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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魇难醒 修改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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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了动沉重的头,尘汐嘟囔道:“为什么落魇就不用带这么多东西,不公平。”他现在开始有些佩服那些后宫的女子了,成天挂着这么些沉重的东西,走来走去,不觉得累吗? 
  看着尘汐委屈的脸,紫烨玩心大起地说:“落魇是宫主,我们位卑职低,管不了他他啊。所以只有委屈于你了。你要是不愿意也就可以,一会儿要有人笑青沭的新娘没样子,我们可不管。”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听到这事关乎青沭在水溟宫的地位,尘汐立刻乖顺地坐着,一动不动,任紫烨和墨残在他身上摆弄,“你们弄吧,我不抱怨了。” 
  看着尘汐一脸的窘迫,落魇和青沭、紫烨奸奸地笑开了。 
  就在这时,喜乐从无到有,声音越来越大。紫烨和墨残听到一惊,立刻整理好尘汐和落魇的衣服,拉着他门向殿门走去。 
  他们到时,枫亟和青沭已站在殿门外的水阵面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了。 
  紫烨微笑地从殿上走下,边打招呼边说:“这个考验不是简单的,你们不仅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从水阵中出来,而且还要打败作为阻碍的我和墨残。要是有一点做不到,你们就别指望能抱得美人归,继续回去孤枕而眠吧。”紫烨阴险地笑着。他这次可是下定决心要好好报复一下的。想当年他成亲的时候,差点被整死。今天如果不趁机报复一下,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放心,我们会做到的。”枫亟和青沭走到阵边,自信满满地说。 
  “好。”紫烨起身跳进了水阵。 
  墨残也随后跟上:“枫殿下,您的对手是我。” 
  “好。”枫亟含笑道。 
 
  双方明白了对手,攻守之势立刻拉开。一时间,人影幢幢。疾风劲浪迎面而来,缸中的水被掌力击起,凌空散成一朵水莲。拳摩掌挲声不绝于耳,身法变换得应接不暇。 
  身旁的人早被这高手过招的场面给慑住了,沉默无语,一时间静如子夜。尘汐焦虑地看着水阵上纠缠的红紫身影,心脏失控地疯跳。他掀起的盖头看着,被他抓着的一角仿佛快要拧出血来了。 
  而落魇,虽说那红纱下的神情看不清楚,但仅从那毫不惊慌的眼神中便可知他是并不担心枫亟,对他信任得很。 
 
  须臾之后,水花自空中飞散,枫亟和青沭分别站到了自己爱人前面。银辰看着墨残和紫烨,两人皆颔首微笑道:“过关。” 
  于是一阵欢笑声起,枫亟和青沭在簇拥中抱起爱人,再次向水阵走去。 
  “注意哦,这次脚不碰到水。”紫烨站在落樱殿没口,一脸灿烂地提醒道。可这份灿烂看在尘汐眼里,却变得和奸计得逞的狐狸无异。 
  刚思及此,尘汐便觉得身体一阵轻飘,再回头,自己竟是被一只大鸟抓着。 
  “救命啊!青沭!!”尘汐顾不得形象地大叫起来。 
  落魇也是同样的命运,不过他没有惊叫,反而投给银辰一记赞许的目光。 
  枫亟和青沭几乎是同时回头狠瞪了银辰一眼,然后转身朝着鸟飞的方向追去。那鸟也不多做无谓的事,将他们两人带到静水湖湖心,便丢下两人朝远山飞去。 
  失去支撑的尘汐和落魇开始下坠,岸上的众人不禁发出了担心的惊呼。只见两道红影闪过,两人已被枫亟和青沭带到了对岸。 
  尘汐惊魂未定,大口地喘着气。而枫亟怀中的落魇依旧无恙,还是笑得那样云淡风清。 
 
  接下来,千奇百怪的考验接踵而来,枫亟和青沭沉着应对着。当所有考验结束的时候,四人已是心力憔悴。匆匆行完礼,落魇和尘汐被送到新房,枫亟和青沭还要面对那些道贺之人。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两人无奈地相视而笑。 
  桌席之间,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之际,枫亟已有些不胜其烦。好在墨残那心七巧玲珑,早已与暗处察觉出两人的心思。于是三言两语宛拒众人,暗助两人回到新房。 
  枫亟和青沭感激地拱手以谢,墨残却暧昧的回道:“理解你们的心情。”弄得他俩不禁红霞满面。 
 
  送走墨残,枫亟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进了新房。看到落魇的瞬间,那疲惫消失无影,留下的是满心兴奋。 
  落魇坐在床上,双目游离地看着床幔。红冕流苏,玉坠华带,零星泻下的条条覆于其肩,恍然间竟成了华丽的外衣。红纱垂于床前,微风轻起,掩映生姿,纱后的玉人更显清艳脱俗。 
  千年的期盼与等待忽地化做现实,夙愿成真的喜悦竟让枫亟有些恍然若梦。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枫亟,直到寒风骤起,微凉袭心,他才回过神来,理理衣襟信步向内走去。 
  当枫亟拉起纱帐的走向床沿的时候,落魇惊觉地回头。这时的他,眉目盈喜,含笑流眄,出落得有如仙人。枫亟有些口干舌燥,按捺着心神走到床边,然后解开落魇头上的喜纱来。在一番拂叶拈花的指法下,喜纱应时而落,落魇那精致的容颜顷刻显露无疑。 
  枫亟失神地看着他,落魇莞尔。取过桌上的酒递给枫亟,两人交杯而饮,原本辛辣的酒竟也变得甘甜。 
  “叮当……”一阵酒杯碎裂的声音传来。落魇搂住枫亟的颈,仰头送上了自己微红的唇。唇齿相接,纠缠难解,残余的酒香萦于鼻尖,激起了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再一次,酒杯破碎,床带随之被扯断,床幔落下掩住了床上两具纠缠的身影。 
  红烛微弱的光晕透过床幔,淡淡的阴影印上落魇白玉的肌肤,让这场沉沦更加彻底。枕间,雪发与红发纠缠,仿若为解千世未舒的相思。浅浅的呻吟逸出,在这星月无痕的夜里落成一缕彻夜不消的愉悦。 
  室内,风消绛蜡,烛影摇红。窗外,银华流瓦,暗香盈袖。 
  永恒的承诺就此定下,万年千世,生生不灭…… 
 
  第九章 乱红飞去 
 
  洞房的一夜纵情,换来的便是第二日的贪睡不起。 
  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枫亟睁眼,强烈的阳光已充分说明了他贪睡的事实。伸手摸去,床上已冰凉一片,想必落魇已经起来很久了。那这敲门的人,应该是落魇派来叫去进餐。 
  翻身起床,拿起昨夜掉落的衣服,简单地套在身上便向房门走去。 
  侍者一见到枫亟,立刻露出得救了的表情:“枫殿下,你总算起来了。” 
  “怎么了?”枫亟不解地问。 
  “宫主他被人挟持了……” 
  “什么?”枫亟立刻变了脸色,“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只见那人拉着宫主向烟水殿方向去了。四位护法已经……” 
  还没等侍者说完,枫亟便念动咒语,瞬间移动到了烟水殿里。 
  眼前的景象让枫亟震惊,同时也激起了他深刻的愤怒。 
  落魇穿着单衣,虚弱地躺在地上,气若游丝,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他原本无尘的雪衣泛着点点血污,让人觉得触目惊心。虽然他全身的穴道被点,但坐在他身后的男人仍拿剑抵着他的脖子。许是刚才不经意的挣扎,雪白的颈上浮着血痕,那样的突兀。 
  枫亟按捺不住地想上前,却被随后到来的墨残拉住了:“落魇在他手上,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枫亟强力压下心中的愤怒,狠狠地瞪着那个黑衣蒙面的男人。 
  “他是什么人,竟能将落魇生擒?武林何时出了这样的人物?”虽然心中有自己的猜测,但紫烨更希望事实如他问的一般,这个人是武功高过落魇,而不是水溟宫的内奸。 
  “应该不是武功上的压制。”青沭沉沉道。 
  “会是什么人?”枫亟握起拳,过大的力道使手指发出咯咯的声音。 
  “或许真如落魇所说,是时候该清理门户了。”姗姗来迟的银辰冷冷地说,那声音仿若三尺冰凌,冻得人一阵颤栗。 
  黑衣人不以为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你们就商量一下,是用那东西来换你们的宫主呢,还是让他任我处置?” 
  “你想要什么?”墨残问道。 
  “水溟无潋。” 
  此话一出,全殿无不为之震惊。 
  “水溟无潋”乃水溟宫的秘传武功,除了历代宫主之外,别人都学不到。虽然有人铤而走险地觊觎秘籍,但他们最后几乎都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而这人竟敢明目张胆地要“水溟无潋”,他是过于自信自己的能力,还是……另有所谋? 
  墨残、青沭、紫烨三人被气得不轻,只有银辰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地说:“你应该知道,‘水溟无潋’的秘籍除了宫主本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即使你用宫主的性命来要挟我们也没用的。” 
  “哈哈,银辰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水落魇和枫亟是什么关系,他会不知道‘水溟无潋’在哪里?开玩笑!枫亟,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要想水落魇没事的话,就去取‘水溟无潋’来。否则我要等得不耐烦了,他可就……”男人的剑微移了一下,落魇的颈上立刻落下一串血珠,“香销玉殒了。” 
  “你给我住手!要再敢动他,我要你生不如死。”深切的愤怒被激起,幻化的黑瞳瞬间恢复了往日的色彩,猩红一片。 
  墨残立刻抱住了几乎要丧失理智的他,大声说道:“枫殿下,冷静啊。‘水溟无潋’最大的弊病就是极耗体力。落魇这几日未曾‘进食’,昨日又与你云雨,他此刻定没有内力冲开穴道。如果你贸然行动,会伤了他的!” 
  枫亟一怔,燃烧的火红自眼中渐渐变淡,待瞳孔恢复黑色后,他沉沉地说:“我知道了,放开我吧。” 
  墨残放开他,黑衣人大笑道:“就是,别冲动,否则我的剑要是再偏一点,你的小美人可就没命了。这么美的人,就这样死了多可惜啊!哈哈哈……呃……呕………你们……” 
  “就是现在。枫殿下,你救小魇。”男人的笑声一显诡异,银辰立刻说道。 
  一瞬间,五色的人影跳向上殿。只是弹指一挥的功夫,那黑衣人便被制住。枫亟抱着落魇,也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看着落魇苍白如纸的脸,枫亟的心一阵纠痛。低头吻上落魇冰冷的唇,生气透过舌尖传进落魇的体内。直到他的脸色恢复了红润,枫亟才动手解开了他的穴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落魇虚弱地点点头:“我没事。刚才只是大意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但每次都受伤,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虽是责备,但这话从枫亟口中说出来,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温柔。 
  落魇笑笑,抬起手摩娑着枫亟的脸:“对不起,枫,让你担心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希望你能体谅我。” 
  看着他勉强勾起的笑容,枫亟无奈地摇摇头;“我知道了,以后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吧,不然我还真不敢想像还会发生什么事?” 
  “嗯。”落魇满意地靠到枫亟胸口,一脸幸福。 
 
  水溟宫 地牢 
  一灯如豆,昏黄的烛晕照得牢中的景物模糊不清。也正是由于这种不真实感,更让人对它多了一份恐惧。 
  放下手中沾了满辣椒水和血的鞭子,银辰有些疲惫地对手下说:“好好看着他,醒过来继续拷问,但不要弄死了。如果他想要招,要留心他是不是想趁布条解下来的时机自尽。知道了吗?他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久!” 
  “知道了。”狱卒们恭敬地点头。 
  银辰再次看了看被绑在木桩上已经晕过去的男人,好硬的骨头,应该是那人豢养的死士。要不是他们眼疾手快,恐怕已被他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看来,未来的道路,还真是不康庄啊! 
  默默叹了口气,银辰转身出了地牢。 
 
  子夜,清冷的月留下一片寂寞的银华。地牢中一个矫健的黑影疾速来去,只是一会儿功夫,那些狱卒便尽数倒在了地上。黑影最后跳到一个绑在木桩上的男人面前,拿出一个白瓷瓶,在男人的鼻孔下晃了两下,男人立刻醒了过来。 
  睁开疲惫的眼,男人看到的是熟悉的眸子:“主人……”一时间的感动,竟让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没事吧。”黑影又拿出一个瓷瓶,将药粉倒在男人的伤口上。 
  “我没事……”男人愧疚地说道,“主人,属下没有完成任务,请主人……” 
  “事已至此,我怨你也没有用。你怎么如此大意,我不是千叮万嘱不要看银辰的眼睛吗?你怎么不听?”黑影责备道。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也是屏住呼吸以防紫烨在空气中动手脚的,可是后来不知怎的,我竟然闻到了一阵香味,然后身体就不受控制。当我再次能够动的时候,他们已经抓住我了……”男人的话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轻不可闻。 
  黑影沉默了一会,问:“墨残是不是有对你说过什么?” 
  “他没有对我说,只是为了拦枫亟大吼过一下……难道……”男人忽地明白了。 
  “该死,没想到他的幻音术已经到达这个地步了。”黑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对了,他们没从你这里问出什么吧?” 
  “没有。我本来是打算自尽的,可是他们制止了我……主人……”看着稍微出神的黑影,男人轻唤道。 
  “哦……没什么。对了,快把这个吃下去,对你的伤有帮助。”黑影拿给男人一颗药丸,男人作势要吃。可药丸还没有进口,暗处就飞来的一颗银针,将它打飞了。 
  黑影和男人同时向银针飞来处看去,只见一个暗紫色的人影从那走出来。 
  “紫烨?”不能说不让黑影惊讶,他明明在他们每个人的茶中下了迷药,而且看见他们喝下了的,怎么会…… 
  “怎么了?我们不能来吗?”冰冷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黑影看去,是一个灰色的人影。而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与夜同色的人。 
  “银辰,墨残……”黑影的声音有些颤抖。既然他们都来了,那么……他一转身,狱卒的桌旁正坐着一红一白两个人。 
  “看见我很惊讶吗?”落魇端起手边的茶杯,淡淡地说道。 
  黑影将头转向一边,满眼计划失败的怒气。 
  落魇不以为意,转而对男人说到:“要是我们不出现,你是不是就把他的药吃下去了?” 
  男人也没有开口,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落魇。 
  落魇示意男人看右边,男人转头。青沭拣起那药丸,插入银针。等再次取出的时候,光亮的银针已经变得一片乌黑。 
  “主人,你……”男人一下子怔得说不出话来。 
  “知道了吧,他不是来救你,而是来……杀你的。” 
  “哼,”眼看无法辩驳,男人恨恨地瞪着落魇,“水落魇,你别在那假慈悲。杀父弑师,篡夺主位,哪件事你没做过?还有脸说我。” 
  落魇呷了口茶:“胜者为王败者寇,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你若能杀了我,那你就是水溟宫的宫主,没人有意见。不过……现在,你怕是没有机会了。” 
  “那可不一定。”说罢,黑影屈指而吹,一阵奇异的声音传出。房上立刻又跳下两个黑衣人。 
  黑影得意地黠笑:“宫主,恕在下不能奉陪,先走一步。” 
  黑影转身欲走,可脚才刚离地半步,那两个黑衣人便反剪其手,将他制住。 
  “你们……” 
  “哈哈,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落魇大笑道。 
  “水落魇,你……”男人怒火攻心,一时气得语不成句。 
  “别急,还有呢。”说完,银辰提起一人扔到黑影身边,他一看此人,立刻面如死灰。这正是在外与他呼应,打算失败时自救的同伙——北林越。 
  “南宫长老,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落魇轻笑顾盼,一脸的恬然。然而在南宫离眼中他却与嗜血的魔王无异。 
  “现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南宫离怫然而答,心中满是悔恨。他太低估水落魇了! 
  “你是长老,知道水溟宫的规矩,不是本宫不帮你,而是本宫实在无能为力。”落魇此时的话无疑于猫哭耗子,可受制的两人已是阶下之囚,即使知道落魇意在羞辱,也无力反驳。 
  “把这三人拖下去,按宫规处以‘食刑’,立刻行刑。”落魇一声令下,立刻有人上前执行了命令。 
  枫亟不禁一颤。来水溟宫日子不算短,他知道什么是“食刑”。那是把人扔到满是蛇虫鼠蚁的地窖中,让这些平常无人喂养,以自相残杀来维持生命的动物将其吃掉的一种刑法。由于这些动物数量多,体积小,所以通常要几天才能将人咬死。而被抛入的人武功全废,口舌被缚,根本不可能自杀,只有忍受这种万蚁噬骨的痛苦,直到死亡。 
  他知道,落魇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这么残忍的办法。 
  “怎么了?觉得我残忍是不是?”落魇站起来,走到地牢的窗前说。 
  “不是,我在想你为何不给他们一个痛快?”枫亟依旧坐在桌边。 
  落魇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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