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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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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中年人果然守信,支付了五百两剩余款,并让他们在武昌城等一些日子,说还有一单生意。

    今天那中年人又让他们来烧知府衙门粮仓,没想到刚刚开始放火,就被锦衣卫发现了,他们寡不敌众,悉数被抓。

    杨秋池将其他人包括这少年的老爹一一提审之后,查证他们所说情况能够相互印证。

    杨秋池询问了委托他们的那个中年人的相貌特征,得知这人有个特征比较明显,就是他的一只眼睛是斜视,当他面对你的时候,你根本搞不懂他是不是在看你。

第一百九十章 靠山

    听了这个消息杨秋池大喜,根据这些镖师所说,这个人是中午的时候来客栈找到他们的,这些镖师放火的时候,这斜眼中年人很可能就在衙门外面饥民之中,观察情况,确定粮仓是否被烧毁。这些镖师被抓的时候,早就天黑关了城门了,所以,这个人肯定还在武昌城里!

    这人也肯定看见了兢兢业业没有烧起来,肯定估计到镖师已经被抓,有可能将自己供认出来,因此,这人很可能会潜逃,不过,现在武昌城其他城门都紧闭着的,只有北门大开,专供饥民领了粮出城,由于这条通道有官兵看守,进行了专门管制,其他人是不能从这里离开的,所以,这人要离开的话,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装成饥民离开。

    杨秋池很后悔当时没有及时提审这些放火的人,不过,也怪不着他,毕竟,那时候饥民马上就要发生暴乱,他急着处理放粮的事情,哪有工夫进行审讯呢。

    放粮的时候是从前往后依次将饥民放进来的,这个人观察粮仓是否被烧,远处就可以看见,没有必要挤到前面来,而当他发现大火没有燃烧起来,要假扮饥民混出城的时候,由于饥民太多,他一时半会可能还挤不到前面来,所以,这个人现在很可能还在饥民之中。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整个事件的主谋,很可能是建文余党的什么重要人物,一定要抓住他!

    杨秋池立即叫南宫雄带领锦衣卫对领粮进来的饥民逐一审查,凡是眼睛斜视的,统统拘捕起来,并让罗千户带锦衣卫立即赶赴北城外临时营地,在已经领粮出城的饥民中搜寻斜眼之

    同时,叫都指挥使武大人立即增派官兵。加强饥民通道管制,严防外人进入通道,并注意斜眼之人,一旦发现,立即的拘捕,另外,通知其他城门守卫官,不能放任何人出城。

    接着。又叫来衙门专门的画师。根据这些镖师的描述,画出那斜眼中年人的相貌。不过这个工作比较费工夫,一时半会画不出来。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杨秋池提审米员外。

    米员外是个矮矮胖胖的老头,跪倒给杨秋池磕头。

    杨秋池问:“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吗?”

    “小人不知。”米员外一脸无辜样。

    “你们家粮仓怎么会有官粮?”

    “没有啊,我米行一直是老老突突做买卖。童叟无欺,公平信誉的。大人千万不要听信别人的污蔑。”米员外脸不变色心不跳。

    “去年方圆百里都闹了蝗灾,粮食颗粒无收,你粮仓里如此多的新米从何而来?”杨秋池话语冰冷如刀。

    “新米?新米是小的从京师长途贩运来的,正是由于咱们湖广闹蝗灾,我心中焦急,而我粮仓里的粮食不多,这才花了大量银子从京师买了去年秋收新收大米,低价卖给饥民。”

    “低价?一两银子一碗米也是低价?”杨秋池冷笑。

    米员外十分惊讶:“不是啊!我米行卖米都是五文铜钱一碗米。哪有卖过一两银子的?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能做呢?”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杨秋池心中已经知道,这矮胖子是想推卸责任。果然,米员外愣了愣神:“居然有这等事情?一定是那些该死的奴才背着我胡乱抬高价格,鱼肉百姓,我回去一定要打断他们的腿!”

    “回去?你认为你还回得去吗?”

    米员外哭丧着脸说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那些奴才背着我干的,刚才官兵来说要征收我的粮赈灾,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派家丁帮着开仓放粮呢,大人,我真的是一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啊。”

    这家伙脸皮还真够厚的。杨秋池冷冷道:“你行贿给权布政使的八万两白银,还有行贿给谭知府的二万两白银,已经被我们查出来了,谭知府也已经供述你们三人'禁用词语',私吞赈灾粮的事情,在你你家又查出了大量官银,是不是你长途运来的,一查就知道。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抵赖的?”

    听到这里,米员外脸色微变。杨秋池乘胜追击:“刚才在饥民里煽动抢粮的人就是你的家奴,已经被我们抓获,他们已经供认,是你派他们四处散布消息说只有武昌府才放粮,其他地方都不放粮,将方圆数百里的饥民都招到武昌府,然后你们又散布消息说今夜武昌府要放粮,饥民这才都汇集到了衙门口,你的人又鼓动抢粮,企图制造暴乱。说!你是何居心?”R

    米员外鼓掌笑道:“大人果然厉害,佩服!佩服!既然这样你都查证了,我承认是我干的。”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虽然我承认了,可大人你还是拿我没办法,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宫里,大人最好还是不要管了,咱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否则闹到最后,大人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去。”

    这米员外很自然地说出这些话来,仿佛在哄小孩子不要玩火似的,把杨秋池气得差点吐血,大喝道:“我不管你牵涉到谁,煽动饥民造反就是株九族的死罪!赶紧招供出你后面的主谋,否则,大刑伺候!”

    米员外笑了好像一只老虎看着一只不自量力对自己咆哮的饿狼。

    杨秋池大怒,叫道:“给我将他拉下去,重打……”

    正在这时,杨秋池耳边传来金师爷重重的咳嗽声,杨秋池一愣,强行压下了火,扭头瞧了金师爷一眼。

    金师爷走到杨秋池身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先弄清楚他的后台,大人切不可卤莽。”

    金师爷一点拨,扬秋池顿时清醒了不少,这政治斗争千变万化。尤其是涉及到皇宫里的人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查案子尽心是好的,可千万别把自己给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杨秋池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龙井香茶,定了定心神,换了个笑脸,这才继续问道;“米员外。你说牵涉到宫里。到底牵涉到谁啊?说给本官听听如何?”

    米员外微微一笑;“有些事情大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这是诚心替大人着想。如果知道了,反而不好办,不如现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好。”

    顿了顿,米员外又意味深长地对杨秋池和旁边的罗千户说道:“如果这件事情两位大人能高抬贵手。这粮食赈灾用了也就用了,我不再追讨,而且,我并非不懂处事之人,事后,米某人自然会有一番心意送给两位大人的。”

    杨秋池一听,这老小子居然在公堂之上公然行贿朝廷官员,不是失心疯,就是真的后台极硬。心中又是一凛。自己可得加倍小心。

    杨秋池看了看罗千户,见他脸色神情有些尴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秋池知道,造反案不像一般案件,都是政治上的斗争,需要的是理性而不是情感。必须先搞清楚他的后台,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当下道:“米员外。你也知道,这案子与别的不同,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搞得定的。你要不说出你背后的人。叫我如何相信你呢?”

    米员外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吧。湖广右布政使权大人与我交情颇深,我说的话在他那里还是很管用的。”

    一听这话,杨秋池心中那块石头落了地,微笑道:“这一点我猜出来了,不过,你应该知道,权布政使已经被我下了大牢。”随即想到,没有那么简单,权布政使算不上宫里的人,宫里的人应该是指的皇亲国戚,一颗心随即又悬了起来。

    米员外有些惊讶,跪在那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杨秋池,搞不清楚这个年轻人是谁,权布政使是从二品高官,这个小伙子居然能将他下了大牢,这人究竟是谁?米员外不敢小视,决定翻最后的王牌。

    米员外咳嗽了一声,有些得意地说道:“大人,实话给你说了吧,定国公徐增寿的儿子徐景昌的小妾,就是我的女儿。

    什么定国公的儿子的小妾?杨秋池听得一头雾水,看看罗千户,见他如泥菩萨一般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反应,这更让杨秋池心惊,连锦衣卫千户都无动于衷,如果米员外说的这个人他不认识或者不是什么大人物的话,罗千户都不会这种表情,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来头太大,罗千户这老狐狸知道惹不起。

    这定国公看来是个很强硬的后台,这定国公徐增寿究竟是何方神圣?连锦衣卫千户都成了这个泥菩萨样子。

    杨秋池转过头看了看一旁记录的金师爷,只见他轻轻摇了摇头,向后堂努了努嘴。

    杨秋池会意,向罗千户笑了笑:“罗大人,不好意思,我有点闹肚子,去去就来。”

    罗千户欠了欠身:“大人请便。”

    杨秋转身进了后堂。金师爷跟了进来。宋芸儿正躲在后面偷听呢,也跟着他们来到屋外天井里。

    杨秋池站住了,瞧着金师爷:“这定国公徐增寿到底是谁?真的那么厉害呜?”

    金师爷苦笑:“不是一般的利害,大人,定国公徐增寿是明王朝开国元勋、中山王徐达的最小一个儿子,他的姐姐就是当今万岁最敬爱的徐!”

第一百九十一章 徐氏一族

    许增寿杨秋池不知道,这徐达他还是知道的,不过,所知道的徐达也大部分来自于金庸的武侠小说,那大部分都是虚构的,所以,他也不清楚可能成为自己对头的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金师爷续道:“靖难之役中,许增寿虽然一只在建文的京城里,却想方设法将建文方面的情况悄悄传报给皇上,为皇上攻入京城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惜的是,建文在南京即将被攻破之际,终于发觉了徐增寿暗中帮助皇上的事情,亲手将他斩于剑下。”

    “皇上入城后抱着徐增寿的尸体痛哭,随即又追封他为定国公,谥忠懇。让他的儿子徐景昌继承爵位,徐景昌就是现在的定国公。”

    这下子杨秋池傻眼了,原来这米员外还有这么大一个靠山,难怪这么嚣张。随即想起罗千户的表情,这老狐狸身为锦衣卫千户,对自己辖区内的大人物那肯定是了如指掌,当然知道米员外有这强硬后台,他惹不起,正好自己傻乎乎冒头出来了,乐得有人顶缸,故意在那装作不知道。

    金师爷又低声道;“好在徐已经在永乐五年病逝,徐家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但也不可小视。”

    杨秋池听罢,稍稍松了口气,现在还不清楚这米员外的靠山定国公徐景昌是否知道他私吞赈灾粮,煽动饥民抢粮暴乱的事情。如果知道了,不清楚会怎么处理,不过,自己将米员外揪了出来,不管他们将来怎么处理,这个大后台都不会感激自己的,说不定还要给自己小鞋穿。这可怎么办呢?

    宋芸儿也惊呆了,别的她不知道,可徐氏她最清楚了,徐氏不仅为明成祖夺取皇位建功卓著。而且饱读诗书,亲自编写了明朝以后女子必读篇目《内训》二十篇,《劝善书》一部,颁行天下。

    另外,徐氏还给经书《梦感佛说第一系有大功德经》亲自撰写了序言,这部经书连同它的序言,不但颁行天下,而且迅速入藏,被列为佛经之一。天下僧尼并善男信女无不口诵心念。此经直到清乾隆三十年以后,才正式被提出为“伪经”,从而排除在佛经典藏之外。

    因此,明成祖对这位可是敬爱有加,所以永乐五年,也就是杨秋池穿越道明朝之前两年。徐氏病死,明成祖朱棣十分悲伤,“帝悲怮,为荐大斋于灵谷、天禧二寺,听群臣致祭,光禄为具物。”并且从此再没有立。

    徐虽然病逝,但余威尚在,加上皇上与徐家的关系,这案子最后会怎么处理。还真不好预测。

    所以,一边是皇上明成祖,一边是徐氏的亲侄儿定国公徐景昌,杨秋池心里直叫苦,这场斗争不管结果如何,双方都不会感激他杨秋池的。

    金师爷见杨秋池愁眉苦脸,低声道:“大人。虽然这米员外与有拐着弯的关系,但是,定国公徐增寿一家与徐虽然是姐弟。但关系非常的微妙。”

    “当年皇上封徐增寿为定国公,并让徐景昌继承爵位。徐生前是强烈反对的,她认为弟弟虽然帮了自己,却背叛了建文,是不忠,从大义上讲是有违父亲徐达地忠义之名。许始终不肯认可徐景昌这定国公的爵位。”

    杨秋池一听,顿时高兴了起来:“他们姐弟不合?”

    金师爷点点头:“这米员外这次犯的罪又是'禁用词语',私吞赈灾粮,并煽动饥民抢粮谋反,现状虽然还不知道是否有建文余党在后面主使,光是皇上最痛恨的这几条,就够他米员外喝一壶的了!”

    “太祖皇上最痛恨的就是贪官污吏,曾下令在个府州县衙门左侧设皮场庙,在这里将贪官的皮剥下来,塞上稻草,摆到衙门公堂旁边,用以警告继任的官员。”

    金师爷说道这里,杨秋池兴奋地插话道;“对对,这事情我也听说过,好像叫什么‘剥皮实草’,对吧?”

    金师爷点点头:“正式,当今皇上和太祖皇帝一样,对贪官也是深恶痛绝。皇上刚刚登基,就命京官七品以上,外官县令以上各举一人,量才擢用,如果举荐的人犯了贪污之罪,举主连坐,要一起处死地。所以皇上绝对不会姑息养奸。”

    “另外,许已经仙逝,米员外地靠山也就只有定国公,虽然皇上痛惜定国公为国捐躯,但对胆敢谋反之人也绝对不会手软的,更何况这米员外还只是定国公的一个小妾的父亲。”

    金师爷一番话,说的杨秋池连连点头,心中大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金师爷接着续道;“再说了,大人差这案子是皇上亲授的指责缩在,是奉旨办事,为了维护皇上的江山社稷,谋反案无论查道谁,都铁面无私,这样就能赢得皇上进一步地信任。”

    杨秋池摸着下巴,好像感觉到自己有点铁面包公的味道了,有些得意,可回过头一想这案子,却有不知该具体如何处理,问道;“金先生,这案件该怎么办呢?推给锦衣卫罗千户如何?”

    “不好!”金师爷摇摇头,“那样的话,大人的功劳可就全被人家抢去了。”

    “对对!”杨秋池点头,“那怎么办呢?”

    宋芸儿听的头都大了,这么复杂,绕来绕去的,她办事喜欢简单干脆,当下建议到:“别想了,反正徐已经仙逝,那定国公肯定也知道,咱们也就装着不知道这米员外与徐家的关系,把这矮冬瓜一刀喀嚓了,大家干净!你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啊,这权力不用拿来干什么?谁叫他私吞赈灾粮,还煽动谋反,人人锝而诛之!”

    杨秋池心中一动,说道;“芸儿说的倒是个主意,闹大了反而给皇上找麻烦,反正只是定国公儿子的一个小妾地老爹,这小妾连老婆都算不上,她爹就更不算什么了,杀了也就杀了,谁还会为个小妾出头不成?”

    金师爷摇摇头:“这一招太险了,大人没有必要冒险。虽然不清楚定国公是否知道米员外的事情,不知道他会不会帮米员外出头,但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如果大人将米员外先斩后奏,就是不给定国公的面子,也是不给仙逝的徐的面子,定国公此刻不说,也保不定心有隔阂。”

    “再说了,徐增寿本来就是皇亲国戚,而又是为皇上而死,是皇上的功臣,对皇亲国戚和功臣的亲属犯罪,虽然是否划归属‘八议’范畴尚待斟酌,而且按照常规,犯了谋反等十恶不赦之罪地人,即使属于八议的范围,也不能得到议、请、减的特别照顾,但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看在定国公徐增寿为了帮自己而惨死地情分上,法外开恩也未可知。因此,鲁莽不得。”

    金师爷说的‘八议’,是中国古代法律面前不平等的典型表现形式之一,就是指法定地八种人犯罪,一般司法机关无权审判,必须奏请皇帝裁决,由皇帝根据其身份及具体情况减免刑罚的制度。

    这八种人是亲、故、贤、能、功、贵、勤、宾,包括皇亲国戚,皇帝的故旧,德高望重的人,统治才能出众的人,对国家有大功勋的,上层贵族官僚,为国家服务勤劳有大贡献的人,前朝的贵族及其后代。

    “八议”制度源于西周的“八辟”,是“刑不上大夫”的礼制原则在刑罚适用上的具体体现。成为后世历代法典中的一项重要制度,历经一千六百余年直到清朝灭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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