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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象环生_库玉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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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左同英和杨爽的感情来讲,即使赵旭建不做特意的吩咐,他也会接着调查。“赵大队你放心,我会把杨爽被害的案件搞清楚。” 
  几天后,左同英和李悦来到了看守所,把谢芸丽接了出来。 
  谢芸丽上车后,第一句话就问:“你们找到凶手了?” 
  “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左同英回过头,“送你去什么地方?” 
  谢芸丽说:“送我到我住的地方。” 
  李悦开车出了监管支队,向谢芸丽的住处驶去。 
  谢芸丽又问:“那你们为什么把我放了?” 
  “因为我们排除了你作案的嫌疑。”左同英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协助我们,把杨爽被害案搞清楚。” 
  谢芸丽脑海中浮现出高臣和谢良喝酒时咒骂杨爽的情景。“杨爽怎么样了?” 
  “杨爽虽被抢救了过来,没有生命危险,但却成了植物人。他的家人难以承受医院昂贵的费用,已经把他接回了家里。” 
  谢芸丽的眼泪汩汩地流了出来,她哽咽着说:“左大队长,你们一定要把杨爽被害的案件破了,决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呀!” 
  左同英的眼睛也湿润了。“杨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知道该怎么做……” 
  到了谢芸丽的住处后,谢芸丽下了车,犹豫着对左同英说:“你下车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左同英疑惑地下了车。 
  谢芸丽压低声音说:“我怀疑害杨爽的是看守所的教导员高臣……” 
   
  第十六章 
   
  1 
  李文彬面无表情地听着左同英的汇报,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左同英汇报完,赵旭建说:“谢芸丽提供的情况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李文彬思忖了片刻,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虽然谢芸丽反映的情况是这样,但这条线索并不像样。其一,高臣是公安机关的基层领导,即使他个性中有卑劣、残暴的一面,可他对人萌生杀机的可能性很小。其二,从谢芸丽反映的情况中咱们可以看出,杨爽举报高臣,高臣把事平了;也就是说,高臣把事平了后,杨爽还没有做出对高臣不利的下一步举动,高臣没有必要去害杨爽。其三,事发后,高臣表现平常,他还为谢芸丽说情,如果真是高臣做的,他巴不得咱们在侦查中走弯路呢,怎么会给谢芸丽说情?” 
  赵旭建说:“不知道杨爽举报高臣的是什么事。” 
  李文彬说:“杨爽的办公室查了吗?” 
  “杨爽出事时查过,没有发现什么举报信。” 
  左同英说:“咱们可以去纪检委看看杨爽写的举报信,或去监管支队了解。” 
  李文彬说:“举报信肯定涉及到敏感的人和事,我们还没有充足的理由向别的部门去问。” 
  左同英知道,只能从其他渠道获得举报信了。 
  待赵旭建和左同英从李文彬办公室出来时,左同英说:“赵大队,我去杨爽家一趟,看看在他家是否能找到那封举报信。” 
  “你去吧。”赵旭建说,“接着看望一下杨爽,他要是能说话就好了。” 
  左同英摇了摇头:“说话的可能性是不大了。” 
  在杨爽家楼下,杨爽的父亲正满面愁容地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想着什么。 
  左同英走近前叫了两遍:“杨大爷。” 
  杨父茫然地看着左同英说:“你叫我?” 
  左同英心中隐隐作痛。“杨大爷,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杨爽的同事左同英呀!” 
  “啊。”杨父恍然,“左同英呀,你看我这脑筋,现在记忆力可不行了。” 
  “杨大爷,外边凉,你怎么下楼坐着来了?” 
  “谢芸丽在我家里呢,她给杨爽擦洗身子,我帮忙,她不让,我在旁边看着还不得劲,就下楼来了。” 
  杨爽的家住二楼。左同英见杨爽家的门虚掩着,就走了进去。 
  谢芸丽已为杨爽擦洗完身子,换上了新的内衣裤,正坐在杨爽的床边,用勺往杨爽的嘴里喂粥,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左同英。 
  左同英轻轻咳嗽了一声。谢芸丽转过身来,左同英看到她眼角还有泪水。 
  没等左同英开口,谢芸丽就说:“你是来找那封举报信的吧?”她从杨爽的枕头底下抽出一个厚实的信封,“我刚才收拾屋子时找到的。你若不来,我也会把这封信给你们送去。” 
  左同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从谢芸丽手里接过信说:“谢谢你。” 
  谢芸丽说:“谢什么,我应该谢你们才是。我不是警察,查不了案,我要感谢你们对杨爽被害案的重视,希望你们早日破案。” 
  “我们会尽力的。”左同英说,“不过这封举报信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谈起。” 
  谢芸丽点了点头:“你放心吧。” 
  左同英临走前,来到床边,俯身抚摸着杨爽的脸:“兄弟,我们都在盼望着你早日醒来!” 
  走出杨爽的家,左同英就到一家复印社把举报信复印了一份。回到单位,左同英和赵旭建看完举报信,把举报信交到了李文彬手里。 
  李文彬神情凝重地看了一遍,沉默了半天才说:“你俩对这封举报信怎么看?” 
  赵旭建说:“咱们虽然排除了高臣作案的可能性,但从这封举报信上的内容看,如果举报成功,高臣固然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可最为不利的是卢春江;卢春江十有八九会上断头台。所以,卢春江报复杨爽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况且卢春江具备作案的条件。” 
  李文彬说:“你的分析是有道理,不过卢春江和卢春海在一起,卢春海目前在咱们东河市可是有一定影响的人物,还有……”李文彬转了个话题,“你俩回去吧,我征求一下丁局长的意见。” 
  让左同英没想到的是,丁兆柱的意见让他大失所望,第二天一上班,赵旭建走进左同英的办公室说:“丁局长不同意对卢春江立案侦查。” 
  左同英惊愕地问:“为什么?” 
  “丁局长说,怀疑卢春江的理由并不充分。”赵旭建拍了拍左同英的肩膀,“兄弟,有些事得自己体会。你没见昨天李支队有句话只说了一半吗?” 
  “赵大队,你我的交情十多年了,我对有些事情比较迟钝,你还是明说吧。” 
  “唉!”赵旭建叹口气说,“第一,卢春江摊上了个根子硬的好哥哥,一般人是惹不起他的,公安局的领导也不愿招惹他。第二,杨爽举报的事不是小事,如果调查卢春江,查出是卢春江指使他人害死杨爽,也会把高臣的事一块儿牵扯出来。查到高臣,说不上还会连带到谁。这些都是领导不愿看到的。这是坐机关懂政治的人的工作观念。” 
  “那照你这么说,杨爽被害是他自找的,是活该了?若是这样,这个社会还有没有起码的公平和正义?难道这就是个别领导干部眼中的政治?” 
  赵旭建看了眼门外:“你冷静点好不好?这事也不是我作的决定,你冲我发什么火?” 
  左同英仰靠在椅子上,愣怔地望着天花板。 
   
  2 
  左同英无心再搞别的案件,杨爽被害案犹如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经过几天的思虑,他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找陶局长,看看能否获得陶志歆的支持。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当左同英来到陶志歆的办公室时,陶志歆正在锁门,像是要外出的样子。 
  左同英说:“陶局长,我是刑警支队的,叫左同英,我有要事找你。” 
  陶志歆打量了一下左同英:“我要到市委开个紧急会议,你有什么事,明早来吧。” 
  “这,这……陶局长,我要说的都在这档案袋里,我把档案袋放你这儿,你看看就知道了。”左同英扬了扬手中的档案袋。 
  陶志歆不了解左同英,因此这个举动等动引起了陶志歆的误解。他以为左同英拿的档案袋里装的或许是钱,左同英此时找他无非是想在这次机构改革中捞个一官半职的。陶志歆的态度冷淡下来,他说:“我说左同英,你别在这儿挡着我,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你们的主管局长丁兆柱。” 
  陶志歆的话使左同英倍感失落,他识趣地往墙边靠了靠。陶志歆没再理会他,径直向楼梯口走去。 
  第二天一早,左同英再去找陶志歆时,局长办公室的门锁着。 
  左同英倔强地想,你们都不管杨爽,那我一个人来管。待查出证据后,我看哪个领导敢给我否了! 
  左同英先是对卢春江周围的人进行了摸排,他得知有两个人与卢春江有密切关系,一个是全勇,另一个叫谭为君。这两人均是天韵山庄的服务生,谭为君常在天韵山庄,而卢春江和全勇在这段时间却很少见。至于那辆撞人的白色吉普车,包括谢芸丽在内的目击者都难以说出有什么具体特征,使左同英面对全市近50辆白色吉普车无从下手。 
  就在左同英一筹莫展的时候,李悦向他报告,郊区放牛沟村发现一辆白色吉普车。 
  左同英眼睛发亮,告诉李悦:“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把谢芸丽也叫上。” 
   
  3 
  放牛沟村位于东河市的东郑,靠近江边。二十分钟后,李悦开的桑塔纳驶到了放牛沟村村委会的门前,左同英等三人下了车,走进了村委会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是着装的民警,那民警认识李悦,站起来跟李悦打招呼。 
  李悦对左同英说:“这是东郊派出所的片儿警老汪。” 
  老汪指了指站在自己旁边的中年人:“这位是放牛沟村村委会的张主任。” 
  张主任张罗着让大家坐下。左同英没有坐的意思,他说:“咱们先去看那辆吉普车吧。” 
  几个人出了村委会往东走,出了村子快走到江边防洪堤了,仍没见到吉普车的影子。李悦问:“吉普车在哪儿呢?” 
  老汪说:“在前面堤下面呢。” 
  几个人到堤前往下一看,见,一辆白色吉普车停在堤下的江边处,吉普车的车头顶在一棵杨树上。 
  走到近前,这辆白色吉普车果真是现代牌的。左同英察看了周围的地势,堤坝能有五六米高,从堤坝的底部到江沿是十余米滩地,滩地上长着几株稀落的杨树,吉普车便停靠在堤坝下一棵较粗的杨树前。左同英又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地观察吉普车,吉普车的保险杠和前盖已经损坏,车内设施齐全,发动机完好,吉普车前后均没有牌照。 
  左同英问老汪:“谁发现的这辆吉普车?什么时间?” 
  老汪把目光转向张主任。张主任说:“这是我村的老羊倌昨天上午发现的,老羊倌下午跟我说时我还没在意,以为谁开车不小心滑到堤下的,过会儿司机会领拖车把吉普车拽上来。谁想,今早我一看,这吉普车仍在这儿停着,我就给老汪打了电话。” 
  “你能不能把老羊倌给我们找来?” 
  “行,老羊倌家离这儿也不远。”张主任转身找老羊倌去了。 
  左同英问谢芸丽:“是这样的吉普车吗?” 
  谢芸丽说:“像这个式样的。” 
  左同英说:“即使是这辆吉普车撞的杨爽,也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吉普车下滑时撞在了树上,车头损毁,再者时间也久了。目前只能是以车找人了。我纳闷的是,假设这辆车就是肇事车,为什么事过一个多星期才把车处理掉?” 
  李悦说:“如果这辆车是偷的,那查起来可就难了……” 
  正说话间,张主任领着一个衣着邋遢、面容灰暗的六十余岁的男子走了过来。 
  张主任说:“老羊倌我给你们领来了。” 
  左同英递给老羊倌一支烟,老羊倌把烟叼在嘴里,左同英又拿出打火机把烟点燃。“大叔您贵姓?” 
  老羊倌说:“我姓杨,也整天放羊,别人都管我叫老羊倌。” 
  “您把昨天上午发现那辆吉普车的经过跟我们说说好吗?” 
  “昨天上午,也就这时候,我吃完早饭外出放羊,有几只羊沿着江堤走,我怕羊滑到堤下去,就到堤边用鞭子往道上赶羊。在我赶羊的过程中往堤下不经意一瞅,见有辆吉普车撞在了树上。那时可能刚撞了不长时间,树还有点晃。” 
  “您当时看见什么人了吗?” 
  “看见了,在我前面有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往201国道方向走,我在堤边往道上赶羊,羊叫唤着往前蹿,那小伙子还回头瞅了一眼。” 
  “那小伙子穿的什么衣服?有多高?长什么样?” 
  老羊倌猛吸两口烟寻思着说:“穿的好像是红色的夹克衫,个儿跟你差不多高,长什么样我可说不准。” 
  左同英从笔记本中把全勇和谭为君的照片抽出来:“你看那小伙子是不是这照片里的人?” 
  老羊倌低下头仔细地看了会儿,指着全勇那张说:“你还别说,我看这小子有点像。” 
  左同英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文彬办公室的电话。“李支队,我是左同英。我们在放牛沟村发现一辆被人遗弃的白色吉普车。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这辆白色吉普车与撞杨爽的那辆车很接近,目击者通过照片辨认,弃车的人很像卢春江周围的人。李支队,你看这案件能不能接手再搞下去?” 
  “这……”李文彬沉吟片刻,“既然局领导已经表态不让查天韵山庄,那咱们直接插手也不妥。这样,你先把情况跟交警事故大队的人说一下,他们如果觉得这起事故是刑事案件,就会移交给我们,那时我会顺水推舟再指派你去搞。” 
  “我明白了,就按你说的办。” 
   
  4 
  谢芸丽下班一到杨爽家里,见杨父正给杨爽翻身做着按摩,她就过去帮忙。杨父摆了下手:“芸丽,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可以。” 
  “那怎么行,护理杨爽这样的病人,一个人是忙活不过来的。”谢芸丽按着杨父的胳膊说。 
  “芸丽呀,杨爽受伤有段日子了。我问了不少大夫,大夫说,像杨爽这种情况,苏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小。你每天都来陪杨爽,时间长了,是耗费不起时间和精力的。你还有个人的事情,你母亲的身体也不好,所以照顾杨爽的事,就不用过多地麻烦你了。我现在就一个人,没什么事,杨爽的女儿被她妈妈接走了。” 
  谢芸丽说:“杨叔,杨爽会好起来的。最近我查阅了不少关于护理植物人方面的资料,我有信心能让杨爽苏醒。只要杨爽能够重新站立起来,无论怎样付出都是值得的。” 
  看见杨父把稀饭端进屋,谢芸丽说:“杨叔,你回屋歇着去吧,我来喂。” 
  谢芸丽坐到杨爽跟前,摩挲着杨爽的手说:“杨爽啊,你被害的案子已有了眉目,今天警察在郊区放牛沟村发现了一辆被遗弃的吉普车,并且发现了抛车人的线索。这辆吉普车很像是撞你的车,已经开始调查了。” 
  谢芸丽拿起饭碗,轻缓地喂着饭:“杨爽啊,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就好了!” 
  喂完饭,她从桌上拿起杨爽的一本日记,仔细地看了起来。杨爽有记日记的习惯,他已写下了几本厚厚的日记,谢芸丽在陪伴杨爽的过程中,很多时间都是看杨爽日记度过的。 
  看着看着,谢芸丽有些困倦了,她闭了灯,趴在床边睡了过去。她梦见自己依偎着杨爽,两个人手拉着手,忽然,她觉得杨爽的手狠拽了自己一下…… 
  谢芸丽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握着杨爽的左手。难道真的是杨爽把自己拽醒的?难道杨爽有了知觉,肢体可以活动了? 
  谢芸丽心中充满了惊喜。她拉开窗帘,借着晨光观察着杨爽。她拉着杨爽的手,真切地感觉到了杨爽手的活动。杨爽睁开了眼睛。 
  “杨爽,你醒了,你认得我吗?你能说话吗?” 
  尽管杨爽眼神呆滞,更没有言语,但谢芸丽知道,杨爽的伤情已有了很大的好转。 
  谢芸丽冲出门外,“杨叔,杨爽醒过来了。” 
   
  5 
  事故大队的交警把吉普车拖走后,一连多天都没有音讯。左同英有些按捺不住,给事故大队的丁大队长打了个电话。“丁大队,我是左同英,前段时间在放牛沟村,我跟你说的那个案件怎么样了?” 
  “我们认真查了,那辆白色吉普车是一家民营食品公司的,在杨爽被撞前两天就被人盗走了。” 
  “我检查过那辆吉普车,里边的设置都是原厂的,不像是撬盗的呀?” 
  “现在盗车不一定都是撬盗,用其他技术手段也照样儿,别说是吉普车,就是有防盗装置的好车,在不损坏的情况下被盗走的也不少。” 
  “但是用技术手段盗车的人不会对一辆旧吉普车感兴趣,这辆车能值几个钱?”左同英又问,“你们在找这车主时,有没有了解这个车主跟天韵山庄的人有什么关系,跟那个全勇有没有瓜葛?” 
  “这我还真没想到。” 
  “那垒勇找到了吗?” 
  “没找着,我们去了两趟天韵山庄,天韵山庄的人说全勇和朋友去南方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又去了全勇家,全勇的父母说全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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