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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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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为提高刊物质量不断做出贡献的人。    
      这样的人才,是一本期刊赖以生存的“衣食父母”。    
      《故事会》的编辑们有一句很真切的话:作者和读者是一本刊物的生命之源,要想办一流的刊物,就必须要有一流的作品,要想有一流的作品,就必须得有一流的作者。    
      同样是金秋的十月,在四川江油市城郊的一座小山村里,一位祖祖辈辈在这块土地上耕耘的农民,手中捧着一封来自上海的信件,紧紧地贴在胸口,激动得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位农民名叫李代友,他手中捧着的那封信是《故事会》编辑部邮来的,邀请他参加1993年10月在长江三峡举办的故事创作研讨会。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从来都没有走出过这座小山村,现在自己一下子要到很远的地方去参加一个专业性极强的创作会议,而且去来的所有费用全部都由《故事会》负担,这简直就是在读一本童话啊!    
      李代友在农村里只能算是一个初识文墨的农民,《故事会》这样一本极具权威性的故事期刊,怎么会邀请到他呢?    
      原来在去年夏季的一天,李代友同山里的农民一样,背着自己生产的山货到乡里去赶场(四川人将北方人的赶集叫做赶场),突见一位老教师手中拿着一本《故事会》,就借过来看,谁知一看便不肯放下。其中有一则消息吸引着他:为了发现和培养更多的新故事创作人才,特向海内外广泛征稿……    
      李代友迅速地将此抄了下来,回家后便在夜晚伏案笔耕。乡村的夏夜炎热难熬,蚊虫咬得手上、脸上、腿上都起了无数的包块。这个在群山环抱的黄土地上终年耕耘的农民,这个土生土长的庄稼汉,一边用手翻着小字典,以便尽量地减少错别字;一边又将自己心中的故事艰难地一笔一画写在纸上。就这样,他一连写了三篇故事。可是邮出去后,又如同走亲戚一样地给退了回来。编辑在退稿信中十分中肯地指出,要加强对故事的理论学习,加强文字基本功的训练。    
      李代友认为虽然自己底子薄,但《故事会》的编辑能够每篇都如此认真的回信,说明这家刊物是可以信赖的。    
      他凭着中国农民那种吃苦耐劳的韧劲,又寄出了第四篇故事。    
      这时,奇迹发生了——不久,他收到一封用毛笔写着蝇头小楷的编辑来信,告诉他那篇名叫《新官上任》的稿件已被采用。    
      这是李代友连做梦都未曾想到的事情。他高兴得一下子跳起来,孩子般攀扶着妻子的肩头,不停地叫喊着:“我写的故事终于将变成铅字了,《故事会》的编辑真好啊!”    
      这个世世代代靠种田为生的农夫,眼眶里滚出了泪水,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因为他虽然识字不多,但却特别喜欢文学,在此之前的几年,也曾捣鼓着写过一些东西,但邮给几家刊物后都石沉大海,为此他曾断了自己的文学梦。谁知《故事会》却再次将他文学之梦唤醒,他的人生将从此更加丰富,这怎么能不叫他激动呢!    
      他的妻子是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见他如此模样,就瞪着眼睛说:“都三十出头的人了,怎么还孩子似的,又跳又笑又哭的,你疯了?”    
      当他将自己这次“范进中举”的情况告诉妻子时,妻子也跟着他一同高兴,说这是祖祖辈辈都未曾想到的事情啊!    
      1993年第一期《故事会》上,李代友写的第一篇故事《新官上任》发表了,并获得了当年度《故事会》读者评选的优秀故事三等奖。    
      现在,三十多岁的李代友第一次出远门,到宜昌参加《故事会》的“黄埔军校”学习。在这里,他终于见到了那个用毛笔给他回信的编辑陈中朝和曾给他以各种帮助的编辑们,见到了中国故事界许多曾令他仰慕的作者和专家。大家相会相聚,在一起共同研讨他新创作的故事《未了的官司》,帮助他提高故事创作的理论和写作技巧。同时,也参加对于别人作品的讨论,他这个靠着翻字典写故事的农民,在这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熏陶,学到了许多过去所未知道的故事写作知识,大大提升了他的创作高度。他的这篇《未了的官司》在《故事会》上发表后,竟获得了“英昌杯全国故事大赛”一等奖。    
      《故事会》就是这样使一个农夫的理想变成了现实,而在《故事会》的扶持下实现了理想的作者,总是把自己最优秀的作者奉献给这本心爱的刊物。    
      李代友至今都还深深地记得自己在“黄埔军校”“毕业”那天的情景。    
      那天,秋高气爽,“毕业”了的学员们都纷纷登程。    
      李代友因是乘火车来的,回程时想从湖北秭归县乘轮船溯江而上返川,因为他想乘一次船,看一看雄伟壮丽的长江三峡。可是一算路费,却远远地超出了他乘火车的费用。    
      能不能多出一点路费钱,满足一个农民作者的这种愿望呢?    
      编辑部经过商量之后,认为虽然这次研讨会已花去不少的经费,但还是决定破例满足这位从未出过远门的农民作者的愿望,给李代友补足了返程的费用。完后,鲍放又一次地问他:“你看路费够不够?你是农村来的,又没有工资,如果不够我们再商量。”    
      李代友登上江轮时,《故事会》的编辑和“黄埔军校”的二十几名“同学”都来送行。这位农民作者说不出的激动,他站在船舷,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帽子,竟忘了江风的吹拂,帽子被风从手中刮走,在江面上飘飞着,连同他那颗心,一同地留在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长江……    
      这,就是《故事会》与一个极其普通的农民作者的故事。    
      这,就是一个《故事会》“子弟兵”成长的历程。    
    


第三章培养“子弟兵” (7)

     为了发掘培养故事作者,编辑部每年都要举办一到两次这样的研讨会或笔会。故事作者们都将有幸参加这样的培训“会议”,亲切地叫做“进故事作家的‘黄埔军校’”。    
      编辑部将“黄埔军校”当成沟通作者、宣传办刊宗旨和对故事作者进行故事理论学习的一个重要机会。参加的人员。绝大多数都是从自发的来稿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一次研讨会就是一次培训班,许多作者为了修改好自己的作品,常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在伏案写作。    
      作品改出来之后,要结合具体作品分成大组或小组讨论,讨论时的认真,常常使招待所的服务小姐感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卖命开会的!”    
      参加的作者通过讨论,对故事创作也加深了认识。特别是一些曾经搞过“纯”文学的人,开始认为写一篇小故事很简单。经过这么一讨论,才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会议结束的时候总是爱说:“想不到写一篇小故事,还有那么多的道道,真是获益匪浅。”    
      就这样,编辑们往往是作者涉足故事创作的引路人,是老师。反过来,当一些作者成熟起来后,从普通的工人、农民逐步地成长为当地文化站、文化馆、文化局或者文联的专业创作干部,他们对于编辑部的回报就深深地熔铸进了《故事会》这本刊物。无论是“黄埔军校”结业的时候,还是他们在以后给编辑部的来电来信中,都表示要将自己最满意的稿子首先给《故事会》。    
      这是一种多么深深的情感啊!    
      正因为这样,《故事会》总是汇聚了中国最优秀的故事作者,并通过这些作者获得了全国最优秀的故事作品,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最近,有一项统计表明,和《故事会》有着较直接联系和边缘联系的故事作者,多达四百人。他们是这本刊物最坚固的基石,是这本刊物绿叶常青的标志力量。    
      一位名叫徐自谷的故事作者,在《故事会》创刊四十周年前夕,给编辑部写来了一篇名叫《故事作家的‘黄埔军校’,你好》的稿子,他在文章中是这样写道的:    
      “打开现今全国众多的故事期刊,所有故事高手几乎都受教于《故事会》的培训班。因此,大家有机会聚在一起时戏说,《故事会》的培训班是故事作家的‘黄埔军校’。    
      “‘军校’是速成的。可是很精彩,很水平,很亲切,教员都是编辑,实例教案一掴一个血痕,掌掌着肉。而那几位故事大家的开讲,让底下的学员欣赏到了故事所具有的别一样美妙。后来,还安排了一次‘实战’——一篇小小说改造成故事。记得一位教授身份的老先生改编这篇千字短文从傍晚一直到了凌晨——可见写故事也非易事。那次,我很露脸,公布实战名次,我竟得了第一。    
      “这几年,我颇写出了几篇让读者喜爱的故事,名字前头也被套上了‘名家’之类的冠词。只是,凡笔会时碰到许多故事高手,大家不约而同都会说起,哟,都是‘黄埔军校’的同学!    
      “此时,我感到一种荣耀。现在当这篇文字到结尾时,心里忽然冒出的惟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的‘黄埔军校’你好!谢谢!”    
      《故事会》每年出资创办“黄埔军校”,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编辑部通过这种形式,将故事理论有意识地贯穿到故事创作活动的全过程,将原本比较抽象、概念的理论,变成了实实在在能够指导创作,不断提高作品质量的活的灵魂。讲课从来都很少那种空洞的理论和教条,总是结合作品来探讨,真是“一掴一个血痕,掌掌着肉”。这种理论联系实际的探讨,对于来自全国各地的故事作者有着一种指导意义。使从事实际创作的作者,得到了一种理论的提高;又使从事理论研究的专家,得到了来自实际的感受。这样,凡是从“黄埔军校”毕业的“同学”,理论就会越研究越深,故事就会越写越好。这些作品和理论,回过来又丰富了《故事会》的内容,才能使这本刊物的质量多年来总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这种形式的另一方面,就是既团结了广大作者,增进了彼此之间的友谊和交流,又使得处于散兵游勇的故事创作有了一个向心力。据参加的人员反映,他们每次都是获宝而归,而不像有的研讨会,不重研讨,而在乎于“山水之间”。    
      新陈代谢是人类的自然规律,同时也是作者队伍不断发展的规律。一些老作者由于各方面原因,创作势头已不如从前。编辑部经过认真分析,认为这些老作者在创作观念和表现手法上都得进行更新,才能适应故事创作飞速发展的需要。另一方面,不断地有新生的、有创作实力的作者加盟故事创作,其中包括一些搞“纯文学”的作家。应该说他们的起点是比较高的,但他们走的又往往不是故事之路。如果不加选择地发表他们的作品,那么《故事会》也就会逐渐地丧失个性,变成一本不伦不类的刊物,那将是一种可怕的后果!    
      为此,编辑部则要做到发现新作者,不忘老作者。“君子不忘其旧”,那种“喜新厌旧”的事情,以发现文学上的某种“人类”或“神童”为荣,以达到刊物促销目的行为,《故事会》都不屑一顾。紧紧依靠老作者,让他们在克服自身创作缺陷的同时,充分发挥骨干和桥梁的作用,带好新作者。    
      为了使那些曾为《故事会》发展做过贡献的老作者感到温暖,同时帮助他们更新观念,跟上形势,编辑部近来已将一年一次的“黄埔军校”,改成了一年两次,新老作者分开授课,分开研讨,集中解决不同作者群中存在的问题。对新作者则是有意识的在“黄埔军校”里灌输与故事有关的理论知识,从而加快他们成熟的周期。同时,创造适当的机会,让新老作者坐在一起交流思想,交流信息,交流感情,互相促进,将每期的“黄埔军校”,真正地办成一个交流中心,使新老作者都从中获益。    
      从复刊后的1979年至今,《故事会》已举办了几十次这样的故事创作班和研讨班,花去资金近百万,而其中所获得的收益也是无法估量的。    
      《故事会》编辑部就是这样用他们诚挚的热情,创办着自己独特的“黄埔军校”,从这里放飞出一批又一批充满希望的故事作者。这些作者不但成了推动这本刊物发展前进的生力军,同时也成了这本刊物构建未来大厦牢固的基石。就是这些从《故事会》的“黄埔军校”里走出的“子弟兵”,以及全国乃至世界各地关爱着这本刊物的作者和读者,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和艺术才华,使这本期刊成为中国期刊发展百年历史的银河中,一颗耀眼灿烂的新星!    
    


第三章培养“子弟兵” (8)

     4.沙里淘金    
      归依玲同以往一样,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然后准备工作。    
      她的办公室是编辑部紧靠着过道的一间,要找编辑部的人,首先得从她那间办公室的大门走过。    
      她刚坐下,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当那个青年人听了她的回答,知道这里就是《故事会》编辑部时,就从身边拿出一只人造革提包来,迅速地拉开,“哗 ”的一下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归依玲的桌子上。    
      归依玲一看,竟是些花生和红枣,连忙上前制止。    
      那个青年人忙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这是我奶奶让我带来的,叫我一定要感谢你们这些好心的编辑。”    
      原来,这个风尘仆仆的来人名叫张少英,是河北省柏乡县的一个农村青年。他的一篇故事作品编辑在阅稿时发现不错,因此通知他来上海参加笔会。这个消息在村子里一下子传开了,临走时全村的老少都来送行,他年老的奶奶听说孙子要到很远很远的上海,竟然还是去参加“开会”,是去改稿子,来去的路费全都由别人给包了,这在村子里可是一件很露脸的事情。因此,老人在临走时,硬要他带上一点家乡的土特产,一再地嘱咐他,到了上海一定要好好地感谢那些“好人”。    
      昨天晚上到了上海之后,这位农村青年一下子傻眼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见人来车往,深更半夜的,到哪里去找人呢?    
      张少英根据通知上的地址,左寻右问,终于找到了绍兴路上的上海文艺出版社。可是,夜深人静,大门早已关上。这位憨厚的农村青年便在大门外整整地蹲了一夜,刚到上班的时间便直奔编辑部来了。    
      当张少英看到在这间办公室的桌子上、地板上到处都堆满了一捆一捆如同小山一样的来稿时,不觉惊住了。《故事会》每天竟有这么多的来稿,这是他所未曾想到的。在这浩如烟海的来稿中,编辑竟然发现并肯定了自己的稿子,这就如同在大海里面捞针一样,那真是不容易啊!    
      编辑们做的是一件沙里淘金的工作。    
      程继荣的心里真是高兴极了!    
      他不停地看着手中的那封信,这是他连做梦也未曾想到的事情,他写的那篇名叫《小屋里的秘密》的故事,《故事会》已经准备发表了!编辑吴伦在回信中对他的作品进行了肯定,对他首次在这本刊物上发表作品表示祝贺。与此同时,还随信邮来了稿子小样,请他自己认真校对一次。    
      程继荣的高兴不光是自己这篇作品即将在《故事会》上发表,更重要的是他从心眼里佩服这本刊物的编辑,因为他们“识货”。    
      用程继荣的话来说,他这篇故事,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来写的,自我感觉也不错。可是,当他将这篇作品送给有关的权威人士看时,竟然被“枪毙”了。他不服,又投了几家杂志,可是却更惨,人家连回信都不给一个。这时,他不觉对自己的写作水平和这篇他自认为不错的故事表示怀疑起来。    
      经过思考之后,他决定将这篇故事投给《故事会》再试试,如果同样石沉大海,或者编辑回信同“权威人士”指出的一样,那么这就说明自己不是这块枓,他就从此心甘情愿地不再写故事了。    
      许多故事作者开始都是从自己生活的土壤里,去挖掘普通人蕴藏在心底的点滴美好、善良和真诚,摒弃并指责那些丑恶、狠毒和虚伪,教人如何做一个真正的人。但是如何在这些看似雷同的来稿中,发现出与众不同的闪光点,这对于编辑来说也是一种工作态度和业务水平的检验。    
      程继荣的这篇故事随同全国各地数以万计的故事稿子,一同被邮到了编辑部。面对着这如山的稿子,谁也不知道哪篇是优秀的作品。编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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