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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姓韩的,给我回来啊,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里……”软轿上的皇甫觉撑起身子,急着想要叫嚷。
这几夜的折腾已经够他受的了,他总不能一直“为国捐躯”下去;有生以来,他头一次发现美人儿也是挺危险的。他极度地思乡,怀念中原温婉的姑娘们,几乎想在夜里对着月亮星星流眼泪。
苍月却将他压回绫罗绸缎间,笑着贴上他宽阔的胸膛。
“别嚷了,夜儿可无心听任何人说话呢!瞧他那神色,大概有事要去忙了。”她笑得甜美,那双媚眼闪闪发光。“别担心啊!姐姐可以教教你,夜儿究竟想忙些什么。”她一挥手就扯开轿梁上的绳结,丝幕一层层飘落,遮蔽了旁人的视线。
撑着翠羽的女奴发出一声叫唤,示意软轿回返宫殿。
软轿之中,隐约传来苍月的娇笑声,以及年轻男子的哀鸣声。众人还是低着头,只是全部把眼睛瞪得更大,讶异苍月竟会收了个中原男宠。
而危须王焚海则率领着部属们,被领着走向王家贵客的休憩处。
焚海坐在白色骆驼上,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笑,对苍月荒谬行径很是不以为然。白昼里就跟俊美的男宠荒唐着。毫不在意地任由子民观看,苍月没有半点身为王者的自觉。
一个女人所领导的国家,能够有多大的威胁?苍月虽然贵为王者,却终究是个愚蠢的女人,重要的是苍月身边的男人。躺卧在软轿上的那个男人自然不是重点,焚海明白,若要让楼兰的强大势力瓦解,首先就必须要杀了把个最得苍月信任、统御楼兰所有兵力的男人。
焚海的视线投向远方,看往那头红鬃烈马消逝的彼方,蓝色的眼眸里浮现了杀意。
☆☆☆
楼兰城外,有着绵延数里的胡桃林,今年的雨季刚刚结束,胡桃林间一片苍翠。
冰儿坐在急速奔驰的红鬃烈马上,忐忑的心因为奔驰时的恣意而稍稍平静。她仰起头,让风吹拂黑发,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照拂。在变故发生前,她也是爱极了策马狂奔的快感,当马匹疯狂奔驰时,她可以遗忘四周的一切。
她陶醉的摸样,被韩振夜看进眼中,他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伸手握住她颈项上的锁链,毫无预警地一扯,将她推下马鞍。
冰儿没有防备,猛然被他推下马背,惊骇地瞪到眼睛,口中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她伸手本能地想要攀附他,他却高踞马背上,冷眼看着她摔跌下马。那一瞬间,她以为他准备当场杀了她——
哗啦一声,她没有摔死在坚硬的土地上,而是跌进了冰冷的河川里,转眼成了落汤鸡。恐惧褪去,她一点一滴清醒,僵硬地坐在河川中,原有的恐惧化成怒火,她仰起头死瞪着他。
“韩振夜!”她吼叫着他的名字,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他并不是想杀了她。而是恶意地想要吓她,没有发出任何警告,就将她丢进冰冷的河川中。
这条河床是楼兰城的天然边界,越过这条河床后,就是无垠的沙漠。
他在马背上冷眼看着她,因为瞧见她狼狈的样子,眼里的残酷意外地转化了,甚至涌现了某些类似笑意的温暖。
“你身上的血很碍眼,我可不想那些血败了我的兴致。”他淡淡地说道,接着策马涉入河川浅滩,以剑鞘绕住她的锁链,强迫她跟着前进。
冰儿别无选择地在河川中站起身,因为寒冷而发抖。河川的源头埋于天山之内,是融化的雪水,纵然此刻阳光炙盛,全身都泡进温度极低的水里,却还是寒冷彻骨。
“你的兴致?你的兴趣不就是折磨我吗?先前在城内,那个危须的使者不是做得很好吗?你何不干脆就在一旁看着他怎么羞辱我?”她冷得牙齿大颤,还是忍不住出言讽刺。先前被他扔进河川的惊吓,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温驯。
他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她,看见她身上的羊皮袄子,因为浸润的河水,此刻牢牢地贴在她的娇躯上,让她曼妙的身段展露无遗。
“多嘴的女奴。”他缓慢地说道,策着马逐渐登上河岸。楼兰城被他远远地抛在后方,这里虽然邻近楼兰城,却因为跟死亡沙漠接壤,附近根本没有人烟。
冰儿咬紧了唇,瞪着他的背影。她开始寻找地面上的石头,想要找一个最大最坚硬的,从后方偷袭他,砸破他那颗脑袋,杀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先要折磨我的话,在城内就可以进行了,何必还大费周章地把我带离楼兰城?”她质问道,掩饰着心中逐渐汹涌的不安。她甚至愿意承受全楼兰人议论纷纷的目光,也不愿意与他独处。
他停下,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湿淋淋的身子,甚至不打算隐藏,直接让冰儿读到自己黑瞳中赤裸裸的欲念。“这档事我没有和别人分享的习惯,特别是女奴吟哦娇喘的喜悦呼喊声,我喜欢独自享受。”
冰儿的脸色变得苍白,终于明白了他打算做些什么。
他将她带出楼兰城,竟然是准备要占有她,彻底地宣布他的所有权!这里?现在?她因为震惊而发抖,全身血液都冰凉了。纵然他们之间的初次也是在野外的桃花林里,但是事过境迁,现在两人之间随着浓烈的仇恨,她没有勇气与他……
“你休想!”她喊道,声音却十分软弱。旷野中没半个人,就算是真的有人经过,又有谁可以帮助她?他是她的主人,是她自愿成为他的女奴的。
他挑起浓眉,半点也没被触怒。“在中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权利拒绝我的追求;在楼兰,你只是我的女奴,没有资格拒绝我。”他徐缓地说道,看着她不断颤抖,双手死命地握着衣襟。
“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我会用尽一切方法反抗你。”她宣布着,不断地后退,想要退出他的可及范围。毡棚内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有预感,在欢爱之后,他的言行将会更加残忍。而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那些。
“反抗我?前一次在毡棚内,你只差没有开口求我。”他冷嗤一声,那笑容像是看见猎物的狼,正准备伺机享用美食。
冰儿再也忍受不住,用尽力气摆脱了剑鞘的缠绕,脱离了他的箝制。她转过身去,开始急速奔跑起来,身躯上遗留的水滴,随着她奔跑而落在沙地上。
前方是无垠的荒漠,没有任何人可以拯救她,但是慌乱之间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判断能力,就是本能地想要逃开。
背后先是传来冷笑,接着是一声她胆战心惊的呼啸声。她在柔软的沙地上奔跑着,甚至还狼狈地不断摔跌,脚下的黄沙吸取了她的力量,让她奔跑起来格外费力。没有多久的时间,她就开始气喘吁吁,腰侧也因为剧烈运动而开始疼痛。
像是在回应他的呼啸,半空中传来尖锐的猛禽呜声,有羽翼拍击的声音急速逼近,她的颈部一阵寒冷,所有的寒毛都因为危机的逼近而竖起,因为恐惧,她本能地转过身去察看。
只是转身的瞬间,凶猛的海东青已经飞至她的面前,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斥着狩猎时的兴奋,尖啸着逼近她,不断挥动的羽翼阻挡了她的去路,而尖锐的爪子则虎视眈眈地候着,只等韩振夜着一声令下,就将她生吞活剥。
她恐惧地想韩振夜起说过的话——这鹰喜欢活饵,更喜欢撕裂看上的猎物。
呼啸声又起,她更加慌乱,左右闪躲着却仍突破不了海东青的围堵。她额上冒着冷汗,汗滴跟冰冷的水珠溶在一起,浸湿了她的衣衫。
“让开!快让开!”她呼喊着,挥舞双手想要吓退海东青。她满心只想着要逃开,不愿意回到韩振夜的手中,他将要对她做的一切只会让她更加沦落与痛苦,她无法再负荷更多。
她这时无法想到那些等待救援的亲人,更无法想象他掌握着巨大的权势,只是绝望地想要远远逃开。她不愿意让他影响她更深,她必须保护真正的情绪,他若是知道了她真正想隐藏的心,大概会冷笑着捏碎。
无垠的黄沙上,冰儿绝望地奔逃着,恐惧凝成眼里的泪,她不顾一切地企图闯过海东青的阻挡,娇小的身子迎向海东青尖锐的爪子——
在那尖锐的爪子将要撕裂她的前一刻,她的腰间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方袭来,将她抱离了柔软的黄沙。天地在旋转,等到她真正能够稳住身子时,她已经再度回到他的怀抱中。
她仰起头,看见护住她韩振夜的正低头看着她,那双黑眸里闪动着与海东青相同的危险,隐约还有着愤怒的火花。此刻的他跟那头猛禽相差无几,都是醉心与狩猎的猛兽。
而她则是被他擒住,完全无处可逃。
“很好,看来你宁愿被我的鹰儿撕扯也不愿待在我身边,嗯?”他低沉的声音接近咒骂,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苍白的脸庞上,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用力地环紧她纤细的腰。
冰儿挣扎着想要跳下马去,甚至不在乎马匹正在奔驰,而这样的举止会让他摔断颈子。“放开我,我不要你!我宁愿死也不要你!”她口不择言地说道。
韩振夜扭唇一笑,环绕她纤腰的手往上一伸,拉住那件潮湿的羊皮袄子,轻率地撕扯。只听到几声裂帛的声音,转眼之间她美丽的娇躯已经在阳光下裸露,雪白的肌肤上有着粉红色色泽,能令所有男人血脉賁张。
冰儿惊呼一声,双手遮住赤裸的丰盈,放低身子贴上马鬃,想要在他锐利的目光下,稍微遮掩自己的赤裸。他深湛的黑瞳被欲望染得更深了,光是被他凝望着,冰儿全身就情不自禁地颤抖着,感觉到勇气正逐渐自体内流失。
他看着她不安的摸样,邪魅的笑扬成残忍的弧度,在享受她不安的同时,整个人却因为裸露的美丽身躯而炙热。他几乎就要忘记她有多么美丽,那无助颤抖的摸样甚至可以激起恶鬼的同情,但绝对不是他的同情。
“女奴,这次又要让你失望了,要撕裂你的不会是那头海东青,而是我。”韩振夜双腿一夹,开始策马狂奔了起来。
冰儿惊喘一声,不敢去思索他话里的涵义。她被困在疾驰的马背上,别无选择地贴近他高大的躯体。她的身躯冰冷,而他的肌肤则十分灼热,散发着无限的热力。
马背上十分颠簸,两人的肌肤不时会接触,他始终以一种会烧人的炯炯目光盯着她。
“不要……我会恨你的,我真的会……”冰儿的声音很小,不安与恐惧在心中交叠,她痛恨着自己此刻的软弱,却又无法抗拒他。用身体交换全族的性命,是她早就有的觉悟,但是当他真正前来需索这项权利,她的心就是忍不住疼痛。
“那就恨吧!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的唇扭曲成讽刺的微笑,他的心因为她的低语而窜过一丝不忍,只是那阵不忍很快地被仇恨给覆盖,他对着自己冷笑,想起她是惯于伪装的。他怎么还能对她动情?当初再见到她时,没有当场要了她的性命,就已经是万万不该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乎地玩弄她,狠狠伤害她,没想到到头来失控的却是自己,这个美丽的小骗子不但惹得他心烦意乱,甚至冲动地杀了危须的使者。
这女奴对他的影响,居然比他愿意承认的还要深……
“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带你来这里,在这无止境的荒漠中和你欢爱一场?”他低嘎出声,凝视她不安的眼瞳,以再冰冷不过的声音说道:“现在我打算履行我的承诺,但是我的女奴,在你刺了我一刀之后,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不会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你无法想象的折磨……”
韩振夜无情地宣告着,倏地扯住她潮湿的黑发,逼着她仰起头来,扣住她的下颚。他低下头去,凶狠地吻住她,舌窜入她柔嫩的唇瓣间,在她的口中肆虐,索取她的甜美。
黝黑的双手覆盖上她胸前的丰盈,揉捻着颤抖的蓓蕾,直到柔嫩的蓓蕾在他指尖下绽放,之后他的手更往下探去,执意扯下她唯一的蔽体短裙。
她因为他的话而瑟缩,心中的疼痛愈来愈尖锐,当他激烈地吻住她时,她的眼角悄悄地滑下了眼泪。
无力的双手仍旧遮掩着胸前,却被他推开,在颠簸的马背上,她本能地往后环绕着他强壮的颈项,维持着自身的平衡。她无助地承受着他激烈的热吻,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汹涌袭来,灼热的温度伴随着明显的欲望,将她包围在他的怀里……
冰儿哀伤地知道,她已无路可逃,韩振夜将会彻底执行他的权利。
第七章
瀚海上黄沙漫天,马蹄溅起细沙,一路往前狂奔。
被拥抱在韩振夜的怀里,冰儿没有遭受风沙的侵袭,反而是承受着他激烈如火的狂肆。气温很高,而他的肌肤烫得像是烙铁,她却不停的颤抖。纤细的手在他颈后交缠,在颠簸的马背上本能的攀着他。
这样的姿势有些似曾相识,她想到了中原的那片桃花林。在那坐落花缤纷的林子里,他温柔地夺去她的处子之身……
然而,如今他黑眸中的温柔笑意,早被她亲手毁去。现在的他,只是被残酷的恨意所控制的猛兽,期待着撕裂她,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为所欲为。
她发出一声低吟,代表着绝望的臣服,软弱的身子无助地承受他的热吻,当灵活的舌在她口中纠缠,她依稀想起他曾教过她的,生疏地回吻他。
原来,在心灵的最深处,她仍记得他所教导的一切……
热吻增温,他的手从后方伸来,捧握住她赤裸的丰盈,逗弄着丰盈的顶端,摩弄着挺立的蓓蕾,粗糙的掌心滑过她细致的肌肤,带来强烈的刺激,他听见她震撼的娇吟。
两人靠的这么近,她不安地察觉到他灼热的欲望,隔着几层皮料,抵住她的粉臀,随着马匹的疾奔而移动,极富威胁性地抵向她。
“不,不要这样……我们会摔死的……”好不容易,他的唇暂时退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吐出不安的话语,希望他会在安全的顾忌下暂时放过她。
她从没有想过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而他的黑眸却又有着明显的情欲,宣告会将她带出楼兰城,只是为了彻底享用她。
心跳得好快,她不敢想象他说的折磨究竟是什么。
他的唇沿着她雪白的颈子滑下,落在她完美无瑕的背部,呼吸一路烧的而下,舌尖吸吮着她肌肤上沁出的汗水,挑弄着细致的肌肤。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他语带双关地低喃,带着刀茧的指滑入她口中,搅弄着她柔嫩的舌,不让她有机会再说出任何抗议。
这张美丽的唇吐出的全是借口与谎言,这是他早就亲身体会过的。但是,即使知道她是个危险的骗子,他还是无法真正杀了她,反倒是将她留在身边,甚至答应了她的交换条件。
原本以为将冰儿收为女奴,就能够尽情地报复或折磨她,但自己却为了她一再乱了分寸。只要一见到她那双看似水、实则充满火焰的眼瞳,他的心情就会变得万分复杂,不但失去了理智,更不知该如何处置她。
冰儿睁大了眼睛,水晶似的眸子里有着些许泪水,不知道他的残酷激情会领着她到什么地方。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他们之间太过亲昵,而她更害怕韩振夜会察觉到她的心。
粗糙的指强势地捣入她口中,像是急切要索取些什么,各类情绪在她心中翻腾,她想也不想地用力咬下——
疼痛在指尖炸开,她咬得很重,甚至在他黝黑的肌肤上渗出鲜血。韩振夜却只是略略眯起黑眸,莫测高深地看着她。
“噬血的女奴……”他抬起头来,以灼热的视线锁住她,单手绕住那条拷住他的银质链条,持续将她拉近,直到她颤抖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
冰儿紧紧闭上眼睛,唇上尝到了他的鲜血,不能让她感到满足,只是加深了她的恐惧。
“你杀了我吧!”冰儿绝望地喊道,即使闭上双眼,她仍然能够感觉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让她无法呼吸。
他的手落在她细致的脸颊上,缓慢地往下滑去,经过柔软的丰盈,滑过平坦的小腹,猛地扯掉那件皮袄裙。放肆的手探入她的亵裤中,威胁着要褪去她仅剩的衣物。
“杀了你?不,还有比死刑更有趣的惩罚。你会呼喊、会哭泣、会哀求,而后彻底地被驯服,而我可以得到莫大的欢愉。”韩振夜松开缰绳,任由红鬃烈马驰骋着,所有的注意都落在她身上。
他的手带来的触感惊吓了她,她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
“我不会哀求。”她咬紧了牙关,双眸善良、闪着倔强的火焰,再次宣示着在柔弱的摸样下,她其实有着坚强的灵魂。
“要来打赌吗?”他不怒反笑,在颠簸的马背上,强迫她转过身来。
空间很狭隘,而他控制胯下坐骑的技巧高超,动作举止都跟平地一般自然,维持着完美的平衡。
冰儿胆战心惊,努力克制着不流露胆怯的神情。她的身躯已经接近全裸,柔软的身子任由他摆布,只能翻转过身子,面对着他。她柔嫩的肌肤被迫紧贴着他高大灼热的躯体滑下。
他的黑眸闪烁,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