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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约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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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到那里,就马上去了皇宫。他先是受到了欢迎,但后来却被舒舒服服地软禁了起来。至于他遭到软禁的原因,我们只能做出猜测了。不过,据说科维汉是个出名的间谍(他以前曾在西班牙做过特务),因此我很难不做出这样一种推测:〃基督圣教〃可能是派他去搜集约柜下落的情报。他也许由于四处打听那件圣物的消息而引起了怀疑,也许不是如此。无论出于哪种原因,他都是被拘禁在了埃塞俄比亚,一直到死。
  1520年,葡萄牙派往祭司王约翰宫廷的第一个官方使团到达马萨瓦港(埃塞俄比亚北部今厄立特里亚临红海的港市——译者注)时,科维汉还活着。这个使团上岸后,就去见1508年即位的所罗门世系皇帝莱布纳·邓格尔。使团的成员之一,就是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兹神甫。读者可能还记得,正是这位阿尔瓦雷兹听到了当地祭司们讲的那个古老传说,即拉利贝拉的独石教堂是〃白人建造的〃。
  现在,我又开始研读阿尔瓦雷兹那部长篇记述的英译本,那部书是他1526年离开埃塞俄比亚以后写的。重新阅读有关拉利贝拉的章节,我惊异地看到了他对圣乔治教堂的描述。他说,在这座宏伟的独石建筑上,刻着〃一个双十字,即一个十字里套着另一个十字,其状就像基督圣教的十字〃。
  我已经知道,拉利贝拉的那些教堂当然建于圣殿骑士时代,即远远早于步其后尘的〃基督圣教〃建立的年代。不过,似乎可以做出一个合理的假定:〃基督圣教〃的十字来自于一种图案,那种图案曾对圣殿骑士教很有意义。因此,我了解到这个十字被用在了圣乔治教堂上,便感到很有兴趣了。
  毫无疑问,圣乔治教堂是拉利贝拉建造的第一座教堂。我回想自己在1983年参观那里的情景,却不记得曾看到过那位双十字图案。不过,我还是满怀兴趣地查看了我那次参观拍摄的照片。那些照片表明,阿尔瓦雷兹当年对圣乔治教堂的描述是完全正确的,因为照片上有那个双十字。
  16世纪30年代中期,当那位葡萄牙大使还在莱布纳·邓格尔的皇宫里时,埃塞俄比亚不久即将遭到穆斯林军队的进攻,这个局势已经很明显了。当时,穆斯林军队正集结在非洲之角东部的哈拉尔酋长国。这些军队的首领是个能力非凡的可怕军阀,名叫阿赫迈德·伊本·伊卜拉辛·埃尔·哈兹,绰号〃格拉金〃(意思是〃左撇子〃)。
  经过几年精心准备,格拉金终于在1528年宣布发动圣战,率领大批索马里军队(在阿拉伯雇佣军和土耳其火枪队的支援下)闯进了这个信仰基督教的高原国家。这场战争并不是速战速决,而成了一场年复一年的持久战,其间毫无缓和。在埃塞俄比亚全国,城镇和村庄被烧毁,教堂被破坏,无价的珍宝被掠夺,成千上万的人被杀戮。
  对待那些葡萄牙人,莱布纳·邓格尔一直多少有几分冷淡。葡萄牙使团在埃塞俄比亚的六年间(1520…152年),他经常强调自己能自力更生,说尽管面临穆斯林军队的威胁(到1526年,这种威胁已经十分昭然),他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必要和外国势力结盟。我认为,他这种奇怪的漠然态度大概是出于对这些欧洲来访者真正动机的担心,尤其是对约柜安全的担心。
  然而,无论这位皇帝害怕的是什么,他还是逐渐地领悟了一点:格拉金的威胁比那些白人要大得多。格拉金不仅威胁着约柜的安全,而且威胁着埃塞俄比亚基督教的存在。
  1535年,穆斯林军队攻占了阿克苏姆城,把古代最神圣的的锡安山圣玛利教堂夷为平地(在本章后面我将讲到:祭司们已经把约柜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以保平安)。也是在1535年,并且并非出于巧合,莱布纳·邓格尔终于克服了对和外国结盟的反感,派了一位使臣去见葡萄牙国王,向他请求紧急军事援助。
  这一时期,埃塞俄比亚和欧洲之间的交通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因为土耳其人控制了非洲之角的大部分沿岸地区,也占领了红海的许多港口。这位皇帝的求救特使用了很长时间才到达葡萄牙。
  结果,直到1541年,一个由450名葡萄牙人组成的火枪营才在马萨瓦登陆,去援助阿比西尼亚军队。那时,阿比西尼亚的军队已经完全被击溃了,几乎不复存在。莱布纳·邓格尔皇帝经过几年的战争,已经死于衰竭,其王位由他儿子克劳迪乌斯继承,当时才十几岁。
  葡萄牙人的部队装备着火枪、短枪和几门重炮,因此,人们的大部分希望就维系在了他们的干预上。埃塞俄比亚1541年的皇家年表上说到葡萄牙人满怀信心地从海岸向高原地区进军时,赞扬他们〃勇猛无畏,像狼一般渴望战斗,像雄狮一般渴望杀戮〃。
  对这支葡萄牙部队的素质,这个赞誉也毫不过分——他们人数虽少,作战却十分英勇,并取得了一些决定性的胜利。后来,英国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只用了九个英文单词就概括了他们取得的成就:〃EthioPia was saved by four hundred and fifty PortugUese(450个葡萄牙人拯救了埃塞俄比亚)。〃
  我认为有一点特别值得一提:这支救援部队的司令官不是别人,而正是著名的瓦斯科·达·伽马的儿子——堂·克利斯托弗·达·伽马。像父亲一样,堂·克利斯托弗也是〃基督圣教〃成员。詹姆斯·布鲁斯对这个年轻冒险家的性格分外感兴趣,对他做了以下的描述:
  他的勇敢几乎发展成了一种缺点。他做事卤莽,性情激烈。他非常渴望取得他认为的那些战功,顽固坚持自己的决断……(然而,)他虽然具有许许多多明显的优点,却毫不具备耐心这种长处,而作为军事长官,这种长处是不可或缺的。
  我相信,身为基督圣教骑士的堂·克利斯托弗在埃塞俄比亚的活动,很可能出自一个隐秘的目的:他首先是要击溃穆斯林,然后是要寻找约柜。然而,他的卤莽和缺乏耐心,将使他在没有达到这两个目的以前就付出生命的代价。
  尽管以寡敌众,他还是多次与阿赫迈德·格拉金的军队交战(有时候,葡萄牙部队被阿比西尼亚人抛弃,他们不得不面对敌方的10000名长矛手,并且打垮了敌人)。这种靠蛮勇而获得的战绩当中充满了危险。1542年,堂·克利斯托弗被俘人狱。一个目击者曾描述说,堂·克利斯托弗被俘前不久,〃一颗子弹打中了他右膝,他还在用左臂挥剑作战,因为他的右臂已经被另一颗子弹打断了。〃
  这位葡萄牙司令官先是受到严刑拷打,后来,根据布鲁斯对他生命最后时刻的记述说:
  他被带到摩尔人的统帅格拉金面前。格拉金大骂堂·克利斯托弗,堂·克利斯托弗也回以痛骂。这摩尔人大怒,抽出宝剑,亲手砍下了堂·克利斯托弗的头。
  但是,不到一年以后,这位穆斯林首领也被杀死了。1543年2月10日,在塔纳湖畔的一次战斗中,格拉金被一个名叫彼得·列昂的人击杀:
  此人出身低微,但作战积极而勇敢,是堂·克利斯托弗的侍从……摩尔人军队一失去司令官,便立即陷入大乱,溃不成军。葡萄牙人和阿比西尼亚人乘胜追击,痛杀摩尔人,直到傍晚。
  就是这样,经过15年的空前破坏和暴力,穆斯林征服基督教帝国埃塞俄比亚的企图被粉碎了。葡萄牙援军损失惨重:像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堂·克利斯托弗一样,火枪营的450名葡萄牙士兵中,有半数以上牺牲在了战场上。阿比西尼亚人的损失当然要更惨重得多(有数万人死于战斗)。文化方面的损失也是如此:被烧毁的手稿、雕像和油画,被夷为平地的教堂,被掠夺的珍宝,在此后数百年中在这块高原上的文明上投下了阴影。
  不过,珍宝中的珍宝——约柜却幸免于战祸。1535年阿克苏姆城被焚毁前几天,约柜被祭司们送到了塔纳湖上的一个岛上修道院里。它在那里藏了很长一段时期,直到格拉金死去。后来到了17世纪中期,法悉里达斯皇帝(布鲁斯把他描述为〃阿比西尼亚历史上最伟大的国王〃)在原教堂的废墟上建造了一座新的锡安山圣玛利大教堂。经过一个庄严的仪式,神圣的约柜又被重新放回了教堂,恢复了昔日的荣耀。
  法悉里达斯还做了一件事情。尽管他的国家本应当十分感激葡萄牙人(抗击格拉金的战争结束后,他们在埃塞俄比亚的人数一直在不断增长),他却还是致力于把所有葡萄牙人都赶出自己的国家。看来,他确实在怀疑葡萄牙人的意图,以至于和马萨瓦的土耳其人做了一笔交易:所有到达那个港口并企图进入埃塞俄比亚的葡萄牙人,都将被立即逮捕并砍头,法悉里达斯将为每颗人头支付数量可观的金子。
  奥秘的源头
  堂·克利斯托弗·达·伽马死后,〃基督圣教〃对埃塞俄比亚的那种强烈而集中的兴趣便似乎终止了。法悉里达斯王朝时期以后,任何葡萄牙人也都不再有机会去满足这种兴趣了。
  然而,正像我已经提到的那样,〃基督圣教〃并不是使圣殿骑士教传统永存的惟一载体。苏格兰的共济会也继承了所罗门圣殿的部分神秘传说。这个传说的核心角色就是约柜。我认为,很有必要对访问过埃塞俄比亚的一个最大胆而坚毅的外国人的活动进行更严密的考察,此人就是〃金纳德的詹姆斯·布鲁斯〃(即前文中的詹姆斯·布鲁斯——译者注),因为他和苏格兰有关,因为他自称是14世纪为逃亡的圣殿骑士提供庇护的那位苏格兰王的后裔。
  布鲁斯身高至少6英尺4英寸(约1。95米——译者注),体格魁伟,堪称巨人——他同时代的一个人说他是〃你不花钱就能见到的最高的人〃。他也非常富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布鲁斯1730年生于苏格兰低地的金纳德家族宅邸,12岁时被送到哈罗公学(英国著名的男童学校,建于1571年——译者注)上学。他几门古代语言的学习成绩被老师评为优秀。后来,他在爱丁堡大学完成了学业。
  布鲁斯后来生了病。病好以后,他去了伦敦,打算应聘为东印度公司工作。可是,他一到伦敦就热恋上了一位名叫阿德莱妮·艾伦的美女,和她在1753年结了婚。不久以后,他成了岳父葡萄酒生意的合伙人。
  悲剧随后而来。1754年,阿德莱妮突然死于去法国的旅行中。布鲁斯虽然不久以后就再婚,并有了几个孩子,但他似乎用了很长时间才从失去第一个妻子的悲痛中恢复过来。他感到不安和绝望,便开始了几乎接连不断的旅行,每到一地都以非凡的才能去学习新的语言。
  他先游历了欧洲,曾在比利时和人决斗,曾泛舟莱茵河,曾在意大利瞻仰古罗马遗迹,也曾在西班牙和葡萄牙研究阿拉伯文古代手稿。后来,英国政府承认了他的语言才能以后,他就被派到了英国驻阿尔及尔的领事馆做外交工作。
  后来,他从阿尔及尔沿着北非海岸做了广泛的旅行,参观了迎太基遗迹后,去了圣地耶路撒冷,在那里探察了另外几处古迹。他还抽时间回苏格兰去料理家族财产。现在他成了地主,因为父亲已经在1758年去世了。
  在这个时期,这位苏格兰青年成了一个类似天文学家的人物,并弄到了两架望远镜,后来带着它们到世界各地旅行。他还掌握了测量和航海的技能,这对他的几次阿比西尼亚之旅都价值无比。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想做最后一次埃塞俄比亚探险的,这不得而知,但有证据表明,他这个打算已经由来已久。例如,据说早在1759年,他就开始学习埃塞俄比亚古代语言——杰泽语了。1768年,布鲁斯到达开罗、开始他那次划时代的旅行时,他为探险做的准备(包括仔细阅读所有到过埃塞俄比亚的旅行家的著作),已经使他积累了关于该国的大量知识。
  激励布鲁斯去埃塞俄比亚的,到底是什么呢?他曾直言不讳地说到了自己的动机:他冒着〃无数的危险和困苦,若没有上帝一贯的仁慈和护佑,其中最小的危险与困苦也会把我压倒〃,这全是为了去寻找尼罗河的源头。
  布鲁斯后来写了一部长篇著作,名叫(1768年、1769年、1770年、1771年、1772年和1773年寻找尼罗河源头之旅》。他刻意地用这个长长的书名概括了他这个抱负,以免有人怀疑他的真实动机并不在此。
  然而,这里面却有个奥秘,不止一位历史学家都注意到了(但没有找到任何答案)。那奥秘就是:在动身去埃塞俄比亚以前很久,詹姆斯·布鲁斯就已经知道,曾有两个欧洲人探访并彻底考察过青尼罗河的源头。那两个人是彼得罗·帕耶兹和杰罗尼莫·洛波,他们都是葡萄牙神甫,门世纪法悉里达斯皇帝上台前,他们都曾住在埃塞俄比亚。
  1989年,在我考察约柜下落的过程中,布鲁斯埃塞俄比亚之行目的的奥秘越来越引起了我的注意。他那五卷厚厚的著作《寻找尼罗河源头之旅》已经成了我的基本参考书,因为它们描绘了埃塞俄比亚文化的一幅独一无二的画卷。那时的埃塞俄比亚文化还没有与其古代源头分离得太远。
  不仅如此,我还了解到,这位苏格兰探险家还是一位值得重视的学者。他观察的缜密和准确,他对历史事件的判断和见解所包含的总体价值,从一开始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还认为他是个诚实的人,并不总是喜欢夸张和曲解。
  我不得不问自己:从他的许多自述看,他显然仔细阅读过帕耶兹和洛波的著作。尽管如此,他在自己的著作中却只字未提这两个人的成就,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我完全赞成历史后来做出的裁决(即〃布鲁斯绝非写传奇故事的人,而是一位可靠的向导〃),因此,他在一个关键问题上明显的不诚实态度便越来越使我困惑了。这种不诚实的表现是,他公然强调〃没有一个葡萄牙人……曾经见到过(甚至自称见到过)尼罗河的源头〃。
  我不久便发现,布鲁斯不止在这一个问题撒了谎。他对约柜这个问题的描述更是闪烁其辞,频频扯谎。描述对圣城阿克苏姆的访问时,他先叙述了阿赫迈德·格拉金焚毁第一座锡安山圣玛利教堂的经过,然后如实地说,在教堂原址上现在建起了一座新的教堂:
  据说它将安放约柜……埃塞俄比亚人的那个离奇传说里说,门涅利克回埃塞俄比亚时,从他父王所罗门那里偷来了约柜……我确信这座教堂里曾藏有《旧约》的一个古代版本……但无论这座教堂里藏的是什么,它反正是被格拉金毁掉了,只是佯装教堂里还保存着它罢了。我是从国王本人那里听到这个说法的。
  总之,布鲁斯似乎想说,约柜从未被带到阿克苏姆城(因为他认为门涅利克和所罗门的故事只不过是个〃离奇传说〃)。因此,那件曾一度被藏在这座教堂里的圣物,其实只是〃《旧约》的一个古代版本〃,并且连它也已不复存在,因为它已经〃被格拉金毁掉了〃。他还强调,提出这个说法的是〃国王本人〃,以此作为依据。
  如果没有他最后这个说法,我本来可能会满意地相信:布鲁斯或许从来没有听说过,约柜如何在与穆斯林的战争中幸免于难,以及重建锡安山圣玛利教堂后它如何重返阿克苏姆城。然而,说〃国王本人〃证实圣物被毁,这却分明是谎言。
  1690年,格拉金战争已经结束很久,又是布鲁斯亲自访问埃塞俄比亚的80年前,曾有一位埃塞俄比亚君主进入过新的圣玛利教堂内殿,并且确实见到了约柜(由此证实了它的存在)。这里所说的那位君主就是伊亚苏大帝,他既是国王,又是祭司。正因为如此,他不仅被允许看到这件圣物,还被允许打开它看里面的东西。布鲁斯时代的那位埃塞俄比亚国王居然没听说过这个史无前例的著名事件,这是不可想象的。因此,我不得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位苏格兰旅行家再一次地〃缩减了事实真相〃。
  我了解到,与以上引用的布鲁斯本人的说法相反,他其实并没有把埃塞俄比亚人关于门涅利克、所罗门和示巴女王的故事看作〃离奇传说〃。这就更加深了我这个信念:恰恰相反,他极度看重那个传说。
  在布鲁斯《寻找尼罗河源头之旅》的第一卷里,在他叙述访问阿克苏姆城的几千页以前,他以很长的篇幅叙述了《旧约》时代早期,埃塞俄比亚与耶路撒冷之间密切的文化及商业联系。他叙述了许多方面的联系,其中毫不含糊地表明了自己的一个见解:示巴女王在历史上真有其人,而不是神话传说里的人物;她的确访问过耶路撒冷的所罗门王的宫廷(〃她无疑进行过那次探险〃);最重要的是,她来自埃塞俄比亚,而不是来自任何其他国家。〃(有些人)可能以为这位女王是阿拉伯人,〃他做出结论说,〃但是,有许多理由使我坚信她是埃塞俄比亚人。〃
  接着他又说,《国王的光荣》里描述的示巴女王与所罗门的恋情,以及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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