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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凝固了的水面随着他腰缓缓一动,荡漾,泛出来回的波纹。
李建成轻笑,手里的白绢停在他胸口。
水面下,五根修长手指在腰上像蜘蛛一样爬过,引得李元吉不由颤抖一下。
“大哥。”他沙哑低唤一声,仰起的头落下,凝结在头发上的水珠纷纷而落,砸得水面上一圈圈撞来撞去的涟漪。
李建成没有说话,水面下的手指爬到他腰后抚住,往前推了一推。
“大哥。”
肩头搭着的手紧紧一握,李元吉急促唤他。
“再深一点。”李建成将他的腰推得更往前,轻笑低语。
一把圈住他的脖颈,李元吉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将头靠在他肩上,但腰还是十分乖巧听话的跟往前抵去。
“好孩子。”李建成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浅笑低语。
“大哥,我都十八了。”李元吉不悦埋怨。
“你就算八十了,在大哥眼里也不过是个毛孩子。”李建成捏了他屁股一下。
为了躲避他的螃蟹钳子,李元吉屁股扭了扭,结果有些扭到了李建成,害得他眉头一皱,闷哼一声。
双手掐住他的腰狠狠扳正,李建成用力一顶,瞪他一眼。
“好好的别整幺蛾子。”
李元吉嘴唇抿来抿去,最后咧嘴一笑,两只胳膊将李建成圈紧,腰一下一下在水低下来回的扭动。
李建成皱着的眉头不但没松开,反而更紧了,眯着眼,表情渐渐绷紧。
“大哥,我好不好。”李元吉一边扭一边在他耳边问。
李建成没功夫说话,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我好还是大嫂好?”李元吉又问到。
李建成眼皮一撩,伸手一把拽住他散乱的头发,用力一拽。
“哎呦。”他立刻吃疼叫起来。
“别的了便宜还卖乖。”李建成瞥他一眼低骂。
李元吉撅了撅嘴,双腿将他要夹得更紧,腰扭动得越来越缓慢,但一次比一次深。
“好了好了,你好,你比谁都好,成了吧。别折磨你大哥我了。”李建成立刻缴械投降,仰起头靠在木桶上,大口喘气。
“比太子妃还好,是吧。”李元吉确实的了便宜还卖乖,立刻伏上去,在他耳边追问。
“没错,你最好,行了吧。”李建成索性全由得他胡说八道,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修长手指缭乱的抚弄那一团湿漉漉的卷发。
李元吉这才心满意足,喜滋滋的扭自己的腰。
不过李建成已经按耐不住,一把掐住他的腰。
哗啦一声,水波翻涌,在狭小的木桶里撞击作响,翻起的水浪几欲扑出木桶去,溅出水花一层层。
将人压住,抓起脚踝搁在木桶上,将他双腿分开到极致。
李元吉不知死活,还因方才的话笑得一脸得意,看的李建成一肚子火。
心急火燎将自己重新抵进那火热所在,捏了一把他的厚脸皮一把。
“迟早有一天,大哥要被你害死。”他低低咒骂一句,然后气势汹汹的□起来。
“等到那一天,我早被大哥你插死了。”李元吉依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扯了一句。
李建成气得差点没爆血管,只得更加干得起劲,恨不能干死这蠢东西算了。
第 16 章
临湖殿里再次张灯结彩,高朋满座,热火朝天的庆祝着大唐有史以来最大的胜利。
大唐皇帝陛下李渊很HING,中原统一已经初具规模。这个天下还有谁能够在中原名正言顺的继承皇统?除了大唐,除了他李渊,还
有谁?
天命,这就是天命。
不过相对于李老伯的HING,三位嫡子亲王却都有些郁闷,怎么也HING不起来。
太子李建成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谦和和适度的喜悦,可是在场的所有大小官员,宗室皇亲们都一致认为,他是高兴不起来的。
确实高兴不起来,李建成打从心眼里承认。
父皇这次做的太过头,太显眼,太扎人心了。
触及了他的底线,动摇了他的信心,助长了他的嫉妒。
然而作为胜利者,沾染了无限风光的秦王殿下李世民,他一样也高兴不起来。
他确实胜利了,在战场上在朝堂上,乃至于在父皇的心目中,他又一次再一次的战胜了大哥。
可是还是有一个人他无法战胜,只不过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缺憾就足以抵消所有的胜利喜悦。
没错,这个人他何必在乎。可是他的存在,是他的失败。这个失败或许别人看不见,可他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正因为别人看不见,
他无处可以寻求倾诉解脱,越发郁闷。
夹在中间的大唐齐王殿下李元吉也很郁闷,低头喝闷酒。
父皇太偏心了,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比不上二哥,也不想超越二哥。可是也不能这么厚此薄彼,父皇给了二哥三个铸钱炉,也给了自己三个。这很好
,一碗水端平。可是为什么二哥是天策上将,可以开府第置官署,可以私议朝政,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钱,除了钱自己什么也没有捞到。
好吧,他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四子。如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嫡出的,可能他连这三个铸钱炉也捞不到。
可现在父皇这样的厚此薄彼还有另外一层更深远更危险的表示,这份逼迫而来的企图不光所有在场的文武百官宗室皇亲感受到,他
也感受到了。
威胁,二哥这样的地位和荣耀是对大哥的威胁。
这个天下只有一个君王,一个储君。
父皇是君,他有文武百官,可以策论天下事。
大哥是太子,他有父皇为他选择的东宫属寮,辅佐他处理庶政,有限度的议论时事政治。
现在又出了个二哥的天策府,也有属寮,也可论政。
这算什么意思?两个太子吗?
他不知道端坐在父皇下首,群臣上首的大哥现在心里是什么想法,只能看到大哥那平淡的表情,一时看不出端倪。
可他明白,并且能感受到大哥内心的痛苦和煎熬。
他是太子,他高贵的头颅无法低下,他尊贵的威仪不能损伤。在难熬他也得熬,不能忍也得忍。
二哥偶尔掠过来的视线有一种阴郁,他不予理会。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他还想要什么?
他已经把大哥逼到绝路上了,父皇已经给了他那么多?他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父皇废了大哥立他!
不可能!大哥什么也没有做错,大哥是个合格的太子,凭什么!
李元吉手紧紧握住金樽,胸膛里压抑不住的愤懑。
看着上首父皇醉醺醺潮红的脸,二哥得意洋洋的嘴角略带挑衅的目光,还有大哥永远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忍无可忍,蹭一下跳了起
来。
李世民正在向李渊介绍自己得意的武将尉迟敬德,夸耀他善使槊。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会,不如大家比试比试。”李元吉打断他的话,几步上去挑衅道。
李世民侧脸看他一眼,不说话。
喝的正上头的李渊在御座上呵呵一笑。
“好啊好啊,齐王也善使槊,今日正好在殿前比试一番,让朕开开眼界,让百官们开开眼界。”
“父皇,殿前动兵刃,恐怕不妥。”太子李建成急忙起身劝阻。
“无妨无妨,我李家关陇出身,不计较这些。来来来,取我的金槊来,去掉枪头即是。”李渊不以为然,摆摆手笑着说道。
李建成皱了皱眉,神色担忧。
“来来来,尉迟将军上前来。”李渊笑着招了招手。
在下首站着的尉迟敬德看向李世民,询问他的意思。
李世民嘴角不露痕迹的一撩,再次侧头看了李元吉一眼,然后朝他微微一点头。
尉迟敬德这才上前几步,跪地施礼。
“敬德拜见陛下。”
“起来起来,来来,和我的齐王比试比试。将军有甚拿手的绝活,可要好好露一手为朕助兴。”
尉迟敬德起身,昂首挺胸。
“父皇,敬德善解避槊。”李世民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哦哦,有意思,来,齐王执槊,将军解避,让大家开开眼。”李渊手一招,长笑一声说道。
内侍抬来了金槊,正要解头上的刀刃。
“不必解,我避得开,无妨。”尉迟敬德摆摆手说道。
“将军真是好本事,那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李元吉哼笑一声,抬脚挑起那杆金槊,握在手里挥舞一下,然后直指他面前
。
“元吉,小心一些,毕竟是兵刃凶物。”李建成面色担忧,上前按了按他的肩膀说道。
“大哥,我明白的,不碍事。”李元吉笑了笑。
尉迟敬德则回头看李世民。
李世民看了看对面的大哥和四弟,眉梢一撩,缓缓上前一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
“只消不伤到他便是了。”淡淡一句。
“欸,我知道了,秦王。”尉迟敬德点点头,然后迎了上去。
不相干的都推开几步,把空间让给这两人。
李元吉瞪着尉迟敬德,牙咬了咬下唇。
他和这人无冤无仇,只不过谁让他是二哥的亲信。动不了二哥,教训教训他的走狗也不错。只当替大哥和自己出一口恶气。
心念一起,他出手,槊头直刺尉迟敬德要害。
尉迟敬德没料到他上来就要自己性命,先是一愣,随即飞快转身避开。
“齐王?”
“好身手,再来!”李元吉喝一声,调整姿势又是一击。
尉迟敬德眉一皱,心头也上了一把火。
这个亲王小子要害他,无冤无仇的也太不厚道了。非得教训一下才能解气,他一下闪避开,然后猛然出手握住槊身,用力一拽。
李元吉被他拽得冲过来一步,险险要跌。
“将军好身手呐。”上首的李渊叫好一声。
“齐王殿下当心留神呐。”尉迟敬德手一松一送,哼笑一声嘲弄说道。
李元吉好容易稳住,脸色一下红红白白一阵难堪。
李世民别转头,嘴角撩起笑意。
这个蠢货丑八怪,自寻难堪,活该。
李建成则皱起眉,表情流露意思不忍。
不服气,李元吉把手里的槊挥舞一下,鼓足力气再次刺了过去。尉迟敬德满不在乎的翘了翘大胡子,敏捷的避开,然后再次一把握
住了那柄刺过来的槊,用力一拽。
李元吉顺势上去,准备再刺。
哪知这次尉迟敬德可不准备放手里,握着手里的槊柄用力一扭。
李元吉手心一吃疼,不由自主的松手,眼睁睁看着自己手里的槊被夺了过去。
尉迟敬德双手一转,掉转了槊,握在手里,面色轻松自如的看着他。
“齐王殿下,得罪了。”片刻之后,将槊朝前一伸,不冷不淡的说道。
李元吉脸色难堪,伸不出手也说不出话。
“刚才是怎么回事?尉迟将军身手好快,来来,再给朕演示一番。”上首的李渊老伯却丝毫不觉下面的风气云涌,兴致勃勃招手道
。
李世民上前,从尉迟敬德手里接过那柄槊,塞到李元吉手里。
“四弟,何不再来一次。”
李元吉一把撩开他的手,瞪他一眼。
“来就来,谁怕谁。”一咬牙,都不待他推开,便再次刺向尉迟敬德。
李世民急忙避过,面色不悦。
尉迟敬德没料到他敢伤秦王,心头那把火蹭一下烧旺,头一撇身一转避过立刻贴身上前,直接从李元吉手里再次将槊多了过来。
他那股蛮力异常强悍,李元吉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槊立刻脱手而去。
这次尉迟敬德可不再让他,手里的槊一舞,朝他回刺过来。吓得李元吉脸色一下苍白,跌跌撞撞躲避开,一下摔倒在地。
“三胡,小心。”李建成忍不住出声轻呼。
李世民也动了动,嘴巴微微一张,话在喉咙口却没有出去。
闪着寒光的刀刃擦过李元吉的额头,直飞过去,咚一声钉在了柱子上,引得长槊颤抖不停。
“得罪了,齐王。”尉迟敬德冷着脸微微一躬身,抱拳说道。
李元吉跌坐在地上只喘气,白着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内侍急忙上前欲扶起他,被他一把推开,自己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然后恶狠狠瞪着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可不怕他,回瞪过去。
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上首的李渊终于从酒醉里清醒了些,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头,抿了抿嘴,目光扫视而过。
“尉迟将军好身手,让我们都开了眼界。来,赏绢二十匹。”他手一扬,朗声说道。
内侍立刻抬来绢,尉迟敬德跪地谢恩。
大殿里这才嗡嗡声响,大家都夸赞尉迟敬德的好身手。
“把槊抬下去吧。大家喝酒,歌舞助兴。”李渊手又一挥,把话题转移。
金槊被抬下,歌舞响起,美人摇摆,觥筹交错,祝贺声声。一时就将那紧绷肃杀之气冲散了。
第 17 章
夜深酒正酣,喝闷酒喝到一身是汗的太子李建成起身到偏殿更衣,在廊下看到了一抹蜷缩着的熟悉身影。
“是三胡吗?”他走过去,轻问。
那身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肩膀偶尔颤动。
“怎么了?”李建成伸手抬起他的脸,却看到幽暗灯火下闪闪发光的泪珠。
顺着脸颊,滴落。
“哭什么。”李建成皱了皱眉,低低斥骂。
伸手,用拇指轻轻的拭去他脸颊上的泪。
“大哥……”李元吉哽咽一声,眼眶里涌出更多泪。
李建成不语,敛了敛眉,手掌抚过,为他擦拭眼泪。
“大哥,我真没用。”李元吉握住他的手,低头哽咽抽泣。
“胡说。”
“大哥,我原本是想教训一下二哥的,可是我没用,我……”
“别说了,我明白的。”
“大哥,我好委屈。”他扑倒李建成怀里,呜呜哭泣起来。
李建成轻抚他的背。
“大哥明白你的心,没事的。”
“父皇怎么能这样对你,二哥他……呜呜呜,大哥,我气不过。”
“闭嘴。”李建成一把将他从自己怀里拽开,然后伸手掩住他的嘴,皱眉低喝一声。
“这里是临湖殿,不得胡言乱语。”
李元吉含泪看着他,嘴巴扁了扁。
“可是大哥,我气不过。”
“气不过又能如何,父皇是陛下,他的话就是圣旨。太子之位,父皇能给我自然也能收回,我们做儿子为臣子的,岂能随便议论陛
下的旨意。”李建成握着他的脸颊,一字一句嘱咐道。
李元吉抽泣几下,点了点头。
“来,我带你去洗脸。哭得一脸都是,难道你以为还是小时候?”李建成这才将紧绷的脸松弛下,微微一笑,目光温柔,拉他起身
。
李元吉就这么乖乖任由他拉着,跨进偏殿里去。
黑暗中缓缓跨出一抹修长身影,瞪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清冷月光照射在那一身紫衣上,泛出毛毛的银光。
从临湖殿里出来的长孙无忌看到了廊下那抹修长身影,走过去靠近。
“秦王。”他低唤一声。
“嗯,无忌,是你。怎么出来了?”李世民头微微一侧,回头看了他一眼。
“里面太热了,出来透口气。”长孙无忌说道。
李世民笑笑,不说话。
“秦王,今晚敬德这事是不是有点过了?”犹豫了一下长孙无忌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李世民转身看着他。
“过了?哪里过了?”
“那到底是陛下的嫡子,秦王你的四弟,大唐的齐王。这样当庭难堪,是不是有点……”
李世民冷哼一声。
“有什么过的,这是他自找的。”
说完,别转头看向天上清冷的弦月。
长孙无忌仰头看了他一眼,眼珠动了动,不再说了。
庆祝的喜悦还未散尽,长安十字街口的肃杀血腥就再一次弥漫开来。
夏王窦建德被大唐皇帝李渊下令处斩街口。
李渊给他定性的是草莽贼寇,丝毫不承认他的皇帝身份。想比之下,卑劣小人王世充李渊却承认他国主的身份,由自己这个大唐陛
下中原正统皇权下令剥去他的王权贬为庶人。
这是李渊对自己正统皇权的一次宣告,同时也是对秦王李世民的一次警告。
这紧接着丰厚恩赐而来的警告一下敲醒了李世民,他意识到自己其实依然没有完全得到父皇的信任。
他在洛阳私下答应窦建德不死,是为了保护河北的安定。但这样的决定却和自己父皇的劝慰相抵触。
皇权,一个不容侵犯和违抗的存在。
他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