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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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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没人,拿出一千块钱说:“我也不要票了,只要你们不去就行了。”所长拿住钱说:“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连个门子都不能串了?”金狮一乐:“谁说不能?我家里可存着些好酒呢,给你留着。”
  之后,金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听到工商所所长在城里的详细住址,然后瞅个星期天去拜访。当他进了所长的家,所长不在,只有其妻。金狮早把这种情况考虑在内,于是作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将一个装了三百元的信封放在茶几上即告辞。信封内还装有署名陈禄的短信,以防所长不知这钱是谁送的。之后的一个小响午时分,金狮走进迈达召工商所的办公大厅。厅内坐着五个人,看来都在。金狮先简单地作了一番自我介绍,然后问:“上个礼拜你们去我家了?”不料一个小个子青年用嘲弄的口吻说:“嗯,想咋地?”金狮把眼一瞪:“你想咋地?”小个子:“你想闹事?”金狮:“你才想闹事。”小个子:“那你什么态度?”金狮:“你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客户说话的?不行咱们现在就找你们局长评评理。”他根本没想到情况会这样,但事已至此,只有硬撑。此时一位大个子忙插在中间:“行了行了,那你说你今天是来干啥的。”金狮:“我是来交费的。”大个子:“那好,交吧。”金狮便把五百块钱放至桌上。小个子一看才五百,嚷着说:“五百!开什么玩笑?”金狮:“谁跟你开玩笑?有拿这么多钱跟人开玩笑的吗?你咋不拿五百块钱跟我开玩笑?”大个子:“那你也太离谱了吧?”金狮:“就五百,再多连一分也没有。”小个子:“那我扣你的货。”金狮面露杀气:“你试着扣一扣。”此时所长上前拍拍金狮的肩膀,说:“你过来一下。”说罢带金狮走进他的小办公室,拿出三百元,说:“你的钱我要不起。给,拿回。”金狮忙说:“牛所长,今天这事与你无关,都是那小子惹我。”牛所长不耐烦地说:“不管咋说,这钱我不要 ,给给给。”金狮接住钱,问:“这么说是要公事公办了?”牛所长:“公事当然要公办。”金狮冷笑一声,说:“那好。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要公办都公办。”牛所长:“哼,你能办我什么?”金狮凑近所长:“你不是爱吃喝嫖赌吗?”所长:“你管得着吗?”金狮:“我没有管理权,还没有检举权?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就成天拿个照相机盯着你。你吃请,我给你拍一张;你勾搭女人,我给你拍一张;你耍钱,我给你拍一张。这哪一张不动摇你的乌纱帽?我大不了把那四千块的管理费都交了。”牛所长:“你有那闲功夫?”金狮:“气是心中火一盆,人人都把闲气生;偶打官司争闲气,卖尽田园不饶人。我费些闲功夫就能把你的乌纱帽摘了,咋不划算?”牛所长这时才意识到对方也是干部,最能找准干部的软肋,于是说:“你这又是何必呢?”金狮:“你那么整我又是何必呢?”牛所长:“你既想省钱,还那么横?”金狮:“我是想省两个钱,但不想同时省掉尊严。”牛所长:“那你说怎么办?”金狮又把那三百元装进所长的口袋,说:“我今天本来是来联络感情的,谁知一到场就挨了一杀威棒,结果把事情弄反了。”所长:“他少不更事,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金狮:“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咱们书归正传。”牛所长:“行,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于是金狮又来到办公大厅,问:“商量得咋样了?”大个子:“你那五百,也实在太少了吧?”金狮:“那七百咋样?”一位胖子说:“还是少了些吧?”金狮:“还少?你以为那钱可好挣呢?”此时牛所长进来:“一千,再不能少了。”金狮:“你是所长,听你的。”说罢当场掏出一千块来。大个子:“你既准备了一千,又何必绕这么半天?”金狮心的话:“我若一开始就拿出一千,你们还不跟我要两千?”嘴上却说:“我连交税的钱都放下了。”说罢看看窗外:“走吧,喝酒去。”众人犹豫。金狮:“交钱之前,你们也许会担心我会拿这顿饭敷衍;如今钱都交了,你们还担心什么?”说罢上前将小个子一揽:“梁山弟兄,越打越亲。”说罢揽着小个子往出走,众人也就相随。
  至11月下旬,铜狮从广州回来也有两月有余。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陈禄焦灼地等待着广州的好消息,却终未等来。如今眼瞅着新货也快要经过加工、晾晒上市了,陈禄只得认栽,决计动身下广州。动身之前,他跟苏茂商量:“我这一走指不定啥时候回来。能不能在我走之前,先把孩子们的婚事办了?”苏茂同意。办婚事就得交钱,为此陈禄又挪了药款。在铜狮的婚礼上,金狮为了给家里省钱,从乡里带回自己掌管的摄相机和音箱,并跟书记张口,借来乡里的小汽车。在此基础上,他跑前跑后,为父分忧。真是无巧不成书,待新媳妇进门,亲朋入席,银狮的媳妇腊梅却要生了。银狮急忙找到金狮说:“大哥,你赶快去借一下王拉弟的那套家具。”金狮立马骑摩托出发。玉枝的二嫂即耀龙之妻是接生的好手,今天也在婚礼上。因此银狮只让金狮去借本村接生婆的工具。然而到了接生婆家中,金狮不好意思只借工具不用人,便连接生婆也接了过来。待接生婆进屋,银狮出来埋怨金狮:“让你借家具,你咋连人接来了?”金狮:“不用人家的人,人家借给你家具吗?”说罢忙自己的去了。谁知过不大会儿,就听见父亲满院子怒呼自己的名字。他以为有啥急事,急忙来到父亲面前,却见父亲怒斥:“让你借家具,你咋连人接来了?”金狮:“行了,不就一百块钱吗?”陈禄:“一百块钱不是钱?”金狮:“我出还不行吗?”陈禄:“你的钱不是咱家的钱?你是不是钱多得不行?”金狮真想说:“你们要是就这样,以后你们的事我就不管了。”可见众亲友都看着,也就没说出口。婚礼的第二天,铜狮跟苏文妹说:“你手里还有钱没?”文妹:“干啥?”铜狮:“因为抢收黄芪,家里欠下一大堆高利贷,有五分的、七分的。现在能打些是些嘛。”文妹二话没说,从衣柜里拿出一万的折子来。陈禄拿到这个折子,高兴地对文妹说:“你这一万不归公用,算我借你的。”
  给铜狮办完婚事,陈禄即动身下广州。他这次决计卖的只是夏天发去的那几吨货,秋后收下的原地不动。为此金狮问他:“干吗不把家里这些带上?”陈禄:“先把广州那些卖了,把高利贷打了就行了。家里这些等等再说吧。”金狮:“今年新货又不少,要涨价也是后年的事了。”陈禄:“谁也不赔钱卖。”金狮:“这是什么理论?咱们这次不就认赔吗?”陈禄:“这次也不赔,只是拖得时间太长,费用大。”金狮:“还不是赔了?”陈禄:“赔跟赔不一样。再说,肯认赔的也就咱们。”金狮无奈,还是让父亲空手去了。
  老三都成家了,老大却依然孑然一身,这怎能叫做父母的不忧心。玉枝再次给女婿杨振华施加压力:“你们不能介绍一次停半年,要不住地介绍,直到他娶过为止。”杨振华被丈母娘麻烦不过,只得再给金狮寻觅。经过前几次的失败,他也渐渐摸出金狮的脾性,即非漂亮的不谈。于是他这次给介绍了一位虽在小学任教、却长得很出众的姑娘。见到这位姑娘,金狮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相当动心,便先与之谈了起来。这日,萨临庆这个古县城迎来一件稀罕事,一些享誉全国的大腕歌手要来演出。消息传开,购票者抢了鼻子碰了眼。小学教师托在旗文化局任副局长的哥哥搞了两张票,与金狮一起去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萨临庆县城住着一位先后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朝鲜战争,后又陆续担任过旗机械厂党委书记、手管局局长、公安局局长,如今已离休七八年的老干部赵汉青。赵汉青膝下有三男三女,个个生得聪慧标致,其中以老六赵文卓为最。赵文卓,女,28岁(虚),90年毕业于宝图师专外语系。毕业后先在乡下一个中学任教一年,后调至县城萨临庆第二中学任教至今。她因学习、性格等方面的缘故,一直最受老爸看重,如今却也最为老爸所忧心。因为她今年都28了,还未找下个对象。她对自己的婚事也着急,因而于今春找人算了一卦。算命的跟她说:“你的夫婿在东面。你若今年找不到她,怕是要独守一生了。”其爸也先后托人给她介绍过几个好后生,但都被她一一否决了。经过前几次的失败,她爸也总结出她的要求,即必须象个大男人,其余为次。据此又托人给介绍了一位学历虽然不高、长得却大模大样、而且在旗纪委任副科级检查员的小伙。见到该小伙,赵文卓觉得无可挑剔,又得知他的老家在东南面,便决计先谈一谈。刚谈没几天,就赶上了那场大腕歌手的演出。副科级检查员轻易地搞了两张票,邀请赵文卓一起去看。
  大腕歌手们唱得的确不同凡响,使整个晚会现场始终处于亢奋状态。受观众感染,演唱结束后歌手们余兴未尽,决计分别为十名观众签名。此决定一公布,全场观众唯恐错过,一拥而上,就把座位本来就不怎么靠前的一男一女远远地孤零零地甩在后面。男的是陈金狮,女的是赵文卓。金狮见小学教师甩己而去,叹息地摇摇头,而后转头四顾,就发现自己还不算孤军,在不远处还孤零零地坐着一位长得似乎不错的女郎。金狮一下子来了兴致,走至女郎近前,问:“你怎么没去抢签名?”赵文卓见副科级检查员只身冲进人群,哼了一声,也转头四顾,就发现自己也不算孤雁,还有一位男士在不远处环视,如今向自己走来。她回答来人:“我只吃树上结出的果子,不吃树叶。哎,你怎么没去抢?”金狮:“我倒是爱吃炒菜,却不怎么想见炒菜师傅。”赵文卓:“没有诗人,能有诗吗?”金狮:“诗人是诗人,炒菜师傅是炒菜师傅。”两人刚谈这么两句,副科级检查员和小学教师便陆续返了回来。副科级检查员对赵文卓说:“没抢上,咱们回吧。”赵文卓:“你还是追星去吧,故的摆。”说罢扭头就走。她想问一下金狮的姓名、住址,但碍于面子,还是未问。再看小学教师拉着金狮的手说:“狼多肉少,没抢上。算啦,咱们回吧。”金狮对她刚才的行径倒没什么看法,只是心儿已被那个只吃果子不吃树叶的女人所偷。因此他简单地应答了一下小学教师,即转身去寻赵文卓。见赵文卓即将汇入出场的人流,忙喊:“哎,你是哪个单位的?”可惜人声嘈杂,赵文卓没听见。金狮忙下台阶去追。遗憾的是人流滚滚,当他赶到人群中的时候,赵文卓已不知漂向何方。金狮急得直跺脚,心的话:“这人海茫茫,再上哪找去?”为此这里要提示世人,上帝给人面子,是为了激励人们上进,绝非要人为难。因此当机遇要你放下面子的时候,你就要立马放下面子,抢抓机遇。
  从演出会场出来,金狮便不再理睬小学教师了。因他自见了赵文卓,小学教师便立马变得黯淡无光。初见金狮和小学教师出双入对,杨振华以为至此可以卸下一份儿责任。怎知他们谈了没几天,又分手了。振华心里这个气就甭提了,跟金凤说:“他要的人我是找不着,你看再让谁找去。”金凤:“你们学校那个赵老师那么漂亮,还没结婚,你咋不给介绍?”杨振华:“那个女娃性格不好,我担心。”金凤:“咋不好?”杨振华:“敢跟校长吵架。”金凤:“我还敢跟我爹吵架呢,没怎么你吧?校长办事不公,该骂也得骂。”杨振华:“听说她还经常打骂学生。学生家长若不依,她就连学生家长一起骂。”金凤:“现在的一些学生让家长惯得,简直无法无天,光说理说不进去,就是欠揍。尤其是现在的一些家长,老不看自家孩子有什么不对,一听孩子诉苦,就到学校撒泼,也欠揍。”振华:“听说她还每天让她那个后妈伺候着。”金凤:“有福不敢享还能干个啥?我是没人伺候,有的话也不会推辞。”杨振华:“听说她连一顿饭也做不熟。”金凤:“我以前会做吗?”杨振华被说得无话,只得托人给金狮介绍本校教师赵文卓。
  近一个月来,赵文卓无意中常常念叨这么两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念得多了,连她自己也纳闷儿起来,“我为什么老要念这两句诗呢?莫非这里面暗含什么玄机?”她开始回想自己念这两句诗的原故,结果是毫无缘故,于是确信这里暗含什么玄机。“那,是什么玄机呢?”她参呀参,最后怀疑这里面可能暗含着自己夫婿的名字。于是将这些字反复拼凑着来读,结果拼凑下一大堆,不知到底是哪一个。
  这日,一位跟赵文卓和杨振华两头都熟的教师找到赵文卓,要给她介绍对象。赵文卓问:“个子大小呢?”媒人:“绝不小,只是……”赵文卓:“只是什么?”媒人:“我跟你这么说吧,我做媒要对双方负责,因而从不遮掩。这个小子有这么两个不是,你若能接受,就见面;不能接受,就见也甭见。”赵文卓:“你说。”媒人:“第一,他在乡政府工作,而且只是个小秘书。”赵文卓一听皱了皱眉,心的话:“我还再找个乡下的?”便问:“哪个乡的?” 媒人:“茂林岱乡的。”赵文卓猛然心动:“在东面儿,莫非?”于是又问:“第二呢?”媒人:“他找对象很挑剔,非漂亮不论。”赵文卓心想:“挑剔是因为有本钱嘛。只是这只要漂亮,是不是花心?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于是说:“我倒要见见这个在乡下还很挑剔的小子。”
  闻听赵文卓愿意见面,杨振华急忙给金狮打电话,要他立马上来相亲。金狮则因为姐夫前几次介绍都未成,已对姐夫不抱多大希望,加之此时自己手上又有一大堆工作要做,因而迟迟没有动身。过了四五天,见金狮还没有来,杨振华气乎乎地跟金凤说:“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金凤便给金狮打电话:“你姐夫要你来相亲,你咋不来?”金狮:“我这几天走不开。”金凤:“因为公家的事不结婚了?你瞧你都多大了。”金狮:“我尽快去还不行吗?”金凤:“不是尽快,而是马上。”金狮:“好好好,马上。”说罢放下电话,就见书记邬有刚过来说:“你今、明儿有事吗?”金狮:“没啥要紧的,啥事?”邬有刚:“明天我侄儿结婚,想烦你给摄一下相。”金狮:“行啊,你侄儿在哪?”邬有刚:“就在我们村儿。”金狮:“这么说,路过城里。”邬有刚:“当然。”金狮:“那我可以顺便进城相个亲。”邬有刚:“相亲?”金狮:“嗨!我姐夫又托人给我介绍对象了。都通知我四五天了,我一直没顾上去看。”邬有刚:“哎呀,你这后生,这种事你也不急,不看自己过了年多大了!这样吧,你只管去相亲,摄相的事我另找人。”金狮:“不用。相亲嘛,见一见就行了。即便相中了,也不在这一天两天。”说罢同邬有刚一块儿乘车进城。
  进了城,邬有刚将金狮送至金凤家,而后上街置办东西去了。不大一会儿,赵文卓由媒人领着也进了金凤家。此女长相无法细说,只能粗表。先看面部,锋利中带着妩媚,轩昂中透着娇气,真正是集至刚至柔于一身,刚柔相得益彰;再看身段,高低适中,胖瘦正好,健康而又婀娜,丰满而又匀称,真正如奔月之常娥,临风之仙女。两人一见,齐声说:“原来是你!”媒人:“怎么,认识?”金狮:“何止认识?”媒人:“那好,你们谈,没我的事了。”说罢走掉。金狮和赵文卓便从那场演唱会谈起,谈了个不亦乐乎。其中赵文卓问:“你叫什么名字?”金狮:“陈金狮。”赵文卓惊讶地说:“陈金狮?!”金狮:“怎么啦?”赵文卓笑笑说:“噢,没什么。”心里却想:“贼小子,咋现在才现身?”想到这儿又问:“你多大啦?”金狮:“28。”赵文卓:“28!几月生的?”金狮:“农历7月。” 赵文卓:“7月!”金狮:“怎么啦?”赵文卓:“咱俩同年同月生。”金狮:“是吗?!你是哪天?”文卓:“十八。”金狮:“那年闰七月,你是前7月还是后7月?”文卓:“后7月。”金狮:“这就好,我总算比你大了20来天。”文卓:“这就好?”金狮点点头:“嗯,我想做兄长,不想做弟弟。”文卓:“为什么?”金狮:“因为我家里有姐姐,没妹妹。”赵文卓心的话:“好为大者一般也爱担担子。”嘴上却说:“哼!你先别美。若论投胎时间,还指不定谁大呢。通常男孩要早出生十来天,女孩要晚出生十来天。”金狮:“这么说,咱俩是同时投胎,约好了二十七年后见面?”文卓:“美得你!”心里却想:“难道真是?”想到这儿又问:“你以前谈过恋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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