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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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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怎么了?”

    寒洲摇摇头,对他伸出大拇指。“好孩子,你真有孝心!”

    秦忆摇头笑笑,说:“姐,走累了,咱们去歇会儿。”

    两个找了个树荫儿坐下。

    “姐,你会说话了,我当然替你高兴。可是,有些话就不能说了,真遗憾呢!”说着,他叹了口气。

    “什么话呢?”寒洲好奇。

    “姐,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话。”想了想,他说:“女朋友吧!”

    “哈哈哈……”,寒洲笑了,这富二代还害羞呢,这年代的初中生都不害羞了。

    “你是想追她吗?告诉我吧,我教你怎么追女生!”

    “不是,她——,我追不上了!她从我家里走了以后,我就很绝望。但后来,无论做什么事情时,都会想着她。有一次,有人说看到她了。我就跑出去大喊大叫,叫得我脑仁都疼了……”后来,他就叫得脑子发木,眼前发白。醒来以后,却是在一个富人家的床上,面临一个交通肇事的官司。

    “在加拿大?还是在长治?北京?”寒洲开始同情他。没想到这富二代还是个专情的人。

    “都不是,姐,你别问了。我只是想她,我觉得我遇不到比她更好的姑娘了。”

    “那你跟我讲讲她的故事吧!”

    “嗯,她么,是被驴踢了,躺在大街上。我把她带回了我家,算是我救了她。后来,知道她叫小寒,人不算勤快,有点娇气,但是她挺可爱的,我想和她过一辈子……”

    寒洲吃惊地望着他。她此刻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

    “姐,你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讲了。”

    “那——,她走了以后呢?”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她走了以后,我也走了。一开始,我担心她受人欺侮,虽然我送了她一把菜刀让她防身……。后来,我不能在那个屋子呆了。她在墙壁上画了画儿,……我不能看那些画儿,一看就想她……,我现在都记得她唱歌的样子。……那时候,我们经常吃鱼,吃到鱼,她就很快乐。她还给我讲了一个海的女儿的故事,我跟她说,变成一条鱼我都要跟她在一起,她没理我……,但是,我真是这么想的,哪怕是泡沫,我都想跟她在一起……”

    “然后呢?”寒洲禁不住揉了揉眼睛。

    “然后,然后就是没有她的生活,咳,我不想说了!……我们回去吧,你该喝水了!”

    寒洲慢慢地起来。心事重重。

    这就是缘分!大枣哥,他来了!

    他这么纯良的人,终于进了一个好人家,不用担心明天没吃的,不用发愁冬天没穿的。

    只是,他适应这个时代的能力有点差。

    但是,这都不是问题,她可以帮他。

    “秦忆,你父亲不做煤矿以后,找到什么投资项目没有?”

    “嗯……,他们买了几套门面,就在五棵松那儿,说是收租金也够以后花了。他们说,以前两个人都太累了,想享享福呢!”

    “明天让你父母来一趟好吗?咱们商量个投资项目,你这么大个人总不好就这么晃着。”

    “让我去干嘛?”他有些抗拒。

    “没事的,你肯定行,而且你会做得好!”寒洲安慰他。

    “真的?”

    “真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二章 咱们做个项目

    秦大礼和李秀娥来到医院,拿着他们和老陈签的协议。他们以为这是到了算账的时候了。

    寒洲这么快醒来,他们也谢天谢地。协议上说,任何时候都不会终止对她的治疗。寒洲醒了,他们的担子也轻了。不主要是钱,还有心理上的负担,毕竟好好一个人,天天躺在那里不死不活,想起来就挺沉重的。

    她因为这次事故失去了工作,给她一笔钱,他们也是愿意的。而且,看起来,这不是狮子大张口的人家。

    “秦忆回家说,有个投资项目寒老师想跟我们谈谈,是这样的吗?”老江湖秦大礼试探着问。

    寒洲点点头,说:“嗯,主要是秦忆他不想做事情,但年轻人总照顾我一个病人也不大好,我想给他找个事儿做。何况,我出院的日子应该也不远了。”

    李秀娥叹了口气,说:“说的是呢!儿子现在倒是懂得心疼我们,可是,给他找的工作他也不想干。家里虽说不缺钱,他也得有项技能吧,万一有个啥,啊,你说,将来谁管他呢?靠哥哥,靠到什么时候!”

    “妈!”秦忆劝阻地叫了一声。

    小寒笑笑,说:“我说的这个事呢,还是他提醒我的,他说,母亲说的长治老家的豆腐比北京卖的豆腐好吃,他就想做给家里人吃。我想做个这样的事业也不错!”

    “啥?做豆腐?”秦大礼惊得连杯子里的水都洒了。

    “我儿子咋就想起个这事儿?”李秀娥也疑惑了,她看看儿子又看看塞洲。“儿子呀,这里买的东西好多都不满意呢,你还能都做?”。

    寒洲看了一眼秦忆,此时,他有点脸红,似乎是期待,又似乎是不安,或许他是信心不足。

    “是这样的!”寒洲说:“秦哥你是做企业的出身,我这只是个建议,就算班门弄斧吧。我是做教育的,思路比较局限在这一块。现在的孩子们吃豆腐,不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而豆腐加工场的师傅们天天做,也不会给孩子们讲其中的道理和知识。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是把这两块衔接起来。演示、讲解、体验、分享……”

    秦大礼眼前一亮,寒老师是让他由能源的开采加工直接跨越到文化产业呀!

    寒洲接着说:“我们说豆腐,其实只是其中一项,农业文明时期的很多成果今天都是停留在课本上或博物馆里,我们要让它活起来,做成一个体验劳动、学习知识、感恩先人的一个体验馆。比如织布,不同时代的织布器具都经历了哪些革新,织出来的布匹有什么异同,对社会有哪些影响?再比如从舂米的杵臼、磨盘发展到今天的脱壳机、磨面机……”

    “还有熟皮子的、做木工的……”秦忆眼睛发亮地补充。

    “我看行!啊呀,他爹,我看得用很大场地呢!”李秀娥也激动起来。

    秦大礼高兴地站起来,“呀,这个教育咱不懂,这方面的市场咱也没接触过,不过,听起来前景应该不错,很多孩子是啥也不懂!你就说,隔壁老习那个孙女,学校在劳动课上教的是做蛋糕。你说那面粉在成为面粉之前的知识谁管呢,没人管,我看咱们就来管一管吧!”

    寒洲笑了,文化低、出身低的人其实特别好沟通。

    “那秦哥就做做市场方面的事吧!这事不光是赚钱,秦忆他也应该有兴趣呢。这个事业,如果他愿意,可以做一辈子!当然,我估计得也许太乐观了。”

    “好好好,秦忆你愿意干吗?”老秦问儿子,

    “愿意,我先做豆腐给别人看,他们要是想做,我就带他们做一做!其它的……”

    “其他的没事!”秦大礼大手一挥,“在北京也憋得起毛儿了,管理由你爹来做,文化这一块,寒老师你行。你康复以后,咱就一起干了!”

    寒洲想了下,点点头。

    “寒老师,你没工作了,我得先给你一些补偿,你说吧!协议也得跟着情况修改修改!”

    寒洲摇头,说:“钱我当然想要,但家里目前还能过得去。如果这个事情真的做起来,就算我一点股份吧,如果不做,咱再说钱的事。我年轻,还是可以找到事情做的!”

    说完,她看向秦忆。

    能帮到他,是她眼前最大的心愿。他过得好,她才能踏实。

    她要让大枣哥得到前世没有的成功和尊重。

    ……

    老秦真是实干家。过了一周,他就再次来医院找寒洲。

    “寒老师康复得怎么样了?能出趟门不?”

    小寒给他倒了杯水,挪过去递给他。

    “秦大哥这么急,这是要做什么?”

    “咳!”老秦一拍大腿。“这事当然急,再不抓人,孙黑头就跑啦!那可是钱呀!”

    “怎么?他欠你钱了?”寒洲被弄得一头雾水。

    “不是,他不欠我钱,我是算计他的钱呢!他要移民了,我想让他给咱们的教育项目投资呢!”

    寒洲“哦”了一声。

    “寒老师你跟我说的事,我这些天来搞了调查。既然是这个思路,那要取得效益,就得搞大的。除了那几个门面不动,留着养老,其他的钱我都准备投进来,可是,这是北京,什么都贵,所以,找人入伙风险共担是最好的!”

    “哦,您说的有道理,只是,那个人,他行吗?”

    “他呀,这么说吧,精得透顶,狠得要命,钱他是有的,只是不肯轻易撒手。他要移民,我看咱的机会就来啦。他的钱到澳洲开铁矿也不够,也只能像我似的当个寓公养老!有好项目,他为啥不投?”

    “哦,那咱们出去试试?”

    “试试,当然要试试,肥水不流外人田,在中国挣的钱必须让他花在中国人身上!”

    寒洲“噗嗤”笑了,这老秦还挺会唱高调的。

    ……

    在去找孙黑头的路上,老秦给寒洲和秦忆讲了那个孙黑头的一些事情。

    这人曾经在陕西搞过煤矿,后来早早退出煤炭产业以后,又做房地产了。他的主要摊子铺在陕西,据说在关中一带,提起孙黑头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孙黑头曾经自己吹牛:到延安没有不拜******的,到关中没有不知孙黑头的。

    可是,就是这么个人物,被鹰啄了眼啦!

    去年有一起轰动全国的房地产老板被人绑架案,那说的就是他。

    被困在一个废弃的砖窑好几天,他成功地被警察解救出来。朋友们纷纷上门探望要给他摆酒接风,结果,当着朋友的面,他狠狠地抽了大儿子一巴掌。并且破口大骂:“你老子的命不值一个亿吗?”把大儿子打得去了爱尔兰至此就没了音讯。

    众人劝解,说,你儿子相信警察,他做得也没错,可是他心里这口气就是出不来,他直冲众人嚷嚷:“把你们丢在那破砖窑里试试,你儿子不付钱,你伤不伤心!”

    众人只好闭嘴。将心比心,这事儿确实很伤心。

    可是,更伤心的是,警察把绑架的主谋和协从犯找到了。主谋是他在外面生的小儿子,协从犯是他的司机。正是那个司机在车上给他喝了瓶水,又把他带到了那个破砖窑,绑架才得以实现。

    老秦说:“寒老师,你是没见过他那个司机,那人又高又壮,一双眼睛扫人一眼,就跟刀子一样。人家说,中南海保镖差不多也就是这气派了。以往那人跟在他后面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快快换司机,你孙黑头一个光芒万丈的人物,怎么能让一个司机的光彩给比下去呢!结果,孙黑头不听,你看看!”

    寒洲不禁唏嘘,让司机谋害了的,岂止是一个孙黑头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三章 羊满坡、柴满垛的文化内涵

    “记住,你们可不能叫孙黑头,只有亲近的或有仇的才这么叫!”在饭店停车场,老秦嘱咐。

    秦忆问:“叫孙大大行不?”

    老秦点头,说:“这个行,跟你爹一辈儿的,透着亲热。虽然我们也就是酒肉关系。”

    寒洲点点头,她知道该怎么叫了。叫大大嘛,陕西人认这个。

    三人径直走上二楼。

    边走,老秦边说:“孙黑头还算给面子,这么多年的酒肉朋友没白当,你知道他出国前得有多少人算计他的钱?”

    秦忆搀扶着寒洲没吱声儿,他只是撇了下嘴。

    寒洲却是笑了,这话说得,好像他们是打劫的一样。

    “那个羊满坡在哪儿?”老秦问楼梯口侍立着的侍者。

    “跟我来!”侍者鞠了一躬,在前边引路。

    寒洲一路走一路看,看见各包间的名称都很乡土,粮满仓、柴满垛、水满缸……还有金满堂。她不禁猜测这个孙黑头。地方约在这儿,可见,他对这里的环境是认同的。

    很多人有钱以后先追求雅,只怕人家说他俗,但钱多到一定程度以后,别人说啥就无所谓了,因为他认同的东西别人自会有一番别样解释,而那解释多半又与文化、情怀相关。看来这个孙黑头的钱已经多得到了大俗、大雅随便解释的程度!

    侍者站在“羊满坡”前面不动了,只是微笑示意。他的笑容很有分寸,寒洲觉得应该把他的西装扒下来,再扎上条白羊肚手巾就跟环境更搭了。

    老秦嗒嗒地敲了下虚掩着的门。

    门从里边开得大了些,探出一束警觉的目光,看是老秦,那人面容一松,笑意堆了上来。“秦董,真守时啊!”

    老秦笑笑,回身指指跟着的两个人,“我儿子,还有……我家的朋友!”

    “请进吧!”那人说着,把门开展,老秦打头进去。

    那人在后面探头扫了下两边,才又把门掩上,自己没有跟着进,只在门口站着,估计是等着上菜。

    这是个套间,往里走却不见人,只一个大桌子上放着个手机。

    片刻,听得卫生间哗哗地响,门一开,人出来了。

    老秦紧走两步,迎上去,“呀呀呀,你看看,你出国前还能跟你坐坐,这是多难得的机会!”

    那人把手支楞着,躲着老秦伸过来的手。“你看,手还湿着呢,咱就别握了!”说着随手扯了条餐巾纸,擦了擦,往桌边走去。

    老秦也不尴尬,跟过去,一边走一边回身介绍同来的人。

    “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家的朋友!”

    两个人齐声叫“孙大大!”

    那人咧了下嘴,说了声“坐”,却看着寒洲一愣神儿,说完有意无意看了下她手上助力的拐杖。

    “咋,你是准备在我走之前让我出点血?”

    他倒是开门见山,一点都不来虚的。

    老秦讪讪地笑了,他自己倒了杯茶,又给孙黑头倒上,住前一推,说:“咱以前只在一起喝酒,银钱的交道打得少,这次,我找着个赚钱的门道,不想自己独占,想跟你一起干呢!”

    孙黑头撇了眼茶水,低头闻闻,没动。他往后一靠,叹着气说:“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我对赚钱没兴趣了。想喝酒,咱喝两口,喝完各自回家睡觉去。想叙旧,咱叙叙,一会儿我让他们上一桌忆苦思甜饭。”

    老秦一听就不乐意了。

    “哎,孙黑头,咱可是一起走过来的!我目前是缺点钱,但也缺得不多,从别处也能挪动过来。你说你,才五十不到的人,就心灰意懒成个这样!到澳洲晒太阳,你就那么稀罕个太阳?你从小光着腚晒都没晒够?”

    孙黑头翻翻白眼,端起茶抿了一口,放下茶,懒懒地看着老秦,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老秦继续激他:“你会挖矿,你会盖房。我只挖矿,我不屑于盖房。现在我要做教育了,才找你一起投入。我说咱能不能做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别啥时候都让人觉得咱是土鳖,孙总!”

    “你是土鳖,我不是!这饭店就是我开的,看看有没有文化?”说完,他满意地瞅了瞅屋内的装潢。

    老秦一撇嘴:“有啥文化!离新农村建设成果的一丢丢都没达到呢!你这也最多是个旧社会好农民的生活理想!”

    “你不懂!”孙黑头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柴满垛、粮满仓、羊满坡,你没品出这里面的喜悦、满足和安详吗?你个粗人!”

    “谁粗人,我还比你多上一年高中呢!我还是山西省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呢!”

    “行行行,我的秦董,我明天一定弄个中国作协会员给你看看!哼,有钱还有啥弄不到的!”

    “谁跟你弄虚作假,那是要用作品说话的!”老秦脸都红了。

    孙黑头继续不屑:“你那算啥作品?就你在酒厂前面题那几个字——粑粑!”

    “哎,文明点!现在管粑粑叫翔,你跟不跟得上时尚!”

    “切,你就是把它装点成范冰冰样,它也是粑粑!”

    “你侮辱范冰冰!”

    “切,你咋不说我侮辱你的字!”

    ……

    两个人互相侮辱得甚为酣畅。

    寒洲和秦忆两人不便插言,只好看戏一般呆着。直到服务员端着托盘进来,两人才停嘴罢唱。

    看着桌上器形粗糙的盘碗和野菜窝窝头,老秦的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

    “我说孙总,你还真上忆苦思甜饭呀!做窝窝头这个大厨实习都没几天吧!”

    孙黑头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说:“吃吧,别看做得不好看,味儿是真好呢,我都怕到了澳洲吃不上这口儿呢!”

    “没事,要吃啥,我快递给你!”老秦豪气地拿起一个窝窝头。

    孙黑头咬了一口说:“你不知道,为了请这个做面点的,我费了好大的劲!他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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