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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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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黑头咬了一口说:“你不知道,为了请这个做面点的,我费了好大的劲!他是红色旅游区专做面点的,各种忆苦饭都会做。前天,黄光浴他老丈人做寿,专门到我这儿吃忆苦饭,边吃边教育身边一大帮儿孙!”

    他说得一本正经的,寒洲只得忍着笑拿起筷子。

    吃一口,她也觉得味儿好,感觉米面的香味特别灵,野菜也很有嚼头,口感刚刚好。她不由得夸了一句:“好吃!”

    孙黑头看了她一眼,说:“好吃也别多吃,后边还有别的,一样一样尝尝!我这儿的饭,保管你们吃得舒服!”

    秦忆也点头说好吃。他手里的窝窝头掰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一块在桌子上,他捡起来直接放进嘴里。这让孙黑头看了感慨得不行。

    “老秦,别的我不服你,可是你儿子比我儿子强。……你比我有福气呀!”这句话他说得甚为伤感。

    老秦差点让一口饭噎着。他儿子比人家儿子强?人家大儿子是北大的硕士,小女儿在上斯坦福!就连那个外头生的小儿子也是中国美院就读的本科生啊!

    呃,当然,他没法在读了,正在监狱里服刑呢!

    再看看自己儿子,目光平和安详,只是专心吃饭,吃菜只吃自己面前的,拿放东西也轻轻的,越看越顺眼。

    他也不禁感慨。

    “我说孙总,有的孩子懂事迟。我这儿子呢,原来也游手好闲、整天招事,我和他妈愁得都掉头发,自从去年开车撞了人,一下子懂事了,对我和他妈孝敬得不行。每天吃饭,我们不上桌,他坚决不动筷子,每天都要等我们都睡下,他才肯去睡!”

    “撞人?”孙黑头放下筷子看了眼秦忆,又看向老秦。

    “咳,也不是啥光彩事,还能到处张扬?”

    寒洲放下筷子插话:“撞的人就是我!”

    这把孙黑头惊得够呛,撞了人居然撞成朋友了?他不由得又瞟了眼立在墙边的拐杖。

    寒洲淡然一笑,说:“没事儿,我快好了,多亏秦忆照顾得好!”

    哦,孙黑头点点头,看看老秦儿子那窘迫的样子,他好像若有所悟: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把个浪荡子硬是给掰过来啦!

    寒洲继续说:“刚刚孙总说这店开得有文化,我也觉得呢!人一进门来,看到家里柴米都满满当当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了。过日子嘛,踏实心安不就是最好的境界吗?虽说这个时代的财富远不止柴米牛羊,但这些最基本的东西它的象征意义却不是其他东西可比的,若弄个汽车手机就真的显得浮华了!”

    孙黑头一拍大腿,这话可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他转过头来,邀战似地对老秦说:“怎样?你看,有文化的人理解的层次跟你这没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还新农村建设成果的一丢丢……”

    说完,他鄙夷地摇着他的头。

    老秦呵呵一笑,也不跟他争那个口舌的高下。他对寒老师有把握呢。

    寒洲继续说:“我今天陪秦董过来,是想和孙总说说我们这个项目的构想。其实,它和孙总心中的生活理想相去不远呢!”

    “哦,怎么说?”孙黑头露出生意人的精明相。

    寒洲笑笑,说:“我们的教育项目,其实是把农业社会的各种手工业、及机械发展作一个展示,让参与体验的人能从劳动中获得快乐、懂得感谢上天的赐予、懂得珍惜物力,懂得感谢先民的努力。所以,它不同于一般意义的教育。比如秦忆就想亲自来做豆腐,让孩子们看看吃到嘴里的豆腐得经过多少道工序才能最终上席。”

    “哦?这倒有意思!”

    “是啊,很有意思!”寒洲感慨。“人怎么样就感到满足呢?看到粮满仓、羊满坡有的人还是不满足,是因为人的心太大了,反而看不见眼下拥有的东西!让孩子们亲自动动手,知道一切都来得不容易,也就懂得珍惜劳动的果实。这多有意思!”

    孙黑头抿着嘴唇半晌无语。

    老秦插话了:“怎么样,有意思就别磨蹭了。咱这是做文化教育!你那挖煤盖房是个人就能干!”

    孙黑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老秦你别插话,我跟她说!”说完,他转向寒洲,“请问,这件事是你要参与吗?你以前的职业背景是……”

    “小寒她以前是老师,让我儿子撞得连工作都丢了!“老秦不听话地又插了一句。

    “小寒?!”(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章 你认错人了

    “小寒?”一听到这名字,孙黑头蹭地站了起来。起得急,茶杯带翻了,水淌了半桌子。

    三个人都奇怪地看着他。

    秦忆站了起来,叫了声“孙大大”,似是关切,又似提醒。他把茶杯扶起来,用纸巾盖在那一洼茶水上。人就没有再坐下。

    孙黑头完全没看别人的反应。他从老秦身边绕过来,急切地走到寒洲身边,颤抖着叫了声:“小寒!”

    “小寒!”

    这陕西口音再加上这浓烈的情感让寒洲瞬间被电击了一样。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让我看看你披着头发的样子!……小寒,让我看看!”

    这要求太不礼貌了,秦忆往过迈了一步,站在寒洲的边上,他硬邦邦地叫了声“孙大大!”

    老秦也不高兴了,他站了起来。

    “我说孙黑头,没有你这样跟人说话的啊!她可是我家朋友,你骚情姑娘找错对象了吧!”

    “骚情个屁呀,我找人呢!”孙黑头火了。“她是我的一个故人,我找她找了好久!”

    “装吧你就!你的故人还不够多?你小儿子不就是故人生的?”

    “闭嘴!”孙黑头吼了起来。

    “咋地,你孙黑头还跟我老秦拉脸呢?”老秦也火了。

    门口的保镖闻声走了过来,“孙总,要帮忙吗?”说着话,就极不友好地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

    老秦把杯子一摔,“怎的,我怕你个逑!你看你敢让人打我!”

    秦忆也操起了桌上放的茶壶。

    孙黑头攥紧拳头,挥了挥,却恼恨地看看眼前的几个人,“我就是问个话,你们就……,怎么就不能让我问个清楚!”他冲自己的人一挥手,“你,到门外呆着去!”

    那人不放心,但还是乖乖地走了。

    老秦回头看了他两眼,不忿地把自己扔在旁边的沙发上。

    孙黑头长出了口气,看了下对面站着的铁塔一样的秦忆,努力平缓着语气说:

    “大侄子,就是问个话么,用不着这样的!一会儿,我会好好地把你们送走!”他又看向呆傻了一样的寒洲。试探着叫了声“小寒!”

    “啊?”寒洲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她没动地方,仰头打量着他。她试图给他装上胡子。

    孙黑头更激动了。“小寒,放下头发,让我看看!啊!”

    寒洲摇了摇头。

    “小寒,就放下头发一下子,让我看看,啊?……你的声音也像她!”

    寒洲还是摇摇头。

    “要不,你伸出手让我看看。她曾经说,小时候被蒸汽烫伤了手,我看看有没有落疤?”

    寒洲抓紧了自己的手,疤痕浅浅的,当然有,但是她不准备让任何人看了,她没这个义务。

    “小寒,你记不记得我身上的这个疤痕,那是你咬的!”说着,他解开唐装的领口,往右一推,露出肩膀。

    “你看,这么多年,它就在那里,每次洗完澡照着镜子,我都想你!”

    “你一定是她,她看我的眼神就是这样的,那么怜悯我、心疼我,……仿佛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寒洲垂下眼帘不再看他。她只是捏着自己的手。

    他却蹲下来,一定要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吗?我现在仍然可以让你过上……帝王般的生活!”

    “对不起!”小寒冷冰冰回应:“孙大大,您认错人了。我没离开过北京!我有自己的家人,我和他们从未分离!您这样说,会影响到我的名誉!”

    孙黑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别骗我,这是不是北京,你是不是从北京到了咸阳?你是不是说过,给我赶车的不是好人?”

    秦忆一把扯住他,大声喝止:“孙大大,你糊涂了!你放开她!”

    老秦也上来拉扯,“你真是糊涂了,看在你这么动情的份上,我就不搧你了!你咋就忘了,让你换司机的是我!”

    孙黑头还要拉扯寒洲,被父子俩强行按到沙发上。

    孙黑头失控地大叫:“干啥?干啥么?我就是跟她说个话,跟你们有啥相干么?”

    “我和她啥关系?你们和她啥关系?轮得到你们管我还是管她?”

    他质问着别人,自已却泪流满面。

    “小寒,你说过,我可以做个房地产商,结果我做到了!我每天就后悔,怎么能死牛筋不听人劝,怎么就能那么狠心打你……,小寒,全北京我都找遍了,我一边卖楼一边找你,找得我都要绝望了!”

    秦忆越听越听不下去了,他绷着脸走到桌子边,拿起茶水壶,摸了一下,揭开盖向他浇了下来。

    “哗”的一声,众人皆惊。

    “你干啥?”老秦和孙黑头同时嚷嚷。

    秦忆“啪”地把壶扔在桌上,撞得桌上的东西一片脆响。

    “孙大大昏了头了,我帮他清醒一下!”他说着,一把把孙黑头从沙发上拎了起来,“你清醒了吗?如果没清醒咱们到卫生间清醒一下去!”

    说完,就要拉着他走。

    老秦急忙起身拉扯。

    “算了!”小寒站起身来。她上前抓住秦忆的胳膊,安抚地笑着说:“算了,放开他!不过是认错了人,何必生这个闲气呢?……怎么说,他也是个长辈!”

    秦忆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松开的瞬间却又把孙黑头推倒在沙发上。

    转过身来,他紧紧地盯着寒洲,“你……是小寒吗?……我也找了你好久!你和她很像,很像!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

    寒洲却是淡然一笑,她说:“在中国,凡是不太大的人都可以称呼小王、小李、小吴,就像你,就可以称呼小秦,而你父亲就得称呼老秦了。这不过是个称呼,干嘛这么严肃?”

    “你……我还是觉得你像她!”

    “你天天呆在我身边,可不是越看越像吗?你真正思念一个人,隔得太久,都会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子,对不对?”

    秦忆摇摇头。他反正是嘴笨,说不过她的。从来如此!

    “如果你是小寒,你不能让我找这么久!”他说得甚为委屈,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老秦越发糊涂,他到桌边拿了一摞餐巾纸,胡乱塞进孙黑头的怀里。

    “给,擦擦吧,不管你怎么无礼,也是我儿子浇了你一壶水。咱们扯平了!”说完,对儿子说:“走吧,咱们都走,让孙总安静安静!”

    秦忆拉了寒洲就走。

    “慢着!”孙黑头一身狼狈地蹿到前边挡着去路。

    秦忆板着脸,一下子挡在寒洲面前。“你还要怎样?”

    老秦不耐烦地嚷嚷:“孙黑头,你这就没意思了!咱怎么说也是功成名就的人物,你做事能不能干脆一点,我不都说扯平了吗?你怎么还是没完没了!”

    孙黑头坚决地摇头,他狼狈地甩着头上的水,紧盯着寒洲说:“不是!我是说投资的事!我不去澳洲晒太阳了,我要和你们一起干,我掏一半的钱,你说多少就多少!”

    老秦摇摇头,说:“那不行,我还不想给你那么大的股份呢!这买卖绝对有的赚!”

    “你说多少就多少,让我参与管理就行!”孙黑头铁了心似的。

    “啥?咱俩能在一起做管理?”老秦嘴撇得直上终南山。“你知道不知道,你矿上的工人怎么骂你?你以为你做房地产后名声就好啦?我老秦就不同了,我煤矿转让以后,逢年过节的都有工人给我打电话拜年!我要跟你一起干,那不是要活活地气破肚皮?”

    “我什么都听你的,反正我不去澳洲了!”他就差坐在地上耍赖了。

    “你去月球都没人管你,我只要你把钱留下!”

    “你要留下钱,就得留下我这个人,我就要跟你们一起干!”

    “门儿都没有!我有的是地方找钱!”

    ……

    两人又吵开了,秦忆带着寒洲出来。结果,出来太急,忘记了拐杖,也就不想回去拿了。一弯腰把寒洲背在背上,下了台阶。

    “你太轻了,我背你两个都富余!”

    “那你是属骆驼的!”

    秦忆把她轻轻地放下。

    “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也想找她,可是北京太大了,我又太笨不会用什么方法,就只是想着,或许哪天转过街角的时候,忽然遇到她。时间长了,我就觉得这只是一个梦,或许,我是否活着,都是一个梦呢!”他脸上露了一个落寞的笑容。

    小寒笑笑,却不看他,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河,安慰地说:“或许她是一个梦呢?你这么好的人,一定会遇到一个好姑娘,她懂得疼你爱你!”

    “唉,说是这么说!哪那么容易呢!”

    “好了,咱回医院吧,你不能驾车,我不能久站,我们还是打车回去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 王子与贫儿

    孙黑头还是去澳洲晒太阳了。

    据老秦讲,他们从“羊满坡”走了以后,两人吵着吵着,孙黑头哭开了,然后就要拉着他喝酒。等喝得快不行了的时候,电话来了,是他大儿子从爱尔兰打来的,说他已经在澳洲看好了一块地皮,等着父亲过去,一块儿开个羊场。

    孙黑头放下电话接着又哭。等哭得泪都没了,他就让人把他送到一个“故人”家里休息去了。

    原以为投资是没指望了,没想到临上飞机的前一天,孙黑头带着老秦去了趟张家湾,并交给老秦一份合同,是张家湾在建的一处商住楼。这楼的产权是关中基业公司的,租金没有具体数目,只是要以这个教育项目盈利的20%为抵偿。租期为二十年。

    老秦想了想,签了。

    张家湾这个地方平展开阔,周围有很多树,又交通方便,这在北京周边来说,已经是非常理想的地方了。而且,在建的房子外部构架都已经起来了,只需要根据项目的需要做些内部的隔断和装修即可,这样非常省时也非常省钱。

    孙黑头说:“那个女子,我不想勉强她了。勉强她,只是让她恨我,不如给她留个念想。……我要到澳洲轻轻松松地晒太阳啦!”

    临走,他还特认真地说:“记住,以后你家孙子喝奶粉,不许喝别家的,就喝从澳洲进口的我家的奶粉。……不过,牌子还没想好,叫什么呢?”

    “叫什么?羊满坡呗!”老秦随口建议。

    “好,就叫羊满坡!”

    孙黑头就这么走了。挥了挥衣袖,作别关中的云彩。当然,北京的雾霾他连衣袖都不想挥了!

    听了老秦转述的这番话,寒洲也轻松下来,他能轻轻松松地晒太阳,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不管他是不是嬴政,她都不想和任何人产生瓜葛,她回来了,就要好好地守着自己的家。

    让大家欣慰的是,她的身体康复得很快,每天上下午各锻炼一个小时,也能坚持,看到小腿肌肉变得丰满有弹性,她很开心。

    休息的时候,她就给秦忆补习,她知道他学习什么能更好地适应现代社会。

    学习过程轻松又不着痕迹,她其实在教,而秦忆是真心要学。

    她说现在的留学生好多都不热爱中国文化,写出字来难看极了,不如我们没事干就练书法吧。

    就这样,常用的简体中文词汇一个个地教会了。

    过了一段时间,秦忆主动把老人机换掉了。有时在家里的时候,还给她传一张饭桌上的图片过来,她就知道,他越来越喜欢、也越来越适应北京的生活了。

    有一天,女儿说,妈妈,有一个人可帅了,我好爱他呀!我们班女生都觉得韩国那些男星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个渣渣。

    她打开ipad上的图片给她看。一张又一张,有型有款,特别是那忧郁的眼神,是贵族的忧郁,看着远方,总在思索。

    是责任吗,是担当吗,是思念吗?

    好像都是。

    总之,他很帅、很有味道!

    “妈妈,你不是说台湾那个赵文暄长得迷死人吗?这个不比赵文暄帅吗?”

    她笑笑,说:“嗯,比赵文暄帅,他比赵文暄更有贵族气、更加勇武!”

    因为他是扶苏!

    娱乐报道说,他是个传奇。

    之所以是个传奇,不光是他火起来的速度,还因为他有一个离奇的身世。

    他是个没有身份证的人。

    据他说,他是小时刻被拐卖的孩子,没有出生证明,不能上户口,不能考大学,且没处打工。养父养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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