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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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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毅再次低头拱手,说:“若要让别人信,总是要有一点夸张的声势,这倒也不是新鲜的手法。但因为他是皇子,这又不是全无可能的事情。所以,还是慎重对待吧。”

    皇子?始皇帝想了想,问:“这件事会不会是皇子们搞出来的把戏呢?”

    蒙毅摇摇头,就不再说话了。那是您的家事儿,您自己处理吧。是非多的人家,往往是家长不会当家长,处事不公,奖罚不当,才导致兄弟们争斗不断。但这话,他怎么能对皇上说呢?

    看蒙毅不发表意见了,始皇帝就知道剩下的事是外人没法说的事了。

    “梁辰,你问问胡亥最近在做什么?”

    胡亥最近在受苦。

    受过伤的腿好了,但是他怕了,总是不敢用它使力,越不敢就越找不到正确的用力方式,总是扭到这里,摔到那里。每天晚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现在,营里的刘大夫都成了他的熟人,但那刘大夫也可恨,每天看完了他的伤,弄点跌打损伤的药抹一抹,都笑眯眯地说上一句:“不碍事的,不影响明天的训练。”弄得他好像多喜欢训练似的。

    躺在床上他就思念没有见过的亲妈,如果亲妈还活着,肯定隔三差五地来看看他,给他弄点好吃的。明玦和仇富这些死人,只知道趴在他身上喝他的血,却不知道过来送送温暖。跟前能使唤上的也就是候二了。

    “候二,让你家里的人下次来的时候多带点羊头肉,你家的厨子不错,公子我没吃够。”

    候二“嗯”了一声,心里骂了一句:一颗羊头才多大点肉,你全吃了都没吃够,我呢?我还是正经主子呢!

    军营里比较封闭,但再封闭也是人群聚焦的地方。外面发生的事还是一丝一缕地传了进来。黑脸宋只做自己的份内工作就好了,士兵们传什么他才懒得去管。那胡亥一看到他就白眼仁儿变大,他有什么好心意给他。胡亥将来有没有“亡秦”的机会和本事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他的一亩三分地,胡亥没有好日子过。牛祖佑吩咐过,对皇子要严格要求认真训练,不能把圣旨当儿戏。看牛将军那表情,这不是冠冕堂皇的话,而是要切切实实地执行的。

    就当我是为民除怨吧!黑脸宋这样想。

    屯长的想法也顺利地传达给了训练标兵吴正红,每次训练都是他和胡亥捉对儿。

    胡亥心中那个怨啊,如滔滔江水,每当他摔倒在地,他都用怨毒的眼神射向一根筋的吴正红和屯长黑脸宋。黑脸宋看都不看他,只是厉声呵斥众人:“全体都有,不能偷懒,再来一遍!”

    这时候,吴正红就毫不怜惜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扶他站好了,重新把他摔倒在地。

    胡亥死的心都要有了。

    受过伤的腿真的不能这么蹂躏啊!明天早上起来,它快快肿起来吧!

    真是天遂人愿,那条腿神奇地又肿起来了,胡亥又惊又喜。

    “刘大夫,您快快给我报上去,让我回家歇着,养一养它就好了,上次就是这样的。”

    刘不二笑眯眯地端详着胡亥的表情,这真是个奇人啊,腿都伤成这样了,还如此兴奋。不知轻重到这种地步,上天也没法可怜他了。何况上天本来就要责罚他呢。

    “好,小公子,我给您报上去。”

    报了一天,胡亥等得眼眶都干了,来信儿了。

    是大公子扶苏把牛大夫送来了。这就是始皇帝根据情况的发展所做的一个姿态。

    哦,应该是姿态之一吧,扶苏想。毕竟是父子,毕竟只是传言,能把他怎么样呢?

    “哥呀,你是来接我的吗?你快看看我这腿都成什么样儿了?这浑蛋大夫什么病都治不了,把我生生的扔了一天!”

    牛大夫一听就不高兴了。虽然骂的不是他,但物伤其类,他也感同身受。

    扶苏没理他,只让牛大夫再检查一遍。

    不是同一个妈,到底很难拿出真切的兄弟情,若要是做一做样子,那也太难受了。这个胡亥不值得。如果是子婴或是其他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兄弟,那就又不一样了。

    “大公子,我每天过来上一次药吧?没大事儿的。”

    扶苏点点头。看着牛大夫给胡亥上药。

    胡亥“哇”地就哭了。难道我是父皇从街上捡来的?我妈死了,爹也不心疼了吗?

    一个成年男子哇哇地大哭,营房里外的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情形。可能轮到他们身上,只有家破人亡才会这样吧?

    “亡秦者胡亥”,呵呵,你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第一百九十八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

    恕已和怨人这几天春风得意。事发的时候,碰巧他们在现场。神谕这种事情居然让术士赶上了,这要不好好利用岂不是糟蹋了材料?

    开始的的时候,他们还有点犹豫,毕竟那是皇子,说了皇子的坏话肯定后果相当严重。但是呢,忽然有那么多人吃惊地围过来,你不说,人家也要说啊!

    所以嘛,说还是要说的,关键是既要传递了消息,又要突出自己的专业素质。

    果不其然,最近他俩业务量激增,虽然还不能实现出门有车,但顿顿有鱼还是实现了。

    天将热了,为了以更体面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两人决定给自己弄身新袍子。买布嘛,哪儿都能买,但是呢,他俩就想到小寒姑娘那个高档的店里转一圈儿,紧张日子过惯了,其实精神上也相当**的。

    胡亥挨整,小寒心里还是高兴的,虽然不敢预测将来的走向,但目前还是能安慰一下她脆弱的心灵。扶苏怕她憋坏了,硬是把她送到店里,让西施和三春好好看着她。

    西施和三春两人偷着乐,小寒姐还用人看吗?她多强大啊!

    最近店里生意好,西施和三春都乐颠颠的。

    小寒对赚钱没多大兴趣了,她的问题不是钱的问题。不过,昨天去看过蒿子姐,看到她的光景就想着还是得赚钱,帮他们赚点钱。

    可是,她那些男孩子们都小,也做不什么,再等等吧。

    她一露面儿,就有人找上门来请她画画儿,小寒不想画,就推托,人家就坐下来聊天,也不走,弄得没辙没辙的。设计费就是个说法,她还真不好张口,因为都是老顾客了。

    三春说话了:“看在您老照顾我们生意的份上,小寒姐就帮您这次。不过,跟您说实话,小寒姐画画儿全凭兴趣,可真不是为了钱。她帮王老夫人画的那件衣服,人家都要给她设计费呢,她硬是没收。不夸张地说,满咸阳可真是难找到这么会画画儿的人了。”

    那范夫人笑笑,锣鼓听声儿,说话听音儿,这设计费她出得起,她就要一个漂亮。

    小寒摇摇头,这买卖家出身的人真是不一样啊!

    她客气地对范夫人笑笑,说:“范夫人可别多想了。今天我就帮您这个忙。不过,您也知道,画画儿这种事儿会凭感觉,感觉到了,怎么画怎么好,感觉不到,硬憋出来一副也不像样儿。因为是老顾客,我更得慎重。不把您打扮好了,我自己都过意不去呢。”

    说完,又扭头对三春说:“你们两个也记住了,别瞎应承人,回头我交不了差,弄得大家不愉快。咱这是开门作生意,但可不能因为生意就把交情给弄丢了。”

    两人忙点头,连连称是。

    听了这话,那范夫人脸上讪讪的,自己这是有些勉强人家呢!

    不过,以她和大公子的关系,也确实不在乎那点钱,也确实可以凭心情做事。

    送那范夫人出门,看到门脸儿对面的瓷器店里已经站了两个人,一黑一白,正是恕己和怨人。

    她转身回来。这两个人是全咸阳她最讨厌的人中的两个。也许他们一会儿要过来,她最好还是避一避。

    把范夫人拿过来的衣料收拾一下,她准备回家去安静地画画儿。不管怎么说接手了,就要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待。以后还要相处呢。

    可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恕己和怨人就进来了。他们一进门就咋咋呼呼,一说话就倒吸一口凉气,弄得人心脏很不舒服。

    西施如今娇贵了,看到他们那样子就出去,到对面聊天去了。

    总算是熟人见面,小寒只好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随即打开布料,想装模作样地画点东西,可是,一时没有思路,总也不能落笔。

    三春只得上前招呼客人。

    那两个人很有风度地一摆手,说:“姑娘你先忙着吧,我们有需要自会叫你。”

    三春只好退到一边。

    恕己挺着胸脯和怨人一幅一幅看墙上的蜡染画儿,两人还不时发表评论,笔力呀、形像呀、寓意呀,好像很懂的样子。

    三春都嫌他们吵。到这里来的客人一般看上了就买,都没那么多话的。

    等画儿都看得差不多了,两人去挑布。这里只有毛麻混纺的面料是男女都适合的,剩下的就是印花和蜡染的,都是为女性准备的。

    恕已这次真的倒吸一口凉气,她们这布真贵啊!

    可是质感真好啊!这要是做好了往身上一穿,那还不是像献玉先生一样的风度?

    怨人也是一样的心理,他看看恕已,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买吧,值!”

    出来混,没身好装备还怎么打天下呢?

    恕己凝重地点了点头,买就买,买了好装备打天下去!

    三春给他们量好布,用布条捆扎好了,双手递到他们手中。

    小寒肩膀一松,这两人终于要走了。她站起来,准备做个送客的姿态。

    “小寒姑娘,”恕己带着一脸笑意走过来。

    小寒微微一笑,说:“两位走好!”

    恕已摇摇头,说:“我们不急着走,跟小寒姑娘说会儿话。”

    小寒往后退了一步,心说,我几时跟你们这么亲近了?

    恕已说:“姑娘,胡亥小公子的事儿你知道了吧?”

    小寒不置可否,等着他们往下说。

    恕己说:“前些日子见小公子,还以为……,呵呵,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啊!”

    怨人没说话,也是一脸叹惋的样子。

    小寒微微一笑,说:“我可是记得两位还让我引见来着。这才多久,两位就不打算和小公子打交道了?”

    恕己忙摆摆手,说:“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是为他可惜啊!”

    小寒一挑眉毛,说:“为他可惜?先生以什么立场和资格为他可惜,他现在可还是皇子呢。除非,两位先生法力无边,弄得小公子连今天的地位都不保。”

    怨人忙凑上前,说:“哪里哪里,姑娘说笑了,我们有什么资格参与小公子的事儿呢!”

    小寒正色说:“这就对了。什么时候人都得有自知之明,如果连命都保不住了,还谈什么财富地位?”

    两人脸上都讪讪的,怨人嘴角抽了一下说:“不打扰姑娘发财了,我们走了。”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恕己有些不忿,但看了看抽身而去的怨人,就甩了甩袖子,随后跟上,经过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敢狠狠地摔门。

    两人走得远了,恕己才气愤地骂了一句:“她算什么东西!”

    他伸出手指头,指着小寒商店的方向,似乎受了极大的侮辱。怨人按住他的手,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不跟女人计较!”

    “不,兄弟,你说说,她以什么身份回护那胡亥,一口一个小公子,跟她自己姘头似的。一个姑娘家,占着大的,护着小的,祖宗八代的脸都让她丢尽了。还拿什么命都保不住的话来威胁我们,当她自己是谁?难道让那大的出面来护那小的吗?她敢让大的知道她那臭事吗?”

    怨人摇摇头,恕已一开了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了。这人的毛病这辈子就别指望改了。

    “我说,咱能不能声音小点,咸阳是谁的咸阳你弄不清楚吗?那女人确实态度恶劣,可是她说了一个事实,除非咱有本事让那胡亥从此地位不保,否则……,嘿嘿,咱还得夹着尾巴做人。”

    “兄弟,你说什么?”恕己打了一个激灵,怨人轻易不挑头,但今天这话怎么听着大有深意呢?

    怨人摆摆手,小声地说:“有事儿回去说,不在大街上嚷嚷。”

    “哎,咱回去说!”恕己紧张地点点头。

    小寒骑着马回家,到岔路口的时候,看到冒顿坐在马上冲她笑。这家伙还是乱扎扎披散着头发,上衣没扎紧,胸口的肉都露出来了。裤子可能原先是赭色的,现在有点发乌。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他,在大秦朝,赭色是刑徒专用的颜色,一般正常人是不会选这个颜色的。

    小寒不禁感叹,好端端一个小伙子,偏偏喜欢流浪者的造型,上帝也是无奈了。

    “姑娘,这么巧?”

    小寒点点头,说:“是很巧。”说完了,小寒又冲跟着的龅牙李和大个苏打了个招呼。

    两人也殷勤还礼。

    小寒问:“搬到农庄住,还好吧?那里房子都还是不错的,就是买东西不方便点。”

    冒顿点点头,说:“打酒不方便,其他有没有都行。”

    小寒没接他的话,转头对龅牙李和大个苏说:“跟着过去,两位回家就不方便了。”

    龅牙李笑笑,说:“姑娘心细,说的是呢!我们哥儿俩能错开,家里也没啥放不下的。”

    冒顿接话:“咋没啥放不下的,媳妇就放不下。我又不会跑了,你们想回家就回家呗!”

    龅牙李也不接话,跟这匈奴人没法好好地交流。

    冒顿也不觉得尴尬,他呲着一口白牙说:“姑娘,你是我的朋友,很久没见你了,有些想念呢!”

    小寒一竖眉毛,这个家伙忘了擀面杖了?

    冒顿一脸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可是,你说,满咸阳就我们两个外乡人,你不当我是朋友,也不能拦着我把你当朋友吧?”

    小寒也急了,“是外乡人就能当朋友吗?姑娘我不喜欢你那做派!你受了点委屈怎么了,你不还好好活着呢?比起死去的战士你就知足吧!何况,这是咸阳,你撒娇给谁看呢?”

    大个苏冲龅牙李嘿嘿一乐,这真的说到点子上了,撒娇给谁看呢!

    冒顿伸出手指点了点,仿佛小寒愚顽不化了,“看看你,牙尖嘴利的,一点都不可爱!怎么说咱也是朋友,我听你们华夏人说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难道我们不是这种情况吗?”

    小寒嘿嘿一乐,她现在笃定那鱼肚子的事儿是他干的,活儿干得漂亮,话可说得不漂亮。

    “你错了。在我看来,朋友的朋友不见得是朋友,敌人的敌人也不见得是朋友,一码归一码,可别搞乱了。”说完,冲龅牙李和大个苏打个招呼,催马走了。

    赵高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叹息一声,冒顿把别人的腿踢断了,活得正滋润呢,小公子的腿又肿了,一次两次,看来是坐下病根儿了。照这样下去,他怎么办?半生心血真的要付之东流了?

    这坏事儿到底是谁干的呢?那胡人有这头脑?

    那女人倒是有这头脑,可是事发那几天,她被大公子关起来了,据说是因为和胡亥起了冲突。

    难道是大公子干的?他迁怒胡亥惦记他的女人?他这样干不觉得失了身份?难道他连皇家体面也不顾了?

    可是,要是他干的,他那跟班为什么是看热闹的姿态呢?

    这坏人到底在哪儿呢?

第一百九十九章 坏人又多了一个

    正当赵高为胡亥前途担忧,搞不清坏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坏人又多了一个。

    在老居民区柴火巷,早起的人们发现了一件怪事,蚂蚁们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挨挨挤挤地向着一个方向进发,似是行军一般。

    而聚集起来的蚂蚁好似领命的军士,都在动,却不是乱动。一打眼看上去,呀,这不是图形吗?

    张三喊李四,李四叫王五,王五拽赵六,紧接着牛七、马八也来了……

    人围得越来越多,出来倒泔水的、叫孩子吃饭的、去街坊家说事儿的、过来送货的,带着狗一块撒欢儿的,所有的事情都停顿了,只是围着看。

    “呀,这是字儿!”送豆腐的叫了一声。

    “可不是字儿吗?啥字呢?”那人四下里瞅瞅,看看哪个是认字的。

    穿长衫的怨人被人推了一下,“哎,看你像个识字的,快说说这是啥字?”

    怨人探头看了看,说:“你让让,我换个方向看看。”听着的人就往开让了让,怨人挪动几步,蹲下来,又站起来,倒吸了几口凉气,脸色越来越凝重,却迟迟不置一词。

    有个急性子耐不住了,“你只管嘶嘶地吸气,倒是说句话呀!”

    怨人凝重地摇摇头,说:“这事儿不好说出来,一但说出来,鄙人关系大了。”

    他这么一说,别人更好奇了。到底怎么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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