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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谁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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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此事交由你六扇门处理,从此一切与我姓朱的无关。
诸葛神侯心照不宣地淡淡一笑,颔首做感激状:“多谢朱大人。”
“不谢不谢!应该应该!”朱月明圆滚滚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掉得满地都是,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临走前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扭头朝铁手递了个诡异的笑脸,眨眨眼睛说:“对了铁捕头,你那位住在城郊竹林的故人,最近似乎活动得很频繁呢。”
铁手一愣,还未及反应,朱月明胖乎乎的身体已经一溜烟转出了门口。

半晌,追命才第一个打破了沉默:“朱月明这个老狐狸,倒脱身得够快够干净。”
“乱局未明之际,他不过是不想轻举妄动而已。”
一点阴翳在诸葛神侯的目中化开,他对着追命说话,眼睛却望着无情。
无情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接住世叔的目光,而是喃喃自语般沉吟道:“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他的目光黯了一黯,垂首凝视着自己平放在膝头的手指,似乎正看着什么令他很不忍、很神伤的东西。
总有些人喜欢“乱”,参与“乱”、制造“乱”,享受“乱”,惟恐天下不“乱”——因为只有乱,才能混乱摸鱼,或是趁乱谋私。
——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渴望乱世?只因乱世出英雄,更能出枭雄!
岁币被劫一事中,是谁在背后策划“乱局”,等待“乱起”?这个“乱首”到底是谁?
无情的表情依然沉静如水,但他的心,却开始有些“乱”了。

诸葛神侯收回目光的同时转换了话题,这次他是向铁手说:“顾惜朝最近的行迹,你要注意留心。”
铁手脸上一燥,赶紧低头应了声“是”。
这些日子来,他一直忙于手头公务,此前又远赴洛阳办案有月余,已颇有一阵子不曾踏足惜晴小居探访(查看?)顾惜朝了。
“朱月明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追命忽然问了一句。
诸葛神侯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移步走过去推开了窗,朝黑压压的苍穹作悠长一望,这才肃声道:“京师之中,如能有几人联手,足可使天为之塌——顾惜朝,必为其中之一。”
无情忽然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诸葛神侯的大半张表情隐在暮霭之中,眼色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冽肃杀之意,就似两点熊熊的寒火。
这两点寒火似凝聚了这个老人所有的生命,燃烧着,跳跃着。
也挣扎着。

3、
春夜总是令人寂寞的。
如果不想捱过这漫长的寂寞,那就有必要找些打发时间的方法。
比如品茶、拥香,或是听曲、看戏,当然也可以是会客。
——蔡京的方法是以上全部。
他刚着人沏上了杭州府新进献的新茶,嘴里含着身边新纳的小妾秀秀方才以舌送上的西域珍果紫玉葡萄,耳边是湖中水榭上传来的丝竹声声,眼里是五彩花灯下的广袖长舒。
那么他等的人呢?
来未?
蔡京又愉悦地喝了一口茶。
这茶的味道令他相当满意,据说那是在高耸入云的山峰岩石中采下的极品,不用寻常方式炒作烘培,而是将茶叶放置在年少处子的胸前双峰间彻夜烘干,似乎犹带着少女独有的体香。
蔡京一边喝着这样的茶,一边忍不住又将手伸进秀秀的胸前狠狠揉了一把。
他已经老了,但他仍想要最大限度地留住青春,他喜欢所有年轻稚嫩的人和物,但他更喜欢将他们(她们/它们)纳入自己掌中,随意玩弄、享用——甚至摧残、糟践。
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找到快感,一种无上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比如说现在,他一想到昨天晚上用了林灵素那个老道士给他的丸药,就把秀秀给做到哭喊求饶的事,就觉得无比的兴奋。
可就在他渐渐涌起的快感即将上升为蓬勃的欲望时,他瞥见了那两个沿着湖边慢慢走来的身影。
访客已至。
蔡京马上就推开了秀秀,一点不快和犹豫都没有。
他要比谁都懂得克制,更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否则他也不会几起几落仍稳稳把持着朝政大权,更不会成其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蔡相”。
只一瞬间,他已正了色、端了身,亦清了心、寡了欲。

两个人影已到了近前。
前面的那个一身锦绣白袍,温雅俊秀,笑靥如梦,贵介如兰,正是方应看。
蔡京的目光一闪,凝在他后面的那抹青影之上,便再也不动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顾惜朝。
一袭青衣的书生,不徐不疾,缓步踱来。表情淡漠、风清神秀,他的俊,要比方应看多一些傲岸,他的傲,又比方应看添一丝高洁。
蔡京一看到他,突然想起的竟是一曲琴,一阕歌。
失却弦音的琴。
遗落曲调的歌。
然后他的心里惊了一惊。
惊了才,绝了艳。

“太师!”
“唔,”听到方应看的一声轻唤,蔡京忙一整容色,露出亲切的笑容示意他们,“坐。”
他的眼睛盯在顾惜朝身上,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顺手指给他的位子竟是自己左首。
东为上,左为尊。
方应看的脸色变了一变,又立刻恢复了自然,微笑着施施然在右首坐下。
“多谢相爷。”顾惜朝不着为意地一拱手,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你称我什么?”蔡京故作好奇地托腮,问他。
此际,他受戚少商策划的散沙行动和诸葛神侯的巧意弹劾所累,正是被攫去相位,按圣命在家“潜心思过”的当口,众人为避忌天子意旨,都暂以“太师”来称呼他。
顾惜朝闻听,抬眼微微一笑:“对惜朝来说,现在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是以后——相爷觉得呢?”
蔡京略略动容,表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他发现,这个青衫含笑、明眸无心,看似遗世而独立的年轻人居然有一双入世而执着的眼,惟顾盼之间,已傲气逼人,隐隐间有睥睨天下的锋芒。
慢慢端起茶盏,他回答了五个字:“你,是,个,人,才。”

灯影一晃。
仿佛月光突然溢了出来。
又仿佛夜色突然扭曲。
顾惜朝的脸上瞬间掠过一道奇怪而复杂的神情,他的人像是因寒冷的夜风而骤然起了一阵瑟缩的轻颤。
曾几何时,这似曾相识的话,便是他所有美梦的起始,和噩梦的开端?
他徐徐地,徐徐地仰头,目色已变得深不见底:“相爷谬赞了。”
蔡京摆摆手:“傅宗书不识良才,是他的损失。”
“不止如此。”顾惜朝恭声道:“在下还知道,蔡相除了一向重用人才、体恤下属之外,也从不低估敌人和对手。傅宗书就是及不上太师的度量和眼光,才致为人所败,不足为惜。”
蔡京哈哈一笑,道:“傅相可是你的老丈人。”
顾惜朝冷笑:“他可没把我当女婿。”
蔡京再问:“听说铁手一直在暗中护你,导你向善,你与戚少商等人之间也还有些恩怨纠缠未了,你真要不顾这些前情么?”
“善?”顾惜朝闭了闭眼,淡淡道,“惜朝不明白,善恶是谁说了算?千秋功过谁论断?我只知道非成即败,再无其他。男儿大丈夫当求风云际会,得遇良主,掌天下权柄,逐半世功名,又怎可一日无权!那些什么楼什么寨的,饶是再威风也只不过是江湖草寇、乌合之众,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和他们纠缠。”
他轻声慢语地道来,字字句句却削金断玉般掷地有声。
他要的,从来不是江湖中的腾挪翻滚、赫赫声名;他要的,从来都是一展抱负,登台封将,指点江山,名留青史!
就连一旁的方应看,也不由因他这番话而坐直了身体,剔起了眉骨。
蔡京目中升起欣赏之色,点头道:“既如此,依顾公子看,如今天下事该怎么办?”
“就看您想怎么办。”
顾惜朝答,脸上的笑容,清、浅,却分明。
蔡京眼角和嘴角的笑意越开越盛,整张脸简直开成了一朵荼靡事了的花。
——这笑容任谁都会觉得如沐春风,可谁也没有注意到,方应看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僵了一僵。
只一僵,他便抚掌而笑,直笑得鸳鸯蝴蝶红尘如梦:“恭贺相爷又得强助。”
他已经很自然地把“太师”换成了“相爷”。
蔡京很惬意地靠上了柔软的靠背,意味深长地说:“上位者,有能者居之。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说完,他就闭了眼,仿佛沉浸到对面的水榭上悦耳缠绵的戏曲声中去了。

顾惜朝和方应看对视了一眼。
很快,很寻常,很波澜不兴的一眼。
人的一生中,总要和无数的人交换无数个眼色,很多时候这些对望里有相当多的内容,也有很多时候,这样的目光交错里什么也不会有。
——正如茫茫人海中擦肩的一瞥,或是寥寥雪泥上惊鸿的一踏。
顾惜朝和方应看的这个对视里又包含着什么?
是机关算尽,还是堪破人心?是心照不宣,还是勾心斗角?
不知道。
也许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会知道。


'元宝''戚顾/方无'天下谁敌 第五章、要杀便杀

昨天夜里把老爸老妈伺候睡了以后起来赶的,偶承认,偶还是HC女一名= =
给王道的姐妹们拜个早年,要等节后再见啦~~
猪年要不要期待自己发奋填坑捏……默默
戚顾恒盛,王道永昌!
我的大当家,说过的话,泼出的水,新年里,对你和王道,依然是四个字:不离不弃。
——“麻”完,偶爬~~

第五章、要杀便杀

1、伤树

天泉山上,春寒犹甚。
冬季的最后一丝冷意仍自逡巡在人间,带着心有不甘、回光返照的意味。
时将破晓,即便是繁华如黄裤大道和蓝衫街,也早沉入了睡梦,楼子里值夜的兄弟也已准备换防了。
这座久历风雨的楼宇,位居要冲,拿捏住了风水龙脉,环水抱山,独步天下,然而——
可觉寂寞否?
——戚少商独自一人,白衣委地,站在冷冷的月华之下,青楼的废墟之上自问了这么一句。
梆子不知响过了几更。
他举首望天。
天心有月。
寂寞的是这楼,还是楼里的人?
不知。
戚少商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也这样看过月亮。在这样的月光下,他试过为大娘鬓角别上一支蔷薇,曾经走在和卷哥划水而立离开小雷门的路上,更多的,是连云大顶峰上痛枭敌首后篝火旁的彻夜狂欢。
不知不觉,曾经的岁月都已过去,当时明月仍在,当年的情怀是不是不复?
他们呢?她们呢?
那些死去了的,活着的人,他们此刻又在想些什么呢?
——戚少商心底轻轻叩问了自己这样几个问题。

晨光乍现,戚少商一叹回头,远远看见杨无邪正一步步踏下白楼来。
杨无邪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戚少商身后的那小半截“伤树”上,就像在对一个即将远行的故人行注目礼。
其实早在玉塔和青楼倒塌之前,白愁飞就已命人斫断了这株“伤树”,到如今,物已不是,人亦全非。
——伤树的主人,那傲视天下的一抹惊红已然无在。
杨无邪想到此处,不由惆怅万分,深深叹惋。
然后他便听到了戚少商的“指示”:“把这截枯树根挖去,再原地植上棵新的罢。再找些人把那个地道口封填严实。”
“是……”虽然杨无邪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但他很自知自己的身份,早已习惯了服从,而不是质疑,所以他依然选择了沉默。
戚少商转过身子,适时地答复了杨无邪心中的疑问。
他说:“苏楼主算得尽人心,却信不尽人心,故而要留下这条后路。”
杨无邪忍不住开口:“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人心难测,岂可尽信?”
“不错。”戚少商沉吟了一下,郑而重之地说道:“我也一样曾因为太过信任一个人而遭至基业尽毁、兄弟惨死的灭顶之灾。但我仍然不想改变初衷,仍打算充分地相信身边的人,须知很多人之所以背弃正道,乃是因为‘不得以’而为之,我们所要的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些‘不得以’减少发生,最好是不要发生——”
他顿了一顿,再道:“其二,我也想告诉自己,自走入这座楼子,我已不打算再给自己留后路;至于第三个原因么,这条秘道直通六分半堂的要塞,但以后,到六分半堂再用不着这条道儿了。”
杨无邪一愕,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半晌忽然抬首:“楼主,你是说……”。
“咱们楼子里也该办场喜事了,杨总管觉得呢?”
戚少商眯了眯眼,唇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纹。
然后两个人便都不再说话了。
他们一个袖手听风,一个垂首看树,共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而人的心事,风和树又如何能懂?

这漫长的一夜将尽,彻夜无眠的,并不只戚少商和杨无邪。
“啵”的一声脆响。
米苍穹熟练地磕开一粒花生,眼睛盯在方应看身上。
方应看正在更衣,一边更衣一边听最新的线报:
“蔡京赐顾惜朝城南宅院一座。”
“金风细雨楼召集人手,似要大兴土木。”
“六分半堂无异动……”
方应看微微偏首,无声无息地笑:“很好。”
纤尘不染的雪白锦袍,镶金玉带,冠上明珠,件件夺目,黯淡了屋内灯火,却无一能抢去了他的容颜俊俏、气度风流。
“谋定而后动。”米苍穹忽然说了一句,紧接着“咕咚”灌下了一口酒,埋头继续去剥下一颗饱满的大花生。
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就像剥的不是花生皮,而是情人的亵衣。
“我知道。”方应看口里应答着,心里却泛起了一阵厌恶,顺便挥手掩了掩冲到鼻尖的酒气。
老太监,他有些恶毒地想:就算你再剥上千万颗花生,也没机会剥上一件女人的衣服了!
幸好这一切并没有太多地影响方应看的心情。
黎明将至时,他已整装,备马,出府,直奔宫门而去。

2、唯怕真情

晨风清凉,天色却依然昏暗,归家途中的更夫只一揉眼睛,轻车快马的一队人就已翩然而过,没入了街口转角处。
方应看靠在车内的软垫上闭目养神,琢磨着是不是该换辆更大更宽敞的座驾。
——献给皇帝的名画奇石一堆,这空间就明显得狭窄了许多,很让人不爽。
就在他第四次伸脚踢到那块太湖底捞上来的嶙峋怪石头上时,行进中的马车遽然打了个顿,生生停住了。
方应看跳了起来,怒冲冲地掀帘子探头。
印入他眼帘的,是一顶小得过于普通,柔得有些凄清的软轿。
于是他的一串叱骂没来得及出口,就生生压了回去——不单如此,一腔怒火甚至都化成了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层惊喜复一层怅惘。
方应看认得,那是无情的轿子。
每次看到这顶轿子以及它的主人,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像看到一朵珍贵绝美的花,惊喜心爱之余,他虽然很想将它折下(哪怕折下它会毁了它的生命)据为己有,但那花偏生开在他触之不及的高崖上,那种求之而不得的怅惘。
这天底下,到底有没有他方应看攀不上的高崖,折不下的花?

轻笑一声,方应看跃下马车,施施然走近了那顶软轿。
他的步伐很从容,身姿很潇洒,笑容很迷人,几乎挑不出半点瑕疵。
可无情身边的三剑一刀童却不太待见他,四人的脸上都一致露出了相当不舒服的神情。
方应看只当看不见。
他也确实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牢牢地钉死在轿帘之上,似乎要透过轿帘看穿帘后端坐的那个白衣寂寂的人。
陈日月直勾勾地盯着这个笑得灿若桃李的小侯爷,骤然有了拔剑的念头,可这念头甫一动,轿内已传来了轻声喝令:
“还不速速摈退,给小侯爷让路?”
“不必不必不必不必!”方应看笑着一连说了四个“不必”,他的人已欺身而前,看似无意地将手搭上了轿杠。
眼珠转了一转,他弓身探前,关切地问道:“成兄这么赶早儿入宫觐见,莫不是神侯府上出了什么要紧事么?”
“多谢侯爷关心。”无情的声音波澜不动,平静地答道,“进宫面圣,一为六扇门办事不力请罪,二为世叔染恙缺朝请辞。”
“哦?”方应看含着笑,眉锋一挑,“圣上准了么?”
轿中沉默了一下,传出声音道:“小侯爷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即刻便知,又何须再问?”
方应看孩子气地眨了眨眼睛,整个身子往前又凑了一凑,笑意盈盈:“成兄说笑了。要说品茶论剑在下还能勉强凑个数,这君国朝廷大事,哪有我置喙的份儿?”
“小侯爷未免过谦了。”无情隔帘望着那袭隐隐约约的白影,叹了一口气,“这京城里的大事小事,又有哪一件缺了小侯爷的份儿?”
方应看的表情一凝,变成了苦笑:“都说成兄的轻功暗器冠绝天下,依我看,成兄最厉害的,其实是这张嘴。”
他这样说的时候,眨着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纯净若处子的笑容里带着恰倒好处的天真和若隐若现的委屈,就像一个受了大人冤枉的无辜孩童。
可惜无情并没有看到他这个让人无法抗拒的表情,或者看到了也装作看不到,停了片刻,才冷然道:“有些话,不要说穿为好;正如有些事,不要染指为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否则,总有恢恢于天下之日。小侯爷请好自为之。”
方应看的笑容已经很牵强了:“在下一心与成兄结交,奈何成兄总是冷口冷面,拒人千里,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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