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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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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有些阴沉“……,郭嘉轻轻叹了口气,“山雨欲来风满楼”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头落地!”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已经到了七月末。

    睢阳在经过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动荡后,渐渐恢复了平静。

    毕竟是勾连关中和山东的必经之地,八方通衢,注定了睢阳的重要性。歌舞照旧”生意照做,一切如平常般。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人们似乎已忘记了苏家的事情,更无人再记得那座北邓山脚下的菊huā庵。岳关,如同人间蒸发似地”再也没有半点音讯,似乎从无此人,若非那一首菊huā庵歌的存在”这世上好像就没出现过这个人。

    盛世赌坊依旧生意兴隆,史阿用自己的行动,得到了陈群的支持,使得他在睢阳声威更重。

    陈群通过史阿,联络了雅阳商市的头面人物。

    借鉴海西行会的方式,在睢阳开始着手组建睢阳行会。

    论规模,睢阳行会的规模比之海西不晓得大了多少倍。所以海西的种种规章制度”也不可能完全照搬,必须要进行修改,才能够得以推行。不过,通过曹朋的这个关系”睢阳和海西,也搭上了关系。海西有睢阳奇缺的盐,粮食等物资”而睢阳也有着海西无法比拟的优势。

    用曹朋的话说:这叫优势互补。

    至于两地具体如何合作,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邓稷和陈群不可避免的要进行无数次的磋商,甚至需提报程昱”还要报备至许都,交由尚书令荀或批准。总之,如果两地真的能够合作起来”曹明估计没一两年的扯皮,难以成事。

    不过,这一切与他已没了太大的关系。

    曹朋在解决了苏家一案后”一下子变得悠闲自得。

    或是陪着母亲和黄月英,等西山香山而望,或是领着黑睡围猎。平日在家时,不是看书练字,就是与甘宁切磋练武。期间,曹朋还和胡昭通了几次书信,向胡昭请教了一些学业上的问题。

    得知曹朋一心学《论》,胡昭也很高兴。

    他认为,《论》浅显易懂,但也是仲尼一生学问的精华所在。

    曹朋找到了《圣人》的精楗所在,能够把《论》读好了,对曹朋而言,无疑是受益匪浅。

    同时胡昭还告诉曹朋,他准备将《八百字文》在卧龙潭书院推广,作为蒙学读物。

    看得出来,胡昭一心铺在这教育上,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在入仕为官。在历史上,胡昭也确实如此。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胡昭在历史上声名不显。人言“孔明”必是诸葛。殊不知”在建安之初,诸葛仍在水镜山庄苦读”而卧龙孔明之名,所指的也只是胡昭……

    “要我押送兵械回睢阳?”

    曹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群。

    陈群则一脸的苦笑,“你别看我,我也没有办法,“当初我向曹公推荐你的时候,曹公也言明是“暂与我,。如今,睢阳之事已趋于平静,曹公这时候要你回去,必然是委以重任。

    友学,此去许都,你必然飞黄腾达,可喜可飙”

    嘴上是道贺,可脸上却看不出半点道贺之意,而是一脸的奸笑毗“我这才来雅阳一个月哦”

    “很久了,一个月三十天”难道还少吗?”

    “长文”你怎能这样?分明是卸磨杀驴,呸呸呸”你才是驴。你这分明走过河拆桥嘛。”

    陈群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

    笑罢,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其实”有你在这边,我的确是省了很多的心思。

    你现在这一走,我心里着实不舍。可是曹公有命,我也拦不住。不如这样吧,今晚就在你家,我为你送行,三日后”你要启程离开。在你走之前,你必须把那些菜肴的做法,教给我的厨娘。”

    前两句,说的格外动情。

    可后面的,简直就不是人话……

    曹朋气得暴跳如雷,而陈群则嘿嘿直笑。

    不管曹朋是不是愿意,这老餐看起来今天”是不打算走了。

    曹朋让步鸾去准备饭菜,而后他和陈群在门廊下坐着。

    “对了,黄小姐家里,可曾有消息?”

    曹朋摇摇头,叹了口气,“月英写了好些信去江夏,可是那位老大人,根本就不愿回复。”

    “也许,不是他不想,是没时间吧。”

    陈群道:“我今日刚得了消息,说孙策跨江攻打江夏”险些使黄祖丧命。”

    “哦?”

    “江夏那边,现在乱成一团,承彦老大人估计也顾不得你们。自年初孙策得了六郡之地”越发狂妄了。我还听人说”江东顾氏和陆氏,将私兵交了出去,足足有六千余人……,孙策因此,倒也放缓了对顾氏和陆氏的打压。据说还举了陆康之子陆绩为孝廉,有X令其入仕。,“顾家和陆家,交出了私兵?”,曹朋闻听,眼睛不由得一眯。

    对江东士家来说,私兵如同他们的命根子。

    孙策对江东世族的打压,曹朋早在去年时便已体味深刻。顾家和陆家这举动,莫非走向孙策低头?

    他搔搔头,有些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

    但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不管是顾雍也好,还是那陆逊也罢,都不是任人欺凌,随意低头的主儿。这两人如此决定,必然有其深意。但究竟是什么用意?还需要时间来进行验证……

    “还有,袁玄硕的白马寺卿,鸿胪寺已经报备,印绶于昨日,送抵睢阳。”

    陈群笑道:“这下子,你满意了?”,“我有什么满不满意,只是玄硕一直在催促此事,我也是被催的烦了。

    早知道我会被调走,才懒得理睬。到时候让他去烦你,关我什么事?嘿嘿,失策,失策了!”,说着话,曹朋低下了头。

    眼中,闪过一抹精亮……

    老狐狸,你该出手了吧。

    七月二十六,曹朋率领黑睡,护送着母亲的车辆,离开睢阳。

    他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如同睢阳的一个过客般。只是,短短一个月”他已使睢阳,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陈群告诉曹朋,他已拜托他老父陈纪,书信江夏黄承彦。

    信的内容,无非是提曹朋说好话,希望黄承彦能够同意曹朋和黄月英两人间的那一桩亲事。

    毕竟,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何苦再去为难?

    曹朋已非昔日曹朋,如今在士林中,也算是小有声名。

    在陈群想来,有陈纪这封书信,黄承彦应该能够应允这桩婚事。毕竟,论声望和出身,陈纪都隐隐压了黄承彦一头。这种事情,让陈纪出面”比任何人出面说项,效果都要好……

    曹朋,感激不尽。

    七月二十七,天灰蒙蒙。

    从一大早,便下起了小雨。

    时近仲秋,天气转凉。树叶大都呈现枯黄之色,显出一派萧条,不过,这个时候,西山枫叶正红,正是欣赏的好时节。

    一行车队”沿着睢水缓缓东行。

    睢阳的轮廓,越来越模糊……

    玄硕在马上露出一抹缅怀之色,轻轻叹了一口气。

    “李中郎,眼见就要得偿所愿,又何故叹息呢?”,从车队中行出一匹马,马背上端坐一人。一身宽松的月白色长衫,身上还披着一件遮雨的蓑衣。

    她,是个女人。

    声音柔媚,似乎带着无尽的诱惑。

    李中郎?

    又是哪一位?

    玄硕冷声道:“岳长使,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嘻嘻,如今已出了睢阳”又有何畏惧?之前陈长文搜遍了睢阳,也未能找到我,这会儿更不可能。倒是李中郎,你这一走,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不过呢”两万斤黄金,怎么都值得冒险。”

    “岳关,你休得放肆。

    玄硕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李中郎,这荒郊野岭,只有你我二人在说话,你又怕个什么呢?

    想当初李中郎毒杀弘农王的时候,可是胆大的很呢。”,玄硕哼了一声,没有接这个话茬。

    雨,不知不觉停了!

    天边,出现了一道炫美的彩概女人将头上的雨搭取下,露出一头乌黑长发。不过呢,那长发似男人般的盘成了一个髻”上面覆着一方青色丝帕。柔美的面颊”在阳光下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张开手臂,深吸了一口雨后的空气。

    这女人,赫然正是曹朋一直在搜寻的菊huā庵庵主,岳关。

    “李中郎还在怪我,杀了莫言吗?”,“哼!”

    “李中郎,非是奴狠心”莫言颇有心机”我若不杀他,早晚会带来杀身之祸。

    你可能不知道,奴到了菊huā庵之后,莫言便被奴招揽过来。否则李中郎的秘密,奴又怎知?

    只是他颇为贪心,得了奴的身子,后看上了雪莲。

    奴杀了雪莲不假,那莫言竟为此要与奴反目。奴若不杀他,他必杀我……奴也是没有办法啊。”

    玄硕沉默了!

    片刻后,他冷笑一声,“岳长使这些年遍施雨露…………也不知道,若陛下知晓,还会要你吗?”,“你不说,陛下又岂能知道。”

    岳关娇笑道:“不过呢,奴在外面也飘零的久了,心也累了。此次若返回宫中,古佛青灯一世”便足矣。倒是李中郎,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你有大才,就此隐姓埋名,岂不可惜?

    何不与奴一同去许都,奴愿为你说项虽然你从前与陛下有隙,可如今陛下正值用人之时,你……”,“等他用不着”便一刀砍了我的脑袋,顺便把我这两万斤金吞下?”

    “这个……”

    玄硕冷笑道:“岳长使,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前面就是旋门关,过了旋门关,你回你的许都,我去我的洞林寺,而后远走高飞,你我从此再无瓜葛。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时,曹操不是我那丈人,你那位陛下,必不是他的对手。”,岳关闻听,也不由得沉默,无语……!~!

    ..

第280章 孰对孰错(1/2)

    汉中平方年,也就是公元184年灵帝设立洛阳八关,以护卫京都。

    这八关分别是函谷关、广城关、伊阙关、轩辕关、旋门关、小平关和孟津。其中旋门关位于洛阳东面,毗邻虎牢,坐落在大坯山下,是托守茶阳至洛阳的锁钥,更是洛阳东面屏障。

    天气转凉,大坯山郁郁。

    在历经近月余的封关之后,洛阳八关重新开启。

    不过对往来车仗,盘查依旧严密。好在玄硕手持白马寺关碟,所运送的五百佛子像,也在关碟中记录,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多为难。关卒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便放任车队通行……”

    过旋门关后,玄硕如释重负办心中,更有无限的欢喜,此次事情结束,就天高任鸟飞,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

    在记水河畔,玄硕命车队停下,笑眯眯的对岳关道:“岳长使,咱们就此分别吧,我要渡河了。”

    秋水涛滔,记水汹涌,水流湍急。

    往荣阳,必须渡过洒水,继续向东;若是往许都,则可以由此而南下,顺洒水而行。

    岳关妩媚一笑,在马上微微一拱手。

    “李中郎,那告辞了。”

    “后会无期。”

    玄硕在马上作揖,旋即便准备渡河。

    这是一处较为僻静的渡口,过往的行人并不算太多。大部分人,会通过虎牢关附近的渡口过河,但玄硕却觉得,从虎牢关过河,免不了又要一番盘查,而且往来人流太大,不太合适。

    所以,他选择了这个小渡口,不过却需要等待渡船。

    岳关拨转马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玄硕和岳关同时回头观望,只见一队黑se铁骑,呼啸着奔驰而来。

    大约有百人之中,行进间整齐如一。百骑驰骋,蹄声轰鸣,令大地也不禁为之轻轻的颤抖。

    “住马!”

    一声暴喝响起,骑队呼的一下子停下。

    可是,如此急停,却不见半点混乱的迹象,齐刷刷,仿佛一人。

    骑队停在距离车队大约百步之外,为首大将,身披锦衣,外罩铁甲。胯下一匹乌洛马,掌中两口大刀。行进间,铃铛声若有若无,令人生出一份心悸。只见他催马向前行了两步,而后勒住马,遮面盔下一双精亮眸子,灼灼凝视玄硕,慢慢的,又将目光转到了岳关身上。

    “敢问……”

    玄硕心里不由得一惊,装着胆子,催马上前。

    “拿下!”

    大将忽然一声厉喝,从身后一骑飞出,眨眼间就冲到了玄硕身前。马上那员将,掌中一杆丈二龙鳞,扑棱棱一颤,分心就刺。玄硕大惊失se,吓得在马上连忙一个侧身闪躲。可别小瞧这看似简单的侧身,玄硕的马可没有配备高桥鞍和马镫。他能在马上稳如泰山,全凭两腿之力。而且这一个侧身,若没有多年的马上功夫,很难做得出来,更不要说似玄硕这般轻松。

    “早就知道,你这家伙不简单。”

    那员将嘿嘿一笑,手中丈二龙鳞猛然收势,反手啪的一击横拍,狠狠的拍在了玄硕的肩头。

    玄硕啊的一声大叫,从马背上就摔下来。

    不等他爬起,大枪蓬的压在他的肩膀上,“居士,如果不想受罪,就老实呆着。”

    “你是……”夏侯!”

    玄硕这时候,也认出了那员大将,不由得失声喊道。

    那员将,正是夏侯兰。

    夏侯兰是跟随曹朋最久的亲卫,武艺虽比不得甘宁,可是却深受曹朋信任。此前曹朋往陆浑山,甘宁因前往涅阳,故而没有随行。于是,随行曹朋的人,就是夏侯兰。途径洛阳时,史阿在译经台设宴,也是夏侯兰陪着曹朋一同赴宴。所以,玄硕对曹朋也不算是陌生“而另一边,岳关见势不妙,催马就走。

    只听河畔丛林中传来一声朗笑,“岳庵主,果然是你,不枉我一番苦侯。”

    说话间,林中传来一声马嘶,如同龙吟虎啸,在空中久久不息。一匹战马,贴着地面,恰如闪电般冲出。岳关一听这声音,顿时吓得花容失se,哪敢停留,催马便要逃走。一枚铁流星嘶啸着飞出,岳关甚至没看清楚铁流星的模样,那铁流星就到了跟前,正中战马额头。

    那匹马吃痛,希幸幸长嘶,仰蹄而起。

    岳关虽也能骑马,但要说精擅,却远达不到。

    一下子被战马掀翻在地,只摔得岳关头昏脑中,发髻散乱,狼狈不堪。不过,她虽然迷糊,可是也不敢迟疑,想要爬起来自尽,却见照夜白飞驰而来,在她身前停下。一支画杆戟指着她,马上小将,头戴三叉束发金冠,身披扭狮子兽面吞口连环铠,腰系一支狮蛮玉带。

    岳关不由得惊叫一声“吕温侯!”

    可她马上反应过来,吕布早已经死了……”

    定睛看去,却见是曹朋,岳关不禁露出苦笑。

    “原来是曹北部。”

    “岳庵主,何苦来哉……”

    “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但我却知道,方今天下大乱,诸侯野心勃勃。

    曹公一心想要中兴汉室,可有些人,却居心叵测,为一己私利,而置大义不顾,何其可慢。

    你一个女人,不相夫教子,何必卷入这朝堂争纷?好不容易脱离了汉宫,凭你的姿se,找个好人家并不难。偏偏……”如今,你们的事情已经被撞破,我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务怪。

    岳关脸上,露出惨然笑容。

    她也不愿再和曹朋争辩下去,事实上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对错?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大家立场不一样,各为其主罢了……”

    “曹北部,如何知我躲在白马寺?”

    “呵呵,却要感谢玄硕先生的表演。”

    “哦?”

    “玄硕先生那天一q到我北部尉府,报告莫言彻夜未归。

    结果在你那菊花庵中,他一进禅房,便喊出了莫言的名字”可那时候,莫言脸上有血污,而且头朝内,屋中的光线也不算太好。玄硕先生好眼力,隔了两个人便认出了莫言……”同时,他那天的表演有些过了。给我感觉,他心里并无太多哀伤,找我报案,更像是在掩饰什么。我当时就感觉奇怪,他究竟想掩饰什么?于是,我就想到了你“既然莫言可以听从你的调遣,那么玄顾先生是不是和你也有牵连?从那天开始,我就命人,盯着白马寺。”

    岳关,扭头向玄硕看去。

    玄硕此时也是一脸的苦se,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从渡口两边的白se芦苇荡中,行出一百黑睡,将车队团团包围。

    那些车夫杂役,一个个抱着头,蹲在地上,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曹北部,你果然是好心计!”

    “不是我好心计,而是你们太心急。”

    说着,曹朋招手,示意黑睡过来将岳关拿下,“我只负责辑拿你,其他事我不会过问”到了许都,三木之下任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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