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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龙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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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仔明白独孤羽故意转移话题,索性装疯卖假地吟哦道:“呜呼哀哉!白玉萧呀白玉萧,你原是天上至宝,何故流落凡尘?偏又遇人不淑,如今惨遭吹惨,实在是三生不幸,有够衰!” 
  山仔不但拐着弯偷骂独孤羽,同时更是唱作俱佳地双手合十高举过顶,对着独孤羽手中的玉萧直拜个不停。 
  独孤羽虽然觉得山仔的话说得奇怪,但只以为是山仔习惯性地没用成语,未加深思,他倒是对山仔的动作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你又在干什么?”。 
  山仔一本正经道:“我同情它的遭遇嘛!先是遇人不淑,然后又被你吹惨至死,所以正在早晚三支香给它膜拜。” 
  独孤羽这回可听懂了山仔的话中话,他扬起玉萧喀地敲了山仔一记响头,笑骂道:“疯言疯语,该打!” 
  山仔揉着脑袋,抗声道:“我又不是娘们偷人养汉,怎么会有风言风语?” 
  独孤羽哭笑不得地纠正道:“我写你是疯子说的话,不是风风雨雨的风。” 
  “噢!”山仔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说疯子说的话?早说嘛!” 
  “对!”独孤羽习惯性地点头之后,却见山仔笑得颇暖昧,仔细一想,这才明白山仔故意绕着圈子说他是疯子。 
  他扬手做状要刮人耳光,山仔连忙拉起薄被盖在自己头上,蒙头大叫道:“我投降,你不可以欺负病人!” 
  独孤羽消遣道:“你干什么?!我不过是要赶走手上的小瓢虫,你何必如此激动?” 
  山仔扯下薄被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瞅然道:“好嘛!这次算是给你骗骗去。” 
  独孤羽哈哈一笑,随即正色问道:“是谁教你说这种不成文法的话?真是不像话!” 
  山仔耸肩不在乎道:“反正听得懂就好嘛!古董他说这样的话很乡土,乡上也是一种格调,没啥不好啦!” 
  独孤羽莫可奈何地摇摇头,言归正传道:“山仔,江湖是个凭实力才能生存的现实环境,说得更残酷些,江湖人的日子,就是在流人血和被人流血之间打滚,如今你已经涉入江湖之中,若是不认真学点本事……” 
  他以戏谑的眼光上下打量山仔,啧啧叹息:“我很怀疑,你究竟有多少血够人家消磨?” 
  山仔嘿嘿干笑道:“最多不过像现在,被包得像棕子一样而已。” 
  独孤羽语含深意道:“能包得像粽子也得有人动手才行,如果有一天包粽子的人不在了,那时你怎么办?” 
  山在怔了怔,直觉问道:“羽叔,你要抛弃我啦?咱们可是谈好条件的喔!在你的事没了,我的事没了之前,我绝对和你纠缠不清,难分难舍。” 
  独孤羽飘忽笑道:“傻孩子,人生本是无常,谁能预料将来会是如何?如果真有一天羽叔被迫不得不和你分开时,我希望你至少已经有保护有己的能力,这样我才会安心。” 
  山仔茫然道:“什么是无常?是不是指黑白无常的意思?我倒是常听说书的说人生苦短这句话,其实人生若真的很辛苦,短一点不是比较好吗?” 
  独孤羽大摇其头,苦笑道:“我实在搞不懂你究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人生苦短这句话,是惋惜人生于世时间非常短促,并非是指辛苦而言。” 
  “至于人生无常嘛!”独孤羽沉吟道:“简单点解释,可以说是人生没有绝对之事,无常也是佛家的说法,指的是当毁灭之时即为无常到临,而不是你以为的黑白无常。” 
  山仔想了半天,依然茫茫然地皱着眉,摇头道:“我还是不懂也!为什么人生没有绝对的事?” 
  独孤羽谈笑道:“你不懂才是正常,现在对你说这些都太早了些,当你年纪再大些,多经历过人生,多念些书之后,你自然就能明白。” 
  “哦?!”山住心里暗想:“这种话有说,等于没说真是废话!” 
  独孤羽迳自又道:“趁着你休养这段期间,我先传授你一些基本的内功心法和口诀,奠基是最重要的,基础打得稳固,将来发展才能顺利,尤其你的文学程度实在太差,若是不好好为你说明,只怕你的武学成就也难成大器。” 
  山仔搔搔头,嘿嘿干笑两声,默认独孤羽此言。 
  独孤羽略略整理思绪后,缓缓开口道:“修习内功先求静寂,静寂既得,后通关节,关节既通,再通任督转动河车,河车既转则小周天得矣,最后再顺序打通奇经八脉,则得大周天循环。” 
  山仔张口欲言,被独孤羽岔言道:“这些人身经脉穴道,日后我会—一向你解释,你应是童体吧?” 
  山仔瞪眼叫道:“当然!像我这么乖,这么纯洁的小孩,当然是品质保证的原封货色。” 
  “贫嘴!”独孤羽笑骂一句,接着又道:“以童体修功,所需时间较破体修习要节省三倍,所以你得好好把握。” 
  山仔眨眨眼,自以为是道:“我知道,你是要我练童子功是不是?那我连交女朋友的机会都泡汤啦!” 
  独孤羽莞尔道:“不是要你练重子功,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咱们的传统观念,我不会那么残忍,教你一门不能娶妻生子的绝门功夫,只是要你在功成之前保持童身,习武就比较容易、省时。” 
  “原来如此!”山仔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为了学武,这辈子注定当和尚,不过,其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没什么不好嘛!” 
  独孤羽不解道:“怎么说没什么不好?” 
  山仔振振有词道:“不孝的人就能有三个儿子,没有后嗣的人可以做老大,当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好?!” 
  独孤羽闻言为之气结,正欲解释,山仔已先忍不住露出笑意,独孤羽方知山仔此次是故意耍他。 
  他探手欲抓,山仔顾不得身上伤势,一个滚身翻下竹椅,连滚带爬窜向花海之中,大呼救命。 
  独孤羽好整以暇看着山仔逃命,呵呵轻笑道:“我倒要着看在长春谷里,有谁会来救你的小命!” 
  山仔窜入花丛后,回身叫道:“不公平,你怎么可以大欺小?” 
  话声未了,山仔骤觉眼前一片茫然,顿时陷身于浓雾之中,不辨方向。 
  山仔惊声道:“哎呀!羽叔,你的巫山之雾送上门给我看啦!快来救我呀!” 
  独孤羽轻笑道:“我巴不得教训你,为什么要救你?是你自己要闯入阵式,有本事你就自己出来!” 
  山仔索性往地上一坐,环臂叫道:“好,你不救,我就不出去,大不了咱们就这么耗上。” 
  独孤羽暗赞山仔反应迅速,因为只要山仔不随易走动,就不至于引起整个阵式的其他变化,虽然不能出阵,但至少可以安全无虑。 
  但是,独孤羽既然存心教训山仔,岂会让他如此称心如意? 
  只见独孤羽长身而起,潇洒地迈步走入花海中,不过三两个转折,他已接近盘膝环臂而坐的山仔背后。 
  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中,山仔直觉到有异样的变化发生,他浑身肌肉倏然绷紧,集中耳力仔细凝听四周动静。 
  正当他发觉到背后有轻微的声响时,蓦地—— 
  “砰’” 
  “哎哟!” 
  独孤羽左脚一挑,砰然正中山仔臀部,将他踢得飞离三尺,划着弧线落向七步之外一堆干沙上。 
  由于独孤羽脚下使的是一股巧劲,山仔四平八稳地臀部着地,结结实实坐上沙堆,痛得他双手直揉屁股,哀哀惨叫。 
  “羽叔,你赖皮,你怎么可以偷袭我?” 
  山仔龇牙咧嘴地大声嚷嚷叫屈,此时,他眼前浓雾已逝,他已能清楚看到翠绿的竹屋,悠然耸立在丈寻之外的空地。 
  “你不是想出阵?”独孤羽呵呵笑道:“我正在教你出阵之法。你不用心学习,还发什么牢骚?” 
  山仔猛回头,但见独孤羽好整以暇地背手而立于他身后不远。 
  他闻言顾不得抱怨,两眼滴溜溜地来回打量自己与独孤羽两人立脚之处,与一团花海之间的方位关系。 
  半晌,山仔豁然醒悟道:“哈!你站的地方是花砖铺成的小天井,我坐的地方是沙堆,都是没有种花的地方,出阵时太简单了!” 
  独孤羽含笑道:“简单何不试试?” 
  山仔起身拍后屁股,相准左侧一处沙堆,嘿嘿一笑,纵身跳去。 
  他哪一落地,忽而眼前骤黑,四周无数狰狞巨岩,轰然崩颓,朝他头顶压落。 
  山仔惊叫半声,未经思考便急忙闪身躲避当头落下的岩石。 
  岂料,他这无心之举蓦然引发整座阵式,顿时,狂风大作,刹那间,飞沙走石,遮天盖地。 
  无数嵯峨怪石,搓丫似剑,横沙立土,重叠如山,直朝山仔逼来,山仔虽然明知一切都是幻象,但却感受到一股窒人的压力,随着山势逼来,使得他心头狂跳,血脉贲张。 
  同时,阵阵江浪澎湃,宛如钟鼓鸣声,隆隆作响,震得山仔更是心神难定,眼前昏花。 
  蓦地—— 
  山仔忽觉脚下之地猝然裂开,自己猛然往下坠落,他惊叫一声,浑身一瘫,昏死了过去。 
  独孤羽早知山仔那一跳,会引发何种后果,但他既有心要山仔体会奇门遁甲的厉害,自然没有出声警告,他只是仔细注意山仔在沙堆中手忙脚乱地东挪西闪,一面估计该在何时放山仔出阵。 
  直到山仔昏倒之际,独孤羽心头突地一跳,暗叫声:“糟糕!他毕竟伤势未愈,恐怕承受不住阵中杀气。” 
  独孤羽轻啸一声,身形如电,左转右折来到山仔身旁,将他抱起,然后大步走出花海,朝小屋行去。 
  独孤羽刚到小屋门口,山仔已经睁开一只眼睛,嘿嘿贼笑道:“我知道该如何出阵了!” 
  独孤羽为之一怔,接着纵声长笑。 
  “哈哈……好,你的确够鬼灵精怪,好极了,哈哈……” 
  “嘿嘿……羽叔,你忘了我是跟谁混在一起,状元郎也!我不老奸一点行吗?” 
  独孤羽俯头看着山仔得意兮兮的贼笑,他复又仰天狂笑…… 
  山仔实在受不了独孤羽笑声中隐含的内力,只得表情痛苦地皱眉闭目,以手掩住耳朵,用行动来抗议独孤羽笑得太张狂。 
  也因此,山仔未曾发现独孤羽脸上流露出疲惫苍白的神情,以及在眼眸中闪动着欣慰的泪光…… 
  天,又微明了。 
  四季如一的长春谷中,早已不知经历过多少个日出与旧落,但是,岁月从未在这里留下痕迹,使人几乎也遗忘了时间的流逝。 
  随着渐亮的天色,太阳缓缓爬上万峦之顶,向大地投洒下万道金光。 
  谷内,迎着第一道阳光的一处空地上,赫然排立着数十堆乱石。 
  乱石之中,山仔盘膝端坐,宛如入定的老僧。 
  在此和风春暖的长春谷中,此刻,他身上竟然凝结着一层蒙蒙白霜,使得他看来就像一尊白蜡塑像。 
  阳光慢慢地移动,缓缓照过一堆堆的乱石,终于,映上石阵中央的山仔。 
  白霜开始自山仔身上溶化,顷刻间,山仔就像刚自水中被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他所坐之地亦是一滩汪洋。 
  几乎是立时的事,白霜甫化,石阵中蓦然狂风大起,咻咻凄厉,狂风顺着石阵,由在向右卷动,由慢而快,由弱渐强,逐渐凝成一股狂猛的龙卷风,呼啸着在石阵中回旋。 
  石阵中的山仔,此时就像陀螺一般,随着越刮越猛的龙卷风飞快地急旋,一圈复一圈,一圈复一圈…… 
  旋风整整吹卷了一个时辰方始停止。 
  独孤羽不知何时早已伫立石阵外,一待狂风乍停,他扬脚扫垮最近一堆乱石,步入阵中。 
  山仔虽然仍是端坐之态,却已是脸色血红,神智不清。 
  独孤羽动作迅速地为山仔舒筋活血,只见他或指或掌,或拍或推,忙活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方始满头大汗地轻嘘口气。 
  山仔不久随即醒来,茫茫然问道:“大风吹完啦?” 
  独孤羽微笑颔首道:“没错,你可以休息一下,等午时一到,再开始练驭火神功。” 
  山在辛苦地伸个懒腰,呻吟道:“早知道练功是这么辛苦的事,我就不玩了。” 
  独孤羽扬了扬眉道:“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硬磨也要把功夫磨出来,怎么,才这样就吃不消啦?” 
  山仔抓抓头,嘿嘿窘笑道:“不是啦!不过能偷懒时,何不偷懒一下下?我记得说书的常说的武侠故事时里,那些男女主角每次都有奇迹,可以吃到什么仙果灵药,武功一下子就变得很厉害,这样子岂不是省时又省事?” 
  独孤羽敲了他一记响头,哼笑道:“奇迹?我看你是白日梦做多了,练武想省时省事,想等奇迹,那就像是守株待兔的呆子,椽木求鱼的傻子。” 
  山仔于笑道:“这两句成语,我知道。” 
  “知道就好。”独孤羽做势威吓道:“以后再让我听到你想学什么武功速成的方法,我就把你丢到河里喂王八!” 
  山仔黠谑道:“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不会游泳,你把我丢进河里,我大不了骑着王八回到岸上而已,更何况……长春谷里也没有河,我才不怕你!”他朝独孤羽扮个鬼睑,一溜烟就跑。 
  独孤羽展颜轻笑,待山仔逃出丈外这才动身而追,只有两个起落,山仔便被他追上,踢成个滚地葫芦。 
  “动作太慢!”独孤现再次追击,同时指点道:“扭身时注意腰力与脚步的配合……” 
  山仔右手撑地,身躯半旋,即时闪开独孤羽踢来的另一脚,同时,人也在这半旋之间一弹入空,逃窜而出。 
  独孤羽满意地点头道:“鱼窜龙门,这次身形变换的不错,等你练到能不需要我让你多跑丈寻时,就算有所小成。” 
  山仔停身喘息道:“羽叔,快正午啦!你说要让我休息一下下的哩!” 
  独孤羽仰首估计一下时间,颔首道:“你先到石阵中等,我去准备引火的珠子。” 
  山仔回到石阵中坐定。 
  独孤羽迳自入屋取出一只小布袋,回到石阵旁,他重新调整过乱石堆的方位,同时在每一堆乱石之上放上一颗晶莹剔透,约有人拳大的水晶珠子后,退出阵外。 
  他有些遗憾道:“可惜我未将地火神珠带出来,否则你练驭火神功的成果应该可以更好,将来有机会我再带你进鬼湖宫,如果你真是有缘人。也许能成为真正的第二代鬼湖宫宫主。” 
  山仔不解道:“羽叔,成为鬼湖宫主究竟有什么好处?为什么你会这么在乎?” 
  独孤羽闻言为之一愣。 
  半晌,他自嘲道:“好处?未成为鬼湖宫主就已惹来一身恩怨情仇,成为鬼湖宫主又能有什么好处?!” 
  他长叹着接道:“鬼湖宫终究是流传百年的传闻,而能使传闻成为事实那种成就感,可能就是我会如此在乎的原因吧!更何况……” 
  他表情更加嘲谑不屑,继续道:“鬼湖宫主就像是一种象征,能成为鬼湖宫主之人,就像能证明自己的确有过人之处;非常人所能及,说穿了,还不是人性之中争名好誉的弱点作怪,我究竟仍是一个无法看破名利的凡人而已,所以我才会在乎。” 
  山仔看着独孤羽脸上那种深刻的讥讽神情,心中仿佛若有所悟,又仿佛一片茫然,他终究是太年轻,对于人性又何尝有过什么了解。 
  原本仰首视天的独孤羽,蓦然回过神,催促道:“时辰将至,收慑心神,准备练功。” 
  山仔随即盘膝端坐,五心向天,双目微阖,抱元守一地进入入定状态。 
  随着艳阳当空,午时已至。 
  蓦地—— 
  山仔正对面那堆乱石上的水晶珠子,忽而光芒大炽,猝然投射出一束青白强光,射向左侧另一颗水晶珠,复又折射另一方向。 
  于是,石阵中的水晶珠在瞬间的反射与折射下,发出无数道青白刺目的光芒,交互穿梭成一面八角形的光网。 
  光网不住地飞旋,青白的强光在飞旋中,逐渐转成橙黄,再由橙黄迅速旋成瑰丽的艳红。 
  整座石阵在红光包围飞绕之下,仿如平地燃起一团庞然烈焰,散发出炽人的热力,连阵旁的独孤羽都不得不稍退脚步,以避此热。 
  就在此时—— 
  最先发光的那颗水晶珠,仿佛吸收了所有的红光,蓦然投射出一股臂粗的血红光柱,照向山仔胸口。 
  山仔浑身微微一震,随即运功吸收这道光柱。 
  逐渐,山仔通体缓缓泛红,豆大的汗珠由他全身毛孔沁出,然而,这些汗水尚不及滴落,便已蒸发不见。 
  随着太阳缓缓地移动,石阵中的红光和高热,由弱渐强,阵中,山仔浑身也由血红变成宛如流光烁闪一般,晶莹剔透的亮红。 
  最后,阳光终于偏西,石阵所散发的高热业已消失,红光渐隐…… 
  一切在暮色之中,归于平静,只留下石阵当中,依然透体血红的山仔,在徐徐的徽风中,兀自打坐调息。 
  独孤羽像是放下一颗心般,轻嘘口气,撤去石阵,并收妥水晶珠子。 
  约摸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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