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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神总一郎。”
“松田桃太。”
“相沢周市。”
“模木完造。”
“啊。 请坐吧。 “ 然后龙崎对他们说这里的谈话不能录音； 不能做笔记； 要关上手机和所有的通讯器材。
然后谈话再次开始。 我坐在龙崎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旁边两组沙发各坐两人。
龙崎手捏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 开始说道。 “简单来说； 就是请四位来协助我调查弥赛亚的事件。 我从日本警察厅的档案里查到四位的资历和经验； 感觉合适； 那么； 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工作吗？”
“L； 虽然我听闻过你的经历； 但是； 你有什么能证明吗？” 爸爸问
“要说证明不是没有； 但是； 如果你们不相信我； 我不能把现在的搜查情况告诉你们。”
“这样吧； 我给时间你们出去谈谈； 我需要的是全然的相信。 希望月君能够帮助我说服他们。” 说完； 龙崎离座走到房间另一边的窗边； 倚着窗棂望夜景。
“爸爸； 各位好。 我和龙崎其实是同学。 之前已经认识了。 他为什么要来学校我是不清楚； 但是我认为他的说话可信。 弥赛亚的调查内容他曾与我提起过。 不过； 关于他的身份—L；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那个； L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呢？ 我没有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松田先生说。
“我也不知道； 我也是刚才才听说他要找日本警察厅帮忙； 但是； 直到见到你们我才知道他找的是你们。” 龙崎到底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呢？ 要说找到爸爸； 我还能理解； 但是； 他们三个不过是我爸爸的下属； 如何能得到L的信任呢？
“那么； 局长觉得怎样？ 我们听你的。” 模木先生说。
“那么； 我就相信月吧。 我愿意和L合作； 听从他的指挥。 毕竟； 在警察厅； 我们已经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了； 弥赛亚的势力开始渗透上层。 今天刚下了指示说不能再调查。 ”
“那么；我们也相信月君。”
我笑笑。
“龙崎； 他们愿意。 请你过去和他们谈。” 我走到窗边对他说。
龙崎点点头。
“我已经查到部分弥赛亚的数据； 而且； 前任的核心会员我也审讯过了； 推理出部分内容； 当然； 谢谢月君的协助； 你也帮了很大忙。 那么； 下面我和大家说说大概。 还有； 夜神先生； 我必须提醒你； 他； 有危险。”
龙崎指着我。
“犬儿有危险？ 真……真的？”
“爸爸别担心； 我不会有事的。”
“那可不一定； 月君在我的指示下已经进入弥赛亚内部； 为了保障他的安全； 他必须24小时和我一起行动。 所以； 夜神先生请你一定要信任我。”
“2……24小时一起行动？”
“是的。”
“龙崎； 这不必要。” 我说
“月君； 这很必要。 你刚才还在头痛。 那个人的力量非同小可。” 我狠狠盯着他； 他也狠狠盯着我。
开玩笑！ 什么24小时一起行动？ 那上学怎么办？ 平时怎么办？ 我自己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月你不舒服吗？” 爸爸问
“爸爸； 我没事。”
“龙崎； 不过是一次头痛； 你太小题大做了！”
“月君！那个人的力量不是那么简单。 ”
“月； 既然这样； 你就暂时留在这里吧。 家里我会帮你说。” 就这样； 渡老伯和爸爸回家帮我带东西过来； 我则莫名其妙的留在了搜查总部。
28
夜神先生和搜查部的人员刚离开； Near和 Mello就从侧边的拐角转出来； 果然； 他们两个都没去睡觉； 一直听着我们说话。
四人盘踞在厅中央四张沙发上； 我和月坐在相对的单人沙发上； Near和 Mello则一人占据一张我左右的长沙发。
“L； 该是向我们说明的时候了吧？” Mello大力地咬了一口巧克力。
“好吧；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但是； 可以让月先去洗澡休息吗？ 他今天很累了。” 我说。
“不行！ 他也是受审者之一！” Near难得的语气强硬。
这两人怎么了？ 似乎； 不高兴？
“我也没有缺席这个会议的打算。” 月直接赖在沙发上没起来。 自下而上扫视了Near一眼。 似乎连月也不高兴了。
“找这些人来是为了什么？为了要请他们协助调查弥赛亚的事情吗？ 我们不能帮上忙吗？ L。 ” Mello问。
“Mello； 所以你是万年第二。”
“你说什么？！ Near！” Mello瞪了Near一眼。
“L 找他们来是因为我们不方便出门。 现在弥赛亚只查到干部成员； 对于核心的负责人和创始人还没一点线索。 只有我们两个不方便出门的人和L这个还要上学的‘半学生’； 我们能成事吗？ 要找日本警察协助我能猜到； 只是； 有必要公开你的长相； 与他们当面谈吗？L。”Near停了一下。 仰头扫了月一眼。 “还是； 只是因为他的缘故？”
“哦； 你意思是因为夜神月的关系； 必须得到夜神爸爸对所谓24小时一起行动的允许； 所以直接找他来面谈。 而刚好夜神爸爸是警察厅局长； 就可以顺道协助我们调查； 也可以解决我们不方便外出跟踪调查的弱点了？ 喂！ L你也太少看我了； 即使Near行动无能； 我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光你一个能调查多少人？ 负责人不止一个吧？”Near手捧玩具摆弄着那个机器人的头。
“那； 即使是为了调查其它的负责人线索； 如Near所说面谈还是没有必要； 像以前一样由渡出面交涉也可以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觉得L你要和他们见面只是因为你需要得到夜神爸爸的允许罢了。连夜神爸爸的下属也找来只是为了不必过于明显； 换言之； 其它人只是幌子掩饰而已。 ”
“那么问题回到原点； 为什么留这个人在这里？” Mello问。
“是因为要监视我吧？” 月叹了口气。 从书包里丢了那本Death Note出来。
“我把Note交出来； 那么； 我可以回去了吗？ 这里不欢迎我； 我也不想留在这里。”
“这是什么？ Death Note？ ” Near和 Mello伸手想拿起来看。
“Near； Mello 想清楚了； 一旦碰了； 就会见到死神的。” 我说。
“前面的Near和 Mello说的对； 但是； 月你说的不对。 我不是为了监视你； 当然； 不能说我没有这样的心思； 只是； 你现在被弥赛亚的创始人在脑中做了手脚； 我要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把你留在身边； 我会更放心。”
“死神？ 真的有死神吗？” Mello问； 居然两人都只是犹豫了0。1秒就拿起Death Note来看。 见完神仙还想见死神吗？
“有死神？” 月也很惊讶的抬头望我。
“你们很快就会看到。”
“The human whose name is written on this notebook shall die。” （名字被写在笔记上的人会死。）
二人迅速浏览完Note的规则后； “写了两个名字。” Near说。
“他写的？” Mello问
“按照刚才夜神月说的； ‘你要监视我吧。’ 这句话来看； L已经知道了这是他写的； 并且已经逮捕了现行犯。” Near继续说。
“但是这个现行犯同时也是弥赛亚事件的重要调查人员。 刚才L说他已经进入内部成为核心成员。” Mello接口道。
已经知道真相； 已经有证据； 我却没有动手； 你们两个是这么想的吧。
“L你为什么对他是特别的？” Near； Mello同时开口。
“还有； 为什么连他都不知道有死神； 你却会知道？” Near……
我两手抱着腿； 头埋在两腿之间。 卷缩在沙发里。 我无言以对。 深深的无力感涌向胸口。
我信任他们。 而他们却不信任彼此。 但是； 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
“你们那么想知道吗？” 我低声问。
“是。” 三个人同时回答我。
我应该全部告诉他们吗？ 如果不说的话； 恐怕很多事情无法解释吧。 我根本想不到任何隐瞒他们的方法。 或者是我其实都不想隐瞒他们。
“我已经……死了。月你也死了。” 我尽量平静的讲述事实。
“什么？”
“L你不是好好的？ 夜神月也好好的啊！ 你在说什么？”
“真的； 我已经死了； 是月杀我的； 月你也死了； 是我杀你的。 你们会见到我现在好好的； 是因为时光倒流； 我回来了。 你们见到的那个神仙姐姐就是帮我回来的。 代价是月的精神力； 所以； 月你才会被创始人在脑里做手脚。 那个人的精神力非同小可； 你给我们听的磁盘； 我们听完后； Mello也不舒服； 但我却没有任何不适。 本来； 你的精神力和我是一样高的。 是我害了你。 我本来打算好好保护你的。”
一口气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其流畅程度连我自己都吃惊。 听起来难以置信吧。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寂静； 令人窒息的静谧； 可怕的沉默。 时钟的滴答声回荡在房间。 夹杂着四人的呼吸声。
信？ 不信？ 都没有关系了。 反正事情也会继续发展； 到最后月能醒过来最好； 不能的话； 我也不过是再死一次。 只是； 不能完成愿望的话； 魔法就不会解除； 我无法想象被困于这个时空的我和月的灵魂会怎样？ 最后会消失？ 还是； 一直飘浮？
我再度感到仿佛一个人孤独被留在世上的感觉。
“你们休息吧； 我不希望你们再有什么事。 只要你们能健康活下去就行。” 我站起来向着楼梯走去。 我应该去用冷水冷静一下自己的头脑。
“喂； L； 你……你喜欢他吧？”
“Near…… 你们不喜欢他吗？” 我停下来说道。
“如果你喜欢那就没有办法了。” Mello奔过来捉着我的左手臂； Near 也走过来拉着我的右手。
“我没事； 你们放心。”
“不过我们有个条件； 夜神可以留下； 但是日本警察厅的人员联络和布置行动仍然由渡出面交涉。” 我知道这是Near他们的让步。 作为L； 我的生命不止属于自己。
空气仿佛在慢慢回暖； Mello Near的体温通过手心传过来。 我能感觉到他们浅浅的安慰和深深的担心。
背后的衣服被轻轻拉了一下。 “龙崎； 对不起。”
“不用； 我也杀了你了。”
“我会试着和他们好好相处的。” 月说。
“那么； 我们现在继续整理资料吧； 啊； 还得让渡拿巧克力过来。”
“对； 还得去拿玩具。 顺便去审讯那个加藤。”
“啊； 我看看这里的保安系统有没有可以改进的地方。”
兴高采烈跑开的三人。
头低下； 右手盖着眼脸努力的把刚刚爬上的泪意压下去。 只有我这么没用吗？
我回头看着跑开的他们； 大声说“你们三个全部停下！ 马上去给我洗澡睡觉； 明天休假； 所有调查工作暂停。”
“为什么？” 又是三人合奏……
“明天慶祝生日。”
“什么？”
“明天是11。29； L； 你生日是10。31啊。” 他们倒是记得清楚。
“对啊； 不过上次没有庆祝嘛； 就明天庆祝生日过后一个月的日子！”
29
温暖的晨光透过窗帘射进来的时候； 我睁开了眼睛。 转过头； 望见旁边的龙崎的睡脸的时候呆了一下。 对了； 我从昨晚开始就留在这里了。
昨天发生的事比我之前18年过的生活还要精彩有趣的多。 可是； 也很累人。感觉很奇妙。 好像和龙崎扯在一起； 就会发生很多意料不到的事。
笔记； 表白； 两个奇怪的孩子； 爸爸； 搜查部； 还有这座奇怪的搜查大楼。
伸手摸摸熟睡中的龙崎的脸； 大大的黑眼圈； 好像没有见这黑眼圈消失过。 摸过柔软的头发； 再到……嘴唇。 这个脑袋装着很多不可思议的想法； 这张嘴能说出很多不可思议的话。
“月； 早啊。”
早你个头。 为什么我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24小时一起行动真是荒谬！
“早； 什么时候醒的？”
“月醒的时候就醒了。 不过见月摸我脑袋我就让你摸摸吧。^^ 不过作为交换； 月也要让我摸哦。”
说着竟然真的伸手过来摸我的脸。
指尖碰到脸颊的时候心跳快了一拍； 龙崎凝望着我的眼神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挥开他的手。
“摸什么； 快去洗脸！” 说完我自己先转身跳下床。
这个场景太诡异了。 在同一张床上逆着晨光醒过来； 伸手摸摸枕边人； 然后互道早安？ 怎么看怎么像……
啊！ 我在想什么。
飞快逃进旁边的洗漱间； 关上门。
望着镜中脸色微红的自己； 拧开水龙头； 洗脸。
我是夜神月； 拥有一流的头脑； 一流的自制力； 绝佳的自信掌控所有的事情。
但是； 为什么； 一碰上那个头发蓬松永远只穿同一套衣服大大黑眼圈严重甜食痴迷症状的人事情就会开始失控？
“月； 请快一点哦。 我们要出发了。 你不要忘了今天的约会啊。”
我一边漱洗一边想； 昨晚在耳边唠叨了那么久想忘也忘不掉吧。 什么今天要庆祝生日啊； 要吃很多甜食； 要买玩具给Near； 要买巧克力给Mello； 要买衣服给他们。 要去吃草莓蛋糕； 还有晚上的庆祝会； 让我做好准备。 我要做什么准备？ 该不会让我送他礼物吧？ 在死亡笔记上写名字比着要容易多了。
说起来； 那本笔记就这么放在下面了。 加了四重密码； 必须四人都输入密码然后才能拿出来。
对于我自己用笔记改变世界的想法我并未放弃； 但是； 龙崎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先静观其变吧。
洗漱完毕； 打开门； 龙崎正站在门外咬着手指瞪大眼睛盯着门口。
“月好慢。” 居然在埋怨我。
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谁叫你站在门口等。 我先下去了。”
步下楼梯； 昨晚四人会议的地方。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 渡刚好和Near Mello进来。
“早上好。”
“早上好。”
除了早上好； 不知有啥说了。 又恢复一片宁静。 渡拿了早餐上来。 摆在中央的桌子上。 看见满桌的蛋糕； 草莓蛋糕； 黑森林蛋糕； 曲奇； 无尾熊饼干； 一盅方糖…… 看见已经觉得饱得反胃了。
我伸手倒了杯咖啡。
慢慢啜了一口。 苦度； 温度都刚好。
只见Mello拿起一块黑森林蛋糕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Near咬了几块曲奇和无尾熊饼干； 这时； 龙崎正好走下来。
“月； 你又是只喝咖啡么？ 对胃不好的。”
“吃这些东西才是对我的胃不好。” 我说
“我让渡特别为了做了早晨吗？ 你没吃吗？”
“呃？”
“夜神； 这是你的早餐。” 渡递了份芝士三文治给我。
“啊；谢谢你；渡。”
“不；是龙崎让我特别准备的。 你谢他吧。” 渡玻Р＇笑着。
“是啊； 你谢我就行。” 龙崎捧着草莓蛋糕笑玻Р＇的看着我。
……突然有点僵硬和尴尬。 “是； 谢谢你龙崎。”
“不用。 月你以后喜欢吃什么告诉我就好。”
告诉你干什么！～ 又不是你做的。
“龙崎；”Mello咬着叉子怪叫说；”你恶心得我都吃不下黑森林蛋糕了。”
“那给我吧。 我还吃得下。”
吃完所谓的早餐之后……
“好； 四人同游东京。 出发！”
“怎么会四人？” 我问。
“渡要在总部这里看守加藤。所以； 带路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月。”
“等等； 加藤……不会是那个加藤吧。” 我说。 难道真的是那个倒霉前任情报部负责人？
“还有其它加藤吗？”
……龙崎； L； 究竟他的势力有多大？
“夜神； 那么；他们三个就拜托你了。” 渡向我鞠了一躬说。
不是吧？
30
现在四人坐在公交车上向着东应大学出发。
月问我想去哪里的时候； 我第一反应就是东应大学。 想回去看看。
望着车窗外飞快的向后倒退的景象； 如同人生的时钟在向后倒退。 眼前的景象与过去重迭。久违的感动在心里弥漫开来。
还能在同一个房间里醒来； 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月醒来的时候我其实已经醒了。
感受到来自上方温和的视线和平稳的呼吸。 我假装还在睡； 没想到月会主动碰我。 月的手指慢慢扫过我的脸； 眼睛； 然后是头发。 不知道他当时正在想什么。
开玩笑跟他说我让你摸过； 你也要让我摸啊； 可是当真正用手指感受那个人柔软的肌肤时； 玩笑就变了质； 我差点忍不住就吻上那抹鲜艳的唇。
月挥开我手的一瞬间； 似乎见到他脸红了。 呵呵。
“龙崎；到了。”
我点点头； 四人下车。
今天星期天；学校里零散的有些学生。 还记得当时第一次在这里和月见面是东应大学的入学式； 三月； 开满樱花的季节。 现在； 深秋； 所有的花都落尽； 光秃秃的树干迎接冷簌簌的冬天。
“龙崎； 怎么来这里？” Mello问。
“想来而已。” 说着顺着大路走向大教室； 图书馆； 网球场； 边走边回忆当时发生的种种。 考试； 入学发言； 包括我死后那仅有的一次； 月来上课的那天； 那么高兴的取笑我。 难得的不含狡诈的纯凈笑容。
还有； 唯一的一次网球赛； 基拉事件完结后；我们再打一次网球赛。 当时我说； 过分美好的愿望却没有实现； 只是当时。
“月； 我们打一场网球吧。”
“现在？” 月偏头问我。
“是。 当生日礼物。 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 但是没有衣服和球拍啊。”
“衣服？ 就穿这个可以打啊。 球拍可以借啊； 去网球部看看吧。”
真的很想和你再打一场。
20分钟后； 凭借月高超的说服技巧我们终于借来一副球拍； 并且让负责人开放球场让我们使用。
“先胜6局的人为胜； 可以吗？”
“好的。”
Near Mello则在球场外观看。
抛球； 起跳； 挥拍； 扣杀； 黄色的小球向着对方球场直直飞了过去。
发球得分。
“15比0。”
月呆了一下。
“喂； 龙崎； 第一下就动真格了吗？”
吓到你了吗？ 当时也是呢。 真是好怀念的表情啊。
我笑着说。 “这叫先发制人。”
黄色小球飞速跳跃在我们之间； 奔跑； 抽击； 起跳； 瞄准； 扣杀； 即使是网球赛； 也不想输给你。
当时的交情； 就是从一场网球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