏初,我这边有侍女照顾就好。”
  ——刚才那一阵放力狂追,加上萧逐一人拦下马车,又一路小心翼翼护着晏初心脉而来,真气很容易后续不继,确实,现在比较危险的是晏初那边。
  看她还能说话能蹦嗒的,阳泉迟疑了一下,就把她交给了侍女。
  这一下就忙活到了傍晚时分,晏初还是没有醒来,但是外伤已经处置好了,等大夫肯定的说暂时没有危险之后,萧逐才撤手把晏初交给阳泉,准备先到最近的庄园去就近修整。
  从地上站起来,萧逐先闭了一下眼睛,再睁眼的时候,他看了一会儿天边,然后转头,后方大树的阴凉下,叶兰心正坐在那里,身子是蜷着的,双手拢着膝盖,一瞬不瞬的凝视他。
  她脸上的血污已经擦干净了,身上血迹斑斑点点触目惊心,伤口却在眼角,包都没法包扎,鲜红一道,仿佛随时都会再破裂开,再流出鲜红血液。
  一刹那,她看起来是那样小,脆弱无比,仿佛整个人都湮灭进大树的影子里。
  萧逐楞了一愣,只觉得心下无比歉疚,他慢慢走过去,到她身前,单膝跪下,和她平视,望着那双平静的深灰色眼睛,他哽了一下,才低声道:“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他就在她身边,却没有保护好她,让她伤成这个样子。
  叶兰心对天翻了个白眼,心说马惊了这种人力没法控制的事儿你都能揽在自己身上,也算一种才能了。这关你嘛事儿?要追究也要先去踩负责守卫的侍卫吧?
  心里虽然这么念着,但是叶兰心还就看不得他那副要死不活内疚又负歉的样子,想了想,伸出左手去拍拍他,打算安慰一下,哪知还没碰到他肩膀,萧逐却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样,一把伸手抓向她一直垂着的右手。
  他抓她右手干嘛?
  叶兰心疑惑的看看他,又疑惑的看看自己右手。
  等等,她右手的形状怎么有点奇特?她疑惑的看看自己爪子,又看看脸色开始越发不正常的萧逐,她想了想,挥舞了一下右手,似乎感觉到什么,又想想,然后——
  惨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她那只明显脱臼了的右手,萧逐沉默的无言了:这种迟钝程度到底要多么粗的神经才能做到啊……
  萧逐叹了口气,并指如风,点向她肘弯,叶兰心只觉得半条膀子一麻,疼痛立刻轻了不少。
  她可怜兮兮的看向萧逐,“大概要靠你把它弄回去了……”
  萧逐一双好看的眉毛细细皱起,低声问道:“怎么弄的?”
  “大概是抓你的手的时候脱臼的吧。”叶兰心答道,跳出车厢的时候她抱着晏初,两个人重量全负在这一只手上,他劲力再巧,也承受不住那一甩之力,大概就是那时候脱臼的。
  “你怎么不和大夫说!”萧逐语气虽重,声音却是轻的。
  “就一个大夫啊,他还要照顾晏初,说了也没用的,侍女们哪个都不会,侍卫都出去了。”叶兰心耸耸肩,“然后就忘了嘛。”
  “……”萧逐决定不去和她计较这些细节问题。
  不过他心里清楚叶兰心说得是也对的,一想到刚才所有人都扑在晏初身边,根本没人有空照顾她,萧逐心里一软,小心捧起她腕子,她一双手全是树枝擦到的伤口,早被细细密密的包了起来,一点肉色都看不出来,只能看到雪白绷带下隐隐约约一点红色慢慢泛滥,稍上面一圈脱臼的部位却是一痕红肿指印。他心下暗叹一口气,伸手去查看情况,刚要碰到,怕弄疼她,小小犹豫一下,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她表情,看叶兰心龇着牙点点头,才一手小心翼翼的捧了他的手,一手一点点沿着她的伤处按上去,确定她不会太疼之后,轻轻握住她手腕,真气沿经脉一走,心便放下来一半:脱臼得并不严重。
  看他脸色稍霁,叶兰心也点点头,拍拍他肩膀,“现在这张脸就对了,其实你该想想,我们两个人的体重你从那么小的地方一把拽出来,我只手腕脱臼了是你技术高超才对嘛。”
  萧逐这回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然后低声对她说了一句忍着点儿,拿起侍女送来的药酒,用用内力温沸了药酒,揉上她伤处,慢慢等周遭肌肉都放松了,他手腕一用力,一声闷响,手腕已接了回去。
  手腕嘎巴一声的时候,叶兰心盯着他的脸,似乎想什么想得正出神,骤然听了这一声,她有些回不过来神,楞了一下,看看自己手腕,再看看萧逐。
  萧逐也不清楚她想干啥,于是只能回看,然后下一秒,叶兰心终于想明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疼你个头啊!接都接上了还哪里疼啊!
  被她叫得青筋爆起,萧逐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漂亮凤眼眯细,低声一句“叫什么叫,你就不能和符桓学学,他手腕可是被我捏断了呢。”
  我没事干嘛要和他比这个?
  叶兰心委屈的眨眨眼,偏偏萧逐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她拉都拉不动,气恨之下,叶兰心啊呜一口咬了过去——
  掌心本来就是人体极为敏感的部位,这一口咬的并不算重,反而是又酸又痒,又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饶是萧逐也没想到他刚救的这条塑月产名种犬会立刻一口咬伤他这个吕洞宾,他楞了一下,然后下一秒,一声怒吼震颤了整个天际。
  这一声怒吼实在威力巨大,昏迷的晏初都被震醒,他模模糊糊睁开一双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储君……储君飞起来了……”
  他身旁正守着阳泉,他一贯温厚微笑,看了一眼远处情况,阳泉干脆利落一指点昏晏初,“乖,继续昏着吧。”那边的场面太暴力,不适合伤者。
  给晏初拉拉被子,阳泉单手扶膝,一双丰采莹润的眼饶有兴趣的眯起,向叶兰心那边的方向看去,只想着自家储君伤别太重,不然萧逐就当真应了什么叫自找麻烦——反正最后都要他来包扎。
  
  等萧逐和叶兰心那边折腾好,天色已经很晚了,晏初那边也正好彻底安顿完毕,一行人启程向庄园而去,大家都心有余悸,本来连晏初都不想用马车运送过去的,结果被叶兰心翻了一个白眼,给了一句“因噎废食是不对的,莫非你们一辈子都想走路不坐马车?”给说服,晏初和阳泉上了马车,但谨慎起见,最后决定,萧逐和叶兰心还是并骑一马。
  把叶兰心抱上马,等他上马,她立刻向后一仰,一点儿都不避讳的朝萧逐一户怀里一靠,把眼睛一闭,模模糊糊说了一句我歇会儿,就开睡。
  大概是受伤的缘故,靠在萧逐怀里蹭了蹭,她便立刻睡着了。
  萧逐一手扶着她的腰,低头看去,她一张白皙面孔秀气安憩,睫毛是长的,漆黑的颜色,垂下来,看起来居然有很纤弱的味道。
  已是很晚,周围的人打了灯笼,杂七杂八的颜色,光从薄纸糊的灯笼里映出来,有红的,有黄的,还有暖暖的橙,地上便铺开菲薄的影子,前面远去的人影子渐渐的淡了、长了,在快要消失的边缘,后面的人影子就叠上来,一层一层,海浪一般。
  她在他怀里睡着,舒服信任,犹如婴孩。
  萧逐看着她,眼睛上伤痕鲜红,面颊上有细细擦伤,一双上全是绷带,连裙子上都全是血。
  她明明全身都是伤。
  于是,一声连他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叹息,便轻轻逸出菲薄嘴唇。
  他稍微弯起了身子,叶兰心身子一滑,便向旁边倒去,将将要掉下马的角度,腰肢正好担在他控缰的手臂上,她睡得不舒服,皱起眉毛,乳猫一样细细呜了一声,蹭蹭蹭,拱拱拱,看得萧逐几乎失笑。
  把怀里的女子扶正,他的唇正好在她耳际,她耳垂圆润小巧,上面有小小伤痕,不重,很轻的一道红,这样朦胧之下,仿佛一片蔷薇的花瓣,漫漫铺开在她的耳际。
  清冽的眼神便忽然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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