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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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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碎碎念叨不停了,不管如何,小心无大错,掌教他们早有准备,早派了一路师叔去海外看那鬼母是否脱困,另一路师长带着众位师兄师弟细察云蒙山各处,看看事出何因,一面暗地里准备启用“碧涛流金桥”,以期若有不测,便抢先一步将整个云蒙山禁住!不管是何原因,总不会如上一回鬼王来犯时,吃了那么大的亏!”

月下朦胧的云蒙山中,声声吵闹,就这样随风而去,渐散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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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幻心火第二十章搬往何方

杜宇虽然不知道他给碧流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可看着自己师徒两人和碧流观频频相交,而且都不是以一种和平友好的方式,执行了一种近乎于打人脸面的行为,左思右想,也总觉得不好意思再这样在人家旁边住下去。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汪涵已然和那个炼成元神的碧流观道士匆匆一面,虽然不太可能就此被人家追到家里来,可若是哪天出门不幸,正好被那道士看个正着,想要赖过去,说不认识人家,这却也不太现实。

是以,在汪涵修为尽复、甚至于略有精进的情况下,杜宇大手一挥,便作出了尽早搬家的决定。

只不过,这修道之人虽然更有手段,可说起搬家这事,却也不比那些世俗凡人便利多少。

毕竟,一屋子的修行器具倒还好说,总有一个夺自碧灵子的乾坤带装着,便是那些装不下的,也有杜宇与汪涵几手藏物道法打底,不是什么大困扰,只是那些不能轻易搬走的,便如汪涵刚刚用过的那尊法坛,是杜宇师徒两人费了好大心血,才与这峰下地气相联,精心巧思,使之构成的这洞府禁制枢纽,其中费材之多,不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

如何处理,便成了一个大难题。

不过,虽然困难重重,可搬家,却也就在纠结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汪涵经过这一回打击,显然也对于碧流观与扶桑人的事产生了一丝怯意,在不明白碧流观为何如此为那些扶桑人出头的情况下,她对于杜宇的搬家之举也深表赞同,一力承担起收拾洞中诸多事物的责任。

……

“师父,这个纯阳炼丹炉还用带着吗?”

“师父,这九沉鼎应该放在哪儿带着才好?”

“师父,那三尊聚拢法坛……”

忍受着汪涵一遍又一遍的摧残,还在琢磨怎么处理那尊地火法坛的杜宇,不由有些后悔让她来主持这次搬家工作了。

那尊纯阳炼丹炉三人多高,用上印在其上的轻羽符篆,也有八百多斤重,虽然杜宇曾经用它炼了好次的丹药,也曾经几次夸赞这个丹炉水平不凡,可是……搬?拿什么搬!碧灵子那个乾坤袋用来装他本来的东西都有些不够用,难不成让他自己赤膊上阵,抬那个炼丹炉到处乱走不成?

半个时辰后……

杜宇轻轻的拍了拍脑袋,这才相信,即使再混乱的场面,也必会有终结的时候!有道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扑鼻香!

在两人大半个时辰的努力下,洞中一些容易移动的,总算都收拾得差不多,而其余本来就打算当作这个洞府中一部分的法宝,一时间虽不好动手,可日后却还有些时间,总也能将其中有用的东西尽数拿走,倒也不急在一时!

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就剩下了一个

——搬家,搬往哪儿呢?

杜宇刚提了一句搬家,汪涵便也表示了十二分的热情,并立即着手开始准备一切搬家事务,可把这些事务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杜宇才愕然现,他们还没有选择定好搬家的地方!

云蒙山其他的山头山沟是不用想了,从碧流观的东邻变成西邻,这种天然呆的决定,自然不会是杜宇想要的结果,而除了云蒙山,想要在这方圆数十里内找到一处能用来修行的地方,还真是不太容易。

毕竟,大凡修利于修行的地界,即使不是被那些传承大派瓜分,就是被一些高手散修占去,哪能轮得到杜宇和汪涵这一对还属于修行界底层的人物来用。

而当初之所以能选定云蒙山这一处洞府,一则是此处离杜宇父母所居之处近,能有时常来去之便,二则也是那碧流观在修行界也是出了名的宁静致远的门派,虽然在云蒙山里一家独大,却没有别的门派那种不容其他人在自己卧榻睡觉的气势,对于同处一山的小门派与散修,并不像其他门派一样,山门旁住的,大都是自家门派里分出来的修士,而即使有个外来的散修来定居,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可实际上却恨不得将其祖宗八代以内的事情全都调查清楚,把那散修吃喝拉撒一应行动都掌控在手里——这是汪涵上一位师父,幽冥宗宗主玄灵道人闲谈时所言!

但凡修行之人,都需借助天地灵气方可勇猛精进,即使以杜宇所修的《五火真经》也并不例外,一经炼法,总要借助天阳地火,以天地元气为料,以自身为鼎炉,炼就一身火属真元,灵气顺与不顺,虽非绝对之事,却也事关修行进度,不能大意。

虽然那些真正一流灵聚之处,大都被一些传世大派、不世高人,炼成了一个个修行洞天,可剩下那点残杯冷炙,只要运气够好,却也尽能满足杜宇至少三五年内的需求——便如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本来天然灵气所集和度可算极勉强,然而在这个洞府上一代主人至少几十年的努力下,却也渐渐成了一个勉强能拿得出手,至少能满足杜宇与汪涵现阶段需求的地方,这就是人力的作用!

当然,这种地方,却也是可遇而不可求,毕竟一来要这个地方本来至少也是能凑合着过得去,然后才有几十年如一日改造的价值——即使以杜宇惊世知识而论,在完全施展开手脚的情况下,这一过程也不会少于五六年——这一过程委实长了些。

而要想正巧再遇见一个像这个洞府原主人一样,没有传人,没有朋友,只被汪涵原师门幽冥宗的高人一巴掌拍死,而且死得近乎于无声无息,还修为与禁制手段也不高不低,恰恰能在杜宇师徒接受情况内,说实话,确是有些不太可能!

如此这般情景下,杜宇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又与汪涵讨论了半天,却也没能拿出个主意,只能打着走一步算一步的主意,不管如何,先离了云蒙山这事非之地,然后再带着一身的家当慢慢去找个还能过得去的地方。

“嗡,嗡嗡……”

杜宇正和汪涵说着将来安家在何处,却忽然听见自己身上一阵嗡鸣,不由一怔。

低头扯下腰间一块玉符,皱着眉头打了几个符印,张嘴一口真火往那玉符上喷出,便见那玉符受了杜宇摧,轻颤几下,渐放出一片柔和的清光,朦胧的显出一片山景来,看那树木林立,山泉稀少之色,却正是他这座无名小峰上的情景。

就在这一片山景上,却有一道碧光扎眼之极,半尺左右的青碧剑光,就在杜宇洞府入口处没头没脑的扎着,虽然被那一片禁制挡着,却还是执着的想往洞府里冲。

“这是碧流观的剑符!”汪涵略一打量,便惊叫一声,立时脸色大变,颤声道:“怎么会这样?虽然那个碧流观道士伤了我的鬼体本源,可也未必能恰好收集起来,便是收起来了,以我现在《五火鬼王经》又进一层的情况,也不应当再受那诸般招引之术的制约才对!”

“什么?”杜宇本来皱着眉头看着那道剑光,此时却忽听汪涵惊呼,不由面色一怔,旋即怒道:“汪涵,你上次被人取了本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早点说!”

第二卷幻心火第二十一章相谈欢

汪涵听了杜宇训斥,不由脸上一红。

她只因不想说明被那个扶桑老头暗使绊子的事,便未曾与杜宇细说那斗法经过,连带着与那清风子匆匆交手的事,被他一匆忙中一剑伤了本源的事,也未曾说明——那清风子毕竟是炼就元神的高手,而汪涵又因故慢了一步,堪堪与他打了照面,虽然及时自残引爆了几得自碧灵子的神雷,可自引爆至施展子母鬼遁法的时间里,还有那一丝空档,这一线之机,正被那清风子现,在以法宝护身的同时,却还有余力,祭出飞剑来取汪涵,汪涵匆忙之中被那神出鬼没的一剑伤了本源,又受了那五枚噬魂宗神雷的威力所伤,这才弄得跑了一段路后,有些好笑的倒在了离她洞府只有几十里路的狮子峰上。

只不过,汪涵清醒之后,却是觉得,那般忙乱之中,碧流观的道士虽然是炼成元神的高手,却也未必能尽知鬼修之秘,虽然那一剑确实神妙无方,直往汪涵的鬼体本源所在而去,却多半是因为元神高手的天心感应而至,倒未是真的知道那伤处的用途,这样,若说他能在那几颗神雷爆炸的情况下,还能费力保住那剑上残留的一丝本源之气,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汪涵本身突破《五火鬼王经》的第二层,便有着一层改体换形,本源升级的作用,一番大破大立之后,若是还想凭着那一丝本源来找汪涵的本体所在,还真是有点不太靠谱——所以,在这些思考的帮助下,同时或许也是为了避免被她这个师父细细盘问其中斗法经过,总之,有意无意间,汪涵自动忽略了这一个可能存在的隐患。

当然,虽然由于幽冥宗与碧流观没有什么交集,汪涵前一位师父,也未曾和这个徒弟详细说过碧流观近代以来的经历,导致了汪涵错误的估计了碧流观道士对付鬼修的手段与经验,忽视了她那丝鬼体本源的去向,但是,不得不说,她的改体换形,做的还是极好的,并未使这一个小尾巴成为他们失败的原由。

所以,转念之间,汪涵心思几转,便平定下来了心神,再面对杜宇的愤怒时,便连忙指着那玉符显现的画面道:“呃,师父,师父,别急、别急!这是碧流观的剑符,不是他们打上门来,可能只是有事要问这个洞府的原主人,和咱们的事并不搭界呢!”

杜宇闻言脑袋一清,听了汪涵之言,这才回过神来。

碧流观这等大派,虽然是正道修真,却也绝不会是什么老好人一流,若是真的知道了他们几番不给面子,还意图杀人灭口的事,那真找上门来的时候,只可能是一堆元神高手上门来,然后一堆人马大打出手,或者先讲道理,然后在讲不明道理时再大打出手,当然,也有可能先大打出手,把你禁制废了之后,然后再给你讲明道理,总而言之,依着汪涵的说法,面对像他们这种不属同类正道门下,又不是什么知名仙人传人的人,一旦和他们冲突了,这些正道人士,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对手的心思的!

所以,如果真是事情败露,来的绝不可能只是一道剑符!

杜宇恨恨的看了一眼汪涵,面对这么简单的现实,要不是她先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嗓子,弄得他心中一乱,又怎会也就跟着稀里糊涂的慌乱起来,现在倒好,她一下子回过神来,倒成了她来安慰他了!

没好气的瞪了汪池一眼,训了一声“回头再和我算账!”,杜宇轻轻一拍手上玉符,便心神一动,那玉符中便有所应,洞府外面几重禁制纷纷打开,放那枚剑符进来。

那青碧色剑符倒也极具灵性,一见那禁制全消后,一道剑光便径往杜宇所在的这处主殿奔来,杜宇伸手一抓,将那它捞住,反手一拍,便将它按了个粉碎,化成一片碧色光华的符纹,冥灭几重之后,才又渐渐暗淡下去,重新化成一道小些的碧色剑符模样。

“师父?”

汪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杜宇,方才那符纹中的东西,她也匆匆看了一眼,大体知道了其中内容——正是诏告山中诸位道友,察看有无鬼修在各小门派及散修面前走动的信件!

杜宇面色一沉,知道自己早先的心思不是空穴来风,这碧流观既然有心派人去看护那些扶桑人,自然也就有心为那些扶桑人——或者说碧流观自己的面子讨个说法!

杜宇摇了摇头,看着汪涵一脸小心翼翼,也懒得再说她什么,只是起身道:“正好,咱们刚想着到底搬不搬家,他们就拿这个来坚定咱们的意见,这个洞府确是不能再住了,赶紧收拾好东西,先回家里去躲上些时日吧!”

汪涵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这枚剑符?”

杜宇眉头一皱,现在修道界所流行的这种剑符,大都讲究有来有回,眼下这枚缩小版的剑符,便是用来给那碧流观回信的,此时杜宇已然打开剑符,若是置之不理,那碧流观定然会来察看,到时候,这洞府中一时还不能搬走的地火法坛,诸般禁制,却真就成了打狗的肉包子了!

心中思来想去,杜宇终究还是有些放不下这洞府中的东西,暗叹一声,便挥手抓住那枚剑符,仿照那碧流观来信时的法力格式,只简单写了句“并无异常”的意思,便伸手一点那剑符中自动反回的禁制,看着那道剑符又化成一道碧光飞出洞府。

杜宇起身摇了摇头,暗道一声自己果然还是太小家子气,不过是眼前一点东西,便这般放不下,总想试一试能否蒙混过去——虽然,若是回信手法不对,这一次便蒙不过去,那碧流观也还是要来察看,不过,总比放任自流的好,这样一来,却总也有个念想!

“走吧!”

自从放回那符剑后,杜宇便心知,这样不比不回信,总也能拖个一两天,这一旦那枚符剑回到碧流观中,让观中的人现格式有误,定然还会派人来察看,要是到时候再想走,却是有些晚了,不过,那枚符剑被他一点之后,其中元气多损耗了几分,度自然有所减慢,想要回到那碧流观所在的仙壶峰,总也要小半个时辰,到时那峰中众人便是再现不对,却是足够他们逃出!

所以,杜宇招呼一声,便待与汪涵即时出。

“嗡,嗡嗡……”

又是一阵清鸣,从刚刚起身的杜宇腰间清脆之极的传出阵阵响声,将杜宇听得又是一愣,原来不知为何,那府外禁制却是又有了反应,连忙拿下那块玉符,依法一点,显出洞府外诸般禁制外的情况。

一片朦胧,山光景色中,便见一个青袍道士含笑而立,手上一面青色宝镜照着洞府上禁制光华闪动,只是那宝镜的光华虽盛,却只绕着那洞府的禁制阵法晃动,仿佛只是打着招呼,而并未有强攻的意思。

“师父,看样式,这个道士手里拿的,仿佛是碧流观最出名的碧流三宝中“碧水月华镜”的仿制品,恐怕也是碧流观里身份不低的人呢!”

汪涵看着禁制控制玉符上显现的画面,略一打量,便猜着来人的身份!

杜宇皱着眉点了点头,道:“气如深渊,神如流岩,果然有些门道,这人不过炼气七层左右的修为,能有这般气度,在这云蒙山中,若说不是碧流观的弟子,那反倒出奇了!不过,他来这儿干什么,我们刚刚送出那碧流观的符剑,我明明感觉到那符剑还在飞行中,并未经人拦阻,便是那上面有些不对,却也不应当来的这么快呀!”

来人意思,汪涵自然也是不可能知道,只不过想了想,她却笑道:

“不论他来意为何,师父只说见不见吧,反正咱们这也是立意要走了,虽然看他这架势,明显知道咱们这洞府中有人,可只要师父想走,不管理不理他,却总也不难!”

杜宇摇了摇头,道:“你也不要小看他,他虽然修为不高,可手上那面镜子却也有些奇异,我方才从玉符中一感应,便觉出,他虽然未曾用那宝镜破开洞府外的禁制,可那些禁制中的诸多变化,却都被那宝镜光华所照,被窥测出几分玄妙,若是我们从洞府里其他地方逃出,那倒多半会被那面镜子感应出来!到时被那人猜出什么,呼朋唤友的闹上一场,反而不美——倒不如去见上一面,若是说上几句话的功夫,便等他离开了再走;若他不识趣,便把他骗进洞府中,打晕了之后咱们再走,总之,能不起冲突最好,且看他的来意,随机应变吧!”

汪涵想了想,这云蒙山不管何处,却终究也是那碧流观的主场,总不好老是扫人家的面子,便也觉得这样最好,就先自纵身施展子母遁光,隐匿形迹,只从那杜宇留下的玉符中看看,事情进展情况究竟如何。

杜宇见汪涵藏好,想了想,终究不太放心,施展换形之术将自己形貌修改一番,这才整理了一下衣冠,堆起一脸笑容,挥手打开洞府外禁制,举步往外迎去。

“道友可是碧流观来的师兄!”远远看见那青衣道士,不等他开口,杜宇便连声笑道:“自从三年前接过先师丹阳散人道统,小弟几次欲往碧流观拜见,却恨无人引见,畏葸不前,如今刚接过仙观中符诏,正怕其中有不合礼仪之处,唐突了仙宗,心中惴惴不安,却不想又有道兄前来,真是惶恐之极,还请莫嫌洞中粗陋,入府中一叙!”

不等那道士开口,杜宇先把自家来历报了一遍,很无耻的认了这座洞府的前主人为师,满脸热情的上前,一把就想拉住那道士的手,想着先把人弄到洞府中再说。

“道友客气了!”青衣道士微一欠身,让过了杜宇伸过来的手,搭眼一扫手上宝镜,便将它装入怀中,笑道:“道友便是丹阳散人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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