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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胤禅挑起眉,仿佛所到可笑的话般。
“今早太后宣我入广宁宫, '暗示'咱们必须尽快圆房。你说为什么?”
临真愣愣地瞅住他,好半晌慢慢垂下脸,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她顺从地一件件褪去衣衫,如新婚夜那般,心底的害怕也如同那一夜。她畏惧着他上回粗暴的气力,可她希望成为胤禅真正的妻子。即使他是因为太后的“暗示”才要她的。
“连亵裤一起脱了!”胤掸靠坐在床上,冷眼盯住她。
临真克服心底的惧怕,红着脸、颤着小手,慢慢卸下亵裤。
她垂下眼,不敢瞧胤禅盯着她不断变深、变沈的眼,她想伸手裹住自己袒裸的身子,却听到胤禅命令她,“站过来点!”
她气息不匀地站到他身前,大腿紧贴着炕缘。胤禅靠坐在床上,突然伸出手,粗鲁的揉弄她处子柔嫩的私处。
他两眼紧盯住临真脸上每一瞬表情,没放过她羞怯的神情。
蓦地,他薄唇勾出一弯讽笑。“你的反应看来不像没经验。”
临真不明白胤禅说的话,她只是羞赧无助地袒裸在丈夫面前,任他粗糙的手在她腿间揉扯,弄痛了她。额娘明明告诉过她,夫妻之间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每回…“啊__”胤禅的手指突然探迸她温暖湖湿的幽地。
临真被他刻意的粗鲁方式弄痛,整个身子为之一僵,不自觉地痛呼出声。
胤禅看她的眸光突然变得复杂,他眯起眼,撤手神色阴晴不定地瞪住她半晌,最后粗着声低令她:“上床!”
临真爬上床后,胤禅突然一个翻身压住她。彼此的上身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临真因为这陌生的接触而娇喘,浑身如着了火般漫开一股燥热……胤禅盯住她羞红的小脸,冷毅的脸上线条徐徐柔化,他突然俯首;轻啄了下她额角的瘀紫。
“胤禅?”因他这出其不意的温柔,临真水蒙蒙的大眼不敢置信地瞅住他。
胤禅低嘎地笑出声,知道她惊讶什么,却不打算将方才的发现宣之于口。
她没撒谎。
她还是处子。
“你的身子真美。”他微侧起上身,分开两人紧贴的躯体。“虽然娇小纤细,该有的地方依旧足以教男人热血沸腾。”他移下视线,目光的掠过她的娇躯。
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夸奖自己,临真却被他着火的目光盯得身上渐渐泛起红潮。
她微启红唇娇喘着,根本无法回答他。
胤禅伸出手,自她纤小的下颚轻轻画下到她白皙柔腻的颈子。“例如……这儿。”
大掌停在她凝脂般的酥胸上使劲握住,他拇指搓揉着粉红色的花蕾,大掌使力挤捏,却又不至于弄痛她。
“还有……这儿。”胤禅腾出另一手握住她的臀儿。
“够紧俏。”他捉弄似地加上一句。
“胤禅……”
临真别开红通通的小脸,不明白胤禅在同她调情,只觉得好羞、心好乱。
“你的身段真是男人的美梦。该细的地方又细的不可思议,似乎一掐就碎。”
他继续搓揉她的花蕾,噙着邪笑注视她火红的小脸上,因初识情欲而无措、欣喜的反应。
“胤禅……”临真半合着雾蒙蒙的眼,呓语似地:“胤禅……你……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身子吗?”
听到她这傻气的问话,他低嘎地笑了。“问我喜不喜欢?”他搁在临真臀上的手移到前方,轻轻揉弄她两腿间鼓起的花苞。“这样回答你了吗?
”他邪气地盯着临真脸上狂喜的表情。
临真再也抑不住娇喘吁吁,她娇软的嗓音吟出一阵酥人的嘤咛,回荡在胤禅脑海……“张开腿!”他突然又粗声命令她,并且稍抽身褪下裤子。
临真为他敞开腿,胤禅却不立即进入她,他任自己的渴望在她腿间来回磨蹭,不住地爱抚着她……“胤禅……我……我……”那热烫麻酥的感觉兀自侵袭着她,挑逗着她抖颤不已的身子。
“你怎么了?”临真因呼吸困难而羞红的脸,益发美丽,惹得胤禅更加心荡神遥他当然了解她的渴求,不过执意撩拨她、不满足她;反而更加深自己对她的抚触。
“我……好热……”
“只是热?”他粗嘎地低笑,继续揉蹭她。“想不想要?”
“呃……”
“¨想不想要?”他再问一次,俯首含住她绷紧的花蕾咬啮着……出于本能,临真娇喘连连,仰起小脸。“我…想要…”胤禅粗喘一声,他的火热已经不容再延宥,于是两掌握住她的胸脯、弓身一推,挺进临真体内。
突来的痛楚淹没了临真,她咬住下唇强忍住痛,不一会儿便将柔嫩的粉唇啮出血来。
胤禅定在她身上,俯首吻住她,撬开她的牙关。
“痛就大声叫出来,不许你咬着下唇。”
“胤胤禅”她叫出来的是胤禅的名字。
初夜,临真在整个过程中不断地呼唤着胤禅的名,仿佛这名字她早已唤过几千几万次一般……深深地烙在她心海里。
第六章
隔日,临真如往常般于午后来到马房学骑马,唯一的不同是她小脸上焕发的醉人光彩;那是一见即知沉醉在幸福中的表情。
“少福晋,今儿个您似乎特别高兴,是有什么喜事吗?”李基陪骑在一侧,笑着问临真,临真正心不在焉地捶着酸痛的腰背,冷不防被李基这一问,不由得羞红了脸。
“呃,没……没有啊,李大哥;你别胡乱猜测了。”
李基怀疑地注视她突然粉红的小脸,显然不信。
临真心一慌,赶好夹紧马腹,扯紧纽绳驰骑向前。
回想起昨夜,临真脸上不由得绽出一抹娇羞的甜蜜笑靥。
昨夜胤禅共要了她两次,半夜里又要了她一次。
她不敢相信自个儿真的躺在胤禅怀里睡了一夜,一切就像作梦般,除了初次的疼痛,再来真的就像额娘说的那般美好。
今晚胤禅还会来她房里吗?
往后她能常常见到他了吗?
她神思不属地回想着昨夜,胤禅温柔待她的点点滴滴,不料胯下马儿突然一颇,她一个没坐稳竟然摔下马背。
¨少福晋?”李基策马赶来;紧地翻身下马察看她。“没事吧?您有没有伤到哪儿?”
¨我没事,李大哥。”临真站起来拍拍衣摆,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尖。
“幸亏这儿长了一大丛草托住我。不过我真笨,学了好些天竟然还被摔下马。”
李基见她果真没事,才了口气。
“幸好少福晋您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同四贝勒爷交代了。”
临真绽出一朵歉然的笑容,调皮地弯下腰同李基道歉。“李大哥,真是对不住,这回都是我不好。以后我肯定用功练骑术,再也不会这么丢脸,让马儿把我摔得四脚朝天了。”
李基搔搔头,反不好意思起来。“少福晋,您别这么多礼,这要折煞我了。”
临真捂住嘴“唉味“一笑,李基是她见过最憨厚老实的好人。
突然,临真的目光被草丛里一件黄色的小东西吸引,她俯下身,拾起在阳光下,缎面反射出光泽的小囊袋¨这是……“临真一眼便认出这是她送给胤禅的小香囊。
少福晋一一
李某怔住了,他也立刻认出这小囊袋一一这小香囊,便是当天被四贝勒扔到草丛里的那个。
¨这是我送给胤禅的小香袋,怎么……会掉在这里呢?”临真握住香袋的细绳,自言自语的问。
听到这香袋果真是临真送给胤禅的,李基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垂下头默然不语。
“是了,肯定是胤禅早上跑马时不小心掉的。”她绽出甜笑。“幸亏我捡到它了,等我把它洗乾净后再还给胤禅。”
见临真如此单纯,竟然半点也不多疑,李基不禁更沉默了,心中为临真心疼不已。
“李大哥,咱们再来练马吧!这回我一定要骑得又好又稳,让你刮目相看。”
临真笑吟吟地跑向方才摔下她的小牝马,不屈不挠地再次爬上马背。
“好。”李基也跃上自己的马,依旧陪在临真身边。这样纯美的女孩儿,为什么贝勒舍得这般待她呢?这是一整个下午,索绕在李某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疑问。
开始有了期待后,临真每日亲自下厨忙碌一、两个时辰,做的全是胤禅爱吃的点心。
每晚她总会做六道点心搁在房里,怀着期待等候胤禅到来,每每等到半夜深更,点心早已凉透,伴着她的,仍只有窗外呼呼的风雪声。
胤禅不再上她房里。临真的等待一次次落空。
“少福晋,您还没歇息吗?”门外是李嬷嬷的声音。
“嬷嬷,”临真上前开门。
“这么晚了,有事。”
“没事,我是瞧您房里的灯光还亮着,所以问一问。少福晋,这么晚了怎么您还不歇息?”
“我……我在等胤禅。”
李嬷嬷瞧一眼房里,桌上整整齐齐的六碟子漂亮点心,果然全是胤禅爱吃的。
“少福晋,我想……您今晚别等了,我瞧贝勒爷今夜大概不会上您房里了。”
这几日临真的等待李嬷嬷全看在眼底,她瞧临真再这么等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有些话她再也没法悠着不说。
“我…我再等一等好了,或者胤禅晚些会来也说不定。”
李嬷嬷听了只能暗暗叹口气,欲言又止。
“嬷嬷,你要进来屋里坐坐吗?”临真笑着问。¨少福晋,”李嬷嬷神色显得有些凝重。“这几夜您为了等贝勒爷己经睡得少,再这么下去身子要撑不住的,您听嬷嬷的话,还是早点歇息吧!贝勒爷若要来,您歇着等他也是一样的。”
临真轻轻摇头。“我还是等他好,他来了,若想吃点心,我还可以替他热一热,免得他吃一些又冷又硬的饺皮、卷子的。”
“少福晋,您。”李嬷嬷摇头,原本还考虑该不该说出口的话,再也不能瞒着不说了。“您今夜等了也是白等,贝勒爷他”再一次狠不下心地,李嬷嬷欲言又止“胤禅他怎么了?”临真问得急,还以为胤禅出了意外。
“贝勒爷他今晚早就往流云阁住下了。”李嬷嬷狠下心,一鼓作气的说:“不止是今晚,前几晚贝勒爷也是歇在流云阁的!”
临真缄默了,慢慢垂下削瘦的小脸。
“少福晋,您的身子要多保重,再这么硬撑下去是不成的。您想,若贝勒爷哪夜上您房里来,您却病着,这岂不是”“我明白了,嬷嬷。”扬起脸,临真淡淡绽出一记苍白的笑容。“谢谢你,你也早点歇息罢。”
“少福晋,您不要紧吧?“李嬷嬷担忧地问。
临真摇摇头,水灿灿的明眸溢出一层薄薄的水气。¨我会早点歇的。她轻快的保证“呃,这就好。“李嬷嬷虽不放心,也仅能言尽此。“那么我走了,您好好歇息罢,少福晋。”
李嬷嬷走后,在临真眼底的泪,终于无声滑坠。
临真向李娘娘打听胤禅的作息,知道他每日黄昏前必会在书房待上至少两个时辰。李嬷嬷告诉她胤禅在书房时不喜欢人打扰,可她还是来。
“少福晋,有事吗?”陈管事拦在门口。
“嗯,陈管事,我亲手做了几道点心,想送进去让胤禅尝尝。”她扬扬手上提的食篮。
“这样啊,可是贝勒爷在书房里一向不让人打扰的,不如就让小的替您送进去如何?“较之泼辣的韩林儿,陈管事颇为尊重不将他当奴才糟塌的临真,所以语气也客气许多。
“我……陈管事,咱们打个商量好吗?我只是送食篮进去,不会打扰到胤禅的,你放我进去,好吗?”她甜甜地笑着,从食篮内端出一碟点心递到陈管事手上。“这碟小点心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陈管事咽咽口水,瞧着那碟香酥诱人的鹅油酿肉卷,再加上临真令人难以抗拒的笑容,早已心软了一大半。“少福晋,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您亲手做给贝勒爷尝的点心。”
“你别同我客气啊,陈管事,比起你每天辛苦的在书房里待侯胤禅,我做的这点小东西不算什么的。你尝尝看,或许味道不合你的意也说不定。”
陈管事一听,差点儿没感动地淌出泪,他不由得鼻酸,总算有人体恤到他工作的辛苦。
“陈管事,我求求你,你放我进去好吗?我保证不会打扰到胤禅绝对不会,你放心好了。”她采取哀兵政策。如此三管齐下,他也不好再拒绝了。
“那么……好吧!”陈管事虽然答应了,可里头的主子他可没几条性命得罪的起,于是又叨叨絮絮的叮嘱道:“少福晋,您进去送完了吃的可得快些出来,否则怕贝勒爷要不高兴,主子一旦动起怒来,小的可吃罪不起。”
“我明白,陈管事,我不让你为难的。”陈管事点点头,悄声打开书房门,挥挥手让临真赶紧进去,他才又轻轻门上门,继续当他的守们人。
临真进人书房后,见胤禅就坐在案旁聚精会神地翻看公牍,她走近几步,停在原地呆呆地瞧着他。她从未见过如此凝神严肃的胤禅,他还有哪几面是她不?能见他的时侯总是太少…“你看够了没?”胤禅突然抬起头直视她。
临真一惊,手中的提篮险些掉到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我迸来了?”他的视线明明一直不曾离开过公文的。
胤禅没有回答她,反问了一句:“你怎么进来的?”淡漠的脸上看不出动怒与否。
“我求陈管事让我进来。”她怯怯地回答。
他脸上的冷漠让她一颗心狼狠的抽紧。他又不是那一夜温存待她的胤禅了。
“他好大的胆子,竟然违逆我的命令放你进来!
”
听到他冷硬的语气,临真连忙分辩:“不是的,陈管事本来不肯放行的,是我厚着脸皮,硬是求他让我进来,他拗不过我,不得己才答应让我迸房。”她不想陈管事好意放进她,却因此而受罚。
“你来做什么?”胤禅冷着脸问。
“我来送点心的,”
临真揭开食篮盖,走上前。“你瞧,都是一些你爱吃的,这是我亲手做的。”
“拿回去!”他瞧也不瞧一眼。“以后没事别上我的书房来!”
临真默默垂下脸。
“你走吧!”他重又低头批阅公文。
“胤禅,你几时会上我房里来,我做几样你爱吃的点心等你来好吗?”她嗫嚅地问他。
“不必了,我不会再上你房里。°他头也不抬。
仅仅两句话,无情地打碎了临真的美梦。““为什么……我们不是己经……”她喃喃地问。
胤掸抬起头。“不为什么。我早就说过,上回是奉太后之命圆房,责任既了,我就不算违旨。°他面无表情的平铺直述,正像一副谈公事的口吻。
“可是……你说过喜欢我的身子……。”
胤掸撇撇嘴,勾出一抹讽笑。“男人在床上的话岂能当!就算我确实喜欢你的身子,那又如何?除非我迷恋你,否则众多侍妾都能满足我!”
他谚笑一声。“你自己想清楚够条件让我迷恋吗?”
临真紧揪住衣襟,觉得心口似乎要裂开了。她无言地承受下来,从衣襟内拿出揣在心口的小香袋。
“¨这是你掉在马房附近的,我捡到后洗乾净了,拿来还给你……”“丢了吧!”他瞥也不瞥一眼。“丢了?”
“那小香袋不是掉的,是我扔的!”他盯住她,无情地道出事实。“你为什么要扔了它?。”
胤禅垂下眼,一语双关。“一开始我就说明了我不要”抬起眼,他直直盯住她水雾的瞳眸。“你最好早点认清这个事实!”
他不捡别人不要的。特别那个人是德聿!他与德聿向来水火不容、壁垒分明,彼此看不惯对方!
说他是痛恶德聿嫡子的身分也不为过,德聿生来是天之骄子,而他胤禅能有今天却努力十倍不止!现下他竟然连娶妻都得捡德聿不要的!
凭什么?因为这一场指婚,他原计划许久与怡亲王府的利益联姻被迫放弃,只能娶福敏这个失势者的女儿。
他在这场婚姻中得不到任何好处!
更可恨的是,太后硬塞临真给他,根本就是让他代德聿收拾烂推子!
“嗯,我明白。“临真垂下眼,把小香袋收回心口,却把食篮留在书房门口。“我把点心留下,你肚子饿的时候可以吃。”
“我说拿回去!你听不明白吗?”他不再抬起眼,语气有丝不耐烦“好……”临真轻应了一声,却仍然将食篮留下,无声地开门离去。
临真走后,胤禅抬头看见古篮,一肚子光火,大叫:“来人呀!”
门外,陈管事应声而人。,“贝勒爷,有事吩咐吗?”他显得很不安,怕胤掸要因为他放临真进书房之事发脾气。
“把地上那篮东西扔了!”
“呵?“陈管事依头一瞧,;那不是一一 “可是,贝勒爷,那是少福晋亲手做的点心,您不尝尝看吗?味道挺不错的,少福晋手艺没话说,真是好吃……”多嘴的后果,是泄漏出他曾经受贿的事实。
“你喜欢?”胤禅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