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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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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了二十七年后见面?”文卓:“美得你!”心里却想:“难道真是?”想到这儿又问:“你以前谈过恋爱没有?”金狮:“没有。”文卓:“都三十来岁了,没谈过恋爱,可能吗?”金狮:“一直没遇上合适的嘛。你不也没谈过恋爱吗?”文卓一愣,心的话:“好小子,敢顶撞我!”以前凡是想找她的后生就没个敢顶撞她的,都顺着她说,这实际上更让她瞧不上眼。金狮边谈边看文卓,就觉得这人在哪见过。他想呀想,终于想起来了:“武则天!对,她太象十年前放映过的电视连续剧《武则天》里的武则天了。”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这么多年来自己认识过那么多好女孩,这个也不对,那个也没味,原因是自己一直在等一个人。正是为了这个人,他能够排除杂念,专心苦读,考上了大学;也正是为了这个人,他才又毅然决然地弃医从政,博览群书,努力去征服世界。两人正谈得热乎,邬有刚进来,金狮只得起身告辞。
  过了两天,金凤给金狮打来电话:“你同意不?”金狮毫不犹豫地说:“同意。人家同意吗?”金凤:“我还没问呢,得先问你。”隔了一天,金凤又给金狮打来电话:“人家说再谈谈。”于是于随后的周五黄昏,金狮直接来萨二中找赵文卓。当时赵文卓上课去了,不在办公室,金狮便当着其众同事的面坐在其办公桌前等候。等了一会儿,感到昏昏欲睡,就爬到桌上睡着了。因为赶写材料,他今天中午又没睡。文卓下课回到办公室,见自己桌前爬着个大男人,先是一愣,后见是金狮,即娇嗔地去敲桌子。金狮醒来,还未说话,文卓即说:“咱们出去谈吧。”说罢领金狮一直走出校门,方笑着说:“你倒够大方的,才见了一次面,就敢来办公室找我,还爬在桌上睡着了!”金狮:“因为我总觉得咱们已经认识几辈子了,一点也不见外。”文卓:“别,你最好先见外些。哎,我不会是找了个迷糊虫吧?”金狮:“这么说,你已经找了我了?”文卓方觉语失,忙说:“什么呀?”说罢看了一下表,说:“我又要上课去了。明天上午我是前两节的课,你10点以后来吧。” 金狮遗憾地点点头。
  第二天(星期六)上午10点多,金狮与文卓相随着走出校园。外面天气晴朗,但很寒冷,文卓说:“还是到我家去吧。”金狮点点头,见只有文卓的一辆自行车,便说:“那我带你。”文卓:“还是我带你吧,你又不知咋走。”说罢带金狮一溜烟儿来到自己家中。进屋她把金狮介绍给老爸,即下厨做饭去了。金狮只好与老赵交谈。文卓生母于七年前即去世了,因此其父又从农村娶来一位姓张的老婆子。张老婆子哪都好,就是爱钱。文卓便经常给她些小钱。于是张老婆子成天把文卓伺候得象亲闺女一样。今天张老婆子上事宴去了,文卓只好亲自来下厨。见她开始往上端饭,金狮假惺惺地告辞。文卓说:“怎么,吃不下我做的饭?”金狮便坐下来吃。他当时还不知道,文卓这是第一次领一个小伙子回家并留饭。
  吃罢饭,老赵在外间休息,金狮和文卓在里屋谈,一谈就是一个下午。其间文卓问:“听说你找对象很挑剔,而且只要漂亮?”金狮:“哪是?其实我找对象跟众人一样,也要看总分。”文卓:“总分!”金狮点点头:“是,总分。人找对象跟学校招生一样,要看各门功课的总成绩。如果你的文凭、性格、背景等方面都是零分,光长相是一百分,能上线吗?”文卓:“新鲜。照你这么说,其他分数都挺高的话,长相低些也行?”金狮:“那不一定。”文卓:“噢!”金狮:“各个学校由于办学目标不同,在要求总分的同时,往往对个别功课提出特殊要求。如物理系要求物理成绩不低于80分,声乐系要求声乐成绩不低于90分。”文卓:“那你是什么系?”金狮:“我招的是形象专业博士研究生,非但总分要高,形象分还要第一。”文卓:“说了半天,还不是非漂亮不娶?”金狮:“是非漂亮不娶,却不是只要漂亮。”文卓:“你不觉得这有些过分?”金狮摇摇头:“我们是在找对象,不是招工。既然老婆的长相不重要,那孙中山、陈毅、张学良为啥还尽拣漂亮的娶呢?那武大郎就算成了科学家,你真心想要吗?”后来两人谈到诸葛亮,文卓问:“你认为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吗?”金狮:“我认为十万个臭皮匠也顶不了一个诸葛亮。”文卓:“噢?”金狮:“山底下的十万人有山顶上的一个人看得远吗?如果三个臭皮匠就能顶一个诸葛亮的话,周瑜有十几万精兵,又何须诸葛亮去借东风?”谈到晚上,金狮在文卓家里吃过晚饭,又谈了一阵子,方回姐姐家里休息。
第五十一回 金狮没钱难成婚 陈禄有货难变现 
  第二天(星期日)一早,金狮在姐姐家吃过早饭,便又来到文卓家里。于是两人又谈了整整一天,方不舍地分开。第二天一早,金狮回乡政府上班。在随后的双休日加元旦的三天长假里,金狮进城与赵文卓整整地谈了三天。谈到第三天黄昏,金狮眼瞅着所剩时间不多了,便说:“咱们结婚吧。”赵文卓:“急什么?难道你再连一两个月都等不了了?”金狮:“不是。我都等了27年了,还在乎这么一两个月?我只是想,咱们由于早不认识,已经错过那么多大好时光。如今既已认识,还能再让年华虚度吗?如今年关已近,我不想再一个人过年。一个人过年很不是滋味。”赵文卓:“这二十七年你不一直一个人过年吗?”金狮摇摇头:“不。以前我有兄弟姐妹一起过,可如今他们都成家了。当然,我还有父母在。可我们跟父母毕竟是两代人,情趣不同。”这些话正好说中了赵文卓的心思。金狮尚有双亲在,文卓却只有老爸一人了。文卓眼睛有些湿润,但仍不表态。晚饭后,两人相对无语地坐了一会儿,文卓说:“你给我个承诺吧。”金狮:“什么承诺?”文卓:“保证不发生外遇。对于用情不专的男人,他就是好在天上,我也不要。”遇上这种情况,一般人往往都会立马举拳,信誓旦旦地说些“如有背弃,五雷轰顶”的话。金狮却说:“承诺也罢,发誓也罢,真就那么管用吗?”文卓一怒:“那你是连个承诺都不舍得给了?”金狮:“不是不舍得,而是觉得那承诺一文不值。古往今来,有多少海誓山盟,又兑现了几个?”文卓听了觉得有理,便问:“那你现在又如何让我放心?”金狮:“我现在就没法让你放心。是忠是奸只能靠时间来检验,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怎么说结婚是赌博呢?”文卓沉默不语,心里想:“你咋跟我想得一样?结婚何偿不是一场赌博?”见她不语,金狮接着说:“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这个人以事业为重,根本没闲心去应付那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赵文卓:“这话谁都会说。可事实证明,爱江山的更爱美人。那美国总统克林顿能说不看重事业吗?可他风流得还少吗?”金狮:“那是美国。美国和中国的价值观念不同,群众的着眼点不同。我问你,一个不轻意买房子的人一旦买下房子,会轻意搬家吗?”赵文卓摇摇头:“不会。”金狮:“那么同样,一个不轻意结婚的人一旦结了婚,也不会轻意变心。”赵文卓笑着说:“有点道理。”金狮:“再请你看一下我这副尊容,象个得志便猖狂的中山狼吗?”赵文卓扑哧一笑,然后叹口气,说:“好吧,我就把我这久未掷出的一注押在你身上了。”金狮握住赵文卓的手说:“你就放心吧,我不但要让你富足,还要让你骄傲。”赵文卓:“你这不承诺了?”金狮:“是吗?”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笑罢商定,于本周双休日即回清水沟去见金狮的母亲。此时陈禄尚在广州,一时是见不着了。
  陈禄下广州已有月余,却没卖出一点货。原因是其他商贩也急于在新货上市之前将旧货脱手,于是齐集广州。其实此时各加工厂家经过一年的消化,原料已所剩不多。但他们见货源这么充足,便耐住性子,一味压价收购。各商贩则唯恐被新货挤死,争相降价抛售。年年倒黄芪的也就固定的那么一些人,相互早混熟了。因此陈禄跟众商贩说:“这么下去谁都闹不好,只能便宜厂家。其实厂家现在也没货,人家给的价低,全是因为咱们争相压价。”众商贩点点头:“可又有什么法子呢?”陈禄:“咱们就不能齐心点,要卖多少都卖多少?”众商贩觉得有理,便统一提价5元。他们是被困难逼着联合起来的,而此时的厂家正春风得意,因此为数虽少,却未达成一致。因此他们见按原价搞不到货,便开始提价。提一元不行提两元,提两元不行提三元。照此下去,提五元根本不成问题。然而就在此时,在商贩阵营中有个奸滑之徒见利润已是可观,便将自己手中的货出了手。一位出手,几位随之;几位出手,众人随之。结果行情很快就又摔到了原来的水平。这么一来,由陈禄等人发起的联合防线,正好便宜了本阵营中那三分之一的奸滑之人。联合防线决口之初,陈禄因自己是主要发起人之一,不便抢着出手。而当他觉得已经够意思想出手的时候,行情已摔到最低点,因而一根未卖。他气得无可如何,便大骂那几位最早出手者:“小心雷劈了你们!”
  奸人给陈禄造成的恶果还在后头。清水沟有个叫米金水的黄芪老商贩,既是联合防线的发起人之一,又是最早的出手者之一。因此他此次下广州还不到20天,就裹着不菲的利润回来了。玉枝见他回来,忙上门打听情况。米金水不仅告诉她自己的收入情况,还说:“禄哥要等着再涨两块才卖呢!”他说此话倒无坏心,只是为了让玉枝放心。可玉枝听了却不止是放心,而是认为机会难得。她倒是想过:“既有这等好事,老头子为啥不给我打电话呢?”可转念一想:“他这大概是认为家里再无力收购吧。哼,瞧好吧你,你老婆从来就是干大事的。”想到这儿打出旗号,以三到五分的高利赊购黄芪。其实陈家此时的资信度已大幅回升,而此时当地的黄芪因为新货上市,新旧货都不好卖,许多芪农愿意赊销。因此玉枝开磅没几天,就赊回五万元的货。几天后,陈禄打回个例行电话。当他得知玉枝又收下那么多的黄芪,先暴吼了一顿,后听说收价不高,方稍放宽心。而玉枝得知那头的情况后,便一味地咒骂那些奸商。见此金狮说:“骂啥呢?这事只能怪咱们幼稚。自古奸商奸商,无商不奸。再说了,数量这么庞大、来历这么复杂的人群组成的联合阵线,又没有外力的约束,咋能牢固?”玉枝:“按理,你爹还幼稚?”金狮:“可不?”说罢心里想:“平日不看书,不从别人身上吸取间接教训,即使活到八十上,身经百战,也未必能摆脱幼稚。”
  赵文卓随金狮回清水沟并非是要看什么人家,只是按常理让金狮的亲人认识认识,岂料还是引起了常规性反应。玉枝听说大儿要带一位又漂亮又有文化的姑娘回家,满心欢喜,将里里外外打扫了一番,并准备了好吃的。
  这个周六的黄昏,金狮领文卓于清水沟村口下了班车,就见银狮已开着农用三轮车等候在那里。这辆三轮车是两个月前新买的,带有驾驶室。那辆旧的已用尽退役。金狮介绍文卓与银狮认识,银狮请文卓上车。文卓边上车边不经意地说了句:“你们家还有这个!”谁知这可勾起了银狮的大话:“这算个啥?这只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手头工具而已。可有比这值钱的呢!”银狮的本意是为了增加这个家的吸引力,但金狮不喜欢。因他不是靠这个赢得文卓的,因而忙制止:“行了,你就别吹了。”银狮不解哥哥的意思,因此又说:“这还是个吹?不是真的?这十里八乡,有几个咱们这样的人家?”不一会儿回到家,玉枝见文卓果然是位气质高贵的大美人,乐得合不拢嘴,忙着上吃上喝。吃喝间,银狮、铜狮你一句我一句地吹,玉枝还要偶尔给印证一下。金狮阻止都无法阻止,也不便明着阻止。听说金狮终于引回媳妇来了,左邻右舍的女人们纷纷前来观瞧。瞧罢都说:“你们家的媳妇真是一个比一个袭人。”听了此话,玉枝心里十分受用。
  第二天上午,文卓随金狮在房前屋后散了会儿步,回到院内,就见银狮凑过来指着屋里屋外堆积如山的纸箱说:“这里头装的都是黄芪。”说罢又从散堆上取过一根儿问:“你猜多少钱这么一根儿?”文卓笑着说:“几分吧。”银狮:“啥?一块都不卖给你。”吹牛有根有据才能吹通,而银狮吹得就有根有据,不由得文卓不信。得知金狮家里竟是如此家大业大,文卓心里当然高兴。因为没有人愿意拒绝富有,接受贫穷都是不得已之举。当年七仙女如果突然发现牛郎是个财主,也只有高兴的份儿。
  既已决定结合,一切进展就快。文卓来清水沟的第二天,临走即与金狮约定,下个双休日订婚。订婚绝非说说那么简单,男方须给女方交钱。城里不时兴交彩礼,但安家费要得更多。因为在城里安个家更费,光一套楼房就得好几万。什么都有个行情,如今城里的安家费在一万五千八百八和两万五千八百八之间,都取吉数。金狮决定不高不低占中游,交一万八千八百八。他问文卓怎么样,文卓说:“再少些我也没意见,反正这钱要下也有你的份儿。我只是想,你们家既然那么有钱,咋才给这些?”金狮:“你别听他们瞎吹,我家哪有钱?即便有点,也都在货里压着。再说,银狮、铜狮娶媳妇的时候都才要了一万四,我这当哥哥的能再多要吗?”说罢心里埋怨银狮等人:“再给我吹!”赵文卓:“行了,万八就万八吧。”金狮便将此事告诉母亲。这可愁坏了玉枝,因为她现在不但家里没钱,就连能举的债也因为抢购黄芪都举尽了。见母亲愁得不行,金狮说:“这样吧,让银狮、铜狮赶快去送一趟药,送回来的钱全部挪用。”玉枝:“那也不够呀。”金狮:“有多少是多少吧,余下的过几天再交。”玉枝:“这行吗?”金狮:“我看行,文卓和她爸都是通情达理的人。”说罢让银狮、铜狮立马出发。
  然而银狮和铜狮并没有把兄长的婚事放在心上,仍照往常速度送药,也没有特意去收些药债,结果到周五晚上只带回四千元的现金。玉枝傻了眼,问金狮:“咋办?”金狮:“再出去借上一千,总得凑够一巴掌吧。”玉枝于是就近去凑,结果直凑到第二天小响午时分,不知白跑了多少地方,才凑够。钱一到手,金狮忙和陈祯、银狮乘自家的三轮车向县城奔驰。奔至途中,陈祯突问:“买礼品的钱还没有吧?”金狮如梦初醒,想了想说:“先走吧,买礼品的钱让我姐想办法。”于是等进了城,陈祯和银狮先去商店选礼品,金狮则直奔姐姐家。等他们和杨振华、金凤及媒人等人来至赵文卓家,已是中午12点半,总算不是太迟。文卓娇嗔地问金狮:“咋现在才来?不想订了?”金狮:“三轮车路上出了点故障。”于是双方还是吃、喝、聊得欢天喜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祯拿出那五千块钱说:“原以为来之前我二哥能从广州汇些钱回来,没想到没赶上,家里只有这五千,其余能不能过几天再交?”此前文卓爸听说金狮家里很有钱,却只给一万八千八的安家费,已是有些不悦;而今见只带来五千,则更不高兴,但还是笑了笑说:“行啊,谁没个措手不及的时候?”说罢取出一个造型平实却厚重的金戒指给金狮戴上。金狮猛醒,忙取出从铜狮媳妇身上摘下的戒指、耳环给文卓戴上。
  金狮生怕自己的风流往事败露,因此今见已经订婚,就急着想领结婚证,想通过法律程序为这门婚事再加一道保险。他把愿望告诉赵文卓,赵文卓为难地说:“我倒没意见,可我爸不肯。”金狮:“为什么?”文卓:“我爸说,等你们把那一万八千八交齐了再说。”金狮:“结婚是咱俩的事,你爸能管得着吗?”文卓:“可我们家的户口我爸锁着。”金狮认为此时正好可以发挥一下文卓的桀骜不训,便说:“你难道连你爸都拗不过?”文卓:“我爸那可是打过日本人的,好对付吗?再说了,这钱早晚都得交,因为这么几天我有必要跟我爸闹吗?我爸养我这么大不求一点回报,我就能说翻脸就翻脸吗?”金狮听了觉得有理,只得给远在广州的父亲打电话,问啥时候能卖点货汇些钱回来。陈禄答:“十天内可汇回4万。”金狮只得耐心等待。
  等了五天,媒人受文卓爸之托问金狮:“订婚那天你们不是说过几天就能把钱交齐?有了没?”金狮答:“最多再等五天。”媒人转告文卓爸,文卓爸更加不悦。五天后,金狮回家问母亲:“钱到了没有?”玉枝没精打彩地说:“都到两天了。”金狮高兴地说:“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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