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紫述 by 非红 (虐心+为虐而虐~)-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澄光微微苦笑,没有回答,任由他的手固执地握著自己的腿。过了一会儿,才对他道:
“我们俩都坐在一边,还怎麽下棋?”

“我的手长。”

“这盘棋,你肯定输,还用继续下麽?”他淡淡地道。

“你是不是累了?”

“有一点。”他道:“刚才用了太多的力气,手都抬不起来了。等会儿还要弹琴。”

“不如我送你到床上去歇一会儿?”

他摇摇头:“这里很好。风景很美。我已有五年多没出过门了。”

“出门应当很容易吧?”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付样子。”他咬了咬嘴唇,轻轻地道。

石岳安想说句安慰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石岳安,这是你的名字?”他问

“不错。”

“你是干什麽的?”

“我是江洋大盗。”

他笑了起来,忽又叹道:“你来错了地方。”

“为什麽?”

“这里只是常人消遣之处,往来的只有银子。你好像应当到北方去。”

说这话时他脸上露出了少年特有的神色,那一瞬间,一道阳光投在他俊美的脸上。他的耳垂是粉红色的,有些透明,眉宇之间那一缕忧郁之色消失殆尽。

“你该走了。天晚了。”他平静地道:“多谢你陪我坐了这麽久。”

“晚上的琴,你能不能推掉?”他瞪著眼:“你明明还在生病。”

“我可以坚持下去。”

只坐了不到一刻,澄光的腿已变得和空气一样冰凉。他却有意将窗子拉开一道缝息,让风吹著自己单弱的身子。

石岳安长久地凝视著他,心中有股莫名的悲伤。



(4)



石岳安走出冷石斋时,心中不断地感到失落。澄光畸形残废的下身与他平静绝美的容貌形成巨大的反比。他独自在大街上徜徉,马马虎虎地吃了一顿晚饭,又到茶馆听了几支小曲,计算着自己还要在这可怕的城市停留多久北方的通辑才能渐渐平息下来。



他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时辰,又发现自己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冷石斋的门口。门前的庭院里停着一辆奢华的绿篷马车,显然听琴的客人还未离开。



可是,一首琴曲,需要奏这么久么?



走进大门时他碰到了苏金,苏金的态度有些冷淡,道:“石先生几时过来的?莫非遗落了什么物事?”



他笑道:“跟你家公子甚是谈得来,且下午那场棋还没下完,特意过来瞧瞧。”



“石先生明日再来罢,公子现在有客。”



他听见叮叮咚咚的琴声,妙曼轻越,便是不懂音乐的他,也觉得纯净悦耳。



“淳王府的公子还没有走?”



门外的马车虽华丽,却还不是王府的派头。



“是知州大人府上的二公子,今天是头次。”



“哦?澄光不是正病着么?”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知州大人谁敢得罪,莫说是病了,就是病得要死也不能拂了公子爷的雅性。”苏金摸了摸指上宝石戒指,老练地道。



正说着,那琴音忽“嗡”地一声断了。



石岳安站起来道:“怎么不弹了?莫非出了什么事?”



苏金一把拉住他:“弹琴的人断弦是常事,公子自会换一根的。”



他们等了有两柱香的功夫,也没听见琴曲复奏之声,石岳安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道:“我进去看看。”



苏金死死抓住他的袖子,吼道:“你不能进去!”



他没有理睬,大步冲到棋室,几乎把门前那只插屏撞翻!



那棋室中传来可怕的呻吟之声。一个大汉正死死地按着澄光的双手,将他身子搬倒在地,发狂地蹂躏着澄光。而澄光则在他身下拼命地挣扎。古琴砸在一边,他身上的衣裳早被撕成碎片!



石岳安怒吼地冲了过去,将大汉从地上拉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拳,他的脸顿时肿得尤如一个猪头。他一脚将那人踢起来,扛在身上,大步走到门外,将他整个人从墙外扔了出去。



赶回屋时,澄光的下身已满是伤痕,腿上的绳套早被拉得七零八落,身上到处洒着那人的淫液。石岳安将他轻轻地抱起来,送到内室的床上。澄光的神智还很清醒,瘦弱的身躯不断地发抖。他的下身全是一道道可怕的划痕,还有被粗糙的地毯揉搓的痕迹,那些划痕越来越深,越来越长,渐渐地并出了鲜血,一时间,他的臀上、腿上全是殷红的血迹!



他端过来一盆热水,轻声道:“我先帮你洗洗身子。”



澄光漠然:“我……不要紧。”



他不说话,只用沾水的软绢擦拭着他的伤口。又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清洗他流血的菊穴。他将手指轻轻插入时,感到他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显是异常疼痛,便只好将用一只细嘴茶壶将温水点点注入穴口,手指轻轻按压,待血水混着白液一同涌出,才用白绫拂拭干净。如此数趟,终于从中流出的不再是血水。他才将澄光的身子翻回,清理他前身的伤口。



“这样好些了么?”见他双手抓住床单,神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悲伤,便道:“我帮你洗脚。”



他畸形的足背高高隆起,僵硬地弓成拳状,足尖距离足跟不到一寸,足指环绕如菊花,足心高拱,空心之处,布满淫液。想是澄光拼命挣扎,那人无处发泄,只有这足柔软无用,轻易便可拿捏。便将热液射入其中。岳安将他的足浸入水中,手指探入足心,轻轻地拭掉粘稠的白液。



这时他才发现,那腿天生没有关节,可以朝任何方向弯折。洗罢,他将软足握在手中,温暖了片刻,又将一团白绫塞入足心,吸干余水。足指间缝隙极小,足指亦只如初生的婴儿般大小,他也不敢掰弄,在桌上找出一只新开的毛笔,将指缝内的水分点点吸去。



见桌上放着一小盒硃沙印泥,岳安将那只足往印盘中轻轻一点,在白纸上竟印出一朵空心梅花的形状。妇人以三寸金莲为美,澄光的足却不足一寸半。小心翼翼地托着那只笛管般纤细的腿,他轻问:“很痒么?”



澄光点点头。肩头微微颤动,眼睫之中有一滴残泪。



——他腿虽不听使唤,却有一些模糊的感觉。



 “那些交给你五百两银子的人,是真的想听琴么?”岳安道。



“有些是……不多。”



“你……是不是常常被人这样欺负?”他咬咬牙,愤怒地盯着澄光。



“这是第一次。……以前我身边总跟着几个护院的。”



“苏金好像希望你这么做。”岳安冷冷地道:“他分明听见屋内有动静,却不管不问。”



“我的脾气太恶,已跟他找了无数的麻烦……”



“到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岳安怒道。



“你……只是这里的一个客人,而苏金却是我的总管……他成天都得这样陪着我。”



“你挣的钱也交给他么?”



“一切都是由他来交接的,有时也会分给我一些。”他苦笑:“相较以前的几位,他已算是对我够好的了。”



这当中定有许多心酸难言之事。岳安叹息着,不再追问下去。将话题一转,道:



“我替你涂些金创药罢。”



看着他下身的伤痕,他心中着恼不知如何是好。



“我……下身的肌肤不能……不能涂药……”他轻轻地道:“让它自行愈合就好了。”



岳安想起了早上的传说:澄光肌肤柔嫩,只能与丝绸相接,自不能胡乱用药。



“你以前受伤时怎么办?”他轻抚着他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瘦削的臀,问道。



“我自己的唾液管用。”他脸色苍白地笑了笑。



石岳安俯下身去,用舌一遍一遍地舔起了他的伤痕。



澄光身子一颤,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脑背,小声道:“别……你不必为我……做这些。”



他潮湿的呼吸在他的小腹之下显得火热。他吮着澄光大腿根部的伤痕,感到断腿之处的肌肤格外柔软,且因激动轻轻地颤动着。于是用手垫起澄光的细腰,手掌将蚕尾般的髋部轻轻抬起。贴脸过去吮骶骨之处的一道血痕。没有腿,那一阵发烫的亲怩使他无处闪避无法逃脱,只觉自己好像一只蝴蝶,下身骤然崩紧,蝶尾微微上翘。分身已肿胀开来,他轻吟一声,想推开他的头,道:“岳安……别……”



岳安侧过脸去,从抽屉中找出腰带和紫绦,将他的左腿吊起,只脱下最后一扣,却用香膏将澄光的分身细细涂抹一遭,塞入足心。足心的入口原窄,鸟嘴般将分身衔住,越是肿胀,衔得越紧。一时情欲发动,愈套愈牢。澄光的下身不禁蝶尾般抽动起来,腰向后一挺,畸足含住挺起的分身,紧崩之处,满如弯弓,无论如何,甩之不脱。待要用手去拉,却被岳安一把按住。只好用力抓住岳安的头发,轻轻呻吟:“你……好坏……”



他仍是不顾一切地吸吮着他的伤口,他的下身清凉,已全是他的唾液了。而澄光的身子却在欲望的燃烧之下变得僵直。岳安双手抬起他颤动的下身,轻咬两枚玉珠,终于将分身从可恶的左足中抽出,舌尖只在龙眼处轻轻一挑,手往玉珠上一揉一送,澄光只觉小腹一阵痉挛,禁不住将爱液迸了他一身。



“现在是不是好些?”石岳安微笑。



“你……江洋大盗。”澄光微微喘着气,由着他抚弄自己发烫的蝶腹。



过了一会儿忽支着手半坐了起来,红着脸道:“我要……能否回避?”



只是一个极简单的眼神,石岳安明白他要方便。那便器竟是一个纯金的长颈雕鹤,只在嘴处是木质的。他将澄光抱在怀中,一拨机簧,鹤嘴张开,便捏着他的分身递到嘴内。澄光早已羞得满脸通红,无奈自己动弹不得,只得在他手中放了。



岳安抽出白绢轻拭着他的分身,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以后我照顾你,好么?”



澄光愣了愣,苦笑半晌,道:“天晚了,你该回去了。”




(5)



过了三日,澄光的伤已渐全愈。岳安虽天天到访,那苏金已开始百般刁难起来。怕澄光烦恼,岳安瞒住不说。而次日澄光对他的神色也是冷冷的。两人相处反倒愈发客气。



第四日岳安走近澄光的卧室时,他还坐在床上。他已在床上坐了三日。



岳安道:“今天可好些?”




澄光点点头。




他的表情漠然,看他的时候,眼光里却有一分柔和。




“你会在杭州呆多久?”沉默片刻,澄光突然问。



 



“怎么,怕我耽误生意,不想我留在这里?”冷不防,岳安挖苦了一句。



 



澄光的脸刹然间苍白了,咬着嘴唇,气得浑身哆嗦,过了很久才道:“你说得不错。”




说罢,双手扶着木座,将身子向床边移去。




“你想干什么?伤还没好呢。”他一把按住他。



 



“我想下去走走。”他的肩硬硬地抵抗着。




“等等。”他把他按倒在床上。从一旁的衣橱里翻出几道白绫,一块四尺见方的丝毯,一个白狐皮软囊。



早春的天气,与晚冬一般寒冷,这屋子里却没有火盆。地炕踩上去,也是半冷半热。



岳安帮他将冰凉的左腿紧紧束在腰际,让腿从小腹中获得一丝暖气。他刚刚愈合的肌肤是粉红色的,薄如蝉翼,俯身下去,可以清晰地看见上面细如丝状的血管。他把丝毯展开,垫在澄光的腰后,将他的下身襁褓般地裹好,用一掌宽的白绫从下到上地缠了三次,才在他的腰际打上小结。那条左腿也给他包裹了进去。澄光双手抓着床沿,冷冷地听由他摆弄。岳安捧起裹好的半身,轻轻塞入狐皮软囊之中。这软囊毛边向内,原是澄光冬日出门时防寒所用,因请了一位绣匠按着自己下身裁制,大小刚好合身,只微微地打了一点余量。如今里面已放了一层丝毯,便刚刚合适,且略有些发紧。所幸这软狐之皮毛虽厚,却有弹性,且底部有一块三寸余厚的软垫,原是为防止他在地上挪动时擦伤身体。待岳安将囊口一边用于固紧的皮索从下到上一一收紧,活套一结,澄光只觉自腰以下已被牢牢地包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岳安将他扶着坐起来,找出对较高的木座放到他的手中,问道:“套得很紧么?我可以放松一点。”



澄光坐直身子,道:“无妨。”




那软囊前后两端都连有两个宽宽的皮带,用于防止皮囊滑落。岳安将皮带往澄光的双肩上一套,将皮囊扣紧。这才替他换上宽大的外衣。却不免在外衣上又给他系上腰带,以免衣摆挡住去路。




他的长发散到腰际,脸愈发消瘦了,岳安找出一道紫绦将他的长发勉强挽住。




澄光扶着木座慢慢从木梯行到地毯之上,将身子向外室移去。
岳安替他打开门,道:“别走得太远,当心没气力回来。”




他撑着身子移到棋室的门边,已是气喘吁吁。而棋室的地面偏偏高出一尺,有两级台阶。他双手扶住台阶,努力地将半身拖上台阶。岳安在一旁看得心痛,却知他固执,不敢轻易相助。那下身沉淀淀地,蝶尾般悬在半空,无处依托,只能靠双肩、腰部用力方能提起。便在这半上不上之间,他大汗淋漓地拧着腰肢,竭力要将蝶尾举高,那蚕蛹般的半截身子便在阶沿上来回地磨搓,有几次已及边缘,却硬是无法搬上台阶。连试数回,最后一次,他后腰用力一顶,才感到身子一松,蝶尾终于被沉沉地拖了上来,落在第一级台阶上。




岳安心中有愧。若不是澄光的下身垫得太厚,徒增了四、五寸的高度,想必不会如此困难。




上第二级台阶时他已有了经验,却也磨蹭了近一柱香的功夫才将蝶尾弄上地板。然后,他坐在地板上,汗水淋淋,不断地喘气。




岳安将手绢递给他,笑道:“累坏了罢?要不要喝口水?”



他拭干额上的汗,摇摇头,撑着身子来到棋桌前,拿眼四处一瞄,道:“我的琴呢?”




岳安道:“琴,我叫人替你换了弦,放在你屋子里了。”




澄光松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道:“你为甚不早说?害我白来一趟。”




岳安笑:“我哪里知道你到这里来找什么?”




澄光一时无语,喘息不止。




“你还能走回屋去么?”岳安问。




他没说话,只向他伸出了手。




他过去将他抱了起来,来到屋内,喂了他一杯水。




“这回可是活动得够了罢?”




他的头沉沉地倒在他肩上,轻声道:“安,我浑身是汗。”




他将他送回床上,一层一层地解开蝶尾的缠附,他的下身早已被汗湿透,在冰凉的空气中冒着热气。




他擦干了他的身体,俯下身去,舌尖微挑澄光的肚脐,双唇沿着胸骨吻过,轻咬他的两朵粉红。澄光的身子微微一抖,探手过去,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去脱岳安的衣裳。




“冷不冷?”他边吻边道。




“这问题我好像应该问你。”岳安蜂腰猿臂,身材高大,便是冬日也只穿轻薄的衣裳。




“我靠着你,你总是热的。”澄光轻声道:“翻身过去,好么?”
他赤裸地翻过身去,脸朝床面。澄光让他微微地跪起。岳安满脸通红,平生之中,还是第一次用如此羞耻的姿势示人。澄光一路沿着他的腿侧轻咬而下,手只在岳安的分身上微微一弹,略一拨弄,岳安只觉小腹一阵热流滚过,分身渐渐昴藏起来。身子蓦地向后一紧,却是澄光将他一只玉珠含在口中,用舌尖玩弄着。他的另一只手摸到情人的臀瓣,将一丸香膏轻轻推入菊穴之中。那香膏遇热,顿时融化殆尽,澄光轻道:“会有一点点痛。”他的手指探入穴口,来来去去地尽情挑逗。岳安身上已是汗湿一片,分身胀开,玉珠却被澄光含在口中不放。而菊穴中也是一片火热。




吸吮良久,分身越硬,澄光将床上的木案移到岳安的臀后与之相齐之处,垫上丝垫,双手拉住扶栏,将蝶尾提到案上,从腰后抱住了他。




岳安笑道:“小东西,竟能爬得这样高,小心掉下来。”




正说笑间,菊穴处被他一阵吸吮,已菊口微张,手指伸入菊蕾之中,进进出出,反复抚弄,岳安已忍不住呻吟出声。忽后觉后庭一紧,涨痛难惹,却是澄光的分身已递了进去。吃痛之中,那分身已借着药膏的润滑顶到最深处,两个人已紧紧地贴在一起。




“难受么?”澄光趴在他背上轻轻地问道。




“饶了我吧。”岳安连连叫苦。忽觉得腰上一凉,已多了一个紫带。澄光将香膏涂在掌心,向岳安的分身抹去,却将它塞入自己的左足之中。这一回却是换了一个方向,分身从足心穿过,竟被那畸形的足牢牢握住。他微微一挣,发现足上的紫绦已扣在自己的腰带中,不得解脱。还不知是何计策,那如火的腹部只觉前后受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