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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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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绿萝兼职写作,时间很紧张,有哪位书友愿意帮忙做个副版主,帮着打理一下书评区,绿萝感激不尽。虽然订阅不太多,但这本书不会烂尾,这不是虚言。

第二百三十七章 神女进宫

    小寒是被抬着送到车上的。

    从仰视的角度看,夕阳映照的天空,温暖而从容。这一刻,她流泪了。

    扶苏,本想好起来,就去找你,没想到,去不成了。

    那个会“走阴”的女人说,你不能离开我,为什么你偏偏离开我?我的话真的不能让你相信吗?

    我们过了这么久,连小寒的人品你也怀疑吗?

    今后,小寒不能照顾你,小寒自己也不知道前途在哪里?

    ……

    李斯把头探到车上,一脸遗憾,“小寒,本想让你养好了,再把你送回去。没想到赵高他对皇上献媚,说你是神女,所以,小寒,你只能从我这府里进宫了。”说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气流直冲到小寒的脸上,她不禁躲闪了一下。

    他鬓角上已经长出浅淡的老人斑了,小寒盯着看了两眼,问了一句:“先生,您真当小寒是神女吗?”

    李斯讪讪地笑笑,说:“是不是,皇上说了算。”

    小寒嘴角一扯,扭过头去。她心里什么都明白,无论李斯怎么说。

    ……

    耳边马蹄声,车轮滚动的咕噜声,车夫的咳嗽声,还有孩子们追打嬉闹和女人喝喊孩子的尖叫声……,这是她骑着马自由游荡的咸阳,今后,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了!

    躺在摇摇晃晃的车上,小寒感慨万千。

    如果他们不发生争吵,扶苏走时不会不带她。

    如果她不是想麻醉自己。她不会接手王元拿来的衣料。

    如果她不去蒿子姐那里配色,她不会中了那两个狗东西的阴招。

    如果没有这段非人的日子,她会不顾他们之间的矛盾,厚着脸皮去找他。

    “扶苏,我会对你说,你不要我,我仍然要你。”

    “不知道该不该说对不起,扶苏,因为我的到来,一切都乱了。因为我来了。‘焚书’一节直接跳过。让你赶上了‘坑儒’。你提前奔赴上郡,会不会赐死的诏书也提前到达……”

    “扶苏,小寒被困住了。她不知道有没有能力阻止厄运的降临。你一定要想想小寒千百次叮嘱你的话,要好好活着。要自然老去……”

    ……

    车外又有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小草果和冒顿。他们和很多人一起看热闹。冒顿懂得心疼老婆,让她别挤着。

    车外好像是胡黑毛的声音,他是来下夜的吗?

    那个一惊一乍的声音是三春吗?她知道她的事情吗?

    我在车里。连说声“再见”都没有机会了。

    ……

    咕咕,咕咕,车顶上落了只鸽子。呵呵,它不怕吗?这可是皇家派来的车子。

    扶苏,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

    “小寒姑娘,咱们到了。”车外的梁辰客气地招呼了一声。

    小寒没吱声,她知道,接下来就是上不完的台阶,走不完的石板路,以往是扶苏领着她,今天,他们要把她抬进去。

    神女不是不会走路,只是,她不需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坚强了。

    肚子“咕噜”一声,神女饿了。这些王七旦,吃晚饭的时间都给她耽误了。

    天色暗了,宫灯亮了,一路摇摇晃晃,晃得天上的星星都乱了。

    “走得慢点,稳当点,她是病人,知道吗?”是梁辰的声音。

    步子慢了下来,确实稳当多了。

    梁辰走过来,俯身问:“姑娘还好吗?”

    小寒嘴角一扯,说了一句:“饿了!”

    梁辰愣了一下,她一路上第一句话竟是“饿了”!

    “梁公公,你也觉得小寒是神仙吗?”

    梁辰又是一怔,这语气淡到极致,不知道她怎么想?

    应该是不痛快吧!

    “姑娘,走到哪儿就说哪儿的话吧,皇上说姑娘是什么,就是什么。梁辰没看法,但梁辰知道珍惜缘分。”

    小寒笑了一下,望向星空,扶苏,这时候,你睡了吗?

    梁辰看了一下,扭过头去。从今以后,这咸阳宫里又多了个比星星还寂寥的笑容。

    ………

    胡家大院。木木痛苦地蹲在柿子树下,抑制不住地哭,他想把哭声吞下去,却怎么也办不到。屋子里,西施已经哭得抽搐了。

    他是看着小寒被抬上车的,却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下午,老邓让人捎话说,小寒姐醒了。西施急着要赶过去,他使劲阻拦她,怕小寒姐受苦的样子吓着她,也怕她再哭哭啼啼,毕竟,这几天,她已经很难过了。没想到,阻拦西施的功夫,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怎么跟大公子交待?

    老邓找到人直接抬回了相府,如果他在,一定不能让他这么干。

    可是,即便抬回了大公子的别院,皇上下了旨,难道就能违抗吗?

    李相本不屑于跟他这种小人物说话的,可能是觉得大公子那里也得有个交待,才跟他说,全是赵高的谗言,他也是遗憾的。

    他才不管小寒姐是不是神仙,反正她是不害人的,而且,小寒姐对他有恩,她不在,大公子怕是要疯掉了。

    明天,怎么办?去上郡报信儿吗?

    ……

    扶苏大宅,同样有人哭干了眼泪。

    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婴,但芍药预想当中的欢喜只停留了片刻,之后,这个家的上上下下都陷入沉默。

    孩子是个六指。

    他是双手六指,不同于一般的是,他的六指是从手掌上长出来的,每一根都漂亮,放在一起也漂亮,但就是多了一根。

    这还是修心发现的。她咋咋呼呼地说:“娘呀,他比我多了一根。”

    于是,满地的人眼光都不一样了。

    宽人上前看了看,一言不发,转身走了。悦容不明就里,呆了一会儿,想清楚多了一根意味着什么,也推门出去了。

    芍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就是没完没了地哭。丫鬟说。别哭了。坐月子哭将来会眼睛疼,可是眼泪就是不由人。等哭得全身无力的时候,她脑子都木了。等脑子不再发木的时候,她就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这事儿肯定得通知大公子。他说留下就留下。留下了他就得当自己孩子待着。不祥又咋啦。以大公子的福禄还扛不住个六指吗?

    他要说不留。芍药纵然心疼,也得狠下心来扔掉他。不能因为他,让大公子连她娘儿俩都嫌弃了。

    丫鬟小糖也陪着伤心。看她情绪终于稳定了。小糖小声说了一句:“这事情就是蹊跷,堂屋里那画上那么多娃娃,怎么就有一个是六指呢?可能这孩子本来就是这家的小主人,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

    芍药一听,眉毛竖起,怎么,堂屋里的画上有一个孩子是六指?

    “给我穿上衣服,我要去看。”

    “夫人,你坐月子呢,不能着了风寒。”

    “大夏天的,哪来的风寒,快快给我找衣服,扶了我去看!”

    “夫人别去,怪小糖多嘴,您打上小糖一顿吧!”说着话,她“扑通”一下就跪倒了。

    芍药不再理她,她愿意跪就跪去,她自己找衣服。好在是夏天,不用穿那么多,但身子太虚了,好歹打扮得能见人了,也折腾出一身虚汗。

    小糖看看没办法,只好止住哭,从地上爬起来,给主子罩上头。等一切停当了,这才搀扶着她朝堂屋走去。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了,整个大院子安安静静,连孩子们都不知跑到哪个屋玩去了。

    芍药能感觉到夏天晚上惬意的凉风,小糖周到地给她掩住脖子。老人们都说不能着风。

    堂屋开着门,可还是光线弱,小糖让人把灯盏拿过来。夫人要看便看个仔细,免得说她瞎说。

    “夫人,您看,是这儿。”灯盏来了,小糖用手指点着说。

    芍药走过来,盯着壁画上的娃娃。坐在地上抱着果子的那个他真的是六指吗?她近看,就是几条墨线,看不出什么。离远了再看,数一数,确实是多出一根指头。

    那另一只手呢,看不清楚,只能看出手掌。

    不行了,芍药受不了了!小寒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从画画儿那一刻起就咒她。她歇斯底里地大喊:“惜福,叫人,快叫人!”

    小糖也跟着大喊,“来人啊,芍药夫人叫人呢!”

    惜福不明就里地跑过来。一般只有宽人夫人指派他,今天这芍药夫人是哪根筋抽着了,坐着月子还到处乱跑?

    “惜福到了,夫人有什么吩咐的?”

    芍药打着哆嗦,指着墙上的画儿,“快,让人把这画儿铲了,刷白,刷得白白的。我一刻都不要看到它!”

    惜福一愣,这指示好像不能简单执行吧?这不是芍药夫人屋里自己的东西,怎么也得宽人夫人同意才行。

    他含含糊糊发出个声音,就跑去请示了。

    宽人这几天身子正懒,多少年没怀孕了,能娇惯着自己干嘛要硬挺,所以,她晚饭后就在床铺上躺着了。儿子坐在旁边陪着念书,竹简在炕几上拖动的声音和儿子念书的声音,让她欲发困倦,这样的时光,可能就是幸福安宁的好时光了。

    “夫人,惜福有事要说。”门外的惜福很有分寸地叫了一声。

    宽人懒得搭理,又往里靠了靠。修文见状,跳下地,拖了鞋子出来。

    “怎么了,惜福?”

    “少爷,芍药夫人她要把堂屋墙上的画儿铲了,要全部刷白,惜福不敢执行,所以来请示夫人。”

    “铲了?”修文不悦地眉头一皱。这个小妈想一出是一出,她是安宁日子过够了吧?

    “走,瞧瞧去!”他也不打算请示母亲了,母亲在屋里什么都听得见,这会儿都不吱声儿,就是她懒得管呢。

    “少爷——”,惜福有些迟疑,但想想,大公子不在家,少爷处理事情也没什么不妥。

    两人赶到堂屋,就看到芍药靠在墙上发抖,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是虚弱。这会儿,她命令小糖去找工具,她是一刻都不能忍了。

    “都安静安静,姨娘,怎么回事,能不能跟修文说说?”强忍着心中的不耐,修文说。

    芍药看了更加生气,宽人的谱越发摆大了,让个孩子来安顿她,在这家生活了十年,难道连个孩子的地位都没有了?

    小糖看主人体力不支,怕气出个好歹来,赶忙对修文施了一礼,替主子说话:“少爷,夫人生出个六指,心里不痛快,这堂屋的画上偏偏有个孩子是六指,夫人气不过,就想铲了它。”

    修文皱着眉,不耐地问:“在哪儿呢?”

    小糖小心翼翼地指给他看。

    修文越看越气,拉着脸问:“谁没事儿琢磨出来的?”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数手指头!

    他也参与画画儿了,多一笔少一笔,谁能算计得那么细呢。吃碗饭还备不住有颗砂子呢,怎么着,要把厨子宰了?

    小糖吓得脸煞白,战战兢兢地说:“是小糖偶尔发现的。”

    “你数树叶儿了吗?你数头发了吗?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儿干了?惜福,给她找活儿,省得她闲得难受!”

    惜福应了一声,他也讨厌没事儿找事儿的人。

    “够了!”芍药一声尖叫,“你爹爹不在家,你就开始欺负小妈?你还有没有一点长幼的规矩?你娘……”她本想说你娘是怎么教育你的,看见宽人已经站在门口了,就把下半截话吞了回去。

    宽人不说话,她从心底里发懒,可是这宅子里就有人不让大家安静,没办法,只好出来看看。

    悦容和修德也出来了。两人一脸好奇。

    红叶也向堂屋走了过来。家里就这么几个主子,这么大动静,谁都不知道这要闹什么?

    修文回头看了看娘,转身面对芍药,压着语气说:“这副画儿谁都不能动,一笔都不能动。爹爹题过字的,《平安图》,就是希望我们家宅平安。我们这样的人家,只要平安,什么都有,小寒阿姨这么说的,修文也这么认为,所以,谁敢动,修文就肯定跟他过不去了。”

    宽人微微一笑,修文确实长大了,那说话的样子坚决有力,像极了大公子。这才是能顶得住门户的男人!她看看芍药,也不管她气得全身发抖,转身回去了。

    悦容好一阵子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她怕怕地凑过去,让修德给掌着灯,看看墙上的娃娃们,认真数了一遍,心里立刻踏实了,只有一个是六指,那么,她肚子里的娃娃就没事儿了。

    “娘,咱们回去。”修德把灯换了手,体贴地扶着她。

    娘儿俩经过门框的时候,修德对惜福说:“收拾完了去睡吧,大家都累了。”

    惜福应了一声,大小少爷意见都一致了,这事儿就算处理完了。

    修文没动,他看也不看芍药,冷冷地说了一声:“爹爹不在,就都省点心吧!”

    他已经知道了爹爹为什么去上郡,是因为爹爹的话让爷爷不高兴了,所以才被赶出了咸阳。他是老大,他要为爹爹好好守着这个家。(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痛苦有什么意义

    扶苏到肤施大营的时候,蒙恬已经知道了消息。他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件事,说不上扶苏有多委屈,只是皇上借了个机会,一边敲打扶苏,一边打发个人来看着他罢了。

    被皇上不信任,他当然是不悦的。但他是成熟的军人,为官十几年,这种事见得也不少。他想,假如他是皇上,看到边境领兵的将官一步步地坐大,他也是寝室难安的。将心比心,他也就淡然了。

    但,淡然是淡然了,心,确实是凉的。

    对于扶苏的到来,他和蒙毅的想法是一样的:好在是扶苏,他不是个多事的人。

    扶苏还选择住在他原来的营房里。每天和军士们一起训练,训练完了,路过那面墨迹仍在的白墙,他就忍不住停下来,把上面的《满江红》在心里默一遍。

    蒙恬也感觉到扶苏的不同,这次来,好像沉静了许多。

    “要不,叫人再重新描一遍,日晒雨淋的,有些模糊了。”

    扶苏摇摇头,这是小寒写上去的,他不想让别人的笔迹覆盖。

    “就这样吧,还认得出来。”

    蒙恬也就不再作声。他很好奇扶苏这次来,怎么没带上他的“贼婆”,上次来那么短的时间,他都要和她黏在一起,这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去,怎么就不带了?

    难道,人家真的嫌他出身不好,把他给蹬了?

    想想大公子那动不动就要人迁就的性子,和那姑娘自在洒脱的劲儿。蒙恬想,肯定是那姑娘觉得他太难伺候了,人家不跟他玩了。

    “大公子,门口有人找,说是咸阳家里来送信的。”一个值勤的伍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报告。

    扶苏精神一振,眉眼顿时生动起来,可是片刻之后,却又回归平淡。他想,彭彭接人时间不够,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回来。肯定是芍药生了。

    喜欢。也还是有些喜欢的。

    “把他们带进来。”

    那伍长又飞也似地向大营门口跑去。

    端详着扶苏的脸色,蒙恬试探着问:“有好消息了?”

    扶苏笑笑,说:“应该是的,家里有孩子出生了。”

    蒙恬点点头。这下他明白了。“贼婆”生孩子了。怪不得没有跟过来。

    “那我先回去,晚上咱们喝两杯,给大公子贺喜。”说完蒙恬向营房走去。留下扶苏满心期待地站在当院。

    送信的人领进来了,不是一个,是三个。扶苏一下就愣住了,彭彭不是走了没多时吗?为什么也跟着回来了?

    难道——出事了?

    彭彭艰难地开口:“大公子,走到蚂蟥驿就遇到木木和怀庆了,这事情还是让他们说吧!”

    大公子担心地看向木木,“木木,你说。”木木现在分外紧张,没有大事,他不会这样。

    “公子,”叫了声公子,木木的声音就开始颤抖,“木木对不起……”他不由得哭出了声儿,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会儿,话肯定是说不下去了。

    扶苏越发着急,他一把抓住木木的领子,急切地说:“小免崽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这是要急死我呀?”

    木木一个劲儿地摇头,他干脆蹲下来,呜呜地哭,今天要打要罚他都认了。

    彭彭一看,没办法了,几个人当中,他总算年长一点,算个能沉得住气的,“公子,我替他说吧。事情是这样的,小寒姑娘被两个术士绑架了,她受了些苦。”

    扶苏一惊,绑架了?她受了些苦?

    看着扶苏的脸色,彭彭接着说:“胡家、我们府里和李相府上,大家都去找人,后来是李相府上找到的。他们把小寒姑娘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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