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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在附近的; 他会亲眼确认Note的效力。
我望过对面马路; 突然一抹橘色在茫茫人海中跳进我的眼里。 瞬间; 旁边的一切都已经退去颜色; 天地间只剩下那抹血腥妖异的暗红。
我起跑; 向着那红色飞奔过去; 途中撞到了下班的上班族大叔; “对不起”只来得及在心里说。 飞跃过马路中心事故现场的时候; 被警察喝令”停下来;不准进入!” 我没理会; 低头看了一眼尸体; 骑在摩托车上横过马路; 被大货车卷入车底; 死状模糊。 大滩的血迹从车底留出来; 染红了白色的斑马线; 仿佛雪地中的凌迟。
马路对面的橘红色开始移动; 捂着嘴向街角走去; 我跃过马路边的封锁设施; 进入这一边的道路。 我和他还有十米的距离。
仿佛很远; 无论我怎么用力推开人群; 还是有太多的人挡在我们中间; “对不起; 对不起。” 一边道歉一边推开路人向着你的方向走过去; 希望快一点到达你的身边; 希望你不要自责; 不要再走入极端。
我看见你跪倒在街角; 似要呕吐的样子。
我终于来到你的身边了。 月; 这次让我们不要再重蹈覆辙。
我扶起跪在地上的月; “月。 我来了。”
“流河?”
“月跟我来。” 我拉着他进入无人的后巷。
“月你还是拾起了笔记了啊。” 我和月倚在黑暗后巷的墙壁上。 外面街上的灯火繁华已然与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 这里只剩下黑暗和我们。
“那个; 笔记; 有让人试一下的欲望。” 月停了一下; 继续说“我现在是杀人犯了; 流河。”
“是; 你现在是杀人犯了。”
“那; 你要怎么做?” 月的声音已经不再颤抖。 恢复得真快。
(下面转月的视觉)
我的精神刚刚极度恐慌; 心里的恐惧已经累积到最高点。 从小的教育; 我的理想是成为警察;比爸爸更出色的警察; 维持社会治安; 建立更适合人居住的地方; 而不是这种让腐败泛滥; 让好人得不到好报的社会。
但是; 我现在干什么? 我杀了人。 我杀了两个人!
刚才; 我隐约听到脑中有声音说“朝日月;你怎么回事?” 我没有理会。
我杀了两个人; 这怎么说也是人命; 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是; 这个时候; 流河出现在我面前。 不可思议的; 我稍微平静下来了。
“你相信我吗?” 流河问。
“我可以相信你吗?” 从见到这本黑色的Death Note后; 流河第二次问我你相信我吗。 他说这本Note可以杀人; 果然可以杀人。 那么;我应该可以相信他的吧。
“月现在一定在想; 这个世界已经腐败; 再不加以控制; 人类一定会走向灭亡。 对吧?” 流河背过身向着我; 仰起头望天。
夜幕降临的天空有一大片的红色; 难道; 血连云朵也染红了吗? 不; 只是; 要下雨了。
我点头。 而这本Death Note 能实现这个理想。
“月; 我们是人; 当然有善良和丑恶; 我们只有短短几十年的时间; 谈改造世界; 说追求完美太奢侈了。 我们也不需要。” 流河的声音比平时更低; 更平缓。
“但是;这种事情总要有人来做。 不; 应该说只有我能做。”
“月; 这种事谁都做不了! 基拉要成为新世界的神; 一肩担起人类的罪恶太沉重了; 即使整个人;整个灵魂奉献进去; 也并不能改变人类多少; 强行抽离人类的丑恶;把它加诸自己身上; 用恐惧钳制人类; 你认为这样新的世界就会产生了吗?”
天空下起了雨; 很快就变成倾盆大雨; 狠狠的砸在地上。 大颗的雨滴打在头上; 身上; 稍微感到疼痛。
越来越激烈的雨声; 回荡在这只有黑暗的后巷里。 雨滴冲刷去地上的血迹; 却冲不走心底的罪恶。
仰面朝天;上天也流泪了吗?
雨砸在脸上; 划破脸上坚毅的神色; 面具裂开一块一块; 随着雨跌在地上; 摔得粉碎。
我也不过是人。 我真的有审判人类的权力吗? 我做得到吗?
即使仰起头; 眼泪还是会掉下来。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渗出来; 马上就会被雨水淹没。
我抬起手慢慢伸向面前流河的背脊; 贴上; 温暖的感觉从手心传来; 缓缓流向身体里面; 竟然觉得自己会得到救赎。
面前的人的黑发与夜色融为一体; 白色的衣衫; 漆黑的头发; 他离我很近; 也好像很远。 紧紧捉着他后背的衣服; 头颅慢慢贴在他的背脊上; 全身湿透的我靠在全身湿透的他身上。 泪滑落面庞。
世界只剩下雨声。
双膝慢慢跪下去; 愿神聆听我的罪孽; 愿神拯救罪孽的我。
头慢慢抵在地上; 热泪倒流进眼睛里; 涩的; 酸的。
流河始终没有回头; 这就好。 不想让他看见这样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 雨慢慢小了下来。 耳边传来呼吸声; “月; 起来吧。” 扶起我的肩膀; 轻轻拥我入怀。
“即使双手染满血腥; 堕落地狱; 我依然会和你一起。 绝对不会让你孤独一人。 ” 坚定而决绝。
26
月没有推开我真的太好了。 我其实; 不懂怎么安慰他。 死的时候我们依然很执着于我们心中的正义; 即使到了现在; 我相信我们执着如斯。
但是; 正义可以不止一种诠释。
扶起月; 我背抵在墙壁上; 墙壁冷硬湿润; 我紧紧抱着他; 怀中的他也是如此的冰冷; 头发的雨水一滴滴的滴在面上; 手上; 衣服湿嗒嗒的粘在身上。 剥去面具的月也不过是个18岁的少年。 此刻在我面前的只是我喜欢的人。 你不需要胁迫自己; 沾污了自己的手; 也不必把自己全部染黑; 去遮盖白纸上原本的几个黑点。
把他压向我自己; 试图温暖他; 我们可以分享所有; 体温; 记忆; 感情。 但是; 即便我肯给; 也害怕你不肯要。 我们相差的何止信仰; 这一刻突然感到自己当时的莽撞; 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突然; 在回月潭前月说的话闪过我的脑海; “龙崎; 请试着去改变我吧。” 月用他的精神力作为代价送我回来; 他说让我改变他; 他说再见。 如果; 我办不到; 那么我们; 永不再见。
我们的头互相枕在对方的肩上。 我在他耳边轻轻说:”月; 相信我。 相信我; 一直相信我就好。 ” 不断重复着。 安慰他也是安慰我自己。
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脊背; 让他的精神放松下来。
“流河……”
“月; 两个人的时候; 不要叫我流河; 叫我龙崎……或者; L。”
“龙崎? L? 哪个都不是真名吧? ” 月笑着说。 “怕我杀了你吗?”
“嗯; 确实呢; 不是真名。 那么;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名字; 你会杀我吗?” 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但; 我忍不住。 我想知道; 再一次; 当我们重来的时候; 你会不会; 会不会不忍心; 会不会手下留情; 会不会……放我们一条生路?
“我为什么要杀你; 嗯? 龙崎?” 月问。 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恐惧犹如黑洞将我吞没。 我害怕告诉你我的身份; 我害怕我们再次对立; 我害怕无法完成月和我自己的愿望。
“因为; 我是L; 我是世界警察。”
“那么; 你会因为我是杀人犯; 而把我送我断头台吗?” 月问。
“月; 喜欢你。” 我说。 我还没真正的跟你说过我的心情。 直到我们死去。
月在我怀中愕然僵硬; 完全不懂反应。
我无言的紧紧抱住他。
“为什么? 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说喜欢我?”
“因为喜欢啊; 喜欢的心情想让你知道。”
“为什么现在说?” 月的手也紧紧的圈住我。 这是回应吗? 我隐约感到月的手在轻微颤抖。
早已滋生的感情在后来才发现; 而在更后更后的时间里却还是一次也没说过。
“因为我们都是固执的人。固执的认为世界比自己重要。 信仰比感情重要。”
可是; 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很害怕; 如果你一人独活; 会寂寞吗?
“龙崎; 好久不见。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虽然我还没法完全醒来。 ” 靠在我怀中的月突然这样说。
“月; 你?! 你刚才说什么? ” 月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沉睡中; 怎么会? 难道是因为精神波动?
“啊? 我没说什么啊。 刚才创始人在我脑里说话了; 我感觉不怎么舒服。” 月放开我; 扶着自己的头说道。
“他说什么?” 我摇着月的肩急切的问。 那个人的精神力非同小可。
“他问我怎么了; 说我精神波动很厉害; 然后; 就感到一阵钝痛在我脑海里划过; 然后我就意识模糊了。”
月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龙崎; 我很累了; 我想回家。”
“等等。 月; 你跟我一起回去。 有些事情我想让你知道。 现在; 可以请你静静的等我吗?” 我扯着月的手。 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渡; 给首相接个电话; 还有; 来接我; 刚才的地方。”
不一会; 电话传来那个站在日本政坛顶峰的人声音。
“我是L; 我想请日本警察协助调查弥赛亚的事件。 我已经有几位人选; 可以让他们过来帮忙吗?”
“没问题。 可以随时请警察总长调派。”
“谢谢; 那么我让联系人与警察总长谈。”
合上电话; “月; 一直隐瞒你; 请你原谅。 但是; 我的身份确实不方便一开始告诉你。 尽管我很想。”
“龙崎; 你究竟知道多少?” 月严肃的望着我问。
“很多。 除了弥赛亚的事情。 我都知道。” 我不想瞒你;但是; 我却不知从何说起。
“以前; 我就觉得你隐瞒了很多事。 你望着我的眼神不是陌生人的眼神。 你不喜欢跟别人接触; 就只粘着我。 今天; 你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就是因为你知道Death Note的存在。”
“对。”
车子停在巷口。 我拉着月的手; 背对着他说“相信我。”
“嗯。” 背后传来月柔和好听的声音; 夹杂感激和信任。
我和月上车回搜查总部大楼。
回归了。
27
流河抱着我的手很温暖; 温暖得让我舍不得推开。 不; 现在该叫龙崎; 尽管都不是真名。
怕我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吗?
我也同样怕你把我送上断头台; 你会吗?
L; 代表着调动世界警察的力量。 传统的正义。 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
前一刻还杀了人; 想着用Death Note改变世界的我; 这一刻却贪恋你怀中的温暖。 舍不得放开。 或者; 正义真的不止一种诠释。
“月; 相信我。”
如果是你说的; 我愿意试着去相信; 试着去改变。
“喜欢你。”
时间仿佛就此停顿;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却是最震撼的一次。
一直以来的注视; 关怀; 同行; 相交; 终于找到了解释; 点点的感动和欣喜在心底化开。 原来; 你在我心中已经占有这么大的分量。
“因为喜欢啊; 喜欢的心情想让你知道。”
虽然我知道了; 但是我还弄不懂自己的感情。 我不知道能不能响应你; 只懂伸手把你又拥紧一点。
“朝日月; 你发生什么事了? 情绪波动极不稳定。 我不需要刻意感觉读取都可以知道。 ”
又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声音; 虽然很好听; 却容易让人陷落。 没有理会。 然而; 下一秒一道钝痛划过脑袋; 眼前开始闪现我回到学校的情形。
回家后; 我依然对学校地上那本黑色的Death Note念念不忘。 离家返校; 走到教学楼后面的空地上; 黑色的笔记静静躺在地上; 像是受到召唤; 我移步上前拾起了它。 没有特别的黑色封面; 用英文写着Death Note。 死亡笔记。
翻开内页; 是用英文写成的使用规则。
然后; 回家后看电视刚好有个劫持人质的新闻; 好奇之下把他写在Note上; 谁知真的死了。 我开始慌乱。
再然后; 一个试验不足以证明; 再次把某个名字写上去。 同样的结果; 我颤抖; 害怕; 他们罪不至死; 我却轻易夺人生命。 尽管他们死不足惜。 而; 理由不过是; 我需要验证这本Note的真实性。
抱着肩膀站在马路边看着那个人被卷入车底; 横尸街头。生命在流失; 血汩汩的流出; 仿佛是流到我的手上; 亲眼目睹一条人命怎么消失; 远比一个写在笔记本上的名字来得震撼。
强忍着心底的惊惧不安; 强压下罪恶感。 精神正受到极度煎熬。
一直以来的教育和梦想并不是这样的; 是拯救人类; 并不是置人于死地。
然后; 一个黑发白衣的身影从天而降; 带我离开。
对我说
“月; 相信我。”
我相信你。
“因为我们都是固执的人。固执的认为世界比自己重要。 信仰比感情重要。”
对;我是这么想的。 坚持自己的信仰; 我可以改变世界。 这个人真了解我。 可是; 这个人是谁? 谁在我耳边说话?
“朝日月; 你拿到个什么东西了? 这个人是谁? 让我再看多一点。”
脑中的钝痛再度加深
不要; 停下来。 不能看; 这是我的秘密。 只有龙崎能知道; 只有他可以知道。 别人不能随便看我的记忆。
你是谁? 为什么随便挑起我悲伤的记忆? 为什么要看我最重要的人?
突然一股清凉的力量从脑袋深处苏醒过来; 把那股侵蚀的力量强行反弹回去。 脑中的痛楚消失了。
“月; 你?! 你刚才说什么? ” 龙崎摇晃着我问。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我没有一点印象。 我连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我都很模糊。
捧着脑袋思索良久还是只有模糊的印象; 只知道是创始人刚才入侵我脑袋了。
太可怕了。 我想回家。
我看见龙崎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眼神。 为什么? 签下契约是我不慎; 与你无关; 你为何要悲伤?
你却拉着我回去。 说让我跟你走。
踏出后巷; 路上的交通事故仍未处理完毕; 我再度望了眼事故现场; 龙崎拍拍我; “走吧。 不要看了。”
东京的夜景在车窗外飞掠而过; 霓虹灯晃花了我的眼。
繁华世界; 寂寞空灵。
冰凉张扬; 抵不过; 温柔回归。
你紧紧握着我的手; 一直没有松开; 温暖的气息从旁边包围着我。 感觉如此安心。 放松了神经; 身体颓然感觉被疲劳击倒; 什么都不要想了; 既然想了也不会有结果; 那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想。 不消一刻我陷入睡眠。
“月; 起来了。 到了。”
眼前是一栋20层高的大楼。 车子驶向地下停车场。
这是哪里啊? 瞳孔核对;声纹指纹的核对。 如此严密的保安措施是为了保障L的安全?
奇怪的是; 为什么这里有我的资料?
“这是哪啊?”
“我住的地方; 和搜查大楼。”
“搜查大楼??”
“嗯。 这里会作为调查弥赛亚事件的总部。 我已经联络了日本警察厅; 让他们派几位我信得过的人过来帮忙。 我也希望月能和我一起调查。 可以吗? ”
“我可以吗?”
“当然; 只要你愿意。”
“好。”
我们两人进入电梯; 龙崎按了16楼。 “渡老伯呢?”
“他还要等几位日本警察; 等会他们一起上去。”
电梯狭窄的空间里面传来我们两人的呼吸声。我突然想起他说“喜欢”; 无由来的紧张; 本来两人感觉很宽敞的空间; 也瞬间变得狭窄起来。 他还握着我的手不放; 我试图把手慢慢抽出来; 他却没有放松; 苍白的面孔突然在我面前放大。
干什么?
“叮。” 到了; 电梯门无声无息的打开。
“走吧。”
进入这层; 里面相当大; 至少有80平方米; 两组沙发摆在中央; 中间是一张矮桌子。 往里面是整面墙的电视屏幕; 屏幕前面是两台电脑; 两把椅子。 台上放满零食。
旁边是楼梯通往楼上; 估计是房间。
厅里坐着两个小孩; 一个穿黑色紧身衣服金色头发的正坐在沙发上啃巧克力; 一个白衣服白色头发的小孩坐在地上玩玩具。 他们是谁?
“L; 他是谁?” 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孩仰头看着我问。
我突然想起来了; 前天龙崎接了个电话; 我以为是英国来的朋友; 难道是他们?
“我介绍下; 他是夜神月。 以后会住在这里。”
“什么?!” 三个声音来自不同方向不同语调不同情绪。
我的是怀疑不信。 我什么时候说要留在这里?
金色头发的则是震惊。
而白色头发的则用手指绕着一缕头发玩——声音透着玩味。
真够诡异了。
“月; 这是Near;” 指指白色头发的小孩; “Mello。” 再指指金色头发的小孩。
“你好; 初次见面; 请多多指教。” 两个小孩都会很流利的日文。
“请多多指教。” 我回礼道。
“Near; Mello。 你们没事吧? Mello 还有不舒服吗?”
“没有了。 神仙姐姐说让我们赶快去睡觉; 然后就没事了。”
啥?? 神仙姐姐; 我现在是不是还在发梦? 还是脑袋变笨了? 精神错乱?
“那就好。 那你们去睡觉吧。”
“那个……L 你不解释下?” Near问。 手指指着我。
“晚点再跟你们解释; 日本警察厅马上有人过来; 你们不要留在这里; 回去你们的房间。”
两个小孩听完; 抱起自己的食物和玩具出门乘电梯去了。
“那个; 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下。”
“啊; 月坐吧。 要喝茶吗?” 龙崎坐在沙发上; 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
“我进去拿新毛巾给你。 你还要洗澡换衣服; 不要冷病了。 ” 龙崎转身打算向楼上走去。
“等等; 这些迟点再说。 我只想知道; 发生什么事。” 我阻止了龙崎上楼的动作; 他却直接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毛巾自顾自的帮我擦头发。
“其实是这样……” 刚说着; 电梯门打开; 进来四个人; 我全都认识。 后面还跟着渡老伯。
“我就是L。” 那个帮我擦着头发的人向着刚进来的四人说。
“爸爸?!” 我一时间窘到极点。 赶忙推开龙崎的手; 抢过毛巾; 自己擦起来。
“夜神总一郎。”
“松田桃太。”
“相沢周市。”
“模木完造。”
“啊。 请坐吧。 “ 然后龙崎对他们说这里的谈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