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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忆(还珠同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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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玛立在一边,并被宫人警告若是他为小燕子求情,便加倍鞭笞,只得一面恨恨地看着不成器的小燕子,一面面露不忍之色。

    南木头拨开侍卫,扑向小燕子,哭诉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额娘就不行了,要打就打我吧!”

    哪里有人听他的,当即便被架开。

    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四十下度日如年,亦是很快打完。小燕子便被扔在一边,任凭阿玛和南木头哭天抹泪地守着,那为首的太监犹自提醒他们赶紧收拾东西,快些搬走。

    ※※※※※※

    阿玛他们搬出去后,我也没有刻意打听他们的事情,若不是萧婉儿到访,我几乎不知道他们要回大理。

    “你也要回去了?”我问道。

    萧婉儿低眉垂首,嘤咛一声,额前一缕头发微微飘动,长长的睫毛弯下一个弧度:“干娘说要给我说亲,让我回去看看阿玛额娘,问问他们的意思。”

    “哦。”我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说要回大理?”

    “我听说???”萧婉儿顿了顿:“燕姨醒后一直嚷着要回家,大夫说她的腿若是不好好休养,以后可能就不行了,但燕姨寻死觅活地执意要走,谁也劝不动???”

    “皇玛法同意了?”估计是巴不得。

    “嗯。”

    我们无甚话说,屋里一时静默。

    萧婉儿打破了沉默:“干娘还让我带给额娘一封信,说让我亲手交给额娘,不要先给阿玛看。不知道她神神秘秘的说些什么。”

    “她们好歹曾是闺中密友???”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不知道在说什么。

    “绵忆哥哥???”萧婉儿突然抬起头,一双秋水汪眼盈盈看过来,凝视半晌,方道:“那???我走了。”

    “嗯???”我看着小丫头,一丝感动莫名涌上来,想起这些年来京中的闹剧,庆幸未曾伤害到她,便点头道:“走了也好,这里不是你待的???一路走好???”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和敬给晴儿的信中并不是简单的论述姐妹情深,而是遵照皇玛法的意思将京中发生的事情原委一一说明,让晴儿稳住箫剑那个性格偏激的妹控,别因小燕子的事情再生事端,不然连他们一家可能也要受小燕子连累,让她好好自忖一下其中的利害。信中还夹了一卷圣谕,专给平馨的,提醒箫剑和小燕子兄妹俩,莫因到了他们的地盘,便不把平馨放在眼里,好歹也是御赐的人。皇玛法真是对小燕子怒极,让她一辈子被人压在头顶,永不翻身。

    ※※※※※※

    我原以为因着小燕子挨打的事,阿玛会对我心生嫌隙,便也装作不知道他们要走。但阿玛还是来向我辞行,重要的是,他说,要走之前去看看额娘,我只得带他们一行去皇陵。

    额娘,阿玛来看你了,你若见到他这个样子,会不会很失望?我宁愿你印象中的阿玛还是以前那个天之骄子,意气风发,而不是现在这个颓废的中年大叔。

    阿玛久久立在碑前,一动不动,从背影看去,很是落寞和萧索,整个人拢了一层浓浓的哀伤和愧疚,外人插不进去,好似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一人一碑。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他是不是真的后悔了?眼前这巍峨的皇陵再没有他的位置,那里长眠的人已遥不可及。

    松柏阵阵,风在耳边索索的吹着,无人打破这个沉静。

    平馨垂手侍立一旁,小燕子被人从马车上抬下,撇撇嘴,左顾右盼。南木头似被眼前的情景所感染,眼里满是伤感。

    半晌,阿玛终是呼了口气:“知画,对不起???”声音很快飘散在空气中,几不可闻。阿玛眼角似有一丝晶莹闪现,我看不真切,宁愿自己看花了眼。

    “平馨,小燕子,你们来拜见一下知画。”阿玛沉沉道。

    平馨恭恭敬敬上前,深深叩头,郑重道:“福晋,平馨自知身份低下,不配在这里说什么,做什么承诺,但平馨愿意尽自己的一生全力照顾和维护这个家,不管在哪里,您都是平馨唯一敬佩的主子,您都会一直记在我们心里。”

    阿玛看向小燕子,小燕子扭过头去。

    “小燕子!”阿玛怒喝道,瞪向两边抬椅子的下人。

    两个丫头忙把小燕子生生从椅子上拽下,小燕子腿伤未愈,噗通一下磕在地上,双手扒地,疼得瓷牙咧嘴,倒也像是叩了个大礼,再一抹额头的汗水,登时脸上几道泥印,不堪入目。

    阿玛看不过去,还要再训什么,我皱了皱眉头,止住了:“算了,我额娘想必也不想见她,若不是真心实意的,逼着也没什么意思。”

    阿玛瞪了小燕子几眼,吩咐南木头:“记住,这里的人是你的嫡母。”

    南木头看看阿玛,又看看脸色苍白的小燕子,挪步上前叩了个头,诺诺道:“额娘???”

    小燕子顾不上满身的疼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一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

    快快乐乐地送走阿玛,我顿觉头顶的天空也明媚了很多,耳边的虫鸣也不再那么聒噪,每日里逗弄小端旭,香香软软的喜爱得不得了,逢人便炫耀自家的宝贝闺女。小家伙见人就咯咯笑,一进宫反倒比我这个阿玛更受人欢迎。

    桃花眼离京的那一天,听闻除了福家的人外,无人去送行,很是萧萧瑟瑟的情景。谁知下午,乐敏却登门到访。

    “你怎么不追随福东去东北?”我很意外。

    乐敏淡淡一笑,嘴角噙了一丝讽刺:“有蒙女侠生死相随,还有我这个正室夫人什么事情?更何况???”乐敏扶上肚子,低头略显落寞:“我有他就够了。只盼着今后能跟着额娘一起吃斋念佛,安安静静地过完这辈子就罢了。”一缕怅然飘散在空气中。

    我原以为乐敏是个不安分的,只是她所作的一切与我无关,我反倒有些欣赏这种很现实很知分寸进退的人,这种人才能够活得长久,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甘于平淡了。

    “为什么?”我问道。

    “别人进京选秀只是为了跃上龙门,平步青云。而我不过是为了整倒我那亲生姐姐和大福晋,为我额娘报仇???很老套的故事是不是?”乐敏自嘲一笑,回忆道:“我在家中是个什么地位,王爷想必也知道。当初大福晋怀着乐瑶的时候,为了巩固地位,便将她身边的丫环我额娘献给总督大人,没想到我额娘怀上我,大福晋弄巧成拙,反倒从此恨上额娘,生下我后便发配的远远的,我便当作乐瑶的丫头养着,连见额娘一面也不能,连她什么时候去的都不知道???自从我也有资格参选后,我便知道机会来了。乐瑶被大福晋宠坏了,像她那样的性格,来到京里必定会惹上不该惹的人,必定会闯祸。没想到她竟然那么蠢,做下这等丑事,这下连累大福晋也被申斥,剥夺了她的诰命身份,永坠庵堂,活该她养了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女儿!”

    乐敏脸上带着一丝释然和解脱。

    “为了报仇何苦把自己搭进去?”从此如同守活寡。

    “怎么样也比在家中的生活好多了。”乐敏重重呼了口气:“紫薇格格不管事,福家还不是我说了算?至于福东,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乐瑶尚且有勇气一人担着,他连站出来都不敢,自己的女人被害死也不敢瞧上一眼,巴巴派了对他死心塌地的蒙芷凤去探监送死,好在她功夫好,没被抓到,不然岂不是又要害死一个女人?”乐敏冷笑:“这样的人我怎么敢跟随?”

    “你这样的打算倒也很好,若有了福家的嫡子嫡孙,你这辈子也有了依靠。”这个女人太理智。

    “今天是福东让我来的。”乐敏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让我来向福晋道喜,顺便看看小郡主。”

    乐敏从袖中抖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信,迟疑着打开,看下去,越看越心惊。信中写了我与朝中大臣和绅与福康安暧昧不明,与十五阿哥交情过甚等语,甚至隐晦地说了不少如此的意思,有理有据的样子。看罢,我脸色铁青,攥紧了信,定定看向乐敏,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乐敏坦然道:“福东让我悄悄交给福晋的,并嘱咐我瞒着你。”

    静宁如今在调养身子,若是她真的看了信,即使不相信,也是存了一段心事,岂不是耽误了她的身体,愈发缠绵病榻,更会让我愧疚难安。他为什么要如此害我们?我自忖与桃花眼并无明面上的交恶,除了这次紫薇被申斥,也是他们先挑起来的,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

    我疑惑的眼神看向乐敏:“我倒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福东大人,让他如此记恨我?”

    乐敏冷笑道:“王爷是没有得罪福东,他记恨的人也不是王爷。但福东心爱的人被十五阿哥害死,福家早又被整治的永无翻身之日,福东认为这些还不是拜和大人和十五阿哥等人所赐。他自己不好过,又怎么会让他们好过?他们最在意的就是王爷,若是福晋因为王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王爷必定不会好过,更不会再接受他们一番心意,那么也让他们尝一尝痛失所爱之苦。这就是他仅能做到的报复。”

    我默然了,将手中的纸恨恨捏成一团,猛然间又想到什么:“我自是相信你的,但福东又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

    乐敏摇摇头:“我不太清楚,但乐瑶死前见过蒙芷凤,想是她告知的。而且???”乐敏顿了顿:“我记得两三个月前有一日,福东回来后情绪很不好,说乐瑶给十五阿哥下药未遂,反被王爷误食。我听着他话里的意思,又暗下里算算时间,想是为了对正乐瑶怀孕的日期,结果被王爷破坏了。他又自言自语道不知王爷是找谁解的之类的话,应是有所推测。”

    我方恍然。那件事永琰查无结果,原来是他们捣的鬼。又一时想到他既然猜的那么准,为什么不把信直接给皇玛法,岂不是更彻底?随即又觉得自己也傻了。朝堂宫内都是和绅和永琰的人,别说皇玛法能不能收到,即便真的亲手交过去,到时候皇玛法无凭无据,是相信他这个败坏皇家声誉的人的话,还是相信我们。桃花眼想必也知道自己无力回天,只得找我们的弱点下药了。

    桃花眼千算万算,没想到他的枕边人与他同床异梦,才是枉费心机。

    我将那纸团扔到河里,上面的墨汁慢慢晕开,渐渐沉底。“算上这一次,我欠你两次人情。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必会记得今日。”

    乐敏福了福,扶上肚子,淡淡笑了。 



结局
 

    小端旭一天一天长大,明明还是襁褓中的小包子,如今已可以满院地乱跑,刚过完六岁生辰,便被宫里一众母性大发的娘娘们抢走,留下我和静宁两个人惨淡回家。为毛嘛?有了新人就忘记老人了。

    这些年云南那边的信陆陆续续传来,多是阿玛,南木头和萧婉儿的,夹在一起送过来,渐渐萧婉儿的信愈发少了。阿玛那时带着小燕子和平馨回去,因小燕子心烦气躁,坐卧不宁,一双腿终究是废了,再也跳不起来。箫剑一看急红了眼,当即与阿玛大打出手,那副冲动,仿佛要与阿玛同归于尽,哪怕是两人已用尽力气,箫剑仍然梗着脖子拼命。晴儿一看不要命地冲上去劝架,结果被误伤,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刚怀上的孩子就这样流掉了。箫剑冷静下来,又是愤恨又是懊恼,扬言要上京找皇玛法讨个公道,被晴儿以死相逼拉住,却是从此与阿玛一家断绝了关系。

    箫剑还嚷嚷着要将小燕子带回,只是小燕子舍不得她的几个孩子,晴儿又伤了身子无人照料,若再添上小燕子,萧家愈发乱套了,也就不了了之,两家里从此形同陌路。

    小燕子折了翅膀,除了嘴上硬气一些,却是老实多了,打定主意要抢回阿玛,好好留住几个孩子。只是她本就除了闯祸什么也不会,自从走不了路后心情烦躁,本想好好照料她的孩子,却是常常失了耐心。

    平馨来到艾家后,事事照顾体贴,隐忍谦让,处事周到,让人寻不着一点错处,对着小燕子的蛮横更是一味容忍,细心照顾之周连阿玛也自愧不如,本是一团糟的艾家渐渐变得有条不紊。那几个孩子原本很排斥平馨,见此也说不出什么来。看着愈发歇斯底里的小燕子,心中的天平悄无声息地移动。

    后来,平馨亦有了自己的孩子,却对小燕子的孩子依然不偏不倚,甚至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阿玛心中愈发敬重平馨,对着神经质的小燕子也只剩下一份责任。平馨与阿玛商量后,拿着家中多年的积蓄,为几个孩子专门请了先生,让那几个小的从小到大被小燕子带出的不安分和跳脱一点一点磨去,慢慢有了稳重的影子。

    南木头娶了当地的一个女子,他本为人憨厚老实,小两口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和敬在京中为萧婉儿找了一门亲事,家事人书皆不错。消息传到箫剑这里,被他一口拒绝,将信狠狠扔到地上,啐了一口。他对皇家的人已是恨极,指着萧婉儿说若是她要她的干娘,便从此不是萧家的人。这门亲事便作罢,和敬从此不再管他们的事,只余晴儿暗自洒了几场泪。萧婉儿拖了几年后,聘了出去,之后给我的信就少了,只是听闻夫家还算老实,对她也不错。

    东北那边的事,我一直都不太清楚。只是听闻桃花眼明里暗里被人下了不少绊子,因那边皆知他是不受上边待见,永无出头之日了的。直到有一天紫薇跑到皇玛法跟前哭诉,说桃花眼缠绵病榻,无人诊治,请求让他回来。皇玛法只是摆了摆手,让紫薇回去,便不再理他们。

    日子闹后还是要过的,对着这些消息,只是叹了几回,少了闹事的人,他们也算安宁下来。

    ※※※※※※

    静宁身子休养好后,始终没有再怀上。虽没人说什么,我却知她存了这段心事,一直郁郁不安,甚至觉得愧对于我。好容易怀上,太医却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再生养。我们劝她,她执意要将孩子生下来。终是在小端旭六岁那年,拼了全身性命诞下一麟儿,撒手西去。皇玛法赐名为奕绘。

    静宁去后,皇玛法怕我心情郁闷,接我到宫中住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家里突然少了一人,顿觉空落很多。明明本不想娶妻,对静宁只是一个责任。但几年下来,每日的朝夕相处,点点相汇,终是把她当作自己最亲密的家人,早已将她纳入自己的生命之中。一时离去,抱着怀中的奕绘,仿佛就是静宁生命的延续,一时心下满是酸涩。

    宫里一向不缺乏热闹,我也得以开解不少。端旭一夜间长大,反过来还会小大人一般安慰我。看着她眉目间肖像静宁,只感慨上天着实待我不薄,恩赐我这两个宝贝。

    小孩子长得很快,端旭淑女养成的过程中,奕绘小包子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我们身后,奶声奶气地叫“阿玛”。再过几年,就可以将他送到上书房同阿哥们一起读书。以后的路我不会刻意为他设计什么,也不求他有什么建功立业,京城这么多皇室宗亲,不都是安安稳稳过一生,家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皇玛法曾问我要不要续弦,我婉言拒绝,只说怕委屈了这两个孩子。

    永琰倒是很想好好栽培奕绘,怂恿着绵宁三言两语下便将我儿子拐走,看着奕绘崇拜地对绵宁的卖弄闪着星星眼,我顿觉头疼,忙抱起儿子就走。奕绘眨眨眼睛,对着永琰奶声奶气叫了声“叔公~”,永琰立即风中凌乱了。

    福康安放了外任,甚少在京,他的战功屡次传入京中,皇玛法很是欣喜。每到一地,便给我寄回一件礼物,都是一些很平常的物件,我一件一件摆在小格子上,旁边记录着日期和地点。

    和绅无事便来我府中,每次总是带一些小玩意,也常常带着他们出去玩,惹得端旭和奕绘很是喜欢他们的“和叔叔”。我知道丰绅殷德与十格格和孝完婚后,和绅又是孤身一人,便将他的父爱洒在他们身上。这几年若不是有和绅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我不知道该怎么熬过那段时间。他的权力越来越大,人却愈发沉默,只有来到我这里才略显开怀,将那满身疲惫露出。

    我只在家中教养两个宝贝,对于朝中的情况冷眼旁观。永琰与和绅对上已是公开的秘密,朝中大致分为两派。皇玛法在这上面对和绅偏袒至极,两人相斗多年,和绅隐隐占上风。大概是被皇玛法敲打了,永琰收敛锋芒,韬光养晦,任由和绅一人独大,独揽朝政。

    ※※※※※※

    人年纪大了,总不外乎生老病死的规律。傅恒老臣去世,皇玛法悲痛不已,大病一场,至今卧床不起。这一对君臣携手到今日,旁人虽看不出来,一旦有心细细观察,便见他们每次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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