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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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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说什么鬼话呢?” 

小念哭着说:“本来就是,他一回来你就和他睡都不和我睡──” 

我说:“是你不和我睡的,怎么又成了我的不是?” 

小念理直气壮地说:“以前是冬天嘛,冬天你身上凉人家才不和你睡,现在到了夏天了,抱着你舒服──” 

棣狞笑道:“从此后没你的份了,你给我一个人老老实实乖乖地自己睡,如果实在想找一个人,我不反对你去抢江德卿的床!” 

小念刚想顶嘴,一眼看到棣的巴掌高高举起,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汪汪,委屈地看着我。 

我把棣的手拉下来,愠怒地瞧着小念,直到瞧见他低头。 

“爹爹,亲爹爹,小念错了嘛,以后再也不听姑父的话,以后只听爹爹和亲爹爹的话,不要再打了~~呜呜好疼~~亲爹爹的手好象铁~~呜呜~~” 

棣说:“不行,我才打了一下,还没出够气呢!” 

小念哭着说:“一下也好疼的,要不你先攒着,等下次我再不听话一起打,好不好小爹爹?” 

棣怒:“怎么改口了,明明刚才还是亲爹爹的。” 

小念哭着说:“亲爹爹叫起来好怪,叫小爹爹顺口。” 

“喂,我才是你亲爹,要不你叫我爹爹,叫他小爹爹……” 

“不嘛,人家叫爹爹已经叫了七年了,你才刚来……” 

“啊?这也分先后啊?不公平……” 

“呜呜,爹爹,小念屁股疼……” 

“活该!” 

“呜呜,小爹爹,小念屁股像火烧……” 

“活该!” 


屋里终于剩下我和棣两个人。 

“比你小时候聪明呢,都知道想办法转移咱们的注意力,好叫咱们不再打他。” 

“那是我故意给他的机会,谁还舍得真打啊,打一下已经够我心疼了,难道你不心疼啊?” 

“当然心疼,可是这小子该打,听谁的不行非听江德卿的。小江这混蛋,等着我收拾他……” 

“哼!敢戏弄我?这小子活够了!”棣杀气腾腾,目光凌厉。 

我拍拍他,“别做这一副凶样子好不好?想收拾他也得等到明天啊。” 

棣收回目光,转而温柔,说:“是啊,回来那么久,一直被那混帐小子缠着,都没有好好陪陪你,今天#!……¥!……**¥%!” 

脸上和心里同时燃起一把火,我低声骂他:“滚!” 

望着那个关了门窗笑着走向我的人,我脸上扬起同样的微笑──今生再也不与他分离,来世,还要与他相聚。 

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全文完~ 

 

番外一:王爷和神医之下棋 

王爷发怒了,泰王府所有的仆佣侍女都小心侍候,谁也不敢出个大气,就怕王爷迁怒,让自己的皮肉受苦。 

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没烧高香,今世里遇见这么一个人,说他是狗皮膏药丝毫不过分,没准人家狗皮膏药还得喊冤:“王爷啊,虽然人家是个膏药,可是只管去风拔毒,可从来没有毒死过人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亲王爷。。。。。。”剩下的话在王爷凌厉的目光下自动消音,心里有点颤,也有点麻酥酥的,王爷长得真是英气挺拔眉目俊美,有如玉树临风天神下凡,集清俊威严于一身。刚才瞪人家那一眼,真是,真是,真是有点让人,那个膏药心惊胆颤,不过。。。。。。如果能把他压下身下。。。。。 

王爷揉着膝盖,跪了两个时辰,都快疼死他了。 

昨天在御风园和皇帝饮茶对奕,没想到那个狗皮膏药也来了,说是为哪个妃子看病。看完病就赶快滚呗,可狗皮膏药偏偏来找皇帝,然后见到自己,眼睛立刻就亮了。 

王爷的心情本来很好,因为皇兄已经输了三盘,这一盘也快溃不成军。对奕如对阵,棋艺也如兵法,要论行兵布阵,谁能比得上自己这个天下闻名的大将军。 

眼见着皇帝额上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好心情地说:“皇兄,要不咱们明日再下?” 

这时候颜大神医摇摇摆摆地来了,(芊:人家那是潇潇洒洒好不了?王爷也不吭声,一脚把芊踢飞。)然后王爷的心情就开始差了。 

皇帝赐座,颜大神医不坐,说什么皇上龙威,草民不敢坐。皇帝正为棋头疼,说了一句也就罢了。颜大神医慢慢踱到王爷身侧,手放在石桌上,身子微微下弯,看似在观棋,可那架势恨不得将王爷整个搂在怀里。 

这成何体统?!皇兄你还不赶快将这无礼之人拖下去痛打一百大板!最好直接拉出去斩首! 

王爷的好心情被颜大神医的举动弄没了,恶狠狠地侧头瞪人。 

颜大神医根本不接他的眼光,望着棋枰沉思不语。王爷左瞪右瞪瞪得眼睛都疼了,猛听皇帝说:“该你了。” 

收回目光望向棋枰。“那个,皇兄,您下哪了?” 

眼看着皇帝手指正待指向一处,忽觉腰上被人轻轻一捏,力道轻柔,可劲力却直透经络,酥麻柔痒,回头怒视始作蛹者。颜大神医这次触碰到他的目光,眼睛轻轻眨了眨,微微笑道:“王爷殿下,万岁爷正等着该落子呢。” 

到底没有看到皇帝棋子落下哪里,而此时皇帝也正抬了头看他,只好胡乱应了一子。 

皇帝又在思虑,王爷回头用口形对着神医说哑语:“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 

颜大神医笑得又温柔又轻佻,也用口形说:“草民不敢。” 

当真再无任何举动。 

王爷的心放了一半,望向棋枰。 

眼见着皇帝拈着一颗黑子在棋枰上轻轻叩击,眉头拧成一根绳,忽然眉头一展,拈着棋子看样子是要落子。 

王爷脖颈处忽然被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热乎乎的,麻麻痒,敏感的皮肤立刻立起无数小疙瘩。 

缩了脖子还没来得气生气,只听“叭嗒”一声脆响,传来棋子落盘的声音,定睛一看,皇兄的手正从棋盘上空收回自己的一侧,棋子落向何处又没瞧到。 

王爷哪里顾得上看棋势,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捏得紧紧的,身子转过来,眼中飞出千万把利剑,怒视颜大神医。 

神医笑容可掬,温柔地直视王爷,口中轻声细语:“万岁,您看这成何体统,王爷这样岂不是对草民投怀送抱,草民怎么担当得起呢。” 

皇帝闻言一看,神医半倾着身子,王爷半仰着身子,身体中间相隔甚近,顿时龙颜不悦。 

“这成何体统?你俩这是做什么?” 

神医委屈地说:“万岁爷,草民正在观棋,谁知泰王殿下忽然转身,吓了草民一跳。” 

王爷立刻转过身来,气得身体不住发抖,难道能告诉皇兄,这个死东西占自己便宜?这么丢人的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皇帝皱了皱眉,说:“颜爱卿,你离得王弟太近了,站过来点。” 

王爷恨不得抱着皇兄亲两口,果然是天子威严,兄弟情深,当今天子一开龙口,那个死东西无奈地往旁边挪了。。。。。。一寸??????? 

这和不挪有什么两样嘛,皇兄你别低头啊啊啊啊啊── 

“王爷,该您下了。”神医好意地提醒。王爷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磨牙忘了下棋这件事。 

看了看棋盘,还是不知道皇帝落的子在哪里,想要思索一番,这个讨厌的神医徒惹人心烦。 

想了一会,拈了一颗白子便往一处放下。谁知颜大神医此时也伸出手,去拿小太监刚才奉上的一钟茶,这手肘正正地碰在王爷拈子的手上。 

王爷虽然武功盖世力拔千斤,可此时是在下棋,不是在战场上杀敌,这颗棋子也不重,不需废多大力气来拈。事发突然,被颜大神医这么一碰,手一松,洁白晶莹的棋子直直落下,正正地填了自己一大片白棋的眼。 

落地生根,王爷目瞪口呆。 

郁闷很久的皇帝顿时眉开眼笑,黑子落下,白棋的棋势立刻紧张起来。 

“你──”王爷气得手都哆嗦起来。 

神医立刻告罪,“王爷息怒,草民适才口渴,想饮茶,无意碰落王爷棋子,请恕罪。” 

什么无意,明明是故意!王爷拼命地压火,拼命地喘气,把胸中腾腾怒火拼命地想压下去。 

“王弟怎么喘得这么厉害?颜爱卿,快给朕的王弟看一下,看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奉旨吃豆腐,颜大神医笑得眼睛弯弯,修长的手指慢慢悠悠地往王爷手腕上搭去。 

你休想得逞!王爷眼中透出凶光。然后对皇帝说:“皇兄,臣弟没事,身体也无不适,只是刚才。。。。。。刚才闻到玫瑰的花香,有些不适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闻到玫瑰花香不适?来人,把御花园玫瑰花尽数拔了。以后不准再种玫瑰花。”龙口一开,御花园所有玫瑰登时魂飞魄散。 

颜大神医收回手指,口中称颂:“万岁恩宠王爷之心天下决无,王爷千岁怎么不鞠躬尽瘁,为万岁分忧。” 

呜──人家最喜欢玫瑰了,明明是这个死东西不喜欢,那次人家把他扔进玫瑰茶丛,呜── 

看着神医眉开眼笑的样子,王爷气得要死,还得跪下来给皇帝磕头,说一些感恩戴德的话。 


“王弟,该你下棋了。”在神医有意无意的帮助下,皇帝的败势大转,心情也好了起来。 

王爷哪还有什么心思下棋,一腔怒火恨不得将神医烧得体无完肤。勉强收起心神,几子落下,败局已显。 

神医看着太监们拔着满园的玫瑰花,脸上带笑,口中说着:“可惜了这满园的玫瑰啊。”过去折了一朵复又上来。 

“颜爱卿,把玫瑰拿得远一些,莫让王弟闻了又不舒服。” 

“万岁,这玫瑰馨香沁人心脾,令人精神抖擞,弃之可惜,再者岂不闻以毒攻毒?王爷多闻闻也就好了。” 

王爷恨恨地瞪了神医一眼,把目光又投在棋枰上。刚才几着败手,白棋败势已显,但仍有挣扎的余地,心中盘算棋路,应了几子,仍未摆脱败局。 

皇帝趁势追击,王爷小心应战。 

王爷正禅心竭虑,想扭转败局,忽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碰触,扭头一看,神医一脸无辜地嗅着玫瑰。这口恶气闷得心里难受,定下神要落子,却气得忘了刚才所思棋路。 

强忍着气,胡乱落一子,后背又被碰触,待要不理,那东西竟然一路向下,来到腰尾处。。。。。。。 

皇帝拈起黑子,往一处放下,口中哈哈笑道:“王弟,朕此子一落,可便要赢了──” 

话音未落,人影一晃,“啪!”“卡嚓”“哗啦”,皇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石桌裂成两半,棋枰已经认不出模样,黑白两色棋子散得到处都是。 

被惊呆的皇帝拈着黑子的手依然停在半空,暴怒的王爷早已追出老远,誓要将颜大神医碎尸万段。 

盛怒的皇帝下令侍卫将王爷揪回来,王爷没揪回来,侍卫们倒是都回来了,一个个东倒西歪,没一个不挂彩。 

直到晚上,没占着什么便宜的泰王爷才来到御书房,皇帝怒而不见,委屈的王爷足足跪了两个时辰。。。。。。 

姓颜的,等着瞧── 

 

番外二:SM(恶搞) 

(事情发生在李千山装病的时候) 

方棣在李千山床榻暗格里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 

两个少年嘻嘻哈哈地滚在一起,一件一件地拨拉看,这都是什么东东? 

看起来很新的样子,好象还没用过。 

“看起来很新的样子啊,好象没用过。”方槐拿起皮绳仔细研究,“瞧,这里还有毛毛呢,摸上去还是柔柔软软的。” 

方棣又在暗格里摸着什么。方槐滚过来伸头向暗格里瞅:“棣你摸什么呢?” 

方棣苦恼道:“什么也没摸到。” 

看看摆了一床的东西,气恨恨地说:“这一定有什么用处,不然他们不会藏在暗格里故意让咱们找到。不行,我一定要找出这些东西的用法!” 

赤着脚跳下床,在屋里东翻翻西找找。 

午后日光温暖地从窗外洒了进来,照着满床的各种材料制成的东西,有的金灿灿,有的玉莹莹。 

仲夏的风温温柔柔地吹拂着架上的花,带进一室的清香。 

方槐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着方棣雪白的脚踩在深红色织锦上,像个两只调皮小兔蹦来跳去,没一刻安闲。 

也许是感受到方槐一直注视的目光,也许是感受到方槐唇边温柔的笑意,跳来跳去的方棣慢慢停了下来,转过头望着和自己相同的面孔,突然觉得有比找出那些东西用法更重要的事情来做…… 


候天色已经暗了,屋子里点了几支蜡烛,绛红纱罩着,晕黄的烛光照在屋子里,朦胧而温暖。 

方槐慢慢地睁开眼,极至的欢愉过后,身上总是难言的痛和疲软。 

方棣正饶有兴趣地研究从暗格里取出的东西。 

方槐吃力地趴到他腿上,问:“看出来了没有,这些做什么用的?” 

“当然看出来了,我这么聪明。” 

举起针,“这是扎人用的。” 

举起皮绳,“这是绑人用的。” 

举起蜡烛,“这是照亮用的。” 

“这是耳环,这是戒指,这是发簪,这是项链,这是……呀──” 

信口开合的声音在方槐的牙齿咬合下自动消音。 

方棣呲牙咧嘴,“槐你越来越像小狗了,动不动就咬人。” 

抱怨完了,又举起粗细不同质地不同的棒棒,“我越看这个越像那里,刚才我还对照了一下,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真是那里啊。” 

方槐顺手拿了一个乌沉沉、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棒子,看了半天,形状真的一模一样,可是上面刻有繁衍花纹啊,再看别的,无一例外的形状,只是柱状体上不是有花纹就是有突起,或是有螺纹,真是奇怪。 

方棣忽然问:“槐,你说这个是不是亲热时用的啊,你看,用手这么拿着,就这样……这样……” 

方槐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方棣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就是那个……我和小江他们……嗯……去那里……玩……他们说……有的客人不行,就……就用假的来……这样那样……” 

方槐瞪圆了眼:那两年他都跟了那些人干了些什么事啊?爹爹娘他们怎么也不管一管?!怒声道:“你还瞒了我什么?你今天把你那两年干了什么都给我说出来,别今天吐点明天吐点叫人听了生气!” 

方棣脸上露出苦恼的样子,自己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讨厌的嘴,怎么什么都胡说啊……槐你别生气,我真的只是听说,什么也没做过……呜呜是真的啦……” 


外面溜达一天的颜箴和李千山正在往回赶。 

“阿箴,你说那两个小子到底用了那些东西没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 

“哈哈,不知道是小槐用在小棣身上还是小棣用在小槐身上。我猜小棣可能用在小槐身了。” 

“那也不一定,没准他俩谁也不会用,谁也没用在谁身上呢。” 

看来还是颜箴比较了解方家两小子。 

“我就不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小棣十四岁就无师自通懂得绑他哥了,也没少和小卿跑过妓院,我就不信他不会用!”要是不用,那他岂不白弄这些东西了? 

李千山的心理真阴暗。 

“要不咱们打个赌?如果他们会用,今天晚上我随便你怎么样。”颜箴眼中闪动着算计的光。 

“打赌就打赌!我就赌他们会用!”李千山心里得意狂笑:哈哈,老子早就算计到你这一手了,早把一本书藏在屋子里了,我就不信小棣翻不出来! 

“好,我就赌他们不知道怎么用!”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击掌~~ 

“谁输了谁让对方为所欲为!” 

“好!” 

李千山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用手捂着嘴化得意为咳嗽,又是笑又是咳眼泪都出来了。 

颜箴笑着伸手为他拭去眼泪,“不会吧,想到自己要输了竟然哭了?” 

“放你的狗屁!”李千山口吐恶言,“老子这是高兴的好不好,一想到某人今天晚上要成听话的小绵羊老子心里就爽!嘿嘿嘿,弄来还没用过呢,嘿嘿嘿。” 

“那你就痛痛快快笑出来吧,别乐极生悲才好!” 

“切~~~~” 


潜回湖畔小楼后面的树上,听着屋里的动静。 

咦?好象不对,里面怎么没有声音? 

好奇地把耳朵贴在后窗上仔细听,里面还是有点声音的。 

“呜呜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 

…… 

“人家好难过~~你饶了我~~~” 

…… 

“真的受不了了呜呜~~~你好狠心~~” 

…… 

颜箴后脑上流下一滴汗,难道……??? 

李千山眼睛瞪得老大,难道小槐扮猪吃老虎,那些东西全用在小棣身上? 

看看强做镇定的某人,心里乐开了花:管他谁吃谁呢,反正今晚某人要被我吃了。 

心花怒放的敲敲窗子,里面很快把窗子打开,李千山颜箴闪身进去。 

一进去李千山就愣住了,只见方棣单脚站着,摆了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头上汗都出来了。 

一见两人进来就哀求:“颜大哥,快帮我求我哥放了我,这样子好难受,我已经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呜呜──” 

方槐生气地说:“哪有一个时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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