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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2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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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胜妈恍然大悟,赶忙镣起衣襟擦干眼泪,对高大泉说:“闹了半天,你是专门来开导我的呀!行,我入你的组了。”高大泉说:“你们跟周士勤搞成一个组最合适。”
  常胜妈说:“常胜爸爸早跟他提过,老没弄成。他说他要拴车,我家要能入股子,就一块儿干。大泉你知道我家的底,日子对付过,掏出半辆大车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呀。”
  高大泉说:“周士勤今天说他愿意搞互助组,愿意跟您家搭伙了。晚上您去找他,象我刚才动员您那样动员他。先把互助组搞起来大紧,搭股子买大车的事情好商量。”
  常胜妈说:“我可没有你那一肚子玩艺,我嘴笨,能说动他呀兮”
  高大泉说:“我们大伙在一边帮着您动员他。准行。”常胜妈想了想,说:“真难得你这一片心哪,我是铁心入互助组啦。常胜,快放桌子,跟你大泉哥一块儿吃吧口”
  高大泉没有在常家吃饭,趁着常家母子里里外外忙着端菜端饭的空隙,他悄悄地走出院门,又来到周小个子家里。周小个子名叫周善,跟周忠是一爷之孙,跟周士勤血统远一点,可是走得近。他干了一辈子苦庄稼活,临解放的时候,孩子们大了,出去做工挣钱,加上当时地富们害怕解放军打过来,惶惶地顾不上再吞并土地财产,使他趁机会混了一点小家业,土改的时候划成中农。他虽然是个当家理事的男人,一天到晚除了忙在地里,就忙在家里,很少到外边活动,连开会都让他的二闺女代表。他这会儿刚放下饭碗,正坐在牲口棚前边叮叮当当地修理鞍子。他见高大泉笑眯眯地走进来,心里很犯猜疑。高大泉跟他打了招呼,替他扶着鞍子,引着话问.“大伯,您这会儿修鞍子于什么呀?〃 
  周善继续敲打着活计说:“上级不是号召跑运输驮脚吗?〃 “您也要干哪 〃 
  “当然于啦。大泉我跟你说,政府这回给咱们开了这个生产 卫
  门路,真是再好不过了。你想啊,麦秋过了,地种上了,从眼下起到大秋,这百十来天,牲口草足膘满,就是地里没活千,只能蹲在棚里,造一点粪。要是驮脚去,起码人和牲口的吃用能顾过来,省下了家里的,等秋忙的时节再忙庄稼活,多抖哇!〃 
  “您想得可算周到。”
  “庄稼人还能拢不过这个数来。”
  “要我看,您想的还不算十分周到。”
  “咋呢?〃 
  “您想呀,大伙一听上边的号召,都一火心地响应,都抢着去搞运输。您去一头牲日跟一个人去,他去一头牲口也跟一个人去,劳力都走了,家里的庄稼还收抬不收拾呢兮这又不是在近处,打个来回就是六一 · 多里,总不能于一天外头的,再转回来干一天家里的吧?要是两边都顾,哪边也不能拉长线,来来往往,净得在半路上空跑。再说,远途运输,光用驮子能驮多少,得想力、法拴车呀!〃 
  能过日子的人最佩服会过日子的人,周善对高大泉这一套话很佩服,连连点头说:“这倒是,你比我想得周到。”
  高大泉很摸这个人的秉性,见话已投机,就义进一步对症下药:“跟您说一句大话吧,我们不光比您想得周到,也比您办得周到。您听听我的谱:我们互助组四家,邓三奶奶不用说了,光说我们三家吧。四家的上地加在一块共是四十七亩,有一个男劳力,三个女劳力,加上黑牛这个半头小子,完全能收拾过来吧?我们出去两个人跑运输还松快吧全剩下的人呢,派一个到天门临时鞋场干临时工。这是劳动力的支配。运输呢,吕春江家新买了一头大牛,再拴上一挂车,用车去运,顶多两个人就够用了。一辆木轮大车也能顶五个牲口驮,拉着轻快,半路上一停就歇 
  着,驮子就比大车费劲受累。您看,我们有管家的,有跑外的,又分工,又合作;闲的时候这样干,忙的时候两下里都不停。您看,我们办得周到不周到?〃 
  周善一直担心搞起运输以后,顾了外边丢了家里;听高大泉一说,心里认输,嘴上却不服:“这说啥呢少你们是搭伙的互助组,我们是单干户嘛,怎么比你们!〃 
  高大泉立刻将一军:“您为啥不参加互助组,偏要当单干户呢?〃 
  周善被他问住了,笑笑说.“我看你们干得挺红火,也想搭几个伴一块干于,找周士勤说了几回,他犯含糊,就没有摔掇成。”高大泉又追问:“您摸底了,周士勤一定不互助?〃 周善说:“他是三.白二意的。”
  高大泉又将一军:“他要是一心干呢?〃 
  周善说:“这话说的,于家、常家都愿意互助,他要一心于,我们的互助组不早就成了。你刚才这么一摆,我可越发有点眼馋。我们要是凑起小组搭上帮,不是跟你大泉吹,除了短你这样一个党员,我们哪点也不比你们差呀!〃 
  高大泉拍着周善的膝盖说:“我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吧,周士勤说了,他愿意搞互助组。”
  周善似信非信.“真的吗?他跟你说了?〃 
  高大泉说.“没错。今个早上,他在高台阶当着村长,还有好多乡亲,亲口宣布的。他说跟您还有常胜家和于家一组,要拴大车跑运输。我看哪,今晚上收了工,您就去找他,趁热乎劲再烧一把火,就熟了。”
  周善笑呵呵地说:“行,你这一来,不光给我送了信,也给我增了劲。你呀,大泉,真是个过大日子的材料!〃 
  高大泉从周家出来,已经到了快起晌下地的时候了。他还得抓紧时间到于家走一趟。常家、周家的动员工作成功,于家就好办了。因为于家早就想参加互助组,跟周士勤沾点拐弯亲戚,一说准通。
  在半路上,他遇见邮递员,接过一卷子报纸,还有几本杂志。他一边走着,打开报纸,看见一篇文章是庆贺和平解放西藏的消息;又看到另一篇文章是谈一年来朝鲜战局发展形势的。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听见有人喊。他扭头瞧瞧,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周忠家门口,周丽平、秦文庆和春芳三个青年正在那儿热烈地谈论什么。他收起报纸,朝他们走去,问道:“周忠大伯在家吗?〃 周丽平回答说:“秦恺要买车,把我爸爸拉去当参谋,昨天就走啦。”她又对秦文庆说,“你不是要找大泉哥吗,快把那件事情跟他汇报汇报吧。”
  秦文庆对高大泉说:“我爸爸又给我找了个差事,让我到夭门镇鞋场去当临时工。我估计又是村长嘀咕的。本来我想出去一些日子,躲躲那个闷气的家.村长一插手,我又有点犯疑。”周丽平说:“早起我到高台阶去看看鞋底子来了没有,村一长也跟我说,鞋场那边要临时工,想去的话,他可以给搭个桥。我对他嗯嗯啊啊的,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也是对他不放心。”高大泉听两个青年这样讲,两只手卷动着报纸,想了想,说:“我看哪,你们两个都去吧。那边做的鞋底子都是给咱们的志愿军做的,为着抗美援朝,我们得把它当成爱国的事儿积极来做。那活儿是资本家承包的,你们去了,遇事留点神,还能起点好作用。咱们得加油呀!西藏和平解放了,中央派人去那里开展工作了;朝鲜战场上接连打胜仗,· ,· … 这些个好消息,真让人浑身 
  长劲!〃 
  两个青年相对一笑,好象心里的疑团消除了,主意打定了,也象面前这位被他们尊敬的人一样高兴起来。
  春芳说:“丽平姐要去,我也去。反正咱们组要抽一个人去的。”
  周丽平帮着说:“大泉哥,你让她去吧,我们俩好就伴。”高大泉笑笑,把报纸交春芳,让她抽空念给组里人听;又跟这三个青年谈了几句别的话,就奔于家,那脚步和神态,充满了别三利的信心。
  八邓久宽发火
  中午这顿饭,邓久宽慌得没有吃好,吕春江也慌得没有吃好。他们一连好几次往商大泉家跑,想催促高大泉下午动身,到天门镇去买大车,赶快把车拉回芳草地,给那些造谣起哄的人一点颜色看,给互助组显显威风。可惜他们几趟都扑空了,一直没有找到高大泉的踪影。
  到了起晌的时间,他们就跑到地里,等一阵子,还是不见高大泉;大伙干了一阵活儿,开始在地头上歇着了,高大泉依旧没有露面。
  吕瑞芬挑着大瓦罐来送水,扁担在她肩上颤悠悠。小龙跟在后边,扑蚂嵘,采野花,停一停,追一阵。郑素芝小声地对吕春江说:“快去接接你嫂子。看她那身 
  子,还挑水。”
  吕春江刚要动身,只见邓久宽已经跳起来,迎上前去了,就停住没动。
  邓久宽老远就朝吕瑞芬喊:“咱们那个官呢?〃 
  吕瑞芬回答说:“一直还没回家吃饭哪。”
  邓久宽说:“他到底干什么去了?会不会跑到天门领款买车呀?〃 
  吕瑞芬说:“他要等周忠大伯有空了帮着买,哪能不说一声就独自去呢。”
  郑素芝朝男人喊:“你别车呀车的,快接过水罐子吧。”邓久宽笑笑,就要接水罐子。
  吕瑞芬躲闪着,役有把担子交给他,一直挑到地边的那棵大杜梨树下。
  大伙围上来,轮换着用小瓢舀水喝。大热的天气,来一碗井拔凉水,真叫痛快!
  邓久宽没喝水,眼睛盯着远处,笑嘻嘻地说:“春江,你信不信吧,咱们组长十拿九准买车去了。”
  吕春江飞入“也许去找周士勤,说道早上那件事情。”邓久宽摇头说:“不会,不会。大泉跟铁汉说了.这件事情背后有人使坏,我们不跟他们争竞这个,不上他们的圈套,互助组不能跟庄亲爷们伤和气;咱们要立个大志气,干出个样子给他们看。你想想,他用这样的话劝咱们,哪能自己找周士勤小子斗嘴去呢!〃 
  昌春江说:“我看他嘴上跟咱们这样说,心里边窝着火。这件事情关联着区上领导,他不能白自地让过去。说不定他到区公所找田区长去汇报。”
  邓久宽一想,这个估计倒有点门儿,就又朝远处看一眼.“依我说,啥也不如赶快把大车买回来。牛一套,鞭护一摇,围着村子转上儿圈,让那群王八羔子气破肚皮去吧!〃 
  他的话把大伙都逗乐了。
  春芳拿出报纸给大家念新闻,专拣有关朝鲜前线的事儿念。自从她的二哥吕春河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以后,朝鲜这个遥远的国度,在她那天真的心田里变得更加具体,跟她的心联结得更紧密了。
  郑素芝和吕春江的媳妇拿出针线活做。
  邓久宽枕着暴露出来的树根躺下了,又跟坐在一边的吕春江嘀咕买车的问题。
  杜梨树象一把大伞,给他们遮着荫凉。小风一阵一阵地吹过来,带着青苗和干土的气息。
  在地里扑捉蝴蝶的小龙忽然大声喊:“爸爸,爸爸!〃 众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瞧见高大泉从东边走过来了,身边跟着朱铁汉。他们都戴着大草帽子,阳光下,风吹着,象不住地卷动的荷花叶子。
  他们一边朝这里走,一边比比划划地说,一阵儿声高,一阵j! 声低,快走到近处,停在那儿。只见朱铁汉使劲摇脑袋,往回转,高大泉一把扯住他,他又蹲下身。高大泉弯下腰,跟朱铁汉扳着手指头说什么。… … 
  杜梨树下边的人都奇怪地看着这两个人,猜测他们在争论什么事情。
  过一会,高大泉和朱铁汉一块走过来了,一个挺着胸,一个弃拉着脑袋,一个坐在人群里,一个溜边,靠在树干上。这里的人都没顾上跟他们打招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心里更加奇怪。
  高大泉坐在一丛马兰草_匕,摘下草帽子,轻轻地拘着风,把每个人都看了一眼,说.“趁这会歇着,跟大家商量一件事情。我们都是翻身户,都是共产党从火坑里救出来的人,又是共产党把我们引到幸福道上的。咱们成立互助组那会就下了决心,要象火车头那样,把芳草地的庄亲们,一个一个都挂上,带着他们一块儿往前猛跑。大伙说,是不是这样啊?〃 
  吕春江说:“大泉哥你放心,咱们越干得欢,他们越得跟着干。”
  郑素芝说.“等到秋天,咱们互助组家家都囤满仓流,他们都得抢着往咱们身上挂。”
  高大泉说:“别等着,眼下,就是今天,咱们先把周士勤这几户带上吧。”
  吕春江说:“他呀,那股子别扭劲儿,不好办。”
  郑素芝说:“他这会儿正跟咱们顶着牛哪,带不_! 。”高大泉满有信心地说:“对什么病下什么药,对什么人使什么方法。今天正是好机会,咱们抓住,使把劲,先把他们带上正道,压一压那些歪风邪气。”他把话停顿一下,又看大家一眼,“我告诉大家一声,我打算把我家拿到的那笔买大车的贷款让给周士勤那几家,· 一”
  大伙一听,当是“反话”,都嘻嘻地笑起来了。
  高大泉郑重地说:“这是真的。周士勤急着想买车跑运输,他自己又买不起,就想跟常胜家、于家和周善家搭伙买。常胜和他爸爸都找过我,想跟周士勤搭个组,就是掏不出钱来。他们要是买上大车,那个互助组就能搞起来。这样,常家、于家这两户贫农有了安置,周士勤和周善也走上了正道。可是国家的金钱 
  用项多,不能总往上张手,我要把刚得到的那笔贷款让给他。”躺着的人坐起来了,坐着的人直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齐看看高大泉,也看看低着头、嘴里咬着草叶子的朱铁汉,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谁也没有料到,平时被人们看成多少有点“窝囊”的邓久宽,这会儿忽然发起了庄稼人独有的那种火气。他本来枕着树根躺着,听到高大泉第一句意外的话,翻了个身;听到第二句话,“噢”地一声跳了起来。他冲着高大泉喊:“我今个早上听了点谣言,上了点火,耳朵有点聋,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高大泉说.“我想把贷款让给周士勤他们· · 一”
  邓久宽眯着眼睛,打断高大泉的话:“我让你说清楚,这话是真是假?〃 
  高大泉说:“我真.自实意… … ”
  邓久宽瞪起眼珠子,吼一声.“你发疯啦,啊?〃 
  高大泉说:“久宽哥,你别急,听我摆摆理由。”
  邓久宽粗暴地一摆手:“我不听,你没有理由{〃 
  坐在一边的春芳扯扯邓久宽的袖口,说:“久宽哥先坐下,听大泉哥把话讲完,你再发表意见,还不行吗?〃 
  邓久宽使劲一甩胳膊,冲着春芳喊开了:“我知道你们这些积极的人得先拥护。今个这事儿,你们谁拥护,我也不干卫”他又转脸对高大泉,“噢,他周士勤造了谣言,骂了你,你不哼不哈,连个大气都不敢当他面去出,反过头来,你还要去奖励他呀!〃 高大泉含笑说:“久宽哥,你看错了。周士勤指我的名,骂的不是我一个人;从他一个人嘴里骂出来的,可不是他一个人骂的― 他的背后有一伙,这一伙里,各种各样的人都掺在一块J! ; p 自们不能把他们一勺烩,得细心地看看,花功夫择择,也要用朋
  各种各样的办法对付。这样咱们才能取胜。要说这是奖励的话,是奖励常家、于家这两户贫农走组织起来的道儿,这是应当的,咱们互助组早该伸手拉他们一把。”
  邓久宽说:“你不奖励他周士勤,他可沾了光。这是拿钱堵他的臭嘴,收买他的黑心肝!〃 
  高大泉说:“我们应当支持常家、于家帮着周士勤把心变红。”
  邓久宽手一拍:“屁!他为啥造谣?他为啥闹贷款?他跟谁伙穿着一条裤子?这些个你都知道不知道?我邓久宽承认傻,没有那些花花肠子的人心眼灵,可是这二百钱我数得清楚,这点黑白我还认得出来!〃 
  高大泉没机会把心里的话都吐出来,也有点着急:“久宽哥,对啥事情,咱们得往远看… … ”
  邓久宽又把高大泉的话打断了:“你让我看多远?看土改吧。土改那会儿,他周士勤虽不是最穷的户,可也是个分到胜利果实的;他趁水和泥,使上牲口,翻过脸去就跟有钱有势的人靠近。”
  高大泉说.“我让你看看、想想人家的长处。春耕那会儿… … ”
  邓久宽说:“好吧,我们再看看他春耕时候的好处吧。他拴着牲口,也象往年那样帮着铁汉种了地。他放开肚皮吃三天,接着又用了铁汉家一斗多豆子种。他是吃亏了,还是找便宜了?你还让我看他什么?看今个早上吧。今个早上,他站在高台阶,当着男女一大群,点名指姓地骂你高大泉。你也跟我一样,聋了耳朵是怎么着?' ' 
  谁能料到,从来不言不语、傻吃傻干的邓久宽,心里还有这 
  样一本账,嘴里还能蹦出这样一套话。这些话,说到在场的多数人的心里,给他们本来就压着怒火的心头加了油。
  朱铁汉虽然在一边不吭声,但是明显地同情邓久宽。郑素芝有点惊慌,也用无声的沉默赞助男人的举动。吕瑞芬的心情是最复杂的。她家得到了贷款,要拴上大车,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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