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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道德经注解(震阳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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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效如此。要皆内修而无外慕,自正而无他求。所以立己立人,人无遗类。成己成物,物无弃材。其济人利物之善,为何如者?是皆自明明德,又椎之以理,及民及物,岂不谓之重袭其明哉?然而善人初不自知也(善,亦习惯成自然,体自然即无心也),善人浑忘物我。故不善者感之为善,而尊之为师。善人亦不自满也。视不善人,善人即以之为资。见善则从,不善则改,如此善人所由益进于善。如果凡人自恃其才,自逞其能,见善者置之不问,不知奉以为模。见不善者弃之如遗,反鄙之而不肖。不知见贤思齐,自不如贤而自省。善恶虽殊,而为己之师资则一也。如果似此,不贵其师,不爱其资,殆愚而好自用,不诚昏昧人哉?夫善者师之,恶者戒之,随在皆有益于己,无人不有益于身也。是诚修己之要术,治身之妙道也,人共勉之。如此可见,圣人之语无所不通。事物之理,即修性命之道。体用原是兼赅备用,本末由来不离,如之善行无辙迹。推之本身气机流行,而河车自运,亦是如此。若有迹象,即属搬运存想,非自在河车,上合天道之流行。曰善言无瑕谪,即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孔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即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百物生焉。“如有瑕可谪,即有言可谪,此非圣人心领神会之宗旨。曰善计无筹策,周天自然之度,不过喻名之数,实非有爻策可计,有则非自然之火候,曰善闭无关键,本是鸿蒙未破,元神默默,元气冥冥,返还于原始之初,以结胎而成圣。若有闭则有开,非内炼之道也。曰善结无绳约,此言神恋气而凝,命依性而住。神气吻合,复还太极,以结成黍米之玄珠,阳神之体也。若以勉强撮合,非自然之凝聚,而不可以复命归真。顾其功效如此,修养之要,不过见善则迁,有过则改。取法乎善与不善之类,返观内省,以为功也。倘矜才恃智,傲法凌人,不贵其师,不爱其资,纵有才智,亦愚昧之夫,终不足以入道矣。于此见修道之要妙,圣凡原同一辙焉!这就说明了,在凡间处事不可骄傲,修道成圣更不可骄傲也。这一章的大意义,是用了五样比喻,说明了大道的寓意是极为深远奥秘的。哪五样呢?即行,言,计,闭,结,做到极点精妙,曰袭明,曰要妙。                    
第二十八章 反朴 
  太上曰:太上曰:知其雌,守其雄,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字解' 雄,雌,鸟公,母的名称。溪,是山涧。式,是车式。古人在车上恭敬人,就俯着身子,凭依在车横木上。忒,是差错。割,是割开。 
  '章解' 虽然知道雄的刚强,却守着这雌,以柔为主。譬如为天下的山涧,以卑下自处,即为天下的山涧之大,反而以卑下自处。如此这真常的德就离不了,再归到婴儿的和气。知道白的明亮,却守着这黑,以晦为主。为天下之人者,如凭依车式的样子,常低俯其身,如此真常的德就差不了,再归到无极的虚无。人人皆知荣耀是好,却守着辱,以退逊为主。又譬如为天下的山谷,虚受一切,真常的德就能充足,再归到朴的完全(浑然)。朴解散开,就造成器物,成器物仅有一样用处。圣人要用这朴,就必能用一切器的长,不止有一样用处。所以大制造的人,不用裁割开浑然的朴。 
  '演说' 孔夫子说过:“君子不器”,就是大制不割的说法。因为人成一器,就只有一样用处,不能有若干样用处。且为人所用,而不能自主。譬如这人有一身武术,当然是好,或防身,或济困扶危打抱不平,行侠仗义,这都是好事。但古来就有一身好武艺的人,被权奸所利用,给坏人卖命,反而助纣为虐,这种人实是可惜。就像这机械,若为好人利用,或振兴实业,或护国为民,固然有功于世有德于民。但是如果为坏人所用,或破坏人之房屋,或杀戮人之性命,助人作恶,为天下万世之所痛恨。呜呼!天生下材质来,成了器,是为世界用的,落在坏人手里,落得万世痛恨骂名,这不冤枉得很吗!(江希张注解这一段,止不住地为古今中外的人才放声一哭。)聪明俊秀之士,奇才异能之人,无论何时何地皆有的,真称得起是大器,是利器,是宝器。然试考诸历史,立功立德的有几人?大半是为权奸所利用,为奸雄所牢笼,助纣为虐,祸国殃民,当时就身败名裂,为人所痛恨。身后遗臭万年,为人所唾骂。(人皆恨他骂他,江圣独哀他怜他。)他是一个器皿,为人所用,不能自主。所以人必须成为君子,才不为人所利用。或有人说,人人皆成了君子,不为人用,世界上没了器,还能行吗?其不知君子不器之器,不是没有用处,而是抱着可以造各样器的原质,却不成为器形。看准了世界上离了这样的器不行,然后才现一种有妙用而无实质的神器,用以济人利物。一用就仍还元质,不为人所用。昔孔子乘田,为委吏,为司寇,为夹谷相,就是见离了这种器不行,略使妙用,以救父母之邦。然道不行就走,没有完下三年来的,就再将神器仍还元质,闵子虽有德行,坚辞季氏之召,婉言谢绝,不敢出来试试。就是因为不能变化从心,没有仍还元质的本领。冉有为季氏聚敛,子路杀于卫难,是不但不能变化,并且不能藏器。呜呼!不器也难得很了。临时成器的法是从心所欲,不逾矩之矩。孔子传给曾子,曾子发明絜矩之道。曾子传给子思,子思说:“执柯伐柯,则远不多”,则就是矩。子思传给孟子,孟子说规矩方圆之至,先圣后圣其揆一也,揆也是矩(揆度估量,揆情度理)。因为无有传人,圣道将绝,不得已将仍还元质的妙法,也写进道书上说:“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所以孟子之后,鲜有知者。就是讲学的明儒,能藏器待时,明哲保身就是了。其余的无论什么英雄豪杰,文人谋士,皆是遇着好人,就成美器,遇着坏人,就成凶器。独有张子房,得此法于道家。子房击秦皇时,尚为不能藏锋的利器。黄石授之以法,才能择器,藏器,用器,现了一个拨动机轮的妙器。利用楚霸王的猛器灭了强秦,以报君亲的仇。又用汉高的大器灭了楚,以救天下的民。到了功成之后,托故走了,仍还他的元质,随赤松而入道。其余淮阴,绛灌,萧,曹,陈平,虽为将相,为候为王,不过机轮上的附属品就是了。子房而外尚有武候(即诸葛武候)。武候因王莽假托周公,曹操假托为文王,圣人维持世道的名节至此已坏。想要正这名分,名节。又遇着先主(刘备)以诚像求,于是现身为忠正的器。然而出将入相,不改旧时的衣冠,只现了半面器。未出隆中,就有退志,半面器还预先就想还元质。可惜遇的时候不好,没等着化器还原,就将器坏了。自是之后,更鲜有知道的了。今世界器学发明到极点,能以交通便利,增进文明,是所欢迎的。但尚有不器而为神器,神器化为无器,是最高妙的道学,窃愿和天下仁人共起而研究之。若天下人视为迂腐,不肯问津了,还有保存器的小乘法。仅贡一言曰:“藏器待时。” 
  黄元吉真人讲解:修炼之道,气从阳生,运转河车,行凭子午。到得铅气抽尽,汞精已足,是铅汞会合为一气。此既得雄归以合丹,尤要雌伏以养丹。故曰:“知其雄守其雌”。夫雄阳也,雌阴也,阴阳和合,雌雄交感,而金藏于水,复水又生金。金气足,而潮信至,其势有如溪涧然。自上注下,犹溪涧之所蓄靡穷。修行人用知阳不生于阳而生于阴,故不守雄而守雌。久之微阳渐生,阴滓胥化,而归根复命矣。阴阳交媾于中宫,结成仙胎。于是逐日温养,以产婴儿,有必然者。《悟真》云:“雄里怀雌结圣胎”是也。既铅汞混合打成一片,复得将此交媾之精,养于坤宫,锻炼先天真铅生矣。此谓知其白守其黑。夫白精也,黑指水而言。此精未产之日,坤体本虚。因上于乾交,坤实为坎,是名水中金生。…赖坤母以养成,故称母气。《悟真》云:“黑中取白为丹母”是也。到得真铅既至,即运一点己汞(离,纳己之意)以迎之。左提右挈,静候白虎首经。果听地下雷鸣,实有丹心贯日,浩气凌霄之状。我乃守吾虚无窟子(下丹田,静守中宫也),不稍惊惶,此即炼精化气时也。以后运辘辘生三车,由夹脊,玉枕双关上升泥丸,行子午卯酉四正之工,合春夏秋冬四时之序,此即为天下式。凡人物之生长收藏,亦无丝毫差忒,皆于天合度焉。上升下降,送归土釜,化有象以还无象,复归无极之天。此大周之候,玉炼之丹,即在此矣。斯时也,金丹既归玄窍,复合青龙真一之气,炼成不二元神,此即炼气化神时也。再修向上一层,炼神还虚之道。混混沌沌,涵养虚无。浑浑沦沦完全理气,化识成智,浑圣如愚。一日一夜,言不轻发,心不他思,犹稚鲁之夫,毫无知见。纵有侮辱频来,俨若不识不知,一如舜之居深山如野人。此即知成人之荣,而守成仙之辱也。不如此不足以养虚合道,故曰:“口开神奇散,意乱火功寒。能知归复法,金宝重如山。”若妄发一言,妄生一念,即同走丹。道愈高势愈险,炼到此尤为危险之地。是以古人道果圆成之后,装聋卖哑,作颠放狂,殆为养虚合道故也。否则何乐如此耶?所以心中无一物,实为天下谷。既为天下谷,尤须意冷如冰,心清似水。而真常之玄德于此方能充足。然而真空不空,妙有不有。始而从无入有,继而从有归无,终则有无不立。此所以由太极复归浑朴,返本还原之道得矣。虽然其聚则有,其散则无,以主生生不已,化化无穷。何莫非器之所在,亦何莫非朴之所散,此朴散则有器之说也。而圣人用之不尚器而尚朴,殆谓虚寂为一身之主宰,万变之总持,犹人世官长无二。又曰大制不割者何?盖以浑然之道,范围不过曲成(廿二章)不遗,足为宰制之需。若或割焉,亦是矫柔造作,而非本来天性,一错而特错也。圣人不割,亦还其混沌之天而已,学者慎宜知之。此章与廿一章“孔德之容”并看,则知化精,化气,化神之旨尽于此矣。现就其中细密处,吾不妨再详言之。昔日逢师亲传口诀,只要凝神入气穴。若非回光返照下田,则金水必然昏浊。既知凝神入气穴,或作辙不常,则水必然散漫,先天真一之气又从何而生?虽然修炼之法,凝神至要,而调息亦不可少。苟知神凝气穴,而不调呼吸之息,不入阴(足乔)穴中,则神虽住而息不畅,无以扇风动火,何谓扇风动火?扇风即调息。调至均匀而似有若无之时,为之扇风。动火即微用真意,神即火也。就是使凡息停而真息现,凡心死而真心生。又况神火全凭神息,若无神息吹嘘,不唯水火不清,亦且金胎不成。既凝神调息,知所归宿矣。尤要于神融气畅之际,如天地未开,冥冥晦晦,然后一切游思浊气,方能收拾得干干净净,犹日月剥蚀一番,自有一番新气象。如此氤氤氲氲,于无知无觉时,忽然有知有觉。此即太极开基,玄关现象,又是一阳初动,万物未生时。此际能把持得住,拿得定,正所谓捉雾拿云手段。丹经云:“时至神知”,又云:“活子时”,正此之谓也。此时急当采取,若稍迟晷刻,又起后天知觉之私,即不堪为金丹之药矣。此中机关,总在万缘放下,一念不起,以真意寻之,方得真清药物。总要静之又静,沉之又沉。于无知无觉时,寻有知有觉处,庶乎得之矣。那么既曰一念不起,又何事用意去寻药呢?这岂不是有意去寻,又落后天识神乎?殊不知此个真意如种火然(可以比喻火纸),不见有火而火(日)在。不过机动(天机,活子时)而神随,自然之感触,有如此者。(此段比喻极为微妙)若谓真属有意,则落于固执,若谓真果无意,又堕于顽空枯坐。此在有意无意之间,学者自当慧之。易曰:“寂然不动,感而遂通”是也。如此方是真知真觉,要皆真意为之耳。虽然真意由于真心,必其心空洞而了灵,不以有物而增,无物而减。有此真心,方有真意,有此真息,总要具有慧照,不错机宜,炼一次有一次长益。常常采取,自有真阳发生。还要炼己待时,不可略起一点求动之意,则后天识神不来夹杂,此即先天至阳之精,真一之气。久之熏蒸积累,自有大药发生,可以返老还童矣!至要是积功累行以立外功,敦伦节纪,以修内德。俗云:“不怕一,只怕积,不怕骤,只怕凑。”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                    
第二十九章 无为 
  太上曰: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故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字解' 嘘,是缓缓的嘘气使暖。吹,是急急的吹气使寒。羸,是弱。隳,是堕落。奢,是奢华浪费。泰,此意是过分。 
  '章解' 将要取了天下来自己专权,我见他是不能得的。因为天下是极尊贵的重器,不可以自己专权。要自己专权的就败了,要持权专制的就失了。所以万物或有在前行的,或有后随之行的,或有嘘气而温的,或有吹气而寒的。或有强的,或有弱的,或有能乘载起来的,或有堕落下来的,皆是不一定的。一人专制如何能行?所以圣人并不强为,顺万物的自然。唯去了太甚,去了奢华,去了过分的。 
  '演说' 天下的大权,是天下人最尊贵的宝器,天下人岂能甘心?所以老子止人的贪心,说天下神器,不能一人私有。要强据为私有的物,必然失败。因为神器,是保持天下治安,人民幸福的。若为一人私用,必至播恶于众,为祸天下。即便没有自私自利的心,一人的智虑有限,天下的事理无穷。况说天下的地理,有寒暖肥薄的不同,人情有强弱智愚的不同,风俗有文明野蛮的不同,一人专制如何能行?所以以天下为公的圣人,选贤任能,教他们使用这器治天下,自己并不用亲自受劳。唯不使他用得过了力,留有余地,容易周转,不至力尽而坏就是了。 
  黄元吉注解:道本无声无臭,清净自然。修道者亦当不识不知(这里指坐功时,非工作时不识不知),纯任自然。此历代祖师心印(祖师之心印在我心,我心印在祖师心),自开辟以至于今,无有或外在合(这就是说,修道如同天地之自然,应效无识无知)。无如世之异端旁门,反讥吾教为孤修寂炼,卒至顽空无用,我岂不自思哉?(我道之玄妙幽深,非浅显所知也)将欲取天下(身犹天下,如国),行有为之政。吾见其不为而不得已,愈为而愈不得已也。(比喻)盖天下虽大,原有神器为之。即所谓先天大道,“希言自然”者是。是天下为神器之匡廓,神器乃天下之主宰。天下可为,而神器不可为也。(是说即为神器,就不可以有作为,一有作为,不自然矣。)苟有为焉,始则纷更多事(修道如理琴),究至荡检逾闲。(意思是越有任何作为,越是不见功效)这叫天德尽废,为之正所谓失败也。若或固执之,始则胶固自若(把功用偏差,不知变通之道),究至反道败德,而天真无存矣,(走丹漏炉)正所谓失也。修道下手之初,不无勉强之迹。然亦因其势,顺其时,可行则行,可止则止。勉强中寓自然(把心放下,体乎自然),故久远而不弊耳(使浑身上下舒适)。是以圣人(修道之人),于采药炼丹之时,要知去其己甚,去其太奢,去其过泰(就像做饭,全在火候找好,不老不嫩成功)。在在归于中正,(守中之道大矣哉)时时处以和平(中和)。虽曰有为,而亦等于无为矣。故有无相生,始可与言大道。(修道不是粗枝大叶,一在师传,一在自悟,悟道方能成真。)此言大道无为,无为者,先天养性之学。然亦有为,有为者,后天炼命之工。须知有为无为,性命之修持各异,而其中之主宰,总不可以偶动,动则非中矣。无论有为不是,无为亦不是,唯中有主(元神也),主而不乱。知时识势,亦可而进,知难而退(是道则进,非道则退),则无为之道而得矣。主宰者何?即天下之神器也。人能知得本原,一归浑浑沦沦,虚灵不昧。始而有为,有为也是。终则无为,无为也是。不然既曰无为自然,则孔子何必言道,何必言困知勉行,何必言择善而固执?知修身之道,端在性命。性命之工,须分安勉。所以不必强为分别,总在人神明其德。如治国然,治则用文,乱则用武,相对而动,听天而行。(天即自然而然)庶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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