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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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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我在雇用人员上犯过错误。再没有比我即将犯的错误更大的了。      
  后来我选择了一位曾做过GE硅业务策划工作的“外人”,而没有让汤姆做这份工作。作为一名1960年代早期主管塑料业务的年轻经理,在一次部门级会议上,我为这位候选人的演讲所折服。他是整个领导团队中口齿最为伶俐的一个。他演讲的技巧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我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演讲。我还记得自己在纽约州库珀斯敦(Cooperstown)的第一次演讲,面对着几百个GE的执行官,开讲前我不得不两次离开前排的观众席到洗手间去。      
  我真的很高兴能将他吸引回我的队伍中来。他看上去是那么完美:穿着整洁,健谈,给人的第一印象特别好。他为了获得更大的机会,曾经离开GE到了另外一家化学工业公司,这使我印象更深刻了。将他请回来做集团的副董事长是一件大事。为了做到这一点,我除了必须获得公司在费尔菲尔德的人力资源部的同意外,还要获得赫姆和雷吉的同意。      
  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请回来的新人并不适合这份工作。我又犯了15年前通过人的外表来判断一个人能力的错误。我知道我必须纠正这个错误。但这确实是一件很令人尴尬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现在正处在争取继任雷吉职位的竞赛中。在争取雇用这个“外人”的时候,我还顶撞了人力资源部的主管罗伊·约翰逊,他一般都喜欢公司内部的候选人。我可能会遇到大麻烦。      
  在六个月内,我不得不到总部去告诉罗伊·约翰逊、赫姆·韦斯和雷吉·琼斯,我弄砸了这件事情,希望把他撤换掉。这一天真难熬啊。我又一次与原有的体制背道而驰。现在回顾起来,我没有提升我的朋友,可他不仅期待着提升,而且完全应该得到提升。同时我也为这个被我提升的人感到难堪,因为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显然是个错误。      
  赫姆的反应表示了对我的支持。“你犯了一个错误。但我很高兴你又迅速地改正了。”雷吉的回答很简单:“好吧。”但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一些想法。约翰逊会用我的这次失误作为我还不够成熟的又一个例子。      
  弗雷德·霍尔特和法恩斯沃斯不仅善良,而且很机智。他们知道GE的体制是如何运作的。这是我第一次深入到“传统的GE”中。他们的洞察力开阔了我的眼界,使我看清了这另外的一个世界。      
  关于弗雷德·霍尔特的故事多得数不清,但我最欣赏的是那次员工鉴定时所发生的事。在韦恩堡的时候,有一天,在一次人力资源评估会上,弗雷德·霍尔特明显地过高评价了一个我熟悉的员工。      
  “弗雷德,你这样写到底想干什么?他并没有这么好。我们都知道这个家伙是个无用的东西。这个鉴定太荒谬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弗雷德·霍尔特居然同意我的意见。      
  “你想知道真相吗?”他问道。“我不能把真实情况报送到总部去。否则的话,他们会要我干掉这个家伙的。”      
  弗雷德·霍尔特在那个年代并不是孤立的。他认为他自己是个好人,在别人不能胜任某项工作时可以保护别人。当年的情况就是这样。没有人希望听到坏消息。在那个年代,员工在鉴定表中填的内容一般都是职业目标至少达到了他们上级工作岗位的标准。而上级们的回答往往是“完全有资格继续承担这个职位”—即使两者都知道这并不是真的。      
  1980年代早期,当我决定精简机构的时候,很多“仁慈”的工作鉴定总会困扰我。这种“假慈悲”只会误导人们,并让他们在遭到解雇时比正常的反应更加剧烈。      
  从乔治·法恩斯沃斯和他所主管的电子元器件业务中,我得到了两个认识:一个是我对半导体业务并不乐观的看法,我一开始就不太喜欢这项业务。诚然,这项业务正在高速增长,但是它对我来说周期性太强,占用了太多的资金。我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来减少这方面的业务。      
  我从乔治身上得到的第二样东西将伴随我走过随后的25年:即对于PCB(polychlorina biphenyls,多氯联二苯)的争论。乔治管理着纽约州哈得森瀑布(Hudson Falls)的蓄电池业务,他们将PCB当做电绝缘体。这是我第一次积累和政府打交道的经验。      
  从1971年到1977年,我的责任越来越大,从负责1亿美元的业务到负责一个4亿美元的部门,再到负责20亿美元的集团。我知道了人的重要性,要支持那些最好的,剔除那些最弱的。我还学会了鼓励高增长的业务如医疗器械和塑料,以及如何摒弃所有的低增长的经营。这是一整套经验。      
  到1977年底的时候,我在匹兹菲尔德接了一个电话。是雷吉从费尔菲尔德打来的。他说他想见我,而且很急。我第二天早上就到了。      
  “我对你的评价很高,”雷吉说道,“但是杰克,你还不了解通用电气。你只看到了公司的百分之十。通用电气比那要多得多。我为你安排了一项新的工作—消费品业务部门的执行官。但是杰克,这个工作在费尔菲尔德。你再也不能当小池塘里的大鱼了。如果你想有所作为的话,你就必须到这儿来。”      
  我非常兴奋自己能获得又一个提升的机会—即使这意味着我最终要离开匹兹菲尔德。卡罗琳盼望着离开。她希望在一个新的地方有一个新的开始,并且希望这次搬家能够有助于我们四个孩子的成长。      
  到现在为止,我四个孩子中的两个—凯瑟琳和约翰—已经开始上高中了,而安妮现在正上9年级,马克也上5年级了。尽管我有工作狂的毛病,但我们是一个亲密的家庭。每当开春的时候,我们总会腾出一周时间去滑雪。到了夏天,我们从来都没有耽误过两个星期的休假,总要去科德角租一间房子度假。      
  我承认,由于工作,我几乎不曾有过一个完整的假期。我们在科德角的时候,我经常每天两次悄悄地离开沙滩,找一个付费电话打电话到办公室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每当滑雪的时候,我也总是溜进旅店里做同样的事情。      
  尽管如此,休假还是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在一起。我们常常数小时地玩棋类游戏,进行体育运动。我试图在游戏中通过加入娱乐性和竞争性鼓励他们。每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我总会做一些木质的徽章如“最佳输得起运动员”、“最佳小小高尔夫球手”或者“最有潜力棒球手”,然后分发给我的孩子们。我想我正在试图复制我母亲的金拉米游戏。我的一些孩子像我一样—他们承受挫折的能力也不是那么强。      
  跟大部分十几岁的孩子一样,他们也不太愿意离开休假的地方。那儿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那么美好。他们在学校都成绩优异,而且有很多的朋友。      
  但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会一帆风顺。一天早上,我的儿子约翰正坐在学校的校车上,当车在下一站停下来的时候,他的一个同学上了车,径直向他走过去,出其不意地打了他一拳。于是一场殴斗马上发生了,但是可怜的约翰,当时他还只有八九岁的年纪,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直到他在晚饭的饭桌上谈到这件事的时候,我才向他解释说,我让这个小孩的父亲离开了GE。我们对约翰的遭遇都感到难过—特别是我,总是记着这件事情,就好像它昨天才发生一样。      
  尽管我对新工作感到很兴奋,但我和这些孩子一样,对离开匹兹菲尔德感到伤感。在我们离开之前,为了能保持和这个地方的联系,我在雷诺克斯附近的山顶买了五英亩不是很贵的地。事实上,那天我们驾着别克客货两用轿车准备离开城镇,在不动产代理商的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进去完成了这笔交易,当时我们的孩子正坐在车的后座上。不知怎么,这样做让我感觉好了一些。      
  作为一名“部门执行官”,我到费尔菲尔德的晋升使我进入了一个新的组织梯队。正如其他大公司一样,GE也有着一定的组织层级,而我很幸运能够爬上这个阶梯。有时我觉得GE更像一个行政机关,它总共有29层,并且有着数以百计的头衔和晋升—从实验室到一个小组,到一个子分支机构,到一个分支,到一个部门,再到一个大的部门和集团。这个部门的工作是在27层,离最高层,也就是雷吉自己的岗位,只有区区两层之遥。      
  这是一次巨大的跃迁。它使得我加入了雷吉继任者的竞争中。我非常兴奋能有这个机会,但是我所担忧的是,在匹兹菲尔德上演的一切能否在费尔菲尔德的官僚作风中运作开来。      
第六章:海阔凭鱼跃    
  1977年12月的一个早晨,我驾车经过费尔菲尔德的GE总部前门的安全警卫,驶向蜿蜒的车道。那时所有的树木都光秃秃的,地上覆盖着积雪。我转入混凝土地下车库,将车子停在一个空车位上,走进电梯,来到西侧建筑的三楼。经过宽阔的走廊,我来到在拐角上一间有玻璃幕墙的办公室,这是距雷吉·琼斯董事长最远的一间。      
  这个地方非常安静和正规—既冰冷又不友善。我没有秘书和职员,但有三个经理人,他们曾经服务于和我竞争雷吉职位的主要对手之一。我还不认识在费尔菲尔德总部工作的成百上千个人。鲁本·加托夫曾说服我留在GE,自己却在两年以前(1975年下半年)离开了它。      
  那里仅有两张友好而熟悉的面孔:查理·里德,匹兹菲尔德工厂爆炸时曾大力支持过我的执行官,现在在匹兹菲尔德任公司的首席技术专家;迈克·艾伦(Mike Allen),前麦肯锡公司(McKinsey & Co。)的顾问,我是在做塑料业务的年月里第一次遇见他的,他来总部做战略计划工作。这两个人都离我的办公室很远,并且冗务缠身。      
  真正使我感到孤独的是,我失去了我在费尔菲尔德最好的朋友和支持者。赫姆·韦斯是GE的副董事长之一,一年以前死于癌症。他曾是我与公司高层之间惟一真正的联系。赫姆给我的最后的支持是在董事会董事7月份的高尔夫比赛上,他陪我一起走过了三个洞。六个星期后,1976年9月,他在纽约医院去世。后来我发现,他在最后的日子里曾让雷吉留意我,因为我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我真孤单。别提什么“海阔凭鱼跃”了。我觉得自己就像汪洋中的一条小鱼。当然,我在这儿曾多次出风头。即使在那时,一天快结束时,在呈交一份商业报告或索要建筑一座新工厂的资金后,我仍将很高兴回到匹兹菲尔德。      
  当然,这次情况不同。这回是长驻了。      
  过去我每天上班穿的是汗衫和牛仔裤,与五个亲密朋友一起工作。与雇用的人成为朋友,并与他们的家人来往交际,我可能破坏了公司的规矩。      
  但是,我们完成了工作,我们喜欢工作。我们感到我们是一个“家庭”,而不是一个商业公司。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在以下的四个月里,我在斯坦福麦瑞特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这增加了我的“在别处”的感觉,直到卡罗琳和四个孩子可以来到我们在康涅狄格州的新家。这是事情积极的一面。它让我可以一头扎进我的新工作中。      
  迁到费尔菲尔德使我提升得很快,进入新设的管理层。我是五个部门执行官之一,我们五个人,加上两个公司高级官员—GE的首席财政官阿尔·威(Al Way)和公司负责策划的高级副总裁鲍勃·弗雷德里克(Bob Frederick)—都被公开确定为竞争雷吉职位的候选人。      
  其他四个部门的首脑是:约翰·柏林盖姆(John Burlingame),一个掌握着GE国际业务的物理学家;埃德·胡德(Ed Hood),掌管科技产品和服务部门的工程师;斯坦·戈尔特(Stan Gault),一个在电器业务中经验丰富的人,掌管着工业部门;以及汤姆·范德史莱斯(Tom Vanderslice),原为富尔布赖特(Fulbright)学者,掌管能源系统。      
  韦尔奇绘制的GE高层领导序列图      
  雷吉将这个新的管理层放到选择继任者的过程中,来检验我们运作自己并不熟悉的几亿美元业务量的技术和能力。我掌管消费品及其服务,这是惟一一个由雷吉于一年前创立、用以试验自己想法的部门。这份工作让我负责年收入为42亿美元的生意,占公司整个销售额的20%。这份生意包括主要电器、空调、照明设备、家用电器和音响产品、电视机、收音机和电视台,还有GE信贷公司。      
  这种结构可以很好地帮助雷吉选择他的继承人,但对我却有问题。我的新顶头上司、副董事长“戴夫”沃尔特·当斯(Walter“Dave”Dance)倾向于竞争中的另一个候选人斯坦·戈尔特,他长期以来受到当斯的保护,像当斯一样,实际上他将自己的整个生涯都投注到我们的电器生意上。      
  当斯对戈尔特的支持是显而易见的。他当然给予他的各种选择以全力支持,但这让我的日子很难过。这是我在GE的17年时间里第一次没有上司支持我。戈尔特在此前一年里曾经掌握我的部门,也完全于事无补。所以我在这里走的每一步看起来都像是对他或当斯的事后批评。      
  另一个副董事长杰克·派克(Jack Packer)在这场竞争中也有他倾向的人。我并不在其中。派克是通用电气飞机引擎业的先驱之一,他一直支持这项事业以及其中的人。他倾向于他的两个直接工作汇报者:柏林盖姆和胡德。这使得汤姆·范德史莱斯和我像两个多余的人。      
  给我带来希望的是,两个副董事长当斯和派克相互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和雷吉的关系并不好,这就是雷吉没有选择他们的首要原因。雷吉曾和两个副董事长竞争他前任董事长的位置。他们不是坏人—但他们没有得到雷吉的职位,非常失望。      
  在商业中,没有什么比上司不想让你赢更糟的了。这种事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层面发生,而且往往比我们以为的发生得更频繁。直到我来为当斯工作之前,这种事还从未发生在我身上。我有了这段经历还能幸存,只是因为我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我相信雷吉和制度是公平的。      
  假如这是一项“永恒”的任务,我情愿放弃它。我不愿毁掉我的事业或精神来等待它。对我来说,它对我比对其他人要简单。我知道我想得到它,而且不用太长时间我就会知道自己能否得到它。      
  从第一天起,继任的过程就充满了浓厚的政治味。你可以感受到大楼里每天的紧张气氛。五个部门领导都聚集在费尔菲尔德两座高楼组成的建筑群西边的那一幢楼里。我们每个人都有一间办公室、一间会议室和几个做辅助工作的职员。我们无论什么时候来到,最后都会在公司餐厅别别扭扭地吃午餐。我们使劲咀嚼着三明治,对自己说的话总是非常谨慎。      
  这真是糟透了。      
  这里成了我逃离政治斗争的避难所。幸运的是,为了做好这份工作,我需要尽可能少在费尔菲尔德逗留。我身后的团队既能干又灵活。我的人力资源部经理大卫·奥斯莱特(David Orselet)对我们的人才有着敏锐的嗅觉,同时还是一个人人信赖的人—这一点对于人力资源部的人来说可谓无价的品质。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点,但大卫在最后的选举中对我的支持是非常重要的。迪克·史雷格尔(Dick Schlegel),一个温和而机智的财务人员,同样也对我很支持。      
  迪克帮助我找到了后来在我的事业中扮演关键角色的两个人:来自GE信贷公司的丹尼斯·戴默曼(Dennis Dammerman),以及在电器公司待了很多年的财务分析专家鲍勃·尼尔森(Bob Nelson)。      
  丹尼斯在艾奥瓦州大芒德(Grand Mound)的一个农场里长大。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被拎起来倒进粗麻布袋子,这样他可以夯实从家里的羊身上新剪下来的羊毛。青少年时期,他开始为另一家电器公司工作,在他父亲的公司—戴默曼电子公司(Dammerman Electric)—做一名电气工程师的学徒。这家公司的口号是:“一切都与电相关。”      
  1967年毕业于迪比克大学(University of Dubuque)后,丹尼斯到伊利诺伊州的布卢明顿(Bloomington)去拜访一位朋友,而GE的一家电子部件厂正好在那里。他走近工厂的门卫询问有没有工作。很幸运,他被带到经理那儿,并被雇用负责GE财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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