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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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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这一气气了足足有八天。 

这还是我好说歹说哄了半天,签订了几条极为不平等的条约才把他哄来。包括今天晚上好好补偿他。 

我越想越冤得慌:我们帮他们,他们捉弄棣,捉弄了就捉弄了,棣生了气还得我哄,好不容易哄好了他们又吃我豆腐,凭什么呀?! 

一阵的气血翻涌:我不干了我! 

红着眼就往楼下跑,被李千山一把揪回来丢到床上。 

这次成了他们三个人一起哄我。 


不知道那两个人用了什么办法装了我们出去,出去三四次也没被人发现过。留下我和棣还得小心翼翼。 

前几次没挪地方时,时不时就有人前来探望,我和棣来回地装病人躺在床上,头朝里装昏睡,剩下那个就接待客人。 

还有人多事地问颜神医去哪了,我们就说颜箴让我们兄弟其中的一个陪着出去出去透气或是采点新鲜的草药什么的。 

现在好了,没有人打扰,不用动不动钻被窝了。 


吃着王府特制的小点心,酸酸甜甜,应该是给“病人”开胃用的。翻着不知从哪寻来的传记逸史,累了便站在窗前看看眼前波光鳞鳞的小湖,堤上柔丝依依的垂柳。 

装病的滋味也不错嘛。 

嗯,这块糕点真好吃,再吃一块,眼前这景也真是好,如果这小楼是我家的多好。 

我回头说:“棣,这栋小楼原来是观景的好地方啊,你看这水。” 

棣在床头暗格里不知在摸索什么东西,说:“不就是一个湖嘛,有什么好看的。咦,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让他这么有兴趣,我好奇地走过去上了床,稀奇古怪的一些东西,皮绳,蜡烛,金针、小皮鞭……还有从细到粗玉制的银制的不知什么木头制的…… 

我的眼睛睁大了,眼睛不由在那些奇怪的东西和棣腿间来回脧,怎么越看越像那个东西? 

我拈起一个细细的金钗似的东西,说是钗可比钗细多了,比米粒还细,倒像一根细长的针,只是没有针那么扎人,是钝的,另一头还镶了粒珍珠。 

女人插头用的? 

棣拿起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怎么看怎么是那个的东西说:“槐,你看,这个像不像……”手指点就点在我腿间。 

我顺手一钗扎在那只乱摸的手上,棣哎呀叫起来,说你怎么真扎啊,幸亏不尖,要是换了那针,非扎流血不可。 

那有那针,也不是针灸用的,也不是缝衣绣花用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是金的呢,咱们拿走让人穿个眼,让娘绣花用吧,可惜有点长。”棣拈了针对着日光瞧,又说:“幸亏刚才你没拿这个,不然疼死我。” 

我拿起皮鞭,这个不用学,天生就会。呼呼甩两下,板着脸说:“大胆犯人,竟然对本官无礼,该当何罪!来人,拖下去重重抽他二十鞭。” 

棣吓了一跳:“槐你不是真想抽我吧,你快放下这个,我怕。那次被抓到康平府衙,他们就用这个抽过我……” 

我像被开水烫了一样把鞭子远远地扔开,心疼地抱着棣。 


他身上那些吓人的伤疤经过我精心的治疗已经完全消失,只是那些阴影还存在他心里。有时在家里,听到下人教训自家孩子手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发抖,在街上看到车夫用鞭子抽牲畜也会闭了眼死死拉住我的手不放。 

他的伤愈合得不用人整夜看的时候,娘就叫我回东院。有两次我正睡得香,他浑身发抖地跑来跟我挤,说是又梦到那些人打他。娘知道了,就叫丫环在屋里支张床,两个丫环轮着班整夜陪他,屋里的蜡烛成宿不熄。 

我都没想到张扬跋扈任性妄为的棣也有害怕的时候。 


手指轻轻点在被断骨刺伤时不时疼痛的地方,问:“这里,还疼吗?” 

棣轻轻地把头放在我肩上,“早就不疼了,只是这里难受。” 

指指心的部位。 

我急忙摸他的脉,心什么时候受了伤啊?我怎么不知道。 

耳边轻轻的笑:“看到你看别人多过看我的时候就难受,酸酸的,涩涩的,还有看到你被那两个混蛋抱着亲压倒的时候,这里就堵堵的,恨恨的,难受得我要命。” 

脸上开始发烧。 

我一直确定我很喜欢棣,但有时候真的会被别人所吸引。 

就像颜箴,在山上时曾经有过和他隐居一辈子的念头;就像李千山,他的英风豪迈神采飞扬也会长久吸引我的目光;还有那个纤尘不染的任逍遥,一瞬的对视让我甚至忘记了呼吸。 

心虚地转过脸,吻上他。 

“傻瓜……”心里柔柔的,轻轻浅浅的吻落在身上像羽毛轻拂…… 

我慢慢地放软身子,接受他的灼热,接受他给我的疼痛,接受随疼痛而来扑天盖地的快感…… 


无力地伏在柔软清香的被褥上,任棣的吻洒满整个后背。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我的疼痛渐渐加剧。 

棣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槐,我又没有做那些准备,你疼不疼啊?” 

我无语。 

疼不疼?让我来做一次你就知道了。 

“槐,以后咱们住的地方一定要离人远远的,做什么也不用怕被人听见,以前的时候你都忍着,直到李千山过生日咱们在城外的时候我才知道你那时候的声音真好听。” 

我怒:平时我的声音不好听么?要是敢说不好听我非用这金针扎他不可。 

“也好听啊,不过不一样嘛。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的声音就像~~就像~~又柔~~又媚~~又……反正让我听了就忍不住,就想一直一直地做下去……都是那两个混蛋,不早点教咱们,要不咱们在山里迷路那次就可以好好地享受了……哪像现在啊,娘的眼睛天天盯着咱们,在这里又到处是人,想亲热还得偷偷摸摸的,不能尽兴,不敢让你出声。” 

我叹口气,皱眉说:“你下去吧,趴上我身上怪沉的……要是咱们会法术多好,一招手就能弄来水洗洗,这样难受死了。” 

棣说:“我下去要水去,就说李大哥要擦洗身子。” 

用块软布胡乱擦了下穿上衣服就要下楼。我叫住他:“你的头发啊。” 

棣用手胡乱抿了抿,下了楼。 

过了一会,端了铜盆上来帮我清洗。 

疼痛和困倦双重的侵袭,让我眼皮渐渐发沉,闭着眼让他侍候,迷迷糊糊地想:不公平……为什么总是我在下面呢?总得换一换吧……每次都让我这么疼……也该让他疼一疼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屋子里点了几支蜡烛,绛红纱罩着,晕黄的烛光照在屋子里,显得迷离而温暖。 

棣正饶有兴趣地研究从暗格里取出的东西,看到我醒了也不理我,继续翻来覆去地瞧。 

我吃力地趴到他腿上,问:“看出来了没有,这些做什么用的?” 

“当然看出来了,我这么聪明。” 

举起针,“这是扎人用的。” 

举起皮绳,“这是绑人用的。” 

举起蜡烛,“这是照亮用的。” 

“这是耳环,这是戒指,这是发簪,这是项链,这是……呀──” 

我毫不客气地在他腿上咬了一口,叫他不懂装懂。 

棣呲牙咧嘴,“槐你越来越像小狗了,动不动就咬人。” 

我呲着牙上下一合,做势再咬,棣慌忙捂住我的嘴。 

棣又举起粗细不同质地不同的棒棒,“我越看这个越像那里,刚才我还对照了一下,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真是那里啊。” 

我顺手拿了一个乌沉沉、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棒子,看了半天,形状真的一模一样,可是上面刻有繁衍花纹啊,再看别的,无一例外的形状,只是柱状体上不是有花纹就是有突起,或是有螺纹,真是奇怪。 

棣忽然问:“槐,你说这个是不是亲热时用的啊,你看,用手这么拿着,就这样……这样……” 

我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棣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就是那个……我和小江他们……嗯……去那里的时候,他们说……那里有的客人不行,就……就用假的来……这样那样……” 

我瞪圆了眼:那两年他都跟了那些人干了些什么事啊?爹爹娘他们怎么也不管一管?! 

我怒声道:“你还瞒了我什么?你今天把你那两年干了什么都给我说出来,别今天吐点明天吐点叫人听了生气!” 

棣脸上露出苦恼的样子,自己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讨厌的嘴,怎么什么都胡说啊……槐你别生气,我真的只是听说,什么也没做过……呜呜是真的啦……” 

第69章 

事情按着我们原来计划的那样进行。 

颜箴已经开始着手安排接李千山出城养病的事了。 

照他的话说,李千山病得还不太狠,要再下猛药,叫他人事不知,这样才能打消别人疑虑。 

他所说的别人就是宰相宋泓和太师章林,还有皇帝。 

事情的起因是任逍遥。 

那个美得不应该在凡间的天下第一画师,天下第一玉师,他的美超出了性别,皇帝对他的宠爱也超出了一个天子对臣子的宠爱。甚至比对李千山还要恩宠。 

不止一个人私下里猜测他与皇帝的关系,就连李千山也有点怀疑。 

我不信,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他看向义兄君玉(我记人一直记得不好,以前在皇帝那见过君玉,却没有把他和那个玉一样温文尔雅的人联系起来)的目光里充满了不为人知的情意。 

太子看上了任逍遥,几次纠缠都被他躲了过去,最后恼羞成怒,居然在翰林院用强,若不是有人来,任逍遥难逃魔掌。 

为此,任逍遥怒而辞官,闭门谢客,足不出户。君玉知道后气得当着众官员的面质问太子并和太子争吵。爹爹那次说的就是这件事。 

对太子不恭属大逆不道之罪,皇帝由于欣赏君玉,严斥一顿并不太想追究,但是太子设计让君玉激怒皇帝,把君玉打下天牢。 

君玉的家人四处奔走打点,求太子高抬贵手,太子却执意不肯。最后任逍遥终于出面,甘由太子处置一个月,这才救了君玉。 

太子根本就没想让任逍遥一个月后离开,他也知道,这件事传出去,对他的地位将有多大影响。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任逍遥还是被放回来了。 

我第二次看到任逍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一点也不相信他就是桃花林中那个水晶剔透清晨凝露似的任逍遥。 

他遭受到的虐待惨不忍睹,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性虐,全靠颜箴的回春妙手和我和盘龙透髓功连着七天七夜的不间断打通经脉才终于救回他一命。 

救活了的任逍遥一直昏迷,颜箴为他费劲脑汁,连安排好的求皇帝让李千山移地出城养病也拖延了。 

太子笃定没人敢过问这件事,也的确没有哪个官敢向皇上说,这件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君玉也不知道任逍遥为了救他,甘自被太子虐待。 

只不过有一个人敢,颜箴。 

他为了保全任逍遥的名声没有找皇帝,直接找了太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整得太子几乎发了疯。 

所有的计划都因为颜箴的一时控制不住失败。 

对此,李千山倒不在乎,他对我说:“阿箴没有做错,若是换了我,可能那小畜生已经进了鬼门关。” 

李千山和君玉一直不对脾气,君玉时不时就告他一状,连带着他对任逍遥也疏远了。 

颜箴整治太子的事情被跟随太子的人终于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大怒,把颜箴打入大牢,追查谋害太子的幕后指使人。 

宰相和太师一帮人趁机落井下石,他们知道,除掉颜箴,就等于砍掉李千山一只手臂。神医谷在江湖和朝廷身份超然,连带着即将成为下一任谷主的颜箴也地位尊贵。 

我一直记得那一天。 

颜箴被下了大牢,我和棣按照李千山的吩咐去看他。 

李千山还派人给刑部尚书下了条子,叫他不可为难颜箴。可是当我们进了刑部大牢时还是惊呆了。 

阴冷黑暗肮脏的牢房里一堆发霉的草堆上躺着的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是颜大哥吗? 

我当时就发了狂似的用力摇木栅,棣也发了疯似的掐住狱卒的脖子。 

我和棣也被关进大牢,和颜箴一个牢房。 

这样一来我反而安静了,撕下衣服为颜箴处理伤口。 

家里专门有间屋子放着我配制的东西,药材也很多,可是现在到了该用药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着颜箴血肉模糊的样子,我能做的也只有流着泪输入真气,护着他的心脉。 

这里空气污浊,没有什么光线,只有墙壁上方有窄窄的一个小窗口能透气。这里阴湿的厉害,连墙壁上也长了青苔。这样的环境,又没有药,颜大哥会丧命的。 

我后悔当时一见颜箴的惨样就发狂的举动了,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害得自己和棣也遭受了同样的境地,当时若能想远点,回去通知李千山,让他想办法,自己也能弄来药给颜箴治伤啊。 

现在可好,三个人全陷在这里,谁也出不去,李千山那里还巴巴地等我们回去报信呢。 

棣很害怕,以前他被关过康平府大牢,在那里受过罪。我看着他忍着不让自己颤抖却忍不住的样子,心里酸酸的,把他拉过来搂在胸前。 

“别害怕,我会想出办法的。” 

棣不敢看颜箴,可是目光不由自主老往那溜,我轻轻叹口气,蒙住他的眼。 


我不敢想象颜箴受了哪些大刑,他身上那些伤有的都是我无法想象的。我的外衣几乎撕光,他以前教过我的那些接骨、治伤的手法我几乎都用在他身上,只是没有水没有药,我无法让他的伤口消炎。 

颜箴的身子滚烫,身上的伤口也红肿流出清水。我知道再不做点什么,那些清水很快就变成黄水,变成脓汁。 

棣终于克制住自己的颤抖,帮着我照看颜箴。 

“槐,颜大哥会不会死啊?” 

棣的话让我强装的镇定突然打破,尖声叫:“你别这么说,颜大哥不会死,李大哥一定会救他。” 

话虽这么说,可是心底恐惧一层层翻上来,我盯着毫无生气的颜箴,死死地抓住能抓住的什么,一遍又一遍地说:“他不会死,他不会死,他一定不会死……” 

一遍一遍,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棣温柔地吻过来。 

等棣离开,我才发现嗓子干哑,使劲咽了一下,直想喝水。 

我和棣转着看了看门栅外摆着的那碗看不出什么颜色的饭和半碗水,一点胃口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棣说:“槐,咱们还是吃点吧,还得想办法救颜大哥呢。” 

刚想去端那碗饭,忽然一只老鼠从饭上窜过去,我吓得转身扑到棣怀里,棣突然大怒:“这是什么饭?!” 

我转头去瞧,那饭软烂发黑,已经长毛了,借着远处黯淡的火光,隐隐看得见饭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再也忍不住,一弯腰吐得连胆汁也出来了。 

棣也吐得面无人色。 

那碗水我们连看也不想看了,勉强用草掩盖了那些秽物,相扶着回到颜箴身边。 

一晚上浑身痒,动不动就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我和棣拼命挤,在对方身上拍打。而且老是有什么东西在屋里跑来跑去,最后停止的地方总是在颜箴那里,我和棣强忍着饥饿和瞌睡,不让任何东西爬到他身上。 

时不时就有一声凄厉的嚎叫,引来别的吵闹。 

以前棣也是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叮里!啷的声音,我睁开眼,一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等到眼睛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才想起自己并不是躺在家里柔软舒适的床上,而是在刑部大牢里。 

一个狱卒正在给每间牢房里的犯人送饭。 

大牢里本来就吵,他一来,吵得更凶了,有人哭,有人骂,有人喊冤,有人叫救命。 

棣揉着眼睛坐起来,问:“槐,怎么这么吵?” 

我扶着栅栏看那个送饭的狱卒,看着从每间栅栏后伸出的那些骨瘦如柴的、破烂的、完整的、残破的胳膊和手,看着能看到的在栅栏后面露出的苍白的、鬼怪一样的脸。 

棣也趴过来,从他手突然握紧栅栏的动作看得出他内心的恐惧。 

我一直看着那个狱卒,等他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求他弄点药,弄点清水,屋里的这个人再不救会死的。 

那狱卒张开掉了几颗牙的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弄点药?弄点清水,好说,拿钱来什么也能给你弄到,至于救人?别想了,进了这里还想能活着出去?我在这干了几十年还真没见过几个。” 

我和棣费了好大的劲才听出他说的是什么,慌忙翻衣袋,翻了半天只翻出几两银子和十几枚铜钱,一股脑全塞到那人手中,求他弄药弄清水,再弄点干净食物来,还求他给泰王府和家里送个信,就说我们也被关起来了。 

那个人拈着手里东西只是冷笑。 

“你们就给我这点东西就想让我给你们办那么多事?” 

我和棣面面相觑。 

棣突然脱下身上外衣,“这件衣服给你,应该能值点钱吧。还有这簪子,还有这玉佩。” 

这衣服、簪子和玉佩加在一起已经快一百两了,如果还不够,我头上还有一根金丝绣花的发带。 

狱卒眉开眼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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