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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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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母训完了花袭人,又向罗管事歉意地道:“小孩子无状,罗管事莫要责怪才是。”

    花袭人一反常态,脆声争执道:“娘,我又没说错!伏牛山上被雷劈焦的大树又不是一颗两颗!这十里八村的人,谁敢在雷雨天往那山上去!”

    花袭人私心觉得,伏牛山的山体金属含量应该不少,所以才比寻常山石更加遭雷。只是此时,花袭人关注的,并不是雷劈这种事情——

    她隐隐感受到,伏牛山的位置正散着血光!

    她此时能力还差,距离又太远,她并不能真的看清楚其中的形势……但那他们去的时候不过是四个人!

    肯定有危险了!

    事关重大,花袭人来到这里以后,还是头一次这么急切。

    她一脸焦急地盯着罗管事,只希望这个人能有所决断。

    那二人带的侍卫,留在纯种的额还有五六人。及时赶到的话,定然能够挽回些什么。

    若那二个美少年帅哥哥就此死掉,不说随后带来的种种麻烦……但是这件事情本身,也是绝对绝对万分可惜的!

    罗管事听了她的话,也是不敢冒险,便立即起身,向韩母一抱拳,道:“韩太太,事不宜迟,在下须的立即去找主子,再会!”说罢,他冲冲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摸出一个哨子,吹出一声尖锐的呼哨。

    花袭人便察觉到那些散在韩家村前屋后形态懒散的侍卫顷刻间就动了起来,翻身上马,朝罗管事的位置聚集了起来。

    “我也去!”花袭人高举了双手。

    若那两位美少年还存在一口气,她怎么也能保下他们一口气!

    见没人理会她,她看一眼,蹭的一下窜到同喜边上,不由分说地抓着同喜的衣服就爬上了马背,坐在了同喜的身后。

    “你!”同喜惊讶难言。

    “时间紧迫!快走!”花袭人说罢,在身下马屁股上狠狠一拍。骏马吃痛,立即就朝前冲了出去。

    “走!”罗管事也不知道此时又想到了什么,也不管花袭人的行动,一挥手,也紧跟着冲起来。

    “娘……”一连串的变故让韩清元看傻了眼。直到几匹骏马冲出了院门,绝尘而去,他才无意识地唤了一下韩母。而后,他立即反应过来,也跟着朝外跑,道:“花妹妹怎么回事!我让去找她!”

    万一是她大惊小怪了,惹了贵人不高兴,他在的话,也能转圜担待一二!

    韩清元急冲冲地走了,韩丽娘回神后在屋檐下急的直跺脚:“花妹妹她不知轻重,怎么哥哥也跟着去了!哥哥他两条腿,什么时候才能跑到地儿!”

    “唉,哥哥你回来呀!”韩丽娘在后面喊道。

    “让他去。”韩母打断了韩丽娘的呼喊。她抬头看了看天,但见天空阴云密布,云层中有隐隐的轰隆声传出来,心道:这一场变故,能否给韩家带来什么机缘?

    或者,她这一辈子,只能困在这小村庄中,直到她临死在床榻前,才能告诉儿子韩家的往事?更或者,那个时候,她情愿将韩家的往事都带进她的棺材里?

    韩母的目光从天空收回来,吩咐韩丽娘道:“眼看要下雨了,将衣服收一收吧。”

    ……

    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

    雨幕中,靖王同宋景轩背靠在一起,手持一柄长剑,正在同一群黑衣蒙面人激斗不休。

    黑衣蒙面人总共还有十三四个,将靖王二人团团围住,刀剑密集,闷不做声地朝靖王二人不断招呼着。

    在他们周围,已经倒下了十来具残破不堪地尸体。靖王的两名侍卫同黑衣人的尸体混在一起,身上明处被捅出了好几个窟窿,正汩汩地冒着鲜血,人已经陷入昏迷,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

    黑衣人配合默契,又悍不畏死,就算二人武力高强,此时也被压的难以喘气。而这边,宋景轩招式凶狠,出手凛冽,浑身上下,月白长衫锦衣,已经是艳红点点,仿若雪中红梅。

    一道剑光朝宋景轩面门只扑而来,只见他目露凶光,移动脚步左肩朝上一抬,直直迎上那道剑光,手中长剑向前直发而去!

    “噗!”

    就在那剑光刺中宋景轩肩膀的同时,宋景轩的剑已经割破了对方的喉咙!

    宋景轩急退一步,再次同靖王站在了一起。

    他的左肩上,立即开出了一朵血花。

    “轩轩啊,你这样搞下去,人还没有杀光,你就流血死掉啦!”靖王扯出一个笑容,差点儿让一剑消到了他的俊脸上,不禁夸张地“啊”的叫了一声。

    躲开这一击之后,他又继续夸张地笑道:“若是轩轩你死了,本王也就心疼死啦!唉!那可怎么才好呢!”

    宋景轩只是冷面咬牙对敌不答。

    靖王这样的态度仿佛一下子让那些黑衣人觉得被羞辱了一下,突然再次发力,完全不顾自身地向二人攻过去。靖王和宋景轩也各自发力向黑衣人一阵紧急动作,再退回来时,身上都多了几道伤。

    可惜,这一次,他们用了最后剩下的三分余力,只是各自轻伤了一名黑衣人,重伤了一人。

    二人的俊脸已经白了下来。

    特别是宋景轩。他一身血衣,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处伤,站在那里已经摇摇欲坠,只是目光依然凶狠,握剑的手依旧很稳。

    “唉,看起来本王这一次真的要死了。”靖王唉声叹气地道:“伏牛山唉,这名字真不气派……说不定以后会有人嘲笑本王是一只老黄牛……”他摇头晃脑,一副十分哀伤的样子,一边手忙脚乱地招架对方攻势,一边略扬起声音,问道:“本王都要死了,你们能表明一下你们是我哪一个好哥哥家的死士吗?总让本王做个明白鬼吧……”

    只可惜,这些黑衣人明显是最精锐的死士,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只闷声攻击不停。

    靖王二人险象环生,几次都差点儿没命。

    不止是宋景轩,靖王身上的伤也添了不少。只是他一身黑色,看起来不如宋景轩身上那么明显。

    黑衣人还剩下十个。

    十个体力不错的,对战两个强弩之末的,情况可想而知。仿佛下一刻,两个人只要又一丝错误,就要横尸当场!

    就在此时。

    只听密集的山林之中,哗啦啦的雨声掩盖下,一声清脆的喊声传过了过来:“快!就在那边!”

    二人立即精力一震!

    靖王挡开一柄长剑,当下意气风发,哈哈大笑道:“轩轩啊,你我二人,果然命不该绝!这伏牛山,还伏不了我们!”

041 伤痕累累

    靖王言罢,便是一声长啸。

    啸音未落,便见五六人从密林中冲出来,看见场中形势,众位侍卫二话不说,抽出长剑,加入战团。就连同喜也提着剑冲了上去。

    花袭人在战场外停住了脚,扶住一颗大树,松了一口气。

    她并不知道靖王和宋景轩的真切身份。但“宋”是国姓这一点,她却是知道的。这两个人这一次是找她来的,若是死在这里,后面当真是麻烦的很。

    当然,更可惜的很。

    如今,俊郎君和俏美人难得狼狈,却各有风情……恩,花袭人发现他们并未有生命危险,停在那里,一边喘息,一边欣赏起来。

    俊郎君豪放不羁,俏美人冰冷狠辣……又有近距离的真人热血打斗可供观看,花袭人很快就瞧的如醉如痴。

    侍卫们的身手明显比黑衣人高上一线。

    一下子七八人加入战团,那黑衣人再无胜利的可能。几个来回之间,便刷刷地倒下了好几个。

    “抓活的。”靖王和宋景轩从战团中推开,笑容冰冷。

    若他的侍卫们没有及时赶到,他今日就要交待在这儿,在这伏牛山当那死伏牛了!他的两位好哥哥,才什么时候,就敢撕破脸什么都不顾了!

    他倒是要瞧瞧,到底是谁!

    他的话音一落,那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便不顾性命地猛冲一阵。而罗管事和侍卫们正是护主心切将功赎罪之时,哪里容他们走?

    众人几下将剩余黑衣人迫到一处,才要继续动手,偏见那些黑衣人一个抽搐,吩咐软倒在地。

    “混账!”靖王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水。

    一个侍卫上前检查一番,道:“爷,这些人服了毒。”

    不用他禀告,靖王也看的出来。牙缝藏毒,果然是好厉害的死士!而且一下子就来了二十个!他这么多年的偷偷经营,才养出了几个死士!

    当真是好手段!

    “打扫一下,去看看有没有人活着。”靖王沉着脸吩咐一声。

    雨点很大,却并不密集,只是砸的人疼的很。

    而花袭人用作借口的雷电,始终没有劈下来。

    靖王同宋景轩相扶相携,走到花袭人近前丝毫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下,让同喜和另外一个小厮替他们二人清洗包扎伤口。

    或许是因为正在下雨,靖王看花袭人的时候,眼睛眯了眯。随即,笑容便从他的嘴角蔓延开来,亲切地问花袭人道:“小娘子怎么跟着他们过来了?”

    若我不过来,你们两个都要挂掉……花袭人心中腹诽,脸上却笑的纯真,理所当然地道:“我来喊你们出山啊!这伏牛山雨天总不安全,山上总有树被劈焦呢。不信你瞧那边……”

    花袭人随手一指,靖王果然见到有一株明显被劈断的大树立在那里,树上焦黑的痕迹还很新……花袭人仿佛是怕靖王不信她,又着重解释道:“我听村里老人说,从前这山中雷雨天中曾劈死过不少倒霉鬼呢。所以,我见到天气变了,就赶紧喊罗管事带人过来了。”

    哪知过来之后,正撞上一场伏杀。

    花袭人说罢,仿佛是觉得自己解释得足够了,就闭了嘴,盯着二人的伤口猛瞧。

    为了清洗伤口,两个小厮将他们的衣服隔开了好些。尤其是宋景轩,他的身上几乎处处是伤,若不是此时下雨,同喜怕是要将他的衣服扒赶紧了,才能清洗用药。

    她这么说,似乎没有错。

    靖王眼光闪光一抹幽光,见花袭人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的十分专注认真……靖王忍不住问道:“你不害怕吗?”说着,他还故意向花袭人露出他胸口上那道长长的伤口。

    伤口其实并不深,只是从左腋下到肚脐,一道鲜血淋淋的长长血线,让人不禁觉得触目惊心。

    花袭人眼眸顿时一缩。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什么!

    这么帅这么帅这么帅的一个天然贵气狂放不羁的男人,向她毫不保留地秀出了如此结实均称完美无暇的前胸!还有那圆润性、感到爆的肚脐!嗷嗷,真受不了!

    花袭人一时之间心跳如鼓面红耳赤目瞪口呆,额头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呵呵。”

    花袭人这样的表现,却让靖王误以为被吓住,便笑了一下,由那小厮将他那道伤口粗粗地缠了起来,而后合上了衣襟。

    花袭人遗憾地转开了眼睛,瞧向宋景轩。

    哪知宋景轩根本就没解衣服,只是在伤口上洒了药粉止血,粗粗地包扎了一下。

    他比靖王的伤要重的多,面色青白,正闭目调息。额头也见了汗。

    花袭人瞧着不免心疼极了,不自觉地拿了自己的帕子,轻轻往他额头上抹了抹。

    宋景轩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花袭人。

    花袭人立即露出一个怯怯的纯真的笑容来。

    宋景轩看了她一会儿,又再次合上了眼。

    这会儿,侍卫们也已经打扫了完了战场,真找到了几个活口。首先,幸运的是,之前重伤的两个侍卫吊住一口气保住了命;另外,也救回了一个重伤濒死的黑衣人。

    从死掉了黑衣人身上,并未找到任何线索。

    靖王挥了挥手,侍卫们便在林中挖了几个大坑,将那些黑衣人丢了进去,草草掩埋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靖王才开口道:“回去。”

    靖王和宋景轩都受伤颇重,并不能骑马,只能由侍卫轮流背着。几位重伤昏迷的,也是如此背着上路。

    花袭人只好也放弃了骑马,跟着步行。

    出了山中密林,正巧天上乌云散去,雨也停了。

    靖王眯了眯眼,嘿嘿笑了几声,让侍卫放自己下来,独自大踏步走了起来。

    宋景轩在后面嘀咕一声什么。

    花袭人离他那么近,也没有听清楚。

    **里路还是要走上大半个时辰的。

    半路上遇到跑的气喘吁吁的韩清元。

    他见到这个阵势,唬的面色一白,连同靖王施礼都忘了,急急地找起花袭人来,口中焦急地喊道:“花妹妹,花妹妹……”

    花袭人心中顿时涌起些许愧疚,连忙从几匹马儿中间走出来,招呼道:“清元哥,我在这呢。”她拦下韩清元,问道:“你怎么跑来了?累坏了吧?”

    韩清元此时见到花袭人好生生,身上除了被淋湿一点儿,并未沾上半点血,顿时一口气松了下来,这才发觉自己腿脚酸软,喉咙直痛,不禁咳嗽了一声,略显尴尬地道:“你走的太急,我过来找你。我也不会骑马……”

    “……”

    花袭人心中突然想起“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她很快地鄙夷了自己一番,关切地对韩清元道:“清元哥,你匀口气,慢慢走,一会儿就不觉得难受了。”

    “你们兄妹感情倒是真不错。”靖王在前头往这边扫了一眼。

    宋景轩在侍卫身上睁开眼睛看了看,眼中的情绪谁也没留意,又合了起来。

    韩清元闻言红着脸笑。

    这一打岔,他也叫没有当初乍见之下那般骇然了。瞧着两位贵公子都伤得不轻,尤其是之前跟去的两个侍卫生死不知,韩清元总算知道事关重大,不是他能打听了,最后也闭上了嘴巴,默默地往回走了。

042 公子身份

    一路顺风顺水,回到了大柳乡。

    一番喧闹过后,罗管事被派出去安抚乡邻,处理后事。

    花袭人本来想要看那两位贵公子换衣疗伤的,但却被韩母拉到了厨房烧水——

    “袭人……”

    花袭人闷头窝在灶前添着柴火,韩母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出声问道:“他们怎么受伤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了?”

    花袭人摇头,道:“娘,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许多黑衣人正在围攻两位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罗管事他们就加入战团救下了两人,那些黑衣人便服毒自杀了。听他们说,那些黑衣人好像是死士。别的,他们不说,我和清元哥也不敢问。”

    韩母踌躇一会儿,才呼出一口长气:“你做的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的确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过问的。”

    花袭人“嗯”了一声,只管低头专心致志地添火。

    没多久,水滚开了。

    同喜进来用开水刷了新买的铜盆,端了两盆水进了屋里去。

    花袭人瞅了一眼,总算是克制住没往里面凑——这个时候往上凑,貌似很不合适的样子。唉。

    这边几位伤患在疗伤,外面又来了人。

    原来是杜家楼同那柴通一起,压着几百花盆送了过来。乡民们本欲按旧例过来帮忙搬运,但却被罗管事带着几个并未受伤的侍卫笑呵呵地拦下了,连杜家楼几人也没让进院子,指挥了侍卫们将花盆给搬了。

    花袭人钻到院子外,同杜家楼见了礼。

    杜家楼面上似有抑制不住的喜意。他示意花袭人走到远处,朝院中张望了一眼,感慨道:“我就知道,小娘子一定能够走出这蒲城县去!”

    他这些年在花袭人这么一个小娘子身上投资,只怕同谁说谁都觉得荒谬。但现在,这才几年,她的机遇这就来了!

    花袭人可没杜家楼那么激动。

    她随口问道:“杜老伯怎么这么说?”

    杜家楼稍微弯腰,神秘地道:“小娘子可知道你家屋里那两位公子是什么人?”

    花袭人一下子来了兴趣,双眼亮晶晶地问道:“哦?是什么人?杜老伯知道?”

    杜家楼稍显得意,道:“上次你不是高价卖了那长相俊美的公子一盆橘树么,我听到消息后,怕你不知道无意中得罪了什么贵人,就派人上京城打听了一番。”

    他说这话,并不假。

    花袭人得罪人,他肯定也跟着不好过。

    杜家楼继续说道:“那俊美公子并不难打听,随便到茶楼一问,就打听到了。那位公子贵姓宋,是平诚郡王的嫡孙,是郡王世子的嫡长子,双字景轩。”

    嚇,那轩美人还真是贵族?

    郡王府,貌似很了不得的样子。花袭人心中咂摸了一下,点了点头。

    “而小娘子猜猜,这位轩公子与谁最好?”杜家楼神情更为兴奋,不待花袭人回答,便迫不及待地道:“在京城,人人都知道,轩公子同当今三皇子靖王自幼情义无双……我在蒲城县听说轩公子另与一位贵公子在一起,便猜想,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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