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禅在梅林深处一座大坡前勒住马,抱下临真,却没放下她的打算。
¨胤禅,我们要去哪里?她伸出藕臂勾牢他的颈项,仍然因方才马上的激情娇喘着。
前头有个洞穴是我常去的地方,我在那儿储了足够的柴火。
你怎么发现那洞穴的?为什么会常到那地方去?她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问他。
小东西,你的问题可真多。他粗嘎地低笑一声,没回答她。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到了。
他抱着她迸人洞穴,解下身上的大氅铺在地上,让临真坐在上头;而后迅速地堆起乾木头,他燃起旺盛的火堆,顿时洞内温暖明亮了起来。
第八章
他迳自走向临真,开始动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胤禅?临真一双晶亮的眸瞳瞠得奇大,甚至忘了要尖叫。当意识到胤禅在光天化日之下脱她的衣服时,她甫低呼出声。啊¨嘘,让我好好疼你。
可是……在这儿?她娇羞地仰看他,潮红的小脸上有些无措、有些羞怯。
他嘎声低笑。你都敢上书房勾引我了,在这儿便不成吗?
当他卸去阻隔两人之间的所有衣物后,他将她放倒在黑紫色的大氅上,深黑的蓝紫衬着临真雪一般白哲柔腻的玉肌,胤禅几乎要发狂了!他分开临真的大腿,迅速地埋进她。
胤禅。临真抓紧他厚实的背,双腿圈裹住他雄浑的腰身,承受着他在她体内深猛的撞击,一遍遍呼喊着胤禅的名字……激情缱绻后,她偎在胤禅怀里,红艳艳的小脸平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享受着静谧的时刻。
¨胤禅……她低低唤他的名。
¨嗯?
她抬起脸,带着不安问:过了今天后,你会不会又不要我、不想见我了?
他撑起上身,将她抱坐在怀里。小傻瓜,别胡思乱想了。
你会不会呢?
不会。他简洁地回答。却让临真忐忑的心得到安抚。
她吁了口气,突然好奇地揉捏着胤禅的胸膛他摹地吸一口气,声音粗哑乾涩地吼她:你在做什么?
奇怪,为什么男人的胸是平的,而且你的靠起来特别硬?
胤禅一僵。你还靠过谁的?脸色明显黯骛下来。
阿玛的啊!她咚地一头撞进他怀里。小时候阿玛常抱着我,他的胸都没你这么硬。
他松懈下来,没吭声。
你每夜上我的房,只要你能偶尔让我见见你,我就满足了”你每夜上我的房,只要你能偶尔让我见见你,我就满足了这么不贪心?他取笑她。
临真却很认真的点头。记得三年前我第一次在秋狩围场见到你,那时你还救了我一命……胤禅挑挑眉,似乎不记得了。
从那回初次见面后,我就不曾忘记过你,原以为再也没机会见面了,没想到现在我竟然成为你的妻子……她红滩的娇颜上泛出甜蜜的微笑。你知道吗?当我从额娘口中听到太后将我许给你时,我以为是作梦,还要额娘说了一遍又一遍,才敢相信是真的……胤禅未出声,只是搂紧她。
临真突然轻叹口气。我好感激老天爷让我再见到你,只要能看着你我就满足了,我真的没有别的要求……真儿……他低叹,俯首吻住她柔嫩的唇,大手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游移……胤禅?
嗯?他心不在焉地回应。
你饶了陈管事好吗?
他抬起脸,挑眉盯住她认真的小脸,不解关她什么事?
你别再生他的气,罚他在王府大门站岗了,他年纪大了,一整日下来身子撑不住的。而且那晚其实不干他的事,是我的错……他抿起嘴,存心逗弄她,佯怒道:还不老实招出来!
临真吓一跳,以为他真的生气,可怜兮兮地眨着大眼晴瞅住他。是嬷嬷为了帮我,才想了一条计策引开陈管事,所以……这么说李嬷嬷是共犯了?
临真急得摇头又摆手,没想到会牵累李嬷嬷。不是的!她是因为想帮我,所以其实是我的错胤禅突然仰头大笑让她呆住了。她不明白自个儿说了什么好笑的,他不是在生气吗?她头一回见到这么爽朗的胤禅……你--真是可爱!
他摹地低头吻住她,发狂般地吸吮她,似要吮走她体内的魂魄……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饶了他可以,你要怎么补偿我?他逗她。
什么……补偿?
那晚你惹得我欲火中烧却无法发泄,难道不必补偿我吗?他邪气地撑开她的玉腿,屈膝顶住她。
她皱皱小鼻子,暗忖:明明是他不要的!但生性柔弱的她却也不舍违逆他。
那……你说要怎么补偿?
他压下身,贴在她耳畔低语。她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呼。
那样……真的可以吗她羞赧地轻问。
胤禅把她从大氅上拉起,各自着装后扑熄了火堆。
胤禅,真的可以吗?她不安地拉拉他的长褂。
他但笑不语,纵身跃上驭风,再将临真抱上马背,却是面对着他。
¨把你的腿抬起来圈紧我。虽这么说,他己经动手抬起临真的腿,再以大肇裹住两人,向洞外走去。
临真紧张地攀住他的颈子,已感到到胤禅紧抵她的硬挺。
半晌,胤禅边策马操控驭风快驰,边抬起临真的俏臀,马儿奔跑时的颠敏加深胤禅的冲刺,他在她体内律动得又快又猛,放任驭风在梅林内自在地奔驰。
临真纤弱的体质经不住这剧烈的冲击,就在胤禅低吼一声,最后释放出所有欲望后,她也承受不住地晕厥过去……胤禅抱着临真回浓园,且在浓园内留宿整晚的消息,第二天一大早就传遍了整座理王府。,大够儿本以为四贝勒爷与少福晋夫妻间不睦,此时谣言己不攻自破。此后胤禅夜夜留宿浓园,临真对胤禅的柔情、胤禅对临真的专宠,府里只要有眼晴的,任谁都瞧得出来。
如此日子一天天飞逝,过完年后,就在临真生辰的前夕,流云阁却传来了胤禅一名叫秋容的小妻有了身孕的消息。
#######################################临真笑吟吟地问李基:李大哥,我还没听你说,这糕好吃吗?'嘿。很好吃。李基塞了满嘴的梅花糕,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少福晋的手巧…做什么都好吃……咳咳!果然呛到了。
临真忙帮他拍背,李嬷嬷则赶紧去倒了杯茶来。
嬷嬷,茶给我吧!
少福晋这怎么好意思……
不打紧,要不是我同李大哥说话,.他也不会被满口的糕给梗着。接过李嬷嬷手中的茶,她一小点、一小点地喂他。李大哥,你慢点喝,别又呛着了。
胤禅一忙完公事,回到浓园,见到的就是临真替李基拍背,喂喝茶的这一幕。
四贝勒爷!李嬷嬷惊呼,出乎意料胤禅突然出现,令她有些做贼心虚感。
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才移到乍然出场的胤禅身上。
临真见李基好些了,放下杯子,奔到胤禅面前。
原以为你不来了!她兴奋地扑进他怀里。
胤禅却未如往常一般立刻搂紧她,他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停伫李基脸上。李基让胤禅的目光盯得心寒,他垂下脸。
你们全都退下!片刻后,胤禅沉声命道。
直到花园里只剩下胤禅和临真时,临真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地自他怀中抬起脸。
胤禅,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见他默然不语,她柔声轻问。
他盯住她抬起的眼,直盯人她瞳眸深处,两掌贴着顽长的身躯在两侧捏紧……强烈的妒火几乎要使他发狂!他突然粗鲁地推开临真,掉头步出花园。
胤禅,你才来就要走了吗?临真小跑步追上他,挡在他身前,仰起小脸失望地凝视他。胤禅的面孔凝成冰岩。他不信任她!
你想说,你希望我留下,是吗?讥诮的语气,似乎又回到新婚头三个月的胤禅。临真闻言,一阵畏缩,不明自他突来的冷漠是为了什么。
胤禅,你不留下吗?是不是忙着圣上交代下来的事。。。。。。不对,他勾起戾笑。我是要上流云阁,看那名为我怀了子嗣的小妄。
临真瞬间白了脸。他若想伤她,一向具有杀伤力。
嘿……她垂下脸,默默迟到一边,不再试图说些什么挽留他。
这就是你的反应?他的脸更冷了,锐剑般的眸光几乎要划伤她。
你应该去看她的。临真垂着眼,半掩的眸子隐敛起伤痛。
毕竟她怀着孩子,一定很需要你的安慰……胤禅突然一掌击碎花园中的石椅,咬牙吐出话语:你可真是该死的识大体!他冷笑,语气是令人畏怯的冷冽。
胤禅!临真奔上前去握住他击碎百椅的手,将他的大掌包在自己小小的手心中。你疼不疼?别再这么做了,再也别这么做了……亲眼看着他也伤害自己,让她心痛不已。他反手握住她纤细的右腕,粗鲁地将她扯向自己你哭了?他结冻的心有一角融化了,旋即又冷凝。这泪--是装出来的?他冷眉冷眼地盯视她,刻意佯装出无动于衷。从来,没有人能让他痛苦。即使是临真,至多她得宠程度凌越其他侍妻之上。但超过了他愿给她的极限,再有更多…他会先毁了她!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有机会让他痛苦!
你……为什么这么说?她不解地睁大溢水的眸子凝睇他。为什么?胤禅为什么又这般冷酷无情?
¨不懂吗?他极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颚,恶狠狠地说:我开始厌倦你了!
身体的痛楚怎堪比得上伤人的话来得更教人锥心刺骨,胤禅话一出口的刹那彻底击溃了临真……她瞬间空洞的眼,凝成无生命的冰晶,再也没有热度……胤禅并非看不出她的反应,可他早已被满腔的酸意和怒气淹没,他非无情如斯、冷血彻底之人,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机会让他痛苦。
绝不!即使是他挚爱的人--突地这想法窜进他脑中,骇得他逃离似地大步迈出浓园。
第九章
严寒的正月,终日吹着凛冽的风雪。
流连在花园星的一抹迟缓身影,即使身披厚重的大氅,依旧瘦弱得令人堪怜。
仁立在风雪中的临真,仿佛感觉不到天气是这般刺骨的冰凉,她久久地仰着小脸,凝视天空飘坠的雪花,漫天飞舞的雪飘落在她莹白的面颊上,同样的苍白,已分不出何者是雪、何者是她……她慢慢地垂下脸,走出花园,脚步无意识地行进着。风雪中,她像个艰难的旅人,机械性地迈着步伐,一步步踏向潜意识里的目的地。直到流云阁三个大字映人眼帘,她凝望着它出神半晌,然后,无声地步入阁内的小花园。
为什么来这里,临真并无答案。
也许是想看看她的夫君夜夜流连的处所,也许是想见见那名叫秋容的小妾……曾经,她也梦想过能为胤禅怀下孩子,她希望至少能有一男、一女,先生男娃儿,再生女娃儿。
走近楼阁,她听到里头传来两名女子的对话你别作梦了!想威胁我?等我生下孩子。。。。。。孩子?另一名女子冷笑。临真听出这是韩林儿的声音。新婚第二日,临真曾遇到上浓园挑衅r的韩林儿。作梦的是你吧,秋容!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贝勒爷的!
乍听到这话,临真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秋容张牙舞爪地瞪住韩林儿。是你设计长工跟我上床,因此才有的孩子!你要敢揭发出来,你也一样脱不了干系I韩林儿冷笑两声。你还说记得这条计是我教的?可见你不健忘嘛!怎么?这会儿怀了假阿哥,一有机会飞上枝头就自以为是凤凰,想翻脸不认人了?
秋容清秀的脸难看至极,她反讽道:笑话!你要有本事,不会自个儿也怀个假阿哥吗?你是想的好计谋,可借的是我的肚子!她讥刺韩林儿不孕的事实。
韩林儿瞳大了杏眼,漂亮的面孔扭曲。秋容哪桩不提,偏偏踩了她的最痛处!“贱人!你有胆再说一遍试试,看看我敢不敢去说你肚里怀的是个野种!”
秋容脸色一白。你小声点儿!这事要教人给听见了,咱们俩一块儿没命!
韩林儿面色稍弄,冷哼一声。怕什么?现下贝勒爷再也不上浓园那蠢丫头的房,证明我的计谋奏效!王府里任谁不知道现在贝勒爷向着咱们,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搬弄是非?
还是小心点儿得好!秋容跟着冷笑两声。不过说起那蠢丫头竟敢跟咱们斗,胆敢一个人霸占住贝勒爷!哼,凭她?可以的话,我倒真想一举除掉她!
放心吧,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慢慢儿来,机会总是有的!两个女人相视而笑,表面上合作无间,实则各怀鬼胎。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喝斥,是韩林儿的丫头小锦的声音。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窗下?
屋里两个女人听了心头一谅,韩林儿忙打开窗子探看,见到临真匆忙奔离的身影。
是她!韩林儿的脸顿时吓白了。
是谁?秋容问。
浓园那个蠢丫头!
什么?
别杵在那儿了,咱们快追出去瞧瞧!
两人忙赶在临真之后追出。
临真一路仓皇地奔跑着,一则是所听到的真相太惊人,让她疑虑不安;二则是韩林儿和秋容居心叵测,若让她们发现听到秘密的人是自己,恐怕她回不了浓园。
就在她一路没命地奔跑时,不意竟一头撞人一堵结实的胸膛少福晋?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么慌慌张张的?
李大哥?
临真一见到熟人,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倒在李基怀里。
少福晋,您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基见临真大哭,一时也呆住了。
我……我听到……
“救命啊!”
小径后方突然传来凄厉的求救声。李基和临真不禁转头瞧,只见前头奔着秋容,后头追着韩林儿,就在李基和临真还弄不清出了什么事之前,两人已经奔近。
突然韩林儿抓住秋容的衣裳,猛力推了秋容一把!秋容扑跌在地狠狠地撞上了地面的石块,她抚着腹部大声地哀嚎着:痛,好痛……”很快地下体流出大量稠红色的鲜血,染红了雪地……你……你当真下手灭口……秋容哽着气,指控韩林儿。
没料到韩林儿却狞笑地伸出手指向临真。不是我,是她推的!是咱们不意间撞破了他们两人的奸情,她怕事迹败露,才会出手推你的!
秋容已经奄奄一息,她失去神采的眸光含恨地瞪住韩林儿,似乎不甘心就此死去。
李基和临真两人都教眼前的情景吓得呆住,临真还是较早回过神来。
李……李大哥,快,快去叫人来!
李基脸色惨白地点头,正想跑开去找人来帮忙,却被韩林儿喝住:不许走!你们杀了人还想逃离现场吗?
临真望着面孔拧扭的韩林儿,怀疑她是不是疯了。事实上韩林儿十分理智,她冲着呆愕的两人发出一声冷笑,突然自己转身跑了开去。
惊愕的两人杵在原地,直到韩林儿找来几名下人,躺在地上的秋容已经气绝。
临真呆立在原地如泥雕塑像,逐渐明白自己陷入怎样的死局。
当韩林儿将亲眼目睹的一切供出后,此事震惊了整座理王府。临真被软禁在新房,李基则被囚禁在王府大牢。
隔日,胤禅铁青着脸杀进牢房。你怎么说?他寒着声,质问临真。
你相信了?她平静地反问他。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事实l他使劲拍向木桌。
临真淡淡地凄笑。你心底早已认定了何谓'事实'。你既不相信我,那就判我不贞的罪名吧。
就算冤枉了李基也无所渭?他眯起眼,从齿缝间迸出她姘夫的名字。
她收起笑意,神情凝成死一般的木然。不干李大哥的事,是我主动勾引他的。反正他已经不信任她了…¨胤禅的面孔抽搐。好,很好,到这个节骨眼,你还不忘袒护情人!他倏地掉转身,如来时一般狂怒地离去。
临真一迳木然地睇凝前方,不再流泪。她的泪已流干。
一场痴情深恋,换来的……是伤心欲绝。
由于秋容惨死,闹出了双条人命,理王府不得不对此事做出裁决,以定人心。
但是胤禅与临真的婚事乃是由老太后亲自主婚,理王府不便私下对临真做出惩处,于是便由多罗理亲王亲自入宫面谒老太后请示。老太后听了前因后果,认为秋容之死,韩林儿与李基的说辞矛盾,难以判决到底何人所言为真;她原想召临真入宫仔细间清楚,却在听到理亲王表明临真亲口向胤禅坦言不贞而作罢,只是临真并未承认她出手推倒秋容。
此事非同小可,牵扯了一名大满清朝的格格在内,而秋容毕竟只是理王府一名小妾,在皇族们眼中微不足道之至;最后老太后只得裁示此事秋容的死因可疑,偏私地要理亲王对外解释秋容是意外跌死,以安人心。对于临真的不贞,那毕竟属于理王府的家事,老太后就算想管也绝无立场干涉,只无奈地告之理亲主,要他自行惩处。
事后,老太后感叹地道:咱家的一番美意却害苦了真儿,是咱家对不住真儿,咱家误了她。
理王爷看在老太后的面子上,事后裁决由胤禅休了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