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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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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兴早有准备,不慌不忙道:“前几天都让京都来的学生砸了,只剩下这几样好的了。”

    年青男人被他堵了一下,倒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放行了。

    沈家兴暗自得意,就知道只要打出京都学生的招牌,这帮家伙绝对不敢多问了。

    沈家兴将沈娇抱到了板车上,双臂一张,推着车就走了,路上竟又遇上了徐家人,几个少年与徐老太太拎着大包小包,吃力地搬家。

    看来徐家也在劫难逃了,沈家兴冲徐老太太打招呼:“徐家嫂子,你们这是要搬去哪?”

    徐老太太眼泪汪汪地看了过来,见到沈家兴忍不住哭诉道:“我家的房子没了,那是我和我家老头子吃了几十年咸菜才省出来的房子啊,将来我怎么同老头子交待哦!”

    这个可怜的老太太,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不堪了,头上的花白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苍老不堪。

    沈家兴叹了口气,劝道:“房子没了就没了吧,只要人在就好,贵福夫妻都去了煤矿,家里你可就是主心骨了,徐嫂子你可不能倒下,孩子们都还要靠你呢!”

    徐老太太抹了把泪,神情变得坚定:“家兴兄弟你说得对,我得照顾好孩子们。”

    平复心情的徐老太重又变回了裁缝太太的精明,注意到了沈家兴拉着的板车,面上浮现恍然:“家兴兄弟你的房子也……”

    沈家兴爽朗一笑:“对啊,你们的新家在哪?看我们还有没有缘分做邻居?”

    徐贵福的大儿子徐光辉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虽然长得并不高大,可已经是家里的半个顶梁柱了,他闻言便道:“就是前头棉花街的63号,新式石库门房子,我家分了两间房。”

    沈娇看了眼徐家人,老太太外加四个小孩,最大的十五岁,最小只有五六岁,是个怯生生的小丫头,长得比她还像豆芽菜。

    中间两个都是男孩,一个十二三岁,还有一个同沈娇差不多大,看着都瘦瘦小小的。

    沈家兴听着耳熟,取出怀里纸条,笑出了声:“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这回又成了邻居,我家也要搬到棉花街63号,不过我和娇娇得住亭子间,没你们条件好。”

    徐老太太又叹了口气,念了几句佛。

    沈家兴把徐家小丫头也抱到了车上,沈娇怕爷爷太累,便下了车跟着徐家三兄弟一道走路,虽然她从小便同徐家做邻居,可也只和徐家老大徐光辉熟络些,老二徐广辉和老三徐文辉都是才刚从苏北乡下来海市的,是以,沈娇同他们并不熟。

    徐广辉和徐文辉已是知事的少年了,看到白嫩嫩干干净净的漂亮女孩,手脚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了,冲沈娇傻笑了几声,便闷头走着。

    沈娇从口袋里掏了颗什锦糖,剥了糖纸塞到徐家小丫头的嘴里,小丫头的名字就叫徐小丫,徐贵福夫妻对这个幼女还是很疼爱的,亲自带在身边养着,只是徐家的生活太清寒了,小丫头五岁长得就跟三四岁一样。

    小丫吃了糖眼睛顿时就亮了,忙从嘴里掏出亮晶晶的糖往徐老太嘴里塞,嘟嚷道:“阿娘吃,好吃。”

    小女孩虽然五岁了,可因为营养不良,口齿也不是太清楚,只会说一些简单的句子。

    徐老太笑着摸了摸孙女稀落的黄毛头发,象征性地舔了舔,又塞回了小丫的嘴里,小丫还想掏出来给三个哥哥吃,沈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小姑娘的懂事虽然令她感动,可却受不了她那双小手上粘乎乎的糖汁,只得再掏出两颗糖,分给了徐家老二和老三,让徐小丫别再从嘴里掏糖出来了。

    棉花街离别墅弄堂并不是太远,也就隔了两条街,可却是天差地别。

    棉花街的房子都是新式石库门,弄堂十分狭窄,有不少小孩在玩耍,每层楼的窗户下都晾晒了花花绿绿的衣服,就像彩旗一样在风中飘扬。

    有一些年纪大的老太太聚集在一起糊纸盒,看见了沈家兴他们一行,愣了一会儿便又低头继续糊纸盒,神情漠然。

    63号是幢二层楼的新式石库门楼房,看样子已经住了好几户人家,那窗户下飘扬的衣服就是很好的证明。

    沈家兴先替徐家人把他们的东西搬了进去,是二楼的两间房,两间房其实只能算一间,那堵墙应该是后来隔出来的,加在一起也就二十来平米,现在一老四小住倒还凑合,可等以后徐家夫妻回来后就有些挤了。

    他们的亭子间离徐家不远,拐弯下楼梯口就是,就是阳台与灶台间之间的空档搭出来的小房子,顶多也就十来个平方,放了床后就啥也不能放了,否则连个立脚的地方都没有。

    沈家兴叹了口气,拿了面盆去楼下接水打扫卫生,沈娇则留在上面整理东西,虽然她也被这小房子吓了一跳,可心情还是很好。

    不论如何,她和爷爷都还活得好好的,这便已经很好了!

    徐光辉来朝沈家兴借板车,说是要回去再拉些家具来,沈家兴自然没意见,并劝他尽量拉有用的就好。

    “这么小的地方,拉来了也没地方放啊!”

    徐光辉面上也有些黯然,家庭的变故让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快速地成长了,眼神里带着男子汉的坚毅。

    沈家兴和沈娇在这亭子间只住了两个晚上,第三天一大早沈家兴就带着沈娇赶去了火车站,那间亭子间他借给了徐家,徐家人多,多个房间也能宽裕一些。

    火车站台那里站了几名戴着红袖章的人,石大牛赫然也在列,看到沈家兴连理都没理他,就当不认识他一样。

    站台上已经站了十来个人,有和沈家兴一样年纪的老人,也有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还有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气质,都是以前有头有脸的人呢!

    “小孩不可以跟着!”有人喝斥。

025去Q省

    沈家兴没想到这还不能带上孩子,是真急了,忙哀求道:“同志,我孙女还小,要是不跟着我,她一人在海市可活不了啦!”

    这个男人却毫不为所动,说什么也不同意,沈家兴又急又气,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揍一顿才解气,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一定得冷静,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冷静。

    眼角瞥到面露浅笑的石大牛,沈家兴眼睛一亮,扭头就冲石大牛叫道:“妹……”

    石大牛脸色微变,虽然单位里的人大都知道他有个有钱妹夫,可却很少有人知道是沈家兴,这要是让沈家兴当面喊出来了,他以后还怎么在手下面前立威?

    “叫什么叫?”卡在沈家兴叫出‘夫’前打断了他的话,石大牛恶狠狠地走了过来,对着沈家兴就是一脚。

    沈娇死死地咬着牙没有出声,将恨意藏在心底,这个恶人她认识,正是沈家宜的相公,也是石铁军那个死胖子的父亲,是个大大的恶人。

    沈家兴忍着疼,心里把石大牛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小声威胁道:“你要是不把娇娇给我弄到一起,我就向你同事揭发你家里有好几箱黄鱼,都是我送你的,还有……”

    石大牛被沈家兴的胡说八道吓了一跳,恨不得将这个老不死现在就弄死了,他冷冷地看着沈家兴,眼里的杀意昭然若揭,沈家兴岂会怕他,无惧地面对着他,嘴里却道:“同志,你看孩子这么小,就行个方便吧?”

    石大牛什么也没说,转身朝其他几人走去,也不知同他们说了什么,倒是没人再反对他带着沈娇了,算是默认了这事。

    沈家兴长长地吁了口气,紧紧地抓住了孙女的小手,却发现小手凉浸浸的,原来沈娇的手心里全是汗,额头鼻尖上也都是细密的汗珠,明明现在已是有了寒意的秋晨。

    他心疼地揽住了沈娇,小声安慰道:“娇娇别怕,有爷爷在呢,不怕!”

    沈娇将身子靠近了沈家兴少许,依偎着他。

    火车很快就来了,是辆绿皮火车,长长的鸣笛声吓了沈娇一大跳,心里对这个会冒烟会自己走动的庞然大物好奇不已。

    “爷爷,这是什么怪物?它吃什么的?”沈娇问道。

    小孩的童言稚语驱散了不少沉闷的气氛,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这不是怪物,名叫火车,它吃的是煤。”

    这个男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声音很好听,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中山装,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皮肤白皙,长得很清秀。

    沈家兴一看就知道这人不是大学教授就是作家这类的知识分子,身上的儒雅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沈娇听得大感兴趣:“煤也能吃吗?那东西黑乎乎的不好吃。”

    其他人也都笑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笑道:“小妹妹,这个火车最喜欢吃的就是煤,不吃它就要跑不动了,就跟我们人不吃饱饭就没力气的道理一样。”

    这个年青男人长得白白静静,有点奶油小生的模样,头发也梳得油光发亮,瘦瘦高高的,穿了件黑色呢大衣,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吵什么吵?给我安稳点!”喝斥声传来。

    众人顿时噤声,沈娇吐了吐舌头,娇俏可爱的模样惹得大家会意一笑,离别的愁苦和对未来的迷茫也减轻了许多,大家面上带了几丝轻松。

    押送他们去q省的是两个红袖章,他们一共十一人,连同两个红袖章则是十三人,都在一节车厢里,沈娇新奇地上了火车,东张西望,怎么看也看不够。

    沈家兴却放下了心,自从上回沈娇撞破头醒来后,性格大变,虽然他很欣慰孙女的懂事长大,可他更多的却是心疼,现在沈娇重又恢复以前的活泼和天真,让他安心了许多。

    这两个红袖章看起来没有石大牛那么凶恶,也不怎么管他们,只要他们不大声喧哗,不闹事,两人是不管的,顾自坐在位子上聊天睡觉看书,这让他们轻松了不少。

    说起来,谁愿意像个囚犯一样被人时时刻刻盯着啊!

    火车离开海市后,大家的面上又呈现了渺茫,这下是真的背井离乡了呀,还不知道前面等着他们的是什么呢!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几人是要在一起共同学习进步的了,大家都是海市老乡,不如互相介绍一下,熟悉熟悉,去了q省相互间也能有个照应。”说话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五短身材,有点胖,看着不大像是好人。

    为表诚意,他最先说道:“我叫王广发,以前是第二百货公司的营业部主任。”

    说到营业部主任时,他的脸上光芒万丈,五短身子也被他挺得颇有气势,可见他对自己以前的这个职位是十分引以为傲的。

    当然,他有这个底气骄傲,那个年代的百货公司在百姓们心目中的位置可绝对是要排在头一位的,因为百姓们的衣食住行都与百货公司挂钩,也就是说,百货公司关系着百姓的民生大计,能不重要吗?

    所以,百货公司的营业部主任也就相当于大总管一样位高权重了,是人人要巴结的对象,比现在的超级富豪还要受人尊敬!

    沈家兴朝王广发看了眼,这人他以前打过交道,解放前他就是百货公司的经理,沈家虽然主营药业,可后来也赶时髦弄了纺织厂,织出来的布要在百货公司售卖,当时的销售经理找的就是这王广发,心有点黑,吃回扣吃得极重,他不想平白吃这个暗亏,就另外找了门道。

    看来这个王广发绝对是贼心不改,吃回扣的事暴露了,这才弄去q省农场了。

    另外的人也都简单地介绍了自己,长得像大学教授的男人果然是fd大学的教授,姓钱名文良,y国留洋回来的,光冲着留洋这一层,不倒霉才怪呢!

    那个奶油小生则叫顾尘,二十岁,沈家兴一听他姓顾就有数了,海市有一个叫顾长生的大富豪,是全国有名的纺织老板,沈家同顾家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的,这个顾尘绝对是顾长生的孙子,只是不知道是顾家哪一房了。

    其他人都只是报了自己的名字,有大学老师、公司经理、作坊掌柜等,这些人看着也不像钱文良及顾尘那样轻松,个个都愁眉苦脸,无心谈话。

    其中有一个人引起了沈娇的注意,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国字脸,浓眉大眼,长得十分英挺,可以说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吸引沈娇注意的不是这个男人的美貌,而是他额头那里的一处疤痕。

026像四叔的四叔(轩辕御谶和氏壁+)

    那道褐色的疤痕有点长,似丑陋的蜈蚣一样,自眉角一直延伸到了鬃角,足有五公分长,疤痕看起来不像是新伤,应该是陈伤,已经有些淡了,可还是十分可怖,令人触目惊心。

    不过这道疤痕并没有让男人变得面目可憎,反倒为他增添了不少男子汉气概,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man力很足,很有男人味。

    沈娇以前在边疆见过不少军士,是真正的军士,上过战场杀过匈奴的军士,她觉得这个男子身上有那些军士的影子,手上肯定沾过血,而且还不只一条。

    疤痕男子本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感受到了沈娇灼热的目光,回头就见到漂亮白净的小姑娘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小女孩的卷毛和蓝眼睛吸引了他的注意,触动了他早已冰冷的心,唇角微勾了勾,冲沈娇笑了笑。

    沈娇也笑了,她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很像四叔,也是家族里唯二对她真心的人,只可惜四叔也死在了流放途中,是被狼咬死的,四叔晚上想去山上找些吃的,却遇上了狼,待发现时,身子已经被狼咬得七零八落了,爷爷受此打击,身子一天比一天弱,不久之后也没了。

    “四叔好,我叫沈娇。”

    刚才这个男人介绍自己是赵四,她没有叫赵叔,而是叫了四叔,经历了自己和爷爷的转世,她总觉得很多事情冥冥中都有安排。

    兴许这个赵四就是四叔的转世呢?

    赵四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把沈娇的小卷毛,竟从衣兜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塞到沈娇嘴里。

    沈娇知道这糖,是牛奶做的糖,比什锦糖好吃,她含着奶糖冲赵四咧嘴笑了,返身摸到自己的小包,拿出一大块牛肉干,爬到赵四身边,极快地塞进了赵四嘴里。

    赵四愣了愣,嘴里牛肉干的香味慢慢散发,面前的小女孩仰头看着他,脸上带了点讨好,还有几分亲近,他冷硬的心又软了一点点。

    他朝对面的沈家兴看了眼,沈家他当然是听说过的,而且他知道的还比别人更清楚一些,没想到沈家兴的孙女倒是个惹人爱的小姑娘,看她的模样,想必是那位白俄小姐的后代了。

    沈家兴也冲他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丝警觉,这个赵四的名字他总觉得不像是真的,而且他看这赵四也不像是开客栈的掌柜,一点都不像是生意人,倒像是军人。

    “娇娇快回来,别吵你赵叔。”沈家兴叫回了沈娇,不希望孙女与这个赵四有过多的接触。

    这年头大家还是自立为国的好,谁都不敢相信啊!

    沈娇冲赵四笑了笑就回到了座位上,张大嘴将嘴里还未融化的奶糖给沈家兴看,意思就是赵四是好人,给她糖吃了。

    沈家兴哭笑不得,孙女真是太不懂得人心险恶了,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同她说说什么叫做‘糖衣炮弹’,女孩子岂能没有一点防备心呢!

    其实沈娇不是不懂人心险恶,她比谁都要明白人心的恶,可她前世到死时也不过十五岁,从小锦衣玉食,仆佣环绕,哪里知道外面还会有坏人呢!

    就算是父母兄姐对她的冷漠也并没有让她太过伤心,因为爷爷的宠爱完全填补了其他亲情的空白,还有亲爱的四叔总是从外面带一些精巧有意思的小玩意儿逗她开心,她的前十五年可以说是真正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

    直到家庭变故发生了,她的生活才从天上跌落到了泥泞里,四叔和爷爷的相继惨死,让她成为了暴风雨中颤抖的小花,谁都可以欺负她,走过来踩她一脚。

    也所以再次醒来的沈娇对这个社会其实是抱着极大的戒心的,只除了对沈家兴,其他无论谁她都不会卸下心防,就像刚脱离母豹的小豹子一样,永远都是用利爪朝着外面。

    但沈娇自己其实并不能太清晰地分辨好人坏人,她对人的好坏完全取决于自己前世的印象,像沈家兴,因为她认定了沈家兴是她的爷爷,所以她会对沈家兴掏心掏肺。

    而因为赵四长得像对她好的四叔,她也会一点一点收起爪子,慢慢地靠近赵四,就像是初到陌生地方的小猫一般,对谁都会吡牙,可也会寻找它信任亲昵的对象。

    他们这座是双人座,赵四旁边坐的是顾尘,大概是年纪轻,他并没有太多的愁苦,更多的是对未来生活的好奇和探究。

    “娇娇今年多大啦?”顾尘逗弄沈娇。

    沈娇因为顾尘之前回答了她的问题,对他还是有几分好感的,便老实回答道:“九岁。”

    顾尘担忧地看了眼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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