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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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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侍卫铺了一块红毡,后面便装打扮的太监宫女端上茶果午膳。饭后小坐休息时李千山气吁吁地说:“皇兄,臣弟现在身体不适,也无法为皇兄舞剑助兴,就让小槐弹琴一曲以助聆听可好?” 

皇帝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你懂琴?快为朕拂琴一曲。” 

李千山又说:“小槐赋琴,小棣舞剑,雅间幽正,剑气纵横,这才相得益彰。” 

棣开始跳脚,紧张道:“喂,我哪里会舞剑啊,你想让我出丑?” 

皇帝兴趣更浓:“方棣会舞剑?这可真没听说过,来来来,快为朕舞来。” 

棣急得汗冒了出来,我小声说:“你不是会武功吗?就拿把剑比划两下嘛。” 

棣怒道:“我只会轻功和掌法,哪里学过什么剑法,出了丑多丢脸。这个死人,居然跑这里来报复我!” 

颜箴笑道:“皇上,不若让小棣穿上舞裙,为皇上舞上一曲,比舞剑更有趣。” 

棣气得脸都红了,大声说:“颜大你──” 

说什么也没用,颜箴从来只站李千山那一边。 

早有侍女将琴捧来,放于毡上。 

我做出为难的样子说:“皇上,不是小子不奉旨,而是侍琴之道必先沐浴、更衣、拈香,于风清夜白之夜,于松柏竹木之边,方可静心弹奏。这里……” 

两个不良于行的男子,想出我家棣的丑,休想。 

没想皇帝居然摆了摆手,说:“咱们出来游玩,不用讲究那么多,你弹来就是。” 

我向棣吐吐舌头,没办法了,帮不了你。 

我自取净瓶洗手整衣盘膝端坐,扶琴于膝上。 

棣噘着嘴苦恼地站在一边。 

李千山和颜箴一脸瞧好戏的样子。 

皇帝和江德卿饶有兴趣地等着。 

颜箴笑道:“小棣,舞剑还是献舞,快选一样,莫上万岁等急了。” 

旁边有侍卫手中捧着一把剑,另一边有乔装的宫女捧了一套华丽的舞服。这两个混蛋,早就准备好了,怪不得李千山赶在这几天突然病体稍恙了呢。 

我捂着嘴,不让笑声逸出来,江德卿却仗着皇帝是他表哥,不客气地大声笑起来,气得棣恶狠狠地瞪着他,想骂他却没胆。 

皇帝也瞧出李千山和颜箴恶整棣,居然也笑着帮腔:“小棣,快快选来,为朕助兴。” 

我灵机一动,抬手叫棣过来,俯耳讲了几句话,棣眼睛先是一亮,又转成恶心的表情,撇着嘴说:“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和他们站在一起啊,你别是也想整我?” 

我小声说:“那你自己想办法吧,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棣噘着嘴站起来,再用力瞪了笑得奇形怪状的颜箴和李千山一眼,不情愿地走到宫女身边,用两根指尖拈起那件用金银线绣出精美繁复花纹的舞衣。 

扭着冲我说:“好重咧。” 

我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 

棣用挑剔的目光看看了舞服,甩了甩,金丝银线在春日温和的阳光下似潋滟水波。 

我开始调琴,棣最后一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众人,垂头丧气地穿上舞衣。灵巧的宫女指如穿花,跪在地上帮他整理镶着宝石的腰带,又要为他除去发带梳头,棣恼了,大声叫:“你若敢给我梳个女人头我我就……”把那宫女吓得退了回去。 

红底黑纹,金钱勾勒出花纹形状,银线绣出花蕊,流云长袖,曳地裙裾,每走上一步便使初生的青草曲茎折腰。 

棣板着脸,生硬冷倨,见谁都想咬一口的样子。 

李千山目中露出欣赏的目光,颜箴也收起恶做剧的表情,皇帝连连点头,周围的侍卫太监宫女都倒吸一口气。 

江德卿打破沉寂,说:“方棣,你这样真好看~~”被棣瞪得收了口。 

我按捺住心中的震荡,赶紧把目光移开:棣这个样子,真是……真是…… 

手指轻拨,弹出春日醉的第一个音。 

我悄悄告诉棣的是把爷爷教的武艺放慢了打,举手投足显得优雅一点,这样就算被人瞧出不是舞蹈也不致于太出丑,毕竟爷爷教他的掌法我看他练过不止一遍,穿花蝴蝶般好看着呢。 

有时我起的早,他练武时我也曾弹琴为他助过兴,彼此心意相通,他只需跟着我的音律走就行。 

只是这舞衣太重太长,棣刚做了几个动作便被绊得差点跌倒,他顺势施展轻功,从向下趴倒的难看姿势变成掠地平飞跃上桃枝的优美动作。干脆便在桃枝上配合我的琴声轻舒臂缓抬足慢扭腰。 

束着男子的发带,穿著华彩浓重的舞衣,举手投足无一不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骄健劲瘦的英姿,英挺冷凝的神态,玉琢如画的面容,时而温柔(面对我)时而愠怒(瞪着其余人)的眼神。 

我屏住呼吸,痴痴地看着落英纷飞中飞旋的身影,迎接他只对我投来的温情脉脉,凝视他眼中的情意绵绵。 

不知何时,棣不再瞪视他人,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连,随着我加快的琴声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成了粉红粉白世界的一团模糊的红影,我在琴弦上重重一划,棣也腾空而起,飞旋着高高跃起在半空中,双袖猛然挥出,袖中竟然飘出万朵桃花,苒苒旋落,空中下了一场桃花雨。 

我端坐在飘渺如梦的花雨中,抬起头,望着棣的眼光越来越近,最后近到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伸出手,让棣软软地靠在我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光似喜似怨,如痴如嗔,汗水珠滴般滚落,几络散落的发丝也打成绺粘在额间颈边。 

我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亲他累极晕红的脸,猛听有人咳嗽一声,登时醒悟,改用袖子擦去他满头满脸的汗湿。 

李千山很难受似的咳嗽几声,收回捂嘴的帕子放回袖中。 

皇帝先拍手,笑道:“方槐琴艺与方棣舞技堪称双绝。回宫后朕要重重赏赐你们。” 

我心疼地望着累得气喘如牛的棣,再看着把他衬得如此华美出色的舞衣,恭声道:“方槐献丑了。若万岁喜欢,方槐日后定会为万岁再次献艺。至于赏赐,万岁不若将此舞衣赐于方槐,方槐万谢圣恩。” 

棣喘着气说:“你要这舞衣做什么?呼呼,我可再也不穿这臭衣服了累死我了你休想我再次穿它。万岁,你就是打死我也不再跳了。江德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揍你。还有你,李大哥颜大哥,今天你们捉弄我我就忍下这口气,以后你们要是再敢这样,我就和你们打架!” 

棣的出言不逊非但没有惹皇帝生气,反而放声大笑。李千山直接倒在颜箴身上,一边咳一边还捧着肚子狂笑。 

棣气得捂了胸口直咬牙。 

我心疼地看着他,低声问:“胸口疼了?” 

棣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低声埋怨:“你最后弹那么快做什么,我都快累死了,胸口以前受伤的地方也疼了,力气也用光了,幸亏你以前留了点内心在我体内,不然跳一半我就支持不住了。” 

我让宫女将琴取走,扶了他坐在身侧,一只手按住他背心缓缓用内力疏通他的经脉。 


此时花雨还未落完,零星纷至沓来,花影中走来两位年轻男子,轻袍缓带,其中那个较高的的男子,穿著淡淡青衫,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便像一块美玉,温文如玉,儒雅似书。另一个年纪较轻,我看呆了眼,李千山颜箴和皇帝都是英俊潇洒的俊逸男子,江德卿也五官秀逸,卓尔不群,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哪个男子能长得这样清丽无尘,眼神清澈见底,却不带丝毫脂粉气。 

如果那个人比做玉,这个人便是水,便是风,便是云。 

我呆呆地看着,心想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啊? 

只听得皇帝在笑:“子清,逍遥,你们也来赏花?” 

那个高个的人俯身下跪,给皇帝行礼。年轻的正想跪,被皇帝一把拉着:“现在不在宫中,这些虚礼免了便是。” 

年轻男子到底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方才站起。 

皇帝笑着掸去落满身的桃花,说:“你们可来晚了,刚才方侍郎家的两个小公子还为朕献技,可惜你们没瞧到。” 

那个叫子清的微笑道:“臣无意偷听,却听到化外仙乐,无意偷窥,却窥到天魔之舞。遥儿说回去便将此情此景画出,以献陛下。” 

我一直看着那个清丽得如清晨叶尖清露一样的人,忍不住问:“你会画画?” 

那个人本来一直低着头,忽然轻轻倒吸气,抬头迎上了我的目光。 

我忍不住心里一窒,惹得棣不高兴,狠狠拧了我一下。我吃痛地收回目光,收回之前还是忍不住再偷看一眼。 

那人眼中酝满笑意,嘴角向上微翘,说不出的清灵秀逸,低声对著名叫子清的人说了两句话。 

饶是我的耳力超群,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只见那子清对着我们微笑:“两位方公子,舍弟说画卷完成后也会送两位一张。” 

颜箴笑着说:“多谢君大人任大人。小槐小棣你们还不赶快道谢,要知道任大人可是皇上御封的天下第一画师,千金难求一画啊。” 

天下第一画师?我忽然想起那个天下第一玉师琢的玉簪,原来是他啊,居然是这么年轻,还这么…… 

心虚地看了棣一眼,不敢再想。 

皇帝也很高兴,看得出他对这两个人也十分的喜欢。 

那个名气极大的任逍遥只是偶尔微笑,几乎不说话,就算说话也是声音压得很低,只让那个子清听到再转说。他的眼光很多时候都是落在我和棣的身上,好象对我们很好奇。 

李千山也很奇特,捉弄棣的时候显得有点精神,自打开始咳嗽到这两个人来到,病情似乎加重,一直沉默着除了皇帝和他说话他回答外,别的时候一声不吭。 

颜箴倒似很喜欢这两个人,不似对常人的傲倨疏离,显得很愉快。 


踏青赏花回来后,李千山的病加重了,以前还能勉强起身,现在根本是动弹不得。颜箴干脆就住在王府。他既回来了,我和棣就很少在王府留宿,想多陪陪爹娘。 

踏青回来后有半个月的时间吧,有人给我们送了一副画,打开一看,数枝桃花,漫天花雨,一人白衣侍琴,一人华衣起舞,目光凝视,眼中似有无限情意。画工精纯,活灵活现,似能听到琴声玲珑,看到舞姿翩跹。 

这张画便似活了一样。 

我深深吸着气,半天吐不出来。棣也看傻了。 

画中两人视万物如无物的情意绵绵,若不是洞悉我们的心思,断然画不出此情此态。 

我和棣对望一眼,拉住对方的手。 

画卷中还卷着一张小纸条,上书:箫音寂寂,琴声泠泠,花间故人,雨夜知音。 

我想起三年前失魂落魄前往神医谷途中的那个雨夜,那与我琴声合鸣的箫音,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男子…… 

第68章 

娘觉得奇怪,以前我和棣动不动就窜出去,特别是颜箴没回来的时候,十天里总有四五天不回家,就算是回家也是很晚才回来,怎么突然天天腻在家里,时不时就缠着她和爹爹,到了好晚也不回床休息。 

好几次都是爹爹忍无可忍地把我们押回各自床上,用被子压住不准我们再动。 

以前晚饭后都是爹爹自己在书房里看书,现在我也时不时跑去,棣见我去只好跟着。 

我和娘经常弹琴比琴艺,爹读书,棣则拿了笔乱写乱画。 

有时候爹爹会和娘说一些官场之事,我趴在爹爹的膝头听着玩(娘现在不让我和棣动不动就腻她身上了)。 

如果娘不逼着棣娶妻纳妾就好了,娘怎么也不学学爹爹啊,他就从来也不逼我们。 

有时候娘数落得我和棣生气跳脚时,爹爹还会劝娘,说他们还没成年呢,等行了冠礼再想这些也不迟。 

又笑着说:“我的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站出去鹤立群鸡,哪里怕没人喜欢,只怕连男子看了都动心。” 

娘顺手拿起旁边花瓶中的花打过去,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和棣吐吐舌头,爹爹说得还真对,我和棣都是男子,可不就喜欢彼此。 


有天爹爹从衙府回来,脸色不太对头。 

我无意中听到他和娘说的话,说是监察御史君玉一向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最是重礼敬上,今天不知为何,突然与太子争吵,种种大不敬被很多来往官员看在眼里。 

我一听是那个告我们状的监察御史,幸灾乐祸。就是他没事找事告爹爹家教不严,教子无方,害得我们在那多少人面前出丑,哼!现在得罪了太子,一定会受到责罚,哎呀想想就开心。 

爹爹干吗忧心忡忡啊,上次他还告你状呢,害得你官降一级,俸禄少了八十两呢。 

爹爹又说,翰林院编修任大人突然请辞,皇帝万般不准,任大人索性自闭谢客,足不出户。 

还有泰王李千山,病情加重,辞去户部和军部的差事。皇帝只准了户部辞呈,军部仍由李千山主管,暂时由他人代管。 


这几日,我和棣没有出门。听小道消息,李千山病得奄奄一息,已经移居到后花园里单独的一个院子的小楼上静养。 

这天下午我和棣去泰王府看他。 

王府总管一见我们就愁云满面,唠唠叨叨说什么颜大神医有言:谢绝大小官员探望,不准任何人打扰王爷,以防再沾染其它病气。 

现在就连世子和怀孕七个月的侧妃也不能见王爷了,其它人更是只准在院外候着,贴身侍女和仆人也只在院门耳房里候着,如果有什么事颜箴自会吩咐。 

总管啰啰嗦嗦了半天,听得棣极不耐烦,问:“你什么意思,明说。” 

总管赔着笑说:“老奴的意思是王爷现在不能见二位小公子,颜先生说不准任何人打扰。二位小公子,您看……” 

棣说:“槐你看我说别来你非拉我来,来了又不让进,走走回家去我还不想见他呢。“ 

我赶忙哄了他一会,又对总管说:“这条令禁得了别人禁不了我们,你要是不让我们进去,回头颜大哥李大哥知道了会说你的。” 

总管知道我们与王爷颜神医关系密切,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那老奴就带两位小公子进去,如果颜先生不让进那……” 

我说:“如果不让进那我们就回去,没关系啦。” 


走过三重院门,绕过条条回廊,穿过蔷薇花墙来到一所单独小院。院外有四名太监和四名侍从。院内廊下立有四名侍女四名仆人。 

棣小声说:“瞧,像不像坐牢啊,里面外面守着这么多人,他这场病装得可真辛苦……” 

我一把掩住他的嘴。在前带路的总管回头问:“公子说得什么?老奴没听清,请公子再说一遍。” 

我说:“他什么也没说。” 


终于见到那个病到“奄奄一息”连人也不能见的病人,穿著丝制内袍,腰带松垂,半敞着襟口,露出胸前几点可疑的红印,正在床前空地打拳。 

那个照顾病人无微不至衣不解带堪称模范令人好生赞叹的神医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边看书一边吃着王府特制的小点心。 

见到我们来,两个人都十分高兴,埋怨我们一回家就是七八天,也不知道来看看他们。 

棣反唇相讥:也不知道是谁吩咐下人不见客,刚才还差点把我们挡在门外呢。 

李千山就过来扒我们的衣服,说:“快点脱,我都快闷死了,你们快点给我躺在床上,闷了几天,今天可得好好爽一回。” 

棣大怒:“喂,你怎么还这样!槐咱们走,再闷他几天!” 

我一个没防住,外衣已被解了下来,慌忙去抢,身子一软,被颜箴抱在怀里做势欲亲,吓得一把挡住颜箴的嘴。 

棣真的急了,“你们再这样,我就给你们捅出去,就说你没病装病!” 

颜箴惋惜地抬起头,说:“真可惜,差一点亲到。” 

李千山说:“你敢亲一下试试,老子还没亲呢。” 

我用力推开颜箴,说:“讨厌!你们再这样我……我……。”跳下床用力踢了李千山一脚:“衣服还来!” 

李千山已经把衣服穿上了,笑着说:“不给。” 


我和棣今年又长高了一些,差两寸多就赶上李千山和颜箴了。 

我们还没成年,体型还是少年的纤细身板,不像李千山和颜箴,瘦归瘦,身材结实,纵然身高差不了多少可是怎么看也比我们大一号。 

由于装病,要装出病人虚浮瘦弱的样子,李千山不敢多吃,饿了几个月生生饿瘦了十几斤,颜箴为了显示他照顾病人生活起居尽责尽力,陪他一起饿,也瘦了不少。 

赏完桃花后李千山终于受不了,想了个办法,既然大家高矮胖瘦差不多,干脆换了衣服,让我们替他们装病,每隔三两天出去逛一逛,不然不等装病死掉,他先活活闷死了。 

这个办法不错,棣趁机讹诈,狠狠敲了他们一笔,具体敲诈了什么他没说,我没问出来。 

那两个家伙也不是好惹的,每次我们来换他们出去时都想出各种办法激怒棣,气得棣跳脚。 

上一次他们回来后我们换装,李千山忽然摆出一副色狼脸,做出一脸的淫猥邪笑,把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这下惹恼了棣,大打出手。若不是我怕引来人点了两人的穴道,棣非拆了他的屋子不可。 

棣这一气气了足足有八天。 

这还是我好说歹说哄了半天,签订了几条极为不平等的条约才把他哄来。包括今天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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