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紫述 by 非红 (虐心+为虐而虐~)-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脱。还不知是何计策,那如火的腹部只觉前后受敌,双手却帮不上忙,不得不支在床上,以防滑倒。澄光一手拉住床顶的木杆,一手扶着床沿的扶栏,提起蝶尾,钟槌一般向岳安的后庭撞去。岳安“呜”地低叫了一声,道:“你欺负我……”却在钟槌的律动中渐入高潮,无法自拔,忍不住身形微摆,反要迎合起他来。殊不知澄光的蝶尾一退,那绳索般柔软的左腿便跟着后退,左足竟如活塞一般被拉到岳安分身的根部;蝶尾往前一送,岳安身子禁不住下沉,那足又被拉着卡住前方。如此疯狂地抽送几十个来回,岳安的分身已坚硬如火,越胀越大,却被澄光的畸足死死套住,定在根部,拆解不开。他已被刺激到了顶点,却无法开释,轻呼一声:“澄……”




澄光腾过手去,抽开自己的足,一股热流激射而出,与此同时,岳安亦感到菊穴一热,白液涌出。澄光松开手,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岳安翻过身来将他抱住,见那左足之中已是一遍殷红。想那足掌的肌肤不曾触地,当与初生婴儿无异,哪里抵挡得住如此激烈的磨擦。心中一叹,用细绢将足裹住,握在手中。




淋浴之时澄光全身脱力,柔软得不能动弹,岳安只好将他婴儿般笼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帮他清洗。完毕之时回到床上,还是白日,澄光见岳安正要更衣,忽在床上叫住他,道:“我能试试你的裤子么?”




岳安吓了一跳,道:“我的裤子很大。”




“能让我穿一会儿么?”




岳安笑了起来,摸摸他的头,道:“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送给你好了。好在今天我存心打扮了一番,换了一条绸裤,不然也不敢给你穿。”




裤子套在他的蝶尾上,显得空空荡荡。澄光躺在床上,样子却很高兴:“安的裤子真大。”



 



生怕他在床上移动时,不小心将腿弄折,岳安将他的左腿用白绫裹好,轻轻地系在腰间。又将两边的裤腿分别折叠起来,别在他的腰上。




“这样好么?”他替他套上外衣。




“挺好。”




(6)



 



初春才过,天气转暖,江南风声乍紧,石岳安不得不到太原暂避一月。因走得急,也不敢叫澄光担心,只说自己朋友出了事,要去帮忙。风声一过,便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要见澄光,却被苏金次次推辞拦阻。只因冷石斋原本是王府要员的往来之地,自己不敢放开大闹。且上一次将州府的公子打伤,苏金便称不知送了多少人情,拉了多少关系,这才将事情勉强掩过。言下之意,全是岳安鲁莽,惹出的麻烦。无奈,岳安只好尽日在杭州的大街上彷徨。偶遇一经纪,知有一位退休的翰林因要迁回原籍,出让一处私宅。岳安前去一看,见那院落桐影森森,清洁雅致,有一个极大的后花园,且座落在一条极僻静的小街上,心中喜欢,便出手买将下来。雇了工匠,将院内细细修整了一番。这一通忙碌,又过了十日,便挖空心思买通冷石斋的一个小厮,将自己的地址写在纸条中递到澄光之处。



次日下午,又是晴日,阳光普照,满地生辉。岳安刚吃完午饭,将一只极小的波斯白猫放在桌上玩耍。那白猫是旧主留下的,原有足足一窝,其它都送了人,只有这一只是纯白的,主人喜欢,日夜抱在手中。临行前走得匆忙,却又嫌它路上牵累,便送给了岳安。原来这白猫饮食极为挑剔,食碗内必含某种鱼籽方可入胃。没有便整日叫个不停,岳安只得出门四处替它觅食。



正闲坐间,忽听门被敲响。趿着鞋出去一瞧,却有一辆枣木马车停在门边,马夫问道:“请问这里可是有石先生的宅弟?”



“是。”



“有一位朋友要来看你。在车上。”



岳安心中忽砰砰乱跳,喜上颜色,打开车门,见澄光端坐在车内,原自低头沉思,听见响动,扭头过来看他,脸上表情虽一如往日般平淡幽静,清亮的眸中却分明是欢喜。他穿着一身素锦长袍,袖口和衣摆都绣着双鱼紫纹,坐在一个手绣暗蓝蕉叶流苏的丝垫上。见了他笑道:“安原来住在这里,我来看你。”



岳安掩住车门,小声道:“你的随从呢?没有跟来?”



“跟来了,半路被我打发掉了。”



他曲身上车将他抱了下来,马夫送来一个包袱,是他常用之物。岳安接过,遣走马夫,将院门一锁,进得园内,闻见他衣襟之中一缕紫述香气,早已心襟摇荡,俯下身去便吻他胸前的锁骨,澄光脸色微红,任他乱吻,却也不禁。度过游栏,岳安将他轻轻放在后花园中的一个小轩内。将要煮茶,澄光却要喝酒。



两人对饮三杯,岳安倒不觉得什么,澄光体弱不胜酒力,已渐有醉意。



岳安看着他道:“一月不见,为甚消瘦如许?”



澄光道:“去跑了哪里的江湖,为甚脸晒得如此之黑?”



岳安笑而不答,只问:“你还好么?”



“好。”



“喜欢这里么?”



“喜欢。”澄光倚在窗边轻叹:“我已有十来年不曾到室外行动……因这害人的身子,不想见人。”



“就是你自己的院子,你也不曾出去过?”岳安轻声问。



澄光淡淡道:“冷石斋里多是些不知根底的仆从,年年被苏金更换,也没有可信得过的。”



“那些王公大巨的公子们,也没有谈得来的?”



“都是些蠢物而已。”



因澄光棋琴书画四艺超绝,当年曾有不少王侯想聘他为西席,均被他以体弱多病为由,断然拒绝。



“你一定很喜欢杭州。”岳安笑道。



“我出生在这里。”澄光道。



“我听说……”岳安想起那日棋馆内的传说,欲言又止。



澄光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苦笑:“你听说得不错。我师父就是在冷石斋门前的那条街上捡到的我。所以我知道我是杭州人……也许,就是那一条街上某户人家的孩子。”



“那一条街都是名门世家。”岳安吃惊地看着他:“你当设法打听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谁是我的父母,但我的父母一定知道我还活着,且知道我就住在他们家门的那条街上。”他平静地道:“这一点,对我来说,已足够了。”



触动心事,他脸色苍白,低头满饮了一杯酒,忽听“喵”的一声,那只白猫轻轻跳上了他的椅子。



“你看,它喜欢你。”



澄光摸摸猫头,笑道:“好可爱的小猫,看样子才几个月罢。”



“是啊,才三个月。别怕,猫掌上刺爪早已拔掉了,不会抓伤你的。晓得你喜欢干净,我天天给它洗澡。这猫也懒,哪里不去,只在椅上打嗑睡。”



澄光宛然一笑:“听你这么说,它倒有些像我的脾气。”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道:“太阳这么好,我们一起出去晒晒太阳,好么?”



岳安指着花园上那一个披满碧草的小坡道:“上面是一片梨树,如今正开满了花呢。这原是一处古宅,有十来株上百岁的老梨,最老的一株听说有三百来岁,你一定要去看看。”



澄光看着他,轻轻道:“安,让我自己慢慢爬上坡去,我想……在草上走走。”



岳安心中伤感,抚着他的脸,道:“草地硬得很,你的身子行么?”



澄光一笑:“不要紧。”



他还是不放心地从轩内找来几道白绫,将他柔软的下身用方毯包住,层层缠裹起来。那草经一日烈晒,已极干燥,坡亦舒缓,澄光支着木座,将蝶尾慢慢沿坡上拖,只行数尺,已气喘微微,满身是汗。岳安在一旁小心地跟着。见他每一吸气挺腰,那蚕蛹般的半截只勉强擦草而过数寸而已,每行一步,木座轧轧作响,竟动得比蜗牛还慢。移了数步,澄光忽道:“安,我身下……有石头。”



岳安抢过去托起蝶尾,将身下的一块小石捡出,抛到一边,想他肌肤薄嫩,便是在纯丝上拖移,还要不胜其苦,何经得这乱草碎石的磨搓,只怕当晚又要伤痕累累,越是如此想法,越不敢将蝶尾放下,轻问:“你划伤了么?”



“没有。”澄光回头笑道:“你放手嘛。”



他却再也不肯放手,只用掌心托着蝶尾,每移一次,便帮他将蝶尾轻轻抬起二寸,待坐稳了身子,又将之放下,总之,自己手掌垫在当中,绝不让蝶尾触地。那小猫也跟了过来,只在草丛中玩耍。就这样两人同时用力,辛辛苦苦地帮他上了短坡。岳安在一株老梨下铺了张厚毯,又铺上两层柔软的绫布,这才解开蝶尾,拿软巾细细地替他拭汗,让他在毯上倚几而坐。一千个不放心,岳安跑回轩内拿了不少便利之物,两人闲话片刻,见头上梨花累累如雪,煞是好看,澄光忽道:“安,我要看梨花……送我,送我上树。”



岳安哑然:“你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



见他满眼的恳求之色,心中一软,道:“今日索性让你顽皮到底。”



见那梨树并不高大,倒伸出一大丛粗壮的乱枝,其中正有三枝次递上升,微微上翘,最低一枝是个树杈,正可将澄光的盛住。便将丝垫垫在树杈上,将他抱起,仰身躺在树枝之上。那蝶尾正搁着树枝,腰下亦有一枝揽住,最上的一枝正好圈住他的双肩。虽已极稳,澄光仍伸出双手握住头顶上的一根粗枝,见岳安正忙着将丝垫垫住自己的肩和腰,笑道:“梨花真美。”



他的长衫在微风之中徐摆,树枝轻摇,瘦小的身躯随风微晃,好像一只花间的蝴蝶。岳安在一旁扶着他,见他困腮朦胧,醉态妩媚,早已心荡神摇。禁不住托起蝶尾,除去丝裤,掀开衣摆,只将他的分身含在口中,舌尖大肆无忌地挑弄。片刻又丢开,去轻咬他的耻尖,双手只在一双玉珠上揉着。澄光呻吟一声,蝶尾颤动起来,却是无计挪移回避,只是翕动不止,两手无法回护,仍要牢牢抓住花枝。阳光透过花影照着他纤长的腰身,在腰之极细之处隆起两瓣臀尖圆如桃心,下却空无余物,直如细颈花瓶般横卧树间。隔过丝袍看得见粉红的肌肤上细汗点点,已不是弱不胜情,却还是无处躲逃地由着岳安戏弄。



“安……你……”蝶尾在空中轻颤,不觉梨花乱落如雨。身如春蝉附于树枝,腰肢款摆,若即若离,花枝亦跟着起伏不定。澄光的蝶尾不耐抚弄,亦无力抬起,分身已被岳安吮得挺立起来,连菊穴也跟着吞吐。蝶尾愈发用力翕合,腰肢亦随之而动。树枝吃力,一阵乱晃,那蝶尾其热如火,却柔软如泥,不能移动半分,只在树枝的弹力之下向岳安的口中迎凑。这一递一送了数十回合,分身愈发坚挺,正强阳不衰之际,岳安忽然住口,单留澄光在树上轻摆。自己不知从哪里寻出香膏,促狭地将半盒鱼籽混在其中,搅匀之后,满满地涂在澄光的下身。



“天……你想干什么……放……放我下来……”澄光只觉下身一凉,小腹和分身已被厚厚地香膏布满,冰凉软滑,不知何计。岳安却不理睬,只顾将他左腿解下一扣,将香膏涂入足心,见那分身越来越紫,上面筋脉贲张,知此时让他放了,不是养生之法。便拾起软足,将分身一扣,如婴儿含乳般吸住寸余。这两处虽已满是滑膏,分身昴大,仍被足心死死衔住。澄光蝶尾只顾抽动,半点腾挪不开,腹中如火,却也无可奈何。半截蚕蛹早已红若桃花,软似蟾蜍,娇娇怯怯,香汗淋淋。树上之人亦面若桃李,腰若拂柳,双目半合,气喘吁吁,越发连呻吟的气力也没了。



光影渐移,花荫点点,澄光只觉小腹中忽又一凉,却是岳安将那只小猫放了上来。那猫一见鱼籽,便开心地舔个不休。澄光只觉蚕尾如受鱼嘬,痒之不禁,不借腰力,已能自行暗合,频频抽动。兼之猫颈穿梭,猫身软绒在分身与腹间往来摩挲,蝶尾岂经如此挑逗,愈发颠狂翕动,难以自止。那猫儿却不紧不慢地舔完了小腹,又跳到垫子上细舔他的耻心和菊穴,一路沿着玉珠舔上去,复又跳回小腹去舔分身和足心。澄光早已魄散魂消,半截软蛹如被群蝗吸附,又似万蚁噬咬,腰肢酸软,欲持不定。只觉下身如火,满身是汗,轻呼岳安,岳安却只顾抓住他的手,吻住醴津不放,足足闹了两柱香的功夫,见蝶尾柔嫩之处已因激动变得通红,情火如焚,翕合不止,菊穴处已盈盈露滴,有情液点点流出,愈发显得那薄丝之下的蚕躯如雨润菩提,花飞法界,柔弱无依,香软欲坠,待得猫儿双足拢住他的分身,伸颈舔向足心,更觉蚕尾涨大,分身怒挺,而畸足偏是不放,死死含住,猫舌往来其间,奇痒难禁,挣脱不得。那一番欲仙欲死的香艳折磨,只弄得他浑身发软,几欲晕倒。



“安……”



岳安将四束二尺宽的白绫吊在梨树之中,见猫已将他的下身与足心舔得犹如新洗一般,方才将他软绵绵的身子抱下来,翻了个儿,面朝草地,吊在空中。展开四道白绫,一道托着蝶尾,一道托着小腹,一道托着胸口,最后一道却让他的手抓住。见蝶尾仍是翕动不停,也不将畸足释开,倒把一颗春珠送入菊穴,拿汗巾拭过蝶尾,便将脸对着耻尖一阵力吻,用舌齿尽情挑动。澄光软呼:“安……放我……”岳安笑道:“还没开始呢。”站起来将自己的分身轻送菊穴,只觉穴内温暖滑腻,不可明状,亦不敢造次,只轻轻抽送。双手握住蝶尾,问道:“痛么?”



“安……安……”



岳安见蝶尾晶莹,柔若无骨,却循循蠕动,状若逃蚕,怕他受伤,便着意温存,拉着蝶尾向自己的分身撞来。澄光微微吃痛,冻蛇已然入窟,细腰一缩,弓如尺蠖,分身却被畸足叼得弦满欲发。如此数十回,已腰酸欲断,却震感如潮,情液流溢,菊瓣微开,只将岳安的分身吸纳吞吐,却无力迎送,索性将身子软将下来,一任他虎踞龙盘,兔奔鹿跃。岳安则忽深入徐动,乍缓乍急,忽左转右回,似进还退。轻处如鲫鱼弄钩,半吞半吐;骤时如野马跳涧,亦坠亦升。澄光被他尽意嬉戏了百余个回合,方觉足含被解,分身滞涨欲裂,一时间便直喷了出来,洒了一地。岳安亦狂泄而出,爱液溢满蚕尾丝垫。事罢回首,旦见莺回蝶绕,梨园静寂,天朗气清,落花满地。岳安将澄光横抱怀中,他已星眸半掩,怯如赤子,喉咽干枯,喘息艰难,长发尽湿,汗下涟涟。见其娇怯如此,岳安越发心痛,抱入浴室香汤之中细心洗浴近半个时辰,那澄光还只伏在怀中,仿佛被人抽光了骨头一般,不能动弹,亦不能说话。岳安想起他在梨花下曾饮茶数杯,便轻摩其小腹,握着分身,替他将尿水排尽。一切干净停当,才送之上床,按肩捏背推腰揉腿,着意温款安抚。足足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澄光恍恍惚惚回神过来,微启轻唇,红着脸道:“安……刚才……我……好欢喜。”



原来两人每次交接,岳安都以澄光尽兴为先,怜其柔弱,不敢造次。



岳安抚着他的脸道:“你高兴,以后我便常常这样待你。”



“只是不许这样捉狭……你欺负我……现在半身还……涨着。”



岳安将丝袍往他身上一裹,抱着他在后花园徜徉。指点山水风物,澄光不胜其累,也懒待说话,竟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