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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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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胜只得说:“少爷,您是不想说?”
  
  聂海林已经闭上眼,他呼吸均匀,倒真像是睡着了。
  
  




未来

  聂海林在床了躺了一个多星期,期间一直是德胜在照顾他。两人说了不少话,唯独没有提及过去的事。有些是德胜不敢问,更多是聂海林不肯提。德胜把聂霄德的意思略微透露了,聂海林没有大大的惊喜。他让德胜叫来沈则霜,沈君兰并未跟着过来。
  
  德胜也把梁老爷的善意、梁家与聂家的渊源大肆的描绘了一番。沈则霜边笑着边称“阿情真是交到好运了”,沈君兰则一直默默望着窗外不言不语。
  
  沈则霜抽空过来看聂海林,其实他多的就是时间。但他现在有些忌讳叫聂海林“阿情”,又不知道到底该叫什么,才一直躲着不肯露面。
  
  沈则霜看见聂海林脸上总算有了红润的气色,欣慰的搂着他道:“你要是好不了,下半辈子我也不好过了!”
  
  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歧义。聂海林见德胜偷偷笑了,脸红了半边道:“则霜哥,你搂得太紧了,我骨头卡得疼……”
  
  沈则霜放下他,兴奋的像是个好兄弟。“你要做少爷了……不,你本来就是个少爷……”
  
  聂海林笑而不语,等着沈则霜把话说完。
  
  “其实,我是想问你。你还会回来看君兰么?”
  
  聂海林摇了摇头,这是沈则霜意料之中的事。他反而愣了愣,“是啊,广州离上海很远的,回来,不方便。”
  
  “不是不方便,是不用回来。”
  
  沈则霜听他云淡风轻的这么说了一句,心里不是滋味。他是不希望沈君兰喜欢上“阿情”,但没想到这个阿情不但无情,反而绝情。
  
  德胜连忙添了一句,“梁老先生说了,你们也要一起去广州。梁老先生器重你,想让你再军队里做事。你妹妹跟着你一起,也方便你照顾她。”
  
  他以为沈则霜会高兴听见这话。却见沈则霜站起身道:“我什么都不会做,跟过去也不过是个累赘。广州太热,君兰受不了那儿的天气,她被我娇惯了。”
  
  聂海林也没有什么挽留的意思,沈则霜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德胜又聊了几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他看了一眼挂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告辞要走。德胜怕影响聂海林休息,于是送他走到门口,沈则霜像放下了包袱,临到门口时转过来说:“阿情,要是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
  
  他站在阴影中,阳光将他的影子折成一个奇异的弧度。聂海林低声说:“谢谢你。”
  
  沈则霜的手抽了几下,背着身走了。
  
  德胜问聂海林道:“少爷,要不要叫沈小姐过来?”
  
  聂海林摇了摇头,“则霜哥明白,他会带着她走的,他们再也不会来看我了。”他看着德胜说:“德胜,现在我身边就你一个亲人了。”
  
  他说这话时,仿佛是看透生死离别后的感慨。德胜真没看出来,这个才满十五岁的小少爷怎么心思跟个成年人似的。单说是成年人,还不够描绘这种感觉,仿佛他已经超越了他的年纪,能看到更远、更悲哀的时刻。
  
  “少爷。以后你成了梁老爷的义子,梁家的人就都是你的亲人。”
  
  聂海林笑了笑,他的上半身从墙壁上滑下来,缓缓跌进被窝里。他在心里说:“我不姓梁,他们怎么会当我是亲人呢。”但他口里却说:“是啊,到时候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应该很热闹。以后我不对的地方,你还得多教教我。”
  
  德胜连忙点头道:“少爷,只要有我能帮忙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聂海林道:“嗯,我知道。”
  
  德胜明白,他不应该期待聂海林会有什么反应。但他心里原有的热火,像被一个细颈瓶口滴灌着,一点一点往下沉。但他马上又把自己拉了回来,做下人的就是要学会忍。他原来跟着聂长恩时太年轻气盛,仗着主人钱财多,说话常常不多个心眼,后来才会落得人前人后都得罪人的下场。
  
  …
  
  德胜同聂海林接触的多了,便发现小少爷心思独特,既不像聂长恩,也不像秀芳。他是浑然天成,自成一家。聂海林常常靠着窗子发呆,心思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这天阳光耀眼的很,黄澄澄的映在人面上,虽然聂海林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总算看着精神了许多。
  
  但是他还不敢把头抬起来,阳光太刺眼,灼灼逼人。
  
  巨大的阴影覆盖下来,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来人的样子。那人把帽子摘下来,放在手心里转着圈。
  
  他把手中的蓝玫瑰胡乱塞进聂海林的手中,刺硬生生的,隔着衣料也觉得疼。梁凤成见他抿着嘴不说话的样子,不由笑了。
  
  聂海林转身将玫瑰或擦进玻璃花瓶里,还是不小心扎破了手。
  
  梁凤成突然弯下腰,把聂海林的手拉着递到自己嘴边。他伸出舌头,又细又长,轻轻舔舐了聂海林的伤口。他嘴里喷出的热气滚烫的像火焰,伤口处传来的一丝疼痛夹杂着灼烧,搅的聂海林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脆弱。他觉得全世界都要癫狂了,就差他还没有迷醉。
  
  聂海林回过神来时,梁凤成正挡住了阳光,手里抱着一捧蓝色的玫瑰。梁凤成自己将玫瑰擦在玻璃瓶中,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让你想的这么出神,两只眼睛都直了。”
  
  聂海林低下头,他时常会有这种幻想的时候。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往不好的方面去想,更没想到自己幻想的对象会是梁凤成。
  
  这是梁凤成第一次真正来看望聂海林。其实,他也不过是来替梁霄德捎句话。这是他不爱干的事,却不得不干。
  
  梁凤成随意的点燃一根香烟,烟气升上来,缭绕在他颈上,他的脸埋在一层雾气里。还是那样不高不低的声音说:“老爷子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坐火车去广州。”他吐了个烟圈道:“还有什么要买的要带的,就快点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聂海林想了想,他说:“没什么好买的。”他又思索一会了,朝德胜说:“你帮我去买一个木盒子,不要太大,能装东西就好。”
  
  梁凤成本想问他买那东西做什么。随即他又想,这不是他该问的,反而显得像是在跟聂海林套近乎,索性不再说话。
  
  隔了半响,聂海林终于说:“谢谢你的花,很漂亮。”
  
  梁凤成看都没看他道:“不过是残花败柳罢了,没什么好看的……”
  
  聂海林只得说:“还是要谢谢你。”
  
  梁凤成抽出烟道:“哦,那你要谢就谢吧……”
  
  他的发音很纯正,有点偏向北方的语言。但是聂海林脑海里浮现的确是“你要泻就泻吧……”
  
  他红着脸把头移开,脸色时青时白,变换着不同的颜色。他虽然不认识字,但是却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意思。他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一直想些不干净的事,也许,他是不干净惯了。但没必要把梁凤成扯进来。
  
  梁凤成瞧着他的脸色变幻的比天边的云彩还要快,觉得他这个人就像一潭井水,探不出深浅。
  
  不过不要紧,梁家的几个姨太太都是有耐心和时间的人。她们会想出诸多伟大的计划,这些计划也会一一在聂海林身上实践。有几斤几两,一试便知道了。
  
  




离开

  梁凤成刚把香皂泡打在身上,就听见梁霄德粗暴的怒吼声。他这几天打电话时常本性毕露,总是脏字夹杂着狠话,一股脑甩出去,也不顾对方是谁。
  
  梁凤成对着镜子冷笑了几声,他的确是开怀的紧,但不十分开怀。等到哪一天,能亲自报复了梁霄德,他才能真正欣慰一番。
  
  他只顾着洗着上身,没看身后已经多了一个人影。等到梁凤成辨别清楚镜子里的人是梁霄德时,他已经被对方按在了盥洗池上。
  
  梁霄德一句话也不说就扒开他的浴袍。
  
  镜子里,一张带着水珠和肥皂泡的脸半仰着,梁凤成盯着眼神散漫的自己。
  
  梁霄德冷言道:“知道我过的不顺,你心里很高兴。都合不拢嘴了。”
  
  镜里的梁凤成的确是微张开嘴,因为他的短发被梁霄德死命攥着,疼的咬牙切齿。
  
  梁霄德按着他的胳膊道:“你现在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靠着我的钱扮一个公子哥的模样……”他把嘴巴凑到梁凤成耳边道:“没有我,你算什么?屁都不是!”
  
  “呵!”梁凤成笑着说:“那确实……”
  
  他笑着眉也弯了,眼角勾成一个姣好的弧度。梁霄德只觉得浑身一股热气,他脱下碍事的衣物,直接从梁凤成身后挺了进去。
  
  倒抽一口凉气,梁凤成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疼,撕心裂肺的疼。每到这个时候,他真觉得自己不如死了好。梁霄德在背后用力,他很享受的将梁凤成的背当做一堵柔软的墙壁,有节奏的来回撞击。
  
  梁凤成不敢低头,一低头便能看见可耻的画面。他闭着眼,抽搐的嘴唇被梁霄德搬开,对方又厚又大的舌滑进来,让他有种呕吐的冲动。只想将这肮脏、恶心的物品推出去。
  
  梁霄德却不容他拒绝,用力的吻遍他的每一寸唇舌,直到他的嘴唇被自己粗粝的舌折磨的呈现出病态的腥红。
  
  梁霄德继续勇猛的冲刺,丝毫不像一个年近五旬的人。他像一个残酷的教皇,用伤痕和鲜血宣布自己的绝对权力。直到他退出梁凤成的身体,像甩掉什么真不的人的赃物,才冷漠的说:“我叫人给你炖了参汤,好好补一补。”
  
  梁凤成撑着身体笑道:“我只喝王八炖汤,要是你炖的,那便再合适不过了……”他说话时嘴里还在打颤,大腿内侧的血混着水留下来,在他笔直修长的腿上留下淡红的痕迹。
  
  不管他嘴里说的话多不恭敬,梁霄德都必须承认,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世上哪个不爱佳人,如果这佳人能一个人独自享受,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
  
  梁霄德虽被突如其来的棘手事务缠的发闷,但看到梁凤成抬着那张受虐的脸。他心里好受多了,他十分惬意的仰倒在沙发上,“先前你不是一直说要帮我做事吗?现在你长大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梁凤成半信半疑的望着梁霄德,他的脸在暗淡的灯光下呈现出雾化的虚幻。
  
  “华南三军的装备和编制都要整改,我们必须跟上世界形势。老蒋在美国订制了几百架空中作战机,准备培养一批强大的空军队伍。如果我们骑兵不改革,恐怕难以抵抗这股时代大潮。”梁霄德边说着边观察梁凤成的表情。
  
  他的眼睛很深,半闪着微弱的光。“我能做什么?”
  
  梁霄德道:“先进军队,熟悉环境。过一个月,你把观察到的情况和提出的整改报告交给我,我会手把手的教你。”
  
  这句话说到末尾,带着几分悲悯的色彩。“现在我就指望你了……”
  
  梁凤成故意冷言呵斥道:“除了我,你又能指望谁呢?”
  
  梁霄德会意的点了点头,他笑着说:“现在还没有别人。说不定,以后就有了。”
  
  …
  
  梁霄德安排好了时间,派人将聂海林从医院里接出来。德胜专门订制了金属架轮椅,聂海林身体虚,张大夫吩咐了,每天少量的运动,不能太过烈。否则拉伤了筋骨,恐怕下半辈子都要成个瘸子。
  
  聂海林乖顺的被德胜抱进了轮椅上,“大小如何,是不是太高了?”德胜用手试了试扶手柄,“听说这是取了西洋人工仿真皮革做的,质地细腻,不会勒伤手。少爷,您试试。”
  
  聂海林把手搭在冰凉的皮革上,手心却热烫的像火。他似乎看到梁凤成的头安静的靠在他腿上,而手臂则握着他的腰,好让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这几天他努力不去瞎想,但幻觉像是缠身的魔鬼,牢牢的卡住他的记忆。他只得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看天道:“今天这天色真不错,太阳刚刚好。”
  
  每次聂海林发呆后,都爱找些别的话头搪塞过去。德胜习惯了,他又替聂海林把轮椅扶正了,才说:“少爷,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聂海林道:“是啊,我要的木盒子呢,你买了吗?”
  
  聂海林在敷衍他。有些人你隔得再近,却还是觉得离他远。这种距离一旦产生,就意味着他已经不在你的掌控之中。
  
  德胜把胡杨木盒子拿来,放在聂海林腿上。聂海林道:“谢谢你。”
  
  德胜的脸色十分尴尬,“少爷,这是您第四十七次对着我说谢谢了。您是少爷,不用对我说什么谢不谢的。”
  
  聂海林说:“你就准我说吧。我怕哪一天我不说了,自己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他把玻璃瓶里的玫瑰逐一抽出来,一共有十三支。有些已经枯萎,他就逐个将花瓣摘下来,放进盒子里。德胜瞧他做这些非常仔细,一丝不苟,像是完成一件重要的事。
  
  “少爷,您要是喜欢这玫瑰花,梁公馆后面花园里多的是。我每天都能帮您摘一大把。”
  
  聂海林笑道:“那些跟这些不一样。”
  
  德胜听得这话里有话,问他:“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些花是红色的,这是蓝色的……”聂海林又被刺到了一下,他把手缩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触自己的伤口。
  
  德胜在心里默默想,“这花是凤成少爷送的,自然和路边的野花不一样的。”
  
  德胜正想着,聂海林看着梁凤成那点微妙的、不一样的神色时。就听见走廊上传来清晰有力的脚步声,这人穿着马靴,是个军人,步伐稳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聂海林第一次见到梁霄德,是在醒来后的第二天。梁霄德向他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又问他身体状况,还吩咐医务人员为他多准备些后备的药物。他稍稍提到了要收聂海林做义子的想法,但没有说完全。
  
  聂海林以为他是留了份心眼,这话兴许要变卦的。
  
  谁知今日梁霄德刚走进病房,就将一张白纸黑字的公文递到他面前:“海林,以后你可要叫我爸爸。”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在聂海林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胡渣子蹭到聂海林的皮肤,有点刺,有点痒。
  
  虽然手续复杂,但只要梁霄德说一声,办理的效率就快了不少。公文上明示,聂海林作为梁霄德义子拥有和梁氏子女同等的继承权。
  
  四岁那年,聂长恩也是这样,把他抱起来,大声道:“快叫爸爸!”
  
  聂海林有点抵制这个词汇,它仿佛能给自己带来噩运。他的喉咙瑟瑟的,滚出来的两个字几乎连不上音,“爸……爸”
  
  梁霄德笑着用手揉了揉他的碎发道:“乖儿子!”
  
  聂海林微笑的皱着眉,梁霄德当他是个孩子。这样好,也不是很好。孩子犯的错可以原谅,但是孩子说的话不可当真。
  
  “恭喜你,海林弟弟……”梁凤成从门缝里走进来,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的步子很奇怪,像是有点站不稳。也许长的高了,连走路都怕碰到天花板。
  
  他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然后有些不耐烦道:“收拾好了没有,晚上七点钟的火车,不能再耽搁了。”
  
  德胜点头道:“大少爷,都收拾好了,就等着您说一声,咱们立刻出发。”
  
  梁凤成阴测测的笑了笑:“不是我说,是老爷说。”
  
  梁霄德依旧慈眉善目的笑道:“走吧,时候不早了。”
  
  




火车

  聂海林知道梁霄德的护卫站出来,排成一行就可以当做一堵墙。但是他没有想到,单单是坐一趟火车,就要如此浩大的阵势。
  
  隔半米便站着一个全部武装的军人,手里端着枪,目不转睛的盯着车厢门和窗子,仿佛那里随时都能冒出另一个拿枪的劫匪或是小偷。其中一个士兵看见鬼鬼祟祟上车的男人,对着他放了一枪,刚好擦过衣服边,那人吓得扑倒在地上,原来是个逃票的。他的腿中了弹,鲜血横流,却没人管。
  
  德胜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对聂海林说:“少爷,这里逃票的人多了,每天都要被打死好几个。”
  
  聂海林只得把头扭回来,不去看地上腥红的血迹。过了好半天,他才道:“以前,我就是逃票坐火车来上海的。”
  
  那时他年纪小,钻进车厢里就躲在了椅子下,没被人查出来,才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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