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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定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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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
    「没错,大哥的死劫要化解,就必须由上官羽蔷接收。」一命换一命,这是定律。
    「可恶!你是说羽蔷会死?」上官宇廷一把扯住康以恩的衣襟怒喊。
    「你会生气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上官羽蔷是你的妹妹!但是对我来说,她只是一个七夕子时出生的人,一个可以让大哥不死的人。」
    康以恩知道自己自私,他知道自己不该轻贱他人的性命,以他的能力,哪会不知这种作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从他泯灭自己良知的那一刻起,他就算出自己的命裏同样也承受了死劫,但是他不在乎,只要能挽救大哥,他什么都不在乎!
    「你!可恶!」上官宇廷一拳击出,将康以恩击倒在地。
    「好了!够了,你们别吵了。」瞿廷昊脸色沉重的喝止。
    「大哥,他……」上官宇廷不满的喊。
    「我知道你的心情,三弟,我相信你也了解二弟的心情,所以别怪他,好吗?」瞿廷昊打断他。
    上官宇廷点点头。他又何尝不了解呢!他也知道,如果换他是康以恩,他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来,只是,羽蔷是他的妹妹啊!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羽蔷有丝毫损伤的。」瞿廷昊给予保证。
    闻言,上官宇廷无语。他的心是非常矛盾的,羽蔷无事,那就代表大哥有事,两种结果他都不乐见啊!
    瞿廷昊拍拍他的肩,不再多说。他知道上官宇廷的心情,同样的,他也了解康以恩的心情。上前将康以恩扶起,他神色肃穆的望著他。
    「对不起,二弟。」
    「大哥……」简单的一句话,让康以恩知道他完全了解了。这句对不起,指的是:对不起,要辜负你的好意了;对不起,让你也承担了这种劫难。
    是的,以大哥的聪明,不会不知道背天而行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了解了,大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康以恩叹了口气。原来,天命真的无法改变。他就如诸葛孔明一样,千算万算,却漏算了大哥对上官羽蔷的感情。
    「好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一件事要交代给你们。」
    「什么事?大哥。」
    「清心庄花轿被劫一事,相信你们都听说了吧?」
    上官宇廷点点头。「嗯,赖清心悬赏千两银子,要抓到那个劫走花轿和他的小妾的男人。真没想到赖清心竟会为一房小妾如此大费周章,颇让人觉得意外呢!」
    「现在整个城内都是赖清心的人,几乎是挨家挨户的搜查。刚开始还有大批人马追出城去,後来大概是认为那人不可能逃那么远,所以又回到城内搜查。」康以恩也接口道。
    「其实赖清心追的不是小妾,而是花轿。」瞿廷吴笑道。
    「花轿?为什么?」
    「近三个月前,江南水患,皇帝老爷用来赈灾的五十万两黄金在一出长安城便被洗劫一空的事,相信你们都知道吧!」
    「知道,听说皇上龙颜大怒,下旨要限时捉到人犯,结果破了城外安平山上的一窝强盗窝,可是根本不见黄金的踪影,承办此案的大老爷也只是草草的结案。」
    康以恩点点头,这件事在当时轰动得很,就连现在仍不时被人提及,甚至有人还发起寻宝的行动,认为那窝强盗可能将黄金藏在山上,毕竟五十万两黄金可是一笔庞大的钱财。只是……大哥干么突然提到那件事?
    「大哥,那件事跟花轿又有什么关系?」上官宇廷疑惑的问。
    「关系可大了,因为那顶花轿就是用那五十万两黄金铸成的。」
    「什么?!」两人的震惊不在话下,全都惊愕的瞪著瞿廷吴。
    「大哥……我突然想到,那个劫走花轿的人,不会就是你吧?」康以恩吐了一口长气,缓缓的道。
    「被你猜对了,二弟。」瞿廷昊很乾脆的承认。
    「老天,大哥,我也突然想到,那个小妾该不会就是羽蔷吧?」上官宇廷有股不好的预感。
    「呵呵……三弟也猜对了,我真要对你们另眼相看了。」
    「也就是说,外头那些人在找的人就是你们了!我的老天啊,大哥,你是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是吗?」康以恩忍不住的低吼。
    「二哥,我想这次你误会大哥了,大哥绝对不会主动主惹麻烦上身的,一定是……」上官宇廷一脸惭愧的望向房间,他太了解自家妹子的个性了。「这件麻烦事,一定是羽蔷惹出来的。」
    瞿廷昊但笑下语,等於是默认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康以恩喃喃的道。
    「怎么说?」瞿廷昊和上官宇廷讶异的问。鬼算怀疑自己的能力?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上官羽蔷真的是化解大哥劫数的人吗?照眼前的情形看来,她应该是专门替大哥惹麻烦上身的人才对,搞不好大哥的死劫就是因她而来……」
    「以恩!」瞿廷昊立刻不悦的喝止他,虽然自己心裏也有数,但是他不想将它说出来。
    康以恩立即住口。他知道大哥不高兴了,因为他叫他以恩,而不是二弟。
    「大哥,我想……二哥说得很有道理。」上官宇廷一脸黯然,羽蔷招惹麻烦的能力和化解麻烦的能力简直是成反比,他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
    「不管羽蔷是为我带来死劫,或者是为我化解死劫的人,我都不在乎,你们只要知道,她是我的妻子。」瞿廷昊慎重的告诉他们,也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言归正传,二弟、三弟,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花轿是我劫的,那也应该知道黄金在我这裏。我认为这件事不是赖清心能单独完成的,一定有官员牵涉其中,我打算找出证据,把那些人揪出来。还有,我已经将黄金处理好了,就放在笑世居裏,你们明天将它们运出城去,买些米粮药材运到灾区,赈灾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康以恩和上官宇廷讶异的看著他。
    「大哥,你何时变成菩萨心肠了?」康以恩不解的说。医儒还有个别号,叫见死不救,如果那求医之人让他看不顺眼,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会视而不见。对医儒来说,别人的死活根本与他无关,可是如今他却……瞿廷昊脸微红,幸而夜色昏暗,没叫两人看见。
    「这是羽蔷的决定,与我无关。」瞿廷昊背过身去。
    康以恩和上官宇廷讶异的对视一眼,眼底都有些了然。
    「谢谢你,大哥。」上官宇廷这会儿终於完全确定大哥对羽蔷是真心的。
    「你不用谢我,三弟。还有,二弟,你的神算能力也没有退步,不管羽蔷与我的死劫有无关系,我倒是可以确定,她绝对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瞿廷昊转过身来,微笑的望著他们,笑容中带有满足的幸福感。
    「为什么?」
    「你们觉得我的易容术如何?」瞿廷昊不答反问。
    「堪称江湖第一巧手。」两人老实的说。虽然他们的技术也不错,却都在他之下。
    「那如果我未曾事先告知你们,然後易容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会认出我来吗?」瞿廷昊又问。
    「怎么可能!」能一眼识破大哥的易容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羽蔷能。」瞿廷昊笑著说。
    「羽蔷可以?不可能!」上官宇廷想也不想的否定。
    「我也不认为上官羽蔷有这种能力。」康以恩也不相信。
    「呵呵……她是没有这种能力,因为她连她的亲哥哥易容出现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来,可是,她真的能一眼就知道是我,只有我。」
    「只有你?」什么意思?
    「对,只有我,她只会认出我,不管我易容成什么样子,对她来说根本形同无易容,她就是知道是我,而且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试过她了,真的就是这么神奇。」
    「所以大哥才要我易容出现?」上官宇廷想到之前大哥出人意料的要求。
    「对。」
    「结果上官羽蔷没认出来,对不对?」康以恩似乎也有点了解了。
    「那是当然的啊!我刚学会易容的时候,那技术真是差透了,她连当时都认不出来,怎么可能现在会认得出来!」自家妹子的眼力和敏感度,上官宇廷只能摇头。
    「所以我说,只有我。」瞿廷昊的口气像是非常骄傲自得,让康以恩和上官宇廷不禁面面相觑。「好了,没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该说的话、该交代的事,全都说完了,他摆摆手,转身走进屋去。
    康以恩和上官宇廷也转身离去,两人一同飞掠上屋顶,迎风飞纵,往树林裏去。
    「二哥,你觉得呢?这事真的诡异极了,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那个妹子竟能一眼看穿大哥的易容术,真是奇闻!」上官宇廷一边施展轻功,一边仍是难以置信的问。
    康以恩脚步没有稍缓的仰头观天,看著天上星辰的变幻,久久之後才深沉的一笑,「或许就如大哥所言,你妹妹就是大哥三生石上注定的另一半,也就因为如此,就算对方化成灰,他们也会认得。所以见死不救的医儒会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决定救她;而一向行动力快过思考力的她,却能一眼就认出他的易容术,他们不是用眼睛在看对方,而是用心看进对方的灵魂。」
    上官宇廷看了他一眼。什么行动力快过思考力?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是说小妹是个不用脑子的笨蛋啊?
    「其实……小妹也不是真的那么笨啦!」夜空中,只传来上官宇廷说服力不足的辩解,和康以恩的哈哈大笑。
    第八章
    「好痒喔!」上官羽蔷忍受不了的抓著脸,却因为人皮面具的关系,有点像是隔靴搔痒的感觉,极不痛快。
    他们正在清心庄裏赖清心的书房外,一棵茂盛的大树上观察著裏头赖清心的举动,瞿廷昊背靠著树干坐著,上官羽蔷则坐在他的双腿间,让他双手揽著她。
    他倾身望她一眼,随即蹙眉。
    「我看看。」他一把撕下她的人皮面具,果然如他所料,她的皮肤不适合易容,已经出现一些小疹子了。
    「哎呀!你怎么把它撕了!」她低呼,没有忘记他们现在正在监视人家。
    「你不能再易容了,要不然你的脸就毁了。」审视著她的皮肤,他想,明天清晨他得上山采些药草,帮她做些药膏敷上。
    「嗄?那么严重啊?」
    「对,就是这么严重。」
    「讨厌,人家好喜欢易容的。」上官羽蔷失望的抱怨。
    「你啊!是贪玩吧!易了容可以让你更肆无忌惮的捣蛋,对不对?」瞿廷昊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缩了一下,抚著略微疼痛的额头申辩,「我是捣该捣之蛋,是那些人活该,谁叫他们要为非作歹!」
    「是吗?」
    「当然啊!你看,他们哪一个不是坏蛋?前天的小偷,有本事他来偷清心庄啊!竟然去偷林婆婆家,把她惟一值钱的一条首饰给偷了去,难道不该罚?我只不过废了他的武功,让他没办法再做梁上君子罢了。」
    这两天,他们把她带在身上的金叶子趁夜分发出去,结果碰到了不少宵小,她也乘机替天行道了一下,真是大快人心。
    「那么那个采花贼呢?你可不仅仅废了人家的武功喔!」他总算见识到这丫头嫉恶如仇的个性了,竟然拿他的药洒在那采花贼的底裤,结果让那采花贼的宝贝奇痒无比,慢慢溃烂。
    上官羽蔷微微红了脸,不过她立即辩解,「我最恨的就是那种人了,仗著自己的武功力气大於女人,就残害蹂躏女人,那种人最该死了!我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
    「那只要将他们送到官府去就行了,下是吗?」
    「那怎么行!他们最多关几年,甚至更少,等他们出狱後,还不是一样色心不改。」
    「是是,娘子说得都有理。」瞿廷昊只能点头,不然又能如何?
    「我当然有理。我知道你心裏不赞同,可是这就是我,改不了的。」她突然认真的说,转过头来望著他,像是在警告他般。
    「我知道,你不用改。」他将她的头按进怀裏,知道她已经接受了他们的关系,不仅如此,她竟会开始担忧自己冲动的个性会令他受不了!呵……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开始在意他了?
    「ㄟˋ,你看!」原本不错的旖旎气氛,被上官羽蔷一声低喊给破坏得荡然无存。
    瞿廷昊暗叹了口气,这丫头真会搞破坏。
    「看什么?」虽然他早就注意到了,但他还是尽责的问。
    「你看,有人出现在赖猪头的书房裏,天,他的书房竟然有密道,难怪能神不知鬼不觉。」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嘘,别讲话。」他轻捂著她的嘴,看出那个从密道出现的人不似赖清心不懂武功,所以他们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的谈话了。
    对於瞿廷昊,不知怎地,只要他一摆出认真的脸色,她就会乖乖听话,大概是因为她很佩服他的判断能力吧!所以现在她只乖乖的点了点头,就真的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他们屏气凝神的监视著裏头那两人的动静,直到那人又从密道离开,赖清心则捧著那人交给他的某样东西,转动书桌上的一只花瓶,墙上立即出现一个暗格。
    他将东西放进去,再将一切复原,然後走出书房,上锁之後便离开了。
    「瞿廷昊,你说那会是什么东西?」上官羽蔷的眼裏闪著兴奋的光芒。
    瞿廷昊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仍然很配合的说:「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看看就知道了,不过不是咱们,而是我。」
    「不行。」他立即反对。
    「瞿廷昊,你别忘了自己没有武功,连上树都得靠我帮忙。我只是去一下就出来,你跟在我身边只会拖慢我的速度。」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没有我,就不准你行动。」他严肃的看著她。
    「你真是……」令人生气,但是一看到他的脸,她的气就马上不见了,因为他一严肃起来,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没了软弱书生的形象,无形的气势,让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怎样?」瞿廷昊瞪著她。他很少端出这种脸色给她看,知道她怕这样的他,但是为了不让她乱来,他还是会偶尔端出来。
    「一起去就一起去。」上官羽蔷妥协。反正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曾扯过她的後腿,而且他的脑袋很聪明,对她很有帮助。
    「那就走吧。」
    搭著她的肩,两人轻跳下树,来到上著锁的门前。
    「这怎么办?」她研究著这道锁。
    「以你的功力,应该能轻而易举的将它给破坏掉才对。」他笑道。
    「真的?!」老实说,她这突然激增的功力很奇怪,平常完全感觉不出来什么,只有遇到麻烦时,才会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内力出现在她体内,而且一次比一次强。事後瞿廷昊都会问她会不会不舒服,她是没有不适感,只是觉得不习惯。
    「何不试试?」他状似好奇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学她低头审视著那道锁。
    「嗯。」她伸手握住那道粗大的锁,运气用力一扯,那道锁便应声而断。
    「哇!真的断了耶!」上官羽蔷惊讶的低呼,连自己都觉得颇不可思议。
    瞿廷昊微笑的放开她的肩,率先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你该感谢赖清心,他就是太过相信自己,怀疑别人,这裏才会连一个守卫都没有,我们也才能这么轻易的进来。」
    「说得也是。」上官羽蔷漫应,来到书桌前,找到了那只花瓶。她疑惑的偏著头,「赖猪头刚刚是转左还是转右?」
    不待瞿廷吴告诉她,她自己已有了答案,「应该是左转。」
    行动力向来快过思考力的她,在话出口的同时,手已经转动了,让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霎时,从书房四周射出一阵箭雨,快得叫她措手不及。
    「小心!」千钧一发之际,他环住她的腰飞身而起,接著运气冲破屋顶,躲过漫天而来的箭雨。
    上官羽蔷已经吓呆了,不知是因为刚才走了一回鬼门关,还是因为瞿廷昊竞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瞿廷昊没有停下来,轻功飞纵,快速的来到树林裏,重新回到笑世居。
    才刚落地,上官羽蔷便挣开他的手臂,狠狠的瞪著他,眼底有著被欺骗的怒火和被玩弄的哀伤。
    「娘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试图对她解释。
    「别叫我娘子!」她打断他。他这声娘子,让她更加觉得自己的愚蠢。「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解释清楚吧!」
    「我会解释清楚的,不过可不可以等一下?我想……那些箭都喂了毒……」他踉跄了一下,脸色更加惨白。
    「你怎么了?什么喂了毒?」她一惊,在他身上上下审视一回,赫然发现他腿上正插著一支短箭,流出的血带著暗紫。
    「呵……我受伤了。」他自嘲的一笑。
    「你还笑!我当然看到你受伤了,这还要你说吗?」她立即上前撑住他,心裏又气又急,暂时忘了自己被欺骗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带著我飞了那么久,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运气只会加速毒性的运行吗?」
    「我必须在我还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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