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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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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五千骑兵给刘将军,明日我们便全军出击,三位将军组成左中右三面进攻,一定拿下左安门!”

侯世禄有点不爽道:“我们各调五千骑兵,那刘将军就是全骑兵队伍了,让刘将军打前锋么?”

张问道:“你们三人各带兵马,以刘铤所部为中路前锋,如果破阵,再一起掩杀,三位领受同样的头功。”

侯世禄嘀咕道:“刘铤和军门交情匪浅啊……”

张问立刻拉下脸来,“侯将军,你们要明白,取胜才是最大的目的,军功却在其次!如果明日调配给刘铤的部将作战不力,临阵退缩,本官丑话说在前头,一定按军法处置!你们好自为之!”

张问将筷子丢在盘子里,喊道:“来人,为刘将军父子安排帐篷。”说罢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诸位养好精神,明日决战!”

……

第二天一早,众军吃过早饭,张问下达了命令,让大同兵主力在左,宣府兵主力在右,刘铤骑兵在中,中军在后,组成密集的四个方阵,向前开拔。

行军不长时间,就看见建虏阵营进入了视线。明军继续向前缓缓推进,然后和建虏兵两阵对圆。张问骑在马上,看见建虏那边人马甚众,刀枪林立,略一估算,好像远远不只一万多人……可能建虏又在城外新增了援军要准备对付张问所部。

而镇守在左安门城上的秦良玉部,因为隔着护城河,无法快速攻击城外的建虏,而且城墙上、城中还有建虏时刻威胁城楼,所以秦良玉军基本上帮不上张问的忙。

于是两军对圆,实际上等于是硬碰硬,没有多少招式可言,谁够狠谁就是老大。

张问回顾左右,只见明军阵营严明,到底是久经战阵的边军,没点战斗力在边关是震不住场子的。阵营中旌旗猎猎,迎风飘荡,份外壮观;等张问下令前锋破阵时,阵营前排那些抱着巨大号角的军士鼓涨着腮帮,吹起了号角。

苍劲的号角声回荡起来,战场两边,黑压压的全是人马。而不远处那高耸宏伟的京师城楼,就像大山一般地矗立在天地之间。风带起的沙尘在空中弥漫,让巍峨的城楼朦胧不清,就在笼罩在天庭的薄雾中一般。

“轰轰轰……”火炮咆哮起来,在一望无际的大地上,就像打雷,又像冥冥中有神兽在张口怒吼。

按照既定方略,明军前锋由刘铤率领,向建虏阵营冲了上去,只见黑压压地一片人马蔓延过去,就像洪水一般,马蹄踏得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两军接敌,人马沸腾,杀声骤起,传过来的只有嘈杂声,根本听不见人们在喊些什么内容,就像在拥挤的闹市上一般热闹,听不清楚具体说话声。

张问很是紧张地注视着战局的发展,如果刘铤能够冲破敌营,主力再掩杀过去才能有效;要是他冲不破,打来打去还不是分不出胜负,无法剪除城楼前这支该死的敌兵!

只见两股洪流之间,刘铤仿佛一颗钉子一样,一钉就进去了,根本没有人能挡得住他。张问见状忍不住赞道:“果然勇猛无双!撕开!撕开那个口子,就可以破阵!”

但是情况却很郁闷,刘铤和少数骑兵虽然钉进去了,但是大部人马却还在外边。只有刘铤那一小队人马杀进去根本对大局没什么效果,就像一颗钉子丢进水里,连叮咚一声水响都听不见。成千上万的人马摆在一起,就像一股洪流一般巨大,一队人马在洪流一般巨大的地方,显得那么渺小……

“后面那些人马在搞?毛!怎么不跟进去?!”张问急得破口大骂,“我曹他祖宗十?八代!后边那股人马的将领是哪个傻?笔?”

张问坐在马上屁股都抬了起来,真是脚趾头都抓紧了,但是也无济于事。张问见刘铤杀进去之后,后面的口子很快合拢,根本就失去了机会!他冷静下来,忙下令道:“鸣金收兵,全军戒备!”

锣鼓一响,旗手也开始舞动旗帜,渐渐地冲上去的前锋骑兵开始撤退,他们边打边退,战场上乱糟糟的,杀得一片狼藉。张问几乎要站起来了,极力搜寻着刘铤的身影,可人马太多,而且越来越混乱,张问的视线跟丢了刘铤的位置,再也找不到了。

明军骑兵从阵营左侧向南撤退,建虏兵也追杀了上来,阵营中的火枪噼里啪啦乱响起来,烟雾弥漫。

张问和侯世禄朱彦国分别指挥着各自的方阵进退冲杀,撤退的骑兵绕着中央阵营转了半圈,追杀的建虏骑兵已经和步军打将起来。明军骑兵又分批回头冲杀,一时战场上打得非常激烈。刺眼的阳光下,巨大的人马洪流中,仿佛所有地方的刀枪都在舞动,反射着阳光闪来闪去。

这时张问听见不远处的侯世禄喊道:“军门,咱们边打边撤吧,建虏不会追得太远。”

张问没有鸟他,心道老子费了不少劲才把刘铤从诏狱里捞出来,刚弄出来一天,就玩完了?他现在对侯世禄他们非常不满,在张问眼里,死十个侯世禄都赶不上一个刘铤。

张问心下焦急,刘铤陷在敌营中,就算勇猛无比,能撑多久呢?就是别人伸着脖子让他砍,手砍断了也砍不完啊。

就在这时,突然乱军之中飞出一个人来,那家伙在空中像小鸟一般飞了好长一段路,才“砰”地一声血肉模糊地摔在地上。“咔!”一骑建虏兵连人带马一下子从中间像劈开的竹子一般分成两半,血雨翻飞中,只见一个浑身是铁的大汉骑着马跃了出来,手里挥舞着一把大刀!

“乓!”只见刘铤的刀背打在一个建虏的胸口上,那兵立刻像安装了弹簧一般“呼”地一声就倒飞了出去,“砰砰砰……”那飞人将好几个骑兵撞下马去,这才停止了飞行,摔在地上像一个球一般滚了起来。与此同时,刘铤的大刀借刀背一拍的力道,横扫了半圈,黑漆漆的刀光闪出,好几个头颅就直接从身子上离开了,鲜血像压爆的橘子一般乱彪。

刘铤后面跟着他的儿子,左手提着一把短柄长刀,右手拿着一根马叉,干起架来跟他?妈的叉鱼似的。可怜张问调给刘铤的那几十个侍卫,已经剩下不到一半了。

刘铤不善谋略这点已经在辽东证实过了,但是他当然不是傻子,大部队都撤了,他不可能还一个劲地冲,很明智地杀了回来。

“张大人,我回来了!”刘铤也看见张问正一个劲地向自己挥手,便大喊了一声。

张问十分激动,都不知说什么话了。

他见刘铤已经回来了,就下令全军向南转战。双方打了半天多,一直打到下午时分,转战了十几里路,这才相互脱离了战场。

众将各自收拢部下,整顿队伍。而刘铤却在侯世禄和朱彦国面前破口大骂起来,这四川话骂起来,张问也听不全懂,大概可能就是问候他们家里各种女性亲属、并涉及一些隐秘?部位,比如逼之类的。

骂了一阵,刘铤又气愤地说道:“那几个带兵的将领是咋回事?老子都身先士卒冲进去了,怎么不跟过来!你们宣府大同不是九边军队吗,怎么也怕死成这个样?”

张问策马过去,问道:“刘将军,你的身后最近的是哪个将领?”

刘铤左右看了许久,指着远处一个将领道:“就是那厮,我也不认识,不知道叫啥名字。”

张问指着那个将领,冷冷道:“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侍卫们有张问的命令,冲将过去,旁边那些人也不敢阻拦,那将领只得束手就擒。待那将领被绑了过来,张问唰地一声拔出闪亮的尚方宝剑,那人见状急忙跪倒在地,“军门……”

侯世禄急道:“大人,孙骠统罪不至死啊!”

看来这厮是侯世禄的人,一下子就被他叫出了名儿。张问冷冷道:“昨天本官就说了,临阵退缩者,军法?论处。你别怪本官,本官这是在帮你,我只杀你一个人,到时候就说你是战死的……如果本官上报过去,按照上个月皇上亲自下的诏书,临阵退缩者诛九族,孰重孰轻你自个掂量!”张问并没有拿尚方宝剑直接把他捅死,这种宝剑用来杀人实在很浪费,虽然它很锋利,张问喊了一声,“来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侯世禄一听张问要来真格的了,急忙跪倒道:“军门息怒,等等!”

张问看着侯世禄道:“怎么?你是要我将他临阵脱逃的事儿报上去?”

侯世禄哭丧着脸道:“这孙骠统跟着末将许多年了,鞍前马后忠心耿耿,您看在末将的份上,饶他一条性命吧!孙骠统作战勇猛,他是一时糊涂,以前不知杀过多少敌寇,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这样的人不死在战场上真是……”

张问心里没想着要杀孙骠统,本来这兵马东拼西凑的弄到一起,指挥调动就有困难,如果这时候再杀了总兵官侯世禄的人,显然于军不利,会产生更大的隔阂和矛盾。

不过张问依然板着脸道:“不管他以前杀过多少敌寇,如今就因为他一个人影响了整个战局,死也难赎其罪!如果今晚左安门就被建虏攻破,秦良玉的两万条性命,找谁算去!如果左安门失陷,建虏完全控制了城防,外城几十万百姓,找谁负责去!他孙骠统一个条性命,算得了什么?”

被五花大绑的孙骠统听罢张问的话,煞白了一张脸,“末将该死,末将知错了。”

侯世禄急道:“大人,您留他一条性命吧,大人!”

张问这才一副犹豫的样子说道:“好,念在侯将军求情的份上,他的性命暂且寄下,让他多活一天。明日我们再攻左安门,如果打了胜仗却杀大将、自然不吉利……侯将军,如果还有人临阵脱逃影响战局,那就无话可说了吧?”

张问手里拿着尚方宝剑,谁也拿他没办法,侯世禄见他刚才好像铁了心要杀孙骠统,心里也是又急又悔,这时张问松了口,侯世禄顾不得许多,先答应了下来,起码孙骠统不会马上死不是。

第五折 扇分翠羽见龙行

段二五 入城

第二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二日,明军再次在左安门外排开,与建虏军队两阵对圆,和昨天一样的干法。不过张问已经抓了一个宣府兵部将,并称如果今日战事不利,就拿那将领开刀。宣府将帅如果还临阵不前,等于是害死自己的同僚,所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干法是不成了。

风呼呼地吹着,京师这几个月一直干旱,风沙甚重,风一吹,就黄沙漫天。沙子打在张问的脸上生疼……但是周围的那些边军好像没多少感觉,他们的脸皮大多又厚又粗。

在黄沙中,没有琵琶声声,也没有葡萄美酒夜光杯,有的只有号角苍劲的悲鸣,在辽阔的大地上回响,在高大巍峨连绵城墙上碰撞。中军骑兵随即开动了马蹄,如汹涌的海浪一样向城墙那边扑打过去。

空中箭羽纷飞,犹如蝗虫一般漫天飞舞,在紧张和嘈杂的气氛中,让人产生幻听,看着那飞舞的箭羽好像能听见嗡嗡的声音一般,似虫又似蚊。那些密密细细的黑点却是叮人很狠,人群中不断有骑士从马背上摔落。

两军对冲相撞的瞬间,张问发现自己周围的骑士身上都不由得一抖……当然不是被震的,离那么远,只是那种剧烈相撞的场景让人心上震动而已。惨叫声、马蹄声、喊杀声、枪炮声响成一片,早已不分彼此、混杂不清;开花弹爆炸、黑火药燃烧的黑烟伴随着黄沙四处腾起,被风一吹,战场上立刻就浓烟滚滚,乌黑一大片。

明军的骑兵洪流和建虏军阵营相撞后,明军的阵营很快变成了一个“凸”字,凸字顶端自然就是刘铤携裹的那一团兵马,狠狠地砸进了敌军的方阵,力不可挡。无数的骑兵从裂口穿了进去,敌军阵营就像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一般。

张问见状,拔出尚方宝剑,平指前方,深吸了一口气,用几乎沙哑的嗓音长声喊道:“胜败在此一战,国运长存!杀……”

鼓声隆隆响起来,号角很有节奏感地一长一短“呜呜”呜咽,这不完全是进攻的信号,更是一曲恢弘的上古之歌,在辽阔的神州大地上,唱出了汉民族最后的咆哮。在歌声中,张问仿佛感觉了祖先创造的辉煌文明、博大的心胸、对故土的无数歌颂……庞大的方阵前方,步军将几丈长的长兵器放平,旌旗挥舞中,数万人马开始向前缓缓移动。“哐哐哐……”脚步声和衣甲的碰撞声虽然凌乱,却壮丽,大音希声,这是一曲纯音乐。

明军主力方阵在前进的过程中渐渐形成了个一个类似的雁翎阵,两翼在前,中军在后,稳步挺进。相对于左安门堵截明军的那股建虏军队,明军在人数有绝对优势,数倍于敌兵。建虏被刘铤冲破阵营之后,队伍十分混乱。

很快建虏大队开始向明军右翼移动。张问下令左翼朱彦国的部队发动冲锋,咬住建虏后方。当是时,建虏前锋与右翼侯世禄的宣府兵短兵相接,拼杀起来,左翼朱彦国所部也如洪水一般急速地扑腾进了战场。时又有刘铤骑兵穿插在建虏军队的腹地,建虏的人马被拦腰斩残,乱成一片。

张问瞪大了眼紧张地注视着前方战场的发展,风沙吹进他的眼睛,让他的眼泪疼得眼泪长流,但是他却并没有感觉到难受,整个身心都在战阵上面。这时候如果屁股上挨一刀,可能他都不会觉得很疼。

众军已经到达京师城墙下,战场就在城墙外面不足两里地的地方,方圆几百丈的范围内,浓烟滚滚,乌黑的铁甲闪来闪去,除了那些五颜六色的旗帜,和横飞的鲜血,人们满眼都是黑色和灰色。

城墙上那些巍峨的城楼,像平地上的高山,又像一个个巨人一般,歇崇山峻岭式的重楼重檐就像帽子,那一个个箭孔就像巨人脸上的许多双眼睛,见证着这场勇敢与怯弱、贪婪与愤怒。

双军混战了一个多时辰,死伤惨重,尸横遍野。就在这时,只见远处的永定门口涌出了大股骑兵……建虏援兵出城了!

时明军已经占据了左安门外的一大片地方,交战的建虏军队被挤压到了左安门的西面,靠近永定门的那边。

张问当下作出判断,现在不需要贪图完全击溃建虏援军,只需要占据左安门外,又有城楼上的秦良玉部位策应,便可以完全控制住左安门。他顾不得多想,当即下令中军用战车围成车营,扎住阵脚,又命侯世禄和朱彦国的部队以车营为中心活动,刘铤所部为机动。这样的一番布置,组成了一副积极防御的姿态。

几柱香工夫之后,建虏援兵赶到了战场,与交战的建虏兵合兵一处,分作几股从几个地方冲击明军控制的区域。

中军车炮愤怒地咆哮着,在炮火的掩护下,明军各部勇猛杀敌,打退了建虏的几次冲击。因为弓箭和枪的射程有限,在这样宽阔的战场上运动作战,影响战局最大的还是肉搏,但是炮火的射程远,而军队排布得又密,无疑又是一种有效的武器。明军这几支勤王军队,均来自北边的九边军队,肉搏虽然比不上凶狠的建虏,但也不完全是孬种,打将起来,双方互有死伤,难分胜负。

几次冲锋不凑效,建虏改变了方法,以重骑兵为前锋,调动重兵冲击右翼侯世禄所部,两军接敌拼杀了许久,侯世禄的军队不敌,绕着中军车营开始边打边转移,转战几百丈的距离。这时张问下令刘铤部骑兵侧击建虏,建虏两面受敌,又没能凑效,向后撤出两里地。

这时已经到了下午,战场上的敌我双方打了半天多的时间,体力消耗极大,都是又饥又疲惫。酉时之前,双方又来回冲杀了数次,都没有产生决定性的效果。

战场上留下了不下一万具尸体,还有没死透的人在如泣如诉地哀嚎,断枪残旗破车点缀其间,又有硝烟缭绕,让整个战场说不出的萧杀。

夜幕渐渐降临,光线黯淡下去,建虏兵从战场上撤走了,二十八日的交战总算告一段落。

众将集合了部队,纷纷来到中军见张问,等待安排,张问正站在一辆双轮指挥车上。侯世禄朱彦国刘铤等人骑马过来,先后向张问道贺:今日之战,虽然没有歼灭任何一支建虏均对,但是张问达到了预定目的,所以明军应该算是战胜的一方。

张问很干脆地说道:“来人,把孙骠统放了。”

侯世禄忙下马抱拳道:“末将代孙骠统谢大人不杀之恩!”

就在这时,一骑骑兵奔到中军,骑士从马上跳将下来,说道:“禀报军门,秦将军派人联络,约定半个时辰之后打开左安门,请我军进城修整。”

张问听罢随即下令诸将集合兵马准备进城,只留下一部在城外收拾战场,主要是救治还能活命的明军将士。有部将询问建虏伤兵怎么处理,张问答道:全部杀掉。

现在京师的城防很奇怪,城墙里面集结了绝大部分兵力结营防御,连所有的能活动的火炮都调转了方向。对于城外的防范反而不严,因为京城城墙又高又壮,建虏既然可以从城中和城墙上进攻,绝不可能傻得从城门外攻城。

黯淡的暮色像水墨画一般,越抹越浓,众军点燃了火把,在护城河上搭起便桥,城门移开,就排成队列进城。数万大军中的火把蔓延一片,分外壮观。张问已经传令协调好部队之间的安排,实际上这里的明军主要也就三股,宣府兵、大同兵、山海关秦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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