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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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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毋须多提,你我相交已深,疑你便是自疑了。”弄无悯直视白鹿叟,又道,“你也不必太过心忧,金乌丹既为家事,更为天下事,我自当力担。”

第一章:初遇弄无悯 … 第7话

    白鹿叟为庆弄无悯到来,早早于禅院主厅备下筵席。席上弄无悯主位,白鹿叟次位,之后依次为苍文、灰鹄,倒还有一位空置。

    “鹿叟,此位留于哪个?”灰鹄性急,脱口便问。

    “当是小女沾了宫主万丈光华福泽。虽有尾名不足道,形貌丑陋,然总是跟随宫主方有幸得入荡苦禅院,白鹿主人思虑果是周全。”有尾边道,边缓步行至正堂,显是一番细心装扮:乌发柔而细密,稍绾个随云髻样子,又留些发丝披挂直下,漫过腰际,娇媚非常。一身堇色丝裙,衬得肤色更显白亮。阿齿衣物略大,有尾便将其墨色蛇尾挽在腰际,身姿曼妙实难言表。

    灰鹄稍楞,喃喃道:“但凡与知日宫主扯上关系,无一不是得天之厚。”灰鹄饮尽一杯,“美人儿确是催发酒兴,可惜,一瘸一拐损了风姿。”

    “有酒无肉,不欢。有尾自荐行厨,做道滚油雁鸟肉;性平味甘,补气壮体。”

    苍文掩口偷笑,心道:“刚还为黄口小儿欺辱,转眼倒跟道行精她甚多的灰鹄争起口舌来。”

    “无悯老弟,这丫头既是顺路救回,不知下面如何安置?”白鹿叟缓道。

    “无根行客,大言不惭。”灰鹄闻白鹿叟之言,不屑道。

    弄无悯轻咳,倒把灰鹄吓个激灵。他稍一顿,朗声道:“听其意愿。闻其于此已无亲故,若你荡苦禅院肯代为照料看顾,自是上佳。”

    “不敢奢求。我本不人不妖,不伦不类,若得一处暂避风雨,已然心足。”有尾垂目,悲道。

    “如此,那便归我门下,我且倾力授些修行法门。”白鹿叟应道,稍顿,又问:“只是,出身来处,无一知晓?”

    “仅记得晕在山下相忆村口,那是约莫十年前。前朝后事,去来返往,皆无印象。”言罢,有尾低眉,轻轻摩挲身前酒台,泪水滚入青爵:“‘有尾’此名,也不过村人随口叫来。”

    席间动容。连灰鹄亦感自己诸般恶语,实在狭隘。倒是弄无悯,面色不改,难见爱恶。

第二章:惊变相忆村 … 第9话

    第二日,鸡唱天白,苍文早早带上干粮,在门口禀了弄无悯一声便启程往相忆村。

    苍文走后不多时,弄无悯跟白鹿叟便也一同乘车巡访胥叠山域,名为故人游旧地,实则盼想多得些金乌丹下落线索。

    “无悯老弟,金乌丹跟弄氏一族似渊源颇深。当年若非老宫主出面护丹以休刀戈,想来这胥叠山也难逃水火,我绝难置身事外安心修行。白鹿感老宫主大德,然心中总有一问,不吐不快,却不知这金乌丹首次出世是何因由?”

    弄无悯听他又提及自己父亲,心中波澜暗生。闷了片刻,应道:“事过千年,恍如昨日。当年家父受其挚友隐曜仙尊之邀前往盖海一座无名之岛。。。。。。”

    “白鹿失礼,闻‘隐曜仙尊’之名内心彭湃难抑。不知言及,可是仙界三尊之首?”白鹿叟冲弄无悯埋首作揖,音调已非寻常。

    弄无悯抬手轻触白鹿小臂,顺势免了其礼:“隐曜仙尊为吾长辈,仙界桢干。惜遨游四海,韬光养晦。正因如此,家父得信往盖海之前,料定必有大事。”

    “登岛之时,家父方知仙尊邀其前去,皆因金乌丹灭世而出。当年天帝念此丹为其女所化,将之镇于盖海之央,望万万年后,以万顷波涛灭金乌丹戾气,以水阴息金乌丹阳力。”弄无悯叹口气,少倾,接道:“无奈未遂其愿,机缘难料,金乌丹脱咒而出,不过数日,无名岛方圆百里陡现海妖万千,皆为海内生灵所化;虽道行不足言道,然数量世所罕见。万妖为夺金乌丹,互相厮杀,血雨腥风不止。”

    弄无悯止住说话,沉吟半晌。

    “老弟谈及那时境况,心绪必有所牵。”白鹿叟适时斟了茶,缓递过去。

    弄无悯抬手接过,凝视茶汤上虚影片刻,微微皱眉啜尽。

    “此事亦是家父告知。金乌丹首次出世,家母尚未临盆。”

    “原来如此,”白鹿叟稍点头,“原来如此。”

    “家父后与仙尊联手,盖海之祸得平。然不知何故,金乌丹消息不胫而走;因其可助万物成妖,增万妖功力,四方妖物皆蠢蠢而动。未免风雨,家父将金乌丹带回知日宫,以其仙力暂控金乌丹戾气。初时尚有妖众拼力入宫抢夺,但因家父力保不失,时日一久妖界也就再无所动。”

    “却不知后来为何。。。。。。”白鹿叟欲言又止,本想趁机解开心中疑团,又觉触及其双亲失踪之痛实是无礼,便将话生生咽了回去。

    “无悯老弟,你这火龙驹脚程甚快,我们已是绕着胥叠山兜了个大圈,倒也未见异常。”白鹿叟又往马车外望了望,外面云山雾罩,时有风沙四散,一切如常。

    “看来是要无功而返,我倒是真疑自己那日所见是真是梦。”

    “且慢!”弄无悯止了白鹿自嘲,抬起右臂,单手在空中画个符咒,再用手掌推送出去,外面火龙驹得令,直直向下。

    “老弟可有发现?”

    弄无悯点头,不再言语。

    弄无悯跟白鹿叟坐于车内,感马车车轮刚一着地立时下陷,车外火龙驹一阵嘶鸣。弄无悯一感异常,即纵身飞出,凝气于臂,挥袖即将马车从沙中拔起,轻轻一扫,让其平稳落于右方高台。

    白鹿叟这方跳下马车,见弄无悯足不沾地,正悬空腾于马车最初飞落之处。他便也跳下高台,踏空行至弄无悯身旁:“此地何时有此流沙?我居胥叠多年,月月派人巡查,却从不知此处竟有沙潭做吞人之势。”

    还未待弄无悯回应,沙潭里瞬间钻出五六银色灵兽,其形若兔,其色皎皎,每只大小不过手掌,纷纷奔至弄无悯脚下,边用后脚猛踩沙地,边团团打转。

    “这……莫不是兔妖?”此兽小巧可爱,白鹿叟看得倒饶有兴味。

    见此情形,弄无悯蹙眉更深。

    “此乃月灵。恐你所见不虚,金乌丹确于胥叠界内现身,且当夜与兔月有所周旋;这几只月灵,想是当日兔月陨落碎片所化。若非如此,天月之灵绝难现于尘世。”

    “呼救之声几不可闻,恐其将灭。”话音刚落,月灵渐止了跳跃,其华欲微,终是沉入沙潭之中。

    白鹿叟指着月灵消失之地,看向弄无悯。

    “月灵无法久存人世,多不过七日尔。其性如水,可引沙至此。”弄无悯叹口气:“走吧。”说罢已飞至台边,轻拍火龙驹,而后径自上了马车。

    “月灵在此,金乌丹何在?”白鹿叟自言道:“难道仅那夜一现,之后又要藏匿百年?”

第二章:惊变相忆村 … 第10话

    荡苦禅院内。

    一群小妖围着有尾,献宝逗趣,遁地穿墙隔空取物,看得有尾甚是开怀。

    阿齿又取来数套衣裙,驱开其他小妖,再定睛瞧瞧有尾,不由笑道:“红颜祸水,此言不虚。”

    有尾接了衣裙,莞尔道:“姐姐心得自当多些。”

    “年岁怎会打紧,见你无师自通,才是惊心。”

    “说到心惊,方才诸位稍露功法,有尾已是瞠目。惜有尾并无所长,盼白鹿主人收归门下,可将技艺倾囊相传。”

    “入地,飞天,皆欲习得!”有尾眉眼一飞,笑道:“若能学到姐姐本领,面上生叶,更是不凡。”

    阿齿面色陡变,轻道:“这我倒不甚明白。”

    “如此,有尾便向白鹿主人讨教。”话音刚落,恰见弄无悯跟白鹿叟一前一后,缓步往堂内行来。

    未及阿齿反应,有尾已然跳将起来,跛着疾走。

    “师父,仙人。”有尾盈盈施礼。

    “玲珑心窍,讨喜的紧。”白鹿叟捻须笑应。想其虽为胥叠山主,然至今未得入室弟子一二;现闻有尾以师尊之,心下窃喜。

    弄无悯稍抬眼,瞧了有尾一瞧,又冲白鹿叟颔首示意,这便低眉,直往内房。

    “师父辛劳,有尾为师父煮茶润燥。“有尾上前轻拉白鹿叟袖管,接道:“有尾正同阿齿姐姐提及师父。”

    “如此甚好。“白鹿叟刚一落座,有尾即刻奉上香茗。

    “谈及我?所为何事?”

    闻鹿叟之言,阿齿本想支吾蒙混,然脑内虚无,舌根僵挺。

    有尾朗声道:“不敢欺瞒师父,正向阿齿姐姐讨教为妖之道,更欲习得傍身之技,不求青出于蓝,只愿人前自报师门,不辱师名。”

    白鹿叟知其言辞抬捧,却也当真受用。

    “昨夜方入我门下,今日便迫不及待。你且说说,欲承何技?”

    阿齿长抒口气,身侧两手已然蓄力。

    “有尾虽一副骇人妖相,然知天道不可违。”有尾稍顿,侧目见阿齿神色,浅笑晏晏,接道:“故请师父先代有尾立规矩、分善恶、辨黑白。”有尾倾身,探向阿齿,“世情当知,物情当查,妖情当守。”

    “阿齿姐姐,以为如何?”

    不待阿齿有应,白鹿叟已是两掌轻击,眉梢带喜,一字一顿道:“孺子可教也,可教也。”

    阿齿闻有尾之言,心生疑窦:字字玄机,却不与鹿叟点破,究竟何意?见其难掩本相,何谈修为,若早立身屋外,吾岂会不查?且房内晦盲,目难视物,以其功法,怎可洞鉴?

    “师父!”众人闻声,齐齐回身,见苍文急返,直入内院。

    这厢弄无悯闻苍文疾呼,启门侧立,正色道:“请白鹿叟共议。”

    苍文闻言,回身抬臂,脚下稍顿,恭敬相迎。白鹿叟本就尾随而至,见状微微颔首,踱步入内。苍文紧步上前,正待掩门,手上迟疑半刻,眼风扫见有尾立身门外,面上懵懂。苍文轻叹,随即紧掩房门,回身朝弄无悯施揖轻道:“今晨,徒儿奉命往相忆村,却仍迟了半步,待至,整村尽戮,无一活口!”

    白鹿叟闻言大惊,半晌不动不语。

    弄无悯眉头紧蹙,轻道:“可见端绪?”

    “无凶徒踪迹。三十余村人尸身现紫绀,应是中毒无疑。”苍文回道。

    “胥叠山百年静寂,安居乐俗,鸡犬相闻。今却见此等恶事!“白鹿叟失色,如芒在背。

    “可见伤口?”

    “回禀师父,徒儿一一探查,无有伤痕。”

    弄无悯稍一侧目,淡然轻道:“唤有尾进来问话。”

    苍文依令,携了有尾进房。有尾初入,迷茫不明,然见白鹿叟面色严峻,心知绝非善事。

    弄无悯面上不见波澜,白鹿叟见弄无悯不言,便道:“有尾,可知相忆村近日有何异常?可有生人前往?”

    “除却仙人师徒,许久不见来客。”有尾恭道:“何事?”

    “相忆村人,屠戮罄尽。”

    有尾一怔,定睛瞧瞧苍文。

    “今早下山得见。”苍文稍一颔首,柔声接道:“师父遣吾探村子情状,若需相帮,便施援手。”

    有尾轻哼,朝弄无悯施揖道:“仙人法力无边,知吾功法深浅。有尾闻此噩耗,心虽震动,然不欲佯悲。十年欺侮,没齿不忘。”

    “不过及笄之年,老于百结愁肠。思虑忒多!”白鹿叟闻言稍应,权作安抚。

    “相忆村唯尔尚存,为解此谜,稍加问询,不过常情。”弄无悯坦然。

    “问询之事,知无不言。然仙人遣徒下山,岂非顾忌有尾?”

    “鹿兄虽纳尔为徒,然总是因吾师徒你方至荡苦禅院,自需保其无恙。”

    有尾闻言,倒也觉其坦荡,一时默然,垂眉轻叹。

    “苍文,你二人先行退下,为师尚需跟鹿兄计议。”

    苍文得令,躬身施礼,便急急引了有尾出去。

    “无悯老弟,却不知相忆村恶事跟金乌丹可有瓜葛?”

    “此事你我所知甚寡,实难轻断。若两相牵涉,恐金乌丹消息走洩。”弄无悯摩挲掌内茶盅,不再多言。

    屋外,阿齿仍候在一旁,见苍文有尾缓步而出,两人面色皆是凝重。而阿齿心下亦是难平,自刚刚有尾暗示,阿齿一面回顾昨夜细节,一面推敲有尾字句。虽不明有尾意图,心下却知:今次未跟鹿叟明言,难保她何时走话出去。偏知日宫主恰于我处,即便他人难解吾作为,宫主却是博闻,到时定难遮瞒。

    如此一想,杀心陡生。

    “你可信我?”缓行几步,有尾稍停,闷声道。

    “事发突然,然非你所为。”苍文朗声应道。

    “有尾确有把戏难登台面,唯求餐饭一碗、暖水一杯。杀人害命,断不敢想。”有尾轻扯苍文袖管,接道:“且我手难缚鸡,行动不便,相忆村三十人命,如何取得?”

    “师父机谋通透,自是明白。”

    阿齿立于一旁,闻言心下亦有计较。

第二章:惊变相忆村 … 第11话

    愚城不言堂。

    “女桑,可有消息?”兀不言洪音一起,洞内尤有回声。

    堂下立一女子,白衣翩然,容貌清丽,然左臂连掌竟是枝干模样,露出衫外,煞是可怖。

    “回禀城主,门下呈报,弄无悯同白鹿老儿皆因相忆村被屠愁眉难展。暂无其它。“女桑稍顿,埋首胸前,轻道:”然我胥叠潜藏门人似是漏了马脚,为弄无悯携去小妖所查,可要尽快处置?”

    “你门下连根共气,以叶为信以土为媒,外人从无追究。如此隐秘,怎会为一小妖察知?”兀不言冷道。

    女桑俯身投地,汗滴至踵:“属下疏忽。门人也难断定,不过为求安妥!”

    “那小妖暂不可动。”

    女桑不解。

    “百足倒比你利落。他已确认那小妖所言不虚,确是十年前为相忆村人所救。现弄无悯携其至胥叠山,此举可跟金乌丹瓜葛尚难断定。多待几日,下手不迟。”兀不言缓道。

    女桑闻言,心中不快,却也不敢明言:“属下愚钝,任务未能滴水不漏,然门人总归跟弄无悯这般仙家周旋;相忆村不过数十凡人,乡野村夫,却不知城主令百足屠尽是何用意?求城主示下。”

    “你跟百足,皆为肱骨,各有所长,毋须相攀。任重方见器重。”

    一言既出,女桑喜不自胜。

    “城主识人善任,女桑定不辜负。”

    “至于屠村缘由,一为扰敌之计;二作警示之用;三则投石问路。”兀不言话未尽言,“既已知金乌丹方位,你且令门下全力探查,每峰每洞、每沙每树,寸土不可轻放,需先弄无悯寻到。

    “城主大才,属下定赴全力。”

    后日,弄无悯、白鹿叟同苍文灰鹄四位,共赴相忆村再行探查。有尾央浼白鹿叟携其同往,未果,只好作罢。

    她自苍文处窃得一撮上品芽茶,便于屋内泡好细尝。

    “仙家之物果非凡品。“有尾轻声喃喃:”然味道跟那日马车上盏茶却有不同。“

    几杯过后,有尾启唇,笑道:“吾结缨整冠,未想却候来你这不散阴魂。”

    “世间美人多寡情。”

    屋中忽现一人,棉布黑袍,本是普通粗衣,却因紫玉之面显得雍容非常。

    “目荣华,坐拥万金,富可敌国,怎得总是这般装束?难登雅堂。”有尾轻笑,布了茶水在前。

    目荣华亦笑,朗目却透狡黠之光,应道:““吾乃过眼之‘目’,并非倾心之‘慕’,富贵浮云,蓬户朱门,哪见分别?”

    “从我识你至今,何尝轻放一文一厘?”有尾一哼,正色道:“相忆村之事,可是你遣人为之?”

    “当真冤枉!吾亦新晓此事,这方前来查证。相忆村数命,既非买卖,便无入财,我这般一毛不拔,怎生做得。”目荣华接有尾话头,调笑道。

    “那倒不知其中因由。怎会如此凑巧,吾方离,整村即灭;村人无知,谁会无端落此狠手?”

    “无论如何,那整村老幼,唯剩九九之期。”目荣华收了笑,接道:“本在算计之中,现不过提早几日,莫多思虑。”

    有尾闻言,沉吟片刻,又道:“你来得倒巧,恰吾欲取一命!”

    目荣华佯惊,蹙眉扶上有尾两肩,急道:“无忧,莫非欲杀那叫阿齿的美人儿?”目荣华长叹,紧道:“吾这般怜香惜玉,实是心下不忍。”

    有尾薄怒,朗声正色:“唤我有尾,莫再提无忧此名!“

    目荣华闻言讪讪,垂眉不语。

    有尾见状,这方柔声缓道:“至于阿齿,原想试她一试,现相忆村尽屠,既不知其中瓜葛,必需做足筹算。如是阿齿身后之人操纵,其狠辣,可见一斑,我需尽早随弄无悯远离胥叠,不然,恐性命堪虞。”

    “我自会护你,毋需心忧。”目荣华边道,边展臂作势环抱有尾,却为有尾一指直顶脑门。目荣华讪讪一笑,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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