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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同人)墨玉梅花 作者:英飞(晋江vip12.16完结,西门吹雪x邀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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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什么?”树下的女子惊恐道。
  邀月温柔地对她笑了笑,瞧着手中的叶子柔声道:“不过是想让她闭上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喜欢邀月教训铁萍姑那一段,借来用用
   




☆、56谁述情深

  邀月微微笑着;素手一转,手中的绿叶已经翩然飞出。
  武功一旦臻于境界,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邀月并没有想要这个女人的命,她不过是让这个女人闭上臭嘴而已。
  世上能永远不说话的除了死人;便是哑巴了。
  当飞叶吻上雪白的咽喉;轻轻地一划;便永远失去说话的能力。
  邀月笑得温柔而甜美;眼睛却如冰封的雪湖;冰冷;淡漠,无情。
  因为怜星的残疾,是邀月心里一直的遗憾。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司马紫烟似乎也预感到了危险。她在树枝上挣扎着,像被剥了皮的白羊抖动着身躯。她大声嘶喊,似乎这就是在人世间最后的遗言。
  绿叶就像蝴蝶,翩翩飞向高高的枝头。轻轻地,眼见一触即伤。
  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如闪电掠过。黑色的身影掠过,像沉沉暮色里划过的流星,连蝴蝶都就此静止,轻轻地停在两根手指间,一动不动像静静睡着了。
  “陆小凤?”邀月的眼里充满了惊愕,随即轻轻一笑,道:“好厉害的两根手指。”
  陆小凤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司马紫烟,道:“还好我听到了你的呼救。”
  “陆小凤,你混蛋,你混蛋啊!”司马紫烟扑在陆小凤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一边失声痛哭,一边狠狠地咒骂。
  明明是邀月在欺负她,为什么这会儿要骂救她的人呢?陆小凤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脱□上的外袍,披在司马紫烟的身上。
  司马紫烟哭泣着,渐渐变成了低低的抽泣,似乎已经用光了最后的力气,倒在陆小凤身上。陆小凤无言地抬起头,看着冷漠如霜的邀月。
  难怪西门吹雪会说邀月是个危险的女人,她下手还真是冷酷无情。
  陆小凤心里感叹着,微笑着对邀月道:“邀月,紫烟也是我的朋友。不管她做了什么,我向你赔个不是,请你不要和她见怪。”
  邀月目光如刀,一字字道:“今天看在你的份上,就饶她一回。以后若是再被我听到她说了什么,就没有今天这么简单了!”说完拂袖而去。
  陆小凤一脸无辜地怔在那里,叹息着喃喃道:“这脾气,也就西门吹雪受得了。”
  离开花家,夜色渐深,繁星满天。沉沉的夜色里,有些热闹才刚刚开始。挑着扁担卖馄饨的老汉,挎着竹篮卖花粉的大娘,水榭楼阁挂起高高的红灯笼。
  邀月心里怏怏地在长廊上独坐,感受着水边的风徐徐吹来,风里有轻轻的歌声,其音缠绵婉转,柔曼悠远,唱的是:
  “月笼沙,十年心事付琵琶。相思懒看帏画,人在天涯。春残豆蔻花,情寄鸳鸯帕,香冷荼蘼架。旧游台榭,晓梦窗纱……”
  邀月循声望去,却见河中有艘画舫悠悠驶来。暗红色的轻纱,暗红色的灯火,有丝竹管弦,娇声笑语,好不热闹。
  这正是夜色最迷人的一面。但让邀月霍然起身,敛声屏气遥望的,却是画舫舟头的一人。
  清癯俊逸,丰神雅淡,幽独而立。这潋滟流波,莺歌曼舞,似乎都与他无关。
  他在红尘之中,又在天涯之外。
  邀月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颤动,失声道:“是她……”
  虽然她身着月白长袍,头戴白玉冠,手持折扇,俨然一翩翩佳公子的打扮,但邀月一眼就认出了她。
  因为邀月已经在心里想象了无数个模样。“马秀真,不是慕容真真……”邀月轻语低喃着,眼里流出复杂莫名的神色。
  她们虽然有着相似的容貌,又都是那样美丽,但却是不同的两种人。如果慕容真真是上天恩赐的明珠,明媚倾城,马秀真就是时光雕刻出的美玉,态度幽娴,高贵清华。
  画舫轻悠,缓缓地驶在绕城的河面上。处在这灯红酒绿的温柔乡里,又怎么会在意沿河看热闹的人呢?
  他们或是羡慕着,或是咒骂着,或是痛楚着,或是惋惜着。画舫内有一个小小的世界,画舫外是另一个千千世界。
  “再给我唱一首吧。”马秀真低头回首,向着身后的女孩淡淡地说道。
  一个清秀瘦弱、楚楚动人的女孩,怀里正抱着琵琶,怯怯地点了点头,轻启樱唇,又唱了起来。
  她唱的却又是一首悲伤的曲子:
  “夜啼乌,柳枝和月翠扶疏。绣鞋香染莓苔露,搔首蜘厨。灯残瘦影孤,花落流年度,春去佳期误。离鸾有恨……”
  “够了!”马秀真冷冷地喝了一声,琴弦乍惊,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缄默。
  唱歌的女孩面色苍白,胆颤心惊地看着突然发怒的人。
  他虽然容华俊美,慷慨多金,也没有如其他男人那样贪恋地盯着她,就像饿狼盯着鲜嫩的白羊,但女孩却更加怕他。那种清冷和静默,还有看着她时深沉的眼睛。
  女孩暗暗地垂着头,直到马秀真突然开口道:“小豆子,我已经和老鸨谈好了,今天就可以带你走。”
  小豆子的心猛然一跳。“不!”她只听到自己突然说了这一个字。
  马秀真微微错愕地看着名叫小豆子的乐女。对她这样的乐户女来说,还有什么比从勾栏院里出来更好的呢?但是她却说,她不愿意。
  “为什么?”马秀真沉声问道。
  “因为,因为……”小豆子用力咬着嘴唇,坚定地道:“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人,我要等他回来!”
  她虽然身份低微,但也有爱情。他们的爱虽然沉默,感情却如山洪暴发般,连自己也无法控制。
  马秀真长身背立,仰首望着星辰,淡淡地道:“如果他不会回来呢?你就一直等下去?”
  “我……”小豆子沉思着,眼睛忽然已经湿润了,颤着声音道:“但我不希望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也已经走了。公子,求求你,求求你……”
  马秀真又回过头看着小豆子,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冷冷地呵笑了两声,道:“这就由不得你了!”
  风声呼啸,带着微冷的寒意,小豆子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都在忍不住地颤动。马秀真竟是拎着她,就像拎着一只小鸡,施展轻功迎风飞行。
  过了很久,小女孩才听到马秀真淡淡地说了句“到了”。小豆子紧绷的心弦这才松了松,双手却仍然紧紧抓住马秀真的臂膀,眼睛也不敢睁开来。
  “我想,你还是适合平静的生活。”马秀真看低头着她,忽然轻轻地叹息道。
  小豆子缓缓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城外。野草蔓蔓,有一小庙,庙宇破落,木门在风中吱呀作响。
  “这是哪里?”小豆子弱弱地问道。
  马秀真低声道:“和尚庙。”然后径直拉着小豆子往庙里走去。
  一间萧条的佛殿,殿内没有任何人。小豆子好奇地四顾,然后茫然地看着马秀真。
  马秀真沉默着,然后冷冷笑了一声,道:“他竟然已经走了。”
  小豆子道:“他是谁?”
  马秀真叹道:“和尚庙里当然是找和尚的。”说完低下头看着身边这个清瘦的小姑娘。
  小豆子也凝视着她,突然间心里明白了什么,失声痛哭起来。
  马秀真叹着气,然后轻轻地搂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小豆子哭得很伤心,马秀真神色看起来似乎也很不平静。寂静的黑夜里,唯有两个孤独的身影相拥着。
  “别哭了。”马秀真突然低声喝道。
  小豆子顿时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马秀真站直身子,望着门外的目光微冷,沉着声音道:“既然到了门外,何不进来?”
  小豆子也好奇地盯着大门。静静地过了一会儿,门外果真走来了一个人。
  一个美丽的女人,冰一样的肌肤,雪一样的霓裳,莲步姗姗,向着马秀真道:“你好。”
  马秀真缓缓道:“是你,邀月?”
  “是我。”邀月微微一笑道:“我也很意外今晚就能见到你。”
  马秀真一边将小豆子拉到身后,一边淡淡地自嘲道:“看来没有和尚的帮助,我想逃脱你们这群人的追寻还真是挺难。”
  邀月道:“有很多人在找你?”
  马秀真哂笑道:“人在江湖是非多。邀月姑娘找我何意,不妨明说。”
  邀月道:“一定是有事才能来找你吗?”
  马秀真静静地看着她。
  邀月微笑着,从衣袖里取出一物,道:“那我说,我是想把这个还给你。”
  一串紫金的风铃,似乎还带着大漠孤烟里凄冷的气息。
  马秀真怔了怔,沉默了许久,伸出手接过风铃,轻轻地道:“谢谢。”
  一串风铃,记载三年的大漠生活。风铃在大漠的孤风中作响,有风铃声的地方就能找到宫素素,有风铃的地方也能见到马秀真。
  邀月看着她默默无言着,动容地笑了笑,道:“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
  谢谢那段时间的分别,让我们更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但是,对不起,我违背了向你的承诺。”邀月又淡淡地笑了笑。说什么再也不见,最后还是不能违背自己的内心。
  马秀真看着邀月,忽然也心明神会地笑了笑,道:“没关系,这很好不是吗?”
  万梅山庄的主人,遇见了移花宫的宫主,世间没有比这更奇妙的事情了。
  小豆子在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她们淡淡地微笑着,显然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对峙和疏离。
  “还有这个?”邀月忽然又伸出手,将腕上的玉镯轻轻褪下,递上前道:“这也是你的。”
  马秀真凝视着邀月手中的镯子,喟然叹息道:“这已经不是我的了。”
  “嗯?”邀月诧异道。
  马秀真拉过身后的小豆子,道:“我已经将它卖绝。钱货两讫,已经和我无关。”
  邀月道:“这么贵重的镯子,你也舍得不要?”
  马秀真垂着头沉默了许久,而后幽幽道:“这本是我师傅送给我的及笄之礼,当初还曾取笑说给我添嫁妆。”她干笑了两声,长长地叹道:“现在已经没用了……”
  邀月目送着马秀真离开。“你要去哪里?”邀月问道。
  马秀真拉着小豆子,望了望东方即亮的天色,道:“我要帮这个小姑娘找她的爱人。”
  小豆子静静地望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之情。邀月沉声道:“我记得你说过,要去天南地北,无拘无束。为何要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马秀真拉起小豆子的手,神色温暖而坚定,缓缓道:“因为,我愿天下的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57灵犀一指

     人已经走远;天也渐渐亮了。 东方的曙光照进寂静的树林,也照进破败的山寺。寺中荒草丛生,蛛网遍结,似乎也在沉默中叹息着时光的流逝;岁月的荒芜;唯有蒙尘的佛像;依旧法相庄严、神圣、慈悲。
  佛者了却红尘;大彻大悟;世人修行几多;不知有几人能成佛?
  邀月从山中慢慢走来,又回到了小镇,在一个临水的卖吃食的店里坐下,“老板,来一碗豆腐脑,咸的。”
  “好咧!咸豆腐脑一碗,马上就好!”店老板一声洪亮的吆喝,立马消失在鼎沸的人声里。
  清晨的霞光里,小镇既有水的柔情与静谧,又有火一般的热情和喧嚣。摇橹来卖鱼的老翁,入市卖茧的蚕妇,挑着担子的卖油郎,卖玉兰花和香囊的老妪,人群熙攘,船只云集。
  邀月手托香腮,静静地观望着。初日微红,照在碧绿的河面上,廊檐下的八哥喳喳地叫得正欢。
  偷得半日闲暇。邀月心里轻叹着,然后淡漠地看着一群锦衣华服的年轻剑突然出现在面前。
  他们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剑,脚步轻健,动作敏捷,意气风华,又不可一世。
  一个紫衣少年扶剑而立,冷冷地盯着邀月,道:“你就是邀月?”
  邀月随意地点了点头。
  紫衣少年道:“在下胡青,来自姑苏虎丘,双鱼塘,长乐山庄。”
  “胡青……”邀月一边低语轻喃着,一边抬头淡淡地打量了一眼这个紫衣的英俊少年。
  胡青的神色看起来骄傲又自信,他面目英俊,少年有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不料邀月却忽然问道:“你既然取名为青,为何还要穿紫色的衣服?”
  她悠悠地说着,仿佛发现了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胡青的脸色却顿时变了,他的脸色铁青,突然“嚓”地一声,利剑出鞘,泛着银白色的寒光。
  “你总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不管你是谁,得罪长乐山庄的大小姐是没有好下场的!”胡青厉声说道。
  邀月微微一笑,没有理会持剑而立的胡青,反而转过头向着店老板道:“老板,你的豆腐脑怎么还没上来?”
  花家所在之地,小镇安逸太平,店老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早就所在柜台角落里噤若寒蝉,不敢回音。
  邀月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道:“你不该向我拔剑的。”
  胡青冷冷而笑道:“姑娘要是肯向我们大小姐磕头认错,在下说个人情,兴许大小姐还能饶你一命。”
  邀月缓缓道:“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像你这样讲话的人。 ”她顿了顿,又沉吟道:“或许有过,但我可以肯定,他们一定已经死了。”
  胡青黑着脸瞪着邀月,握剑的手已经青筋暴凸。若非眼前的女子貌若天仙,他才不肯多说一个字。
  邀月斜睨了一眼他手中的剑,沉声道:“用剑的人,迟早难免要死在剑下。因为每一把杀人的剑都是魔剑,生来就带着最恶毒的诅咒!”
  胡青铁青的脸已经胀得发黑紫,沉声道:“姑娘不知好歹,就别怪在下剑下不留情!”
  邀月睥睨冷笑。胡青手中的剑就在这一顺间突然出手,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剑法之精妙,正如其所言。
  绝不留情。真正的剑,每一剑的挥出都绝不留情。
  邀月冷静地看着这迎面而来的一剑,甚至连一动也不动。一动也不动,就在这快如闪电的一剑即将刺入身体的那刻,整个人才突然往后一侧。
  剑就在半空中被生生定住,就像生了根一样。胡青怔怔地看着夹着剑的两根玉指,失声道:“灵犀一指,你,你和陆小凤到底什么关系?”
  邀月的脸色带着愉快而满意的笑容,只听“咔”地一声,一把剑就断成了两截。
  “你说什么关系?”邀月一边悠悠地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一截断剑。只见她素手芊芊,浅笑轻颦,百炼钢在手,竟已成了绕指柔。
  众人骇得纷纷后退。胡青脸色皱白,退后几步定了定心神,尔后躬身抱拳道:“在下有眼无珠,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邀月的眼波转了转,笑道:“我一般也不手下留情的,但谁让我今天心情好呢……”她才说着话,身子忽然间已经飞了出去。
  裙袂飘飘,就像最优雅的白鹤,翩然渡过绿水河塘。众人转头望过去,只见河对面有一白衣人正凭栏独立,微风吹起雪一样的衣裳。
  众人心里不禁抽气。只要用剑的人,纵然没见过也绝不会不知道,西门吹雪,白衣如雪,人亦如雪。
  邀月落在西门吹雪的面前,语笑嫣然道:“西门吹雪,早。”
  西门吹雪却好像没听到邀月的问候,沉吟着道:“灵犀一指……世上除了陆小凤,只怕只有花满楼学成了几分……”
  邀月微笑道:“我学得还不错吧?”明玉神功精微渊深,只要身具此功,学其他招式自然如鱼得水。邀月虽然只见过一次灵犀一指,学起来却颇有真传的风范。
  西门吹雪沉默地点了点头。看着邀月欢喜的笑容,想到陆小凤,西门吹雪忽然感到心绪有些难明,拂袖转身,边唤道:“我们走吧。”
  邀月笑了笑,紧紧跟上西门吹雪。当两个白色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视野里,长乐山庄的一群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们相视而笑,似乎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一个年龄更小的白衣少年雀跃欢呼道:““唉,那就是西门吹雪啊!”眼神里充满了崇敬与热情。
  胡青转头严厉地瞪了少年一眼。
  少年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干嘛不让我说,西门吹雪竟然还和那个魔女邀月在一起。”
  “魔女邀月!这个叫法真有趣。”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忽然响起,语中带着淡淡的轻笑。
  胡青脊背一僵,转头即看到有两个人正站在他们不远处。
  一黑一红。黑衣如墨,气宇轩昂;红衣似霞,风华夺目。两人神色淡然,正望着那个远去的方向凝思。
  “是,是峨眉掌门和南宫夫人……”胡青忙上前,躬身行礼道,“长乐山庄胡青见过二位。”
  张英风微微颔首,并未说话。一直沉默着的石秀雪却忽然冷冷一笑,语声听起来格外轻柔,“紫烟姑娘可还安好?我本想一早便去探望的,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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