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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荼-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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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箫和谦逊笑道:“姑娘切莫夸他们,我父亲正是觉着他们缺乏历练,年前便将他们遣至京城。希望让他们在天子脚下多长长见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云家遗孤

    沐箫和说罢便对着卫欣身后的那名年纪较小的男子道:“云晏,还不快给江姑娘行礼!”

    这时卫欣和申道明也都偏过身子,将那男子让了出来。

    “云晏见过江姑娘,姑娘冰魂雪魄,超尘脱俗,见姑娘如见仙人之姿!”云晏低头拱手见礼道,声音清润雅和,让人如沐春风。

    虽说他言辞颇为夸大,但那从容的举止和淡然的气度却让江梅眼前一亮。

    “你一直低着头,何来见仙人姿之说?”江梅嘴角轻扬,故意为难道,见他的身形比前面两位都瘦矮了些,想必年纪应该不大。

    沐箫和闻言也轻笑了一声,这个云晏虽年纪尚小,但平日里却多有高谈阔论,不是个易服输的主,不过他性子洒脱豪放,颇得府内众人的欢喜,沐箫和自己也是极为喜爱他,觉着他的眼界和气度在西阁众人之上。

    云晏闻言只是慢慢地直起身子,丝毫没有局促和炯意,他缓缓抬起头笑道:“姑娘菩萨心肠,救死扶伤,声名享誉天下,比之仙人有何不妥?”他一脸真诚和坦然。

    就在他抬眉那刻,江梅瞬间呼吸凝滞了般,只见他容貌俊秀,眼若晨星,剑眉如削,眉宇间英气十足。那外貌与记忆里遥远的那个音容相重合,只是记忆里那个身影温润秀雅,而眼前这个少年多了几分潇洒和爽朗。

    江梅一口郁结之气凝于胸口,骤然间。脸色苍白如纸,忍不住扶住若云剧烈地咳嗽起来,浑身发颤,一时将旁人吓得大惊失色。

    她这一举动把沐箫和给吓坏了,立即扶住她的身子,帮她拍了拍后背,紧张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还没好?”

    年前苏妃将她连夜遣出宫的事他也听说了,只是因年底一直忙碌才没去看她,看她这样子,那次一定病的很重。箫和也不免心疼起来。

    江梅咳了几声后。舒坦了不少,为不让心疑,立即强忍心中的震撼和欣喜,哑然笑道:“无碍。刚刚只是吸了一口冷风。”随即又稳住心神。朝着云晏问道:“云公子年纪轻轻。风采斐然,可见侯爷和世子识人之明、诲人有度。”

    “哈哈…。”沐箫和闻言笑道,“他十四岁还不到。再夸他,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见江梅如此赞赏府中的幕宾,箫和心里着实欢喜,虽说他靖南侯府远在宁州,但宁州也不是无人之地,宁州侯府照样人才云集。

    十四岁还不到?这么说来,年纪也相符,江梅心里暗忖道。

    “今日大年初一,江梅能得见侯府几位俊才,是江梅之幸,他日各位得闲,可来我江府坐坐!”江梅颔首笑道,看着云晏的眼神有丝发怔。

    “多谢姑娘相邀!”三人齐声拱手道。

    沐箫和也眉开眼笑道:“得空一定带他们来江府见识见识。”

    沐箫和知道江梅从不随意邀人去府上做客,她今日一开口,可见对他们几人颇为欣赏。说罢便领着江梅从三人中走了过去。

    卫欣等三人立在那处,直到沐箫和把江梅送至府外,才回过头来,往主厅走去。

    “你这小子平日里傲气得不得了,今日见这江姑娘怎得谦逊起来?”卫欣边走边瞧着云晏诮笑道。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钦佩江医女的心胸和为人!”云晏毫不在意地回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见到江梅时,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似故人相逢般惬意,只是任云晏想破脑瓜子也想不到在哪见过她。

    沐箫和送江梅到府外时,九竹已经在马车旁等候,他扶着江梅上车后,便向沐世子微微行礼便驾着马车离开了沐府。

    “小姐,我们去哪?”车外九竹沉冷的声音传来。

    “去宣陵寺上香!”江梅淡淡回道。她本是想去萧墨琤的王府拜访一番,但眼下她却急着去宣陵寺探望她的嫂嫂。

    江梅倚在矮榻上目空一切般的深思:云晏从宁州而来,而那个孩子正是被裴蕴送到了宁州,不过为了确认他的身份,还得问裴风晚。

    只是江梅颇有些奇怪的是沐箫和似乎并没有认出云晏来。些许是因当年她那哥哥性子沉静,不爱外出,更何况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所以沐箫和对他印象不深。再者,眼前这云晏只与自己的哥哥有七分貌似,神态几乎迥异,若不是至亲之人,恐怕是认不出的。这样也好,省得再生事端。

    沐府与宣陵寺隔得不远,不过两刻钟后,江梅便到了宣陵寺,今日宣陵寺的人比往常多了几番,江梅瞧着宣陵寺熙熙攘攘的人群,微微发愣。

    “小姐,我们上去吧!”若云扶着她提醒道。就这样九竹和若云扶着神情有些恍惚的江梅来到了裴风晚所居的小院子。

    江梅静静地候了一瞬,见屋内没有声响,想来裴府没有来人,便让九竹二人在屋外候着,自己放心地走了进去。

    江梅敲了敲门,不一会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裴风晚见是江梅,立即满脸喜色,温温道:“快进来!”

    江梅踏步进去,将门掩实了,再随她走入了里屋。

    裴风晚怕她冷着了,立即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快坐过来!先烤烤火!”裴风晚见到江梅心里便高兴不已,虽说裴蕴是她生父,但在她心里,她已经是云家的人,所以见着江梅更感亲近。

    江梅挨着她坐下后,便握住她的手,暖暖说道:“嫂子,没能跟你一起过除夕,玥儿很内疚,等一切都定下来,一定接嫂子一起住!”

    “傻丫头,能见到你。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嫂子不再奢望什么…。”裴风晚眼眶有些湿润,她已经不指望还能见到那个孩子。

    江梅见她脸色暗淡了下去,心知她想起了那个孩子,江梅轻声地问道:“嫂子,那个孩子身上可有什么印迹?”

    裴风晚闻言募得一惊,嘴唇轻颤,“难道有那个孩子的消息了?”

    江梅目光炽烈地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裴风晚立即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可是真的?”她眼泪如泉涌般。一脸不可置信。在她心中那是个不可企及的奢愿。

    “那孩子的形貌约莫有七分相似,也是从宁州而来,所以我得让嫂嫂确认。”江梅边给她擦着泪珠,便温和道。

    “嗯嗯。我的孩子…。。”裴风晚想起了那个深深印在脑海里的画面。她那可怜的孩子出生后。她只是看了他几眼,待她再醒来时,他便不见了。“他的左耳后边有一个黑痣…。。”裴风晚抽泣不已。

    “好。嫂嫂,我会设法去确认,”江梅随即也想了起了什么般,接着说道:“哦,对了,嫂嫂,你也问问裴相,看裴相有没有留什么记号或信物之类的。”江梅对于云晏姓云颇有些怀疑,不会真这么巧合吧。

    “嗯嗯,好的,想必父亲这几日也会过来探望我,我便问问他。”裴风晚点头应道。

    江梅凝眉沉思了一瞬道:“嫂子,玥儿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嫂子要对对裴相保密,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那孩子更安全!”

    裴风晚重重地点头道:“我省得,即便你放心他,我还不放心呢,那孩子毕竟姓‘云’。”说到底裴风晚心里对于她父亲把孩子送走依旧难以释怀。

    江梅失笑道:“嫂子,裴相这么做正是保护了那孩子,你不能怪他了。”

    裴风晚低着头不言语,她知江梅说的在理,可是这毕竟让她们母子分离了这么久,想原谅他还难。

    江梅为了不让人起疑,只得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江梅回到江府后,便知几位皇子都派人送来了新年礼物,让她意外的是,就连裴府和苏府也让人送了贺礼来。于是江梅精心准备了些回礼,让容与和九竹回送了过去。

    江梅因感激裴蕴为云府留下了一丝血脉,所以送给裴蕴的回礼尤为贵重。她知裴蕴信佛,便把七年前曾在西域得的一座无量寿佛尊像送给了他。那尊佛像是一西域高僧从身毒国王处所得,价值不菲,意义非凡。

    因而裴蕴受到这份回礼时,连连惊叹,他不晓江梅还有这等本事,对古玩文物颇为在行,心里对她又是更添了一分喜欢。

    只不过当刚刚回朝的裴蕴坐下来后,心里又不免愁闷起来,他虽有意让裴晖娶江梅,可偏偏裴晖那小子有了心仪的女子,再加之裴蕴也听到了宫中有意将江梅许配给萧墨琤为侧妃的消息,一时有些犹疑不定,他估摸着江梅些许与萧墨琤情意相投,不然萧墨琤也不会为了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一个江湖女子为堂堂皇子的侧妃。

    裴蕴最后叹了一口气,心想只得如此了,他倒不是不敢与皇家争媳妇,最关键的是裴晖不中意,他也不想勉强,他两个女儿的幸福已经毁掉了,他不想让他儿子的婚姻也不幸福。再者江梅与裴晖确实气韵不太相投,要说让她嫁给裴瞻倒是合适,只不过江梅是铁定不会愿意给裴瞻做妾的。

    正当裴蕴深思的片刻,裴晖挽着裴夫人走了进来,裴夫人坐在裴蕴身旁,轻声问道:“老爷,你什么时候让人去谢家提亲呢?”裴晖怕裴蕴不情愿,便把裴夫人也搬了出来。

    昨夜裴蕴乘着除夕之夜热闹便说出了想让裴晖娶江梅之意,熟料一向憨厚的裴晖立即面色不霁,鼓着个腮帮子死活不同意。

    一旁的裴瞻见弟弟那副模样,倒是打趣不已,心知他有喜欢的人了,便逼着他说出了自己的心意。所以裴晖便老老实实地交待出他年前去谢家游玩与苏谭一道看上了谢廷林两个妹子的事。

    谢家年前将在会稽养着的一些子女都接到了京中过年。其中便有两个待字闺中的妹子,一个是谢廷林的同胞妹妹谢谢廷芝,一个是谢旷的女儿谢灵览,裴晖看上的便是谢谢廷芝,而苏谭中意的是谢灵览。

    苏家且决定与谢家亲上加亲,欲将苏维真的女儿苏艺耘嫁给谢廷林为妻。京中几家大族都互为儿女亲家,这也是他们一直维护门第荣耀的方式。

    如今苏家和谢家已经相互订好了亲事。裴晖本欲与苏谭一道成亲,因而不想落人后面。所以一早便央求了裴夫人来劝说裴蕴。

    “嗯,我知道了!”裴蕴观赏着那座佛像,淡淡回道,虽说心里已经答应了裴晖,但是脸上依旧淡淡漠漠。这是裴晖第一次不听从他的安排,他自然要给裴晖一点颜色瞧瞧。

    这时裴瞻也带着三公主走了进来,两人双双行礼,“给父亲母亲拜年!”裴蕴和裴夫人见二人行礼便立即站了起来,好歹这媳妇是公主,因而不得失礼。

    裴夫人赶紧扶起了三公主,温和道:“孩子,快起来!快过来坐!”

    裴蕴也终于松颜笑道:“公主快过来坐吧,瞻儿也过来!”

    “父亲,母亲,玉瑷嫁入了裴家便是裴家的媳妇,二老无需跟玉媛客气!”萧玉媛欠了欠身,温婉贤淑道。

    裴瞻满含怜爱地看了她一眼,对于自己的妻子如此知书达理,不以自己是公主之尊,而仗势压人,他心里相当满意。

    “呵呵…。”裴蕴也目露笑意,心里颇为舒坦,他同时深深地看了一眼裴瞻,表示了赞赏,在裴蕴看来,萧玉媛能有如此见识和礼节,应该不乏裴瞻的功劳,裴蕴相信自己儿子的能力。只是后日裴瞻便得前往吴兴郡任职,心里颇有些不舍。

    “瞻儿,东西可都备全啦?”裴蕴亲切问道。

    “父亲放心,都已备妥,后日一早便赶往吴兴。”裴瞻回道。

    “父亲和母亲要多多保重身体,我们也会常回来探望二老。”萧玉媛一手挽着裴夫人,笑着说道。

    “娘没有别的可牵挂的,只是想着你们早日让娘抱上孙子就得了。”裴夫人轻轻地握着萧玉媛的手,温和道,她现下只有一个外甥女,偏又远在临海郡,而裴瞻娶妻也有了两三年,所以她一直盼望着他们能生个孩子。

    这时萧玉媛满脸娇红地看了一眼裴瞻,裴瞻柔柔地回视她,又对着裴蕴和裴夫人说道:“父亲,母亲,媛儿已经有身子了…”

    说罢又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能有一个孩子是他一直的心愿,如今萧玉媛有孕在身,他欢喜不已。(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莲池相会

    裴蕴和裴夫人闻言,立即面露惊喜,“可是真的?怎么不早说呢?”裴夫人一脸爱怜道。

    萧玉媛撇了撇小嘴道:“是我不让瞻郎说的,我想跟他一道去吴兴,我怕母亲和父亲知道了,顾及我的身子,不允许我跟着去。”说罢她又靠着裴瞻,希望裴瞻不要丢下她。

    裴蕴见自己马上要做祖父了,脸上是笑得合不拢嘴,“哈哈…。那好吧,我让人备上船,你们走水路,这样少些颠簸。”他见裴瞻二人情深意重,也不好强人所难,“宫里你们不要担心了,陛下那边我会去说的。”

    萧玉媛闻言立即喜笑颜开,“谢谢父亲!”她可是担心自己的母妃不请愿自己去吴兴,有裴蕴出马,那宫中便不用担心了。

    裴蕴心情一好,便也想了裴晖的事,便朝着坐在裴夫人身侧的裴晖,见他颇有些闷闷地,心里也软了下来,好歹裴晖是他的小儿子,自己一直也颇为疼他,见他不开心,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便语气缓和道:“晖儿,为父会让人去提亲的,你就踏踏实实出去拜年吧!”裴蕴笑道。

    裴晖见裴蕴终于开了口,一时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嗯嗯,谢谢爹爹!”裴晖撒娇道。他到底年纪小些,不如裴瞻稳重,长大了也时常‘爹爹’‘爹爹’的叫。

    裴蕴只是觉得他更为可爱,连裴夫人也是一再地护着他,而裴瞻拿自己这个憨憨的弟弟也没办法。头疼之余,也更为回护。

    他和苏君逸虽都为府内长子,但裴瞻显然承担了一个家族长子应该承担的责任,甚至做的很出色。也正因为有他,所以裴蕴对裴晖则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与裴府恰恰相反,苏府内,苏谭虽身为弟弟,但承担的家族责任却比苏君逸多得多,苏谭倒显得成熟稳重许多。面对苏君逸一不为官,二不娶亲。苏维信也无奈只得将希望都放在苏谭和苏杞身上。

    与苏府和裴府皆不同的是。谢家的兄弟子侄却个个谙于政事,于朝政上颇为用心,尽管谢廷林的哥哥谢廷栋也身为驸马,在朝中任清官。但谢廷林为人洒脱谦和。声名却在哥哥之上。甚至在京中年轻一辈的人士中,名气仅次于裴瞻。

    而拥有“小瞻公”美誉的裴瞻,不但于政事上颇得裴蕴真传。在气质上却比裴蕴更为儒雅,许多朝中大臣暗暗认为裴瞻身兼裴蕴和苏维信之美,隐隐有宰辅之望。但无论如何,裴氏的兄弟姊妹不如苏府和谢府多,裴瞻身上的责任更大,使命更重,他也丝毫不敢有半分差池。

    京城郊外的燕雀湖附近有一处园子,园子三面环山,唯独南面临着燕雀湖,园子里边有一条山涧小溪,小溪在园子内汇成一处水池,再行向南往燕雀湖流去。池子中种满了莲花,每年夏日荷花满池,莲子溢香,遂取名为“莲池”。

    这晚冬的萧瑟之季,园子内虽无夏日之幽静研美,但因值了几株梅花的缘故,再加之冰雪覆盖,梅花破冰而开,颇有几分冰清玉洁之姿。园子内也添了几分高洁淡远之韵。

    “将军终于回来了……”萧墨珩立在一株梅花之前,声音似从喉咙深处传来,带着一丝沙哑,他俯下身子去闻梅花的清香,让冰冷触及自己的鼻尖,那刺骨的凉意让他愈加清醒。

    “十年过去了,邓睿心志如初,只是殿下似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清俊的少年了…。”立在屋檐下的邓睿,抚摸着自己的下颚悠悠回道。

    他身着玄色锦服,包巾束发,浓眉深眼,面目虽有些沧桑,但依然显得峥嵘,十年的边境生活已让他褪去了当年的锐气,多的是一方大将的沉稳和果断。

    萧墨珩轻笑了一声,并不回他。依旧自顾自地看着俏立枝头的梅花。

    邓睿缓步走下台阶,走至他身侧,苍然道:“殿下谋划全局,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走得精妙绝伦,十年前殿下一无所有,十年后殿下已经展露锋芒,手握重兵,麾下应该也有不少谋臣猛将吧!”

    邓睿怔怔地凝视他,实在不敢相信他用了十年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变成一个高深莫测的主上。这十年他应该吃了不少苦吧!邓睿心里叹道,

    想着自己当年抛下他独自一人,是不是太残忍了些。不过为帅多年的他转念一想,正是让他独自面对一切,他才能成长地更快,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王者。

    “呵呵…如果单是那些北府兵,那我这十年不是白忙活了?”萧墨珩终于转身看着邓睿笑道。

    邓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豁然开朗,爽朗地笑道:“哈哈…。殿下比我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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