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3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要小心什么?”韩淮楚不由好笑。

“韩大将军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还要问,小心那鬼丫头做了他人妇啊!”娄敬望了他一眼,特别高声地说道。

“没有的事。韩某早说过对安小姐绝没有那个意思。安小姐要嫁什么人,韩某是高兴还来不及。”韩淮楚淡淡地说道。

“你啊,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还不趁着安大才女对你垂青,娶了她做将军夫人。今日这论战大会上倾慕安大才女的,不下十人。等到她真成了他人妇,可不要后悔终生。”娄敬笑嘻嘻数落道。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韩淮楚丝毫不为所动,淡笑问道。

娄敬嘿嘿笑道:“除了那师郊,能上得台面的还有那稷下有名辩士武涉。这人乃名家杰出之辈,听说齐王田广殁后对那安小姐追求甚紧,是你的有力对手。”

听了武涉这个名字韩淮楚耸然动容,倒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情敌,而是因灭齐一战武涉使楚,说来二十万楚军入齐,这才有潍水之战。

那武涉乃名家高弟,天下名士。名家也就是公孙龙的那个流派,提倡“正名实”,解释为正彼此之是非,使名实相符。精通的是诡辩之术,满口一通胡说,能把白马说成不是马,能把鸡说成三只脚,连纵横家那些学习诡辩的弟子都要甘拜下风。

想潍水战前,齐楚两国关系早已破裂。凭武涉一番说辞,竟能让项羽派来大将龙且领二十万楚军救齐。那武涉的口舌之利可见一斑。韩淮楚心中暗想,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

想着想着,已到那日观峰。只见峰上人头攒动,人数已超过夜里数倍。

※※※

正中央席地坐着百来号人,那医家圣手沈渭南与冶剑大师关君豪也在其间,想来便是参加这次大会的学士了。但二人并不坐在一起,那沈渭南坐在前方第三排,关君豪只坐在倒数第二排。

原来虽是席地而坐都是来赴会的学士,这座位却颇有讲究。位置越靠前,表示这人声望越隆,在学士界地位越高。战国之时百家争鸣,初期儒墨两家并驾齐驱。到了后期墨家势衰势力,法家后来居上,但最大的还是儒家,竟占了与会者一半以上。那坐在前排的多是一些衣冠楚楚的儒家、法家弟子。若不是楚汉交兵互为敌国论战大会未请墨家弟子,估计墨家代表的位置也要靠前。医家与那神农门一样只属于下九流,“士大夫不耻为之”,故位置靠后。只是因那沈渭南参加过大会数次年老德迢,这才勉强坐到第三排位置上。那关君豪说起来只算一个打铁的,也就坐到了后排。

在那群人周围,又站了很多人,却是那些来泰山观赏风景的游客。有的纯粹是赏景而来,恰巧遇上这五年一度的论战大会,故来看个热闹;有的却是慕论战大会之名,专程上日观峰观睹众学士舌辩之争。

坐在第一排的共有九人,正中一位白发垂肩疏眉脱落,望去已年过七旬,想必便是这次大会的重头人物——前秦博士叔孙通;那叔孙通左首空着一个身位,再左首坐着一人,国字脸大方耳,蟒袍玉带,看那相貌韩淮楚猜出便是前齐国丞相田光;叔孙通右肩坐着一人韩淮楚早已认识,便是那大才女安若素的爷爷安期生。

再往外看,一个个相貌迥异穿着各不相同,韩淮楚是一个不识。倒有一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容俊朗坐在第二排,韩淮楚猜出便是那名家高弟武涉。

还是那师郊,还是在那探海石前,正坐在案边从容弹奏着古琴。

韩淮楚曾从韩非子夫人学过半年琴,早听出那师郊弹的是什么曲子。原来正是当时流行的一曲,那诗经的开篇第一首诗——《关雎》。

※※※

那师郊的琴艺真不是盖的。满地的学士游人似乎已陶醉在他那悠扬的琴音之中,一个个随着音律摇头晃脑,满目迷离,如痴如醉。甚至连韩大将军这位大会的绝对主角到来都没意识到。

“这个师郊真是赤裸裸啊,就这般以琴音表达他对大才女火辣辣的爱慕之情,还要看人家喜不喜欢这一套。”韩淮楚心里嘀咕道。

他便放下盾牌与长矛,与娄敬在后排随便挑了个位置挨个坐下了。

※※※

别人没注意到他韩大将军,那小丫头安若素可是早就看在眼中,一阵碎步迎上前来。

“韩大将军,你可来了。没有你出席,这论战就开不成。”安若素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至于吧。以往的大会没有韩某,还不是照开。”韩淮楚笑呵呵道。

“这届大会与以往不同,半数学士都是为瞻仰韩大将军风采,以能与韩大将军唇枪舌剑辩论一场为荣。没有你,今年哪有恁多学士赴会?”安若素一本正经说道。

“把我当逞口舌之利的靶子啊!”韩淮楚失笑着说道:“不知大才女安排韩某坐在什么位置。”

安若素皓腕一伸,一只纤纤玉手握住韩淮楚的胳膊,说道:“随我来。”拉起韩淮楚便向那前排走去。

“小丫头竟这般胆大,居然当着天下学士的面与我这大男人拉拉扯扯!”韩淮楚吓了一跳,急忙胳膊一挣。

大才女与大将军拉拉扯扯又不是头一遭,不过那是偷着人做,像这般当众搞男女授受不亲,韩淮楚还是有点消化不了。

只听“嘎”的一声,琴弦崩断,师郊那悠扬的琴声骤然息止,一双嫉恨的眼睛直勾勾盯向安若素那只落在空中的柔荑。

“这个家伙是吃醋了。他却是吃的哪门子飞醋。”韩淮楚心想。

方才还如痴如醉陶醉在琴音中的游客学士,浑不知是怎么回事,眼光齐刷刷随着师郊的目光向安若素那只柔荑投来。

“妒忌啊妒忌,风华绝代的大才女,那玉手竟牵着一个男子!只可惜那男子不是我。”十几位对安若素倾慕的齐地俊彦眼光同时阴沉下来。

韩淮楚顶着头盔披着甲胄,这般装束不用介绍大家都知道他是谁。顿时场内场外一片窃窃私语。在众人那睽睽的目光逼视之下,就见那大才女安若素一张俏脸直红到耳根。

安若素很快镇定下来,行若无事又拉起韩淮楚的胳膊,迎着众人那异样的目光继续前行。

“好个敢爱敢恨的小丫头!”韩淮楚心中暗赞,这一次没有去挣自己被安若素紧紧扯住的胳膊。想起自己在感情问题上这般畏缩,面对一个纯情少女的款款深情却不敢接受,不由心生惭愧。

须臾间来到前排。安若素指了指叔孙通左首那空着的位置,对韩淮楚嫣然一笑:“韩大将军,这位置为你留着,赶快坐下吧。”

汉国大将军的地位,绝对高于大会任何一人。韩淮楚坐在这前排的正中,绝对心安理得。

他便昂首阔步走到那空处,欠身坐下。却见那位置左首的田光一个皱眉,立起身来对安期生说道:“安公,何如咱俩换个位置?”

安期生却不挪动,哈哈一笑:“你这个前齐丞相与韩大将军坐在一处,不自在是吗?韩大将军以纵横家弟子赴会,不会拿刀架在你脖子上,无妨。”田光便硬着头皮坐下。

韩淮楚眼光向右一转,只见那前秦博士叔孙通正微笑着向自己颔首致意。

韩淮楚还以一笑,轻声问道:“老先生可是叔孙通博士么?汉王对先生敬仰已久,欲得叔孙公相助,一展治国安邦之大才,不知彭城战后先生何之?”

听说那叔孙通精通礼仪。若能请出这位大儒,定能安抚天下众儒之心。韩淮楚这话用意是投石问路,看那叔孙通是否有心出仕。

“老朽乃一介腐儒,有何治国安邦之才。素问汉王常羞辱我儒门士子,老朽何敢被擒于汉王帐前,自取其辱。”那叔孙通悠悠道出这话,不见其喜。

原来这老头躲起来是为了这个。韩淮楚失笑道:“先生错也。汉王之羞辱儒者,是因相投者无真才实学也,多是些泛泛之徒,不屑以礼敬之。吾师兄陆贾亦出自儒门,何见其以国士之礼优渥于汉王座前?天下平定百废俱兴,正须先生这般鸿儒正肃纲纪,治理天下。莫非先生自认比不上吾陆贾师兄,也是一个泛泛之徒,故意遁迹而图苟活么?”

韩淮楚把这话说得故意大声,好让周围那些学士听到。话音一落,就听耳边一阵喧哗。

被人贬低为泛泛之徒,叔孙通那老脸可架不住,面红耳赤道:“老朽自始皇之时便为秦廷器用,秦灭之后又被霸王收揽,治国之能天下尽知,何用将军怀疑?”

韩淮楚在鬼谷道场对诡辩之术亦有涉猎,这一招诡辩中的激将法立马收到效果,便笑道:“既如此,韩某欲荐先生于汉王,先生敢去广武山一行,一正自己之名乎?”

“有何不敢!老朽若说不去,可要被将军小看了。”叔孙通带怒说道。

叔孙通看似发怒,眼中却隐含了一丝笑意。

“原来他早有出仕之心!”

韩淮楚很锐利地捕捉到隐藏在叔孙通怒容中的那丝笑意,也不道破,只颔首微笑。

儒家泰山北斗叔孙通向汉廷缴枪,欲出仕做官!一个讯号迅速传遍了在场的所有学士。刹那间场内鸦雀无声,人人都在沉思自己是继续与汉廷对抗,还是学那叔孙通做那汉朝的官。

※※※

一名青衣童子来到木案之前,递上一根琴弦。那师郊剔去断弦,接好新弦,调了调音。

他刚才一曲未尽,想必是想把那《关雎》一曲弹完。

哪知师郊并未继续弹那曲子。只见他起身离座,向着韩淮楚这边走来。

“小人闻韩大将军一曲琴音斥退数万燕军,精通音律。今日得见将军,如伯牙之遇子期也。小人斗胆请将军奏琴一曲,以为助兴,不知将军意下如何?”那师郊拱着手,文绉绉地说道。

“琴艺当然比不上你这位音律国手,在你面前弹琴那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但安若素何等眼光,琴弹得好就能赢得大才女的芳心么?”韩淮楚心中窃笑,谦虚道:“韩某对音律只略通一二,何敢在先生面前献丑。”

他是诚心推辞,但众人被师郊这么一说,立即兴致盎然。就听场内场外一片大叫:“请韩大将军奏琴一曲!”

最难拂的就是众人的意。韩淮楚抬头一看,只见那大才女一双星眸正向他凝视过来,那眸子里满含着期待。

韩淮楚一阵踟躅,心想那琴棋书画都是文人必修的功课,此刻休说是师郊,这里精通音律的只怕有一半以上。凭自己那两手要上去弹琴,一个音律不准,绝对是献丑而不是助兴。

韩淮楚在大学本是系乐队的核心成员,若是有后世那些电吉他之内的乐器,韩淮楚上一段摇滚音乐,引起的骚动绝对不会比师郊差。但此刻哪里去找那吉他?

“弹就弹,怕个谁来!”韩淮楚胆气一壮,说道:“好!大家盛情难却,韩某就为诸位弹奏一曲。”

“啪啪啪”,那师郊竟带头鼓起掌来。顿时峰上掌声如雷,众人都想听听,那以一曲琴音斥退数万燕军的韩大将军,弹琴的造诣有多深。

师郊那脸笑得特别绽放,如沐春风。从师郊那满脸堆起的笑容中,韩淮楚察觉到有那么一丝挑战的意味。

韩淮楚从容走到那木案前,平心静气坐了下来,伸出手指,试了试音。

此刻众人已安静下来,都等着韩淮楚开始演奏。

慷慨激昂的音符响起。韩淮楚气定神闲,一边拨弄琴弦,一边引吭高歌。

这一次弹奏的不是那婉转悠扬荡气回肠的《小河淌水》,而是汉军军歌《大风歌》。

那歌声唱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仅此三句,韩淮楚收拨一划,众人还未回味过来,琴音嘎然而止。

这曲子只有三句,征战之余,韩淮楚不知弹过多少遍,也就不会走调。

只听一声叫好:“兵家弟子,就该弹征战之音。韩大将军这一曲《大风歌》,恰是将军该弹之曲。”

韩淮楚凝目望去,见那带头叫好的人,正是那大才女安若素。

“这个小丫头,竟能从琴音中听出我的想法。知音知音,难道这就是知音?”韩淮楚一阵痴呆。

第十二章 舌战八方

“你汉军灭我齐国,齐人死于战乱无数,尸骨未寒。韩大将军在这论战大会弹奏你汉军军歌,莫非是耀武扬威,讥我齐军孱弱,齐国无人乎?”

安大才女刚为韩淮楚喝彩,不同的声音就出来了。

只见场内一人站起,怒目圆睁,大声喝斥。说话之人,乃是第三排的一个中年儒生。

那儒生话一说完,就听场内一片喧嚣,显然这话已在那些稷下学士中引起了共鸣。

“糟糕,刚才自己即兴弹奏的一曲,竟戳到了齐人的痛楚,就如在人家伤口上撒盐!”韩淮楚暗悔自己孟浪。

后悔药永远吃不得,现在的难题是如何收拾这局面。

诡辩之术,绝对不是给自己挖坑,而是要给对方下套。此时绝不能解释说自己是无心之举,没有什么耀武扬威之意云云。这样说,越解释越没人相信。

“先生何人?”韩淮楚炯目投向那儒生。

“草民稷下人氏,梁石君是也。不知韩大将军弹奏你汉军军歌,居心何在?”那梁石君怒气冲冲道。

“先生口口声声自称齐国。然齐地亦为大汉疆土,齐国现今何在?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汉军军歌亦为齐人之军歌,韩某弹奏此曲,有何不可?”韩淮楚理直气壮说道。

“为人臣者若忘故君,一旦亡国便变节从敌,与禽兽何异?”梁石君高声说道。

韩淮楚哈哈一声大笑:“若按先生之论,自两百年前,你齐国之臣民已尽是禽兽也。”

“哗”的一下,场内场外顿时炸了锅。韩大将军说齐人尽是禽兽,这可像丢了一颗重磅炸弹,那些稷下学士无不鼓着腮帮气愤填膺。

就见场中站起一人,却是那前齐丞相田光,盛怒高呼道:“将军云齐人尽是禽兽,根据何在?”

一惊一乍便是纵横家弟子的手段,韩淮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微微一笑,侃侃而谈:“昔日武王伐纣平定天下,以太公望吕尚功勋卓著,封为齐王,以姜为国姓。后传至康公,大夫田和迁康公于海上而自代,田氏至始方据齐国。说起来齐国早已亡也,然齐人奉田氏为君而忘姜姓,依梁先生之论,岂不尽为禽兽乎?”

一言既罢,众人无不面面相觑,想不到这韩信抛出了齐国的这段陈年往事,叫那些纷纷叫嚣气愤汹涌的稷下学士一个个无言以对。那梁石君更是羞愧难当,满脸通红。

田和窃国,本是齐人的大仇,但老祖宗们都认了奉他为国君,要子孙后代再翻出这本帐,哪里说得清楚。

众人不约而同在想,“这个来自鬼谷道场的韩大将军词锋好生犀利!伶牙俐齿绝对不容小看。”

※※※

大会主持人安若素莲步姗姗走上前来,莞尔笑道:“看来不用若素宣布,韩将军已与梁先生辩上了。韩大将军以古喻今,梁先生语塞词穷,若素做个评判,刚才的辩论当算韩大将军胜了。不知梁先生以为如何?”

就见场中众人纷纷点头,看来是无人有异议。梁石君此刻只恨有个地洞钻下,道声:“这个当然。”赶紧低头坐下。

安若素满含笑意,说道:“下面大家畅所欲言。趁着韩大将军还未下场,不知诸位还有什么问诘?”

这届大会大多数人都是冲着韩淮楚而来。一听这话,那些早就憋了一肚子劲的学士精神一振。

立马就有人开始发难。那田光兀自站着,铁青着脸说道:“韩大将军与齐王为盟,相约互相撤兵边境。然汉军出尔反尔,突然加兵犯境,致使齐国无备,国祚遂绝。将军之为,岂不背信弃义乎?”

“来了,这尖锐的问题!”

韩淮楚洒然一笑,朗声说道:“田丞相岂不闻兵以诈立?自孙庞斗智以来,各国间尔虞我诈,诡诈之术无所不用其极。韩某兵家弟子,只为主上开疆拓土,纵背负骂名无愧于心。田丞相,若换作是你,一边是齐地三千里江山,一边是你个人的虚名,你何所取舍?”

郁闷啊郁闷!准备了多日的诘难,憋了一肚子劲,竟被韩淮楚一句“兵以诈立”轻松化解。

与兵家弟子谈“信义”二字,你齐国君臣自个犯傻中了人家奸计,怪得谁来?

田光一个发呆,无言以对,丧气坐下。

※※※

那田光刚刚坐下,中排便站起一位面容瘦削的老者,声色俱厉道:“汉王寡仁鲜耻之徒,何以配拥有天下?”

那刘邦暗里里做出无数寡仁鲜耻的勾当,明里还是一个受人称颂的“忠厚长者。”而这老者居然骂刘邦寡仁鲜耻,顿时场中一片大哗。

这不是向韩淮楚开炮,而是炮轰他的老板刘邦。韩淮楚虽然知道刘邦不是个好鸟,但他身为大汉国左丞相兼大将军,只有替刘邦接下。

“汉王仁德君主,受万民景仰。先生何人?何以谓汉王寡仁鲜耻?”韩淮楚不动声色说道。

“草民东阿陆翻。闻广武山前,霸王欲烹汉王之亲父,汉王竟说出请分一杯羹这等狼心狗肺之言。百善孝为先,汉王忍见老父烹杀于阵前而不顾惜,不是寡仁鲜耻之徒又是什么?”那陆翻咄咄逼人说道。

那陆翻是哪一家哪一派?原来既非儒家,又非法家道家,而是当时很冷僻的杂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