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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成熟男性的味道,这是一种让她陶醉的味道。她是如此地爱他,尽管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她知道她今天盼望的那一刻迟早要到来的。
龙骧发现祝小曼今天来的时候特别的容光焕发,她对他那流连的目光比平时更加的炽烈,她那眨动的眼睛里有一种爱娇的气息,她那秀美的嘴唇即使是在不说话时或有点生气时仿佛也表现着某种渴望。
龙骧对祝小曼的情感是复杂的,他知道祝小曼从青春期到现在对他疯狂的爱恋,他也从心底里感谢祝小曼与他并肩创业中对他的支持、鼓励,同时他也忘却不了祝小曼那令他消魂的身体。祝小曼虽然已近中年,但她仍然有一个良好的身材,体态丰满、并无赘肉,皮肤细滑,加上那成熟女性迷人的体香,令龙骧多少次如醉如痴。
祝小曼依偎在龙骧怀里,身体有一点微微的颤抖,龙骧拥着她来到里间。
当云满雨溢之时,祝小曼忽然想到了除了写举报信的那个人之外,就只有祁雨亭知道诸葛雄的事了,也有可能知道她在京畿的一些事儿,因此那令人快感的高潮一下子退了下去。有一个罪恶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那就是对祁雨亭产生了一个“恨”字。
第五章
17
严冬从龙骧的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了一下因去上海出差而耽误的一些工作。
午饭后,严冬给郁文成副总经理打了一个电话,问候了一下他的病情,又说:“龙总让我在明天的公司部门经理会议上汇报一下去上海调研的情况。有关汇报材料,我在上海时就根据您的意见做了一些准备,明天要做正式汇报,我还是有一些把握不准的地方,想听一下您的意见。”
郁文成这次与严冬的上海之行,对这位年轻人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严冬对待工作的态度及对他个人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使他从心底里更加喜欢严冬了。郁文成和龙骧的关系甚密,他也知道龙骧和严冬个人之间的关系,从这一点上,他看待严冬本来就没有戴什么有色眼镜,严冬到公司后的一系列表现,也确实让郁文成感到这个小伙子是一个可塑性极强的好苗子,是今后可以担当公司大任的人材。
郁文成回到北京后,一直在家休养。接到严冬的电话,他说:“严冬,感谢你对我一路上的照顾。关于汇报调研情况的事,就按我们在上海定的原则就行,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完全可以作主的。”
严冬说:“那怎么行,你是这次去上海调研的领导。让我汇报,简直是赶鸭子上架。我还是听一下你的意见。”
郁文成觉得这位年轻人真是比较明世理的,便说:“那我只好请你到我家来了。”
“好吧,你午后稍微休息一下。我准备一个汇报稿,下午四点去您那儿。”严冬答应道。
严冬放弃了中午的休息时间,综合从上海带回有的有关资料以及他自己、祁雨亭和郁副总的一些共同想法,以最快的速度在电脑中打印出了一份较为详细的汇报材料。
下午三点半,严冬离开公司,买了一些高档水果和营养品,并于四点钟开车准时来到郁文成的家。
郁文成看完汇报材料后十分满意,又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严冬谦逊地一一记下。
郁文成说:“小严,今天晚上就在我家里吃饭。”
严冬说:“不打搅了,你早点休息。我赶紧回去把您的重要修改意见加进去,再整理一下。”
郁文成说:“不要客气了,既来之,则安之。再者,多亏了你和小祁在上海照顾我,我才好的这么快。今天也应该好好感谢感谢你。”
严冬说:“没什么,你是我的长辈,又是我的领导,那是我应该做了。我只好客随主便了,也品尝品尝阿姨的手艺。”
郁文成给严冬的杯子里又加满了水,然后说:“咱们公司进行股份制改造,是符合国家有关规定的,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龙总也早有此意,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这次美国华侨佟儒先生有意与我们合作,给公司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应该说龙总是高瞻远瞩、高屋建瓴。老龙在咱们公司上可是花费了不少心血。”
严冬说:“您也是公司的元勋。我虽然来公司时间不长,但对公司的历史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您对公司的贡献已经载入公司的史册,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郁文成把话题又转到了严冬身上,说:“小严,你来公司时间不长,但给我的印象相当不错,老龙总是在我面前夸奖你,公司的其他领导对你的印象也相当不错,你在公司的潜力是很大的。”
严冬说:“郁总,我是最怕别人夸我的。对我来讲,现在还只是了解和熟悉工作的起步阶段。”
郁文成说:“我这样的年龄也用不着恭维你。你来公司两年不到,又是从部队转业过来的,能够这么快地熟悉房地产各项业务。我知道,你的一些理论功夫也很深。另外,你对公司一些业务建设方面的诸多建议,也非常精道。公司的上层,尤其是龙总对你非常信任。现在是公司转型的关键时期,也是你在公司求得大发展的有利时机,我想龙总一定会给你机会,公司上层一定会重用你的。你放心,我会鼓励和支持你的。”
严冬十分谦逊地说:“感谢郁总,我会努力的。”
严冬在郁文成面前一直很拘束,像个小学生一样。郁文成的和蔼、亲切,以及在这样浓浓的家庭环境中,严冬渐渐地放松起来。他和郁文成又聊了许多公司的事儿。两人的话十分投机。
严冬感到与郁文成接触比起同龙骧在一起,更多的是轻松。他在龙骧面前,总有一种服从感,因为他与龙骧的交往经历和他们之间性格上的差异,只能决定他们一个决策者,另一个是服从者。而郁文成在严冬面前,更像一位有知识、有涵养的长者,亲切感更强一些。
严冬从郁文成家里出来后,又开车回到公司,把郁文成的一些意见加入汇报材料中。之后,给祁雨亭打了一个电话,把汇报材料的主要内容说了一下,问她还有什么意见。
祁雨亭轻柔地说:“严冬,你写的材料一定是最好的,再加上还有郁总的意见,就更没问题了。”
严冬说:“应该说这份材料是代表你、我和郁总三个人的意见的,所以一定征求你的意见。”
祁雨亭说:“瞧你还真的一本正经的。我真的没什么意见。”
严冬说:“另外,那封信已经交给龙总,他如何处理,现在还不知道。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对你是有利的。”
祁雨亭关切地说:“我知道了。你是个聪明人,‘外憨内猾’,鬼主意多的不得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严冬说:“好哪,你竟敢说我是‘外憨内猾’,以后有你的亏吃!”
祁雨亭说:“我是喜欢你才这么夸你的,我是我独家表扬人的方式。”
严冬说:“行了,别贫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严冬放下电话,又给龙骧打了一个电话,说:“大哥,我今天下午去了郁总的家,征求了他对明天汇报材料的看法。现在,汇报材料我已经写完了,我是不是给您送去,您亲自看一看。”
龙骧说:“小冬,你做的很对,是应该征求老郁的意见,他是你们一行三人的负责人嘛。他有没有提出什么意见。”
严冬说:“郁副总提出了一些针对性的意见和建议,我按照他的意思已经做了修改。”
龙骧说:“很好!你明天就按着你写的那份材料说就行了,我就不看了。另外,你再通知一下祁雨亭,让她明天也参加会。”
严冬说:“是的,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分付的吗。”
龙骧说:“你早点休息吧。另外,关于公司进行股份制改造的工作,我要给一些担子,你要有所准备。”
严冬说:“好吧。”
严冬放下电话心想:还真跟郁文成说的那样,大哥真的要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我。
严冬又给祁雨亭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明天参加会议的事儿。之后,他又将汇报材料复印了若干份,用订书机订好,才回家。
18
第二天,严冬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提前来到公司会议室,让办公室的行政秘书将汇报材料一一放在参加会议人员的位子上。
集团公司的经理会议不是经常开的,只有当公司有重大事项需要决策、研究、讨论时才开。严冬参加过几次这样的会议,那时他都是听众,是配角。今天的会议,他是唱主角的,这也是他在如此重要会议上唱主角,不免有点紧张。
龙骧对公司的管理有点军事化,讲究工作作风、工作纪律、组织原则。整个公司里,党组织、团组织、青年组织、妇女组织、工会等等,一应俱全,这可能与他是行伍出身有关,工作上已经习惯了。而公司里的人也都习惯于这种半军事化的管理了,所以每次开会,没人迟到。
祁雨亭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她也是早早来到会议室,找一个角落坐下,目光总是不离严冬。
严冬将一份材料交给祁雨亭,祁雨亭说:“严冬,今天就看你的了。你今天显得格外精神,昨天休息的好吗?”
严冬小声地说:“很好,就是想你。”
祁雨亭假装生气地说:“去你的。”
参加会议的各分公司经理和各部门经理都到齐了,满满一屋子的人,足有50余位。
会议由龙骧主持,他首先讲了一些集团公司目前的一些经营情况、存在的一些问题等等,介绍了进行股份制改造的进展情况,然后由严冬进入本次会议的主题。
就在严冬刚要开始主题发言时,会议室的门开了,郁文成走了进来。龙骧立即对他表示问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郁文成的身上。
郁文成径直地走到严冬身边,严冬礼貌地站了起来。
郁文成用力拍了一下严冬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并说:“小严,你就代表我和小祁发言吧。”
郁文成的到来,更加增添了严冬的信心。于是,他将去上海进行调研的详细情况做了一一的汇报,并从进行股份制改造的必要性、可行性、应该注意的事项以及国家的有关政策等等方面进行了陈述。
严冬的汇报材料,体系完整,内容简练而丰富,逻辑严密,用词准确,表述清楚,再加上他那雄辩的口才和抑扬顿挫语调,使整个会议十分有节奏地进展着。
严冬在发言的时候,不时用眼睛扫视着与会者,他发现:龙骧和郁文成始终用信赖的眼光看着他,祁雨亭的眼睛则始终充满深情地望着他,各分公司的经理和部门经理们也都认真地听着他的报告,还不时地点着头。除祝小曼心不在焉地似听非听外,其他与会者都十分认真地听着他的陈述。
应该说,严冬的发言征服了所有的与会者。
当严冬结束发言时,龙骧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他对郁文成说:“老郁,你和小祁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郁文成说:“小严的发言代表我们三个人共同的意见和看法。在上海期间,我们三个人几乎是马不停蹄,沪宁房地产公司也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和帮助。只是,不巧我又得了急病,多亏了小严和小祁他们两个人的照顾,真是辛苦了他们了。”
郁文成看了一眼龙骧,接着说道:“小严和小祁在上海期间,都很虚心地向有关方面学习,很有上进心。一路上,参观、考察、听介绍,他们记了大量的笔记,也带回来不少材料。小严对中外合资房地产企业的政策、成功经验、企业管理等方面的情况了解得比较透彻,也比较全面;小祁则从股份制的角度、财务的角度进行全方位了解。总之,我们一行三人的目的应该说是达到了。小严和小祁他们俩能够吃苦耐劳,精神可嘉,他们的进步也很快,很值得称赞。小严刚才的发言,主要是他自己写的,我看写的不错,非常全面。我建议公司在这份报告的基础上,进一步充分地论证,莫要错过良机。”
龙骧说:“小祁,你还有补充的没有。”
祁雨亭看了一眼严冬,严冬冲她点点头。
祁雨亭说:“上海方面的许多经验很值得我们借鉴。有关这些方面的情况,我们还要专门写出详细的材料供公司决策时参考。”
整个会议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龙骧说:“改革我们现有的所有制形式,是大势所趋,是我们华元龙集团公司的又一次创业。应该说集团公司早有这方面的打算,现在机会就摆在我们面前。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了。”
龙骧看了看郁文成,接着说:“刚才郁副总说的很有道理,我提议,公司成立一个精干的小组,专门负责此项工作。由郁副总牵头,严冬、祁雨亭参加,再从各部门抽调一部分力量。会后,郁副总拿出一个名单来。这个小组要马上进入实质性工作,要按期把工作进展情况上报给集团公司的各位领导。”
龙骧稍微停顿了一下,对严冬说:“公司办公室的工作暂时由副主任承担下来。”
严冬点了一下头,说:“我立刻回去安排。”
龙骧又看着祝小曼说:“祝小曼,把祁雨亭从你们公司财务部门抽调出来,你那儿有困难吗?”
祝小曼急忙回答:“没问题。我们全力支持集团公司的工作,我们财务部门的工作,回去后再重新安排。”
祝小曼说话时,严冬看了一眼祁雨亭,见她也在看他,他们彼此间脸上都带出了一丝会意的微笑。
会议结束时,严冬和祁雨亭不约而同地走在了最后。
在会议室的门口,严冬对着祁雨亭微微地一笑,并冲着她伸出右手的大姆指。祁雨亭完全领会了严冬的意思,也把攥紧自己右手并伸出了大姆指。
祁雨亭则小声地对严冬说:“你真聪明!”
严冬也小声地说:“小菜一碟!”
由于是在公司,两人不好过分地亲密,只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严冬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还真向郁文成讲的那样,大哥把公司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自己。不过,郁文成在大哥作出决定之前,先把我推了出来,看来郁文成和大哥之间真是非常默契的。如果郁总没有事先把我推出来,由大哥直接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可能会让大家产生大哥任人唯亲的感觉。另外,祝小曼在会议中的表现足以证明,大哥已经把举报信的事跟她说了,并且一定又批评了她。而大哥抽调雨亭可能就是不再让她审计京畿社区服务公司的账了,看来审计的事一定交办给祝小曼去干了。但是,雨亭对诸葛雄了解得太多,今后会不会引来一些麻烦,实在是不好说。
想到这儿,严冬操起电话打给祁雨亭:“雨亭,我们今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吃饭怎么样?”
祁雨亭说:“今晚不行。我有一个同学从外地到北京出差,我们这些在北京的同学准备请客,也顺便聚一聚。”
严冬说:“要不,我们改日吧!你能够摆脱京畿社区服务公司的审计工作,减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真应该好好地庆祝一下。”
祁雨亭说:“行!听你的。”
严冬说:“雨亭,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祁雨亭小声地说:“别在办公室里说这些,你也不怕让别人听见。”
严冬说:“我知道了。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没人会听见的。好了,再见!”
祁雨亭说:“再见!”
19
祝小曼回到办公室后,给诸葛雄打了一个电话。她昨天晚上基本上是一夜没睡,从方庄出来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她开车到了家楼下后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车里又呆了半个小时。当她的情绪逐步稳定下来后,才上楼。孩子已经睡了,丈夫刚刚躺下,在台灯下看一部畅销小说。
祝小曼来到卫生间洗了一个澡。洗完后,她并没有立刻出来。她戴上胸罩,穿上高级的内裤,半裸着身子,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前。她很欣赏自己的身体,虽然她已近四十了,经常这样自己欣赏着。她的皮肤依然白皙而且闪着光泽,一阵青春的躁动从体内涌上来。她用手摩挲了一下脸,然后把头发向后理了一下,又搓摩了几下自己圆柔的手臂和富有弹性的腰、大腿,那股躁动开始加剧了。她不禁一下子有了一点颤抖,眼前又一次出现了祁雨亭。她心里极度的烦躁,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每当在她快慰的时候,总是出现祁雨亭的身影。
祝小曼穿上浴衣,走出了卫生间。
在这个家庭里是明显的阴盛阳衰,经济收入多少往往决定着家庭中夫妻的地位。祝小曼的丈夫是区政府的一个小小的职员,虽然也有着大学文凭,但因他书生气太浓,不会在“水太深”的机关中上下疏通、左右逢圆,也就是说他“不懂规矩”,所以年过四十了还是一个小职员。而祝小曼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经济收入都比丈夫不知强多少倍,因此她的丈夫干脆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