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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岛谋杀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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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吧。好像有时候——比方说在五点钟吧——我却记不起一点半或两点钟的
事了。”
    “哎呀,不过那也许是你睡着了,或昏昏沉沉在打盹。”
    “不是,”莫莉说:“完全不是那样。因为到最后,我知道我并没有打盹。我是在
不同的地方。有时候,我穿了不同的衣服;有时候我好像还在做事,跟人谈话;可是却
记不得做了这些事。”
    艾芙琳一脸的惊愕。“可是莫莉,亲爱的孩子,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应该去看看大
夫呀。”
    “我不要看大夫!我不要。我决不要去。”艾芙琳深深俯视着她的脸孔,然后握住
了这女郎的手。
    “你这些惊吓也许都是无中生有的,莫莉。你晓得,有些神经衰弱并不是很严重的。
你看了大夫,就会放心的。”
    “也许不会。或许他会说我真的有毛病呢。”
    “你怎么会有毛病呢?”
    “因为——”莫莉欲言又止。“没有理由,我想。”
    “你的家人不能——你有家人吗,母亲或是姐姐们到这儿来照顾你吗?”
    “我跟我母亲合不来。后来就搞不好。我也有姐姐,都结婚了。不过,我想要是我
请她们来,她们会来的。但是我不要她们来。我谁都不要,除了提姆,我谁都不要。”
    “这情形提姆知道吗?你告诉他了吗?”
    “并没有,”莫莉说:“不过他很为我揪心,也在看顾我。
    好像他想拉我一把或是掩护我。”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说我需要掩护,不是吗?”
    “我想这都是你的想像作怪,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去看个医生吧。”
    “葛兰姆那个老医生?他有什么用?”
    “岛上还有别的大夫呀。”
    “我没什么,真的,”莫莉说:“我只要——不去多想就好了。我想,正如你所说
的,这都是出于我的想像。哎呀,老天,都这么晚了,我现在应该在餐厅伺候客人的。
我——我得回去了。”
    她狠狠地、几乎无礼地瞪了艾芙琳·希林登一眼,就跑开了。文芙琳在背后注视着
她。
 
    
  








 







十二、阴魂不散



    “唉,汉子呵,我想这次叫我抓住了。”
    “你说什么,维多莉亚?”
    “我想这次事情给我抓到了。可能有钱的。一大笔钱。”
    “我跟你讲,女人,你可小心别把自己搅进去哟。我看,还是由我先去弄个清楚。”
    维多莉亚笑了,放声地大笑起来。
    “你等着瞧吧,”她说:“这一手我是会搞的。大钱,汉子,我告诉你,一笔大钱。
我看见的,也是我猜的。我这一猜准猜对了。”接着黑夜里又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
    “艾芙琳……”
    “嗯?”
    艾芙琳·希林登毫无兴致机械性地应了一声。眼睛并没有看着她的丈夫。
    “艾芙琳,我想我们把这里了结了,回英国家里去,你介意吗?”
    她在梳她那一头短而黑的头发。此刻她的双手陡地垂了下来。她朝他转过身去。
    “你是说——可是我们才刚到嘛。我们到这些岛上还没有三个礼拜呢。”
    “我知道。可是——你在意吗?”
    她的眼睛深疑地搜索着他的眼神。
    “你真的要回英国?要回家吗?”
    “是的。”
    “离开——幸运。”
    他闪开了她的眼睛。
    “我想,你早就晓得的——我跟她,还没断。”
    “我很清楚,”“可是你却从没说什么。”
    “有什么可说的?这事我们多年前就弄明朗了。我们两人都不愿意绝裂,所以同意
井水不犯河水——但在人们前头还得装得相安无事。”不等他开口,她又说:“可是你
为什么现在决定要回英国了呢?”
    “因为我已经要崩溃了。我撑不住了。艾芙琳,我没办法了。”沉默的艾德华·希
林登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他双手颤抖咽着唾沫,平静不带表情的脸孔也似乎被痛苦扭曲
了。
    “真是天晓得,艾德华,你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只是要逃出去——”
    “你发疯地爱上了幸运,现在冷却了下来,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是的。我想我是再抓不回你的心了。”
    “哎呀,现在还提那个干什么!我们要弄清楚什么事情使你这么难过,艾德华。”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难过。”
    “怎么没有。为什么?”
    “你还看不出来吗?”“我看不出来,”艾芙琳说:“我们还是把话说个清楚。你
姘上了一个女人;再说,也不是第一次。
    现在一刀两断了,或仍在藕断丝连呢?或许她还不肯放你吧?
    是不是?葛瑞格知道吗?这我倒想知道。”
    “我不晓得,”艾德华说:“他从没有提起过,他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
    “男人有时会迟钝得令你想不通的,”艾芙琳深沉地说了一句,“要不然——也许
葛瑞格自己又有了新欢了吧!”
    “他动过你的脑筋,是不是?”艾德华说:“你回答我——
    我知道他有的——”
    “喔,那当然,”艾芙琳漫不经心炮说:“然而他谁的脑筋不动?是葛瑞格的本性。
我倒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不过是葛瑞格自命风流的一种表现而已。”
    “你喜欢他吗,艾芙琳?告诉我真心活。”
    “葛瑞格?我蛮喜欢他的——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是个好朋友。”
    “就仅止于此吗?但愿我能相信你的话。”
    “我实在想不通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艾芙琳冷冷地说。
    “我想我是咎由自取。”
    艾芙琳走到窗前,朝前廊望了望,又走了回来。
    “我希望你告诉我心中到底有什么心事,艾德华。”
    “我已经跟你说了。”
    “我不太相信。”
    “我看你是不会了解:一种虽然十分短暂的痴狂,过去后却能于人相当特异的感受
的。”
    “我想我总可以试试看。不过叫我担心的是,幸运好像把你勒得牢牢的,不像是个
过气的情妇,倒像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你一定要跟我说真话,艾德华。也只有如此,
我才会站在你一边。”
    艾德华闷声地说:“如果我不赶快躲开她——我,我会杀了她。”
    “杀了幸运?为什么?”
    “因为她逼我做了一件事……”
    “她叫你做了什么事?”
    “我帮她害死了一个——”
    话终于说了出来。顿时一阵死寂。艾芙琳瞪住了他。
    “你知道你自己说的是什么活吗?”
    “知道。但是我做的时候却不知道。她叫我给她弄了一件东西——在药房里。我真
不知道——全不知道她要那个做什么用;她叫我给她抄了一个药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四年以前,我们在马提尼克的时候。那时候,葛瑞格太太——”
    “是葛瑞格的另一个太太。盖尔?你是说幸运毒死了她?”
    “是的——我也帮了忙。后来我才晓得——”
    艾芙琳打断了他的话。
    “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时候。幸运跟你说是你抄的药方,也是你买的药,你们两
个人都有份儿?是不是这样?”
    “是。她说她那是出于慈悲心肠,因为盖尔受不了苦痛的煎熬——她求幸运给她找
点药解脱算了。”
    “喔,助人解脱!我明白了。你竟然相信了她?”
    艾德华·希林登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没有——心里头我并没真的相信。我听她
的话,是因为我愿意相信——因为我迷她已经迷昏了头。”
    “后来,她嫁了葛瑞格之后,你仍然相信她说的吗?”
    “那时候我早已逼着自己相信了。”
    “那么葛瑞格,他对这事又知道多少呢?”
    “一点都不知道。”
    “这我可太难相信了!”
    艾德华·希林登吼了出来:“艾芙琳,我一定得把这一切摆脱掉!那女人还拿那件
事来讥笑我呢。她知道我对她根本没感情了,感情?——我已经恨死她了。但是她还叫
我认定是分不开的了,因为我们两个合手做下了那件事。”
    艾芙琳在房中来回踱了一会儿,之后停下来正视着他说:
    “艾德华,你的烦恼全在你近乎莫名其妙地脆弱,太容易被人教唆。那个阴险的女
人看准了你罪恶感的弱点,让你供她使用。我可以用圣经里的话来告诉你,你心中的罪
恶感应该是邀好的罪恶感——不是谋杀,你跟幸运偷情才是你感到罪恶的真正原因,而
她却藉她那谋杀的毒计,伸出猫爪子把你抓得死死的,让你觉得跟她犯了同罪。你没
有。”
    “艾芙琳……”他朝她靠近。
    她往后退了几步——用眼睛深深地捉摸他。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艾德华?还是你编出来的呢?”
    “艾芙琳!我干嘛要这么作呢?”
    “我怎么晓得,”艾芙琳缓缓说道:“也许是,我觉得太难相信任何人了。要不就
因为——唉!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我们把这一切都抛掉,回英国去吧。”
    “好的,会的。可是不是现在。”
    “为什么不行?”
    “我们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至少在目前这阵一子。这很重要。你懂得吗?
艾德华?可别叫幸运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十三、维多莉亚·强生的下场



    这一晚已经接近尾声。敲打乐队的演奏也缓弛下来。提姆站在餐厅边望着外面的露
台,他将几个空餐桌上的灯扭熄了。
    在他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提姆,我可以跟你谈几句话吗?”
    提姆几乎吓了一跳。
    “嗨,艾芙琳,是你,有什么事吗?”
    艾芙琳往四下望了望。
    “到那边的桌子那儿去,我们坐下谈谈。”
    她引着他到露台尽头的一张桌子边。四厢没有别人。
    “提姆,请别见怪我找你谈谈,可是我很担心莫莉。”
    他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
    “莫莉怎么了?”他冷硬地说。
    “我看她人很不对劲。她好像很忧愁。”
    “最近她的确是很容易发愁。”
    “我看,她最好去看个大夫。”
    “是呀,我知道,可是她就是不肯去,她讨厌去看大夫。”
    “为什么?”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为什么?她为什么讨厌看大夫?”
    “喔,”提姆含混地说:“人有时候是不喜欢看大夫的,这你是知道的。好像怕自
己会有病。”
    “你自己也很担心她吧,是不是,提姆?”
    “是的。我相当着急。”
    “他家中没有人能到这儿来照顾她吗?”
    “不行。那会更糟。”
    “她到底有什么烦恼——我是指跟她的家人?”
    “呃,还不是常有的那些事。我想都是由于她爱紧张,她跟家人也合不来——特别
是跟她母亲。从小就如此。她们家的人都有点怪,她与她们疏远了。我想,这样也好。”
    艾芙琳犹疑了一下,才说:“据她告诉我,她好像有发晕忘事的情形,而且也害怕
人。简直像有被害妄想症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提姆不悦地说:“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才会这痒说别人的。只
是因为她——呃,有些紧张不安。老远跑到这边西印度群岛来。你也不是不知道,这边
的人有时对西印度群岛跟这儿的黑人总感到怪怪的。”
    “可是莫莉总不至于会如此吧?”
    “唉,我们怎么知道别人害怕什么呢?有的人怕屋子里有猫。有的人身上掉了只毛
虫也会吓得昏倒。”
    “我实在不愿意乱出主意,不过你觉得她是否该去看一位——呃,心理医生呢?”
    “不要!”提姆有些光火的说:“我不能让那种人来胡整她。
    我不相信那一套。他们会把人整得更糟。如果当年她母亲不会一天到晚看心理医
生……”
    “你看,她们家人是有些不对的吧——是不?是有人患过心理——”她小心选择了
一个字眼才说了出来:“不稳定。”
    “我不想谈这种事。我把她拖了出来,她已经好了,好得多了。她只是最近精神有
些紧张……但是这种情况并不是遗传的。这,现在大家都懂。那种理论早被推翻。莫莉
完全正常。只是——哎呀!我想都是那倒媚的老白尔格瑞夫的死惹出来的。”
    “喔,那就好,”艾芙琳心里却并不这么想。“但是,并没有人对白尔格瑞夫少校
的死太烦心呀,有吗?”
    “没有,当然没有。不过有人突然死了,总会叫人很惊吓的。”
    他一脸颓丧无助的神色,极令她良心不安。她按住了他的臂膀。
    “我相信心里是有主的,提姆,不过,如果有任何事情我能效劳——譬如说,带莫
莉去纽约。我可以陪她搭飞机到那里或是迈阿密去看最好的医生。”
    “非常谢谢你,艾芙琳,不过莫莉,没什么不对。何况她已经觉得好多了。”
    艾芙琳很不信服地摇了摇头。她缓缓转过身去,沿着露台四下环视;多半的人都回
他们的木屋去了。艾芙琳朝自己餐桌走去,看看有没有遗忘什么东西;突然她听见提姆
惊叫一声。她转身查看,但见他向露台一端的台阶跑了下去,她的视线也跟着扫了过去。
顿时,她屏住了呼吸。
    莫莉自海边台阶上走来。她哭泣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身子前后摇摆,漫无方向地
跑着。提姆大叫:“莫莉!你怎么了?”
    他迎着她跑了过去,艾芙琳跟着追了上去。这时莫莉已经挣上了台阶顶层,她双手
撑着背脊站在那儿,又哭又喘地说:“我看见她了。……她在树丛里……就在树丛里。
你们看看我的手——看看我的手。”她将手伸开来,艾芙琳看见上头有怪异的深色渍痕,
抽了口冷气。虽然在暗淡灯光下是深色的,但是她心里清楚真正的颜色该是红的。
    “怎么回事,莫莉?”提姆嚷着问。
    “在那边下头,”莫莉说。她身子仍在摇晃:“在树丛里——”
    提姆楞了半晌,看了看艾芙琳,就将莫莉扶给艾芙琳,逞自向台阶下跑去。艾芙琳
搂住了莫莉。
    “来。坐下,莫莉。这儿。你最好喝点东西。”
    莫莉瘫落在一张椅子上,倾身趴在桌子上,额头埋在交交的手臂上。艾芙琳没有再
问她什么。她想最后给她一些时间恢复过来。
    “不要紧的,你知道,”艾芙琳爱怜地说:“没有事情的。”
    “我不晓得,”莫莉说:“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什么也不晓得。我记不起来了。
我——”她突然仰起头来。“我是怎么了嘛?我到底是怎么了嘛?”
    “没什么,孩子。不要紧的。”
    提姆迟缓地走上台阶来。面色惨白。艾芙琳抬起头来,扬着眉毛质问地看着他。
    “是我们这儿的一个女工,”他说:“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喔,维多莉亚。
她被人用刀捅了。”
 
    
  








 







十四、探究



    莫莉躺在床上。一边站着葛兰姆医生与西印度群岛警方的劳伯森医生,提姆站在另
一边,劳伯森用手把着莫莉的脉搏。他朝站在床尾的人点了点头;那是个瘦长、黑皮肤、
穿警察制服的人,圣安诺瑞警察单位的魏斯敦警长。
    “只可以简单问几句——不可以多问。”医生说。
    警长点头表示了解。
    “呃,肯道太太——请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女子的。”
    有好一会儿时间,好像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根本没有听见。
    后来,她才用一种孱弱、渺茫的声音说:
    “在树叶里——白的……”
    “你看见白色的东西——就想看看是什么,是不是?”
    “是的——白的——躺在那里——我想——想把她扶起来——那——血——我满手
都是血。”
    她开始颤抖起来。
    葛兰姆医生朝他们摇了摇头。劳伯森医生悄声说:“她经不住再多问了。”
    “你在去海滩的小路上干什么呢,肯道太太?”
    “暖和——好美——在海边——”
    “你知道那女子是谁吗?”
    “维多莉亚——很好——很好的女人——笑——她好爱笑——呵!她现在不会笑了
——永远不会笑了。我忘不了——
    一辈子也忘不了——”她的声音突然神经质地高亢了起来。
    “莫莉——别这样。”提姆说。
    “安静。安静下来。”劳伯森医生劝慰却也命令着说:“放松下来——对,放松。
打一针——”
    他将注射针头抽了出来。
    “最少廿四小时之内,是不能再跟她问话的,”他说:“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们
的。”
    这名高大、英俊的黑人壮汉朝着桌后坐的两人来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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