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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忆(还珠同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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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我不小心将???”
  
  如同听到惊雷一般,两人猛地将头抬起,霎那间,天雷滚滚,都惊呆了。
  
  “永琪!?”
  
  “小燕子!?”
  
  阿玛蓦地僵直,小燕子为什么在这里,她没有离开吗?看看她身上的宫女服饰,一下子都明白了,什么私自逃跑,什么抛弃,是他误会了她,原来她一直都在他身边,不曾走过,只是他俩同在一个屋檐下,从来都只是错过罢了。皇阿玛,你怎么会这么狠心,任小燕子自生自灭?
  
  小燕子呆愣住,先是木然地盯着阿玛,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视线慢慢落到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变成难以置信的震惊,一双大眼睛渐渐盈满泪水,直至“哇”的一下放声大哭。
  
  阿玛被这哭声惊醒,登时心慌意乱,他见过彪悍的小燕子,上窜下跳的小燕子,只有让别人受委屈的小燕子,却从来没有见过哭得这么歇斯底里的小燕子。他忙将平馨的手放开,艰难地上前,看着那如泪人一般的人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小燕子哭得那是一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像是要把这近两年来的委屈和磨难尽情挥洒出来。那泪水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之一发不可收拾,在这寂静的紫禁城夜间分外响彻。
  
  平馨踟蹰上前,拍拍小燕子:“萧子???”竟不知是如何称呼她。听到刚才他们之间的对喊,又想起两年前宫里的传闻,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着他俩,脸煞的白了,抬起的手竟不知如何放下,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不用你好心!”小燕子挥手将平馨一把推开,大哭道:“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平馨不防被小燕子推倒在地,阿玛心中一时有那么一丝恼怒,她怎么还是这般鲁莽不分轻重,忙将平馨扶起,回头看了看小燕子,正自痛哭,哽咽难耐,一张不复年轻灵秀的脸上满是晶莹点点。他那点恼怒霎时被冲得干干净净,转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懊悔:小燕子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吃了多少苦,要伤心成这个样子?是他没有照顾好她,都是他的错。 
  
  ※※※※※※
  
  储秀宫的这点动静转眼间传遍宫里,一时间,宫内大大小小的人都得了信,沉寂两年的那对民间夫妇又开始闹事了。
  
  淳妃先是得了消息,略略沉思一下,吃不准皇上现在的心意,毕竟阿玛还是他的亲生儿子:“你们留神着养心殿里的动静,一有信儿再来通知本宫。”
  
  撷芳殿内,永琰心中一冷:这个好哥哥,怎么这么不省事,也不为绵忆想想。
  
  养心殿,皇玛法正准备歇息,听到门外宫人来报,很是惊讶,小燕子居然还在宫里,做起了宫女,好似受了很多委屈。不由冷哼一声,就该让这个小燕子知道些眉高眼低的。对于阿玛与储秀宫一个宫女的来往,他是略有些知道的,也默许他们交往。阿玛已不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年纪再大些,身边越发需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小燕子这样颠三倒四的人不能再考虑。那个平馨,他是打听过的,出身没落大家,极知分寸进退,是个能理家的人,难得阿玛能放下小燕子,对他们之间的暧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今日一下都撞了出来,不知阿玛的心意如何。
  
  现今虽不是对阿玛很上心,但毕竟还是他儿子不是?皇玛法命人将他们带过来。
  
  小燕子犹自还在痛哭。
  
  皇玛法有些心烦了,在宫里还是委屈了你不成,非得当格格把你供起来。冷哼一声。
  
  小燕子哆嗦一下,哭声顿止,尚自抽抽噎噎。做了这么久下人,她多少也知道了,皇玛法就是天,她以前居然敢跟天斗,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皇玛法看到小燕子这般识趣,有些意外,这小燕子莫非真的变听话了。神色缓和下来。
  
  三人恭恭敬敬行了礼。
  
  阿玛执皇子礼:“永琪拜见皇阿玛。”
  
  平馨执奴才礼:“奴婢平馨见过皇上。”
  
  小燕子一慌张,先是跪下深深地叩头,连声称道:“奴婢萧子雁???”又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人是她的皇阿玛,又忙忙爬起来做了个格格礼:“小燕子见过皇阿玛。”生怕自己礼仪不对,惹怒皇玛法,惴惴不安地瞟了几眼。
  
  看到小燕子这般不伦不类,小心翼翼,皇玛法难得没有生气,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这小燕子,果真是被管怕了,把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倒是给修理好了。这般看来,让她再待在阿玛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再瞧瞧阿玛,心中一阵恼怒。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居然连个女人也管不住,家务事乱七八糟的,天天惹人闲话。 
 
  小燕子看皇玛法生气,以为是自己哪里又做得不对,不由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
  
  皇玛法倒是有气又消了。
  
  少顷,淳妃赶来。
  
  皇玛法淡淡开口道:“着这两个宫女给永琪,淳妃,你看着办吧。”
  
  淳妃满口应着。
  
  小燕子却是呆了,心里又是惊恐又是透凉。永琪又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了,他不是不不再要她了,不再爱她了,他没有再为了她向皇阿玛据理力争,她是不是要失去永琪了?却不敢再说什么,泪水一滴一滴滴到地板上。
  
  平馨一直俯身在地,她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大人,没想到竟然是小燕子心心念念的人,是她口中不屑的负心薄幸的人。不管怎么样,终究是她对不起小燕子这个单纯的姑娘。可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
  
  阿玛看到小燕子落泪,心中又是久违的一紧,他为小燕子牵肠挂肚的习惯已是根深蒂固,哪怕是两年未见,哪怕反复说要死心,再次见到她难过,还是不由自主地为她心痛。又看看平馨,这一段时间的温馨点点浮上心头,不由心中一热。他渴望这种家的感觉,需要被人了解和关爱,何况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平馨断不能再在宫里待下去。
  
  正自犹疑间,看到皇玛法不容置疑的眼神,心中一凛。
  
  是啊,这不是他做什么选择的问题。
  
  于是深深叩头:“谢皇阿玛。”

家庭

  阿玛进宫一趟,便带回来两个女人,真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中年大叔就是魅力不减,哪怕成这样了,也有人乐意跟随。
  
  家门口正上演着一出久别重逢,南木头蹬蹬蹬跑出来,扑到小燕子怀里,哽咽了:“额娘,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不要南儿了?”
  
  小燕子登时又滴下泪来,哪怕所有人都不要她了,她还有她和阿玛的孩子念着她。将南木头抱紧:“南儿,额娘???”
  
  静宁也腆了肚子出来看这传说中大名鼎鼎的人物,我不留痕迹地让她与小燕子相隔一段距离。那可是个莽撞的人,虽说被人给整治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是冲着静宁一点半点,凭她可陪不起。
  
  我们留神打量着。两年多未见,小燕子黑瘦了不少,年近四十的面容,本来在大理还算保养得好,现下已看得出一片憔悴和辛酸。眼睛依然很大,以前十分的灵动和不安分退缩到小小的一角,只拿那三分伤心,三分惊惧和三分不安盈溢。眼角有几条深深的鱼尾纹,松弛的眼袋以及那不复自大自负的面容。果然是吃了不少苦。
  
  阿玛歉意的目光朝我投过来。何必呢,我现在已经不大在意他的事情,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只是别搅乱了我的平静生活。
  
  平馨努力把自己当背景,低头默默无语。
  
  静宁开口道:“好了,别站在这里,住处已经赶着给你们收拾好,先进来吧。”
  
  “永琪,我们要住这里?”小燕子脱口叫道。
  
  我脸色一沉。
  
  阿玛也怒喝道:“小燕子!”
  
  小燕子一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诺诺道:“永琪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我甩袖转身,扶了静宁回去,道:“他可以从正门入,依剩下两个的身份,带她们从西角门入府。”连姨娘都是下人,她们两个从宫女身份过来的,恐怕连通房丫头都算不上。
  
  我虽没指名道姓,人人皆明白我的意思。
  
  阿玛愣了一愣,终是带着两人一同绕过院墙从角门进了。
  
  ※※※※※※
  
  本来阿玛和南木头住在西院,现下多收拾出两间屋子,添了个小厨房。一应采买,都给他们分过去一份。那边也添了个管事的。这下一来,算是分了出去,凭他们屋里怎么闹,我只吩咐下人护院,只要不传出这府去,不麻烦到我们这边来,都由着他们。
  
  小燕子虽是被狠狠管教一番,一朝脱离皇宫,憋闷了那么久,终是一股怨气,在那边院里天天闹腾,一面斥责阿玛将她狠心抛下,丢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不管她死活,一面又骂平馨假心假意,这厢里安抚她,那厢却勾引上她老公。平馨劝也不敢劝,本就是对小燕子有些愧欠,听了小燕子如此说,更是拢了满心委屈,躲在屋里默默垂泪。阿玛好言哄了小燕子,刚刚安静下来,转去安慰平馨,小燕子又是言语激烈起来。
  
  阿玛念着对小燕子的满心愧疚和懊悔,几次三番都是做小服低,哄了又哄,这本是他拿手的,但看着满院子下人指指点点,老脸泛红,终是不耐,吼了小燕子几句,便进了平馨的屋子,不再理会。
  
  小燕子方觉怕了,内务府的阴影压在心底,唯恐阿玛再不要她,将她送回。以前她的靠山是皇玛法和阿玛,现下皇玛法放弃了她,阿玛又不独是她一人的,她若再将阿玛气走,谁还能护她?只得敛了一身气性,可怜兮兮抱着阿玛道歉,甚至还拉上南木头为她求情。在宫里吃了那么久的苦,多少也懂得些本能的趋利避害和耍心眼。其实她本是有的,年轻时与柳家兄妹走南闯北的卖艺和杂耍,又怎不知这些?只是后来眼空心大,都被皇玛法和阿玛惯坏了。
  
  阿玛终是心软,看着这娘两个渴慕的神色,深深凝视小燕子半晌,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要个安稳温馨的家啊,小燕子,你怎么就不懂?”
  
  说得几人心中一颤。
  
  ※※※※※※
  
  这些事传过来的时候,我与静宁正歪在炕上说笑,揽翠轻轻给她按摩酸痛的身子。阿玛沉浸半辈子,终是脱去年轻的浮华,明白这些个道理。情情爱爱终不长久,过日子还是需要一个能相夫教子修身齐家的。平馨倒是个稳妥的,可惜碰上个小燕子,只怕是阿玛的希望要落空。
  
  静宁不好评价什么,只是温柔地扶上肚子,道了句:“可惜了南儿那个好孩子???”摊上一个软弱惧内的父亲,凶悍霸道的母亲,不知会对他的成长留下怎样的印象。
  
  “我们的孩子定要做世上最幸福的,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绝不会让人欺负了去。”我道。
  
  静宁莞尔笑了:“哪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微微低了头,略有些紧张道:“绵忆,你希望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要是个男孩该多好。”
  
  这问题她问了N遍。这个母以子贵的时代,哪怕是我允诺只娶静宁一个,倘若身下无一子继承爵位,恐怕到时候连皇玛法也会劝我再纳,也无人能说个什么。这是头胎,若是男孩,便万事大吉,若是女孩,静宁的压力就大了。
  
  我倒真觉得无所谓,“男孩女孩又怎么样?倘若是个女孩,等她长大后大不了招个女婿入赘,还不是我家的人?”
  
  我这说法倒有些任性了,虽有入赘之说,但以我们的身份也极少见,大多女孩都是家族联姻了。静宁只当是我在安慰她,仍掩不了一丝忧心。
  
  我拉了她的手,软语劝解,“我们还年轻,你担心这个岂不是太早。别说现在还未知,即便真是个女孩,自然是如珠如宝地疼着,我还能埋怨你不成。再过个一年半载,日子还长,还怕没有?你现在总想这些有的没的,岂不是给自己增加压力?”语气渐渐有些郑重:“静宁,我再与你说一次,我真不在意这个。别说我们不会这么巧,退一万步讲,说句不吉利的话,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大不了奏请皇玛法从宗室里给我们过继一个,还不是一样?我说这个不是咒我们什么,只是为了让你安心,你若总把这个放在心上,怎么对得起你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
  
  “嗯。”静宁声音里有些发颤,对我的保证,很是动容,一双眼睛亮闪闪的。
  
  ※※※※※※
  
  一晃又是三个月,静宁的预产期在下个月,府里早早请了稳婆,宫里也派了几个极妥当的婆子。和嘉更是三天两头过来,与静宁面授经验,闲暇时间亲手缝制几件小衣服和鞋帽。
  
  王府里一片和平恬淡,此时宫里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哪里不是,正好是撷芳殿,因而我也知之甚详。
  
  侧福晋乐瑶指给永琰,倒也争气,被诊出有了不到两个月的身孕,本是天大的喜事。永琰成亲多年,身边只有一位阿哥,这对于一个储君来说,未免太少。因而撷芳殿里喜气洋洋,人人掩了各自的小心思向乐瑶道喜。连嫁于额驸福家的乐瑶的亲生妹妹乐敏也赶来宫中向姐姐道贺。
  
  一时说起这身子,不足两月,钮祜禄氏便有意无意道:“说起来不知这御医诊得准不准,我记得乐瑶妹妹的信期与我差不了几天,好像很久没来了,唉,看我这记性,好像不止两个月,那时我还诧异,怎么妹妹的没来,想是妹妹是个有福的,那时就有了,怎么这回子才这些天?这太医院的御医也有个高下之分,要不妹妹再召个经验老道的,别因这点小事给耽误了。”
  
  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一时间嗅出话里的别意。
  
  乐瑶脸色微微一白,随即拿手帕掩口轻咳几下,笑道:“多谢姐姐关心,妹妹这是老毛病了,一着凉这信期就不准,有时候甚至还断了。那些日子有几日晚上只顾赏月不妨着了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说出来,倒让姐姐操心,是妹妹的不是了。”手微颤,手指甲在袖子里掐得泛白,“说起来,我妹妹也知道我这个毛病,是不是啊,乐敏?”
  
  乐敏一愣,乐瑶灼灼看向她,忙道:“是???姐姐在家时就这样???”
  
  众人方放下这个话题,又扯些别的上面。
  
  一时话闭,看乐瑶面有倦色,便纷纷告辞。出了这屋子,乐敏耷拉了脑袋,心事重重的样子,一时看向屋内,脚步迟疑。
  
  喜塔拉氏关切问道:“乐敏妹妹,怎么了?”
  
  “啊???”乐敏像是被吓住,见是福晋,忙摆手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只是???”
  
  “妹妹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说?”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担心姐姐???”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她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帮她撒谎,可我觉得她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我想进去帮她分担一下,可又怕耽误了姐姐休息,所以???”
  
  喜塔拉氏眼中精光一闪,面色含笑:“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妹妹,你放心,我把乐瑶当成亲妹妹一般看待,若她真有什么难处,我必会帮她一把,你莫要担心,有什么事找我就成。”
  
  “那真是太谢谢福晋了。姐姐有福晋照顾,乐敏代姐姐谢谢福晋。”
  
  ※※※※※※
  
  之后,喜塔拉氏查了永琰三个月来的侍寝记录,两个月前乐瑶确实被宠幸,但之前一个月曾惹怒过永琰,一直未被召见,乐瑶三个月信期未来又是事实???
  
  然后,乐瑶被秘密关押起来???太医院处置了一名御医???撷芳殿秘密调查乐瑶几个月来与人的来往???
  
  再然后,乐瑶被逼问奸/夫是谁,乐瑶只是含泪大声喊冤,其余的只是倔强地抿口不提;谁人也问不醒???
  
  随后,在乐瑶被关押的地方看到一名蒙面女子的身影???
  
  最后,再未见其他人来过,乐瑶被赐毒酒一杯,很镇定地喝下,神色清明,只说了句“不悔”,连同腹中不知名姓的小生命,一同消失在紫禁城??? 

有女端旭
 

    这日我府上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紫薇格格。

    带着一丝犹豫和迟疑,紫薇眼神闪烁,面色愧红,慢慢挪步向我们走来,似乎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再长的路也能走到尽头,紫薇停住脚步,顿了顿,终是低头微微一福:“见过王爷,福晋。”声音依然还是那么柔柔的,身形还是那么柔弱,只是眼睛略有些浮肿。

    我怔住了,这紫薇莫不是换了个人?哪时不是以长辈自居,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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