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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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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说,别人更好奇了。到底怎么就关系大了呢?

    怨人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等大伙儿都安静下来,才为难地、一字一顿地说:“上天谕示:胡——亥!”

    说完,就欲从人群里出来,表现得极为紧张。

    “哎,你别走啊,你倒是说清楚了!”那急性子就去抓他。

    怨人慌忙摆手,一边往出走一边嚷嚷:“不行了,已经泄露天机了,小哥快别拦着我。”

    那人就更不让,围着的人也想看个究竟,堵着路不让怨人离开。

    怨人生气了。他站定了,甩开抓着他的手说:“大家别难为我了。这是事关小公子胡亥前途的事情,我一个平民哪敢随便开口呢?虽说只是一个名字,可是这朝向、这颜色、这集中起来表达上天谕示的蚂蚁,这事情出现的时辰和位置,这都是有所指的。我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当众说出来,列位想想,我这人头也是要留着吃饭的呀!”

    众人相互看看,有让开道的,有站着不动的,也有盯着怨人琢磨的。

    怨人叹了口气,一脸诚恳地说:“在下卞怨人,家住宽街染布巷,平生涉猎庞杂,但出息不大,人生信条一句话:能帮人处且帮人。怨人不求闻达富贵,只求一生安宁。各位也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自平安。至于这蚂蚁摆出的图文嘛——”

    众人竖起耳朵,这才是关键的。

    “谁家有一岁大的母猪,让她过来好好地撒上一泡尿,就没事了。人家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街坊四邻都平安平安的!”

    众人纷纷点头,有积极的就去找母猪了。

    只一天的功夫,满咸阳都在播撒新的神谕。

    一泡母猪尿下去,连物证都消失了,调查从何做起?咸阳县衙来了人,他们问了几个街坊就回去了,老居民区像往日一样鸡飞狗跳、孩哭娘叫。

    赵高坐不住了,不知胡亥得罪了谁,咬住了就不撒嘴了!

    小寒也坐立不安。

    羊皮卷的事情过去没几天,事情还在发酵当中,新的一波打击就又来了。冒顿需要这么急迫吗?如果过几天,再来一下子,那前面的努力就算白费了。

    这种事情偶然为之,人们还觉得神乎其神,要是变得经常,那就成为娱乐项目了。

    不行,必须阻止冒顿这么愚蠢地干下去!

    他一个人玩得爽不要紧,他会坏了自己的大事。接下来自己的步骤也要调整,瓠子显字项目直接取消。一定不能因为前边的试探性射击影响了后面打击的威力。

    正想着到农庄去找个什么借口,“顺便”找找冒顿,冒顿就上门了。

    他进了店门,先机警地扫了一遍。小寒站起来,打了个招呼,三春给人送面料去了,西施在对面聊天。

    冒顿朝后看了一眼,那两位在门口拴马,还没跟进来。

    他盯着小寒,小寒盯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异口同声:“你干的?”

    问完了,双方松了一口气,确认不是对方干的。

    小寒咬了咬嘴唇,坐下来,同时指了指另一把椅子,示意冒顿坐下。

    冒顿大大咧咧往椅子上一跌,弄得椅子吱嘎一声。小寒翻了翻白眼,她很喜欢这两把椅子的,这匈奴人这么不珍惜别人的东西!

    冒顿呵呵一笑,说:“我就说嘛,我们是朋友,你还非要否认。现在,你不能否认了吧?”

    小寒没搭这个茬,冒顿没看过三国,不懂得联吴抗曹的真义。曹、刘、孙三家,谁和谁都不是朋友。

    她说:“不是你干的很好,接下来你不要有什么动作了!”

    冒顿眼睛一眯,忽然笑了,这好像有点联盟的意思了。他回头朝门口看了一眼,龅牙李和大个苏一个刷马,一个咬着一颗草靠在门口晒太阳。

    他压低了声音说:“我不喜欢胡亥,但我也不喜欢扶苏,不喜欢胡亥是因为他就是一坨狗屎,不喜欢扶苏是因为他日当正午。要是因为整胡亥而帮了扶苏,那我冒顿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怎么能让阴山对面站着一个强大的华夏呢?与其那样,还不如换那一坨狗屎来当这个皇上。”

    小寒往后靠了一下,盯着未来的冒顿大帝,平淡地说:“狗屎有没有机会,看皇上的意思,谁说了都不算。扶苏不用你帮,你管好自己就行。你能不能顺利回去当你的太子,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得看头曼单于对你的感情。当然了,这应该没问题,你不存在小妈和弟弟的问题。”

    冒顿鹰眼一眯,探着身子问:“你真不知道我小妈和弟弟的事情?”

    小寒心下一惊,表演得过了。她立时笑笑,说:“扶苏提过一次,他也不当回事,你弟弟太小了,他和你差二十多岁呢,把整个匈奴交给他,那头曼单于不是……?呵呵,这话一个外人就不好说了。总之,相信你父亲是个慎重的人。”

    冒顿鼻子一“哼”,没接茬。父亲是不是个慎重的人呢?

    小寒又说:“总之,过好你现在的日子吧!你的儿子也快出生了吧?”

    冒顿摇摇头,说:“还早。得夏天才出生。”

    小寒站起来,说:“你走吧,我不喜欢你,但孩子出生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他准备一份厚礼。我对你没话了。我得把边境和平的希望放在孩子身上。”

    这话说得冒顿很开心,那照这么推演下去,他还是可以回去当太子的。

    不管将来如何吧,过好眼前的日子还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在最近搞事了。搞得太频效果反而不好。

    事情既不是冒顿干的,就是另有他人在暗中潜伏。小寒纳闷了,这个胡亥整天惹事,谁知道他有多少对头要找他的麻烦。她该如何实施拦截动作呢?

    事情既是从柴火巷起的,那就从柴火巷开始吧!

    柴火巷有胡家的豆腐店,以前是她常来巡视的地方。那伙计让她批评过,现在见了也还热情。

    “小寒姐,大正让七哥抽去干大事了。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呢?我算帐也很快的。”

    小寒笑笑,都知道她和胡家亲近,说话够份量,见面才聊了几句,就谈到这问题了!

    “你这营业额高吗?你认识字吗?”

    伙计委屈地说:“小寒姐,这柴火巷的住户又穷又抠,还爱装见识找麻烦,这跟花枝街的居民没法比。所以,不能光看营业额的!字嘛,也认识点,就是不多。”

    小寒点点头,理解地说:“你说得有道理。大正他运气好,落在花枝街那个店里,不过,你知道吗,大正他自学了很多字,待人接物也让人喜欢。你多用点功,多留心,也会发展得不错的,你不是还比大正小吗?”。

    那个点点头,“嗯”了一下,情绪不算高。

    小寒见了,温和地笑笑,说:“你看我,时间长了,我都怕记不准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该跟胡老爷子怎么提?”

    伙计精神一振,小寒姐这是要提携我了!“小寒姐,我叫吴三桂!”

    小寒差点没趴下,吴三桂给胡家卖豆腐,这是神编剧的作品吧?

    “呵呵,三桂,我记住了,这名字永远都不会忘了。”

    吴三桂激动地点点头。人家都说他的名字好记呢,前头有大桂和二桂,后头还有四桂、五桂。

    “三桂呀,你刚才提到你认识字,昨天发生在街面上的蚂蚁排队的事儿,你清楚吗?你看到那字儿了吗?”

    三桂点点头,笃定地说:“嗯,我看见了。正赶上我哥二桂送豆腐过来,我和他在交接。开始街上人不多,太早嘛!可是吆吆喝喝的,就都一个个地凑过去了。我和我哥也凑过去,就看见蚂蚁黑煞煞地排成一队队,看得人一阵阵身子发痒。”

    “后来呢?”小寒问。

    “后来,二桂说是字儿。然后有个穿长衫的,看着像有学问的,他说是个人名:胡亥。”说到胡亥的时候,三桂的声音虚了下去,还下意识地左右看看。

    小寒点点头,问:“你能看出是那两个字吗?”

    三桂摇摇头说:“我认识胡字,另一个不认识。但当时我站的方向也不对,那个穿长衫的也是调整了方向才辩认出来的。”

    小寒问:“那穿长衫的是这条街上的住户吗?”

    三桂摇摇头,说:“应该不是,若是常出现的,我应该有印象。咦,奇怪呀,那么早一个外人来了干嘛?难道是走亲戚的?反正是不见过。”

    小寒皱皱眉头,怪人伴随怪事,事情就不怪了!

    三桂接着说:“开始那有学问的死活不说,怕惹上麻烦,后来又说这事不简单,和时间、位置、朝向都有关系,和那显示神谕的蚂蚁也有关系,只是他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透露。请大家不要逼问他了。”

    小寒听到这儿笑了,手段挺高明啊!

    她问:“那有学问的还说了什么?比如怎么找他之类的……”

    三桂想了想说:“他没让人找他,大概是怕麻烦上身。但他又是个热心人,说能帮人处且帮人。”

    小寒又笑了,这次她笑的是吴三桂,他比大正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儿啊!

    “那么,三桂,帮助别人也得让人找得到他呀,找不到还怎么帮助别人呢?”

    三桂“嗯”了一下,说:“小寒姐说的是呢。他说他在宽街染布巷,呀,他的名字叫卞怨人!”说到这里,他“啊”地一声,脸“腾”地红了,这不就是想让人去找他吗?

    小寒站起来,笑笑,说:“没什么的,你还年轻,见的人多了,什么都明白了。”

    三桂“哎”了一声,心说,叫你一声小寒姐,就真以为是前辈了,咱俩也差不多大吧?

    可是,他怎么就不如她聪明呢?

    “三桂,看看还有没有油豆皮,我拿两张回去做凉菜。”

    三桂弯腰拿了两张,今天真是丢人了,还等着人家推荐呢!

第二百章 可能就是你干的

    扶苏从大宅回来,再次享受了泡花椒水的待遇。他现在逐渐找到规律了,小寒让他泡,不是因为想要那个香味,而是想去掉他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

    在小寒的心里,她还是想独自占有他的。这让他既窃喜又无奈。

    如果早十多年,他刚成年的时候,遇到小寒,是不是可以满足她这一“霸道”的愿望呢?

    可是,那时候,她可能才刚刚穿上整裆裤,这怎么可能?

    不能想了。小寒不提,他也就不去多想,她让泡就泡泡,反正也很享受。

    小寒一下一下地给他擦干头发,一边擦一边说:“头发长得真好,鬓角也有型。要是换个发型更帅!”

    扶苏赖赖地往后靠了一下,又来回地蹭了蹭,真舒服,柔软而有弹性。

    “别乱动,弄湿了还得换一件!”可是,已经弄湿了。前胸突起的地方两片半月形的水印儿。

    扶苏不听话地还蹭。小寒抬手敲了他一下,正打在头顶上。

    “手劲够大,一点都不温柔。”扶苏抱怨。

    小寒没理他这个茬,说起了正事儿。“扶苏,火柴巷那件事你知道吧?”

    扶苏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有人拿这件事发财,是个术士,叫怨人,挺讨厌的!”

    扶苏应了一声,仍然懒洋洋的。

    小寒问:“你不打算管一管吗?”

    扶苏回头,看了小寒一眼,转过去,把头靠在她的前胸,说:“他发他的小财,管他做什么?”

    小寒皱着眉毛说:“他们这样做不是闹得更乱吗?”

    扶苏“哼”了一下说:“管他呢!一个术士,能有多乱!”

    小寒便不言声儿了。扶苏这政治敏感性也太低了!但是她也没法再说,否则扶苏可能会怀疑她的意图。

    如果不能借扶苏的力来控制当前的舆论,那就只好再想其他办法了!

    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房间里一时安安静静。

    扶苏伸手抓住小寒的手,转过身来,小寒还要继续,拿着梳子的手僵在半空。

    “怎么了?”她傻呆呆地问。

    扶苏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这女人就是操心太多了。术士的事情是应该注意,但是做事要于法有据,不能乱管。至于他们怎么闹腾的,他还得了解了以后再行判断。

    “不梳了,让它慢慢干着,我要抱着我的小媳妇上炕了!”

    说是抱着上炕,却不是像平时那样拦腰抱腿,而是直接把人举起来,头贴着她的前胸,不怀好意地哈着热气,用鼻子顶了一下。

    小寒赶紧拍拍他的头,娇嗔地说:“不能乱来啊,今天不方便的。”

    “什么不方便,都听你的,人类都要死绝了!”两人“扑”地倒地炕上,扶苏欲行其事。

    小寒一手一只抓住他的耳朵,咬着牙“恶狠狠“地问:“不听话是不是,不听话我就回娘家!”

    “切!”扶苏鄙夷地回应了一声,“你倒是有娘家,你回一个让我看看,我倒想见见我老丈人,问问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小寒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

    扶苏受不了了。这女人的眼珠子盯得他心里发软,让他觉得再进一步就是欺负人了。

    “好吧,你胜利了!”他悻悻然从小媳妇身上滚下来,干脆做个姿态给她个后背。

    小寒鄙夷地说了一句:“小样儿!”

    扶苏一撅屁股,狠狠扛了一下。

    “啪!”反打击的动作来得也是很快的。

    扶苏“啪”地翻过来,一把把小媳妇按住,“不行,心里太委屈了,你倒让我把这股火消了。”

    小媳妇淡淡地问:“讲故事?”

    “嗯,也行。但是你得解开小兜兜,让我搂着我的小兔兔听。”

    “行!”小寒扒拉着他的湿头发,把头发放到枕头外边去。扶苏已经兴高采烈地抱小兔兔去了。

    小寒问:“咱们讲个快意恩仇的,还是讲个因果回报的,或者讲个儿女情长的,你选吧!”

    扶苏摇头,说:“就讲简单幼稚的。就像上次那个小狗拖着小猫的身体擦地板,然后小狗小猫一起挂在晾衣绳上那种。”

    “又要把我的故事贩卖给修心?”

    扶苏点头:“说对了!”

    小寒点头,说:“好吧,我们今天就讲个蜘蛛和猪的故事。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夏洛的网》,夏洛是一只蜘蛛,那只猪的名字叫威伯,他们一同生活在一个农民家的仓库里。这个仓库可能还有其他小生命,总之大家关系都很和谐。可是,有一天,大家听到农夫和邻居的谈话,他们准备在过节的时候,把威伯杀掉,做成熏肉火腿,这可怎么办呢,大家都急坏了。小猪威伯也非常恐惧。正在这时,蜘蛛夏洛说,我来帮你……。哎呀,扶苏,你老实点,要不我没法讲了。”

    扶苏哼哼着说:“你讲你的,我听着呢!”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拱来拱去。

    小寒只好接着讲:“农夫和邻居看到猪栏上出现的几个大字都惊呆了,‘好猪威伯’,那不就是说这是一只不同寻常的猪吗?如果杀掉它,那不太可惜了吗?不,不能杀它,得把它好好留着去参加比赛。于是,农夫带着猪去参加了一个猪的选美比赛。在比赛期间,人们惊奇地发现,关着威伯的那个猪栏上又出现了神奇的字迹,那是蜘蛛织出来的字‘杰出’,人们一传百,百传十,结果呢……呀,扶苏,你听不听了,不听我就不讲了!”

    扶苏腾开嘴巴,哼哼着说:“讲,讲吧,我听着呢!”说完,就又专心地含着去了。

    小寒拽着他的耳朵,他这样,让她也精神涣散。扶苏不满地打掉她的手:“你讲不讲了,快点,我还听呢!”

    “那你要乖一点啊!”只好接着讲。

    “威伯获得了荣誉,人们都羡慕这个农民养了一头了不起的猪,农民也很高兴,他要把威伯好好地带回去,把他好好地养起来,从此再也不打吃肉的主意。可是,威伯并不开心,因为,为了他的命运,夏洛不停地织网,他耗尽了他全部的生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把他的卵袋托付给了威伯,他很担心他死后,孩子们能不能正常地活着。威伯很内疚,觉得是他拖累了夏洛,可是夏洛说……,夏洛说……,扶苏,别闹了,我讲不下去了,啊,别闹了……”

    “不行,我停不下来,你也不许停下来……”扶苏气势汹汹地把小寒翻了个个儿,背面还没亲够呢。

    “夏洛说……,夏洛说,蜘蛛一生总是在结网,他这样做是想让他的生命更有意义……,啊扶苏,你,坏人……”

    “不许说话!我一生最喜欢两个人的小屁屁,修心的,和小寒的,我就是爱它,爱它!”

    “啊——!你出去!”

    “城池攻破了,哪又退出去的道理?我要杀得守城的将士哭爹喊娘,我要打巷战,旷日持久的巷战,一个毁灭之后重生的城市……”

    “坏人,坏人,我投降了,好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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