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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_宋史-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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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对,首陈《无逸》之戒,且言:「宿卫大将杨存中恩宠特异,待之过,非其福。」上悟,旋令就第。自秦桧用事,塞言路,及上总揽权纲,激厉忠谠,此习尚存,朝士多务慎默。至是命百官转对,浩与王十朋、冯方、查籥、胡宪始相继言事,闻者兴起。

  浩不安于朝,请祠,主管台州崇道观以归。孝宗即位,以太常丞召。时张浚督师江、淮,宰相多抑之,浩引仁宗用韩琦、范仲淹诏章得象故事,乞戒谕令同心协济。兼权吏部郎官。浩雅为汤思退所厚,御史尹穑欲引之以共挤浚,因荐浩。及对,乃明示不同之意,二人皆不乐。逾年,始除员外郎兼皇子恭王府直讲。

  在王府多所裨益,且因事以及时政,书之于册,幸上或见之,王亦素所爱重。他日外补,累年以归,王喜曰:「李直讲来矣。」未几,宰相召为郎者四人,将进用之,尤属意浩。浩嘿然无一辞,同舍皆迁,浩独如故。

  逾年,浙河水灾,诏郎官、馆职以上条时政阙失,浩谓上忧劳如此,今何可不言,即奏疏指论近臣,并及宰执惟奉行,台谏多迎合,百执事顾忌畏缩。反覆数千言,倾倒罄竭,见者悚栗。上不以为忤,执事者深忌之。

  乞外,得台州。州有拣中禁军五百人,训练官贪残失众心,不逞者因谋作乱,忽露刃于庭,浩谓之曰:「汝等欲为乱乎?请先杀我。」众骇曰:「不敢。」乃徐推其为首者四人黥徙之,迄无事。除直秘阁。并海有宿寇,久不获,浩募其徒,自缚赎罪,即得其魁。

  里豪民郑宪以赀给事权贵人门,囊橐为奸,事觉,械系之,死狱中,尽籍其家,徙其妻孥。权贵人教其家讼冤,且诬浩以买妾事,言者用是挤之。疏方上,权参政刘珙越次奏曰:「李浩为郡,获罪豪民,为其所诬,臣考其本末甚白。」上顾曰:「守臣不畏强御,岂易得邪?」且门章安在,珙袖出之,遂留中不下。大理观望,犹欲还其所没赀,上批其后曰:「台州所断至甚允当,郑宪家资,永不给还,流徙如故。」浩始得安。

  明年,除司农少卿。时朝廷和籴米八万,董其事者贱籴湿恶,隐克官钱,户部不敢诘。浩白发其奸,下有司穷竟。户部欲就支稽见数,大理附会之,浩争曰:「非但惠奸,且亏军食。」上是其言。会大理奏结他狱,上顾辅臣曰:「棘寺官得刚正如李浩者为之。」已而卿缺,又曰:「无以易浩。」遂除大理卿。

  时上英明,有大有为之志,廷臣不能奉行,诞慢苟且,依违避事。浩前在司农,尝因面对,陈经理两淮之策,至是为金使接伴还,奏曰:「臣亲见两淮可耕之田,尽为废地,心尝痛之。条画营屯,以为恢复根本。」又言:「比日措置边事甚张皇,愿戒将吏严备御,无规微利近功。日与大臣修治具,结人心,持重安静,以俟敌衅。」上悉嘉纳。

  宰相议遣泛使,浩与辨其不可,至以官职裕е婆杂锎ブ伊η笸狻R灾北ξ母笾步婀阄靼哺АS猩惺槔扇攵裕奂霸袼拢显唬骸溉绻阄鳎抟训美詈埔印!褂众痛蟪荚唬骸咐詈朴镆樯蹩尚小!勾蟪寄杏φ摺

  浩至郡,旧有灵渠通漕运及灌溉,岁久不治,命疏而通之,民赖其利。邕管所隶安平州,其酋恃险,谋聚兵为边患,浩遣单使谕以祸福,且许其引赦自新,即日叩头谢过,焚彻水栅,听太府约束。

  治广二年,召还,入对,论俗不美者八,其言曰:「陛下所求者规谏,而臣下专务迎合,所贵者执守,而臣下专务顺从;所惜者名器,而侥幸之路未塞;所重者廉耻,而趣附之门尚开;儒术可行,而有险诐之徒;下情当尽,而有壅蔽之患;期以气节,而偷惰者得以苟容;责以实效,而诞慢者得以自售。」上问诞慢谓谁,浩具以实对。翌日,谓宰相曰:「李浩直谅。」遂除权吏部侍郎。时政府有怙宠窃权者,党与非一,自浩之入,已相侧目,且欲以甘言诱之,浩中立不倚,拒弗纳。于是相与谋嗾谏议大夫姚宪论浩以强狠之资,挟奸谀之志,置之近列,变乱黑白。未及正谢而罢。

  乾道九年,提举太平兴国宫。明年夏,夔路阙帅,命浩以秘阁修撰宠其行。夔有羁縻州曰思州,世袭为守则田氏,与其犹子不协,将起兵相攻,浩草檄遣官为劝解,二人感悟,歃血盟,尽释前憾,边得以宁。逾年,以疾请祠,提举玉隆万寿宫,命未至,以淳熙三年九月卒,年六十一。诸司奏浩尽瘁其职以死,诏特赠集英殿修撰。

  浩天资质直,涵养浑厚,不以利害动其心。少力学为文辞,及壮益沈潜理义。立朝慨然以时事为己任,忠愤激烈,言切时弊,以此见忌于众。平居未尝假人以辞色,不知者以为傲,或谮于上前,上谓:「斯人无他,在朕前亦如此,非为傲者。」小人惮之,诱以禄利,正色不回,谋害之者无所不至,独赖上察其衷,始终全之。为郡尤洁己,自海右归,不载南海一物。平生奉养如布衣时,风裁素高,人不敢干以私云。

  陈橐,字德应,绍兴余姚人。入太学有声,登政和上舍第,教授宁州。以母老改台州士曹,治狱平允。更摄天台、临海、黄岩三邑,易越州新昌令,皆以恺悌称。

  吕颐浩欲援为御史,约先一见,橐曰:「宰相用人,乃使之呈身耶?」谢不往。赵鼎、李光交荐其才。绍兴二年五月,召对,改秩。六月,除监察御史,论事不合。八月,诏以宰邑有治行,除江西运判。瑞昌令倚势受赂,橐首劾罢之。期年,所按以十数,至有望风解印绶者。

  以母年高,乞归养,诏橐善抚字,移知台州。台有五邑,尝摄其三,民怀惠爱,越境欢迎,不数月称治。母丧,邦人巷哭,相率走行在所者千余人,请起橐。诏橐清谨不扰,治状著闻,其敕所在州赐钱三十万。橐力辞,上谓近臣曰:「陈橐有古循吏风。」终丧,以司勋郎中召。

  累迁权刑部侍郎。时秦桧力主和议,橐疏谓:「金人多诈,和不可信。且二圣远狩沙漠,百姓肝脑涂地,天下痛心疾首。今天意既回,兵势渐集,宜乘时扫清,以雪国耻;否亦当按兵严备,审势而动。舍此不为,乃遽讲和,何以系中原之望。」

  既而金厚有所邀,议久不决,将再遣使,橐复言:「金每挟讲和以售其奸谋。论者因其废刘豫又还河南地,遂谓其有意于和,臣以为不然。且金之立豫,盖欲自为捍蔽,使之南窥。豫每犯顺,率皆败北,金知不足恃,从而废之,岂为我哉?河南之地欲付之他人,则必以豫为戒,故捐以归我。往岁金书尝谓岁帑多寡听我所裁,曾未淹岁,反覆如此。且割地通和,则彼此各守封疆可也,而同州之桥,至今存焉。盖金非可以义交而信结,恐其假和好之说,骋谬悠之辞,包藏祸心,变出不测。愿深鉴前辙,亦严战守之备,使人人激厉,常若寇至。苟彼通和,则吾之振饬武备不害为立国之常。如其不然,决意恢复之图,勿循私曲之说,天意允协,人心响应,一举以成大勋,则梓宫、太后可还,祖宗疆土可复矣。」桧憾之。橐因力请去。未几,金果渝盟。

  除徽猷阁待制、知颍昌府。时河南新疆初复,无敢往者,橐即日就道。次寿春则颍已不守。改处州,又改广州。兵兴后,广东盗贼无宁岁,十年九易牧守。橐尽革弊政,以恩先之。留镇三年,民夷悦服。

  初,朝廷移韩京一军屯循州,会郴寇骆科犯广西,诏遣京讨之。橐奏:「广东累年困于寇贼,自京移屯,敌稍知畏。今悉军赴广西,则广东危矣。」桧以橐为京地,坐稽留机事,降秩。屡上章告老,改婺州,请不已,遂致仕。又十二年,以疾卒于家,年六十六。

  橐博学刚介,不事产业,先世田庐,悉推予兄弟。在广积年,四方聘币一不入私室。既谢事归剡中,侨寓僧寺,日籴以食,处之泰然。王十朋为《风士赋》,论近世会稽人物,曰:「杜祁公之后有陈德应」云。

  胡沂,字周伯,绍兴余姚人。父宗伋,号醇儒,能守所学,不逐时好。沂颖异,六岁诵《五经》皆毕,不忘一字。绍兴五年进士甲科,陆沉州县几三十载,至二十八年,始入为正字。迁校书郎兼实录院检讨官,吏部员外郎。转右司,以忧去,终丧还朝。孝宗受禅,除国子司业、邓王府直讲,寻擢殿中侍御史。

  有旨侍从、台谏条具方今时务,沂言:「守御之利,莫若令沿边屯田。前岁淮民逃移,未复旧业,中原归附,未知所处。俾之就耕,可赡给,省饷馈。东作方兴,且虑敌人乘时惊扰,宜聚兵险隘防守。」诏行其言。

  御史中丞辛次膺论殿帅成闵黩货不恤士卒之罪,诏罢殿前司职事,与祠。沂再言其二十罪,遂落太尉,婺州居住。

  沂又言:「将臣定十等之目,令其举荐,施之择将之顷则可,施之养士有素则未也。夫设武举,立武学,试之以弓马,又试之以韬略之文、兵机之策,盖将有所用也。除高等一二名,余皆吏部授以榷酤、征商,所养非所用,所用非所养,愿诏大臣详议,中举者定品格,分差边将下准备差遣,则人人思奋,应上之求矣。」从之。

  时龙大渊、曾觌以藩邸旧恩除知阁门事,张震、刘珙、周必大相继缴回词命。沂论其市权招士,请屏远之,未听,而谏官刘度坐抗论左迁。沂累章,益恳切,曰:「大渊、觌不屏去,安知无柳宗元、刘禹锡辈挠节以从之者。」好进者嫉其言,共排之,沂亦以言不行请去,遂以直显谟阁主管台州崇道观。

  乾道元年冬,召为宗正少卿兼皇子庆王府赞读,寻兼侍讲,进中书舍人、给事中。进对,论命令当谨之于造命之初,上曰:「三代盛时如此。卿职在缴驳,事有当然,勿谓拂君相不言。」除吏部侍郎兼权尚书。

  沂奏:「七司法自绍兴十三年纂修成书,岁且一纪,历月阅时,不无牴牾。望令敕令所官讨论章旨,此法可行不可行,此条当革不当革,将见行之法与当革之条辑为一书,颁之中外,庶可戢吏胥之奸。」诏行之。寻以目疾丐祠。

  六年,出为徽猷阁待制、知处州。复引疾奉祠,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八年,以待制除太子詹事,寻复拜给事中,进礼部尚书并兼领詹事,又改侍读。上顾沂厚,有大用意,而沂资性恬退,无所依附,数请去。

  虞允文当国,希旨建策复中原,沂极论金无畔,而我诸将未见可任此事者,数梗其议。遂以龙图阁学士仍提举兴国宫。

  淳熙元年卒,年六十八。方疾革,整容素冠不少惰,盖其为学所得者如此。谥献肃。

  唐文若,字立夫,眉山人。父庚在《文苑传》。文若少英迈不群,为文豪健。登进士第,分教潼川府。给事中勾涛荐自代,诏赴行在所,既至,而勾涛出,不得见。文若奏书阙下,略曰:「昔汉高慢士,四皓去之,而西鄙少廉耻之人;光武礼贤,严光友之,而东都多节义之士。陛下屈万乘之尊,驻跸东南,两宫将归,五路初复,正宜市朽骨,式怒蛙,以来豪杰,与之共治,宁遽惜此数刻之对耶?」书奏,翌日召对便殿,高宗大悦,特旨改合入官,通判洋州。洋西乡县产茶,亘陵谷八百余里,山穷险,赋不尽括。使者韩球将增赋以市宠,园户避苛敛转徙,饥馑相藉,文若力争之,赋迄不增。

  再通判遂宁府。会大水,民多漂死,文若至城上,发库钱募游者,振活甚众。又力请于朝,除田租二万一千顷,免场务税二十余所,筑长堤以捍水势,自是无水患。

  秦桧死,上访蜀士于魏良臣,以文若对。二十六年,以光禄丞召,改秘书郎,为《文思箴》以献,其略曰:「于赫我皇,兵既休矣。兵休如何?莫若治兵。居安思危,邦乃攸宁。爰整其旅,文王以兴。载舞干羽,舜仁用成。向戍弭兵,《春秋》所惩。萧俯去兵,祸乱乃萌。师则多矣,军则强矣。纵弛不绳,犹曰无人。兵非以残,以兵休兵。」凡千五百余言。自桧主和,朝论讳言兵,故文若以此风焉。

  迁起居郎。劝上收用西北人材以固根本,上深纳之。将命以掌制,时有为宣和执政请恩,为司谏凌哲所弹,文若喜其直,作《禾黍诗》以美之。侍御史周方崇以为讥己,劾文若狂诞,出知邵州。上屡为近臣言唐文若无罪,可改近郡。

  知饶州,兴学宫,减田租奇耗二万石,又请岁籴常平义仓之储什三与民平市,农末俱利,而粟不腐,遂以著令。余干尝有剧盗,巡尉不能制,文若遣牙兵捕而戮之。加直敷文阁,移知温州。三十一年,召为宗正少卿。

  金人犯边,文若求对,首建大臣节制江上之议。上谕大臣以文若与虞允文、杜莘老、马骥才皆可用,复除起居郎。时诸将北出,捷书日闻,上下有狃志,独文若忧之,图上元嘉北伐故事。上谕文若以创业所历艰苦及敌情反覆甚悉,文若对曰:「愿陛下深察大势,趋策之长而避其短,无循前代轨辙,则大善。」

  未几,诸军退守,金主自将,围大将王权于历阳,权遁,淮南尽没。诏百官廷议,文若画三策,一请上亲征,二乞遣大臣劳军,三乞起张浚。工部侍郎许尹是其言,众遂列奏上之,不报。

  文若寻面对,上问曰:「今计安出,卿熟张浚否?」文若曰:「浚守道笃学,天下属望,今四十年,天不死浚岭海,正为今日。」上矍然曰:「援浚者多,非卿无以发此。」数日,遣杨存中护江上军,缓亲征之期,起浚知平江府,盖上以浚虽忠悫,喜功,将士多不附。文若复言浚本以孤忠得众,寻改浚镇建康府,将以为江、淮宣抚使,中沮之而止。

  乘舆幸江表,以起居郎兼给事中,直学士院,同群司居守。驾还,迁中书舍人。上将内禅,前数日手诏追崇皇太子所生父,文若既书黄,因过周必大诵圣德,而疑名称未安,归白宰相,请更黄,堂吏不可,文若执不已,宰相以闻。诏改称本生亲,寻又改宗室子偁,其后诏称皇兄。

  孝宗嗣位,张浚以右府都督江、淮军事,文若时以疾请外,除敷文阁待制,知汉州,寻改都督府参赞军事。浚使行边按守备,多所罢行者。未还,除知鼎州,改江州。

  明年,浚入相,都督府罢。其冬,金复大入,官军悉戍淮。文若谓上流当严兵备,以定民志,奏籍乡丁五万,训练有法,人倚以固。解严,和籴大起,郡之数八万,文若以民劳,坚请得减什三。旋请祠,章三上未报。

  乾道元年卒,年六十。赠左通奉大夫。

  李焘,字仁甫,眉州丹棱人,唐宗室曹王之后也。父中登第,知仙井监。焘甫冠,愤金仇未报,著《反正议》十四篇,皆救时大务。绍兴八年,擢进士第。调华阳簿,再调雅州推官。改秩,知双流县。仕族张氏子居丧而争产,焘曰:「若忍坠先训乎?盍归思之。」三日复来,迄悔艾无讼。又有不白其母而鬻产者,焘置之理,豪强敛迹。于是以余暇力学。

  焘耻读王氏书,独博极载籍,搜罗百氏,慨然以史自任,本朝典故尤悉力研核。仿司马光《资治通鉴》例,断自建隆,迄于靖康,为编年一书,名曰《长编》,浩大未毕,仍效光体为《百官公卿表》。史官以闻,诏给札来上。制置王刚中辟干办公事。

  知荣州。荣因溪为隍,夏秋率苦水潦,焘筑防捍之。除潼川府路转运判官,入境,劾守令不职者四人。县多聚敛,焘括一路财赋额,通有无,酌三年中数,定为科约,上之朝,颁之州县。

  乾道三年,召对,首举艺祖治身、治家、治官、治吏典故,以为恢复之法,乞增置谏官,许六察言事,请练兵,毋增兵,杜诸将私献,核军中虚籍。

  除兵部员外郎兼礼部郎中。会庆节上寿,在郊礼散齐内,议权作乐,焘言:「汉、唐祀天地,散斋四日,致斋三日,建隆初郊亦然。自崇宁、大观法《周礼》祭天地,故前十日受誓戒。今既合祭,宜复汉、唐及建隆旧制,庶几两得。」诏垂拱上寿止乐,正殿为北使权用。正除礼部郎中,言中兴祭礼未备,请以《开宝通礼》、《嘉祐因革礼》、《政和新仪》令太常寺参校同异,修成祭法。

  四年,上《续通鉴长编》,自建隆至治平,凡一百八卷。时《乾道新历》成,焘言:「历不差不改,不验不用。未差无以知其失,未验无以知其是。旧历多差,不容不改,而新历亦未有大验,乞申饬历官讨论。」五年,迁秘书少监兼权起居舍人,寻兼实录院检讨官。

  子垕试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焘素谓唐三百年不愧此科者惟刘去华,心慕之,尝以所著《通论》五十篇见蜀帅张焘,欲应诏,不偶而止。其友晁公溯以书勉之,焘答以当修此学,必不从此举。既不克躬试,于是命二子垕、塾习焉。至是,吏部尚书汪应辰荐垕文行可应诏,故有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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