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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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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两人进来就哀求:“颜大哥,快帮我求我哥放了我,这样子好难受,我已经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呜呜──” 

方槐生气地说:“哪有一个时辰,明明还不到半个时辰!” 

“呜呜──半个时辰也好累的──” 

“你们……你们这是……”颜箴一转眼看到摆了一床的东西,指着他们口齿不清地问:“你们……你们用过了?” 

李千山拼命忍着笑,毕竟他现在还是“重病在身”,被人听到放声大笑可是很不妙。 

“怎么样,这些东西好玩吧?用着舒服不?”心怀鬼胎地问,想知道两个小家伙感受如何。 

方槐气咻咻地说:“你问他!” 

颜箴脸上冒出一滴汗, 

李千山笑咪咪地问:“小棣,这些东西用得舒不舒服?” 

方棣带着哭腔说:“呜呜──快解开我穴道,好难受。谁知道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啊,放了一大堆在那又不教我们怎么用,害得我说错话被我哥罚──” 

这下换了李千山头上冒汗,颜箴笑得一脸恶意。 

“你……你们没用?” 

“怎么用?我只知道那个鞭子是打人的。”说话的是方槐,看样子很想捞起鞭子抽方棣一顿。 

颜箴笑咪咪地解了方棣穴道,说:“好了,等以后我教你们怎么用吧,现在快下楼休息吧。小槐你不能老是欺负你弟弟,看这一头汗流的,多心疼人啊。” 

转眼看到鬼头鬼脑想往外溜的李千山,挥手一指点中他的穴道,然后笑眯眯地挟了两个小的送到二楼客房,安抚他们休息。 

回到三楼房间,仔细地闩了门。李千山满头是汗。 

“那个,颜箴,不准你对我无礼,我……我可是个王爷……” 

“哦?我只知道有人和我打赌打输了。” 

“那个,阿箴,你曾经说过要对我好的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今天晚上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啊啊啊阿箴我现在重病在身生命垂危命悬一线生死未卜……” 

“你忘了我是神医吗?所以现在让我好好为你‘治’病吧。” 

“唔~~不准你用这些东西……我……不准你用在我身上……” 

“谁输了谁让对方为所欲为!这可是你说的,堂堂泰王千岁神威大将军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哇哇不准你绑我……呜不准你用这个……哇不准你用那个……颜箴你要是敢用这个我就……呜呜……啊不要……这样好难受呜呜拿出来呜……” 

夜正长…… 


第二天黑着脸的李千山忍着身上很多地方的不适四处翻“哪去了?不可能啊,到底跑哪了?” 

颜箴装睡,心里暗笑──嗯,要找个时间把那本教坏小孩子的书偷偷烧掉…… 

 

番外三:爹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深深地后悔,为什么听姑父的话,被姑父当了枪使,得罪了小心眼的爹爹和坏心肠的小爹爹。 

我深深地明白,得罪了两位爹爹,后果有多么严重。 

自从爹爹从我嘴里套出每天积心处虑实行阻碍两位爹爹相处的行为出自江姑父的指使后,我挨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揍(和小伙伴们打架挨的打不算),屁股上的印迹先红后紫,过了好几天才消,疼得三天不敢用力坐,想找爹爹哭诉爹爹只用清淡无波的口气说了声:“活该!” 

当时以为这样就算了,没想到痛苦还在后面,为此,我也深深地理解了为什么姑父说小爹爹一回来爹爹就不喜欢我的意思。 

大人们说过,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以我的惨痛遭遇告诉你们,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爹爹。 


每天五更天,是我悲惨一天的开始── 

小爹爹准时叫把我从睡梦中叫醒,叫醒的方式包括捏鼻子,揪耳朵,咯吱,拧屁股、挖脚心……全然不顾我为了抗议而嚎啕。 

接下来蹲马步,不蹲足一个时辰不准起来。我经常一边蹲一边点头(打瞌睡),一不留神一头栽到地上,接着嚎啕。 

紧接着又练习拳脚,再练足一个时辰。连着好几天我连筷子也举不起来,稍微一动浑身就叫嚣疼疼疼,我又嚎啕 

然后吃早饭,吃完早饭休息半个时辰再练轻功,一直练到吃午饭才喊停。好几天李爷爷张爷爷他们都看着我的螃蟹步偷笑。 

下午是我的学医时间── 

在爹爹的看管下读半个时辰的天书,不,是医书,我恨我在上学时为什么那么努力,认了那么多的字,如果不认识字多好,还可以借着问爹爹字的时候走两步休息一下。 

接下来是翻拣草药熟知药性,我捧着医书对照里面的图形辨认草药,还要做到闭目只靠嗅觉辨别草药,后来我连张爷爷做的菜也闻不出香味了。 

如果我累了还可以在虚弱的爹爹身上练习捏拿按摩的本领,顺便帮他活动一下时不时酸痛的筋骨。有时小爹爹报名当我的试验品,我不但要帮爹爹捏捏,还要帮小爹爹捏捏,下午的时间就在我的嚎啕声中结束。 

晚上是我的修行内功时间── 

先是爹爹指导我练什么盘龙什么功,手掌贴在我背心,一股股热流在我体内做着从上到小从前到后的游圈圈。 

这个挺好,除了盘膝坐着有点累外,爹爹手上传来的热气还是很舒服滴,每次热流在我体内转完,白天的疲劳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太好受,爹爹的手指点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说这是什么穴那是什么穴,每点一下我身上就是一阵酸或是一阵麻,一会哭一会笑,有时候还动不了,我动不动就哎哟一声。 

等到慈祥的李奶奶来催我睡觉时,坏坏的小爹爹又要给我讲一些吓人的故事,美名其曰磨练我的胆量,吓得我每天晚上不是叫李奶奶就是叫红奶奶陪睡。 


我的出门权也被剥夺,本想躲到姑父家或是李烨家避难也不可以,我从爹爹的笑脸和小爹爹的冷脸看出来这个计划行不通。 

我只好继续被两位爹爹操练,每天都在痛苦和疲惫中渡过,我在惨痛中教训中领悟了一个真理──宁得罪小人,不得罪爹爹。 


我开始迷信,每天临睡前我所知道的所有神灵祈求──快派个救星来救我,再不救我我的小命就没了。 

我祈求了半个月,救星终于上门── 

这天正在小爹爹的压迫下练习轻功,李叔过来说──泰王小世子来访。 

啊啊啊我从来没有觉过李烨这么好过,如果我是个女的,一定要……不对,如果他是个女的我一定娶他。 

我忘记了他欺负我,忘记了他和我抢婉儿,光记着我和他一起打欺负我们的人时他挡在我面前,光记着太学里我背不过书他偷偷在下面给我提示。 

啊李烨真是我的好朋友,我最喜欢他了。 

我用热切的目光迎接他的到来,等他来到,我还要用我的拥抱表示我是如果期盼他的到来── 

李烨终于在月门后现身,我上窜下跳(练轻功)地看他,觉得他从来也没这么帅过。 

我用灼热的目光表示心里的激动──啊!救星来了!! 

…… 

…… 

…… 

啊呸!谁说李烨是我的救星,这个.……%─.¥%.%.¥,竟然缠着小爹爹也教他,还把他的大哥李辉叫来一起练。 

呜呜呜──我的苦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 

 

番外四:离别的日子 

(一) 

紧闭的门窗不但隔断了阳光,也隔断了风。没有透室的风,屋子里多少显得很是闷热。 
现在是七月天哪,拜托开点窗户吧。 
我满头是汗地趴在竹榻上,可怜巴巴地看着紧闭的窗户,感觉身体已经麻了已经僵了已经木了,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什么时间才能完呢?再次可怜兮兮地看着窗户,哪怕只开一小条缝呢, 
“好热哪好累啊好难过哪好痛苦啊受不了啦……”嘴里嘟嘟囔囔,冷不防屁股上被人打了一下,身体后面传来温柔带笑的声音:“你嘴里嘀嘀咕咕做什么呢?” 
我刚想回头,屁股上又被打了一下,温和的声音微嗔:“你老实一点。” 
我只得老老实实地趴着,抗议道:“你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我都累了,你看我这脸上汗流的……还是别弄了,男人身上哪能没点伤呢?” 
身后温柔的声音说:“你身上的伤让我看了心疼,你舍得我心疼吗?” 
这……真舍不得,不但舍不得,更恨不得用自己替代他。 
热出来的汗一滴一滴从额上掉下,砸碎在黄褐色的斑竹上。 
旁边伸过一只细白的手,拈着块碎冰递到我嘴边,还是那个声音笑着说:“打小你就怕热,现在还这么怕热。” 
我咯吱咯吱两口把冰咬碎,咽了进去,只觉得一道冰线从喉头直线向下,直传到心里,顿时一阵爽快。 
啊——我张着嘴还想要,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后面笑骂:“馋猫,不能多吃啊,你凉快了,药效就进不去了。” 
我懊恼地闭上嘴,后悔刚才没把那块冰多含一会。 
一只温柔的手拿着块丝巾贴在额头上擦汗,轻轻的,擦得我心里直痒。下一刻,耳边热乎乎的气息扑来:“乖——你忍一会,不然就睡一会,等好了我叫你……” 
“那么热,我哪里睡得着……”我喃喃地抱怨,耳边的热气扑得心里更痒了。 
热气还在扑:“心静自然凉……” 
“你在我身边,我哪里静得下来。”继续抱怨。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然后一个温热柔软湿漉漉的东西在我耳内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舔—— 
“你只要乖乖的,晚上……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一伸臂,把那个令我心里直痒痒的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张开口对着那张淡红色的唇直亲过去。 
“哎呀你……你这个混蛋……东西……又白费功夫……”死命地打着我的肩膀,有几下甚至打到我的脸,这个人就这样,一急起来就不管不顾乱打,也不怕我疼。 
嗯,其实也不疼了,这个人以前打起来比较疼,现在嘛——嘿嘿。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了再说,最好把他就此吞了。这个人身体很弱,我每次都要隔上好几天才能狠狠地把他拆吃入腹,吃他的时候又怕他经受不住,还得小心控制别伤了他。 
以前身体都好好的时候不敢做,怕被人发现,现在没人管我们了,却……唉…… 
我正亲着痛快,忽然身子一僵,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下那张薄怒的脸—— 
——喂!你不是说再也不点我穴道了吗?你怎么还是说话不算数? 
悲愤地用眼光表达我的愤慨。 
——谁要你发情不看时间不看地点不分场合。 
无辜地眨眼,眼中含笑。 
我怒目而视,偏偏动弹不得。 
他抿唇而笑,伸出舌尖在我嘴边舔过,笑得又可恶又勾人。 
把我推开,起身,端起放在案上的小碗向我翻白眼,说:“你这一动,还得重新来,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多配了一碗。你都不知道为了配这一碗药,我得花多大功夫。” 
把我背上敷的那一层半干的药一块块揭下,用布巾沾了温水洗净,再换了热的布巾一遍一遍地擦,直到把我的后背擦得火辣辣的痛。 
重新用刷子把碗里的药一层层刷上,又是厚厚一层。 
然后换过香炉里的香,重新点了一支,插在沙子里,这支香细细长长,点一支能燃半个时辰。 
又点起另外一只香,这只香我也认识,他自制的安息香,能够帮助人入眠。 
我这个后悔啊,真是后悔,明明已经坚持了大半柱香的时间了,为什么乱动呢?明明再坚持一会,我就可以休息一下,我我我…… 
都怪槐,在我耳边勾引我,不然我怎么会…… 
发誓今天晚上我要……哼哼哼…… 
我看见他又点起另外一只香,是他特制的安息香。 
回眸望着我一笑,说:“我看你还是睡着老实……” 

眼皮渐渐发沉,眼睛里像揉了沙子…… 

眼前是槐苍白哀戚的脸,却偏偏是笑着,笑着…… 
你有孩子了,你不是喜欢孩子吗?你居然有孩子了……你可以不用再抱李烨了,不用再对着他流口水希望他是你的孩子了……你有孩子了……明年我也会有个孩子……你的孩子居然比我的孩子大……明明我才是你哥……你马上就要当爹了……呵呵……呵呵…… 
他笑着,笑着,泪水像河水一样流着,流着…… 
心里痛得像刀割,我看着母亲,她的脸色苍白,还有紫荃,目光凄凉,高高挺起的肚子触目惊心。 
那里面是我的孩子……是我背叛槐的证据……我不敢再看……我什么也不敢看……不敢听……我不敢听槐的声音,不敢看娘惊恐万状的脸,不敢看喜欢我要为我生孩子的紫荃……我只想逃开,只想从这令我无地自容的地方逃开…… 
不知道怎么离开的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到的城门,不知道怎么和守城兵发生的冲突,不知道怎么冲出的城门…… 
在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十里之外的流花河,那条注入济水的流花河…… 
那条两岸全是桃花,一到春季便游人如织的流花河。 

河面中间的冰面已经很薄,有的地方已经化了,露得出下面缓缓流着的水…… 
我没脸见槐,紫荃的出现,一定会让槐改变念头嫁蓝洁,他的那些话像刀子,一刀一刀地把我凌迟…… 
心里的疼痛在加深加剧,疼得我弯下腰,疼得我恨不得就此死去。娘啊娘,您真的要杀死我了,您让我无地自容……您让槐如您如愿娶蓝洁,您这是在赶我走……您这是逼着我去死啊…… 
看着冰面反射的苍白的日光,看着身后追上来的城兵,我轻轻地笑起来——槐,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眼前的冰越来越近…… 

身上很痛,心里也很痛,一阵阵地冰冷,一阵阵地绝望…… 
死了吗?真的死了吗?为什么心里还这么疼呢?像堵了什么东西,嗓子里隐隐有一丝腥甜……原来做错了事,死也不会解脱,要不我怎么这么难过?想起前尘依旧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额头一阵冰凉,我用力一推,模糊中听到有人在惊叫…… 
嘴唇上感觉一阵湿意,有什么东西滋润着干裂如火的咽喉,是槐吗?槐我对不起你…… 
有人说话,不是槐的声音…… 

这是什么地方? 
“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好久了,我们都以为你会死,没想到——爷爷——他醒了——” 
活泼爱笑的小姑娘转头向门外走来的老者喊。 
她的一只手还放在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上。 
不假思索,抓住她的手就往外扔,没想到我久病无力,手停在她的手背上动不了。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虽然是病人,却也是个男人,你难道不懂得什么叫做避嫌吗?” 
话一出口,小姑娘如我所愿地胀红了脸,气得泪花在眼里打转。也许这情景落在别人眼里会勾起别人的愧疚和怜惜,可是我不会,经过了蓝洁、娘和紫荃,我现在视女人如洪水猛兽。 
小姑娘气跑了,留下的是她的爷爷。 
她爷爷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地摸摸我的额头,说了声:“烧退了。” 
原来我没死。 

从每天早是他们练功的动静中,我知道这些人是杂耍班,那天被骂走的小姑娘是班主的孙女,也是班里的台柱子。 
在我养病的这大半年里,已经随着他们转辗走了很多地方,离京城是越来越远了。 
离槐也越来越远了。 
刚醒来时,我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回到槐的身边,身体却动弹不得。随着身体的渐渐恢复,我越来越不敢回去见槐?见到他我说什么?如果他和蓝洁成了亲,我又该以什么面目回去见他? 
愁肠百结,愁肠寸断,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一想起槐震惊恨怒的目光,心里便又悔又痛,恨不得捅自己几刀,他的目光叫我惭愧无地,叫我悔恨痛楚,叫我夜梦难安…… 

(二) 

每天都在犹豫中挣扎,槐痛彻的脸和紫荃高挺的肚子就会反复出现。 
我经常想,如果槐不等天亮就跟我走,我们永远不知道这件事该有多好?每次想到这心里就痛不可当,不知道真的好吗? 

我的身体好得很慢,心里时不时抽痛。等能出门的时候就坐在门槛上看他们练艺。 
他们的杂耍功夫其实挺好的,不亚于以前在京城里看到的那些班子,就是没什么名气,所以除了班主的孙女上场的时候能得到一些赏钱,其余他人上场看得多,给钱的少。 
班主还有个小孙子,叫宝儿,才十二岁,小时候身体不好,练功晚,身体有些硬,每次练功的时候痛得流泪却不敢哭出声,班主不会因为他是自己的孙子而心软。 
那小孩每次哭的时候我就觉得难受,因为他默默流泪的神情有一点像槐。 
我这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一种生活,除了练功就是卖艺,不然就没有饭吃。 
他们每天辛苦的活着,我却不劳而获,真是很对不起他们,于是有一天,我拦住了老班主向宝儿抽下的尺子,说我来教他。 
我不会杂耍,只是会爷爷教的功夫,爷爷说过,那套功夫没有内力相辅,就是花架子。 
我见过宝儿偷偷走过他姐姐走的绳索,他别的技艺练不好,走绳索却很有天分。我就教他在绳索上练功夫,把我武功里适宜在绳索上练的几招好看的招式挑起来教给他,让他练熟,怎么好看怎么练。 
三个月后,宝儿一炮打响,比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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